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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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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铁了心要把小白照看周到。
两个孩子这般要好,银霄心里不禁百味陈杂。
陆演将风儿藏得太好,使了那么多手段来混淆视听,以至于连他这个做爹的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崽崽的身份,白白错失了跟风儿相认的机会。眼睛可以变,头发可以改,连血统都能换……这人也算煞费苦心了。
怪他当初想得太简单,以为杀了陆演就能夺回儿子。现在看来,风儿对他抱有很深的成见,别说是相认,恐怕要跟他打好关系已经极为不易。如果他再杀了崽崽最爱的“父亲”,岂不是要永远失去这个儿子?
难道他还能指望陆演亲手把儿子还给他?呵,怎么可能……
“太医怎么说?”艾辛泽见儿子如此尽心地照顾帝葬生,便摆手令宫女们出去,只留了一个机灵的小太监在旁边看顾着。
银霄蹲得腿都麻了,自己没发现,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重新跪下去。幸好撑住了床沿,等血|液流通之后才慢慢站直身子,打算去桌边坐一会儿。对于陆演的问话,则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已经无碍了。”
好在生儿身具妖族血脉,否则早就小命不保。今晚的事情,决不能就此罢休!
艾辛泽听后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国师身边,抓住对方的手臂,硬是拖着他往外走。银霄初时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反击,而后身形一顿,慌忙转头看向身后。看到生儿仍然昏睡着,风儿也背对着他们,好歹松了口气。而后挣开那人,主动往外走去。
魔皇勾起唇角,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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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隔壁房间。艾辛泽走在后面,理所当然地关上了房门。
东暖阁向来就是用于内眷留宿。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皇上便会恩准妃子的娘家亲人进宫与各宫娘娘短暂相会,以慰双方思念之苦。如果有人错过了出宫的时间,就会到东暖阁暂住一宿。当然,偶尔有特殊情况,宫外的人留在宫内,也会过来这边稍作歇息。
房间是每天都有人负责收拾的,所以不存在清洁问题。只是陈设全都整齐划一,除了床铺和桌椅,就只剩一些起码的日常用具。这些东西虽也精致,但唯独缺少一份家的温度,因此并没有太多人愿意留宿在这里。
银霄背对着房门,心中略感忐忑。他以为陆演要跟他摊牌,讨论儿子的归属,或者别的恩怨情仇……
从再次见到此人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身份被拆穿的准备。以陆演的智谋,只要他身边带着儿子,他的身份就隐瞒不了太久。
他这厢瞻前顾后,没注意魔皇已经来到了身后。等到腰身突然被对方搂住,整个人都懵了!银霄克制着体内的戾气,僵|硬地站在原地,既没呵斥,也没挣扎。
陆演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那不属于任何一种香味,也不属于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而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温暖的味道。很多年前,他曾经在这样的氛围中安然入睡……
“你中了贵妃的暗算,忍到现在着实不易。”然而艾辛泽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怜惜。与其当成调|戏或者别的什么,不如看成是就事论事。
这混蛋看出他中了椿药?
银霄的面孔剧烈扭曲了一下,整颗心缓缓地坠入了谷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那些爱、那些恨到底有何意义。他在这里犹疑不定,为孩子的事情苦恼不堪;陆演却在儿子经历一番生死之后,拉着他在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趁人之危?!
“要发|情,滚去找别人!”
“生气了?”艾辛泽把头搁在他的肩上,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举动。
一丝丝散落的红发垂至眼前,银霄感觉心脏跳得厉害。陆演认出他了吗?如果是,那他会如何对付他?如果不是,那现在的言行又是什么意思?
最重要的是,此时要杀他,尚且没有确切的把握……
“我不想和你说话——至少不想听你说。所以,还是听我说吧。”魔皇陛下似乎笑了起来,这让他的声音更加富有磁性。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恶劣:“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风儿。不过我要警告你,不管你是谁,都绝对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他。除非……你愿意当他的娘。”
作者有话要说: 手……手……好冷……
第102章 19、深度交流()
每当银霄觉得他对陆演的认知已经达到了极点,这个人总是会刷新他的下线。这种感觉就像一脚踩进了烂泥里,想拔却拔不出来,黏黏糊糊,纠纠|缠缠。
西域人出了名的滥|情和滥|交。当年的摩国圣子尚且顾及家室,相比于其他人略有收敛,在朋友口中仍是落了个“招蜂引蝶”的名头。如今的魔皇陛下,身份尊贵,又是鳏居多年,背地里不知道将多少男|男女女骗上了龙榻!
