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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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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的事,苏乔不是一向要替他辩解,还说得有条有理头头是道的么。可是,他为何找他要船,还弄出这么大的事。这,明显对惠王,不利啊。
闫岐看了苏乔一眼,苏乔正低眸看地。
呵,该死的苏仲惟,总是这幅模样,真恶心。
“父皇!再给儿臣三日,儿臣定当竭力解决水路之难”
平王行礼道:“父皇!儿臣看,水路的问题,不如集广见,召众臣商议对策,单靠皇兄一人之力,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父皇!”书房外此时传来一个憨厚的声音。
众人听见,眼睛都看向书房的门。
皇帝本来就心绪不佳,听见这个声音着实烦躁!
他来干什么!还高声呼叫,成何体统!
徐公公进来通报,没想到他没等到皇帝召他,他就走进来了,人虽有些胖,脚步倒是轻盈,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微微仰着下巴,那张圆润的脸此时有些得意之色。
琪王来了。
这个皇帝最不喜欢的琪王。
皇帝被他这一打搅,面色有些愠怒,竟然一点仪礼都没有!像个什么皇子的样子!
但是碍于苏乔和闫岐在场,他也不好动怒斥责皇子,便忍着怒气低声问道:“什么事?”
琪王行礼道:“我听闻皇兄想不出好办法解决汴河水路拥堵的问题,我想了个好办法,来替父皇排忧解难。”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这个琪王。
呵,这可真是天方夜谭!
琪王是何人呐,有那么一丁点功绩,那是得夸耀地整个皇城都知道。没什么本事手段,还心比天高,总是比别人慢一拍收到消息,还嗤之以鼻。
今儿居然这么及时凑准时间来,还说自己有办法,这么心高气傲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觉得,呵,还真蠢得有点意思。
平王眼中难掩蔑色:“皇弟是有什么好办法,我可是真好奇。”
皇帝侧目看着琪王,打量片刻,还是觉得他这个儿子生得一副蠢相,也不知道像谁。
他都不想看他,道:“说吧。”
琪王说:“就是把剩下的那个码头也给封了!”
此语一出,又让所有人侧目而视,面露诧异。
这是什么好办法?这能算是好办法?这简直是胡言乱语!
平王挑了下眉,扯了个荒谬的笑,惠王摇摇头,表示无奈。闫岐要是不在这个场合,绝对手负到身后,仔细打量这个皇子了,而苏乔,只是望了琪王一眼,便又低下眼来。
皇帝拍桌道:“都胡说些什么东西!”
皇帝震怒,所有人赶紧跪下,低头不言。
琪王也有些被吓到,结结巴巴说道:“儿儿臣没有胡说”
“下去!真是胡闹!”皇帝瞥他一眼,压了压胸口的怒气,侧头不看他。
琪王又行了个礼,斗起胆子说:“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胡说!父皇,如今汴河水路为何拥堵?二艘沉船占据码头,商船不得卸货,这是其一。商船不愿退出内城,纷纷拥挤唯一的码头,导致沉船不得打捞,更加重拥堵之势,这是其二。”
“若将那如今唯一的码头封了,商船便不得不被迫,退出内城,去往外城那几个小码头,利用此时打捞沉船出城,再开三个码头,方能解此难题!”
琪王说完,俯地行礼不敢起身,众人闻言,一时安静。
这么听下来,众人竟然觉得他说得,还颇有些道理
皇帝也有些诧异,琪王这话,说得如此有条有理,一点也不像是他的作风。
难道他也找了谁做幕僚,竟想出这般的对策?
琪王见氛围安静,咽了口唾沫,抬起头来观望一下。
平王此时眯眼看他,眼中有些打量,惠王敛住神色,不知在想什么,皇帝侧目看他,手中盘着手钏,闫岐和苏乔二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皇帝说:“都起来吧。”
众人行礼,起身。
闫岐暗暗扯了个微笑,睨了苏乔一眼,低声在他耳侧道:“有意思。”
原来找他要船,闹了这么大一出,就为了踩惠王,捧琪王?
呵,有意思。
反水琪王?
