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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笑蠢哭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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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北见吴柠眼睛发直,就知道她又在发呆。
“发什么呆呢?”方子北拿手在她眼跟前晃了晃。
“我听说了一事情,你跟江清闹翻了?”
吴柠:“……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方哥一拍桌:“原来你还不打算告诉我这是?你和江清我都多久没看到在一块了?”
吴柠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他真的都不知道。
吴柠纠正说:“也就开学两天你说多少天?”
吴柠不是不愿意跟方哥说这事,她只是觉得她和江清之间的这事可能只是小事,她愿意把这事当作都是她瞎想扩大化的小事,嗯,所以真正扩大了,她就不大好的感觉。
第84章 就当我死了()
“江清,我听他们说他今年没上学了?”方子北思虑再三,还是问了一句。
吴柠拿勺子喝着酸辣汤,闻了这句话,勺子啪的一声掉在碗里,溅了黄『色』的油腻汤汁掉在衣服上。吴柠低头抠了抠衣服,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知道啊?”
自觉闯了大祸的方子北:“……”
“江清没跟你说?”方子北艰难开口。
吴柠真的不知道,故意问他:“江清为什么不上学了?”
方子北艰难开口:“大概因为是生病吧?”
吴柠:“……我知道了。”
方子北:“……”
吴柠继续喝着汤,只是喝点速度明显比之前加快了不止两倍。
方子北放下筷子唉了一声:“柠柠你别这样……”
柠柠你一这样,我就觉得自己是传说中的猪队友……
吴柠:“……”
方子北抓住她的手,皱眉说:“别喝了!”
吴柠抹了把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哭了。
吴柠吼:“你别管我!”
方子北狠狠皱眉:“瞧你丫就这点出息!”
方子北下定决心,起身拉起她:“问不问,你不敢问我带你去他老师办公室去他班上问问!他妈出了什么事不声不吭是怎么回事?”
吴柠抹眼泪,眼泪抹的无穷无尽,她把他拖她的手死死拽回:“你不懂的,江清肯定生了大病了。”
“他妈……”方子北踢了她一脚,继续拉她:“走不走?走不走?你不走下次别想我管你这破事了!”
吴柠哭着摇头,他们这边也聚集多了些人围观过来,方子北拖着她,架着她咯吱窝就把她从座位上扯了下来,拉着她就往食堂外面走。
吴柠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在食堂碰见江清的场景,江清和她和夏子然尬聊,最后江清被她尬着走了,吴柠回头看他出食堂,看他白『色』消瘦的背影和食堂外一角蓝蓝的天。
江清是她所有能想到的美好少年的模样。
吴柠想到那个背影那个天,突然想到像电影里卡带的青春悲剧结局一样,让人哭的不能自已。
…………
吴柠最后找到了江清,不算找。吴柠就是发信息让他不管在哪都给她滚出来,他就滚出来了,在一个公园里。
初春的天还冷,穿厚点正常,江清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一个人缓慢地缓慢地从远处过来。
吴柠就恰好第一眼就看到远远视野里的他,静静等着他一步步走来。
那时天上很多白云,常青的树木一年到头都不分春夏秋冬,它们和黑『色』枯枝搭配,白雪早已没了,它们和枯枝携手长处春季的恋歌。
吴柠的脑袋恍惚,像是能马上栽倒。
她突然很希望时光就停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向前面走了。
什么亲人、什么朋友、什么学业,都不值眼前人的重要。
那是她的光,没了他就没了自己,谁不爱自己呢?她怎么不能好好爱他呢?
江清走到她跟前,一切希望都打破了,吴柠抬眼皮看他,他戴着一个鸭舌帽还戴着棉袄的大帽子,他把口罩往下巴上一扯,然后坐下来,『摸』『摸』她头。
江清说:“我知道我瞒不住你,本来不想瞒你的。”
音『色』很正常。
“医生说的怎么样?”吴柠哑着嗓子问,看着他,忍不住一头栽到他肩膀上。
吴柠抵着他肩膀,听他胸腔不明显发出的振动:“晚期的,在接受化疗,可能好久才能治好,可能再也治不好,一命呜呼就一命呜呼了。我大概一年半,好了我就去找你,坏了你就当我一直死了,中间你不用等我。”
一连串的之前想好的答案。
吴柠的眼泪早已经哗啦哗啦的濡湿了他的衣服,吴柠闷声闷气抽泣:“你好好治病,我就当你死了,但我一直等你……等我也死了,我们在天堂也是个好的相遇地方。”
江清抱着她,笑她,笑了两声,然后笑的有点抑制不下来:“你这么年纪轻轻就想早点死吗?”