简直就是……肮脏下|流,卑鄙无|耻!
“你平时也是这么教你儿子的?”银霄站着没动,背对着那人,冷笑道。
魔皇用宽大的右手丈量着他的腰身,一寸寸地挪移,隔着布料抚摸内里的纤细肢体。对于国师的鄙夷,他似乎并不介意。更有甚者,他对儿子的男性魅力同样抱着期待和纵容的态度,必要的时候不在乎来一场亲身示范。
成年男|性的体温仿佛炭火一般灼 热,即使隔着衣服也能侵|入对方的身体。银霄觉得自己遭到了冒犯,犹如野兽之间相互侵|犯了领地,彼此张开爪牙、互相恫吓;却又心怀忌惮,不敢轻越雷池。
唯一不同的是,陆演不是在试探,而是打定主意要长驱直入。
“我听说摩国的男人都敬佩强者?”银霄平静地开口,语气却带着挑衅,“要是咱们动起手来,还不知道谁是‘上面’那一个呢。”
艾辛泽听了这话,居然松开了手,退后几步,用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表情无异于赤罗罗的鄙视。在魔皇看来,国师瘦弱得就像一只小鸡仔,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他。
银霄向前一步,足跟微沉,蓦然施展一记凌空侧踢!他本身不会武功,但是凭借妖族强悍的体质,即使是普通的踢打动作也可以做得凌厉无比。再加上他体型纤瘦,腿长腰窄,忽然做出这些动作,更加显得漂亮犀利。
魔皇反应倒也不慢,眸光闪烁间,已经牢牢扣住了他的脚踝。霎时间,饶是他身为魔族,也感到腕骨发出咯咯的声响。这腿的力道,要是踢在石头上,恐怕也能将之踢碎!
“看不出来,你的力气还不小。”
“你这么说,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无力?”银霄毫不犹豫地讽刺道。
艾辛泽甩手将他放开。而后抬手抓住左肩的外袍布料,一把将黑色的袍子扒了下来,随手往床上一扔。笑言道:“陪你玩玩。”
这语气,好似强大的老虎刻意调|戏张牙舞爪的小猫,顿时激怒了白衣丽人。银霄睁着一双秋水美目,冰冷地瞪着他,犹如看待一个死人。
魔皇偏爱黑色,衣服全都选用上好的黑色蛟绫加以缝纫;偏偏他的肤色极其苍白,又生了一头红发,所以整体形象极其具有视觉冲击力。光是从外表来看,他绝对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不过这种欺骗性只对年少无知的小朋友有用,银霄早就认定了他的本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听说打老婆的男人会天打雷劈?幸好你现在不是我媳妇儿,我可以尽情地揍你。”魔皇的口气听起来格外兴|奋,好像这一局面是他等待多时的良机。
银霄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面察觉到明显的恨意。一刹那的失神,陆演的拳头已经挥至眼前!饶是他反应再快,也被拳头擦破了嘴角。本能地退后一步,降低伤害,随后便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陆演同样没用武功,但他显然比国师更加擅长肉|搏。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实战经验,两个人都不在同一个级别。
银霄咬牙退开,捏紧拳头,揉身再上。这一次他的速度快到了惊人的地步,哪怕对方中途抓住了他的手臂,凭借妖族的力量仍然让那人挂了彩。然而陆演不愧是个一等一的无赖,竟然趁他退避不及,直接抬膝撞向他的小|腹!
