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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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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矜苦笑的扯了扯嘴角。

    她又不是寂,她哪知道当时寂是怎么想的?

    谭矜不是傻子,听那人的语气,很明显当时的寂和那棵小草的关系并非是师徒那样简单,只怕是里面还有其他感情

    否则那人也不会这么激动了。

    那人替寂打抱不平之后,又继续述说之后的事。

    仙草背着寂下了凡间,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寂曾经想找仙草回来,都是不了了之。

    后来,寂又得令要下凡间审视百姓疾苦,在人间闲逛时,寂发现了一座村庄的人全部失去了魂魄,却还如常人般的作息,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

    寂暗自的探查,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顺着气息摸索去,竟是又与那株仙草相遇。

    原来,当初那个村庄在两城打斗的时候,位处于战场的交界处,因此在战争中全村遇害。仙草喜欢的那人也在村庄之中,为了让爱人和村子里的人再复活,仙草强行扣留了村子里人的魂魄。

    凭借着在神界的神力欺瞒了阴曹地府的鬼差,得以让村子里的人活到现在。

    然而,神力到底是有限的。

    魂魄在晚上到清晨这段时间又会飘出,所有人的记忆会再次消失,仿佛是个轮回一般,日复一日的不断重复着。

    按照六界的法则,魂魄既死,便无任何理由再扣留人间。别说只是仙草区区一个小仙,就算是神也不行。

    法不可违。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人的语气又激烈起来,恨意滔天道:“神君,当时那仙草求你瞒下这件事的时候,她又可知你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之后事情败露,你知不知道那株仙草竟是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你身上?否则,否则你也不会遭此大劫”

    谭矜怔住。

    她全然没有想到掌命神君和那株仙草之间,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

    简直

    太不可思议了。

    谭矜强忍着心中的好奇,没有问出声,继续听着那人说下去。

    寂替仙草隐瞒了村庄的事,那仙草又请求寂帮她锁住村民的魂魄,因为她不想再承受村民和她爱人忘掉过去一切的痛苦。

    当时,仙草跪在地上,泪如雨下,拽着寂的衣袂,“神君,我知道你神力无边,当初你既能渡常仙成仙,想必一定能帮助村民度过此劫难吧?”

    寂目光淡然,“为什么我要帮你?”

    仙草抿了抿嘴角,泪光里的眼神波动,“那你告诉我,这些人又凭什么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我没有能力去改变。”

    仙草抬手擦干眼泪,冷笑着站了起来。眼神宛如的利剑直刺寂,一字一词铿锵道:“我看你们神界的人都是无情无义之辈,你身为掌命神君,又怎么不能更改命运?这些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不该死!你既然能救他们,为什么不救?”

    寂没说话。

    “还是说你在怪我背着你私自逃了下来?”仙草挥袖转身,黯然的垂下眼睫,“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我就当不曾认识过你”

    再后来,纸包不住火。

    仙草私自扣留魂魄的事被阴曹地府的人查了出来,并且鬼差三番四次来到了她的那个村庄,想把魂魄拘回去。

    仙草死活不同意,斥责鬼差无情,与之大战了数日,惊动了神界中的人。

    全神界都知道当初寂带回了一株仙草,神界的神都见过仙草的模样。这件事传开后,所有神都在等着看寂的笑话。

    仙草是寂一手培养出的,如果没有寂,仙草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身,连灵智都不可能有。

    仙草相当于了寂的半张脸面。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所有人都想看寂是怎么解决的。

    然而,寂却一直没有出声。

    阴曹地府见寂没有主张出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强行扣下了仙草。在被扣下的那日的,仙草位居上空,在全六界大骂了寂的无情无义。

