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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宅在古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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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叔叔有错,那也只能是圣上定罪,京都派人才可缉拿,在此之前,哪怕叔叔罪恶滔天,也是朝廷钦命的四品刺史,岂是他李文柏一个七品县令可以动的?
这个李文柏,莫不是个疯子不成?
不只是曹东山,远处的五个中年副将,也都看到了城头上的狼狈模样的曹严。
曹严受辱,打的就是他们前庭刺史府的脸。
于是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夹了夹马肚子,缓缓向曹东山靠近。
“几位叔叔,这下你们也看到了吧。这李文柏,简直胆大包天。若不惩治一下”
曹东山看了眼身后的五个中年副将,发现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便重提昨夜的攻城建议。
但却被其中一个副将打断了。
“将军不可鲁莽,咱们此来,营救曹大人才是主要,眼下曹大人性命堪忧,我等又如何能轻易攻城而置曹大人的生死于不顾?”
曹东山闻言愣了愣,猛地明悟过来,李文柏玩这一出,反倒没能刺激几位叔叔出兵,反倒让他们更加忌惮,绝了轻易攻城的心思了。
曹东山还想再说什么,城头上,又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次不是李文柏,而是曹严。
“东山,不可鲁莽,你想害死你叔叔吗?还不速速退下。几位将军听令,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攻城。”
远处的城头上,曹严只露出一个头来,不知何时他嘴里的棉布已经被取下。
“叔叔,我若是就此退让,那李文柏又岂会放了叔叔?”
见曹严亲自发话,曹东山无可奈何,却又心有不甘。
他也不是真的想置曹严的生死于不顾,只是他有自己的主张,他认为李文柏只是嘴上说说,不可能真的敢对曹严怎么样。毕竟曹严是李文柏的护身符,杀曹严,李文柏也没法活。
所以适当给李文柏一点压力,吓唬吓唬他,甚至是略微动兵攻打城门,逼迫一下他,也不失为一个救曹严的好方法。
他深知,一味退让,只会让李文柏更加得意放肆。
只可惜,曹严的话,他不能不听。
哪怕他不听,他身后的五位叔叔,也一定会听。
这次出兵,虽然他是主帅,但谁都知道,他就是个挂名的,真正有话语权的,还是身后这五位叔叔。
似乎见这边还没有动静,曹严又发话了。
“孽障,我让你退兵。你听见没有。快退兵。”
曹严发怒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狰狞,像是要吃人一样。
“将军,退吧。”几个中年副将也劝道。
说是劝,也就是给个面子。实际上,他们根本不需要问曹东山的意思。
曹东山低着头,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大家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朝着城头的李文柏大声喊道:“李文柏,你别得意,若是我叔叔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率军攻破城门,取你狗命。”
说完,勒转马头,向着大军的方向冲回去。
五个中年副将彼此对视了一眼,也跟在了曹东山的后面。
撤军的号角声响起,五千名队列整齐的州兵缓缓退去,消失在了茫茫的风雪中。
看着曹东山撤军,李文柏瞧瞧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曹东山一怒之下,率军攻城,好在,这个曹东山在军中,并没有绝对的话语权。
至于曹东山的威胁,不过是落了下风后,给自己找回面子的话而已,他并不在意。
大军退了,却并不是退回前庭,而是退回了营帐内。
交合,依然是被围困的局面。
“李文柏,可以让你的手下把刀收起来了吗?”
身侧传来曹严不满的声音。
“啊不好意思,一时间忘了。”李文柏尴尬一笑,挥了挥手,“李二,把刀放下。”
“好嘞。”
等到李二把刀从曹严的脖子上移开,曹严才猛地松了口气,刚刚这把刀一直横在他的脖子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刀锋划破了他的皮肤,上面留下了一道血液。
喘了几口气后,曹严斜睨了李文柏一眼,冷笑道:“李文柏,原来你也会怕啊。”
李文柏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笑道:“你们人多,我们人少,为何不怕?”
