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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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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磕到牙了,流血了……她扯了扯自己磕破的下唇,挺疼的。
她看苏乔嘴上有血:“你没事吧?你疼不?”
她看苏乔怎么还站着发呆呢,再看看他额头的伤,该不是上次磕傻了吧?
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
苏乔回过神来,不看她,打掉她的手。
秦钰蹲下来捡起散落一地的书,然后扯了扯脚上的绳子:“这个我解不开,好像打死结了。”
眼前苏乔的脚就要迈走,她赶紧抓住他裤腿:“你去哪?帮我一起解一下啊。”
秦钰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你耳朵怎么那么红?啊,我知道了……”
秦钰坏笑着看他,苏乔一向淡定的眼神里居然有些躲闪。
秦钰说:“有人说你坏话啊!你看看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苏乔一咬牙,蹲下来说:“大白天,你要不要羞的!”
这句话说得秦钰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就不要羞了?不就说他不是好人么?不就让他解个绳子么?怎么了?
“不就让你解个绳子么?我自己咬行了吧!”说完秦钰就低头去咬绳子。
苏乔打量了她几眼,感觉她怎么像是什么都不懂。
秦钰感觉到他的视线,松开咬着绳子的牙。摸了摸脸:“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苏乔闭上眼捋了一口气,居然低头开始帮她解绳子。秦钰觉得苏乔脾气真的很奇怪,时好时坏的。
可是他低头解绳子的模样特别认真,微微皱着眉头,浓密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眼尾那颗淡淡的痣显得有些温柔……
他的嘴也磕破了,血丝冒了出来……
秦钰伸出手拨了下苏乔的嘴唇:“你也磕破了?”
他就像是本能反应那样,迅速地打掉她的手,站了起来,秦钰被他站起来的动作撞了一下,向后倒在了地上。
她吃疼地揉揉屁股:“你干嘛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觉得慌乱,转身进房。
“喂!你还没帮我解开呢!”
有病!
“小春!”秦钰不怀希望地懒懒地叫了一句,没想到小春脸上笑得像捡了金元宝似地跑了过来。
“你死哪去了?”
“回小姐,茅房!”
“去这么久……赶紧把我这绳子解了!”
“好嘞!”
……
第二天,小春依旧看着秦钰学走路,今天秦钰进步了点,至少鬼吼鬼叫的次数少了,步子也迈得自然了。
苏乔搬到书房去看书了,不然一听见她的声音就觉得烦躁。
小春跟秦钰说薛密为难她,让她去伺候他一个月,因为上次她把被套扯破了。
秦钰说:“挺好的。”
小春瞪大了双眼:“小姐您就不打算挽留一下我?”
秦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你把人家被子扯破了,那去赔礼理所当然嘛,咱们秦府都是讲理的人。”
“可那是小姐你害小春的呀!”
“……是……嘛?哎呀我这也是体谅你,你总不想真的绣百花齐放吧?这半年的功夫和一个月的功夫,要我,我也选一个月的。”
秦钰看小春一脸沮丧,小心地伸出手指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你放心,我不会另寻新欢的,我等你回来!”
“哼!”小春瘪着嘴走了。
秦钰想,你们都走吧走吧,我今儿备了把剪刀,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哈!
小春又折回来,把放在门口的剪刀拿走了。
“喂!”死丫头!还没走呢,就敢对你主子这样!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
第三天,小春说:“今天就帮小姐装扮吧!”
于是秦钰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从清爽利落的将军,变成婉约淑静的夫人,觉得小春这双手还挺神奇!
“头太重。”
“小姐,你平时扎马尾也是这么重。”
“那不一样,我平时头上会插这么多花花草草吗?”
花花草草?!
“小姐,这可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簪花!”
“我不要戴!”
“行吧那您不戴就说明您退缩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只有您在乎别人怎么议论你的朋友,说您……”
“行行行!戴戴戴!”
当秦钰顶着一头精致的发髻,穿着一件藕荷色广袖禙子和牙色缠折枝花百褶裙站在园子里学走姿时,薛密路过看见背影,竟然觉得,母猪变凤凰?
