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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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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流琴还一脸无事人的样子。
墨发被金钗懒散的挽着,偶尔垂下几缕于眸前,生出几分如猫的慵懒。长睫半垂,敛住了他的神色,让谭矜揣摩不透流琴的心思。
流琴听到谭矜的话,仿佛是听到孩童讲的笑话。不由轻笑了一声,反问道:“这就叫残忍?”
“让她承受数千刀的苦楚,不是残忍那还是什么?”
谭矜辩驳。
流琴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了谭矜的跟前。
熟悉的桃花香再次袭来。
谭矜本以为流琴会向她动手,果断的合上眼,等着疼痛再一次的来袭。下意识的想动右手,又忽然想起自己的右手被嵌在了石块中,压根就动弹不得
天亡我也
这四个字浮现上了谭矜的心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流琴并没有动手。
谭矜愣住。
唯一的感觉是有人摸了摸她的头,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光看着她。
“孩子,你的见识还是太浅了。”
流琴空灵的声音传来。
虽说声音空灵,没有一点波动,但是谭矜还是听出了流琴话里满满的嫌弃。
谭矜缓缓睁开眼,扯了扯嘴角,“师父,你什么意思?”
她现在好歹也是逛了些地方,见识了些事的人
什么叫见识还太浅了?
流琴扬眉,吐出两个字,“不服?”
“自是。”
谭矜傲骨铮铮的回答道。
流琴微微一笑,收回放在谭矜发上的手。缓缓站起身,衣袖随之摇曳,仿佛桃花飞舞。
“你知道阴阎地源么?”
阴阎地源
谭矜思量了片刻。
好熟悉的名字。
在印象之中,她总觉得似乎有人给她讲过关于阴阎地源的事情。
流琴看谭矜的样子,便猜出这丫头十有八九的是不知道阴阎地源。想着,记忆又不由浮到当初在阴曹地府的时候
目光里悄然生出了落寞。
转瞬即逝。
“阴阎地源是黄泉的尽头,同时也是天道所留下的监狱。”流琴似笑非笑的看向谭矜,“如若为师没记错的话,这些东西应该是给你讲过的。“
谭矜闻声,突然回想了起来。瞬间恍然大悟,干笑了两声,“对对对,师父是讲过的。”
“知道阴阎地源里面的刑罚手段有哪些么?”
谭矜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好奇的问道:“有哪些?”
流琴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立马说出来。饶有兴趣的挑了下眉,别有深意的望向谭矜,说道:“你不妨先说说,在你看来最残忍的刑罚手段是什么?”
谭矜低垂下眉目,认真的想了想。片刻后,她抬眸,极为认真道:“一刀一刀的阉割。”
流琴:“”
谭矜眨了眨眼,“难道不是么?”
一时间,流琴竟无言以对。
“师父,我答对了对不对?”
话音落,谭矜顿觉额头一疼,果断的伸手捂住额头,一脸不满的瞪向流琴,不悦道:“你干嘛弹我的头,很疼的知不知道?”
流琴冷笑,“小小年纪,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我我自学的行不行。”
“自学的?”流琴轻道,“百里颜教你的?”
“不,不是。”
谭矜一口否决,咬定自己就是自学的。
她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些东西是她前世就知道的
只是现在才显露出来。
第三百五十三章()
流琴微微一笑,半垂下眼睫。纤细的长睫敛去他墨眸的深沉,眉目间风情万千,顾盼尽是动魄的美。
“徒儿。”
声音很轻。
谭矜怔住,看见流琴似笑非笑的神情,全然猜不出流琴的心思。低垂下眼眉,她道:“师父。”
“把南域的事情摆平,为师不会再留在六界之中,”流琴目光飘忽,转向了其他地方。嘴角抿了下,轻声道,“到时,你是想待在六界,还是随为师一起走?”
谭矜愣了下,“什么意思?”
不会呆在六界?
那流琴是打算去哪?超脱六界之外还有其他地方么?
“本座只想知道是与不是,”流琴抬了抬眸,“回答本座。”
语气虽是一派的平静,却有着毋庸置疑的笃定。
毫无任何商量的余地。
流琴是在逼谭矜回答
谭矜沉默了许久。
片刻后,她道:“那你还会回来么?”
流琴闻声,眸光深邃,似是想到了往事,看不透眼底的情愫。低吟了片刻,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许是会再回来,又许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谭矜心下一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从指尖悄然的流逝。令她整个人变得不安起来,脱口而出道:“你要去哪?”