“哼。”曹严冷哼一声,铁青着脸,恨恨道:“你别以为他们会就这么算了。五千州兵,足以将交合县城团团包围。一座孤城,你能撑多久?”
“能撑多久,这是下官的事,就不劳曹大人费心了。有这功夫,曹大人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李文柏看着满身狼狈的曹严,面无表情。
挥了挥手,唤来了李二。
“曹大人累了,李二,送曹大人回府休息。”
曹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厉声叫着。
“怎么,你李文柏一个县令,还敢杀了本官不成?还敢杀了本官不成?”
李文柏看都没看曹严,只是望向东南方向。
“我当然不敢杀你,但杀你的人,想来已经在路上了吧。”
东南方,那是大齐京都的方向。
飞骑()
因为隔得远;李文柏说话又小声;曹严并没有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曹严被拖走了;重新回到了他在交合的府邸。或者说;是重新被软禁了起来。
他这次没有过多地挣扎;一是觉得挣扎没用;二是他认为苦日子就要到头了。
因为五千州兵如果围城;交合坚持不了几天,不说长时间关闭城门断绝往来会不会导致城内的商人生乱,光是粮食的问题;就不可能让李文柏一直龟缩在城内。
在曹严看来,李文柏终会失败,然后开城门;投降。
杀了自己;然后和州兵拼个鱼死网破?不,他不相信李文柏会拿自己的大好前途;换他一个糟老头子的姓名。
回到府邸后;曹严便决定;安安稳稳过几天悠闲日子。反正最后赢的;一定是他。
除了前两天在城头和曹东交涉了两次;接下来的几天;李文柏就再也没有去过城头。
一部分是因为没什么必要,另一部分原因,是三子还没抓到。
“唉;这个三子;真是个大麻烦。”李文柏每次想出县衙而又强行忍住的时候,便会如此感叹。
于是他干脆就天天闭门不出,平日里不是处理一点衙门里的杂事,就是和刘安下下棋,品品茶,聊聊天。
天气越来越冷,但衙门里却洋溢着轻松愉悦的气氛。
到了第五天,一个传令兵来到县衙,带来了陈一志的消息。
州兵,开始围城了。
“曹东山下令围城,必定是打着将交合县熬死的主意。他们不能攻城,也只能如此行事了,这也在情理之中。冠玉,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两人正在下棋,听到消息的刘安略一沉吟,分析了一下局势,开口问道。
他很好奇,为什么李文柏这几天都如此镇定,仿佛丝毫不担心城外的五千州兵。
李文柏捡起一颗黑棋,思索了一番,似乎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棋子落下,信心十足。听到刘安的询问,他脸上的表情没多大变化,淡淡说了一句。
“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等。”
“等?虽说短期内没什么问题,但若是城内粮食耗尽,可就”
刘安最担心的,还是粮食问题。毕竟城门关闭,一整座县城的人,几千张嘴,都要吃东西。拖得时间久了,就等于是等死。
从州兵来的那一天起,交合的所有人都在等死。这是一场慢性死亡的过程。
但是李文柏却摇摇头。
“粮食方面无须担心,文柏抄了施五和蒋勇等人的家,以及他们的十多家门店,抄获的米粮,够交合县城吃三四个月了。加上前阵子准备的粮食,就是让他曹东山围困半年,交合县,也饿不死一个人。”
李文柏每次想到这事,就可以说是浑身舒坦。不得不说,抄贪官污吏的家,是一件很畅快的事。看着手下将查抄来的各项款项一点一点报上来的时候,李文柏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可能施五也想不到,他辛辛苦苦搜刮而来的大半辈子积蓄,会全部落入李文柏的衙门库房里,然后重新回到百姓的嘴里吧。
取之于民,最终还是得还之于民,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见李文柏如此说,刘安略微松了口气,看了看李文柏,犹豫了一下,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疑问。
“冠玉,其实愚兄上次就想问你了,这些天,你到底在等什么?”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李文柏如此镇定,竟连五千州兵都不怕?