苏乔正看着书走过来,抬头见薛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什么?”
“看美人呐。”
苏乔顺着薛密的方向看去,正见秦钰和小春在说笑,一口大白牙在阳光下分为耀眼。
薛密说:“二哥,我好像说错话了。”
“何意?”
“我曾说,你这挑得,不好。我如今觉得,倒也不错!”
苏乔没说话,把书翻了一页。
第六章 赔礼道歉()
这一夜的事,秦钰发誓,她只跟表哥一个人说了,哦,还有小春。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她过得还挺舒心的。她爹没再来逼她嫁人,之前的事他也没再提起,而且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每天忙进忙出也不知道干什么。
总之,爹开心了,她的日子就好过了。
可是这种好日子才没过三天,她爹又把她拎到厅堂前。
“我不过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瞒着我了!”
秦明气得眉毛都竖了起来。
她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苏府的人!苏府里都是什么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啊!
秦钰云里雾里的,她又做了什么?她最近可老实了,什么也没做啊!
“爹,您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是不是害苏府的苏乔入水了!”
秦钰眼睛一瞪,转头看了小春一眼。
小春慌乱地摇手:“小姐,真不是我说的!”
秦明说:“你看她作什么!是苏不学告诉我的!”
苏不学?就是那个一张嘴能说回好几座城池的大谋臣?就是那个跟爹在朝里关系很别扭,有时一起喝酒,有时又打起来的那个苏太傅?苏乔他爹?
原来是苏乔自己告的密啊!
小人!
“不是我害他入水,是他自己跳进水里的!”
“你还狡辩?不是你把他的书扔进水里,他能跳进去吗?”
“那……他……我以为就一本书……”
“你啊你啊!那是普通的书吗?那是相国寺藏经阁的经书啊!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感染了风寒,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他月底就要和嫤儿成亲,你让我怎么跟苏府和林府交代?”
秦钰哪知道苏乔身体那么差,她不也跳了吗?一点事也没有,这只能说苏乔身子骨太差。
等等!
“爹你说什么?他们……月底成亲?这么急?不是应该先订亲吗?”
林嫤这么快就要嫁出去了?
秦钰有点不能接受。那个苏乔,那么冷淡,林嫤怎么就要嫁给这种人了呢?
“原本是月底订亲,可是平王像是故意要搅乱两家的亲事,惠王不得不督促两家早早结亲。”
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林嫤成个亲,怎么连平王和惠王也牵扯进来?这关他们什么事啊!
“爹,我真不知道他会跳进去,我还跳下去想救他呢!”
“你救他?你不会凫水你凑什么热闹!张荃说是苏乔把你给救上来的,还因此在水里挣扎了许久,才会感染风寒。你真是会给别人添麻烦呐宝贝女儿!”
原来又是那个张晦气在捣鬼!
等一下……
他爹又说了什么?难道不是那两个船夫把她救上来的吗?
竟然是……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还高冷得要命的苏乔?
不是说他不会凫水吗?当时谁说他不会凫水的来着?
这件事,他当时怎么不说呢……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秦明问她,他看得出来秦钰这幅别扭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秦钰一咬牙,低头往外冲:“我去领军棍!”
秦明一拍桌子:“你给我回来!我没让你吃军棍你领个屁的军棍!”
秦明知道他女儿最不喜欢认错,她就站在那里不动。哎,也不知道她这是像谁,反正肯定不像他。
“你,现在!马上!去苏府认错,道歉。”
“什么!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赶快去!”
……
秦钰觉得自己太委屈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不能出去玩,这多可惜啊。可是面对爹的怒视,她又不得不去道歉。
秦钰到了苏府,苏府的家丁果然和她想得一样,表面跟你客客气气的,实际上一点都不待见你。
管家说大人和夫人在外作客,既然不用拜见苏大人和夫人,那她就跟着管家直接去见苏乔吧。
“二公子,秦三娘来赔礼道歉了。”
秦钰站在门外面喊:“苏乔,我是秦钰,我爹让我来跟你道歉!”
