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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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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他并不认为死亡等同于“离开”。更有甚者,他对“存在”的理解也很新奇。
他曾说:如果有一件东西令你无法遗忘,那它对你来说就是永远存在的,这和其他人眼中看到的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陆演身上的疏离感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因为其他人根本不存在他的“世界”里。换言之,他将自身与真实的世界完全分离开了,使得意志只活跃于自己的精神世界。
“师兄也许真的疯了。”慕雅不只一次这样想过。
但她此时更愿意相信对方是因为思念过度才对一件死物寄予幻想。嫂子趁他闭关的时候偷跑出去,至今音信全无,很可能已经……
罗刹海周围遍布沙瀑和天然陷阱,而且它们经常自行移动,就连摩国本土最优秀的向导也不敢轻易尝试着去穿越它。即便有人能巧妙地避开这些自然杀手,外围的干赞沙漠也会要了他的命!摩皇城之所以这么多年被外界形容为“固若金汤”,自然因素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连慕雅都觉得弑神机不可能逃得掉。近一个月来的苦苦搜寻,更加落实了她心中不好的预感。
她甚至不敢去想,师兄失去嫂子会做出什么狂疯狂的举动……毕竟他深爱着那人,哪怕只是“曾经”。
“你看上去很焦虑。”陆演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慕雅微微皱眉,暗叹自己最近怎么有了走神这么个坏毛病。随后重新抬起头,看向王座中的男人。
初代魔皇年轻时被誉为“西域第一美男子”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陆演就知道了。他长得非常像他的父亲。
异瞳不能遗传,但他和老魔皇一样都是异瞳。左眼如罗兰,右眼如海棠,这种现象在《赞诗》中被称为“日月同辉”。数百年来,纵观西域历史,也只能找出三位具有日月瞳的人来。他们无一不是天赋异禀、创造一时辉煌的神人。
而陆演的天赋侧重于武学,兵燹城的长老对此极为关注。
“师兄这次提前出关,不知对你的根基有无影响。”思来想去,慕雅还是决定先从这方面入手。
“并无。”陆演单手虚握成卷,撑着前额;另一只手扶着腿上的玉匣,姿态格外慵懒。
“我这次来,是有两件事想同你商量,”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斟酌片刻才接道,“其一,便是长老们让我告诉师兄——中原发来请贴,说是明年的顺星节排名大会要提前一个月举办,届时希望历代豪侠到场坐镇。”
“离正月还有小半年,不急。”
顺星节是每年的正月初八,此时才刚刚入秋。就算提前一个月,时间也还充裕得很。况且陆演虽然是顶着“血煞豪侠”的名头,终归已有好些年没有涉足中原,去不去都随他的便,别人没有立场指摘什么。
当年他在郢都称霸角斗场,用的是汉人的身份。后来朝廷知道了他的来历,立即取消了他的封号,这是不争的事实。至此,西域教派与中原武林已经彻底划清界线。
如今,对方贸然发来邀请,谁知道是不是别有用心呢?
慕雅自己当然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师兄涉险的。因此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事可以压后再议,另一件事却必须赶紧着手了。师兄想必也还记得,大长老年事已高,今年已逾两百高寿……他老人家的身体怕是熬不住了。所以二长老让我来请示你,是不是应该选举新的兵燹城主了。”
“你。”幽暗的火光之下,陆演的嘴角似乎带出一丝笑容。眨眼再看,却又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慕雅蹙眉迟疑道:“师兄的意思是?”
“新人不是都私下里叫你魔女么?”红发黑袍的年轻男子这下是真的笑了,而且语气难得带上调侃,“吾要让所有人知道,咱们西域女子可不是只会唱歌跳舞。”
“……师兄这是折煞小妹。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帮你统领兵燹城。”
陆演不接话,慕雅就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了。他们从小一块儿长大,她对他的脾气再清楚不过。师兄将来要接任魔皇之位,必然要首先控制兵燹城,所以他需要一个真正被他掌控的亲信去坐上那个位子。
大长老在国中声望之高,不下于初代魔皇;二长老野心极大,一心想反过来挟制圣子;其余长老又多多少少都曾是二代魔皇的拥趸……兵燹城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给他们提供庇护的乐土。权力的欲'望是打破和平的契机,曾经的师徒、父子也都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仇敌。
“光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只怕无法慑服众人。”关键时刻,慕雅还是站在师兄这边。不过她也有顾虑,毕竟事实摆在眼前。
以陆演的头脑,岂会想不到其中要害?
