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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宅在古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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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同甫三人没有回答五个副将的疑问,反而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五人都是副将,那你们的主帅呢?为何不出来说话?”

得意春风() 
其实五个副将出去见单同甫三人后不久;曹东山已经从惊慌和无措中恢复过来;没有犹豫多久;便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身上的甲胄;然后走了出去。

    他曾想过逃。因为他是曹严的心腹;对于曹严做的事再清楚不过。既然外面的京官是李文柏喊来的;那么一定就是冲着曹严和施五的案子来的。

    所以在刚才知道的一瞬间,他想过逃。

    但他放弃了。茫茫天地,大雪封路;他能逃去哪里?大齐立国这些年,他至今没有听过哪个犯官,能逃得出追捕的。

    而且一旦逃了;就等于是承认了曹严与交合的案子有关;就等于是卖了曹严。

    卖曹严?他不敢。

    他可不敢既被朝廷追捕,又被曹严追杀。

    “或许这些京官只是来查施五的案子的。”

    曹东山只能努力安慰自己京官的到来;和曹严无关了。

    曹东山来到校场的时候;正好听到单同甫的话;整了整表情;忙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下官州兵主帅兼刺史府录事参军曹东山,见过三位达人。”

    单同甫眉头一挑,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区区一个录事参军;如何竟成了州兵之统帅?”

    “呃这”

    面对单同甫的疑问,不只是曹东山,就是那五个副将,都有些语塞。

    现场有些尴尬。他们总不会回答说“因为曹东山是曹严的亲侄子,所以当了统帅”吧?

    若真如此回答,只怕这三人不说别的,必定要先定曹严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所幸单同甫也没有追根问底,让曹东山和五个副将都案子松了口气。

    但是单同甫接下来的一句,直接让几人都懵了。

    “既然你是主帅,那便下令,退兵吧。至于曹严私下出兵,围困辖区下的交合县城之罪,日后再行决断。”

    “退退兵?”

    曹东山懵了,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单同甫,一脸的不敢相信。

    现在这五千州兵,是他最后的依仗,也是营救曹严的最后的机会。一句话就让他退兵,怎么可能。

    五个副将也心有不甘,但眼下单同甫是命令曹东山,他们几个副将,也不好抢什么话,只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见曹东山无动于衷,单同甫眼眸一眯,气场猛地一变,沉声道:“曹东山,本官让你退兵,还不依令行事?”

    曹东山抬起头,目光从单同甫的脸上,慢慢移到他腰间的银鱼带上,眼中闪过一丝愠怒,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不再卑躬屈膝,傲然直视单同甫,扬声道:“我乃西州刺史大人亲命的州兵统帅,在军中,本帅最大。从开始到现在,你们连个名字身份都不说,本帅不知道要依的,是谁的令。”

    单同甫不再说话,而是笑了起来,笑得让人遍体生寒。

    他身旁的刑部尚书侍郎何兴国,怀里抱着剑,上前走了两步,停在了曹东山的面前,两人相距仅有三步之遥。

    他想干嘛?

    曹东山眨了眨眼,看着何兴国,脸上有些无措。

    突然,寒风骤生,一声剑吟响起。

    剑没出鞘。

    曹东山却只觉得左肩被重重砸了一下,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压迫得他站都站不稳。扑通一声,重新跪了下来。

    一声闷哼,曹东山感受到自己的左肩又痛又麻,转头一看,只见一柄长剑,连剑带鞘,重重压在他的肩上,巨大的力道源源不断地从剑身上传来,压得他根本站不起来。

    好快的剑。

    好霸道的力道。

    五个副将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心中骇然。

    曹东山毕竟是他们的主帅,虽说没什么实权,但主帅当众被羞辱,打的,也是他们的脸。

    所以五人慢慢站了起来,脸色都有些不善。

    何兴国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意思,嘴角浮起意思冷意。

    “尚方剑在此,见剑如见圣上。我看谁敢放肆。”