流琴静默了许久,才道:“阴阎地源。”
“为什么要去阴阎地源?”谭矜追问,“那里不是天道设下的监狱么?你为什么”
话音未落,一只微凉的手抚摸上她的头。仿佛是抚摸小孩似的揉了揉谭矜的发,流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轻叹息道:“徒儿,有些时候,命运由不得人选择”
“可你”
“你的修道才刚刚开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为师已经走过了很大一段了,总有个了结的时候”流琴收回了手,神情重归于淡漠,亦如冰霜没有一点温度。
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谭矜的所有思绪,她迫切的想抓住什么,却又不知自己该抓什么。
眼中闪过惊慌,抿了抿嘴角,又强忍着心中的颤动,故作镇定道:“所以,这就是你来南羽山的原因?”
“是。”
单字落下。
“你是非去不可么?”
流琴低下头,淡淡的反问了谭矜三个字,“你说呢?”
“若我随你一起去,我还能回来么?”
“能,”话音顿了顿,流琴缓缓俯身,凑到了谭矜的跟前,墨眸直视向谭矜眼睛最深处,“也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谭矜默了。
“所以,你会跟着本座去么?”
又是一阵无声的静默。
良久后,谭矜忽地轻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在山洞中回荡。几缕墨发凌乱在眼前,眼睫微微颤抖,多出几分癫狂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戛然而止。
“流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流琴一时被震住。
谭矜冷笑道:“之前让我废了手,现在又想让我抛弃在六界的一起,随你去阴阎地源?要是我不随你,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徒弟了?”
流琴没说话。
算是默认。
谭矜眼中的嘲讽之意更甚,余光扫过自己的左臂,冷声道:“所以呢?我把左臂废了才多久,你又要让我做出取舍?”
末了,谭矜挥袖转身,不想再看见流琴的脸。心底的恐惧和焦躁如同熊熊大火几欲将她吞噬,深吸几口,忍住话里的愤怒,继续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抛弃所有?就凭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么?”
话落,流琴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我知道。”
流琴不语。
谭矜咬着牙,一字一词清楚的回答,“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你去你的阴阎地源,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的。”
语气铿锵。
流琴合上眼,低叹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流琴闻声彻底沉默。
说完,谭矜举步准备走出洞口
突然,流琴渐渐睁开眼,墨眸里一片阴暗,似风雨来临前的灰暗。轻轻开口,吐出一句话,“是因为百里颜么?”
话音仍是如空谷的空灵,没有半分的真切。
却暗藏肃杀。
谭矜止住步子,骤然回首,眼中写上警惕,“流琴,你若敢动他一分,我便与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
流琴嘴角扬出一抹冷意。
谭矜又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回眸看了流琴一眼,不冷不热道:“出了虚云遗迹之后,我会与百里颜完婚,届时还请师父赏脸参宴。”
话音刚落,咔的一声清响起。
仿佛是瓷瓶破碎的声音。
谭矜还想再走一步,手腕却多出一阵狠力,一下把她摁到了岩壁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深的墨眸,在眸底的深处隐隐有怒火跳动。
桃花香荡漾。
流琴温和一笑,“徒儿说的话,为师刚才没听清楚。现在能不能再说一遍?”
谭矜像是没有感受到流琴的怒火,抬起眸直视他,把刚才的话又完完整整的重复了一遍。
“出了虚云遗迹后,我会与百里颜完婚,届时”
话音未落,谭矜顿觉唇上一疼。
流琴猛地俯首,狠咬上了谭矜的唇。毫无任何的技法,如同一只野兽死命的啃咬猎物,温热的鲜血溢出,浸入谭矜口中。
腥味自唇齿间荡漾。
谭矜伸手下意识想推开流琴,后者蓦地抬起手锁住了谭矜的手腕。
流琴手法巧妙,抽去了谭矜右手所有的气力,又没有撕裂她的伤口。谭矜只觉得右手手背重新贴在了冰凉的岩壁上,无法动弹。
“流琴,你个”
谭矜刚开口,还没骂的出声,又被流琴封住了所有的话语。
加深了这个吻。
死狐狸!
谭矜怒瞪。
半晌,流琴才放过谭矜。一得到解脱,谭矜张开口,毫不客气的咬上了流琴的手腕,没有吝啬自己的一点气力。
一抹艳红的鲜血在粉衣绽放,渲染出了一片深沉。
流琴非但不知痛,反而笑出了声。
“爽快了么?”
谭矜不说话。
流琴凑近谭矜的脸,几缕青丝似柳絮扫过谭矜的脸庞。优雅一笑,生出三分妖冶,“既然徒儿诚心邀请为师来,为师又怎么拒绝?”
谭矜愣住。
流琴到底是几个意思?
刚才还气得怒不可遏,现在又问她婚期是多久?
其中必然有诈。
流琴松开了谭矜的右手,笑吟吟道:“说罢,婚期是多久,为师到时候一定去捧场。”
“你”
“怎么?你反悔了?”