只听他从容言道:“吾膝下收养了一名义女,她会帮你的。”
“师兄你……何时收养的女儿?”慕雅对此感到分外诧异,在这之前她从未听到风声。
陆演低头看向膝上的玉匣,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神态染上几许温柔。他说:“不知不觉,吾已年近而立。换作旁人,早该儿女成群了吧……”
慕雅以为他在为嫂子的事伤心,只得强笑安慰:“师兄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如今正是如日中天的大好时候,无须伤感。再说……若是嫂子回来,何愁将来没有孩子?”
“你不用来试探吾,吾心中自有决断。将你手下的人召回来,不必再找了。”
“是。”慕雅不想惹他生气,于是暂时按下此事不提。她准备回去后找师父问问圣君的下落,打听清楚三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以便从根源上解决师兄和嫂子的问题。
天时已晚,她也不便在魔皇城留宿。因此与陆演告别后,便出了大殿,独自往出城的方向走。彼时月亮已经西斜,城中退去白日的喧嚣,四周安静得出奇。慕雅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脚下拉得老长,思路很奇妙地清晰起来。
她自始至终都没能看到那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弑神机明明逃跑了,而且丧命的可能性很大,师兄为什么会指着那只玉匣说是嫂子呢?
而且一向以阴郁闻名的圣主大人,今天的心情貌似好得有点不正常啊……
第5章 新生救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银霄与黎欣为了孩子的事情相互周旋,一个要打,一个要保,这么一拖居然又混过去半月有余。眼看着肚子逐渐显怀,某位孕夫简直急得撞墙的心都有了。
照理说,孕夫比孕妇还要脆弱许多,随便找个地方磕一下碰一下,说不定孩子也就没了。可银霄真身乃是花妖,又身具龙族血脉,肚子里怀的还指不定是个什么玩意儿呢!龙族繁衍不易,因而一旦有孕如果强行拿掉直接就会一尸两命;花妖更不用说——有花必有果、无果不开花,简而言之就是怀上了根本别想拿掉!
偏偏结孕期间的体质全是由胎儿决定的。如今他只能期望胎儿尚未成形,并且是普通凡胎……
也许是之前受了太多磨难,伤了身体,自从有孕之后他的精神就大不如前了。特别是最近这十来天,体内灵气几近枯竭,连断去的左手都不能重新化形。
银霄低头看向齐腕断去的左臂。他先前趁黎大叔出门在外,悄悄拆掉了包裹断口处的布条,此时裸'露出来的左手完全是由根须状的灵脉纠结而成。虽然表面上具有“手”的形状,可实际上却并不稳定,稍微碰到任何物体都会瞬间溃散,再次凝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按这个恢复速度,估计得好几年才能让左手完全再生。以前四肢健全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少了一只手才发觉做任何事情都变得异常困难。短时间内,果然还是难以习惯呐!