    何兴国的声音很大,吓得五个副将心头一震,齐齐将目光移向曹东山肩上的长剑。

    只见剑鞘上雕刻有五爪金龙,栩栩如生,威严庄重,剑鞘的材质也与寻常宝剑不同,在阳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冷光,却仍旧不失一股威严与霸气。

    五个副将大骇,哪里还管得上曹东山被打啊,当即就跪了下来,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周围众将士,也都听到了何兴国的话,又见主帅曹东山和五个副将们都跪了下来,哪还敢站着,一个接一个全都跪了下来。

    在封建时代,尤其是大齐这样刚建国不久的朝代,君王是一切臣民之主,具有无上的权威。哪怕这些将士们都是五个副将带出来的兵,但他们的心中,君王,依然是凌驾于一切的存在。

    帝王的威严,不容挑衅。

    何兴国用了一剑加一句话震了场后,单同甫才继续对曹东山说道:“曹东山,事不过三,本官最后跟你说一遍,退——兵。”

    单同甫说话的同时,何兴国握剑的手紧了紧,曹东山瞬间感觉肩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这还是人吗?怎么力气这么大?”曹东山暗暗叫苦。

    如果他知道何兴国是大齐开国第一个武状元的话,估计便不会这么想了。

    尚方剑压在他的肩上,除了疼痛,更多的,还是心中的震慑。尚方剑除了能代表皇帝之外,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权利——先斩后奏。

    也就是说,如果曹东山不答应退兵,下一刻,这剑,就要出鞘了。

    “谨遵几位大人之令。”

    他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屈辱地接受命令。

    半个时辰后,州兵退兵了。

    陈一志站在城头看着缓缓退走的州兵,整个人都傻了。

    等他确定这些州兵并不是退回营地,而是真的退兵了,终于忍不住一阵狂喜,然后立即派人,去通知身在县衙的李文柏。

    当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李文柏爬上城头,看着城外空空荡荡的雪原,心里悬了大半个月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刘安也跟着来了,看到此情此景,喃喃道:“这这怎么就退兵了?”

    李文柏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雪原,笑道:“看来是我等的人,来了。”

    “你是说京官来了?”刘安闻言,愣了愣,然后想到了什么,瞬间喜不自胜。

    “是的,终于来了。”

    李文柏转身朝着东南方,遥遥一拜,“臣交合县令李文柏,感谢陛下,知臣。”

    确定州兵退走后,李文柏便亲自下令,取消县城的戒备状态,打开城门,准备迎接京官。

    过了两刻,城墙下,近二十人,骑着马,缓缓穿过城门,来到了县城内。

    来人正是单同甫、纪永宁、何兴国以及十名大内高手,跟在他们身侧的,是一脸土色的曹东山和四个副将们。少的一个副将,已经被单同甫三人命令带州兵回前庭了。

    李文柏站在城门口,望着骑马而来的数人。他直接就略过了曹东山和四个副将,将目光放在了位于最前面的三人身上。

    待到马匹停下后,李文柏恭敬行礼,朗声道:“下官李文柏,拜见几位大人。”

    “你就是交合县令,李文柏?”单同甫问道。

    “正是下官。”李文柏低着头,不卑不亢。

    单同甫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下马,虚扶了一下李文柏,示意他起身。

    当三人看到李文柏脸上那张年轻的脸庞时,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愧是名满京都的李冠玉。区区县令,就敢软禁刺史,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整个大齐,也只有你敢干了。”

    “确实是少年英杰。难怪连陛下都夸赞。”

    “这些天,不好熬吧?”