苏仲惟啊苏仲惟,你的胆子,还真是大!
苏乔看着地面,不语。
琪王行礼道:“父皇,所以儿臣,真的没有胡说”
皇帝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琪王又说:“父皇,其实此事,仍是治标不治本。”
“说。”
“儿臣以为,扩建码头,才是治本方法。如今内城商船来去日以百计,如今汴京商贸繁盛,三个码头,放在十年前足够,放在如今,早已是供不应求。扩建码头有利民生,也不劳多财,儿臣以为,可在内城城东西二处扩建”
琪王说完,也是满头大汗。
皇帝停了手里盘的手钏,抬眼看琪王。
肯定是有人在后头指点他,否则,就凭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番话来。既解决了沉船不得打捞的问题,疏通了水路,还利了民生。
平王如今神色有些冷淡,惠王紧紧攥着拳头,看了苏乔一眼。似在责怪他平日足智多谋,怎么没有想出这种办法替他排忧解难。
闫岐见此,挑了下眉看了眼苏乔,而后低头看地。。
第一百一十六章 谁教你的()
惠王神色不甘,闫岐心下觉得好笑。
惠王啊惠王,苏仲惟反你啊。
你受皇上责难,他一句话都没帮你说。而且,这种一石几鸟的恶心招数,一看就是他的行事风格。
闫岐轻眨了下眼。
这件事他虽然知道,但也不会告诉别人。
南芫还在苏仲惟手里,而且,他既然暗中反水,怕是会很大力度牵制惠王,这样对平王也有好处。可是即便他再有能力,妄图凭借他一人之力辅佐琪王,着实有些自大狂妄了。
况且他苏府如今都站惠王这边,苏府与林府善交多年,苏府怎么也不可能为了琪王这个阿斗与林府反目。
那只能是,苏不学与苏乔,父子反目?
不,辅佐琪王,绝不是他真正的目的,这不是他会做出的决定,绝不是。
苏仲惟,我竟猜不出来,你究竟又在想什么坏事。
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平王看着琪王,他觉得现在不能被琪王坏事,今天要不是他突然窜出来,可能开封府尹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可是如今琪王突然的打扰,弄得他现在有些搞不清局势。
平王看向皇帝,静静等着他发话。
皇帝似在思考,片刻后问琪王:“谁教你的?”
琪王面色一僵,行了半天礼,也说不出口,额角都是汗。
皇帝看他这副模样,没什么耐心:“如此有识之士,该是为国出策,你这般藏着掖着是为何?”
琪王说:“儿臣答应过他,不说”
皇帝捋了下胡子道:“君子一言,你既答应他不说,若是父皇逼你说,岂不是让你成了小人?”
琪王行礼道:“谢父皇理解。”
皇帝继续盘起了手钏:“你方才说的,父皇也觉得有理”
惠王怕被琪王抢了大头,赶紧行礼道:“儿臣”
“不要插我的话。”皇帝摆了下手,惠王只能闭口,皇帝对琪王说:“我见你既有人助,怕是已经备好人力物力?”
琪王行礼:“若是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惠王行礼道:“父皇!次事乃儿臣之责,儿臣不敢推诿!如今既有疏解之法,儿臣也请皇弟相助,将此事解决,给父皇一个交代!”
平王站在一旁有些愠怒,这二人相争,本要落到他头上的好处,这下他倒只是个看戏的了!
