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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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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使了多大的劲儿。
“……”他刚才说错什么了?犯得着谋杀亲夫?
魔皇陛下必须承认,在媳妇儿面前,他的脑子会变得迟钝很多。明明一开始还晓得利用风儿来拉近他们的关系,暗中将对方设计一通。没曾想几句话下来,莫名其妙就把人惹毛了。
妖精真是情绪敏|感的生物啊!
多说多错,干脆早点散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艾辛泽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正儿八经地说道:“从即日起,我会教导风儿,让他慢慢与你相认。”
——等他找到复活小儿子的方法,再跟媳妇儿邀功。到时候,小魔头应该已经把他娘搞定了。这计划简直完美!
魔皇矜持地跟国师点头告别,冷着一张脸,掩饰内心的雀跃。而后,大大方方地转过身,踏着愉快的小轻功翩然远去,丝毫不怕某人在背后偷袭。
银霄僵在原地,久久无语。好一会儿,才抽搐着嘴角骂了一句:“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32级,抽到了阎魔。第一时间买了商场皮肤~
第111章 28、天域众人()
说起司马御风,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天域的其余四人如今的境况——
首先是仙剑豪侠,他这几年致力于剑道上的突破,几乎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反正这个人痴迷于剑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真的整天在外面瞎晃,那才奇怪呢!
据说药王谷的老谷主一年前正式宣布隐退,如今的谷主是他膝下的独子颜涟。司马御风作为颜涟的丈夫,一直被好事的武林中人称作“上门儿婿”,算得上是财、色双收。羡慕他的人很多,但从来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能力。
他人生中仅有的遗憾,大概便是他的儿子继承了生父在医学上的天赋,却没有继承到他在剑道上的天赋。也就是说,他的儿子将来会是一名文弱可欺的医者,而不是像他一样的顶尖武者。尽管司马御风本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但颜涟却由此结下了心结,这几年为了怀上二胎,用尽了各种手段,把身体都给搞垮了。
仙剑豪侠对此没有太大反应,他依然每日练剑,外带照顾缠|绵病榻的妻子,闲暇之时也会关心儿子的学业……俨然一位完美但冷漠的一家之主。《忘情天书》对他的影响日益加深,使得他的七情六欲越发淡薄。也许他心中依然残存着人类的情感,但是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刺激他的情绪了。
很多人已经放弃了打败他的念想,因为经过近十年的亲身体验,他们终于看清了事实——仙剑豪侠对任何武者来说,都是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别说十年,就算再过一百年,他依然会是中原第一强者。
说完司马御风和颜涟,下一个自然要提到跟他们最为交好的“素手医仙”蝶秋灵。世人常说,幸福的家庭大体相同,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她就属于“不幸”中的典型例子。
大概在两年前,她的夫君——也就是郢国四大将军之一的定国将军——李寄远在带兵前往边关的途中,被刺客暗杀。蝶秋灵虽然受封“一品贞国夫人”,但她终究成了寡|妇。再加上她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生活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颜涟、蝶秋灵、班弥生,当年并称为郢国三大医者,所以关系都还不错。在蝶秋灵遭遇丧夫之痛的那段时间里,司马御风和颜涟两口子主动照抚着她的两个孩子,将两家的关系拉得更近了。平时若是孩子们来药王谷作客,司马还会指点他们剑法;虽然没有明确收徒,但也算是剑道不孤了。
蝶秋灵身为医者,却救不了自己的丈夫,这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凡人的世界终究不比天域,也许是看开了,也许是将自己的执念隐藏了起来,总之她这几年倒是很少再出现在人前,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除了他们,天域中的另外两个人也可谓交情颇深。这两个人,一者是神隐多年的“魅影刺客”厉鸣蝉,一者是幽居于云华仙阙的狂鸾豪侠·君怀眦。
当年厉鸣蝉跟老酒鬼闹翻,带着五岁的儿子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三四年。他一个人在外行走,不方便带着孩子,因此把儿子交给了昔日的朋友君怀眦。小桃花这些年待在云华仙阙,再也不曾见过他的阿娘……
廿玉娇和君怀眦成亲多年,至今膝下无子,所以早已将桃花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她这个人,以前最大的爱好便是调|戏她家夫君;现在嘛,变成了调|戏夫君和干儿子。抛开血缘关系不谈,其实他们三个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呢。
好比今日,小桃花再次向干娘提起出谷一事,廿玉娇一如既往地拒绝了他的要求,理由无外乎担心他在外面遇到危险。他才多大?上个月才过了九岁的生辰,还是个小屁孩哩!
