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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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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月前,苏不学问苏乔,平王那里如何,苏乔说:“徐启难拿。”

    徐启为何难拿,因为他做的那些冤案,都做得太干净了,唯一能抓住的把柄,就是他贩人。可就连这唯一的把柄背后,还有一个荒淫无度还故作清明的老皇帝。

    苏乔,根本就动不了徐启,而且不仅是苏乔动不了,是任何人,都不敢动他。除非斗着得罪皇帝的胆子,除非不想要这条命。

    皇帝老了,为保自身的声誉,已经多年不曾选秀,可纵使他后宫已有嫔妃三千,却依旧满足不了他的贪欲。苏乔之前带着江承旨的公文去面见老皇帝,就看见徐公公带着一个宫女去给皇帝换茶。那都不知道是第几个新来的宫女了,每次见都不是同一个。

    为何皇帝身体越来越差,正是因为,他荒淫。

    有皇帝在徐启背后,苏乔苦思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拿徐启。

    而如今拿下徐启的整个计划的突破点,正是林嫤提出的那一计。

    秦钰潜入人犯组织,苏乔是很担心,但是,秦钰有人暗护,她自己也有能力,只要她那边有一点动静,顺藤摸瓜,总能摸到徐启那里。

    这原本是苏乔最初的设想,只要徐启那边有一点线索,秦钰就能回来,她也不用潜伏到最后。因为皇帝和徐启都认识她,她也不能留到最后。

    只是没想到秦钰居然遇见了郑南芫。

    苏乔总算知道闫岐那几日为何看上去恍恍惚惚,原来是因为郑南芫失踪了。

    郑南芫的出现,是苏乔意料之外的,但是,就是她意外地出现,终于让苏乔想到,如何利用闫岐,也想到了利用琪王作为他的傀儡,用他一命去扳倒徐启。

    琪王,有地位,而且愚钝,皇上也厌烦他,实在是作为一个棋子的上好人选。而且这样一来,苏乔不仅能保惠王,还能保自身。

    苏乔将整个计划与惠王交代之后,惠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苏乔怕其他人被牵连,几乎没有把别人一起拉近这次的计划里,幸好他的父亲和兄长都是明白人,知道他这么不对劲,一定有他的原因,却不多问。

    苏乔利用闫岐,和惠王串通好,让琪王上位,不然惠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真就让琪王把自己顶替下去。

    苏乔知道琪王性格,只要让他忘乎所以,他就能做出你想让他做的事。

    所以苏乔给他烧了两把火预热,让他体会让那种被人夸得飘飘然的滋味,第二把火,更是要烧得他忘了自己是谁。即使苏乔告诫他不要信别人的话,他看见利用小春笔迹的那封信时,依旧会踏出这最后一步。

    满朝文武,只有琪王有这个身份和胆子去拿徐启,也只有他会这么愚蠢到,相信苏乔是真心反水归顺他。

    如今,徐启死了,琪王,也被暴毙了,惠王重返储君之位,因苏乔让林嫤传信林凤护好惠王,所以惠王也算是毫无伤。

    太尉由苏不学的人替了位,徐启原本手下的那些人,如今少了靠山和庇护,怕是都要开始换血。

    而南通巷讲堂那些有志文士,也该替掉靠琪王混进朝廷那些三流文痞,出出头了。

    但是这些事,已经与苏乔无关,接下来如何,都靠他们自己各凭本事了。

    苏乔思及此,闭上了眼。

    为国,为社稷,有些人的命,不得不取,也有些人的命,注定拿来作陪。

    即使他这么想,心里依旧有些惭愧,他这一仗,也不知道搭了多少人的命程。若是被秦钰知道,他苏乔手里,虽滴血不沾,却也有那么多人命

    她会不会像当初离开赵敖那样,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秦钰说的对,苏乔,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乔睁眼,看着琪王府外的御街,人来人往,喧闹不息。

    他叹了口气。

    苏不学和苏难立在一旁,苏不学道:“累了,就休息休息。”