他也行礼道:“父皇,儿臣以为,四弟的办法是不错,可四弟这些年少了些行事经验,要是将此事交与四弟,怕是要耽误更多时候。皇兄如今在百姓中失了信,要是他命人封了码头,怕是更要招来责难。”
“不如儿臣出面解决此事,既不误时,也能抚民。”
惠王琪王侧目看他,平王嘴角带笑看着皇帝,不语。
皇帝看着三个儿子,倚靠在桌旁,好似很头疼,有些疲乏。
此时书房里很安静,皇帝瞥见一旁的两个年轻人,招了下手。
闫岐和苏乔站出来行礼。
皇帝指了下闫岐。
闫岐道:“微臣不敢对三位殿下妄加评断。”
“无碍。”
闫岐当然是帮平王说话:“微臣以为,琪王殿下此计甚好,但此事关人力动用,造码头一事,还牵系工部户部,四皇子历事尚浅,平王殿下方才所言有理。”
闫岐觉得真烦,苏乔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可这件事从头到尾全都是他搞出来的,他倒好,弄得别人乌烟瘴气,自己倒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虚伪模样。
真烦。
皇帝指了下苏乔。
苏乔平日里话就不多,从来都是简明扼要:“微臣以为,此乃惠王殿下职责所在。”
闫岐暗暗微笑。
苏仲惟,你到底在想什么。
苏乔又说:“如何解燃眉之急,还需皇上定夺。”
皇帝看了苏乔一眼,惠王也看了苏乔一眼。
苏乔似乎感受到了惠王的视线,看他一眼,低下头来。
此幕落在平王眼中,他低眼,敛住目中疑色。
皇帝道:“宓儿。”
“儿臣在!”琪王跪下行礼。
此时惠王和平王都抬起头来!皱起了眉!
难道父皇真的要把这件事,交给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么!
“给你一日,先做给朕看看。”皇帝又对惠平两王说,“你二人,配合着些。”
皇帝的意思是,他既然都备好了,我倒想看看他做得如何,你们两个人手底下那些人,都不准给他使绊子,要配合他。
皇帝既然都这么说了,君无戏言,三个皇子不论或喜或悲,都赶紧行礼答是。
硝烟落幕,三王退下,闫岐看了眼苏乔,也退下了。苏乔还站着,皇帝看见,招了下手。
苏乔行礼道:“微臣待皇上阅检草拟的诏书。”
皇帝“哦哦哦”了几声,食指指着桌上的诏书笑着道:“忘了,忘了!”
书房外,琪王仰着下巴看着另外三人,蔑着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脚步十分轻快。
赵洹和赵敖都习惯他这幅稍微得了些益处,就得意洋洋的模样了。
令人生厌。
赵敖又对赵洹道:“皇兄近日确实忙啊,居然能被四弟钻了空子。”
赵洹向来对赵敖的挑衅视而不见,他又搬回自己温润的模样:“确实忙了些。”
说完,冷目看了眼书房的门,对赵敖颌首,赵敖对他行礼,他就走了。
赵敖走在宫道上,闫岐跟随在侧。
赵敖厉目微眯,似在看路,实则在思考:“可看出来了?”
“臣不明白殿下何意。”
“苏仲惟,竟然未帮赵洹说话?”以他那张嘴,明明可以帮赵洹说动父皇,竟然只是轻描淡写挡了回去。
闫岐笑道:“未帮么?他不是说了,此乃惠王殿下职责所在?”
赵敖睨他,闫岐笑道:“不帮,难道不是好事?”
赵敖敛目。
不帮对于他来说,是好事,只是,为何不帮,他很好奇。
闫岐见赵敖沉思,也不说话,他打算再看看,苏仲惟,究竟要做什么!
秦钰见天色已晚,今日这里都没什么人来,外头守着几个侍卫,她昨天洗漱时被押出门,看了看外面的样子。
就像是个普通的院落。
而且,这个院子,绝不止她们三个人。
郑南芫和章绫只要听见外头有脚步声,就显得慌张害怕,秦钰抬头看见一小块光亮,低下头来,背对着两人,打了个暗号。
是时候派人来夜探一下了。
这里究竟还有多少人,那两个太监究竟什么身份,离到徐启那一层还有多久?她究竟能不能被筛选到那一层。
万一
他们要验身,怎么办?
第二天,汴京内城唯一有用的大码头被封了,船夫和商户们都懵了!
一瞬间所有人不满的情绪都依靠那张嘴骂了出来!
本来就急着要货,这朝廷派下来的亲王,怎么能把唯一的大码头给封了啊!
