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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君:金牌魔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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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却趁此一掌摁在了他后背,谢墨初疼痛的拧了拧眉转过头目光清冽如霜的望着她。
“这算‘无事’?”苏挽歪头一笑毫不在意他蕴含怒意的眼神。
谢墨初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不去看她甚是流媚的笑容,苏挽倒是不轻不重的给他揉着后背,口中解释道:“我给你揉散淤青。”完了还附送一枚‘你别多想我确实是这样意思’的笑容。
谢墨初抿着唇缄默不语倒没阻止她的动作,苏挽也一心一意的给他揉着,可渐渐的他的体温开始回升,后背的肌肉硌的她进退不得,虽是她想要的结果……可今日下午她才与齐洛亲热一时也没了兴致想要撤下手可想起太后的话还是继续着动作,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到最后苏挽两只手一起上,等差不多把他背部的淤青全揉了个遍后苏挽自己的手倒是酸痛了,特别是手腕处。刚撤掉双手就被谢墨初一下子把住手腕拉近他,苏挽猝不及防直接扑倒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倒是摁在了他胸口处,掌下的心脏速度沉稳不急不慢丝毫没有因此而加快。
第124章 还不娶妻?()
“你故意的?”
“知道你又何必问?”
两人的气息相缠苏挽觉得有点闷想要退离他的怀抱,然而才退开一寸谢墨初另一只手直接揽住她的腰压向自己,一时两人的鼻尖相抵近得过分。
“你为什么跟着我?”苏挽也不急着离开了,问起了一件事。
“你跟太后谈了什么?”谢墨初不答,反问。
“你。”苏挽回答的迅速也不隐瞒。“你为什么跟着我?”话题又重新回到之前的。
看着她执拗的样子,谢墨初道:“想知道你跟太后谈了什么。”
苏挽蹙了蹙眉轻推他隔开两人的距离,看他清冷的神色一时也猜不出真假。
“营地怎么办?”苏挽还真想不出那么多人一下子该怎么安排。
谢墨初放开她的手,给火堆添了几个粗大树枝,火明明灭灭后更旺了。
“文臣和家眷跟妃嫔即日启程回皇城,武官留下来处理后事。”这次秋狝发生这样的事不单只是表面那么简单,这会导致民心慌乱让有心的人散播谣言给皇室造成影响但若是好好利用除掉几个徇私舞弊的人也不错。
苏挽点点头,这个处理方式确实是现下最好的。“你知道是怎么着火的吗?”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苏挽不服气的抬眼瞪他,可谢墨初似乎眼中只有一堆火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心中想着该不会是有人故意纵火吧?是结党营私的人?前世这个时候她早已被囚在一院之中,外面的事一件都不知道。
“那我爹会不会有事?”
“你爹是谁?”
“……”
苏挽无语凝噎也不搭理他了,移了移位置靠在凹坑边坐着独自一人陷入思考中。
谢墨初抬起头看向她,她愁眉不展面色凝重似纠结又似考量但因如此红彤彤的火光下她更显风韵。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他不知废了多少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不躁动的太明显,显出他的无措让她添了自得。
“太后是想我能够成为你的太子妃,但……”苏挽好久后突然出声,有些踌躇。
“那你呢?”谢墨初鬼使神差脱口而出打断她的话,话一出口他便凝眉不悦想收回已经来不及。
“我不想。”苏挽并无多想毫不犹豫回道,谢墨初回过头看着火没有表示什么,苏挽见此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她本想告诉他所有的事跟他合作,因为太后发现她转而跟他反设计她而吃瘪他肯定乐意见到这种场面,可现在一看兴趣不高啊。
苏挽一时也不想说话了,抬头看天只能透过茂密的树叶看到一小片,黑沉沉毫无星光。苏挽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问:“不会有野兽吧?”
谢墨初好像被她一说也才想起,当即站起身凝眸观察四周,可森林中只有簌簌的风声偶尔参半几声不明动物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谢墨初也听辨不出那些声音,“不知道。”看到她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唇角,“你休息,我守着。”说完蹲下去又添了柴火,熊熊火光照亮了这一片地,苏挽也知晓不管什么动物都怕火一时也安心了些。
“太子殿下。”谢墨初回头看她。“你已经弱冠之年为何还不娶妻?”