苏乔虽然意识模糊地躺着,却依旧吃力地甩了下手。
管家请秦钰回去,但是她怎么肯走?
几番挣扎之下,她被苏府的管家用扫帚赶了出去。
……
秦钰回到府里,大剌剌坐着喝了口水:“爹,不是我不想道歉,你看苏乔就不愿意见我,我也没办法。”
“别给我找借口!在苏乔原谅你之前,你必须每天去苏府道歉!”
“爹!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呢!”
“你去不去!”秦明抄起鸡毛掸子。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嘛!”
……
第二天,秦钰在她爹的威胁下去苏府负荆请罪。
她找了几根树枝绑在身上,大摇大摆走到苏乔房间门口:“苏乔,我秦钰又来了!”
管家:“二公子,秦三娘来负荆请罪了。”
苏乔依旧躺在床上甩了下手。
于是秦钰挣扎着被苏府的两个家丁抬了出去。
“苏乔,我还会回来的!”
……
第三天,秦钰在她爹的监视下买了许多珍贵的补药。
她站在门口,摇着手里的药材:“苏乔,我可告诉你,我买的这些药,都是整个京城最好的!”
管家:“二公子,秦三娘来送补药了。”
苏乔甩了下手。
秦钰被苏府的家丁推搡出大门,还夹到了手。
她拍打着苏府的大门:“苏乔你实在太过分了!”
……
她秦钰是什么人?她要是犟起来,没人比得过她!
怎么了,还不让人道歉了是吧?
第四天,不用她爹说了,她一大早就在苏府门口唱起了歌:“嘿~苏府有个二公子嘞~嘿哟哟喽!我秦三娘来赔罪嘞~嘿哟哟喽!他就不肯让我见嘞,我就偏要来道歉嘞~”
秦钰想,这次他苏府不能再赶她了吧?
半刻钟后,苏府找来了官府,告她扰民。
第五天,秦钰搬来一个板凳,坐在外头嗑瓜子,这次她不唱了,她请人来唱。
戏班子在苏府门口敲锣打鼓唱起了戏,惹得众人过来围观,指指点点。
哼,我秦钰还怕你苏府不成?不让我进去我就闹!
于是苏府上下几十号家丁全站出来,拿着棍子,那群唱戏的就吓跑了,秦钰摸了摸鼻子,赶紧逃了。
第六天,秦钰刚要出门,小春说:“小姐,苏府不让你进门,你就翻墙嘛。”
她一瞪眼:“小春!你!你怎么才说!”
秦钰最会什么?除了惹事生非,那就是飞檐走壁啊!她一身武艺,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她翻上苏府的墙,在上头观望了半个时辰,看见一个丫鬟送药,她就跳下墙悄悄跟在后头。
丫鬟走了,她打开门溜了进去。
秦钰四周打量了几眼。
苏府在朝中这么有地位,可是苏乔房间里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清清淡淡的,一点也不像是官宦人家的房间。
除了两排挤得满满当当的书架还有桌子上好几摞堆得不整不齐的书,一些必备的家私,其他什么都没有,卧房弄得像书房一样。
秦钰觉得,这房间确实像是苏乔的房间,冷冷清清,一看就让人再也不想进来。
她悄悄辗转走到屏风后面,看见苏乔正穿着一身中衣,站在窗边把药倒在盆景里。
“苏乔,你干嘛呢?”秦钰诧异地看着他,他明明看起来很好嘛,根本就没病的样子啊。而且,他干嘛把药倒掉啊?
苏乔皱眉,谁放她进来的?
麻烦了。
门外有脚步声渐渐走近,秦钰别的不咋样,她耳朵一向是最灵的。她给了苏乔一个警告的眼神,意思是让他别把她来的事说出去,赶紧飞身上了房梁。
苏乔意识到什么,三两步走回床边,把药碗放下,躺回床上,闭上眼。
秦钰低头看着他,这人干嘛呢?装病?