    寂始终是没有出面,只是低头一味的抚摸着手中玉箫。

    最终村庄的人一个都没有保全下来,包括仙草的爱人

    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地。

    哪知那仙草竟是将所有的罪都扣在了寂的头上,多次打算找寂报仇。最后,在神界问仙草罪的时候,仙草居然反咬了寂一口,把所有的罪都推在了寂的身上

    寂的陨落原因与神界的陨落原因不同。

    神界听信了仙草的证据,把寂贬在了诛神台。

    这时,那人说话的声音在谭矜的耳畔渐渐变小,眼前逐渐出现了另一番场景。

    云雾渺渺之中,一人白衣翩然,黑发与风悠远天际。侧目回首,宛如浮云淡然,在淡然的后面,是一往柔情。

    柔到可以融化坚冰。

    谭矜心中微微一颤。

    他在看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的容颜看不清了,整个人都潜藏在了云雾的后面。唯一能够看见的只有她的下半脸。

    白皙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白瓷。

    朱唇却勾出一丝大快人心的笑。

    有两位身穿金甲的士兵站在白衣男子的身侧,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神君,该走了。”

    男子似大梦初醒,半垂下眼睫,从女子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了前方,任由风掀卷起他的长发,朦胧了天际的浮云

    他举步从容不迫的往前走去。

    腰间别着的玉箫依然无瑕,流溢出淡淡的白光。

    旁边的士兵见状,径直往前走去。

    谭矜瞳孔微缩。

    这是

    男子每走一步,黑发似染上了霜华,白上一寸。当他消失在谭矜的视线内时,原本浓墨的长发已然成为华发,犹如覆盖上了白雪。

    那样的苍凉,那样的

    凄婉。

    眼前的场景骤然消失。

    那人已然放开了谭矜的手,把所有的事都讲完了。遗憾的是谭矜未能听见寂最后的结局,只闻那人说道:“寂,现在你能回来,真好。”

    不知为何,谭矜忽地想到了之前在坑洞外看到的画面。

    难道

    她把目光扫向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难道这是在坑洞外画面里的白纱女子?

    她似乎也是神界中人。

    怎么

    现在会成了这副鬼样子?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上谭矜的心头,谭矜却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现在,那人已经把她当成了寂,一个劲亲昵的叫着。

    要是

    要是她一说话,岂不是全盘露馅?从刚才谭矜挣扎得出的结论看来,那人的气力极大,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只怕谭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谭矜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以静为动。

    那人拿起她的手,亲昵的蹭了蹭,似又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说道:“神君待我的好,我都记得。想来昔日,你也如此抚摸过我,如今却”

    谭矜听到她这话,果断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

    指尖一碰上去,活像是摸到了稀泥的感觉

    谭矜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恶心摸了两把之后,迅速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心中暗自感慨,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标志美人,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一副鬼样子

    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谭矜的嫌弃,无奈的笑了笑。松开了谭矜的手,用枯瘦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神君,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谭矜咽了咽口水,又摇了下头。

    她还是没有出声回复。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端倪,问道:“神君,你是不能说话了么?”

    谭矜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三百四十八章() 
那人长叹了一声,半含啜泣道:“都怪那个小贱人,害得神君神魂尽散,连神殿都没能保住。现在,神君难得又重塑身体,却又又口不能言”

    说到后面,那人声音沙哑,再难发出话语,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呜咽声。

    谭矜心生愧疚。

    她,她这么冒充寂,会不会不太好

    但是,如果谭矜不这么做,她怀疑自己很有可能就死在这个鬼东西的手上啊

    一边是命,一边是道德。

    谭矜决定,还是选择命比较重要。

    于是,她继续选择沉默。

    那人呜咽完后,轻声问道:“神君此次前来,应是来拿回自己的一缕神魂吧?当年神君把一缕神魂交给我的时候,我便细心的看守,从未有神发现过。”

    末了,那人像个孩子一样,笑嘻嘻的说道:“神君,你看我厉不厉害?”

