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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手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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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混蛋!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苏乔这几日似乎心情大好,时常看着书就轻笑,秦钰看着都觉得奇怪。
啥事啊?这么开心呢?
秦钰也猜不出他的心思,就跑院子里去练功了,苏乔看着书,突然听见门外的动静,他赶紧把书放下小跑出门:“丫头!”
秦钰正提着俩水桶做蹲起呢,听见苏乔叫她,她还蹲了好几下:“咋了?”
苏乔赶紧跑过去把她手里的水桶拿下来:“莫练了”
“怎么了?”秦钰莫名其妙,拿回水桶。
苏乔说:“陪我看书。”
“不行,我想好了今儿要蹲起一百下,我待会还要带赤玉出去跑跑,不能总把它关在马厩里。”她得为回北关做准备了,她现在身体素质不比当时刚回京城,太久不动可不行,不然一回北关,身体跟不上,就会很吃力。
而且赤玉也很久没出去跑了,感觉它都有些狂躁了。
“赤玉,我让别人牵它出去,你不准骑马了。”
秦钰感觉那个苏乔又回来了!那个蛮不讲理这个不准那个不准的死呆子又回来了!
“你干嘛这个都要管我!”秦钰很不满,白他一眼,继续提着水桶深蹲。
苏乔看着着急,她这么蹲,万一把孩子给蹲没了怎么办?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骗到个孩子
“停下来!”苏乔和严肃地命令她!
秦钰瞪大了双眼:“死呆子你吃火药了?”
苏乔现在其实也不确定她究竟有没有怀,但他感觉她就是怀了,为了保险,他现在还是不能说出口,否则她如果不想要孩子,出去跑两圈回来孩子可能就没了。
他说:“我去抱洛儿过来给你嬉耍,要不要?”
秦钰说:“大嫂抱着洛儿去看她大姐了,又不在府里。”
“不对啊呆子,你这几天,怎么又开始奇奇怪怪的?”不准她练枪,说吵到他了,不准她晨练,说他太冷了,要抱着睡
现在还不准她安静地提水桶蹲一蹲了,还不准她骑马?还说把洛儿抱过来给她耍?
不是他苏乔脑子有病,就是她秦钰脑子有病了。
秦钰觉得,苏乔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似的,很奇怪,秦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乔又摆出那副冷静的模样说:“无事。”
“那你怎么这么奇怪?”肯定有事!
秦钰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力瞪他一眼!赶紧放下水桶,推开他,冲回房间!
苏乔看她怎么跑得这么快!这怎么能行!万一把孩子跑掉了怎么办!
他赶紧追进去,就看见秦钰在翻衣柜,看见包袱,她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看见苏乔看着包袱的眼神,很是冷淡,他别开眼静静站着没说话。
秦钰就赶紧把衣柜关了。
这个包袱,他每次看见,都特别安静。
秦钰走过去,绕着他走了一圈,就是觉得他奇怪:“说,到底什么事?”
“无事。”苏乔坐回书桌前看书了。
第二天,秦钰现院子里的水桶不见了,所有能提能抗的都没了!她去看赤玉,居然也不见了!
她冲回院子!
“呆子!你把我的赤玉搞到哪里去了!”她气得脸都有些红!
苏乔皱着眉说:“走路慢些,不要跑。”
“我问你,把我的赤玉搞到哪里去啦!”秦钰狠狠地瞪着他!
苏乔赶紧放下书过去说:“莫动怒,赤玉我叫小春牵去秦府了,嘱咐秦府的武生每日牵他出去跑跑,不就省了你的事?”
“你干嘛突然这么好心?赤玉是我的马,怎么能被别人拿去骑啊!”秦钰觉得苏乔肯定是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做,才会老是作弄她!还作弄她的马!
“莫动怒了。”苏乔想到了什么,说,“我差桓生给你买蜜饯吃,要不要?”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喜欢吃甜啊?”秦钰鄙视他。
还想拿自己喜欢吃的来收买她,她才不吃这一套呢!