“呃!”这一撞,确实伤到了他。
在他跌倒的瞬间,还不忘顺势挽住陆演的脖子,借助惯性将那人的脑袋狠狠掼向墙壁!艾辛泽皱起眉,紧急关头,一手撑住墙面,一手拽住对方的长发,使劲一拉。
银霄感觉头皮剧痛,脖子被迫后仰。陆演掐住他的咽喉,把人甩向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国师反应过来之前,提起手臂,用力卡住他的脖子,笑着说:“错了没?”
“你……去死!”
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银霄不是死要面子的人,所以关键时刻只见他猛然探出双手,拿爪子直直挠向对方的眼睛,摆明了要抠出陆演的眼珠子!再厉害的人,眼睛总是最脆弱的地方,这也算是攻敌必救了。
艾辛泽撇开脸,眼睛倒是没有伤着,鬓角却被挠出两道血痕。当此之时,魔皇的耐心终于告罄,他决定让高傲冷艳的国师大人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男人之间的对决”。于是抓起暂时脱力的白衣人儿,一把将他摔在地上,抬脚便踢!直接冲着对方的脊背连踢数脚,看着那人像破布|娃娃一样倒在那里,奄奄一息、无力挣扎。
银霄的意识模糊了一小会儿。等他回过神来,陡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抱住陆演的腿,就地一滚!魔皇立势不稳,居然被他摔在了地上。再然后,国师便像一只灵猫似的跳将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稳稳压住,提拳就打!
单是拳头还不够——他生怕某个混蛋缓过劲来,所以抓过不远处的凳子,想也没想就往对方头上砸。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而且动作之连贯,简直酣畅淋漓!陆演勾起双臂,护住头脸,任他砸了十七八下,暴|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被砸得皮开肉绽,看上去颇为骇人。
直到手中的木凳被硬生生打散了架,银霄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此时此刻,他的手上、脖子上布满淤青,小|腹和后背都疼得要命。估计除了外伤,还受了内伤。
魔皇伤得也不轻,不过精神倒是挺好。他见银霄停了手,才把染血的手臂放下,用亮晶晶的日月瞳认真地看着骑在身上的某人,勾起唇角说道:“现在舒|服了?”
“……”银霄感觉胯|下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深深震惊了。这禽|兽竟然还能硬得起来?刚才怎么没打死他!
他茫然地巡视四周,想再找个结实点的东西彻底结果了他,可惜眼前见到的全是刚才被他们两人砸的稀巴烂的家具和摆设,连一个完整的杯子都找不到了。艾辛泽大概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抽了抽嘴角。
“我是说,你身上的‘毒’应该解了吧?”
“毒?”银霄怔愣片刻,眼神忽然变得极度诡异。因为他发现体内的那股灼|热感确实减轻了不少,“和合散”的药力似乎莫名其妙地解除了!
难道是刚才的“剧烈运动”帮他解了毒……
艾辛泽仍旧躺在地上,头上的发箍已经不知道遗落在了何处,冗长的红发铺散开来,虽然有些凌乱,却也有种张扬的美感。他伸出手,用染血的手指碰了碰对方的嘴角,“不是有意想打你的。这种药,除了跟男人交|合,就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解。”
“……”解毒?呵呵,像这种打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揍到疲|软吧?