    谭矜抿了抿嘴角,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言喻。

    只能抬起手,摸了摸那人的脑袋。

    她这一次算是代替寂的感谢罢。

    在南羽山遇到寂的时候,寂给谭矜说的很明白,他打算再次游览这个世间,想必已然是一缕游魂。

    只怕是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一个女子能如此上心的为他守着神魂

    谭矜叹气。

    不过,如今这个坑洞里居然还有寂的神魂,是不是就可以表明她还有机会问清自己手中的君字和那座神殿的事?

    仔细的想想,谭矜还有点小激动。

    那人对于谭矜的身份没有起疑心,仍把谭矜当作是寂。抬手指向了北边的入口,示意谭矜跟着她进去。

    谭矜提步跟着那人走进了北边的入口。

    顺着入口进去,一开始是狭窄的暗道,逐渐的视野开始清晰。亦如刚刚进洞时的样子,走到了后面,甚至还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没过多久,几缕光絮从黑暗中抽出,照亮了道路中的一丝情景。

    隐隐约约是在指引人的前进。

    那人率先走上前,进入了光絮之中,仿佛是穿过了一层薄纱,再也不见了踪迹。

    谭矜站在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会,也跟着穿过了光絮。一阵刺眼的白光袭来,她不禁微眯起了眼睛,等再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又浮现出别样的地方。

    是一间石室。

    石室并非是寻常所见的那种纯粹用山洞石头砌成的石室,而是用精致的白玉为砖,砌成的一间石室。

    石室精美小巧,床铺柜台一应俱全。布置简单干净,没有任何杂乱的东西,两壁还高悬着夜明珠,柔和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石室,宛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霎是好看。

    谭矜暗自惊叹了一声

    真是有钱人啊

    砌成石室的玉砖选用的是上好的白玉,没有一点瑕疵可言。并且,每块玉砖的大小一致,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不仔细看难以看出缝隙。

    甚至还以为是一整块的玉。

    那人摇摇晃晃的几步走上前,动作笨拙,像是一只鸭子。她来到了石室中的一个柜子前面,缓缓的蹲下身,伸手拉开了柜子。

    柜子里面盛放着一个暗红的木盒。

    木盒呈长方形,边沿镶嵌着金。金边游走成繁纹,不似文字也不似图案,应该是神界的一些符号。

    木盒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上面的雕刻边沿有点磨损。

    那人取出了里面的盒子,又一摇一晃的来到了谭矜的跟前。伸手把盒子递给了谭矜,“神君,打开它吧。你的其中一缕神魂就在这个盒子里面”

    谭矜抬手接过了盒子,眸光闪烁,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打开它

    最终,谭矜一横心,还是决定把盒子打开。

    指尖碰上盒子的时候,一丝冰凉的气息袭上了她的指尖。盒子仿佛是知道自己即将要被打开,吞吐出了如寒风般的冷意。

    谭矜愣了下。

    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

    缓缓的揭开了木盒的盖子。

    一阵白雾从盒子中弥漫,仿佛是在冰雪中的雪雾,几丝凉意浸透在了空气之中。白雾像是纱布涣散了一旁鬼东西的脸,将谭矜的目光彻底浸染成了白。

    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谭矜隐隐能够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那人华发成雪,眉目淡漠。

    他恍惚从亘古而来,遗世独立。蓦然回首,眸底不悲不喜,衣袂猎猎甚是飞雪,不染世间的半分尘埃。

    超脱于世俗红尘。

    谭矜目光一怔。

    “寂。”

    那人仿佛是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举步从容的从远处走向了谭矜。步步生出飘渺浮云,衣摆悠扬,似踏清风淡然。

    最终,寂停在了谭矜的跟前。

    寂的墨眸很空,空到即便是面对面都没有谭矜的影子。他低垂下眉目,眸里深邃,所有事物照入他的眼睛,只有一片漆黑。

    他第一句问道:“你是谁?为何你身上会有我的气息?”

    谭矜低了低头,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解释。眨了眨眼,整理了下措辞,她认真的回答道:“我和你之前的一缕神魂见过,这抹气息应该是他留下的。”

    “他在你身上哪里留下的?”