“等一些人。”李文柏笑了笑,又一枚黑棋落下,吃掉了刘安的五颗白棋。
“什么人?”刘安没想到自己这一愣神,竟被吃掉这么多颗白棋,连忙收神,着手补救。同时询问道,他不觉得西州还有什么人能救得了李文柏,救得了交合县。
李文柏捏着棋子,笑道:“既然你我都治不了曹严,那文柏要等的,自然是能治得了曹严的人。”
刘安闻言,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脸色一震,盯着李文柏,“冠玉你是说京城”
李文柏执棋落子,笑而不语。
刘安忍不住抚须,他心中也曾想过这个猜测,只是太过于无稽,他心中觉得不大可能,如此来看,这般的事,也只怕眼前人才能够做的出来了:“看来是愚兄瞎操心了,看来这次,交合有救,西州有救了啊。”
棋子落地,刘安一直有些惶恐的心也终于安放下来
原州,距离西州六百里。
虽然原州的天空也飘起了白色的雪花,但比起西州的鹅毛大雪寒风猎猎,这里的气候要舒服很多。
刚过了午时,酒肆中传来一声“小二结账。”,然后走出来一队人。
这些人眼神凌厉,面容肃穆,为首的三人,脸上甚至带着只有帝都王城脚跟才有的贵气,就算穿着便服,也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之感,让人不敢直视。
为首三人,便是六日前,从京城离开的三司中人。
所谓三司,便是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
这三人,正是御史中丞单同甫、大理寺少卿纪永宁,以及刑部尚书侍郎何兴国。
在大齐,一般的案件,基本是刑部单独审理,只有遇到大案,才会同时出动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组成三司会审。
这三人在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里,基本都是二把手三把手的存在,按理说就算三司会审,也通常是将犯人和证据一同押到京都,押到他们跟前,然后开审。
这次雍和帝不仅派出了这样的阵容,还直接让他们千里迢迢,赶去西州亲自审理案件,可见其对西州的重视。
同时,也说明李文柏的信,起到了一定程度的作用。至少也让雍和帝看出了交合县情况的紧急,这才让三司快马加鞭,赶赴交合。
御史中丞单同甫和刑部尚书侍郎何兴国都是武人出身,何兴国甚至还是大齐开创了武举科举制之后的第一个武状元。而三人中较弱的大理寺少卿纪永宁,也曾随军出征过一段时间,所以三人的体力都远胜一般的文臣,一连六天的骑马赶路,对他们而言,倒都还能接受。
这也是三司会派他们三人出马的原因。若是换了其他文臣,这么连续骑马颠簸,就算赶到交合,只怕也要大病一场,只剩下半条命了。
“纪少卿,何侍郎,依二位大人看,此去交合县,还需几日?”御史中丞单同甫骑在马上,向剩下两人问道。
何兴国与纪永宁对视了一眼,略一沉吟,说道:“按地图上看,原州距离西州还有六百里,咱们快马加鞭,原本三日即可到交合。只是西州不同别处,隆冬时节大雪封路,可能还需耽搁一日。四日内,必能抵达交合县。”
纪永宁则是皱了皱眉,问道:“据说交合县已经被曹严的州兵给围了,不知道能撑几天。只希望我等这般拼命赶过去,可别只见到那李文柏的尸体才好。”
“这我等既受君命,只需依令行事便可。无论那李文柏能不能撑住,是死是活,曹严的案子,我等都得查,该抓的,都得抓。”何兴国刚毅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他是刑部的,见多了生死和人生百态,对生死,倒也看得淡了。
“抓紧时间吧。争取天黑前,能赶到下一个驿站。驾。”
单同甫挥了挥马鞭,夹紧马肚,结束了谈话,和众人一去离开了原州的城门,向着西北方奔袭而去。
主将何在?()
时间又过了四天。
交合县城东西两个城门都被州兵围堵;一天十二个时辰分三次换防;井然有序;这是铁了心要将交合县城内人的人;都困死在这座孤城内。
同时曹东山还派出数支队伍;在各个乡村通往交合县城的道路上设置了栅栏;严禁任何一个村民与交合县城来往。
城外布置严密;可以说是将李文柏等人当做了瓮中之鳖,而曹东山则是做起了随时准备收网的渔翁。
尽管兵临城下,大战在即;但城内的百姓倒挺淡定,因为地处边境,战争也不是没见过;所以在这样的境况下;百姓们的小日子还是照样过。
当然,这与李文柏这两个月做出的政绩也有关系。以工代赈救急难民;解救被私征的农夫;抓捕施五和蒋勇等人;还抄了他们的家;这一桩桩大事;让当地的百姓们;对这位新来的县令大人充满了信心。
那一些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咱们的青天大老爷连施五都敢抓,又岂会怕城外那些匪兵不成?”