谢墨初没有回答依旧看着她,一半脸倒映火光一半沉寂在黑暗之中,在她有点退怯时道:“父皇没有下旨。”
苏挽听着他这个不算答案的回答暗暗挑了挑眉。
“我与太后势不两立,你注定不会成为太子妃的。”他似警告般说着。
“那妾呢?”苏挽不由问道。
“不可能。”他沉下声。
苏挽哦了声没再说话,居然连做妾的机会都没了,虽然很想接近他可他不冷不热的态度确实令人气馁。
“半夜我换你休息。”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地躺下面向着他。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热脸冷屁股?她也会不咸不淡。
苏挽第一次睡在外面衣服还有点湿润又没被褥,树叶混合着泥土味并不好闻何况还有小石头硌人,可她又不想翻身更别说睁开眼了,只能给自己催眠闭着眼放松自己,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火堆却发出‘啪’跟鞭炮差不多的响声,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她郁闷的无声哀嚎一声干脆平躺看树冠,看着看着视线便模糊了晕沉沉的闭上眼很快睡去。
谢墨初听着她均称的呼吸回头看她,她双手抱胸屈起膝盖面色并不是十分好看,若非她的样貌极其美艳整个人就像以前看过睡在城门口的难民。
谢墨初低下眼帘尽量不去注意她,长夜漫漫有她陪伴倒也不错,只是天一亮又是哪方景象?
……
苏挽是被冷醒的,迷迷蒙蒙睁开眼看到的一小片天还没大亮,朦胧的雾气萦绕在森林中,身旁昨夜燃起烈火的篝火也仅剩下一堆碳灰还有点热气而已,谢墨初也不知在哪只有她一人在这。
在野外这种地方睡了一夜苏挽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哪怕身上还盖了一件玄青色的外袍手脚还是被冻得没知觉了。她艰难的坐起身甩了甩麻痹了双手,皱着眉寻找谢墨初的身影,听了好一会都没发现另一道呼吸声跟脚步声想必是离得远,至于到底是多远就不得而知了,是丢下她独自一人走了还是随便走走。
她攥着他的外袍踉踉跄跄站起身,打算先去那条河附近看看。
“太子殿下?”苏挽一边走一边轻唤谢墨初。叫了好久都没听到回应苏挽也放弃了,心想堂堂太子还真丢下她独自一人了。
“晚晚!”
苏挽听见有人叫她,一回头便看见齐洛骑着马快速奔向她,不一会便来到跟前他迅速翻身下马。
“你……”苏挽惊愕着被他一把抱入怀中甚至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出现,他震如雷鼓的心跳隔着两人的衣裳她还能感到那战战兢兢的不安。
“安之和若素昨日说你去见太后娘娘就没有回来,有侍卫瞧见你走进森林我便出来找你,可找了一夜都没找到,刚才……”说到这他顿了顿,视线若有似无的看了看苏挽口中拿着的长袍,似乎不知怎么开口。“刚才听见你叫太子殿下的声音,我就寻来了。”
“阿洛,我爹怎么样?”苏挽被他抱在怀中看不到他的神色,也不知他的情绪,只能问出担心了一夜的事。
齐洛手轻拍她的后背,凭这动作苏挽就意识到情况不太好,果然下一刻他道:“苏大人跟其他人暂时被囚起来了,尚未定罪。”苏挽咬唇不语,慢慢推开他。齐洛疑惑的松开她但没有离开,见她神情为难不敢直视他一时忐忑。
“晚晚我们先回去?”他赶在她开口前先说话。
苏挽却很执拗,抬起头看着他一鼓作气:“阿洛我……”
“你们在做什么?”谢墨初疏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两人之间难以言喻的气氛。苏挽下意识想退开可齐洛却一把搂住又迈了一步将她挡在身后,这无疑是保护的状态也有戒备。
“见过太子殿下。”齐洛看着谢墨初道,但也只是嘴上这样说,简单的陈述着。
两人男子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明不白的对峙着,苏挽甚至不清楚太子为何对齐洛有敌意,哪怕有,为什么会表现出来?还是在她的面前,难道且日的小心思已经成长到这么厉害?