    闻声,谭矜老实的伸出右手。

    本来右手白净的掌心,在触及寂眼神的刹那,竟是重新浮现出了金字的君字。

    君像是长在谭矜的掌心里,肆无忌惮的流溢着金光。

    寂见状,眼中没有任何波动。良久后,他轻声道:“你可以把手拿回去了。”

    谭矜哦了一声,老实的又把手拿了回去。

    “你既然不是我的神魂,又为何要来找我?”

    谭矜道:“我是想找你请教几个问题。”

    “请教几个问题?”

    “没错。”

    寂扬眉,“你想问我什么问题?”

    “我之前遇到的那缕神魂,是在一座雪白的神殿见到的。他在我手上写下了一个君字,是什么意思?”

    寂道:“把你的右手再给我看看。”

    谭矜怔住,“为何?”

    寂淡漠道:“看你的命相。”

    “你不是应该会看气么?”

    “看气?”寂想了想,无所谓道,“我是会看气,但是你身上的气似乎是被我那缕神魂遮住了,现在我看不了你的气。”

第三百四十九章() 
谭矜连忙哦了几声,表示自己了解。果断的挽起袖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顺带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你看我手就能看出我的命相?”

    寂扫了谭矜一眼,“你可知人间的算卦?”

    “知道一二。”

    寂道:“算卦中,有一项便是看手相。”

    说着,寂拿过了谭矜的右手,抬起指尖依次滑过谭矜掌心中最明显的三根线。指尖微凉的气息弥漫,一点一点的渗透,他轻道:“这三根线,分别代表了你的寿命,功绩,以及姻缘。”

    谭矜扬了扬眉,诧异的问道:“这三条线难道就能代表这些?”

    不是封建迷信么?

    寂抬眸直视向谭矜的眼睛,轻声说道:“在你们凡人的眼里,这一切可能只是迷信。但是,每个人出生之后,手上的纹路便是固定的,虽说不能完全代表一个人的一生,却也能暗示其一二。”

    谭矜听得一知半解,茫然的点了点头。

    说完后,寂盯着她的掌心看了半晌。随后松开了手,再次望向了谭矜,“你是君王之命。”

    君王之名?

    谭矜懵了。

    虽说,君王这个词语是很高大上的词语,然而谭矜并不想当什么君王。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当一个优雅的米虫。

    若非因为流琴给她洗出了五行全无的灵根,估计现在她也和其他修道者一样,努力的向着天道前进,不会如现在这般想着逆改天命。

    说来说去,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流琴。

    谭矜想来心中莫名有点郁结。

    寂似乎没有在意谭矜的神情变化,苍白的指尖放在了自己的视线上。眸光轻轻闪烁,看不出任何的情愫,“你有什么目标么?”

    谭矜一愣,“什么意思?”

    寂转眸看向谭矜,把刚才的话又重新的问了一遍。抿了抿嘴角,“你修道有什么目标么?”

    谭矜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目光飘忽不定,“我修道是没有什么目标,但是我的人生有一个目标。”

    寂疑惑,“什么目标?”

    “当一只真真切切的米虫,最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

    谭矜一本正经说道。

    寂:“”

    一时间,他竟无言以对。

    谭矜眨了眨眼,疑惑的问了句,“难道不行么?”

    寂半垂下眼睫,眸光深邃,“对别人或许还有可能,对你绝无可能。”

    谭矜微微一怔,瞳孔微缩,不可思议道:“不会吧,这么惨?”

    寂道:“如我所想不错,你应不是六界中人,对么?”

    话音落,谭矜所有的神情立马在脸上消失,眸光瞬间暗沉,看不出她此时所想。

    一时间,周围归为死一样的寂静。

    唯有寂和谭矜对峙其中。

    良久后,谭矜才开口,轻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没有一点紧张之意。

    寂听出谭矜不想提这件事,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让谭矜伸出左手,后者怔住,摇了摇头,“抱歉,我左手动不了。”

    “是废了么?“

    寂开门见山。

    谭矜抿了抿嘴角,先前在竹萧峰发生的一幕又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目光中多了份黯然,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心骤然一疼。

    寂道:“是谁做的?”