琪王赵宓听闻骚动异常,亲自摆驾码头上,派遣从吏登船。每只商船派一吏跟随,督其退出内城,先退者,待码头重放,就先卸货。
否则,就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下子所有船夫都慌了脚,看来他们只能被逼退出内城。船夫们有的还在抗争谩骂,有的乖乖往外退了
退出的船只出水门时,随船的从吏领了牌子,到时候让他们按照牌子顺序进城靠岸。一些船夫见了,也纷纷开始往外退,领牌子。
下午,皇城。
苏乔走在宫道上,准备出宫回讲堂换官袍,苏难走在他身边:“你最近搞什么鬼?”
苏乔摇头。
苏难说:“惠王那边,我和父亲没有插手,林府那边,我们管不着。”
苏乔站住,行了个礼。
苏难瞥了一眼:“行了,赶紧走。”
苏乔跟上,苏难又说:“你就打算一个人瞒着?你反水琪王,怎么可能。”
苏乔回:“必须反。”
苏难疑惑:“是不是谁逼你?”
苏乔摇头,苏难见他不说,也无奈摇头。
真是乱七八糟!
这一天,有一半的商船都选择往外退了,皇上收到这个消息,捋了下胡子对琪王道:“再给你一天时间看看。”
琪王这下看人的神色,都不知道多高傲了,走到哪里都要夸耀几声自己今日的作为,仰着下巴用鼻孔看人。
百官见了只能纷纷避开他,惠平两王对他视而不见,直接走人。
“你们都是嫉妒我!”琪王圆润的脸上不晓得多鄙夷,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次日,苏乔上朝时轿辇经过州桥时停下,他推开轿门看了一眼,让人重新关上轿门,继续走。
两个码头终于空出来了,船,是时候浮了。
下朝时,苏乔跟上闫岐的步伐:“有劳。”
可以浮船了。
闫岐闻言,嘴角轻笑,也道:“有劳。”
人该还我了。
苏乔兀自走了,闫岐看着其背影,扯了个冷笑。
晌午,琪王亲视汴河水路状况,纤夫百余名在岸边吆喝拉船,这船也是奇的,竟也不费多少人力,就渐渐漂浮起来,被拉离了码头。
这一刻,汴河旁都沸腾起来了!
万民拥挤在汴河旁,一直看着纤夫门把船沿水门拉到外城,欢呼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跪下朝拜亲王,琪王赵宓从未被人如此敬仰过,笑得嘴都何不拢!
旧船一直被拉到城外拉上了河滩,就有造船坊来把旧船收走了。
之前领了牌子的商船终于可以陆续近内城靠岸卸货,琪王随从高喊:“皇恩浩荡,即日起,内城东西两头也要造新码头了!”
周围的百姓听了,纷纷传言开,都说这琪王,真是个好王爷啊!竟然两天时间,就把这么一个大难题给解决了!
这一日,百姓的欢呼声赞扬声持续了两刻钟才停下来,琪王坐回轿辇里还在笑。
苏乔啊苏乔!
这人可真是个宝贝!。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二公子啊()
翰林院。
翰林学士承旨江槐拟了份草书,要去交给皇上,苏乔上前道:“承旨,仲惟正巧也去,不如同行。”
承旨想了想,看看桌上还有些公文没处理:“我手头还有些公文,不如你把我这个一起带过去吧。”
苏乔行礼,接过草书离去。
江槐捋着胡子看着苏乔的背影,跟身边的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学士说:“你说这仲惟,年纪轻轻就学比山成,要是做到咱们这个岁数”
另一个学士还在写东西,头都没抬:“是啊,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还挺有本事。苏家两个,金祯颢,李毕,还有那个闫世麟,你说咱们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这样的人才。”
江槐睨他一眼:“没遇到?林美茹,苏容术,前相王狄贺,你都忘了?若是夏兄还在”
江槐似在回忆,看着远处,眯了眼。
那个学士顿了下笔:“这倒也是啊。”
江槐摇了摇头:“哎,这世道,不好混啊!”
苏乔来到崇政殿外,徐公公说得稍等片刻,皇上还在里头跟琪王说话。
苏乔立在一旁,待琪王出来,向其行了个礼,琪王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去。
苏乔进书房,徐公公带了个宫女一道进去。宫女给皇上换了壶茶,徐公公把苏乔手里的公文呈上,皇帝不喜欢太监守在身边,还是让徐公公守到门外去了,宫女换了茶也行礼退下。
皇帝看了眼门口,门关上了,他才把公文打开看。
“仲惟啊。”
苏乔行礼:“臣在。”
皇上看着公文,有些看不清了,手指着一排排仔细看下来:“你说,琪王这件事,做得如何啊?”