    三人或是拍拍李文柏的肩,或是亲切问候,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李文柏是他们的子侄一样。

    李文柏则是连连摆手,一脸谦虚,嘴里满是“不敢当”“大人谬赞了”“不过是为民请命,为陛下分忧,都是文柏的本分”之类的话。

    见李文柏如此谦虚,三人眼中欣赏之意更加浓重,看李文柏不觉越发顺眼起来。

    此情此景,被刚刚受过三人的雷霆震慑的曹东山等人看来,又不由得心中一片苦涩难明。

解决() 
单同甫三人见到李文柏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几人在城门口客套了几句;见黑夜将至;便不再多言。

    李文柏本要准备一处单独的宅子;以供单同甫三人临时居住;不想有人打扰了几人的清净。却被三人拒绝。

    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住进一家客栈;他们是为查案子而来,住客栈也能更好的融入市井,了解交合的民生疾苦;对私征徭役和私开矿脉的案子也能有个侧面的认识,同时,也不免存了向通过交合百姓的口;去查验一下李文柏这个父母官的心思。

    对于单同甫三人的选择;李文柏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心思李文柏也懂;这未必是他们自己的主意;更多的;是京都皇宫里的皇帝陛下的心思。毕竟交合县天高皇帝远的;对他心存考较的心思;也属正常。

    安排好三位京官后;李文柏这才注意到被冷落了许久的曹东山和四个副将。如今曹东山已经没了兵权,又在李文柏的地盘上,脸上的嚣张气焰哪里还存有半分?只是低着头;苦着脸。

    “诸位放心;我李文柏不是个记仇的人。尽管诸位曾经派兵为了我的城,但毕竟是各为其主,李某不至于公报私仇。”

    李文柏看着曹东山和四个副将,表情如春风和煦,一点都没有仇人见面的敌对感。

    正当几个副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李文柏突然话锋一转。

    “只是陛下派了三位大人过来,为的是什么,想必几位心里都清楚。在案子没有查清楚之前,只能委屈五位,在本县城待上一阵子。诸位放心,宅子,本官都替诸位准备好了,吃的穿的等生活用品,一律不缺,绝不会委屈了诸位。”

    几人闻言,心头猛的一紧,宅子准备好,吃的穿的不缺,这不是软禁,又是什么?

    果然,这李文柏是不打算让他们好过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多说个不字。既然李文柏敢这么做,必定是经过那三位大人点头的,那三位手里可是拿着尚方剑的。

    尚方剑是什么东西?先斩后奏、如君亲至啊。

    整个西州,谁敢跟他们作对?

    多苟活几天是几天吧,总比现在稀里糊涂被砍了头好。

    此刻曹府内的曹严还不知道州兵已经退了,更不知道他的依仗曹东山和几个副将,都已经被李文柏软禁。

    若是知道,只怕他也就没什么心思靠在椅子上喝酒赏月了。

    将曹东山和四个副将送进一处宅邸后,李文柏让李二分出一部分手下,像监守曹府那样,如法炮制,把曹东山住的宅子也给围了。

    虽然他们五人已经没了威胁,但李文柏知道,曹东山是曹严的心腹,和往来居的董掌柜有着密切的关系,若是他悄悄派人到前庭,给往来居通风报信,那李文柏和三位京官想查曹严,就难了。

    所以,该关禁闭就关禁闭,这个危急关头,可没有什么人身自由可言。

    一应事务处理完毕后,李文柏派遣李成,去客栈给三位京官和是个大内高手发了封邀请函,同时让后厨准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准备宴请他们。

    这酒宴,虽然名义上是给他们接风洗尘,但李文柏想干什么,单同甫等人都知道,所以就没拒绝。

    酒宴开始,自然先是一番客套,酒过三巡,众人才慢慢收起笑意,开始进入正题。

    “下官送到京都的信,想必诸位大人都已看过,对于西州和交合县的具体情况,自然了然于心,下官便不多赘言。私征徭役和私开矿脉两个案子的主谋之一,施五已经被下官拿下,一部分口供证据,下官也已经附在信中,想必诸位大人也见过。施五等人的罪证,已然确凿,百口莫辩。后续的口供和证据,下官明日会呈上。眼下的问题是,西州刺史曹严的罪名。”

    说完,李文柏又将交合最近这些天的情况,以及曹严与往来居的关系、还有周舞和数位往来居出身的家眷的叙述,都说了一遍,同时,也将自己的猜测和怀疑,大致陈述了一遍。

    “冠玉你是怀疑,往来居的背后就是曹严,且这往来居不只是情报机构,曹严甚至想通过往来居,私下与匈奴通商,售卖矿产?”单同甫一边说着,一遍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脸的若有所思。