如果说开仓放粮的事让李文柏初得民心;拿下施五;让百姓知道,如今的交合县令和过往之人全然不同!
县衙大牢里的审讯工作基本结束,该录的口供都录好了,该搜集的人证物证,也一样都没有落下。
曹严在他自己的府邸里很安分,一点都没有出逃的心思。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让李文柏觉得如鲠在喉的,便是那三子,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去找曹严投靠。
“看来,上次拉曹严去城头要挟曹东山的事情,闹得有些大了,打草惊了蛇,这个三子,只怕再也不可能去找曹严投靠了。”李文柏无奈地叹了口气。
三子不去投靠曹严,李文柏还怎么抓他?
或许,这是这几天里,最让李文柏烦心的事情了。
李文柏穿过廊道,来到庭院边的屋檐下,望着被雪铺白的庭院,伸出手,接住了几片雪花,在手指尖揉捏了两下。
“下了连续大半个月的雪,这两天终于小了,看这天空隐约有放晴之迹象,想来这雪,也要停了吧。”
刘安从另一边走来,站到李文柏的身旁,雪小了,他心情似乎也变得好了起来。
“是啊。”李文柏喃喃道:“雪停了,算算时间,我等的人,也该到了吧。”
刘安闻言,脸色微变,叹了口气,“希望快点到吧。”
到了下午未时末,雪果然停了。
许久未见的大太阳,终于露出了真身,和煦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给交合百姓带来温暖的同时,也扫去了笼罩在众人头顶近十天的阴霾之气。
但大雪放晴的喜气,并没有传到曹东山的军营里。
此刻在议事营帐内,曹东山正与五个中年副将激烈地争吵着。
时隔多天,他再一次提出了攻城。这与几位副将以及曹严的计划相左,自然得不到几人的支持。
“曹将军,我等不明白,我军明明可以将李文柏等人困死在县城内,只待城里粮绝,李文柏自会投降,何必急于这一时?若鲁莽攻城,我等又将置曹刺史的姓名于何地?”
几个副将不明白为什么曹东山会这么急躁,好好等就行了,他们的顶头上级在人家手里,他们急也没用啊。
其实曹东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等不下去。他总觉得李文柏在后面准备了什么阴谋诡计在等着他。人人都知道拖下去交合县城会守不下去,为什么李文柏会如此心甘情愿地拖下去?
他到底做了什么?他的底气从何而来?
曹东山不知道。他只知道,眼下之事,宜快不宜慢,迟则生变。这是他的预感,也是这几日一直令他惴惴不安无心睡眠的原因。
“几位叔叔,你们难道就不能听我一次吗?曹刺史是我亲叔叔,难道我还能害了他不成?李文柏不过是色厉内荏,几位叔叔莫要被他给吓到了啊。”
曹东山这话一出,几个副将不高兴了。
“这不是什么吓不吓的问题,而是刺史在对方手里,我们所有的举动,都要以刺史大人的安危为重,你是曹大人亲自点名的主帅,就该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我的职责,便是救出叔叔,不让他受辱。”
“你”
几个副将们怒了,他们忽然觉得有些太惯着这个主帅了,也干脆撕破脸皮,连“将军”都不叫了,直接冷声道:“曹东山,你虽是主帅,可不要忘了,外面这五千州兵,可都是曹刺史和我们几人带出来的。在这里,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
这是一个很残酷的现实,曹东山涨红了脸,却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正当营帐内正吵得火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喧闹声。
一个兵卒跑了进来,半跪着说道:“禀告将军,外面外面来了几个外乡人,说要见几位将军。”
“什么外乡人。本帅现在谁也不见,让他们滚。”
曹东山现在正在气头上,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哪还有什么心情见什么外乡人?
