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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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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走了半刻钟,她被放了下来,坐的地方是软的。而且耳边不止一个女孩的声音,她就觉得有些紧张了!
眼前的布条被拆了,她眯了下眼,适应了一下光,才看见她现在被放在一个类似于厢房的地方,她坐在一长排的软榻上,对面也有一排。房内轻纱幔帐,床若干张,铺着干净的锦被。
她暗暗捞一眼低下头来。
旁边和对面,包括她,共有七个姑娘。
郑姑娘在她对面。
粉面男又用手绢掖了掖鼻子,静静地站着,不知道在等什么。
半盏茶后,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也是个弓着身子的,面上竟然干干净净一点胡子都没有,右侧眉头长了个痣。粉面男向他行礼躬身道:“今儿人都在这了。”
秦钰感觉这个眉头有痣的男人,似乎也是太监。
他走过来一个个看过去,每个姑娘都瑟缩着不敢让他看,他就捏起下巴仔细看,再看看姑娘的身子,就这样全看了一遍,才站起来,指了几个姑娘:“这几个,带走,不要。”
声音有些细。
秦钰就知道,肯定又是太监。
门外出来几个男人,把刚才指过的四个姑娘带走了,这四个姑娘哭喊,似乎在求他们饶命,还是被无情地拽出了房门,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几不可闻。
秦钰看这情况,脸都白了,郑姑娘也是白了脸,惊恐地慢慢往后退,退到墙边,另一个穿着绾色衣服的姑娘也瑟缩地往后退,秦钰照着演。
那个眉头有痣的太监说:“你们都是运气好的,怕什么呢,这几日在这里吃好住好,以后就有好日子了!”
秦钰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走了,临走前他还跟粉面太监说:“看好了,别闹出事,敢闹事的,别留。”
另外俩位姑娘听了,都吓得不敢出声了,秦钰也低下了头。
粉面太监说:“听见没,想活命,别闹事。”
他说完,让人把三人嘴上的布给拿了,那个穿绾色衣服的姑娘瞬间哭喊道:“求你们放我回家吧!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吧!”
给她松绑的男人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簪子都飞了出去:“吵什么吵!”
她咬着嘴啜泣,再也没敢出声
三人被松绑后,郑姑娘从对面跑到秦钰身边坐下,发着抖,抓着自己的膝盖,也不敢说话。
粉面太监说:“不想死,就安分点。”
然后交代人给她们烧点水洗洗干净,换身干净衣服,就把门给关了。
一下子房间安静下来,郑姑娘抓着膝盖的手攥起拳头,似有些愤怒,似有些害怕,还似在忍着哭泣。
秦钰这几天除了吃东西,一直被又脏又苦的布塞着嘴,她见门关了,门外也没人影,“呸呸”两声,张嘴松了松下巴,甩了甩胳膊,站起来扭扭脖子弯弯腰,顺便做了点伸展运动。
郑姑娘看着她都懵了,怎么还有女孩子做这样动作的?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怕的模样
她眨着泛红的眼问秦钰:“你不怕吗?”
她声音有些嘶哑,但是还是能听得出来,她声音很是柔静。
秦钰扭扭腰,抬抬腿说:“怕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陪着你,你别怕。”
郑姑娘用一种很信任很仰视的眼光看着秦钰,呡着嘴点点头。
另一边穿绾色衣服的姑娘瘪着嘴,方才那一巴掌打的她的脸都红肿起来,她看着两人也不敢过来,就缩在角落没说话。
秦钰看她,长得还不错,杏眼樱唇柳叶眉。
秦钰问她:“你叫什么?”
那个姑娘一开口,眼泪就下来了:“我叫章绫。”
秦钰皱眉:“哪个张家啊?”
“崇明门内大街章家的。”
秦钰想了想,好像没听说过:“你也别怕,大不了就是死嘛!”
章绫一听,那还了得,又开始哭了:“我我想回家”
秦钰无奈摇摇头,坐到郑姑娘身边,问她:“你叫郑什么?”