“嗯?不对……”银霄忽然想到某事,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上不期然跃出一尾小鱼,等到你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时,它却重新潜回水中,摇着尾巴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秋天的风是一年四季中最为清爽的。银霄正值气恼间忽然闻到一股淡雅的花香,一抬头就看见窗外的丹桂树在院中迎风招展。明艳的红色小花缀满树冠,空气中、风中、地面上……到处都点染着绮丽的色彩。
大叔说这棵树来头不小,要是折了一片枝叶,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银霄很想嘲笑他,一个行脚商人整天想着做花匠,这是什么鬼志向?不过黎大叔又说,他夫人生前就很喜欢桂花,所以他才特意种了这么一株在自家院子里。某位孕夫就只能乖乖闭嘴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讨厌花草树木,因为自己本身就是花妖的后代。天域三大美人之一的“帝冥月”是他小爹,其真实身份便是花草之祖。父亲的龙灵魔窟长年被小爹爹的本体占据,以至于银霄一出生看到的就是满眼繁花。
不过他不喜欢红色倒是真的,因为那会让他想到陆演……
心中才一念起那人的名字,银霄就情不自禁地皱眉。秋风扑面,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连忙安慰自己:以后都不用再看见那个人了。
然而胸口依然像压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甚至比之前痛得更加剧烈。
“噫,大叔的动作真慢,买个菜买到现在。”很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好处是确实能够分散注意力。
银霄一手掩着肚子,慢腾腾地走出厢房,来到院子里。然后像条无骨蛇似地趴倒在躺椅上,一秒钟都不愿多站。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于中原的秋天而言是有些单薄了,因此背后总是凉飕飕的,莫名感到空虚。
这间小院儿是黎大叔自己的,除了他们两个,再不会有别人有权出入。银霄私以为,大叔赚了一辈子的跑腿钱,买座宅子也不容易。勤勤恳恳的本分人,比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江湖中人更值得尊重。
再一想,黎欣长得也不是特别寒碜,有把子力气,脾气又好,还有自己的房子,完全可以纳个续弦嘛!要不是年龄大了点儿,他都想倒贴上去问问对方愿不愿意做他孩子的便宜爹了。
反正陆演的帽子注定是要被绿的,谁让他自己先不守夫道。
想到这儿,银霄忍不住傻笑两声。他对报复“前夫”这种事感觉非常新奇——陆演那种人,大概还没摔过大跟头吧?真想看看他倒霉的样子。
某位孕夫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抬起右手,将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掰直,暗暗提醒自己:陆演有毒,能躲多远是多远,别再去碰他了。
看着头顶的一树繁花,越发心烦意乱。银霄终于抬袖一扫,动用花妖天赋勾通树灵,使得火红的丹桂眨眼之间变成了只有天域才能见到的紫桂。飘飘洒洒的紫色小花远比红色来得温柔烂漫,就连香气也比原先更加轻缓温和。
银霄打个哈欠,抱着胳膊蜷成一个大虾米,在花雨中昏昏欲睡。
怀孕之后好像越来越容易疲倦,看来孩子是个大问题,必须尽早解决。需要准备的草药太多了,也许还得去一趟苗疆或者药王谷……
不知道班弥生和司马御风他们过得如何了。要是他们家中也有小孩子,去之前还得准备伴手礼。小屁孩喜欢什么呢?大概是糖糕、玩偶之类的吧。还有洗儿钱、压岁钱,一定不能忘了,要不然肯定被药师念到耳朵疼。
以前还跟陆演商量,他们成亲后多要几个孩子,这样逢年过节的份子钱才不会入不敷出。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没想到却是这种局面……
黎欣买完东西回来,果然看见某只懒虫又在打瞌睡。还没来得及抱怨这厮养得跟猪似的、瘦得却像个猴,就被满树紫色的小花惊掉了下巴!他辛辛苦苦栽培的丹桂难道中毒了吗?怎么会变成这种颜色!真是活见鬼。
“……”张了张嘴,终究没舍得把人揪起来,只能在心里将对方臭骂一通。黎欣无奈摇头,提着大包小包默默走向厨房。
今天买了鸡蛋、豆腐、胖头鱼,还有小米、麻油等物,专程给他补身体。银霄怀孕四个多月,是时候进补了,不然孩子长得慢,大人也容易身子发虚。
听老张头说,他家婆娘生头胎的时候每天要吃两只鸡呢!按这个食量来算,他要养到银霄平安生产,估计手头的银子远远不够。实在不行,趁这人现在还能自己走动,他再跑一趟大漠和风池那条路吧。况且冬天还要买棉衣、火炭,花销少不了,多存点钱肯定没错。
黎欣一边做事,一边盘算着今后的日子。先把半死的胖头鱼按在砧板上刮去鳞片,剖干净鱼肚里的内脏。然后舀了些水在木盆里,洗了手,顺便把处理过的鱼肉冲涮一遍。姜丝、葱段同样洗好切好,和着盐、豆酱清一起拍在鱼肉上,等它慢慢腌着。
豆腐是今早现做的,这会儿还热乎着呢。拿刀切成小方块,放在一旁备用便是。趁这点时间,赶紧把小米淘了,倒进砂锅掺点水,在小灶上煨着。
银霄最近缺乏食欲,整天跟个神仙似的不食烟火,只长肚子不长肉,看着都叫人揪心。昨儿请了个有经验的郎中过来,结果还被他撵了出去。就不能让人省点儿心么!