“可可张校尉说他们是贵人,不敢无礼”兵卒依旧跪在那,有些犹豫的说道。
“贵人?什么贵人?”
这次不等曹东山开口,其中一个中年副将起身问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们的腰间,可有佩戴鱼袋?”
鱼袋,是大齐官员身份的象征,一般五品以下的官员,没有鱼袋,只有五品以上的官员,才会获得朝廷赐下的鱼袋。
五品以上穿绯衣用银鱼带,三品以上穿紫衣用金饰鱼袋,都是尊贵的象征。
兵卒低头想了想,回道:“是有鱼袋,好像是银色的。”
“银鱼袋五品以上”一个中年副将喃喃道,脸色有些严肃。
“咱们西州除了曹刺史是四品,有银鱼带,可没别人再有银鱼袋了啊。”另一个中年副将说道。
两人的话,一下子惊醒了众人。
西州唯一拥有银鱼带的人,就是刺史曹严,而现在曹严被李文柏软禁了,那么营帐外面的是
“不好,京都来人了。”曹东山猛地喊道,脸上满是惊慌。
他终于明白,李文柏为什么如此有恃无恐了。
“怪不得大军围城,你都丝毫不惧,原来,这就是你的倚靠吗?”曹东山低着头,喃喃自语道。
这时没有人再管曹东山的喃喃自语了,五个中年副将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直接走出了营帐。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大齐的武将,京都来人,不管真假,他们都必须去见一见,搞个清楚。
毕竟西州这么偏僻的地方,平时都是作为贬官流放之地,突然来了京都的大官,八九成都是带着皇上的旨意来的。
一旦扯到皇帝陛下,谁也不敢有什么怠慢。
五人刚走出营帐,便看到不远处为了一片的人,于是便向那里走去。
看到五人,众将士都主动退开,不敢阻拦几个副将的路。
将士们一散开,前方的客人便显露出来。
只见前方一共有十三个人。
其中十个人穿着统一,都是黑色紧身布衣,戴着矮冠,脚上穿着黑靴子,看穿着样式,应该都是另外三人的部下。
看到这十个人,五个副将便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骇然。
能在如此寒冷的天,穿得这么单薄,而面色红润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这些人的脸上以及眉眼之间,都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气,竟有些令人不敢直视。
这十个人,绝不简单。
另外三人则是站在最前面,一身华服,傲然直立,面容平静,却不怒自威,自带一股子凌人的盛气。
看到这三人的瞬间,五个副将便都心底微微一颤,“这气势,非京都之官不能有啊。”等到他们瞥见三人腰间挂着的银鱼带时,终于确定下来几人确实是从京都来的大臣。
那三人正是从京都千里迢迢赶来的御史中丞单同甫、大理寺少卿纪永宁,以及刑部尚书侍郎何兴国。
在五个副将大量三人的时候,他们三人也看到了这五个副将,却也不说话,只是站着,然后淡淡的望着五个副将。
论官职,他们三人比这五个副将高,论官威,他们三人是京都天子脚下的官,远非这几个穷乡僻壤的小将军可以媲美。所以即便这五个副将来了,他们三人也不会主动开口。
见三位大人不说话,五个副将哪里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赶紧快步上前,主动行了个军礼,自报了姓名职务后,恭敬地问道:“不知几位大人是”
单同甫三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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