“郑南芫,南芫花的南芫。”她说话,温温吞吞的。
秦钰没听说过啥南芫花,问她:“你家里,是不是那个出了很多御医的郑家?”
郑南芫点头:“爷爷,伯父,爹爹,叔父和哥哥,都是了”
果然是那个御医世家啊,秦钰觉得,这姑娘看起来,应该是个好人。
郑南芫对秦钰说:“你说得对,既来之则安之。”
郑南芫伸头看了看章绫,站起来走过去看看她的脸:“你这肿得得两日才能好。”
章绫没说话,低着头啜泣。
郑南芫又站起来四处看看,窗推不开,她就四处走了一圈,把几张床上的帘帐钩子拆了三个下来,用力拗。
秦钰疑惑:“你干嘛呢?”
郑南芫说:“我想给它拗直了”
说完她又憋红了一张脸用力拗帘帐钩子。
秦钰看她就没什么力气的模样,拿过钩子说:“我来吧。”
秦钰把三个钩子拗好了,郑南芫给了一个秦钰,给了一个章绫。
她说:“要是有人敢对咱怎么样,就把这个插进他的人迎穴。”
她说到这里,指了指自己脖子喉骨旁的位置,怕秦钰和章绫不懂,就拿着她们的手摁在自己的人迎穴上,说:“就是这儿。”
她看起来也是卯足了勇气,却还是红了眼说:“我也是自保,我也不想杀人”
她这辈子只救过人,还没有杀过人。
秦钰摁住她的肩膀,她才显得有些镇定下来。秦钰觉得,这个郑南芫,倒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被绑了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交友不慎()
后来秦钰才知道,郑南芫是因为有个夫人突然病重,她深夜出诊抄近路经过那条巷子,就被敲晕了。
而章绫,纯属是因为傻,问路被人骗进一条巷子敲晕的。
章绫看着手里的钩子问:“他们到底把我们绑过来做什么呀?他们要杀我们吗?”
秦钰一看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她和郑南芫相互看了一眼,郑南芫也说不出口,秦钰怕吓着她,就说:“我们也不清楚,你记得危急关头,拿手上的东西自保就对了”
章绫听着觉得十分害怕,脸色都不好看了:“我们逃吧?想我爹娘了”
她声音大得要命,秦钰赶紧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跑到门边听了下动静才回来压低了声音说:“你想死吗声音这么大?不知道隔墙有耳吗!再说了,你几只胳膊几条腿?你能逃得出去吗?外面都是男人!没听刚才那个人说吗,想活命,就老实点!”
章绫被秦钰这顿训得红了眼,紧紧攥着手里的钩子,没再说话。
秦钰看她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很傻,但也觉得挺心疼的。还有刚才那几个被带走的,不知道是带去哪里了,该不会是不会是拉出去,杀了吧?
想到这里,她脸色有些发白。
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拨侍女和侍卫,把三个人押到另一个房间去洗漱了。
这夜,三个人都梳洗干净了,躺在成排的软榻上,没有上床睡。秦钰睡在靠门口的位置,郑南芫睡在中间,章绫睡在最里头。
这样睡在一起,她们似乎心里能安定些。其实秦钰倒是不怕,主要是考虑到另外两个人了。
章绫已经睡着了,但是秦钰和郑南芫还醒着。
夜色寂静,郑南芫轻声问:“李姑娘,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
“嗯?”秦钰被她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到现在,都未说过来历和名字”
“哦,忘了,我叫李钰,西门街李家。”
她习惯盘问别人,都忘记介绍自己了。不过她这个身份是假的,郑南芫是城东的,应该不知道城西西门街那边吧?