吴柠闭着眼把额头磕在他肩膀上,脑子昏昏沉沉:“不是很想活了,我人生有两大目标,一是挣多点钱,二是挣多点钱给我『奶』『奶』防老,等我把『奶』『奶』的恩报了,其实我有时候不大想活着呢?”
活的那么累,一会抱着希望又一会满身绝望。
吴柠其实想说,如果我得病了,需要花很多很多钱还不一定能治好,只能续命几年,那我就不浪费大人的钱,直接在病床上喝『药』喝死算了。
可人都是自私的,吴柠得病了想死,是为了解脱自己;可她喜欢的人得病了想死,她会千方百计让他活下来,无他,因为我真的舍不得啊……
吴柠舍不得江清,舍不得以后见不到他,看不到他健康的笑,舍不得全部的他。
吴柠要哭死。
可是江清万一真的活不了呢?吴柠就打算不上大学了,自己熬几年,多挣钱,如果几年后她释怀了就好好活下去,释怀不了,她就跟江清一起去了。
——人间不值得,你值得。
——吴柠解锁一句新的情句。
江清闭上眼感受春天的清凉,说:“活着为什么不好呢?你那么辛苦上过的大学,挣过的钱,你自己不想花吗?这世上有那么多能让人开心的事情,只要你想,谁能阻止你没头没脑的开心?去某门迪士尼多好?浪又浪了,之前的辛苦又都得到应有的意义了,你可以只顾着自己开心不管不顾。活着有那么多好的人好的事情有趣的经历,你为什么就想死在火化场里喜怒哀乐都没有了呢?”
“很多时候痛苦比快乐来的刻骨铭心,我不记得快乐我只记得痛苦,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江清挑眉反问她:“那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吴柠终于抬头看他。
江清说:“照你这么说我接下来可痛苦的很,我要化疗,我每天吃的东西都不是人吃的,我肯定疼的要死,我肯定在病床上把日子过的糟糕的不行,我没有了以前的模样,那我是不是马上可以去死了?”
吴柠认真又像开玩笑的对他说:“那我们跳楼吧,割腕,选择一个死法。我们俩一起。”『奶』『奶』我都不要了,本来就冷血,我现在还是在吸她的血,我少活几年少读几年书,我对她的亏欠也抵消了。
江清平静无波的看着吴柠,其实很想扣扣她的脑子,想知道他脑子里一天到晚装了多少这种消极东西?
积极也很恶心,可它比消极好了不知多少倍。
江清幽幽说:“可如果我想活着呢?我想把自己看好呢?说不定我能活下去,我活下去你活下去,我想带你看天上的星星,去各个地方旅游。篮球场已经是旧的约会地点了。”
吴柠和他对视,半天问:“你的头发都化,化疗没了?”
江清点头,把帽子背到后面去,把鸭舌帽拿下。吴柠看了半天,『摸』『摸』他脑袋,哭得抱住他,嘴却咧着嘲笑,嚎:“你在那里面待着都更白了!”
江清乐,伸手满满抱住她,喃喃说:“以后会一直这个造型直到我好了。我今天为了见你,其实躲了好多医生护士……我把一个小孩骗的裹进我被窝,立马就逃出来见你了。”
吴柠想乐,心说这是真的吗?