谭矜眨了眨眼,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确定自己眼前的流琴和刚才的是一个人。
结果
确实是一个人呀
怎么反差这么大?
其中必定有诈。
得出这个结论后,谭矜不敢再乱说什么话,只是淡淡的丢给他一个眼神,“现在还没定,到时候定了一定通知师父。”
流琴抿嘴一笑,“为师等着。”
说完,谭矜离去。
流琴望着谭矜离去的背影,伸舌舔去唇上沾染的鲜血。原主的余温在舌尖流连,让他不由眯起了眼
婚宴是么
他等着。
谭矜从坑洞中出来,顺手还折了几根植物的藤蔓。四处打探了一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用神识把手中的藤蔓种在了自己的丹府里。
现在,谭矜的丹府有土有水还有光,甚至连四季的更替都有。
养个植物完全不是问题。
待她再次睁开眼后,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按着原先的记忆,大步走出了坑洞。
一道柔和的紫光映入她的眼。
随即,便是满地的尸骸。
谭矜停住了脚步。
又用目光扫了下周围,熟悉的树林,熟悉的灰暗
没错啊,这里确实是她进来的地方
但是
百里颜他们呢?
为何
一个人都没有了?
连金子和仙人参都不见了踪影。
谭矜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开始在地上察看起尸体。目光一一扫过尸体的容貌,她还不忘用手来拨看,并没有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
谭矜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百里颜他们是逃出去了。
只是
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谭矜仔细的打量起地上尸体的穿着,并不像是六界以内常见的穿衣打扮。倒像是生活在部落的原始人,身上裹着不知名的野兽皮,满腮的糙胡子
她又看了看那些人身上的伤口,伤口大小虽是不一,但是很整齐。
看来,应该是百里颜他们所伤。
谭矜重新站直身体。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谭矜蓦然回首,一双粗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缕幽香袭来。
谭矜心中暗叫不妙,翻手打算祭出匕首,然而手上的伤口未好,非但没有掐出匕首,还引得一阵钻心的疼痛。
幽香浸入鼻子。
头愈发的沉重。
眼前的画面忽灭忽暗,最终缓缓合上眼,彻底昏倒了。
谭矜这一昏,不知道昏了多久。意识一直处在模糊,只有耳边嘀咕声不绝,似乎是在议论着什么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眼皮沉重至极,难以睁开。
谭矜一咬牙,强忍着眼睛的酸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还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事物,也看不见任何的人影。
第三百五十四章()
下意识抬手想摸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绳子死死的束缚住。
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
旁边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谭矜已经醒了,仍然在自顾自的讨论着。
谭矜努力的思索着怎么才能解开绳索,突然嗅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心中有些诧异
这地方怎么会有桃花香?
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上心头。
还不等她确认,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先别动,为师帮你解开绳子。”
此时此刻,流琴的声音宛如天籁。
谭矜压低声音,诧异道:“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流琴没有说话。
取而代之,谭矜觉得手腕有些冰凉,束缚在自己手上的绳子有了松动的迹象。没一会,绳子完全掉落在地上。
谭矜的双手得到解放。
“好了。”
话落,旁边的人停止了讨论,像是已经讨论出结果了。
流琴丢下一句别乱动,便离开了谭矜的身侧。
谭矜心中纳闷,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这时,那群人的声音又响起。那些人说话的口音似野兽的叫声,无任何章法可言,只有忽高忽低的音调。
谭矜不知他们在谈论什么,只能通过交谈的语气,隐隐猜出应该是在做什么交易。
不一会,那群人的声音又停止了。
细碎的脚步声逼近了谭矜。
谭矜背在身后的手已悄然召出了匕首,被兽皮包住的墨眸下一片暗沉。肃杀生起,宛如野兽即将出动。
在脚步声接近谭矜的刹那,谭矜一个鹞子翻身,瞬间站起身。祭出神识摸清野人的位子,疾步提起匕首杀向野人。
野人显然没有想到谭矜已经松绑,一个猝不及防被谭矜擒住了一人。
谭矜蒙着眼,不知道自己抓住了谁。只能凭着感觉将匕首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厉声道:“你们要是听得懂人话,就别靠近我!”
一时间,旁边的野人不敢随意动弹,接连的低吼声自周围传出,仿佛是野兽对猎物的威胁声。
谭矜听出了野人的威胁,把匕首又往那人的命脉蹭了蹭,示意让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野人看清了谭矜的打算,全然不敢再做出任何举动。
只有警惕的看着她,生怕谭矜一个不小心,真的杀了手中的野人。
“让开。”
谭矜清声道。
其他野人面面相觑,似乎是不愿意让开。
谭矜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但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晓那些野人并不愿意让她离开。又威胁的把匕首逼近,重新问了一遍,“让开!”