“我不是小屁孩!”桃花每次听到这样的说辞都会当场跳脚,今天也一样。
廿玉娇单手托着装满糕点的碟子,一手把挡在身前的障碍物赶到一边儿,然后施施然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安儿赶紧跟在她身后,一同挤进了书房。
此时,君怀眦正坐在书案后面整理过去收集的一些民间杂文。总的来说,他和夫人都不是喜欢读书的人,只不过平时闲来无事,偶尔也会找些有趣的话本来看。特别是桃花刚来他们家的时候,因为思念娘亲而不吃不睡,这些话本可是帮了大忙。
云华仙阙没有佣人,只有每隔一段时间才会请外面的脚夫帮忙采买日常用品。正因如此,他们平时的生活完全是自给自足。别看廿玉娇是个身娇肉贵的小女子,做饭、洗衣、针线活,却也是样样拿手。而君怀眦虽然出身高贵,种菜、挑水、修房顶,同样是说干就干。
桃花儿在他们的教导下,如今也是一个健健康康、勤勤恳恳的小少年了。前些日子他说想找以前听过的那些故事书,重温一遍阿娘刚刚离开他的时候那种感觉。这不,君怀眦今天就特意抽|出时间,帮他整理这些许久不曾问津的旧书。
“夫君尝尝看,”廿玉娇进门之后,把碟子放到书案的一角,而后拈起一个梅花形的玉露琼脂糕,递到对方唇边,“上次你说糖放多了,甜得掉牙……哼!看看这次有没有进步?”
“小气。”君怀眦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张口咬住妻子手上的糕点,不予置评。他手上的动作倒是十分娴熟,左手拿着裁成条形的白纸,右手拿着蘸了浆糊的小刷子,一刷一贴之间,便把书本上的裂痕补好了。
有些字迹模糊的地方,得用方形的白纸先把旧的字迹盖住,等底下的浆糊干了,再用毛笔把字添上去。这是个细活儿,不花力气,但是颇费时间。廿玉娇静不下心,桃花儿的字又写得跟狗刨似的,所以这事只能交给他。
安儿站在干娘身后,探出一只小手,悄悄从碟子里拿走一块甜糕……过了一会儿,就在后面小声地抱怨道:“这次果然不如上回甜。”
他是小孩子,当然对糖果有着很深的执着。只不过他这个年纪正是换牙的时候,君怀眦不许他多吃甜食。廿玉娇专门把糕点做得清淡一些,不就是为了家里的两个男子汉么?
“你呀,就应该多吃蔬菜少吃糖。”玉娇反手把他揪出来,点着他的额头笑骂道。
她而今 年近四十,纵然保养得再好,肤质仍是大不如前了。再加上她近来迷上了浓妆,脸上总是铺着厚厚一层水粉,眉毛和唇形也描画得极为夸张。这样一张脸,虽也不失妍丽,但是终归不如少女时期的天然丽质了。
她的妆容一天比一天浓,小桃花儿其实有点害怕见到这张脸。所以刚被戳中额头,他就赶紧溜到桌子后面,躲在师父身旁。君怀眦好像并未察觉他们各自的变化,修补完一本书,就把它平摊在桌上,接着修补下一本。
廿玉娇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对夫君说道:“刚才桃花说,他想出去闯荡江湖。我倒觉得,现在的平静生活更加适合他。夫君你说呢?”
“心中存有争胜之心,哪里都是江湖。”
君怀眦不喜欢强人所难。这几年,他已经尽到了作为朋友的责任和义务;桃花始终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有些事情并没有他干涉的余地。就算他今天不出谷,那么明天呢?后天呢?下一年呢?
八岁确实小了点儿,不过九岁、十岁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趁现在年纪小,让他长长见识,多吃一些苦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老话说得好,儿(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因此君怀眦的答案就算:“让他走吧,我们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教给他了。很多事情只有自己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可是,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外面的世界,再出去的话,跟初生婴儿又有什么两样呢?”
“不要小看孩子们。”
君怀眦转头看向郭承安,平静地问道:“安儿,你告诉我——你想当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
这个问题看似无稽,毕竟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长辈面前承认自己想做坏人,谁不会说点漂亮话呢?比如自己胸怀大义、以除暴安良为己任,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代豪侠,或者像郢国将军那样匡扶天下……
不过桃花的回答却是:“做好人太累,因为名声这种东西会将人压垮;做坏人更累,因为脑子不好使的坏人死得比谁都快。所以,我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浪人。”
廿玉娇听完直皱眉,总觉得孩子这样的想法太没志气了。他父亲是一帮之主,更是八大豪侠之一;他“母亲”也是天域鼎鼎有名的首席刺客。怎么生下来的孩子会想要出去流浪呢?难道是他们的教育出了问题?