江清紧紧抱了抱她,然后把她从自己身上剥出来,眯着眼温柔地说:“本来就没多少气了,被你压的我有点难受。”
他『摸』『摸』她头发,她头发短,从头顶一划就滑下来了,他说:“南瓜饼没骗你,我真想吃,但我知道你的厨艺不为难你,我想吃你『奶』『奶』的。我要走了,我把手机偷出来关了,现在他们估计找我找飞了。”
江清最后嘱咐:“你就当我死了,如果我活了,我去找你,你到时候可以考虑要不要再接受我。之前,你就当我死了,我在里面好好配合治疗,怀抱希望,我希望我以后还能去找你并找到你……”
这么多年才追上的小仙女,他死了他能后悔到自己火化。
吴柠伸手还是想抱住他。
江清心底叹了一声,抱住她,她轻轻回抱住,轻轻抽泣着说了一句:“嗯。”
江清拍她,说:“我真走了。我好好治疗我才有机会,以后你千万别去看我。”
“当你死了。”吴柠说。
…………
江清有半年都没在校园里出现过,『奶』茶店没了江清的踪迹,吴柠为此连续哭了有四天有余,『奶』『奶』问她怎么了,大半夜又在被窝里哭?吴柠说自己特别喜欢的一个同学得了白血病,那同学跟她讲,要她把他当他死了。
『奶』『奶』说:“那我死了你怎么哭呢?”
吴柠说:“我狠哭。”
『奶』『奶』说:“那你就狠哭吧。”
要你看着死了人不哭是不是不成?那就哭吧,世间上这种事你要经历的多了呢?你慢慢就哭了不出来了,你就算哭了,下次回想这事你哭,下下次你哭,下下下次你保证就哭不出来了……
吴柠在江清消失的半年里,渐渐哭不出来了。
暑假过了一小半,今年开学早开,毕竟高三,吴柠终于从头到尾靠自己的一己之力,在暑假打工初期,成功给『奶』『奶』买了一块玉,了了一桩心事。
方哥跟她私底下互动少了,夏子北也没有以往活跃,因为大家都明白,传说中的黑暗高三要来了。
夏子然第一次带吴柠去c市的大型图书馆,那浩瀚的书海,吴柠第一次觉得自己背得最重的书包里的书,最多时也没几斤几两,沧海一粟。哪能和这里的书比?
“我吃过的饭都没这里多。”吴柠说。
来图书馆就是学习,高三上学期的科目加快,马上就是下学期课程已经无休无止的模拟考月考各种考。
尽管吴柠对高考一直很放松,她觉得自己对自己所学的专业,背熟了,融会贯通就成。
她在多次大脑被迫开发中,发现她背书其实是强项。
本国近代史各种外国发展史,什么名人什么政治什么法律正当防护,中国国外哪个国家政治暴『乱』,第一次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年份,什么什么月份被称为什么什么,吧啦吧啦,本国最大的峡谷是什么?谁有什么什么美名之称,长长的文言文释解和大段的诗词。你背下来能理解,她觉得她在作为一个文科生方面就没什么问题了。
紧张?紧张不存在的。
……方子北终究是要出国。
方哥跟吴柠说:“我出国其实挺好的,我直到得罪了人,才觉得这被盯着的滋味不好受,如果一切都能过去,去国外也不错,我还能学地道英语,以后吧,就算真没出息,我当个老师教英语都是绰绰有余的。我抓住国外商机,做个中文老师也是搓搓有余的。”
吴柠笑他:“你想的好美哦。”
“是哦。”
吴柠拍桌:“你要走了,我把夏子然找来,你再找几个同学,我们请你吃最后一顿饭。”
方哥说:“五星级可以吗?我算了下,你们那么多人请我,平摊到每个人要付的钱也很少,我们可以去吃五星级大餐。”
方哥美滋滋拍桌。
吴柠表示呵呵哒:“我们这么多人请你吃饭,就你吃饭点两个菜,我们所有人的嘴巴都扎起来吗?所以我们也要吃,吃的菜一多,摊到我们身上一人一个五星级大餐,也很贵了好不?”
你不是不知道所谓高级饭店的物价,真能吃穷。
方哥托下巴,岁月静好问:“那你们请我吃什么?”
