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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君:金牌魔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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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跑进了荆棘处,划破它的皮它痛自然更用力跑,齐洛完完整整将她护在怀中。
最后在马儿快疯癫前它自个踢到了生长在地皮上的树根前倾倒下,齐洛抱紧她两人纷纷被摔下马滚入一道地缝中。
落地时有明显的脆响声发出,齐洛溢出一声痛哼,他稳稳的护住苏挽给她当肉垫,饶是如此她也给他结实的身材硌的挺痛的。
苏挽抬起头轻触他微微抿着的唇,知道他肯定受伤了。“我们可真疯狂。”
齐洛隐去疼痛的神色,睁开眼依旧蕴着浅淡的笑意注视她。“你怕吗?”
苏挽不知他是在说他那一瞬的失控还是掉入这个地方还是两者都有。她偏头一笑,不与他对视。“我只怕无趣。”这样很刺激很有趣。后半句没有说出来齐洛也猜到了,他低低笑出声来,一声声含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真是个胆大的姑娘。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安分的人。”望着她的双眼道。
“为什么?”苏挽难得好像好奇,就着那个姿势说话,两人胸腔震动非常清晰。
“因为你直视了我。”
苏挽回想那时她确实毫无羞怯坦坦荡荡的打量他,反倒他脸红了。
苏挽从他身上下来,轻轻碰了碰他身上重要的部位,齐洛知道她在检查自己情况也不开口,可见她的手往腹部下方移去忙道:“只是手肘跟膝盖脱位了。”声音有丝羞窘。
苏挽却撩起他的袍服下摆,修长右腿膝盖处确实有点扭曲,双手也无力下垂着,好歹是练武之人知道摔下时什么方向落地最好,可怀中护住她多了份累赘。
他的情况不算严重,只是行动不便。苏挽抬起头观察四周,地缝底下不算小但错综的树根从上面沿着断裂的泥地壁而下有毛茸茸的青苔不易爬上去,上面有几根交错对岸的树根断了想必是他们掉下时缓了他们的速度也造成齐洛骨头脱位的原因。
地方光线不足又潮湿,好在苏挽视力不错找到了几根比较直的粗树枝又把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用齐洛身上的小匕首截成几段,又按照他的指示慢慢把脱位的地方接回去把刚才的粗树干给他固定下,免得又再次脱位。
好不容易弄完她也有些虚脱了,一转头对上了齐洛的目光含着打量。
苏挽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一个自小生活在父母羽翼下被哥哥护着的长大的人怎么经历这种事会这样镇定还慢条斯理的为他处理这些。“我看过医书,里面有这方面的知识。”这话不假,只不过是前世看的了,医术这种乏味的书籍也只有前世在漫长的日子中能看进去。
齐洛不由一笑,纵使他此时看来有些狼狈滑稽但澄澈由心而发的愉悦笑容在这昏暗又窘促困迫的地方犹如一绺流丽的阳光,只是……苏挽喜欢黑暗。
苏挽霍地靠近他两手撑在他头部左右侧,青丝倾泻而下如同帘幕一般遮挡在两侧,视线所及的只有她明丽雅媚的这张脸。“你为什么吻我?”
齐洛被她问的一怔,为什么?自然是情动。“我想娶你为妻。”他一字一语甚是清晰说道,比起往日带着浅浅笑意,此时庄重严肃。
苏挽保持姿势不动,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今日我与太子的谈话你可听见了?”她也不怕这样问他真的不知道反而惹他生疑,因为他就算没听到肯定也看到他们当时在一起了情况。
谁知他坦诚道:“是。”顿了顿又道:“我不在乎。”
苏挽反倒一笑,微微压低身子靠近他,两人的唇仅剩一掌距离。“我与太子又无猫腻,你何须在意?”