郑南芫说:“李姑娘,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秦钰没说话,当然能逃出去,只不过她不想逃而已。
“我不想被人玷污”她说到这里,似乎又在流泪了。
“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呢”
郑南芫心知肚明,她啜泣说:“我现在,明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可我没勇气自尽。”
秦钰听了心疼:“不会的,你们家世代行医,救人无数,你一定有福祉的。”
郑南芫闻言,双手合十于胸前:“我们到底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她的话,听上去有些绝望。
秦钰说:“你放心吧,大不了,咱们一起死,我也还在陪你。”
郑南芫闻言,轻轻啜泣了一声,抹掉了眼泪:“好,大不了,一起死。”
郑南芫当然还是害怕,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被掳走,不论怎么样,都感觉很绝望。即使秦钰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一直安慰她,但她面对陌生的一切,其实还是很绝望。
她尽力让自己别那么怕,大不了就是死,大不了就是死,她缓缓地换气,让自己好过些。
她转了个身,看着秦钰:“李姑娘,我这些年,还没有遇见过你这样的女子。”
“我咋了?”秦钰也转了身看着她。
郑南芫如今干干净净,秦钰看得很清。她的面貌不艳丽,是给人感觉看得极舒服的。她的眸子慈和得像水,她的五官好是容淡雅清。
“你,好像从来不害怕,你说,大不了一起死,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洒脱的。我有幸遇见你,我现在,虽然还是很害怕,可是你在这里,我总觉得,会有希望。”
“别哭了。”秦钰叹了口气,看着难过。
夜半了,郑南芫根本睡不着,她看秦钰也翻来覆去的,就想找些话聊聊,让自己心安定一下。
她问秦钰:“李姑娘,芳龄?”
“我十九了。”
“真是巧。”她似乎是在微笑。
“你也十九了?可是你怎么还报父家身份呢?”她这个年纪,按道理说,不应该已经嫁人了吗?
她秦钰都嫁人了呢!
“只能说,我的缘分还未到吧”她语气,有些忧伤,有些感叹。
“为何这么说?”秦钰好奇。
郑南芫几不可闻地闷叹了口气,温声说:“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要说出去呀。”
秦钰笑着说:“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我还能说给谁啊。”
郑南芫苦笑了一下:“是啊”
她说:“此事,也是说来话长。”
她回忆着,娓娓道来。
“我也不知为何,及笄过后,本是有几家公子相中我的,却迟迟不上门,但女儿家总要矜持些,我家也不好过问。”
“后来拖了两年,父亲有些急了,才给我相亲,却总是出些奇怪的岔子。现在,城东凡是知道我郑南芫的公子,都不敢上门提亲了就拖到了现在”
她说到这里,语气也很难过。毕竟十九了还嫁不出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确实不是太光彩的事。
秦钰说:“那确实是有些奇怪。”
“是啊。有一次,遇上一个公子,他心仪我的,我觉得他有才华,人也不错,族里的人都说是良缘了。”
“我们两家私下说好了亲,连嫁妆都备好,嫁衣也做好了,结果那个公子却突然悔亲”
“我问他为何悔亲,他说我一个闺阁女子,却总是抛头露面在外行诊,族里的长辈不同意,他也没办法”她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哽咽,“我郑南芫,也是真心想要嫁他没想到还是成不了,也算是丢尽了郑家的脸”
秦钰见她居然这么坦白,这种事也毫不避讳告诉她,她也有些感叹。这大概是造化弄人吧
她安慰道:“怎么会丢脸呢,这只能说没碰到对的而已,你别难过,总会遇到的。”
“但愿如此吧”
她又问:“李姑娘,难道也没有嫁人?”