    “回府吧。”苏不学上轿,苏乔行礼。

    苏乔也上了轿,他清隽的面容隐没在黑暗里,轿门关上,似乎就要把他满身的惊才绝艳,都通通关进最深处的黑暗里去。

    惠王重回开封府尹一位之后,将徐启里记录文卷中运向四面八方的姑娘们都让人寻回来了,将被贩卖到京城的姑娘们也都派人送回去。

    徐启手底下的人贩组织庞大到惠王都十分惊异。

    他在汴京周边的府州都有酒楼,汴京三处酒楼正店,也都是他名下的,里头的姑娘,都是外地的,而他在汴京掳来的姑娘,却运到很远的顺天府,河南府等地去了。

    徐启,简直一点活路都不给她们留。

    然而还是有一小批的姑娘没了踪迹,苏乔说,她们如今在皇宫里。

    惠王闻言,看了看手里的文卷,扔进火盆里,烧了。

    全城百姓在哀悼琪王去世之后,又迎来惠王如此大的一项善举。许多姑娘终于能回家了,也有许多姑娘不愿意再回家了。

    许是汴梁繁华如梦,千帆过尽许是人已不再当年,初心难觅。

    秦钰在院子里依旧跳来跳去,她说那一个月被困了太久,得好好动动手脚。

    苏乔坐在房间的茶案旁看着她,对小春说:“还是找不到证据。”

    小春闻言,进门走到秦钰看不见的地方,眼眶微红跪下行礼:“姑爷,意临此生难以为报,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姑爷和小姐。”

    苏乔让她起来:“昔日变故,宋府现只剩你一人,你又岂能为奴为婢。”

    小春抹了下眼泪,静静站立在旁边。

    苏乔道:“徐启如今已死,他的府邸被封,旧案难翻。只等惠王继位,大赦天下,还你宋府清白。”

    小春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苏乔道:“桓生,是时候回来了。”

    小春道:“是啊。”

    眼看已到十月,天气渐渐冷了。

    苏府来了个客人,是杜子婧的长姐。

    秦钰从来没有见过杜子婧和杜辅之的长姐,好奇去看了一眼,苏不学和苏夫人居然亲自去接她到堂前。秦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莫约二十好几了,生得极其温丽动人,一举一动比林嫤架子端起来,还要有气质些。

    听说,她至今都未嫁人。

    秦钰属于不怎么上得了厅堂那种,她就跟在苏乔身后去听听,坐到他旁边,听见苏夫人唤她慈君,秦钰就知道了,原来这个姐姐叫杜慈君。

    杜慈君见到苏乔和她,站起来行了个礼,秦钰赶紧回礼。

    秦钰感觉,林嫤说是大家闺秀,那是装得好,可是这个杜慈君,似乎,是真的大家闺秀模样的。

    杜慈君说自己只是来看看杜子婧的,她也真的只是看到她很好,就与众人道别了,连茶都未喝半盏。二老送她走了,苏不学叹了口气,苏夫人流下泪来。

    “慈君,何时能放得下过往啊。”

    苏夫人听苏不学这么说,捂着嘴,说要回房了,看上去很是悲伤。

    杜子婧早已泪流满面,苏难说:“都好了,都结束了。”

    杜子婧抱着孩子,道:“大姊为了我几个妹妹,熬到如今,我已嫁人生子,她却兀自飘零”

    秦钰实在不懂这三个姐妹的过往,但是似乎这个长姐担负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

    苏乔拉秦钰回院子,远远就看见有个少年模样的人站在院子门口张望,秦钰差些就要惊呼出声,可是看见那人面容,还是没有叫出来。

    也对,怎么可能是他。

    秦钰看见小春从院子里跑出来,笑着道:“你回来啦!”

    秦钰皱起了眉,这少年是何人,小春怎么和他这样讲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苏乔一定会知道,就转头问他:“他谁啊?”

    苏乔道:“我的护侍,桓生。”。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别再说了() 
护侍?桓生?

    秦钰抑制住心里的忐忑,松开了苏乔的手跑进院子。&;

    这背影,太像了。

    少年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背影有些顿住。

    “良会!”秦钰喊他!