齐洛倒是不说话了,太子看她的目光可不像她说那样,隐忍克制似靠近又似推拒,他作为男子能明白那是什么感情,是想要却不得不压制,唯恐下一瞬冲破理智前进了。
“亲我。”
“嗯?”苏挽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由眨了眨眼刚才蛊惑人的神态一时恢复这年龄该有的俏皮。他却不再开口,只等她自己理解。
苏挽无法,只得又压低头部轻轻触了一下他温凉的唇刚稍离开他忽地使用刚才受伤的双手抱住她翻覆在她身上,全身重量几乎压在她身上险些没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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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营地起火()
苏挽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个白眼,甚是不雅一面惹来他的笑声。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明媒正娶,一生唯一。”他再度严肃道,毫无作假哄骗之态。
这样怎能不心动?苏挽也不例外,饶是她心态已老对年轻小伙产生不了****之意此时此刻也很动心。
“我自然愿意,只是太后那里……”苏挽怕太后到时觉得她嫁不成太子乱点鸳鸯谱给别人当小妾,那可就糟糕了。
齐洛也有些为难,只是比起为难他更怕不能娶到苏挽。“不若……我找舅舅问问意见?”他们的身份不足以让皇上直接赐婚,但叶森的身份在朝廷上不低可以在皇上面前讲他们几句话,又或者他这次在秋狝时成绩出众引得注意求皇上赐婚……这个办法倒也不错,只是现在他不可以,脱位虽接回去了可他感到肿痛了,行动能力大大减低。
苏挽点头赞同,叶森这个身份可靠办事肯定稳当,只是现在先想想怎么离开这吧。
不过……
“你很重。”苏挽推了推他的肩膀,一动不动。
齐洛笑着与她额头相抵,亲了亲她抿着的唇。
情窦初开之龄,有幸与你遇见,此生若能相守,临死前也足以。
苏挽心中深处却隐隐不安,望着他第一次毫不掩饰的深情心头一动,抱住他的头与之**相缠。情到深处难自持,哪怕齐洛现在身体不适也难抑制,何况姿势如此顺当。
苏挽没了衣带裙袍松松很容易进入里面,当温腻如上好佳品玉质的肌肤在掌下时齐洛难以控制发出一声长叹,却是点到为止不再前进。不管最后两人有没有成为夫妻他都不想在婚前让她就此委身于他,不管是对她的尊重还是为她的未来多一份保障。
他只需记得也会记得,此时此刻她全然愿意将自己交付给他,足矣。
苏挽却忍不住笑出声拭了拭他额角的细汗,“你还真是发乎情,止乎礼。”
听出了他话中的戏谑齐洛也不多说,只笑容苦涩压制那如浪花一朝朝袭来的念头。苏挽也不好受,活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被勾起欲念他却骤然间停下来了,她深吸几口气平复自己想推倒他的冲动,感到他的手还覆在自己的胸脯上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着却一动不动,她恨不得……
苏挽扶着额头笑出声,她到底有多欲求不满?
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齐洛随着她的动作翻下去躺在一边注视她的侧颜,停留在衣裳内的手揽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
“我们如今已有肌肤之亲,不嫁给我也难了。”
“喔?不是昨日就有了?”苏挽说的是昨日两人同骑一匹马时。
齐洛默了默,无奈笑道:“那倒也是。”
苏挽没有回话,她望着顶端微弱的阳光,这地缝五米深左右也就二楼那么高,可周围湿润满是泥土跟青苔不容易爬上去,齐洛虽会武但此时一人上去也有些吃力更别说带着她了。
“不如……费点力造一个台阶?”这里有结实的树干可以挖洞,只要有接力点就容易爬了。
齐洛一时也找不到比较好的办法,虽然费了点力气跟时间但如果能够上去也不错。
“我上去找根树藤系在你腰上绑在树上到时可以一边拉着上去。”齐洛说着起身,绑在他腿上固定腿型的结实粗树干断裂发出脆响声,苏挽愣神的看着他有些吃力但还是很利索的上去了。
敢情他刚才只是在享受她的伺候?现在是在看她自力更生?