苏挽心中却没有喜悦,上一世他那样对待她不是没有愤怒,只是在漫长的日子里早已消失殆尽,今世再见只有远离跟淡淡的厌烦,不是没有试着去接近他让她喜欢上她,只是在试了之后成功让他种下幼苗但也看清自己的内心有抵触,她素来不喜欢委屈自己,不喜欢就不靠近,只是现实偏偏逼着她去接近,如此一来……对皇室的人更没有好感了,非得扯入她?
“苏挽。”谢墨初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只是声音冷涩如冰。
“太子殿下。”苏挽走出齐洛的身后但没有靠近他,只行了一礼。
谢墨初抿着唇目光不悦,他昨日思考了一夜,他想拥有苏挽哪怕她是太后的人,昨晚他每每回头看去时她就在眼皮底下熟睡的模样让他心悸,可能还达不到爱,但她是唯一令他心动的人,她是一场风波但他若能在这暗潮中得胜,岂不有趣?但看情况,似乎不妙,她心不在他这。不过一息之间,他已经处理好思绪。
“衣服。”
苏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外袍,心中疑惑表面不显只走过去将衣服递给他,可谢墨初却不接反而背过来展开双手。
“……”
“……”
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要苏挽替他穿上。
齐洛微微不满还没还得及说什么苏挽已经先挥了挥袍子顺着他的姿势给他穿上。
“去梳洗一下。”齐洛走过来牵上她的手。
苏挽也不反对,在野外一夜她可不信她现在的妆容能见人。
谢墨初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不语,虽然很想直接骑走唯一的一匹马但也不想给他们制造机会,此时他只需等着她在太后那受到压力返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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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不舍之情更浓重()
回到营地后,苏挽也顾不得他们直接去找苏琰和苏珂了,当然那之前先换了一套衣服,而衣服自然也不是自己的,进入营地后有的东西还在马车上大臣跟家眷回去落下了不少东西便装上路,其中女子的衣服首饰最多,她也只能先凑合穿了。
苏琰和苏珂住在了叶森住临时搭建的简陋帐篷里,两人正好站在门口不知谈什么见到她都是一愣,这两日忙得厉害都忘了这个妹妹了。
“娘亲知不知道爹的事?”苏挽怕余慧儿知道后过于担心。
苏珂面带担忧摇摇头:“我也不知晓,但发生了这样的事很难不知道,此时营地除了回皇城的人所有人都不能出去通风报信。”因为皇帝怕有人造谣。
苏挽却担心余慧儿不知道更不安,毕竟他们几人也在这,她独自一人很难不胡思乱想。
“太后娘娘不想我跟阿洛有牵连,这阵子我就不见他了,若是他问起……便实话实说吧。”苏挽交代着,她想要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显然没有,现下还是先让苏生平安无事吧。
苏珂颔首道好,心里却有点不舒坦,到底是恼怒自己已经弱冠之年却还不能撑起一片天。苏琰只能干巴巴的在一旁站着,昨夜他们问了叶将军,这次着火原因不明但疏忽的罪名一定会有,苏生处的位置尴尬直接拿来顶罪都行。
苏挽察觉到苏琰的情绪不对刚想说点什么,安之身后跟着阿瓷向他们走来。
苏挽只好先给阿瓷见礼,她微微侧身并不接受但也没说什么。
“太后娘娘让奴婢过来请姑娘过去。”
苏挽张口欲言被苏珂先一步说:“请这位姑姑代草民向太后娘娘请安,草民苏生长子苏珂也是苏挽的哥哥。”
阿瓷也不懂苏珂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应好,一抬眼却看见苏珂文雅隽秀的面容,他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她需要仰头才能看清他。不知为何心跳得厉害,她有些慌的退了几步不敢再瞧他。
苏挽几人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哥哥,我去见见太后娘娘,有空再来找你们。”说完带着安之跟着阿瓷走了。
“二弟,这次爹出来我们举家迁移到皇城经商如何?”苏珂目光深远。
“什么?”苏琰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苏珂知道他的秉性也知道自己语出惊人,但着实不喜他这幅夸张的样子。
“……”好一会见他没再出声,他只好道:“爹爹让你苦读圣书可不是让你沦为商人的。”商人就是贩子在世人看来是最低的职业了,就算富甲天下还是矮了当官人一节被人冷蔑瞧不起,贪图的也只是粗俗的钱财。
苏珂睨了他一眼,不胜在意一笑颇有语重深长:“谁说我们要亲自着手办的?经商之道你不懂。”
苏琰:“……”得,你最厉害什么都懂。
苏挽一路上跟阿瓷谈了许多,可她心神不宁回答的断断续续又不是她想要的答案。苏挽猜想太后是知道她跟齐洛在一起了?还是知道她昨夜跟太子在一起?毕竟太子失踪不见确实惹人生疑,而她也同时不见。
想了那么多见到太后之后她却说:“你明日跟哀家回皇城,你爹就会出来了。”
苏挽错愕了好久没缓过神,笑容有些勉强:“是。”虽然不知她突然改了主意,但这确实对她有利,进了皇宫还怕她逃了?!