秦钰一顿,说:“还没有我家太穷了,我也整日抛头露面的,就没人看得上我”
这么蹩脚的理由,她自己都不信
可郑南芫好似很信她,她也说:“总会遇到的。”
秦钰答是。
她,已经遇到了啊
可惜这个郑南芫,看上去很不错,怎么还没遇到呢
秦钰当然不知道,不是郑南芫没遇到啊而是她交友不慎,煞星挡道啊
那个时候,苏乔和闫岐还是同窗至交,那个时候,两人方及冠少年。
苏乔劝退西关叛军,加官进爵闫岐上书策改行商赋税,受民众拥戴,封赏右迁。二人仕途如火如荼,这个时候,闫岐遇到了郑南芫。
苏乔没想到,五年了,闫岐和郑南芫居然还只是朋友。
怕是仕途多舛,担心连累她吧。他行事又是极傲慢狂妄的,那么多朝廷权贵恨得他牙痒痒又下不了手,自然不能被人知道他的软肋。这个郑南芫,没有什么能力自保,家族,也没什么人有能力护她。
没想到,郑南芫现在的行踪落在苏乔手里。
苏乔知道,闫岐这次真的动怒了,他放下轿帘的那一眼就在警告他,别动郑南芫。
是啊,他苏乔明知道闫岐这么在意郑南芫,还用她来威胁牵制他,确实,太伤感情。
可是闫岐,我苏乔,自然不会对不起你。
此时汴京城闫府,一个花草假山半遮掩的亭子里,绝清傲气的男子穿着一身黛蓝色长衫,端坐着,面色安静,正拿着玉簪出神。
一旁的侍卫静静站立着,看着他的主子。
他知道,现在郑姑娘在苏大人手里,其实主子是放心的。这些年了,所有朝臣里,主子最信任的,还是苏大人。
刚收到郑姑娘失踪消息的那两天,主子无心朝政精神恍惚,还总是捂着胸口皱眉,撑着墙,路都走不动。下臣问他话,他竟然焦躁到只会说“滚!”。
如今知道郑姑娘在苏大人手里,主子终于又恢复原样了。
闫岐把簪子收回怀里,施施然站起来,低头,手掸了下衣摆。抬头负手,微仰着下巴,看着池中月色,扯了个笑。
死瞎子。
真是又该死,又恶心。
厢房内。
郑南芫轻声说:“不晓得爹娘和哥哥,可在担心我。不晓得那个夫人,可等到人去医治她。”
她说完,又双手合十,放在胸前。
秦钰没说话,拍了拍她的手臂,看着房顶。
夜色太深,她看不清哪里被掀了瓦片。她有些担心秦府的暗士,有没有跟到这里。
郑南芫说:“你怎么好似不仅不怕,也不担心家里人着急?”
秦钰眨了下眼。
担心家里人着急?
一部分是因为,她如今是细作,家里人都知道啊
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父亲兄长对于这种事,都很信任她,只要不是伤了命就行。
秦钰突然想到什么,捂住胸口说:“当当然担心了”
她现在,好像,还有苏乔了
他也算是,家里人了吧?他会不会担心着急呢?他现在在做什么?睡了吗?还是正在看书?小春是不是又靠在门外睡着了?还有林嫤,表哥,二哥二嫂,还有苏夫人他们
秦钰看着晦暗不清的屋顶,她突然意识到,原来现在自己在京城,还有这么多人可以牵挂,可以关心
秦府。
沈无况听说,人被带走了,藏在西华门街一个普通的宅子里,正派人看着。里头本有七个姑娘,被带出去四个,运往城外去了,行踪还在跟。
沈无况听完,点了点头。
暗士还禀报说,跟郑姑娘和小姐一起的。还有个叫章绫的,崇明门内大街章家的千金,已经打听过,那个章家是做瓷器生意的。
沈无况点头,让他继续去蹲守。
林嫤两只手握在一起,看上去很紧张,手也出汗,只知道望着沈无况,然后低头看地。
她林嫤,跟秦钰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只知道干着急。
沈无况看出她有些焦乱,握上她的手说:“她那里有我看着,你放心,你现在只需要照料好二哥二嫂。”
林嫤说放心是假的,她还是担心秦钰。
她点点头,眼睛看向聆竹院方向。
这些天除了去送饭,几乎都照看不了二人,吕大夫每天给他换了药就出来,问他,他就只是摇头,然后回自己房里去。
哎,这两个人,究竟要如何,秦复即使每天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守着她,又有何用。他好像,已经留不住她的心。
感谢沫沫打赏香囊一枚!我好爱你!么么么!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不行我不能再狗腿了!
话说,作者本人爱上了闫岐。。。好喜欢毒舌男啊啊啊!!!