“那你要吃什么?”苏乔尝试着问问。
秦钰冷哼一声:“我饭吃得挺饱的,不想吃别的。”
苏乔觉得不对,书里说了,女人怀孕不是喜欢吃酸就是喜欢吃辣,或者饭也吃不下,这还是他前几日,去问宫里的太医借的书看的,他还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怎么秦钰好似一点也没这个反应?
秦钰感觉苏乔在想什么,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最近闲在家没事做啊,没事做赶紧去宫里当差啊,去讲堂啊。”
苏乔说:“我确实要出去一趟。”
苏乔来到郑家医馆找郑太医,正巧看见郑南芫行诊,郑南芫见到他,赶紧行了个礼。苏乔说他来早她祖父的,郑南芫说今日医馆就她在,不然也不会要她出来行诊了。
苏乔想了想,就把秦钰这些日子的状态跟郑南芫说了一下,郑南芫没想到,苏乔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亲自来问这种事,她的脸都有些红。
没有月事,许是推迟了也不一定,但是郑南芫记得,当初她和秦钰一起被关押这么久,那些日子许是太害怕,确实没注意到这一点,现在想来,确实好像没见她来的。
郑南芫说:“许是,她身体好,所以症状要比别人轻些,且再等半月瞧瞧。”
苏乔点头,就走了。
郑南芫目送苏乔轿子离开,面上带着笑意。若真是怀了孩子,那真是喜事了。
然而这一幕正巧被闫岐看见了,他来找郑南芫,刚到街口掀开轿帘看看,就看见苏乔在和郑南芫说话。
他让停轿,静静地看着两人。
闫岐这么些年来,还没见过苏乔这么关切的模样,还说了这么多,郑南芫听他的话,居然听得脸都红了,她还目送他离开,她还笑得这么甜?
闫岐冷笑一下,苏仲惟,你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些!
闫岐没心情了,让轿夫们回去,一路都有些气闷。郑南芫五年了,他都不敢怎么碰她,她也总是对他这么客气,该不会
该不会当初他和苏乔总是一同去见她,所以她
可是苏乔已经娶妻了!
闫岐又让轿夫们折回郑家医馆,郑南芫刚送走一个老妪,就看见闫岐来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坏我好事()
郑南芫微笑道:“闫大人。”
闫岐下轿,让人看着外头,他直接把郑南芫拽进里间了,郑南芫有些吓到,看着闫岐拉着她的手,她脸有些发烫
闫岐放开郑南芫的手,站在她面前,话在嘴边,不知道想说什么。郑南芫看他不说话,她问:“闫大人有何事?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闫岐点头:“不适。”
“何处不适?”
闫岐指着自己的心口说:“这里。”
郑南芫皱眉,心口不适?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症状啊:“南芫替闫大人把个脉。”
她做了个情势,请他去外间的诊案前。
闫岐道:“苏仲惟找你做什么?”
郑南芫吃惊道:“大人怎么知道啊。”
“我瞧见了。”
“哦”郑南芫行医之人,不能随意透露患者病状,虽然这是好事,她只大概说,“苏大人的妻子身体不适,便来问问我。”
闫岐听了,面上一僵,差点就冷笑了。
苏仲惟这种人,会为了他的妻子亲自来问病?他苏府有大夫,就算苏府的大夫瞧不了,难道不会直接找大夫上门瞧么!这么虚假的谎话,居然从她郑南芫口中说出来
闫岐突然感觉自己很难受!
郑南芫在骗他!
她在骗他!
“好。”他笑了一下,“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闫岐转身走了,脚步匆匆,郑南芫看皱了眉。
他不是说心口难受么?怎么突然就走了,她还没给他把脉呢
苏乔回到苏府,就看见秦钰在蹲跳。能提能抗的全被苏乔弄走了,她就只能这样锻炼了。
苏乔看得都急死了!
这丫头,到底如何才能让她别乱动啊!
苏乔叫小春过来,小春跑上去,苏乔低声说了两句,小春双目瞪大,看着小姐,再看看姑爷,再看看小姐,小春说:“姑爷您确定吗?”