    “不错。”

    “不管怎样,这些都还只是你个人的猜测,既然施五没有指认曹严,那我们便不能轻易将曹严定罪。之前是非常时期,冠玉你软禁曹严的事,陛下不和你计较,但从明天起,你就把曹府周围的暗哨撤了吧,免得落人口舌,对你将来的前途不好。”纪永宁说道。

    纪永宁是大理寺少卿,对大齐律例,是再清楚不过了。他的好心提醒,李文柏当然得听,连忙起身施礼致谢。

    说到底,他们三人也是来查案子的,虽然心都向着李文柏,但也不能李文柏说什么,他们都信什么。曹严是西州刺史,朝廷的四品大员,要定他的罪,必须要有足够的铁证才行。

    接着,李文柏便让长史刘安把他在前庭的调查结果,大致说了一下。

    刘安的陈述里,涉及到的细节比较多,明里暗里,都昭示着曹严和往来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更进一步的证实了李文柏的猜测。

    至此,单同甫三人心中都已经有了打算,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刑部尚书侍郎何兴国总结道:“既如此,明日一早,冠玉你便将曹严和曹东山放了,交给我们。我与单中丞以及众大内兄弟,带着曹严曹东山,去一趟前庭,将往来居好好查一查。纪少卿,你便留在交合,和李县令交接一下交合县的案子。陛下有令,咱们必须尽快把这个案子给结了。总不能冠玉帮我们开了这个好的一个头,我们到了,反倒迟迟结不了案吧。”

    单同甫和纪永宁闻言,都连连点头,道:“理当如此。”

    正事谈完,酒宴上又洋溢起轻松愉悦的气氛。

    第二天一早,阳光越过围墙上的瓦砾,照进院子里。尽管雪已经停了,但偶尔吹过的风,依旧带着几分寒意。

    在房里窝了好多天的曹严,难得的走出了房门,靠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晒着太阳。

    温暖的日光照在他那肥硕的脸上,暖洋洋的感觉,令他舒服地闭上了眼,一脸的享受。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曹严没有搭理,连表情都懒得动。

    外面都是李文柏的手下,平时也会敲下门,送点吃的用的,曹严早已经习惯了。

    反正会有人去开门。

    果然,门开了,传来一个吱呀的开门声。

    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然后来到了庭院里。

    脚步声很嘈杂,看来人应该很多。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身旁停下。

    找我的?

    曹严眉头微微一动,缓缓抬起有些沉重的眼皮,有些不太耐烦。

    “本官不是说了吗?没事不要来烦扰,李文柏都是怎么你们的?懂不懂规”

    说话声突然停下,因为有一样东西,落入曹严的视线中。

    “银鱼带?”

    曹严心中顿感不妙,脸色一变,猛地抬起头。

    庭院里,已经站了一群人。

    来的不是外面监守的兵卒,而是一群新面孔。

    李文柏这小子也来了,他的身旁站着三个身着华服的魁梧中年男子,四人的身后,还站着十来个黑衣人。

    曹严神情微凛,不说前面这三个身着华服的贵人,光是后面这十个黑衣人,就不简单,无论是气场,还是脸上的表情,都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而眼前这三个中年男子,更是气势逼人,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再联想到他们腰间的银鱼带,曹严脸色终于大变。

    他们是京都来的。

    曹严虽然早年间也在京都做过官,但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故而对于单同甫等人,他并不认识。

    单同甫三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曹严,而曹严则是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大家都不说话。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以及紧张。

    最后李文柏笑了笑,打破了平静。

    “曹大人,日子过得不错呀。”曹严眼球动了动,瞥了李文柏一眼,没有说话,额头上却落下一滴冷汗。

    单同甫看了一眼何兴国。

    何兴国会意,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从中拿出一卷金黄色的布帛,布帛上绣有龙的图案。