吴柠现在长大了,胆子已经不同于往日,直接拍板决定不是没有过的事,吴柠说:“去校后门口吃烤串,你不要约多人,约多人尴尬,我们去吃烤串。你到国外就没有烤串吃了我跟你说。”
方哥:“论那些年我交的好妹妹。”
吴柠但笑不语。
“才半年吧,你也长了很高了。”方哥突然感慨的伸手『摸』『摸』她脑袋。
吴柠说:“我变聪明了,买鞋都买的增高鞋。”
方子北不为所动,继续矫情,深情注视她:“……也会自己找工作自己上街逛了,『迷』路也『迷』的少了。”
吴柠顿了顿,点头:“是啊……”
第85章 梦几场()
夏子然和吴柠说请就请,在下一个周末就“安排”妥当了。
到了晚上,三个人围着一家店的店外面的一张小桌上吃烧烤。
这家店做的烧烤属于比较有名气的了,烤鱼的香味,在吴柠这种日常鼻塞都能闻出来的人看来,豪一顿值了。
电灯上小黑虫子环绕着飞,周围嘈杂,电动车摩托车车声响,大孩小孩吵吵闹闹,格外有地气儿。
是意外舒服自在的吃饭氛围。
夏子然是吃货,虽然每家店每样菜的烤法都不一样,可她总能找到不会错的菜品出来。“尝试”这两个字在她这里可以免了,她十有八九选菜没失手过。
所以方子北在前面选,夏子然中间,吴柠就跟在后面,除了想吃的玉米,其他的夏子然选什么她就选什么。
选到结账的时候,吴柠的跟风,看的夏子然眼皮一跳一跳的,她问她:“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怎么没看你跟我选一样的?”
方子北在后面玩手机听着耳机,赞同,摇头晃脑说:“酸辣汤酸辣汤酸辣汤。”
吴柠上学时光的日常五天的食堂饭,有一天肯定是酸辣汤。
同桌宋星给她取过一个名字,叫“酸辣汤小公主”
有毒……
她和夏子然给方子北的请饭方式就是“草率型平摊制”。不管你选了多少,他俩选了多少,不算细,算总价钱,总价钱算完了,夏子然和吴柠对半摊。
好朋友不计较,她们一直这样……
夏子然付钱,到时候吴柠转钱,所以在夏子然折腾三个盘子的时候,吴柠被闲闲的方子北怼了一句后立马不甘示弱,扯了他一只耳机,对他说:“最后一顿散伙饭了,方哥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们,别听歌别玩手机了?”
方子北挑眉,许是很少听她说出这种话,听话地把手机耳机塞到口袋里,解释了一句:“这几天学习我都没怎么玩手机,c队(乐队)出的新歌我都没一点时间刷。”趁今天闲了我才刷了。
吴柠哦了一声:“我以为你只有游戏游戏游戏。”
方子北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拍她脑袋:“胆子不小了!”
吴柠护头,被夏子然架着肩膀往桌前走,吴柠说:“这不是还没开学嘛,你忙学习我真的很意外!”
“忙我出的那个国家的风土文化,傻『逼』!”
夏子然噗了一声,捂脸。
吴柠尴尬:“手足情深,跟你学的……”
夏子然在一旁唉了一声,拍拍方子北,笑:“你能不能不『乱』用词语?
你妹有个特殊学习技能,好的教不会,坏的不用你教。你妹没学到你语文高分的精髓,被你带的作为一名文科生,一个高雅生疏的词语都不会造句,作文一塌糊涂,那天我扒她书包偷偷看见了,你说怎么搞……”
吴柠:“……”
方子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柠:“我一直把你当我亲的,但手足情深用的不好。”
吴柠:“……”
方子北出国的那天没跟她和夏子然说。
他在临走前给她们写了一张告别的纸条,通过微信发送……
上面写:我走的时候别来送我,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们放挂鞭炮,不管怎么样都要准时来接我。
后会有期。
夏子然抹眼睛:“这语文学的,我尽遇上一些奇葩……”
白驹过隙。
距离高考一百天。
吴柠在身心俱疲的某一个月考晚上意外地连续做了几个梦,梦得很杂。她第一个小梦,梦到自己什么都记起来了。
在以前的以前,她小时候哭的模样,和面容清晰,但一早准忘的一干二净的两个大人。两个大人是她的爸爸妈妈。