“你别乱动,等我一会。”他站在上面交代一句,走姿有些僵硬离开了。
苏挽根本没在意他那句‘等一会’,可她刚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就听见脚步声在上头回荡,随即齐洛道:“我去把树藤系上。”似乎是怕她独自一人害怕,他的声音有安抚的意味。
苏挽想,若她真的只是十六岁,可能真的会非常爱他,可是她不是,她心态快一百岁了。
齐洛很快抛下了树藤也随即跳了下来,落地时身形一个踉跄好久没缓过来。苏挽忙上去扶住他,“你怎么跟小孩似的,你坐着先。”
齐洛听着她关系的数落也不反驳,顺着她的姿势坐在了地上,地面有腐烂的树根跟树叶坐下去虽然软软的但很恶心,周围也有股陈旧的腐味,也就他们还能在这里环境下亲热一番。思及此,他不由身体不禁微微发热,所幸这地方光线不足她也没回头看他。
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上面断裂掉下来的树枝最多,苏挽把它们收集起来,三根作一台够踩住不易断插进泥壁了,泥土不结实有点松,她便狠狠的用力把它们打进去只余下够踩的一点,大概两尺一个树枝台阶,五米大概插了七个,有树藤系在腰上苏挽也放心了不少。
等一系列做完回头便对上齐洛专注的目光,如同黑夜的人在注视倒影在河面上的一轮月,仅剩的一抹亮光。她是他心中的明月?苏挽哑然失笑,她怎会有这种想法。
“我去上面等你?”苏挽指了指那简陋的‘台阶’。
“好。”齐洛微一颔首,简单的一个字蕴含着浓厚的感情。
苏挽其实心中有些激动,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做,为保险她还是系上了树藤。等真正爬上时苏挽才发现并不是只有看着那么简单,她骨架纤细又没干过重活典型的手无缚鸡之力,而这不仅仅需要腿力还需要臂力,她必须有三点稳稳的才敢进行下一步,等到最后一节还剩一尺多她咬咬牙猛地跃了上去。
“咔嚓——”刚才她踩的那一节树枝断了,幸好她已经爬上来,不然掉下去也得摔个骨折。她平躺着喘息缓了一会,不敢相信自己撑过来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使她爬在缝隙往下瞧。
“阿洛阿洛!我上来了!”她第一次兴奋得跟小孩子一样有些自得的分享自己的喜悦。
下面昏暗可苏挽还是能清晰的看见齐洛脸上纵容宠溺的笑,“阿洛一直相信你可以的。”
苏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解掉腰肢上的树藤重新扔了下去,抓住另一头对齐洛道:“我帮帮你!”
齐洛也以苏挽的办法上去,速度跟苏挽快一些但肢体有些僵硬想必是因为肿痛。
苏挽在他上来后踮起脚尖轻轻亲了他唇角,他屈指掩唇咳了咳眼中的欣喜都快要溢出来了。
“现在我们怎么回去?”苏挽看了看四周,那匹马早已不知在哪,她也只隐约记得来时的方向。
吹了一声口哨,悠长响亮徘徊在森林中,一会后苏挽敏锐的耳朵便听见不远处有马蹄声奔腾而来。
见她面露惊讶齐洛不由抚了抚她的脑袋,经过刚才她的发鬓已经乱了,两人虽然还算不上衣衫不整,但肯定不是整洁干净了。两人几乎都没见过对方这个样子,此时互相打量后都不由笑出来。
“咴儿咴儿——”苏挽感到有什么在蹭她的脑袋,一回头就对上一匹马的血盆大口,她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齐洛不禁怔愣住,他都听见了马的颈部发出咔咔声了。苏挽却回头对他一笑,道:“怎么?觉得我太粗鲁?”齐洛笑着摇摇头,先上马再把她带上去,看了看四周后一下子就找出来时的方向。
两人不紧不慢地往营地走去,等差不多快出森林时就闻到一股火烧味,两人不约而同向天看去,透过茂盛的树叶天空一层灰暗在飘动,正是黑烟。来不及说什么,齐洛加快马速迅速出了森林却被眼前一片疮痍狼藉给惊到了,不由提缰停住马。
之前还好好的营地无数帐篷现在只剩寥寥几顶但也千疮百孔,大部分还不断冒着黑烟能见火光,所有人侍卫宫女都加入救火中,大臣的家眷跟妃嫔也皆是呆愣愣的站着,仅剩几人在指挥此时的场面太不导致太乱,其中就有叶森跟谢墨初还有……苏生。
苏挽下了马小跑向苏生,她还算冷静只是有些忐忑。苏生看见她不管不顾跑向他吓了一跳却不敢丢下手中的活,好在苏挽最后停在了他身旁不远处。
苏生见她浑身狼狈也没多想,因为此时这里所有的人也好不到哪去,就连素来着装整齐严谨的谢墨初也不例外。
“爹,这是怎么了?”苏挽不敢相信不敢两三个时辰不到就变成这幅场景。
“不知道为何无端起火了,我们在森林见到黑烟的方向正是营地的连忙赶回来,但已经迟了。”就连皇帝的帐篷也没了,这个他自然不敢此时说出来,继续解释道:“只有几个隔得远的才没被殃及,今日风大飘去一点火苗在帐篷上不一会就着了火。好在大部分人都没在帐篷里才无人伤亡,只是大部分家眷跟妃嫔都受到惊吓。”
苏挽拧眉不语,发生这样的事皇上肯定会雷霆大怒,到时候官大的人挨骂她爹也不会好到哪去,毕竟他近来也是治安的一部分,他有责任。只是为什么会无端起火?哪怕是天气干燥也得有大太阳吧?最近天气清爽温度适宜。