    少年转身,秦钰终于看清他,紧捏的手和紧张的情绪,还是松懈了下来。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秦钰仔细打量他,明明站着的姿态这么像,高高瘦瘦的,眉目之间,真的有些像,可是却完全不一样了,面色,还有些苍白。

    少年行礼道:“桓生见过少夫人。”

    声音也不是了,有点沙哑。

    秦钰点点头:“桓生是吧?好的,我知道了”

    桓生行礼退下,秦钰依旧仔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感叹。桓生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又挠着头道:“少夫人,小的现,星星根本不会说话啊。”

    这个动作,这句话

    秦钰双目瞪大,显然有些呆住,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他,到底是谁啊

    桓生笑道:“少夫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呀?”

    “良”秦钰抑制住胸口呼之欲出的惊诧,她转身,苏乔已经站在她身后了,苏乔对她点头。

    秦钰捂上嘴巴,双目微红看着桓生:“这怎么可能啊”

    小春道:“桓生,我买了山楂糕,我带你去拿吧!”

    桓生就笑着被小春拉走了。

    秦钰看着苏乔,眼睛里有些泪光:“什么意思了?”

    苏乔道:“他回来了。”

    十月的风已经有些凉意,空气弥漫着,她去年刚回京时的气味,很熟悉,很感概。她看着小春和桓生坐在院侧的房顶,两人有说有笑,她眼角流下泪来。

    “呆子,你真的没有骗我。”

    苏乔没有说话,轻轻从身后揽过她到怀里。

    “你怎么把他弄成这个模样了?”怎么模样一点也不是他了?

    “不是我,是吕隽。”

    秦钰愣住,吕老头?

    她转头看苏乔,苏乔道:“那嗑的药,是真的药,我让人将他丢进河里,此药是吕隽给他配的,遇水则解,吕隽早已带人在河畔等待了。”

    “所以,你和良会都瞒着我,是吗?”

    “不瞒你,你演不好。”而且,他当初也没有跟良会说,他找来杀他的人,是秦钰。

    虽然苏乔这样隐瞒了秦钰,但她并没有觉得很生气,她知道,这都是为了良会好。

    “呆子,我就知道,你什么都可以。”

    苏乔说:“不可这般信我,我也有许多事做不好。”

    秦钰摇头:“你真的好像什么都可以。”

    苏乔无奈,他想到什么,道:“有一件事,倒是真的不可以。”

    “什么事?”秦钰转头看他。

    苏乔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秦钰眼神突然飘忽起来,低下头,没再说话了。

    她眼里的情绪,是逃避和推卸,是不敢面对是拒绝。

    “你为何,还是不愿意?”

    秦钰说:“呆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京城呆满了一年的时间。现在,我好像也该走了。”

    “胡话。”

    “这是真的,我真的该走了。现在平王这边似乎也没事了,还有良桓生保护你,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在北关还有好多事得回去做,我还收养了很多流离失所的孩子,我一年不在,不知道我的朋友有没有照顾好他们,我心里一直很惦记。”

    真的很惦记。

    苏乔是秦钰突如其来的姻缘,可她以前的生活和没有做完的事,还是要继续啊。

    “那我呢?”苏乔问。

    “你什么?”

    “你走了,那我呢?”

    “你?你当然是留在京城好好做事啊。”

    “所以,你是准备,离开我了?”苏乔的脸贴在秦钰耳边,眼睛看着她的衣襟,却不知道为何,好像,又离她很遥远。

    “对啊”秦钰有些颓靡,她现在要走,还真舍不得了。

    “你真就舍得离开我,真就舍得放弃我?”他揽在秦钰腰前的手臂不自觉收紧。

    秦钰转身,看着他:“呆子,我现在是舍不得你了。”

    她抱住他,头贴靠在他胸前:“我是舍不得你了,所以,我可能还会回来的。”

    “不行。”

    “呆子,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一点呢?你呆在京城这么多年,你离开过吗?”

    秦钰抬头看他:“假如你去北关,突然就娶了我,然后遇见很多人很多事一年没回来,可是你心里一定还记挂你的朝政,记挂你家里的人,记挂着你没有做完的事,因为你在京城生活这么久,你的所有都在京城了,你怎么可能就这样抛弃掉你在京城的一切,你肯定还是想回来的啊。”

    “所以你想想啊,我也是这样,我来京城一年了,可是我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北关。我的所有,都在那里了。我的朋友,我的军营,我的士兵,我的过往,你懂不懂?”