两个大人们打架,穿汗衫的她小小一个,还是懵懵的眼。在黑暗的只看得见轮廓的房间,被街坊邻居几个好阿姨好大叔抱起来,伺候着穿拖鞋,悉悉索索不顾那边打的热火朝天的爸爸妈妈,被好心背到了外面。他们问她要不要去他们家,她觉得自己爸妈在打架,她去人家玩不好,没良心,所以固执地可怜巴巴地缩在墙角怎么哄都不肯动。然后,她终于得闲一个人的在门外的墙角倔强着脸,缩着全身看夜空。天上好几颗亮亮的星星,她看着,她胡思『乱』想,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星星里算小中等多的。她把全身缩成一个小球,把腿并起来抱住,右手抱着左胳膊,左胳膊抱着右胳膊。
静静听着屋里动静没一会,所有感官像回来了,她开始觉得周围蚊子很多,嗡嗡嗡嗡嗡。蚊子跑到她右胳膊上面,她伸出左手打一下,左胳膊被咬了,她伸出右手赶一下。被咬的地方很快长了包,房间里面很吵吵得热火朝天,她在屋外赶蚊子赶得自己跟自己越发地发起燥,又浑身都痒,开始发起火来,『乱』拍『乱』打。
赶蚊子那是一个焦灼漫长的像没有尽头的过程……
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跳起来四处『乱』窜,越窜越气,越窜越觉得热。她伸脚往墙上踢一脚,拿头锤一下,找石头往自己胳膊上砸两回。
……砸的疼。她砸的太疼又不敢砸重。她不知为何哭起来了,她一边哭一边隐藏自己目光的凶狠狠,盯着屋子里的人一边继续互相打骂。他们出来看到她,指着她称祸害,这日子有什么过头?
周围聚集了一些人。
又很吵,很像四世同堂里那么多人出来一人一句就能淹死人的场景。
她心说:他妈我还祸害?你们是祸害!你们对不起我!
——得了,这梦梦到这她已经有潜意识,会申诉了谁对不起谁了,到这就不算“失忆前的故事”了。
…………
她翻个身,又接着“梦”到小小个头的自己手受了伤,跑到一棵很大落叶书的下面找绿叶子给自己疗伤。她挤着绿叶的汁水滴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划痕上,把绿叶渣敷到自己手上按着。啥也不懂,觉得自己又是华佗转世,又是神医后人,懂得拿绿叶止血涂伤。她一边治着,一边想想又掉眼泪,虽然不是因为手上的伤,就是委屈。她手上划着前面老『奶』『奶』教的哪里受伤就在哪里画十字架,一边眼睛泪珠儿掉,嘴里振振有词阿弥陀福……
这些很杂『乱』,很容易让人动容伤心,可她明知这是梦,实际上并没有哭出来。
快到三四点的时候,她又做一个梦,梦到江清的病好了。
原来他在她才上高三的时候就好了。
她思考着江清好了为什么不来找她?她这都上大学了,还是夏子然告诉她的她才知道。
可这思考了就一小会,她收拾东西准备回c市去找他,风风火火地跟老师打电话说自己家里人有人生病了,她必须回去。回去的路上艰辛,老师就逮着她问她你『奶』『奶』生病了?她想发火,不想说她『奶』『奶』生病了。她找不到理由就说我有个得白血病的同学活了,我答应他的必须回去看他。
她已经很不爽了,就直接对吞吞吐吐的老师说你扣我学分吧,你扣我学分我也一定要回去。
老师很生气,就把她学分扣了两分,夏子然说你要死啊?
她回去找江清,到了c市,突然不知道怎么找江清。而且江清消失太久了,很多人也都不记得他是校草不记得他是哪个没联系方式了。周邬早已经离开。她兜了一圈,开始觉得自己傻『逼』本『逼』,她找不到江清了;她傻『逼』本『逼』,江清说他死了又不是真死,为什么她不记一个他的家人的电话号码……
哦,他病好了要找她,估计也不知道怎么找她了。
哦,所以江清才在高三的时候没去找她……
她爱他。
她不敢回家里,就在夏子然家里住着,夏子然为了她也被扣学分了,她当即就表示你以后要有什么难解决的事我一定肝脑涂地。
夏子然开始帮助她找江清,她们回了以前的母校,查找他爸妈的联系方式。查不到,他们不给查,说这个是隐私。
……她好像用了好多种方式,找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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