话落,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传出。
还不够!
谭矜还想再将匕首逼近时,怀中的野人突然发出了暴喝,似是在斥责没有给谭矜让路的野人。
暴喝之中,脚步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给谭矜让出了一条路。
谭矜道:“你给我开路。”
野人能听懂谭矜的话,于是举步往出口走去。
谭矜手持着匕首,其他野人不敢多有动弹。即便她的视野被黑暗束缚,却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周围的愤怒
恨不得能立马冲上前,把谭矜撕个粉碎。
谭矜冷笑。
谭矜手上的野人一直带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她看不见路只能依靠野人人质。但是,谭矜又不能完全的相信野人。
从野人绑架谭矜的方法,便能知道野人的狡诈,绝非是什么善茬。
对待敌人如此,更何况还是一个能威胁它性命的人。
突然,谭矜低声道:“停下。”
野人一下止步。
谭矜道:“把我的眼罩拿下来。”
野人没有动作。
谭矜厉声道:“快点!”
野人犹豫了片刻,最后老实的取下了谭矜眼睛上的兽皮。一缕强光照入了她的眼,不适应的微眯了一下,片刻后才睁大墨眸,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是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
谭矜自嘲一声,刚出了山洞,没想到又进到了一个山洞里面。
她和山洞还真是有缘。
谭矜又看向了自己绑架的野人,着实被惊艳了一把
这
这还算是个人么?
她手中的野人与她先前在坑洞察看的那批野人尸体不同。首当其冲的便是穿着,作为人质的野人穿着明显比躺尸的那批野人好。
不光兽皮是完整光亮的,颈项还带着兽牙串成的项链。
想来身份定是不凡。
谭矜小庆幸了一会,吆喝着想让野人继续往前走。哪知那野人就像傻了一样,站在原地死活不肯动弹,宛如忘却了自己脖子上还有匕首的事
忽地,野人缓缓转过头,碧绿的眸子透出一股嗜血的气息。
谭矜心底一颤。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西面八方响起,飞快的往谭矜所在的地方聚集。
谭矜暗自不妙。
趁着谭矜走神的瞬间,那野人抓住机会,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如鱼似的不要命的挣扎,气力之大,直接打掉了谭矜手中的匕首。
哐当一声。
匕首落在了地上。
谭矜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野人借此机会逃脱,一时间不敢再接近谭矜,迅速的往后面退去,警惕的望着她,生怕再出什么事。
这时,野人的救兵已经围住了四方。
彻底的包围住了。
水泄不通。
一双双碧绿的眼睛宛如潜伏在丛林里的野狼,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只需要一个命令便能冲上前将谭矜撕得粉碎。
谭矜咽了咽口水
糟了
她好像摊上大事了。
谭矜本以为之前被她挟持的野人会立马下令,让赶来的野人把自己抓住,或者是当场剥皮抽筋
然而,那个野人没有下令。
只是扫了周围赶来救援的野人一眼,从喉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嚣,示意让其他野人退下去。
野人不解。
那野人怒目圆睁。
所有野人不得不退下去,给谭矜让出了一条平坦的大道。那野人看了谭矜一眼,示意让她沿着这条路出去。
谭矜总觉得其中有诈,可又实在想不出来。又看了看旁边五大三粗的野人,她嘴角微动
于是,谭矜举步飞快的沿着大路跑出了野人的重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跑为上!
第三百五十五章()
谭矜一路畅通无阻的跑了出去,跑着跑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等等,流琴呢?
先前,她明明听到了流琴的声音,而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就连自己手上的绳子都是流琴给解开的
然而刚才,她根本没有看见流琴的身影。
有的只是一群野人的身影,就连流琴的衣角都没有看见。
谭矜心中一惊,旋踵便想回去。没走几步,又想起了流琴的修为,凭着流琴的修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
自己回去说不定还会添乱。
想着,谭矜又转回身,继续往前面走。
全然不知自己身后悄然出现一道身影。
大道只有一条,两边都是凹凸不平的岩壁,岩壁上高悬着火把。火焰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柔和的火光洒满了整个大道,细碎了一地。
谭矜往前面走,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唯有她的脚步声清响,在道上回荡,凭添几分寂寥的味道。
突然,谭矜停下脚步。
不行,她还是得回去看看。
流琴的实力再强横,但野人也不是善茬。一个野人还好对付,若是一群野人的话
想着,谭矜眼前不经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只白色的小狐狸怒目瞪向一群五大三粗的野人,野人伸出手无情的把小狐狸拎起来,然后
再然后
谭矜默默捂脸,画面太凄惨,不敢再想象。
于是,谭矜又转过身,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去。一路上都很平坦,没有什么遮掩物,她步子极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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