    “曹严,接旨。”

    何兴国的声音很冷淡,但听在曹严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他猛地站起,显然猜到了什么,脸上的惧意越来越浓重,最后在何兴国注视下,脸色苍白的跪了下去。

    雍和帝很生气,人在生气的时候写的话,自然不会多么好听或者委婉。所以这道圣旨,曹严听得很煎熬。

    以至于何兴国念到“钦此”的时候,曹严整个人都软了,像是漏了气一般,瘫软在了雪地之上。

    圣旨的内容并不复杂,曹严被罢黜了,并且要接受调查。

    尽管目前为止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曹严直接参与了施五等人私征徭役、私开矿脉的案子,但施五毕竟是曹严的女婿,且又是曹严治下的交合县的县丞,自己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无论是否与他有关,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曹严被带走了。

    被带走的还有曹东山,以及参与围城的那四个副将。

    鉴于曹严太胖了,骑不了马,何兴国便给他要了辆马车。其余等人,则是骑马。

    州兵在昨天已经退兵,单同甫他们必须在州兵回到前庭之前,抵达前庭,然后趁着前庭这边还没准备,来个突然袭击,彻查往来居。

    望着他们的车马队伍离开,李二冷笑了一声,“这曹严平时不是挺目中无人的吗?怎么这次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李文柏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三位大人可是带着圣旨来的。他曹严就算有屁,那也得憋着。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州兵退去后,连续被围了十多天的交合县城,终于重新打开了东西两个城门。

    像是坐牢一样困在城里困了十多天的百姓们,像是重新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街道上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探亲访友的、出城做买卖的,络绎不绝。

    以工代赈的民工们又重新集合起来,按照原先的计划,分配到每个地方,修路的修路,修城墙的修城墙。

    在经过州兵围城的事后,李文柏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越发高了起来。能把五千州兵都给逼退,咱们县令还不够厉害吗?简直是史无前例好吗?李文柏一时声望空前。

    曹严被带走后,李文柏的生活变得几位悠闲起来,整日里也没什么事,偶尔处理几桩小打小闹的案子,也就无所事事了。

    之前还有刘安陪他一起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天,现在刘安跟着单同甫去了前庭配合调查往来居的案子后,李文柏连下棋聊天的人都没了。

    纪永宁虽然留在了交合县,但他基本上天天都在处理案件交接的事情,偶尔闲暇,则是在大街小巷里走访着,显然是替雍和帝体察民情来了。故而与李文柏的接触比较少。

    日子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有一天,单同甫等人回来的消息传到了县衙。

    当李文柏见到单同甫等人的时候,曹严和曹东山已经被锁在囚笼里了。

    去前庭的时候,曹严还是坐的马车,那是他虽然被罢了官,却并非有罪之人,如今回到交合之时,他却已经四肢拷着锁链,关在了囚笼里。

    曹严身份特殊,被如此对待,可见单同甫和何兴国等人在前庭收获很大,必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李文柏不得不承认,单同甫三人不愧是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出来的,三司会审的破案速度,就是快。去掉交合前庭来回路上的时间,他们也就用了十天不到,就将前庭往来居的底子摸清,定了曹严的罪。

    单同甫三人是带着雍和帝的圣旨而来,如今案子了结,便不打算在交合县久留。

    有始有终,李文柏又请了三位大人以及众大内侍卫吃了一顿。这次不是在县衙,而是在县城的酒楼里。

    酒宴上,李文柏主动问起了往来居的情况。单同甫三人也不对李文柏有什么隐瞒,将前庭的调查结果大致说了一下。

    原来往来居确实是一个情报机构,除了搜集情报,还在暗地里经营着刺杀、行贿、与匈奴通商的勾当。整个西州有一个商行,而往来居,正是这个商行的中心。整个西州所有的商业往来,都要经过往来居。

    而往来居的董掌柜并非往来居的东家,往来居真正的东家,正是曹严。而曹东山,正是曹严和往来居董掌柜的联系的中间人。

    曹严原本的计划,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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