黎欣嘴上抱怨着,动作却干净利落,很有几分活泼欢快的意思。他很喜欢孩子。当年爱妻分娩之际遭遇仇家追杀,最后坠落山崖……他苦苦寻找了十年,依然没能找到妻儿的遗骨,只能认命。如今捡到一个揣着崽子的懒货,居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救赎感,令他残老的生命重新获得了一缕生机。
所以他想照顾他,看他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再也不要像当年那样……
第6章 孕夫日常()
鱼头豆腐汤,清蒸鱼腩,香辣萝卜干,清炒菠菜,薏仁小米羹。简简单单的家常菜,开味健脾,益于克化,很适合孕夫食用。
事实上,银霄也确实是被香味馋醒的。
“阿嘁!”一醒来就打了个喷嚏,估计刚刚凉着了。
黎大叔一出来就对他瞪眼睛,随手扔过去一件外袍,骂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还敢穿件单衣在外面吹凉风!还不快穿上衣服滚进来吃饭!”
银霄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眯着眼睛望天,发了会儿呆才动作迟缓地开始穿衣服。他刚才还以为自己仍在大漠,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囚室里……原来是树冠遮住了天光,紫色又过于幽暗,令他发了一回恶梦。
单手穿衣有些困难,就看他坐在那儿扭来扭去费了半天劲也没弄好。黎欣摆好碗筷出来一看,他还在跟一件衣服做斗争,只好走过去帮忙。先套一只袖子,再套一只袖子,然后把腰侧的带子系上,就跟伺候小孩儿似的。
“再过一两个月,你这肚子准得把衣服撑开。回头我请裁缝铺的孙大娘帮你做两身儿新的——最宽松那种。”
“不用。顶多再过一个月,它应该就不在了。”银霄没心没肺地笑笑,抬手摸摸凸'起来的小肚子,真心觉得这和吃撑了没什么两样。
黎欣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帮他系好最后一条衣带,拍拍手站起来,“从没见过哪个孕夫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怀不上孩子。看你年纪小,成亲没多久吧?那个男人呢?”
这是他第一次询问起他的背景和过往。
银霄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扭曲僵'硬,最后索性撇开头摆出一副拒绝回答的架势。本来以为他会嘴硬到底,然而僵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听他说道:“……成亲五年了。他家有权有势,那人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拿我当回事。”
黎欣回忆起半个月前在自家院子里看见过的红毛小子,觉得他的话还算符合实际情况。他常年行走于大漠与中原之间,也认识几个胡人。从那些人口中的描述来看,红头发应该出自于西漠贵族,和罗刹海都能搭上边。
只是奇怪银霄一个地地道道的汉人怎么会跟胡人结成伴侣,毕竟西域各部族可是出了名的排外。不过一想到最初遇见他时的情景,黎欣更怀疑他其实是某个大贵族家里的奴隶或者宠侍……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如果想把银霄抓回去,上次就可以动手。既然没打算把人带走,大概是放弃了。
“你这么懒,别人不要你也正常。”黎大叔笑哼了一句,伸手提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起来,“走走走,吃饭去!”
“……又不是我想这么懒,都是肚子里这坨肉害的。”银霄不服气地拍了一下肚子,脑袋上立马挨了一个脑瓜崩。
“作死!万一真打出毛病了,你就哭去吧!”
“你这么用力敲我的头,不怕先把我打出毛病啊……”
“娘傻傻一个,爹傻傻一窝。”
“啥意思?”