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是个丫鬟,动作和秦钰如出一辙,也是偷偷摸摸的。
秦钰这下觉得奇怪了,一个丫鬟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好像和刚才送药的不是同一个啊……
苏乔躺着一动不动,看起来确实是有病的模样,秦钰看见这丫鬟看了看空掉的药碗,似乎有些得意,从袖子里摸着什么,秦钰眯眼一看,呵!好一把亮到晃眼的匕首啊!
这种事都被她碰上,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眼看丫鬟就要抬刀刺入苏乔的心脏,苏乔才睁眼开,这迟钝的家伙!
秦钰赶紧拔了头上的冠簪飞出去,墨发瞬间倾泻而下。簪子飞速打在丫鬟的手腕上,她手一麻,匕首掉落在苏乔身旁,扎进被子里!
丫鬟恐惧地四处观望,苏乔赶紧趁机抓住她的手腕。
这丫鬟看起来像是会功夫的,一掌击在苏乔的胸口,苏乔吃痛倒回床上,秦钰乘丫鬟还未转身,飞身而下,手掌用力砍在丫鬟脑后,丫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钰蹲下身,捏开丫鬟的嘴,见她舌头底下藏着一颗药。她用手把药抠出来,手指嫌弃地在丫鬟的衣服上擦了擦,站起来得意地笑了一下。
抬头瞥见苏乔还皱着眉捂着胸口,她赶紧走上前:“你得罪谁了?居然买通死士来要你的命?”
第七章 赔礼道歉(二)()
苏乔皱着眉看了她一眼,她长发披身,穿着利落的武袍,他低下头,没有说话。
她看苏乔脸色不好看,上前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她冰凉的手抚上他,他都来不及躲。
这丫头究竟要干什么?不知道女子不可批发,男女授受不亲么……
不出秦钰所料,苏乔额头还真是烫的!
“到底怎么回事?真病还是装病?”
苏乔却低着头说:“头发。”
女子批发不能轻易被男子看见的,否则就是无礼,就是矢贞。她要不是没带武器,才不会傻到用冠簪呢。
她赶紧拢拢散落在肩的长发:“我的冠簪呢?”
苏乔在床上摸索了几下,低头不看,把冠簪递给了她。
秦钰心里冷笑一声,这男人怎么这么迂腐。干嘛,看了老子披头发眼睛会瞎吗?老子都不介意被你看,你矜持个屁!
她把头发束好:“到底怎么回事?你干嘛把药给倒了?你到底得罪谁了?”
苏乔只说:“药有毒。”
药有毒?所以他这些天,是都没有喝药吗?所以都这么些天了,身上还发烫?
她见迟迟没有人来,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差点就要荒谬地笑出声了:“你傻不傻啊你?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敢一个人引蛇出洞?不要命了你?要不是我今天翻墙进来,你就死了你知道吗?”
“翻墙?”苏乔抬眼看她。
额?她……说了这个吗?
“咳咳……总之!哎……我先帮你把这丫鬟绑了!”秦钰四处打量,房间一根绳子都没有,她看见苏乔身旁的帐帘,一手扯了下来,扯成布条拧成绳子,麻溜地把丫鬟五花大绑,扔到角落,嘴里还塞了一坨布。
她正得意地笑呢,回头看见苏乔正打量她,她一瞪眼:“看什么看?终于见识到本大爷厉害了吧?我告诉你,这结可不是一般人会绑的,专绑劫匪的。”
她在关外可绑过不少劫匪。
她拖了条凳子坐到他旁边好奇道:“你还没跟我说呢,究竟怎么回事?”
苏乔躺回床上,把被面上的匕首扔到地上。
秦钰看了眼那把刀,说:“你放心,我秦钰绝对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所以说,你就给我说说吧,我真的特别想知道。”
她的语气里除了认真,还有一丝好奇的祈求。
秦钰见他无动于衷,哼了一声:“你不说是吧?那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了!”