小春心下震惊,姑爷说让她找个办法让小姐别再练了,像当初让她做荷包,练走路那样,因为,小姐可能有孩子了!姑爷还说,先不要跟小姐说。
可是这种事,怎么能瞒着小姐,小姐应该自己也会有感觉吧?而且小春看小姐最近,和当初进府时大少夫人怀孕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啊。
姑爷是不是看岔了?
苏乔也不确定,他没说话。
秦钰还在“哈!嘿!哈!”地蹲跳,苏乔看得都快绝望了。
小春说:“小姐有喜真是不容易,听说小姐这样这样”
小春说得脸有点红
听说小姐这样三个月才来一次葵水的,都比较难怀啊,看看小姐差不多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来葵水了,听说怀了孩子就不会来了。
“这样什么?”苏乔问。
小春低着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把刚才心里想的说了一遍
苏乔听完,眨了下眼,没再说话,径直进房了。
小春看着姑爷的背影,也眨了下眼。姑爷不说话是啥意思啊?那小姐到底是有了,还是没有啊?
苏乔坐在桌前喝了口茶,看着秦钰手负在身后,乱蹦个不停
怪不得她什么症状也没有,原来竟是如此。她秦钰果然和别的女人不同,连月事都来得跟别人不一样
小春说还有半个多月,那这几先歇歇,养精蓄锐,再一鼓作气,一定得让秦钰怀上孩子。
合着他努力那么久,全白费了!
苏乔思及此,放茶杯的动作都有些愤愤不平!
苏乔一回皇城当值,就碰上闫岐了。
闫岐依旧是一副笑脸,不过今日的笑脸,有些冷的意思。苏乔无视他,往翰林院去,闫岐却站到他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苏乔静等他说话,闫岐说:“听闻贵夫人身体抱恙?”
苏乔说:“并无此事。”
闫岐就知道,郑南芫在骗他。
“无事便好。”闫岐笑着让路,苏乔就走了。
大概是郑南芫告诉他了,只说是身体抱恙?
苏乔没多想,他自然不知道,此时闫岐在身后看着他的眼神,大概叫肃杀。
闫岐的侍卫这几天觉得自己主子不能惹了,一回到府里,主子的脸色就很难看。
而闫岐只要想到,郑南芫对苏乔的心意,他就莫名烦躁。五年了,他替郑南芫挡了多少亲事,她还有一次,居然瞒着他跟别的男人订亲了,现在,又喜欢苏乔了?
南芫,我究竟哪里对你不好,你怎么就是看不见我?我在你身边守了整整五年,你怎么就看不见我!
偏要逼我用手段来对付你么!
闫岐负在身后的手渐渐攥紧。不行,不能对付南芫,她那么胆小他做不到。
闫岐双眸眯起,他不能让苏仲惟再留在京城,不能让他再出现在南芫面前!
如今秋闱已过,礼部得开始准备明年开春的省试了,翰林院的学士担任科举考官,这可能是老皇帝在位的最后一次科举,所以他分外重视。
苏乔本和学士们都要开始准备出题,却突然收到皇上旨意,要他去收复颖昌府的叛军。颖昌府何来叛军,怕又是平王那边给他下的套子。
苏乔还得忙着让秦钰怀孕的事,哪里还有时间跟平王瞎搞,他二话不说就用省试出题的理由推辞了。他是翰林学士,这些事于他,本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之前几次插手这种事抢了枢密院的功劳,已经有些不妥当了。
苏乔以为此时就会这么结束,没想到闫岐居然向皇上提及了秦钰。皇帝才想起来,京城有个闲置着的五品武将。皇帝记得说要休她长假,如今看看她也没事,要不这件事,就让秦钰去吧。
整个朝廷听说这件事,居然人人都推辞不想出京,一路舟车劳顿,还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万一白跑一趟,或者真有叛军,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复啊,把命搭进去就不好了。
于是这件事,真就落到了这个闲在家没事做得五品女将军身上了。
秦钰在苏府收到旨意时,整个人兴奋激动地都要跳起来!
“啊啊啊啊啊!皇恩浩荡啊!我终于不用呆在苏府啦哈哈哈哈哈哈!”秦钰拿着圣旨在院子里激动地大叫跳来跳去!
苏乔整个人都愣了,这圣旨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事,难道是皇上亲自动笔?