——禽|兽除外。
银霄不是没有想过趁机弄死这个家伙,但他的体力显然比不上陆演。他敢说,如果真的动了手,这人一定会像打不死的臭虫一样蹦起来反杀一局。与其这样,不如保存实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通这一层,他便默认了陆演的说辞,抬起颤|抖的右手,扶着墙壁站起来。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那个混蛋突然拽住他的下摆,又把他拖回原位。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看你都没力气了,急着上哪儿去?”魔皇用双手扶住他的大|腿,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正儿八经地提议道,“多坐一会儿也没关系,我不嫌弃。”
银霄不偏不倚、正好坐在某个敏|感位置,脸色发青,冷笑道:“如果你能把你的小豆芽拿开,我会很乐意坐下来欣赏魔皇陛下这副被人蹂|躏过的娇美模样。”
要比谁更牙尖嘴利,其实他们两个倒是棋逢对手。
国师外表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实际上却是一个非常务实的人。他追求利益,但又不失性情;认真严谨,但又偶尔冲动。艾辛泽曾经认识一个和他有着同样性格的人——那个人,是他的妻子。
所谓爱屋及乌,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管是酒肆里的小二哥,还是眼前的国师大人,他们身上都有着弑神机的影子。只不过前者是外貌相似,后者是性格相似。艾辛泽不能否认,任何一个能够让他“看见”弑神机的人,他都会忍不住关心他、爱护他,仿佛爱人还在他身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很多遍,还是没有开车
第103章 20、真的是娘()
银霄并不关心陆演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们在这边打架,不知道生儿的情况如何了。不去看一眼,他又如何能够安心呢。
“风儿听不见,小白又昏睡着,咱们这里的动静不会惊扰到他们。”艾辛泽扶着他的腰,帮他站起身。而后自己也从地上爬起来,抖落衣服上的灰尘,若无其事地安慰身边那人。
“小白?”银霄活动着肩膀,踉跄着走到墙边,靠着墙壁勉强保持站立。他倒是记得,风儿给弟弟起的小名,就是叫做“小白”来着。只是,陆演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学了去?
魔皇走到唯一没有被损毁的架子床边,捡起床上的衣服,重新披在身上。随即转身往门口走来。在路过国师身边的时候,还伸手摸了一把人家的脸蛋,挑眉笑道:“你都能叫我儿子的小名,难道我还不能叫你徒弟的小名?呵……等天亮再叫人进来收拾房间,你先去睡会儿。孩子们那里有我看着,放心吧。”
“……”
孩子们?用一副亲昵的口气说出这种话,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银霄闷不吭声,撇头避开他的脏手。而对这人的提议,倒也没有拒绝。他身上有伤,要是被崽崽们看出端倪,那就不好解释了。索性在这里歇息片刻,顺便叫人回府拿身干净衣服过来,把自己收拾妥当之后再出去见人。至于屋子里的一地狼藉,全都推给陆演好了。
魔皇绝不是一个体贴的男人,至少他在前一刻还在跟某人斗殴,后一刻所展现出来的优雅风度完全没有说服力。大概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即使国师的态度让他吃了瘪,他也没有多作计较。
两人暂且分开,各做各的事情。
今夜对有的人来说,也算是惊心动魄了。某些人在见不得光的角落里偷笑;也有人在权利的影响下混淆黑白。无论如何,皇宫的黑暗与险恶已经初现端倪,孩子落水一事只能静待以后的发展了。
第二天天一亮,国师就带着帝葬生出了皇宫,连皇上那里都没有稍作交代。平流王忙活了一夜,刚刚得了清闲,就马上过来看望他的心上人,可惜扑了个空。问过太监才知道,生儿是后半夜清醒过来的。因为崽崽不想继续待在宫里,所以银霄才早早地带他回了天穹苑。
另外,那名小太监还说——魔皇走得比国师更早。临走之前还跟杂役们打过招呼,说他夜里不小心砸坏了几样东西,已经让贴身侍卫清理过了,单单让内务府的总管重新换上新的就是啦。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王爷问起来,小太监才笼统地提了一句。
平流王无心关注魔皇的动向。既然银霄不在,那他也只能先去处理案子,等忙完这一阵再去天穹苑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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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辛泽带着儿子出了皇宫,先回驿馆换了一身衣服,把身上的痕迹全都消除干净,才跟儿子细细地核对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
迦明罗没有丝毫隐瞒,直接把当晚见到的所有情景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拿给父亲看。包括他在国师府打探到的情报,也都详细地报备了一番。做完这些,小魔物便把自己的疑惑比划给大人知道,希望父亲可以为他解惑。
当魔皇听到国师跟平流王在小树林里纠缠的时候,眼神暗了暗,不过却没有在孩子的面前予以置评。现在就让儿子接触成人的世界,还为时尚早。何况国师如果不是代替风儿喝了那杯酒,应该也不会跟平流王做出那种事情。
据崽崽所说,此人绝非凡人。
他曾经用奇怪的法术试探过风儿的根脚,只不过当时被孩子用魔力骗了过去。除此之外,他对孩童好像有种特殊的好感——如果将帝葬生视为一个例子,那么迦明罗就是另外一个例子了。甚至于,天穹苑中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童子,虽是作为下人,平素的待遇倒比一般的公子少爷还要好上许多。
艾辛泽心中起疑,却并不明说。
一来,那个人的相貌和他记忆中的那张容颜相差太大,别说风儿能否适应得了,连他自己都暂时无法接受。二来,他们之间存在太多误会和怨恨,贸然前去相认,只怕会弄巧成拙。
如今希望就在眼前,反倒不必急于一时。要想赢回那人,还需步步为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除此之外,帝葬生的身份也得好好地查一查。当初斗星豪侠断言他膝下已有两子。也就是说,除了风儿,他可能还有一个儿子。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另一个孩子肯定被神机带走了。如果将来证实国师就是他要找的人,帝葬生就极有可能是他的小儿子……
唯一不合理的就是:风儿今年四岁了,帝葬生却只有三岁半。假设他们是兄弟,那这中间相差的半年又是怎么来的?而且帝葬生目不能视,这一点令他不得不在意。
最让人无所适从的,就是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斗星的批言之上。如果他说得准,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他说不准,那就只能等到太古铜门再次开启了!