“你傻了,它都不会傻。你男人傻,那你全家都傻。”黎欣搀着他进了屋,将人按在凳子上坐好,先给他盛了半碗豆腐汤。
银霄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豆腐块,冷笑:“你才傻全家。”
“吃饭都堵不了你的嘴!”大叔提起筷子又要敲他的头,可是中途却放下手里的武器,将宽大的手掌盖在某位孕夫的头顶。半是心疼半是安慰地说道:“乖乖的,以后不许犯傻了。你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好日子。”
银霄忽然红了眼眶,低头闷闷地说:“我爹都没你刚才凶。”
“嗯哼?”
“不过我父亲可比你凶多了,他生气的时候会吃人——是真的吃。”
“是是是,吃人了不起。”黎欣当他故意吹牛皮,还是这种一戳就破的牛皮,因而完全没当真。盛完饭坐下,一边给他夹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你爹是个妖怪,要不然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小怪物。”
“……”银霄闷头一想,觉得自己是有点给妖怪一族丢人了,于是不再吭声。
黎大叔的手艺很不赖,当然离银霄自己还是有些差距。当初他初遇陆演,那人比他现在还懒,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跟个废人似的。无奈之下,他这个“好兄弟”只好学着烧菜做饭,洗衣喂马,关键是还得给他暖'床……
现在想想,姓陆的简直不是人!
“筷子跟你有仇啊,再咬就断了。”黎欣看他吃着饭也能出神,赶紧敲敲碗沿帮他把魂唤回来。又见他埋着头只喝粥不夹菜,便拿汤勺舀了半块鱼头给他搁在碟子里,旁边堆一小撮香辣萝卜干。
银霄吃了一筷子大叔自制的小菜,觉得味道不错。刚想再来一口,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别过头一阵干呕!
黎欣赶紧起来给他倒了一杯白水,走过去递到他手上,担心道:“怎么了?先喝点水压一压。”
“腥味……呕……”初次怀孕的某人扶着桌角躬着腰,一脸痛苦地摇头。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额头上布满汗珠,把黎大叔都吓了一跳。
大多数孕夫、孕妇都是怀胎两到三个月就会有害喜的症状。银霄遇到大叔的时候都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了,之前虽然有点食欲不振,但也没有其他不良反应,因此两个人都没太在意这方面。结果倒好,怀到四个多月忽然发作起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肚子越大,身体负担就越重。银霄以前从来不知道呕吐是一件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特别是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未免太过磨人。新仇旧恨加到一块儿,不禁对未出世的孩子更加怀恨在心,巴不得马上把它给做掉……
“呃……好痛!”谁知才泛起一丁点杀心,肚子便绞痛起来。这可真是现世报!
黎欣看他把嘴'唇都咬破了,知道他是真的疼得厉害。当下不敢耽搁,急忙把人拦腰抱起来,往隔壁厢房里送。
银霄一被他抱住,身子就僵成了石头。他长这么大,只被两个人这样抱过,一个是父亲龙灵魔尊,另一个便是陆演……现在的情形虽然符合情理,但尴尬却是不可避免。
“躺着别动,我去请郎中!”黎欣把他送回房,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随后便要出门。
“别、别去!”银霄看他火急火燎地往外跑,心里也跟着发慌。一把拽住对方的袖子死活不松手,“你不在家,万一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黎欣恨不得撕了他这那张乌鸦嘴,哪有人自己咒自己的?况且这种事情上如果还惯着他,等他恢复了精神还不得上房揭瓦!随即双指一点,戳了他的昏睡穴,转身施展轻功离开。
第7章 正牌亲爹()
大夫来了之后,诊断的结论是:孕夫贪凉,睡觉不好好盖被子,所以凉了肚子。加上胎儿生长加速,母体养分跟不上,引起痉挛。
某个作死的孕夫本来还想问问,有没有特别强效的堕'胎药。结果被老头子一句话给打懵了。
“你怀的是双胎,比寻常孕妇还要金贵。现在最好是卧床休息,等到六个月左右的时候就要适当加强走动,否则分娩之日恐怕会有些辛苦。”
大夫显然见多了这类没轻没重的年轻人,唰唰两笔就把药方写好了。在交给黎欣的同时还不忘教训道:“老夫少妻的情况我也见过不少。你这该算是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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