第123章 你在做什么?()
“皇上可有说什么?”苏挽看了看四周没找到谢平的身影,小声询问。
苏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交代几个侍卫先把靠近森林的火灭了,免得到时候整片森林也难逃火灾。
“还没有。”苏生也很担忧,他知道这次自己肯定会在受罚的列表中,严重点难逃一死也有可能,毕竟是他们疏忽了才导致起火,但为什么会起火的原因都不知道还真冤……
“哥哥他们呢?”苏挽没见到苏珂他们,担心他们会不会受伤。
“在灭火呢。”苏生指了个方向,正是苏挽之前帐篷的地方。
苏挽点点头没再说话,心烦意乱得很,她看向刚才的位置,齐洛已经不在原地了想必是去寻找叶森问情况了。
“今晚怎么办?”
苏生摇摇头,他毕竟不是领头无权决定。但想来也只有几个办法,先移驾去农阳县或者进入森林依靠树搭建帐篷,或者取消这次秋狝回皇城。当然最后一个可能性最大。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火已经灭了,没有下雨但地面上却能踩到水混带着灰烬有一股呛鼻的味道,苏生跟这次负责围场的人一班人前去请罪。苏挽也没有空去找苏琰,让安之跟若素去找找她们的帐篷里有没有剩下的东西后直接去找太后苏捧月。
太后不难找,她就在树荫下临时搭了一个遮阳帐篷,有茶喝有椅子坐倒也清清闲闲的样子,见苏挽过来也不惊讶似乎早料到了。
“侄女给姑母请安。”苏挽本想说出几句关心的话语给自己加分,可对着面前的人让她昧着良心确实说不出口。
“挽儿可是受到惊吓了?瞧这模样多狼狈。”她招招手让苏挽靠近,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轻拍着,一副在安抚她的样子,可眼神并不是那回事,揶揄轻蔑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她又倾身靠近苏挽,以亲密的姿势替她顺了顺头发,可声音甚是阴冷说:“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跟别人好?也得看看哀家同不同意。”
苏挽不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本来就是想让她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有了这个变故,一切都不一样了。
“太后娘娘若能帮民女的父亲脱罪,民女会乖乖跟您回皇宫的。”苏挽也不再打亲戚牌,直言道出自己的目的。
太后眯眼盯着她眼神不明,眼周的皱纹纹理清晰加上脸色不佳倒有一股阴狠的气势。
“你凭什么认为哀家还会带你回去?你以为你的作用真的很大?哼,不知所谓。”太后借着喝茶的动作冷声轻嗤,若非苏挽能听见她的话还真以为她是在品尝茶呢。
苏挽也不答话,她抬起头直视太后,睨了一眼外头又把视线投回来然后低下去,不过一息之间的事罢了,可太后端茶的动作却微微有些颤抖。只有她一人知道刚才那一瞬之间的感受,那一笑一颦就像是行走在沙漠几日突然见到一面湖恨不得纵身跳进去,哪怕她是女子已过六十也难耐心魂为之牵动。这等女子世间男子怕难以抵挡,当真祸水……也很有利用价值。
“你爹好歹是哀家的旁支亲戚自然会帮他,哀家还可以给他安排在朝中安排一个职位,到时升迁搬到皇城,你们相见也不难。”太后一转刚才不屑的模样,笑容和蔼可亲与以前一模一样。
“侄女只希望家人生活安然。”苏挽眼皮一跳,太后这么好心肯定不怀好意,但若真能如此倒也不错。
太后悠哉的又喝了一口茶,转而道:“你别让哀家看见你跟那谁再有联系最好,不然哀家也保不定皇上何时又会怪罪下来。”顿了顿又补充道:“你与墨初的进展太慢了。”不等她回答又说:“等墨初对你感兴趣时,你爹就会平安无事。”太后也不傻,直接给了她答案供她思考。
“是。”苏挽还能怎么说,只能顺从的应了声,低下的头掩住眼中的惋惜。齐洛会是个……很好的夫君。
“好了,下去吧。”太后摆了摆手神色有些疲倦。
离开太后的视线后苏挽沉下脸色,太后还真不傻知道先看到自己想要的才放苏生出来。她抬头便看见一东一西站着的两人,谢墨初跟齐洛,齐洛正肃着神情跟叶森谈话,谢墨初还在部署接下来的事,苏挽不想一下子就跟齐洛断了联系只是现在她不能跟齐洛有牵连,想起不久前两人说的话苏挽一时头痛不已,眼前又是一片疮痍让她更加心烦意乱干脆转身进了森林。
进入森林后外面喧杂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苏挽并未深入只沿着一条宽大的河上下转悠。
她无疑喜欢齐洛,但也不是男女之情那种只是想和他共度一生像他说的一生唯一,不想跟谢墨初有牵连重蹈覆辙一生荒芜,可苏生是她父亲无比疼爱她,还有余慧儿苏琰苏珂。
过度陷入自己的思考让苏挽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等到那人出声道:“你在做什么?”