苏乔无奈闭眼,顿了片刻才睁开眼说:“惠王利用林嫤拉拢我,平王为阻我成为惠王一派,派人潜伏苏府。原本我未察觉,因你多次打搅,我昏沉之中,竟发现病多日不见好。”
秦钰又得意起来,看来还是她的功劳。
“药中之毒可加重风寒表象,又不至于立刻毙命打草惊蛇。”
秦钰这下就有些生气了!要是这次苏乔真被毒死,却被认为是风寒而死,那她秦钰估计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许是平王见我残喘,婚期将至,便派潜伏之人行刺……”
秦钰打趣说:“你还真是命大,喝了几天的毒药也没把你毒死。”
苏乔瞥了她一眼。
“那你体内的毒怎么办?”
“暂时无碍。”
秦钰又说:“你爹你哥这么聪明,他们都没发现?”
“张罗婚事。”
秦钰皱了皱眉。
她没想到平王这么狠毒,居然想要杀了苏乔?她也没想到惠王这么专横,竟然拿林嫤当作棋子?怪不得这亲事成得如此仓促。
秦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既然这件事被我秦钰知道了,你也算救过我一命,我爹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的命,现在我秦钰保了。”
她这般夸下海口,大约是不知道平王究竟有多难对付。
“拿开。”他看着她拍在他肩上的手。
秦钰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古板,瘪着嘴拿开手别在胸前:“迂腐。”
他冷眼看她:“你怎么进来的?”
秦钰知道自己逃不过这次追究,干脆坦白。
她帅气地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京城还没有我秦钰到不了的地方,我翻墙进来的。”
苏乔看秦钰这幅得意洋洋的模样,觉得简直荒谬。一个闺阁女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避讳也就罢了,翻墙潜入男人的房间,竟还如此理直气壮?
秦钰看苏乔冷着一张脸,一如那晚在船舱里的模样,她有些心虚地咳了咳说:“上次……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诚心来道歉的,你看……”
秦钰从怀里掏出一棵千年人参,但是人参已经断成两截了……
“额……这个很贵的,刚才还好好的……不过它虽然断了,却不影响药性的,来,给你。”
她把人参和碎屑渣渣一股脑全塞到苏乔枕头底下,苏乔却冷声说:“出去。”
秦钰瞪大了眼,这个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她好歹也算是还了他一条命吧?这么急着赶人走?她可是诚心来道歉的!
“赶我走?我还偏不走了!”
苏乔要喊人,秦钰心里一急,二话不说一掌把他也给砍晕了。
额……糟糕……
她把苏乔放倒在床上,他浑身发烫,面色苍白。哎,这男的看起来真是太文弱了。
想起在关外,许多士兵高烧不退,军医都用最野蛮的方法退烧的。这方法虽野蛮,却也是很有效果。她打开衣柜,找到一床厚被子,给他盖上,又把火盆塞到他床底下。
她怕有人会来,飞到梁上蹲了半个时辰,蹲着都快睡着了,见苏乔呢喃醒来,打量四周,她赶紧跳下来。
“醒了?”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被他侧头躲掉。
嘿,这人还挺有脾气?
秦钰摁住他,手探上去,烧有些退了,也出了一身汗,她见苏乔热得满面通红,赶紧撤了棉被和火盆。
她知道苏乔不待见她,但也没必要用这么狠毒的眼光看她吧?
“苏乔,你的烧再不退,就赶不上月底的亲事了,我也是为了你好。”
苏乔揉了揉后颈,冷声说道:“出去!”
秦钰白了他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出去就出去!这丫鬟你自己处理吧!你别跟别人说我来过,听见没?”
……
第二天,秦钰翻来覆去地从床上挣扎起来。
苏乔昨天被人暗杀,万一苏府还有平王的人怎么办?他马上就要和林嫤成亲了,万一他死了,她秦钰真要背负骂名了,林嫤还没过门就死了丈夫……不行不行!虽然苏乔不是什么好人,小肚鸡肠还迂腐得要命,但是她秦钰宽宏大量啊。
爹从小就跟她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如此,那她就再去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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