艾辛泽把儿子抱到腿上,帮他整理衣服的领口、袖口。顺便问道:“昨晚有没有睡好?这会儿肚子饿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提起这个,小魔物便害羞地涨红了脸。明明是他自己答应照顾小白的,结果后来却趴在床上睡着了。老爸居然不叫醒他!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父亲的问题:「我睡得很好,小白差点被我压成肉饼……嘿嘿,咱们去吃刘大郎家的烧饼吧!就是上回吃的那个。」
一说到吃的,他就坐不住了,跳起来就想拉着大人往外跑。艾辛泽单手将他提起来,甩到背上。小魔物马上圈住老爸的脖子,稳稳当当地骑在他背上。父子两人默契十足。
因是清晨,空气还透着凉意。婢女见他们又要出门,忙不迭地取了一件狼皮滚边的大氅,披在魔皇身上,连带小王子也一同裹在里面。迦明罗牵着大氅的系带,伸手绕到老爸身前,乱七八糟地打了一个结,差点没把他自己丑哭。婢女要来插手,他却不让。
魔皇摆摆手,背着儿子转身出了大门。这一回,父子二人既不易容也不乔装,光明正大地走在了大街上。
迦明罗是个小馋猫,中原的美食对他来说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大到远近闻名的菜肴,小到路边摊上的粗食,他都想要尝试一番。艾辛泽怕他闹肚子,每天只许他吃上一两样解解馋,从来不准他过于耽溺凡人的食物。
当然,如果魔皇心情好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喽。
「老爸,你走错方向啦!」小魔物趴在父亲背上,手里拿着一串油炸的糯米团子。一边啃,一边东张西望。
他不认得路,也不认识那些在他眼里全都长成一个模样的中原人。但是他的鼻子可灵啦,老远就闻见美食散发出来的香味。所以刚一发现父亲拐进了另外一条小巷,就着急地怕打起老爸的肩膀。
艾辛泽没跟他啰嗦,自顾自地快步行走在巷子里,好像对这条路分外熟悉。
最终,他们停在了一扇掉了漆的木门前。魔皇把儿子放下来,揉揉他的脑袋,低头说:“我想让你见一个人,他就在这扇门里。待会儿见了他,可不要太惊讶哦。”
迦明罗赶紧把食物塞|进嘴巴,胡乱嚼了两下,就匆忙咽了下去。然后抓住父亲的袖子,转头打量周围。他首先看见的就是大门旁边挂着的幡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想了想,便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酒鬼叔叔?」
魔皇摇头否认,轻轻推了一把儿子的后背,让他自己去看。于是小魔物松开手,缩头缩脑地走进了小木门……
这家酒肆是魔皇无意之中发现的。因为酒水的种类比其他地方齐全,环境也偏于幽静,所以当初特别加以留意。原本店铺的前门设置在相对繁华的街面上,主业是沽酒,一般不会招待客人在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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