救命!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琪王来了()
苏乔回到苏府后收到消息,两个。
一是,今天,汴京内城水路拥堵更严重了。半个汴京城都在埋怨水路混乱,商船走得极慢,旧船依旧打捞不上来,那么堵,更别说拖走了。
仅剩的那个大码头热闹得快不行,但是还是不够那么多来往商船卸货,有些船等不及,干脆出城全泊在岸边卸货,然后请人力抬了轮车运进城去,效率十分低。后来的船堵在后面动也不能动。
连城门也开始拥堵,开封府多派了些监工摆了几个摊子坐在城门旁,一一验货放行。
沈无况表示,本来就很忙了,开封府究竟是搞什么鬼,怎么连这点屁事都解决不了?
惠王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蠢了?即使他蠢,苏乔不是挺聪明吗!
弄得他还得派人配合监工一同监察,不然真有私茶私盐混入,他还得受到牵连。而且确实有些想发的横财的在动歪脑筋,一天下来,还抓了好几个。
沈无况真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二,则是秦钰那边的情况。
苏乔听完禀告,让暗士退下,回到房间,坐在桌旁,不知道思考什么。
小春斗胆进门行礼:“姑爷,小姐还好吗?”
苏乔看着门外,静默片刻,微微点头。
他低眼看着自己的衣摆,手捏起衣服,拇指紧紧扣着,很安静。
小春看着苏乔这幅出神的模样,就红了眼。她悄悄退下,看着沿廊外的夜色,凉风拂面,衣角清扬。
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姑爷他,好想你啊。
第三天,货船都快排到汴京内城外,汴河旁的营生说好也有好的,一些偏店脚店坐下来歇脚喝茶的人多了,来吃些东西的也多了。说不好的也不好,有些卖漆器卖香料丝料什么的货都跟不上,答应客人的东西迟迟不到,可不急坏了这些店主吗!
眼看情况越来越糟糕,开封府的办法治标不治本,百姓怨声四起,只能盼着朝廷能想个什么好办法,把事情给解决了。
这一天,消息终于传进了皇城,传到了老皇帝的耳朵里。
苏乔在皇帝书房外等待片刻,与徐公公闲谈了两句,眼神看向远处两抹人影,才报要呈递草拟的诏书。
皇帝让他进去,他进门,看见闫岐居然也在,还瞥了他一眼。
既然苏乔能收到皇帝召见两王的消息,闫岐自然也能知道,怕是一收到消息就来了吧,来看看究竟是何事。
苏乔对皇帝行礼,将诏书呈上,口头将诏书的内容大概说了两句。
皇帝正想赞赏他,惠王和平王就正好进来了。
自然是皇帝两刻钟前派人召他们来的,苏乔的时间,也卡得正好。他和闫岐正要行礼退下,皇帝止住说:“听听。”
二人行礼答是,退到一旁。
“父皇!儿臣已派人疏通,只是这百姓的商船不愿退出内城,儿臣也实属无力”惠王赵洹下跪行礼道来,平时温润从容的面容,此时竟有些惶然。
惠王为何如此紧张,因为他正是开封府尹。开封府尹不常设,但一旦皇子担任,则有“储君”之意。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动摇了其储君之位!可是皇帝居然把平王也召来了,这实在是令人惶恐!
如今皇帝的书房内,惠王,平王,各占一处,闫岐和苏乔二人静立一旁。
相对于惠王面露惶色,平王倒是面色轻松,一双凌厉的凤目低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惠王,颇有些看好戏的意思。
皇帝很累,手肘撑靠在桌沿,另一只手中盘着一串润泽剔透的深紫色碧玺手钏。
皇帝说:“你近日事务确实有些多了。”
惠王一听,赶紧俯身行礼,不敢起来。
皇帝言下之意是,不如找人替你分担一部分吧。
父皇这是要革他开封府尹一职么
此时气氛有些凝重,外头有官员求见,徐公公通报,皇帝掸手,让他等等。
“父皇,请再给儿臣一些时间!”
平王道:“都过去三日了,还要怎么给你时间?皇兄这些天想的办法,百姓都看在眼里,真是有辱皇威啊。”
惠王闻言,双眸眯起,皱了下眉。
闫岐也皱眉,余光睨了身边的苏乔一眼,心下觉得不对劲。
惠王的事,苏乔不是一向要替他辩解,还说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的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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