闫世麟,你可真是坏我好事!
苏乔立刻进皇城找皇上,说叛军之事,只靠秦钰一人带兵前去,定难收复,不如他和秦钰先去探探虚实,再回京复命。
皇帝捋着胡子笑着说:“世麟说得有道理啊,事关小钰儿的话,你就肯出力了!哈哈哈!”
高手过招,还真就是看谁套路深!
皇上最怕的就是藩王谋反,一听说有叛军,就立刻想到了苏乔。他就是想让苏乔去,尽早弄弄好回来。
可是苏乔说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还要负责春闱试题,考虑到翰林学士不能兼任它职,皇帝又不能因为这件事撤他学士之位,又不能加他其它职位,还真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不乐意,皇上确实有些没办法。
闫岐说,要让苏乔自己乐意出力,不如试试用秦钰,若是他顾及自己的妻子,定会为她揽下此事。皇帝就试了试,没想到苏乔还真就来找他了。
看来以后想让苏乔为他分忧解难,秦钰是个不错的把柄啊!
皇帝得意地捋了捋胡子,同意他的请愿,让他退下。
苏乔出皇城时,就看见闫岐正好也从皇城出来,闫岐见他,面上笑意盈盈道:“一路走好。”
苏乔原本想要无视他,但想到闫岐这一招可能会弄得他要不了孩子,没孩子秦钰就要去北关,实在是让他有些愠烦。
苏乔脚步停住,想起秦钰曾经跟他说,让郑南芫看看闫岐的真面目,别让她被闫岐给骗了。
既然不让我苏仲惟好过,我又岂能饶了你闫世麟。
苏乔转身道:“闫兄,临行,不如喝一杯。”
苏乔约了闫岐去清风楼,两人第二日就在清风楼的厢房见面了。苏乔坐在地榻上,等闫岐,闫岐每次都是掐准时间到的。
两人坐在酒案前,苏乔温酒,亲自给闫岐倒了一杯,闫岐觉得太不对劲了,苏乔怎么突然好好的,请他喝酒?
苏乔自己先喝了一杯,表示,酒里没毒。但是闫岐还是没喝。酒里没毒,说不定杯子有毒啊。
苏乔见他不喝,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今日,是来聊聊事情的。
“为何虚造声势让我去颖昌府?”苏乔问得很直白。
“为何?”闫岐笑道,“因为我不想在京城看见你,你这一路去颖昌府,平王不知道会派多少人杀你,假他之手办了你,我很乐意。”
“终是舍得我死了?”苏乔抬眼看他。
闫岐笑着没说话,他看见苏乔的眼神有些失落,干脆低头喝酒。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下来,氛围有些僵住,苏乔道:“闫兄,何必。”
闫岐端着空掉的酒杯,话到嘴边良久,最终说了两个字:“好酒。”
何必?是啊,何必!
既然你我已经分道扬镳,我何必三番两次对你手下留情!
苏乔道:“你若真要我命,何必搭上我夫人。”
闫岐直视他:“让尔等,双宿双栖。”
苏乔低头呡酒,双眸有些晦暗,他静静地看着杯中酒,最终一口倒入口中,吞下:“何必。”
苏乔起身,低眸看着闫岐道:“闫兄,再会。”
他行礼,转身离去,闫岐眯眼看着苏乔的背影,也斟了杯酒,一口倒进口中。烈酒入喉,竟辣得他双眸有些泛红。
苏仲惟,是你不义在先,我何必愧疚,呵,可笑。
屏风后突然传来凳子挪动的声音,闫岐皱眉:“谁!”
闫岐双目紧盯着屏风,终于低眼看见屏风下一双白色的绣鞋,那般熟悉
是
是
南芫。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五个砚台()
他双目瞪大,“腾!”一声站了起来,背后发凉,赶紧两三步走到屏风后,就看见郑南芫眼中噙着泪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南芫”
完了,她好似,都听见了
郑南芫今日受苏乔之邀,说是为了问问秦钰的事,请她清风楼一叙,却说他还有个朋友要来,让她到屏风后回避一下,只静静的听着,不要出声便可。
郑南芫答应下来,坐到屏风后,静静地听。她听见这个朋友,是闫岐,听见,闫岐要借平王之手,杀了苏乔,还有秦钰
这怎么会是她心中那个闫大人,怎么可能是他
他明明那么好,那么正善,那么容仁,这怎么可能是他?