    “你的所有都在那里,那我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在那里有更多啊!”

    苏乔忍不住冷笑一声,他觉得实在是可笑。

    她一句她在那里有更多,就表明他在她心目中,是多么无足轻重。她就可以为了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放弃他,放弃她的丈夫。

    “所以你就可以离开我,是么?”苏乔的眼神,又变得疏离冷淡了,还带着些愠怒和责问。

    秦钰知道,自己又惹他生气了,但是这个问题,她现在必须跟他说清楚,必须要解决!

    “难道我就要为了你,放弃我自己的一切吗?难道你苏乔可以为了我秦钰,放弃你在京城的一切吗?如果我让你为了留在我身边,放弃这里的所有,跟我去北关,你能做得到么?”

    你的家人,你的地位,你的抱负,你的朋友,难道,只因为我一个秦钰,你就都能通通抛弃吗?

    苏乔紧紧抓着秦钰的肩膀看着她,话似乎已经到了嘴边,淤积良久,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他静静地看着她,看见她眼里的问责,终于还是低下了头。

    “你看吧,你也做不到。”秦钰说,“所以你凭什么就可以自私自利,让我为了你放弃我自己?就因为我秦钰嫁给你了,我就不能是我自己了?我就必须成为你苏乔的东西,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必须做什么吗?”

    秦钰两边的肩膀被苏乔抓得生疼,但她也不喊疼,她继续说:“所以啊,我们都做不到的。”

    “别再说了”

    “苏乔,你得认清现实,现实就是,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即使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了,即使我们成亲了,可我们终究不能走到最后的。”

    “别再说了”

    秦钰抱上他:“所以,苏乔,我真的该走了”

    “我不准你走!”苏乔紧紧抱住她,“我不准你走,你哪里也不准去,我不准你走,你不准走”

    我不能离开你

    秦钰,我苏乔,已经离不开你了,你不能走了

    否则,我该怎么办。

    我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过不下去了

    “苏乔,对不起,我也很难过。”秦钰眼泪夺眶而出,“其实当初,我就不应该嫁给你的,现在搞成这样,我真的好难过”

    我就不应该喜欢你。

    “但是”秦钰拉开两人,她看见苏乔的眼眶,竟然有些红了,她抚上他的脸,“但是只要想到,我秦钰曾经拥有过你,我就觉得很值得了。”

    她的话,这么决绝!

    她好像早就做好了要离开他的准备,她的包袱依旧放在柜子的最深处,她妆台的抽屉里依旧空无一物。她就是抱着终要离开他的心情和他在一起,只是在等待着分别那一天的来临。

    而这一天对于她来说,可能就要来了。

    “你就不能为了我,留在京城么?”苏乔的目光流连在她眉眼之间。

    他想起什么,说:“即便不是为我,还有还有秦府,还有,小春,还有我苏府,良回也回来了,还有”

    他看起来有些慌张和焦灼不安,他试图在找任何东西挽留她,可是,他终于现,没有任何可以挽留她,就连他都不能

    他终于崩溃了

    “你就真的舍得离开我么”苏乔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咬着牙,呼吸很是困难,“你真的要离开我吗”

    不可以离开啊

    不可以像你离开赵敖那样,离开我啊

    我做不到

    我不能

    “丫头”苏乔紧紧抱住她,“我不能没有你”

    所以我求你,留下来,我求你

    秦钰把头抵在苏乔的胸前,啜泣:“你可以没有我的。”

    “丫头”

    “好了”她拉开两人,抹掉眼泪:“我现在不是还没走嘛,你不能在外面吹风了,赶紧进房去看书吧。”

    秦钰看着苏乔通红的眼眶,眼泪又重新流出来,她踮脚,轻轻吻上苏乔的嘴唇,离开。

    “进去吧,我陪你看书。”

    苏乔请辞一月在家,连惠王也很少去见,他天天呆在院子里,或者看书,或者关上门缠着秦钰,不停地恩爱,片刻也不离开她。

    秦钰知道,他这是在守着她,怕她走,他每次恩爱,情到浓时都要问她:“留下来,好不好?”