苏挽正站在河岸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可注意力并不在上面一时惊觉回身却撞到过分靠近的人忍不住后退一下子踩空了。
“噗通——”等苏挽缓过神她已经在水中扑腾了,表面看似平静无波的河里面却暗潮汹涌。苏挽顺着河流的速度往下游飘去,河中有不少岩石苏挽几次撞到脚,水流太急她又够不着地无法靠近岸边,她甚至没空去看是谁导致她掉入河中的。
在她快要放弃干脆撞上迎面而来的大岩石时被人一把抱入怀中,玄青色的布料晃花了她的眼也知道了是谁,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他痛哼一声两人一阵停顿随后又被水冲开,自始至终他将她护在怀里他以后背去挡住岩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避开了清激的暗流有一棵树横倒在河中央,谢墨初抓住树枝一手揽着她上了岸。苏挽已经虚脱的倒在地上咳嗽不止,浑身发抖。此时已经入秋又是在森林山内这个地方,更何况已经是傍晚入了水出来后更冷了。
谢墨初没说什么拉起她往里面干燥的地方走,苏挽心中不知骂了他几回害她落水,可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到最后仅剩一个念头:怎么不直接进入地狱?!
太阳快下山了森林里的视线更加昏暗,谢墨初很快找到一个凹陷进去的坑里面有很多干枯的树叶,旁边是一棵倒下的树有着火的痕迹,那个坑就是树倒下时连根拔起,看着挺新的应该是今年被雷霹中烧了一会后倒下去。
谢墨初脸色也很白,一袭玄袍浸了水后更显得黑了,就像是从墨水里出来的一样,但整个人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也更重了。他没先开口说话苏挽也没说,看着他找来一堆干柴然后扫开一小片地开始点火,身上没有打火石也没有折子他是用钻木取火。
他现在轻旋研磨等过一会就开始渐渐加速,到最后开始冒出白烟他就把里面的灰烬倒在准备好的毛茸中捧在掌心摇晃着轻轻吹气,不一会就冒出火光他放下去添上易燃的树茸再加上细小的干枝。
苏挽暗暗挑了挑眉,没想到他一个太子居然会这些。她也不跟他客气,等火大了点就坐在火堆旁取暖。
谢墨初脱下衣袍赤着上身,回头看自己后背苏挽这才看到他后背一片淤青。他虽肤色比一般男子白但体型并不瘦削,甚至肌肉线条非常清晰就连后背也是。
“你痛不痛?”苏挽靠近他,想要碰碰他的后背谁知他比她更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但足以牵制她的行动。
他双眼在火光中倒影出苏挽的样貌,一头长发还在滴水几缕贴在了脸颊上,衣裳凌乱有尘土似乎在田中滚了一回,可她眼中却是真真切切的关心。
“无事。”与她对视一会后谢墨初抛开她的手,毫无情绪说道。
苏挽却趁此一掌摁在了他后背,谢墨初疼痛的拧了拧眉转过头目光清冽如霜的望着她。
“这算‘无事’?”苏挽歪头一笑毫不在意他蕴含怒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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