    谭矜沉默了许久,才出声道:“没有谁做的,是我自己干的。”

    寂没有多问,只是缓缓低下头。雪白的发丝垂落下耳畔,长睫颤抖,抬手握住了谭矜的左手手腕。

    苍白的指尖与谭矜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知为何,寂的手很美,却也很苍白。没有一丁点的血色,堪比白纸一般。

    指尖透露出丝丝寒气。

    然而,谭矜没有一点感觉。

    寂拿起谭矜的左手手腕,指尖流溢出细碎的金光。仿佛是也夜空边际的星河,熠熠生辉,点缀出了一方光芒。

    谭矜微眯起眼。

    金光潜入了她的手腕,一缕缕淡白的雾气抽成丝线,缠绕上她的手。白雾吞吐着生机,凉意在空中荡漾。

    不同于仙气,这抹气息比仙气更纯粹,更为干净。

    渐渐的,在白雾的包裹下,谭矜的左手居然隐隐有了些痛感。她眸底掠过一丝惊异的光芒,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寂。

    后者神色如常,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如同是早已料到会如此,指尖的金光不知何时已悄然消失。

    唯有白雾仍包裹住谭矜的手腕,仿佛是虫子吐出的白丝结成的茧,把谭矜的手包裹得严严实实。

    没一会,寂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道:“你的手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我只是把你受损的筋脉简单的修复了。之后如果想再动起来,便要看你的运气了。”

    谭矜不解,“看我的运气?”

    寂没有解释,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体内有其他东西,你知道么?”

    “其他东西?”

    谭矜皱眉,难道寂指的是邀玉他们

    寂道:“先前那缕神魂把神殿的残影遗留在你的体内,其目的是希望你终有一日能够将残影复原成当初的样子。”

    此话一出,如一道惊雷打在谭矜的头上。

    谭矜干笑了两声,不可置信道:“只是一道残影罢了,怎么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歹给具残骸吧。只是一道残影,说白了就是影子,叫她怎么把神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但是

    谭矜认真的看了看寂的神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于是,谭矜纠结了。

    寂像是没有看出谭矜的纠结,自顾自的说道:“只是一道残影,已经够了。”

    谭矜讪笑。

    行,你是神,你说的都对。

    寂眼中闪烁,像是读出了谭矜的心思。轻弹了个响指,一道白光瞬间掠过他掌心,聚集成一把扇子合并的模样。

    片刻,白光消散,随风飘去。

    只留下一把扇子稳当的被寂握在手中。

    “这把扇子,我想你应该需要它。”

    说着,寂将手中的扇子交给谭矜。

    谭矜接过扇子,一时之间还摸不清头脑。犹豫了片刻,果断的把扇子打开,目光一颤,这是

    这不是她一直寻找的碎片扇子么?

    当时,在竹萧谷的时候,竹白铃看到这把扇子震住了,并且告诉了谭矜世间除了她手中的两把扇子外,还有相同的扇子。

    只是一直尚未找到,还说不定已经被天道毁灭了。

    而现在

    寂居然给了她一把?

    谭矜一只手拿着扇子,指尖灵活一动,打开了扇子的扇骨。

    啪的一声清响,扇子彻底展开。

    洁白的扇面上用墨绘成了一幅山水图,依山傍水,有起帆的扁舟,还有在山上随风摇曳的竹林。

    着实是漂亮。

    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谭矜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喜悦。手一动重新把扇子合了上去,并且取下了自己腰间的乾坤袋。

    半跪在地上,把扇子放在地面。用右手在乾坤袋里摸索,摸出了自己先前的两把扇子。

    谭矜将其中一把交给了寂,问道:“为什么这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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