“好了,今夜你就先跟哀家住吧,明日一早启程回宫。”说罢招了招手,一旁候着的曹嬷嬷走过来道:
“姑娘请跟老奴过来。”
苏挽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肉让自己定一定神,拖着脚步跟上曹嬷嬷。
曹嬷嬷带着苏挽来到太后帐篷的隔壁帐篷,比起太后的这间小了许多也只有一床被子铺在地上。
“大部分东西都烧毁了,这床被子没人用过姑娘今夜就宿在这,若是无事就别出去了,阿瓷会替姑娘守夜。”
“多谢嬷嬷。”苏挽有点不明白,太后这是在想什么?果然沉浮了后宫的老女人想法就是异于常人。
曹嬷嬷点点头,见她没有多问就转身出去,只是眼神示意阿瓷守在门口。她也不懂太后为何一夜之间醒来后想法改变了,但她只是奴婢只能照做。
苏挽让安之进来,把明天就要启程去皇城的消息告诉她,安之登时目瞪口呆,不过也能知道太后一个老人家在这确实没什么作用,不回去要干嘛?当然也要带上苏挽,这样一想也想通了。
“你去跟我哥哥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我,太后说爹很快就会出来。”
安之点头表示记下了,屁颠颠的带着消息取找苏琰他们了,路上遇到了若素就把这事告诉了她,看着若素呆若木鸡的样子跟自己刚才一模一样不由好笑,然后又告诉了苏珂跟苏琰,难得见到他们皆是错愕惊讶的样子,离开这里的心情也好了些但更多的还是舍不得。
这几年无疑很快活,她们都快忘了在皇宫里小心翼翼挣扎求生的日子了。
当夜苏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次进宫怕是一辈子再难出来也无缘与齐洛见面,他真心待她而她自始至终虽非虚情假意但那是她故意为之的。
想了想她还是坐起身摸到脖子上的一根细绳拽下来,一小块泛着荧光的薄玉片就在掌心上,上面有凹陷的纹路,那是她儿时体弱多病苏生带她去寺庙开光的玉,常年不离身玉养人,也不知是起了作用还是她越长大身体好转一些,当真有了点效果,后来余慧儿又带她去还愿。这件事她跟齐洛说过,他也见过这片玉,这上面有刻上她的名字。
交给他……是会因此生气还是以此聊以慰藉,想来两者都有。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苏挽就起身把东西交给若素让她带去给苏珂让他转交给齐洛,一片言语都没留任他们想象去。
等齐洛从苏珂手中收到玉片时苏挽已经出了农阳县进入了大道。而苏生也出来了,得到的消息是苏挽已经离开了,任谁都能想到是苏挽跟太后换的条件。苏生叹息的拍了拍失了神的齐洛肩膀,他心里也一片荒凉,连自己的安危都得女儿用一生的自由去交换。
齐洛紧紧握着玉片,似乎还残留她的温度,心中升起一股颓败沮丧仿佛快湮没了他令他呼吸难受,眼眶酸胀却流不出眼泪。恨自己吗?恨,恼她吗?当然,可是又有什么用?离别的不舍更浓重,最多的是不甘。
谢墨初得到这个消息时一点都不惊讶,太后一开始会知道她跟齐洛牵扯不清的消息还是他放出让太后特意听到的,但那时他的想法跟苏挽一样想让太后知道苏挽这样已经不适合当太子妃,不料太后居然警告了她还拿她父亲做威胁,而他……竟也在一夜之间改变了想法,到最后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马车毫不停留的行驶五六日终于进入了皇城,太后一连十多日没休息好一进宫就病倒了,来势汹汹猝不及防曹嬷嬷也年迈了无法日夜守着,而皇后娘娘这个儿媳妇更别提了直接点苏挽去照顾。苏挽甚至没休息一刻钟就当起了侍疾的任务,太后病得稀里糊涂口中喃喃着胡言乱语。
譬如:
“皇上……”
苏挽起初以为叫的是谢平,可接下来又听见她说。
“……臣妾……害……”
断断续续听不清楚,只能含糊的听出几个字,可也知道了是在说先皇了。
苏挽不动声色借着替她擦拭身体时听着。
“……皇上的心思真狠。”
终于有一句听得清了,可苏挽却错愕不已。