    秦钰一开始不回答不说话,到后来她说:“好。”

    苏乔问她多少遍,她就回答多少遍,但是苏乔还是不停地问,因为他知道,秦钰在骗他。他只是想听到这个答案,让自己心里安定一些。。

第一百三十章 走路慢些() 
他的恩爱,永远都是那么深情,他总是在难以自抑时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我爱你。

    秦钰相信他,她往往也会回答他说:“我也爱你。”

    苏乔曾想过,上书让皇上革去秦钰的职位,这样她就不用再去北关,可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只会让秦钰厌恨他。他不想秦钰离开他,更不想秦钰厌恨他。

    该怎么办

    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会不会留下?她还会走吗?

    苏乔思及此,心里突然颤了一下。他仔细看了看怀中熟睡的秦钰,赶紧抱住她,胸口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情绪,似是疑虑,似是忐忑,似是,期待和不安。

    秦钰这个月和他恩爱,好像都没有没有

    苏乔紧紧搂住她:“丫头”

    秦钰迷蒙应了一句,便继续沉睡。

    苏乔低眸看着她

    丫头,咱们是不是有孩子了?

    而林嫤这边

    林府现在对沈无况每天翻墙进去看三小姐的行为,已经将其视作如同一日三餐一般稀松平常。即使现在林府的大门开着,他还是翻墙

    沈无况已经划掉一张纸了,还有一张

    “妹妹,要不算了吧,你看这张纸,都皱成这样了,都要破了。”

    林嫤拿过沈无况手里的纸,坐到桌前,重新抄了一份,边抄边念。

    “景德元年,廖府四小姐。”

    沈无况捂脸,那只是萍水相逢啊,酒楼里喝个酒不小心撞到的,而且还是这个廖小姐追的他呢

    “景德元年,张府三小姐。”

    沈无况叹息,那更是几面之缘了,只不过是在巡查时现她被流氓围堵,就救了她,没想到就被她给缠上了,一缠就是三天。

    “景德元年,周府二小姐。”这一年居然就有三个!

    沈无况摇头,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啊,他朋友去相亲,他就好奇跟着去瞧了一眼,结果这姑娘一眼就看上他了,死皮赖脸就是要嫁给他,都闹到秦府来了,幸好他逃得快,躲回北关了。

    “景德一年,舒府二小姐。”呦,这不是舒家那个只知道装可怜博同情的舒苓么。

    沈无况捏了下下巴,哦,那个舒小姐啊,嗯,他记得长得挺水灵的,那是他当时在街上看见了,主动去勾搭的,不过人家居然已经订了娃娃亲了,哎,真是可惜,可惜!

    林嫤看见他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顿下了笔看着他:“看来这舒小姐,还不错啊。”

    沈无况还在回忆呢,说:“是啊”

    林嫤放下笔,喝茶。

    沈无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完了。

    “妹妹,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她怎么比得过你呢!”

    “把他给我拖出去!”林嫤一声令下,下人们就涌进来,把沈无况给拖走了!

    “不要啊妹妹!我错了!我错了”沈无况的声音消失在林嫤的耳畔。

    林嫤看着纸上的字。

    哼,舒苓是吧?老娘记住你了!

    远在茂府的舒苓打了个喷嚏,茂家公子见了,翘着腿冷笑一声。

    舒苓不满地拽过棉被叠了起来,眼里很是委屈。她堂堂舒府二小姐,居然沦落到给别人叠棉被!

    茂公子道:“又装可怜呢?”

    舒苓不语,继续叠被。

    “胆子大了,还不理人了?”

    舒苓气愤难平,还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没生的模样,泪眼盈盈道:“夫君误会苓儿了”

    茂公子无视她的泪眼,走了出去:“恶心。”

    舒苓闻言,见他已走,一拳砸在棉被上!

    茂混蛋!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苏乔这几日似乎心情大好,时常看着书就轻笑,秦钰看着都觉得奇怪。

    啥事啊?这么开心呢?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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