苏乔道:“出人意料。”
皇帝笑了笑,他习惯这个年轻学士讲话这么简明了,跟他父亲完全不一样啊。
其实皇上今日如果不主动过问苏乔此事,苏乔也会无意提一句,不过,幸好皇上问了。
“你说这修缮和扩建之事,交与他,可不可靠?”
“琪王有心,自然可靠。”
皇帝放下公文:“可惜不妥。做事不能没名份,修缮扩建为开封府主事,总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让他顶了府尹之职。他还是不行,不行。”
皇帝说到这里,摇了下头。
苏乔行礼道:“臣以为,殿下既有备而来,皇上何不让殿下暂任一月,若是不好,随时撤下。”
皇上闻言,捋了下胡子,抬头看了眼苏乔,继续捋胡子。
果然人老了,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思绪不如年轻人跳脱。
暂任一月倒也可行。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改了性子懂事了,省得那副蠢相,他见了就烦,他母妃,又是个极爱计较的。
皇帝看完草书,觉得没什么要补充的,就让苏乔退下了。
苏乔出门,对徐公公颌首,徐公公和宫女回礼,他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朝,皇帝决定让琪王暂任开封府尹一个月,让他做好修缮扩建码头一事,做不好就随时撤下。
琪王领命,脸上抑制不住地得意,看了眼惠王,惠王面色难看,别过头。他再看了眼平王,平王扯了个冷笑,无视他。
琪王这下就更得意了,胸挺得老高,仰着下巴站回位置,手负到身后,还咳了咳。
站在一旁的平王恶心他,往惠王那边挪了一步。一个月就这么得意,他背后究竟是哪个蠢货,居然扶持他!
朝臣此时都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苏不学和林凤站在最前面,林凤面色看起来有些难看,他瞥了身边的苏不学一眼,苏不学瞥回去。
“你儿子这几天怎么心不在焉?”本来有苏乔看着惠王,林凤好不容易歇口气,这段日子过得悠哉游哉的,怎么一个没注意,让琪王那小子给冒出头来了?
苏不学说:“我怎么晓得,你自己的女婿,自己看牢。”
“你这话说得,我不是放心你儿子么。”
苏不学缓缓道:“那就继续放心吧。”
沈无况这些天都跟苏乔凑一块站:“不对啊,你遇到对手了啊。琪王背后肯定有个人帮他,怎么连你都栽了跟头?”
苏乔瞥他一眼,没说话。
沈无况挑眉。
有个人压得住苏乔,也不错啊,省得他整天这么嚣张。
苏乔身后的男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苏乔回头,就看见一口大白牙,笑得别提多谄媚了:“说说呗?”
苏乔回过头,没理他。
金闵寄瘪了瘪嘴,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了。
闫岐和苏乔他们不是站一堆的,他站在另一拨人里,看着琪王,沉思。
苏仲惟,你居然,真的把惠王拉下来了。
你居然,真的把琪王捧上去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下朝,苏乔身旁跟了个人。
闫岐。
林凤经过时瞥了眼闫岐,他最讨厌闫府出来的人,特别是这个闫世麟。
闫岐倒是笑眯眯地对林凤行了个礼:“见过太师。”
林凤没好脸,手指了指苏乔,眼里的意思是,这件事没做好。
苏乔行礼,林凤眯了下眼,走了。
闫岐见林凤走远,笑着问苏乔:“人呢?”
苏乔道:“时机未到。”
闫岐笑道:“别挑战我耐心。你反水琪王的事,该不会只有我一人知晓?”
苏乔一直走,看都没看他:“何意?”
闫岐低头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装得真像。你借我船,排了这么一出大戏,把惠王从府尹位置上拉下来,还把琪王捧上位,当我瞧不出?”
苏乔道:“闫兄多虑了,实属巧合。”
闫岐道:“你不怕我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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