这一句说的又是谁?谢平还是先皇?但以她看来先皇对苏捧月已经很不错了,还给了留了一面无字圣旨护身,一位帝王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可若是这样说肯定是有问题,只是先皇仙逝多年还有什么狠不狠?除非留下来的烂摊子?就算有时隔这么久太后也处理完了,那是做梦回到以前梦见先皇对不起她的地方?
苏挽再次细细看了她的神色,紧闭双眼面露痛苦之色,皱着的眉隐含悔恨与咬牙切齿的狠劲。苏挽一时也猜不出是什么时,只照顾她时打起精神来想再听点什么,倒不是她好奇心中只是若能得到有用消息可以利用,跟谢墨初或者谢平交换也不错,为家人谋个福利也行。
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中苏捧月除了痛苦的哼吟外没再说什么,太医说她的情况是忧虑过度加上身体疲惫得不到足够的休息,大问题没有只要好好休养还需注意别过度发火否则可能会引发中风。
偶尔太后醒来见到的便是苏挽替她擦拭身体换衣服跟喂药的身影,可即便如此她病得糊涂的脑子也没有感到惭愧的想法。她以前是宠妃现在是太后早已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供养的生活,别人为她做的事在她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写公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126章 表字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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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为了声望倒是天天来看她,一呆就是一个时辰坐到困乏睡一觉有点疲惫的样子后才出永宁宫,不多日皇宫便传出皇后娘娘担心太后日渐消瘦的事。苏挽闻言冷蔑一声,好处皇后得了她倒尽受苦累?
苏挽也不是善茬看不惯皇后自然不让她好受,亲自去浣衣局收太后的衣服在交代太后的衣服要独自晾开时骤然间晕倒过去。
众人见她眼下青黑面色苍白瘦削,知道她是太后的亲戚又从她刚才的话语中不难猜出是她不分昼夜照顾太后。
一时皇宫又在传太后的小侄女当真孝顺,比起皇后的做做样子当真是亲力亲为。
皇后程香听到时不知摔碎了多少瓷器,对苏挽可谓是恨得牙痒痒的。
而苏挽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休息,照顾太后的事也转交给了其她人,她现在也算是病员中的一个,当然她确实是身体有恙。
苏挽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落英缤纷,层林尽染通红的秋季,自重生以来飘忽的心境一时也平静下来。
“姑娘,皇上跟太子殿下等人回宫了。”若素走进来倾身告诉苏挽刚刚得到的消息。
“是吗……”苏挽心不在焉的回了句,脑中飞速运转。“你去帮我问问,我爹苏生是否真的出来了。”苏挽担心那只是太后口头上说说的而已。若素应了声赶紧下去打听消息。
苏挽也没心情躺着了,起身下床赤着脚走到镜前。
镜中的自己面色青白憔悴,目光隐晦干涩唯一奇怪的便是唇色极其殷红。
“哼,下毒的手段挺高明的。”苏挽这几年在农阳余慧儿不知给她进了多少补,每日作息被监督着非常规律,当初一身肉也养回来了,不时请大夫检查身体,怎么可能真的一下子就病倒了,虽然是有假装但真的倒下那一刻确实晕眩了。
若她没猜错毒药应该是下在太后寝室的香炉里,太后病了倒下迟迟未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她日夜照顾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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