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如此心狠,况且,他和苏大人还曾是至交竟也能下的去手
郑南芫不知道该如何面的闫岐了,她推开闫岐就跑了出去。
“南芫!”闫岐赶紧追出去!
郑南芫低着头往小巷子里跑,闫岐知道如果现在在街上拉住她,她一定羞愤难当,他紧紧跟在她身后,回到了郑家医馆。
医馆几个药师和大夫看见闫岐追着郑南芫去了里间,交换了几个眼神,都不敢作声,继续忙手里的事了。
闫岐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了,好似全被她听见了
“南芫,你听我说,我不是真的要杀他。”闫岐让自己稳住情绪。
郑南芫坐在茶案旁,根本不看他:“大人不必与民女解释这些。”
亲耳听见的,难道还会有错么?
闫岐站在她身前:“南芫,我不是真要杀他,你要信我。”
郑南芫不信,不说话。
她这样不理会不言语的态度简直就像是针一样扎在闫岐心上!
闫岐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她会开始躲着他了!
闫岐抓住她的肩膀,满目通红:“南芫!这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你隐瞒我,你骗我!就因为他苏仲惟!你骗我说他来找你,是因他妻子身体不适,可他却说并无此事!你告诉我,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跟他有私情?你今天为什么也在那里?你告诉我!”
郑南芫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不说话。她生气的时候,就会选择不说话!
“你告诉我啊!”闫岐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隐瞒了!
她不说话,他就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感觉自己快要抓不住她,快要失去她了!
“我命令你告诉我!”闫岐终于还是摆出了自己身份来压她
郑南芫红了眼。
闫岐,根本就是个伪君子!她现在才看清!既然如此,还做什么朋友!还怕什么东西!死就死吧!
“我隐瞒你?我骗你?行医之人本就不能透露病人病情,苏大人自己也不确定,他当然不会告诉你,我与你说了,你却不信我,还去问他,还怀疑我们有私情?我郑南芫在你闫大人的心目中,就是这种下三滥不要脸的人吗!”
闫岐见她终于肯说话了,他追问道:“苏府有大夫,若不是你跟他有私情,他何必来找你?”
有私情?
有私情!
他凭什么污蔑她!就因为他是大人吗!
郑南芫愤怒道:“你去问他呀!我怎么知道!”
“那你真的不喜欢他?”闫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她有一丝谎言,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郑南芫最讨厌闫岐这样,蛮横霸道,为了这件事,就可以取苏大人和他夫人的性命!还打着为了她的幌子,还污蔑她的名声!真是可笑!
“关你什么事!”郑南芫用力推开他抓着她肩膀的手,“草菅人命!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不想再总是提心吊胆怕得罪,不想再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明明说好了是朋友,却从未感觉到公平,一直管着她,控制她,他想怎么样,一句话下来就是命令,她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闫岐听见郑南芫这句话,感觉都有些不能呼吸。
她说不想再见到他?这根本就不可能!
“很好。”闫岐也坐到茶案边,两人就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身后镂空的窗照进的光,将两人的身形勾勒出来。茶案上盆景一座,下人端上茶盏两杯。两边的人,一个娇瘦弱肩,侧身而坐,不理不睬一个隽逸风绝,端身而坐,目不斜视。
闫岐端过茶,掀开茶盖,果然还是郑南芫特意给他配的药草茶。这里的下人都知道的,闫大人喝的茶,都是小姐嘱咐过,亲自配的。
他呡了一口,还是苦。
闫岐放下茶,侧眼看了郑南芫一眼。他觉得有些事,既然瞒不住她,那就不瞒了。如果她敢躲着他,他就直接上门提亲,再也不管她将会成为他的软肋,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反正郑家医馆的人,都不敢得罪他,反正满朝文武,都要忌惮他!
“我是想杀他。”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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