“人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君怀眦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后重新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工作,顺便跟妻子说道:“帮他收拾行李吧。”
第112章 29、刺客再现()
最终,郭承安还是在君怀眦的批准下决心离开云华仙阙。临走前,廿玉娇帮他收拾出大包小包、足有上百斤的行李,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他在这里生活了三年多,从一个五岁的小娃娃长成了一个机灵懂事的男子汉。君怀眦不仅以身作则、教会他做人的道理,还把毕生所学完完本本地传授于他,对他的恩情绝不下于他的生身父母。而廿玉娇也像母亲一样爱护他、照顾他,在他的童年生活中注|入温暖的母爱。
这两个人,对他恩同再造!
或许因为受到生活环境的影响,郭承安现在的脾气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急躁了,更多的则是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孤高和淡泊。当然,君怀眦并非司马御风那样的圣人,他自己也有放不下的执念。安儿跟在他身边,总的来说也只是把性子磨得更稳重了一些,还不至于看破红尘。
他走的那天早上,去跟师父和干娘拜别,然而却被拒之门外……
君怀眦的骨子里带着一股决绝。当离别来临的时候,任何告别的话语对他而言都是多余的。郭承安知道他的脾气,所以跪在门前叩了三个响头,而后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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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消失数年的魅影刺客重现江湖!
这一天,京中发生数起大案,受害人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死状之凄惨简直骇人听闻!京兆衙门奉旨彻查此事,一路顺藤摸瓜,最后发现所有证据都指向多年以前活跃于江湖上的魅影刺客——厉鸣蝉。
一时之间,京中人心惶惶,武林上更是掀起了讨伐凶手的各种悬赏。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广泛关注。
各国的使者尚未离京,皇上不得不派遣羽林卫前去保护他们。相对的,使团的动向也被严格地监控起来,导致魔皇最近一段时间完全没办法再调|戏国师大人。银霄虽然想念儿子,但也生怕皇上发现风儿跟他的关系,所以耐着性子静候风声过去。
厉鸣蝉甫一出现,反应最大的当然要数老酒鬼。他找了他媳妇儿这么多年,如今乍然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恨不得当场喜极而泣。要是他能找到对方,甭说是杀人,就算媳妇儿把天给捅了个窟窿,他也不敢对那人说半个“不”字。
什么江湖义气,什么民族大义,统统见鬼去吧!再说啦,他媳妇儿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他杀的肯定都是坏人。看来他这次来京城是来对了,正好赶上鸣蝉儿也在京城。
所以说,人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才会学乖,老酒鬼就是一个例子。他以前总跟他媳妇儿作对,还忽略家人的感受;现在基本就是一条癞皮狗,他媳妇儿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可惜呀可惜,厉鸣蝉还会原谅他吗?
事实告诉我们,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厉鸣蝉身为顶级刺客,如果他想避开一个人,对方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他。
十日后,京都江滨客栈——
一名头戴纱笠的男|性客人坐在大堂的一侧,位子刚好临近窗户。他一个人就占用了整张桌子,大堂里的其他客人却都不敢上前跟他拼桌,只因他身上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实在让人难以接近。
桌子上的盘子里只有两个馒头,外加一小撮咸菜,看上去颇为寒酸。但是看他的衣着,无论样式还是选料皆属上乘,证明他绝对不是因为囊中羞涩而在伙食上怠慢自己。也许是过惯了清贫日子,也许是用这种方式历练自己。总之,他就是这样特立独行。
黑色的垂纱挡去了他的面容,但他身后垂下的一截发尾却是极尽灰白,无形之中透露出一种沧桑之感。他的年纪应该已经不小了,否则又怎么会满头灰发呢?看他身上穿的也是武者的劲装,因此有人暗中猜测,他或许是江湖上的某位前辈。
他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左手,拿起一个馒头,低头咬了一口。动作十分缓慢,因此也显得格外从容。
笔直的脊背为他瘦削的身形增添了一分坚毅,精瘦的腰杆也使他的形象多了一股危险的脆弱。即使他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人们也必须承认,他身上有着一股奇异的魅力,诱使着无知的凡人前去探索。
他就这么慢悠悠地吃完了一个馒头,然后喝着小二送上来的清水,继续啃咬下一个。这时候,大门外面忽然走进来一位身穿道袍的年轻道者……
“客官里边请!”堂倌儿甩着帕子过去招呼,把人领进大堂,才问别人打算吃饭还是住店。
道长答曰住店,接着说道:“若有新鲜的素食,请帮吾备上一份。要是没有,白面馒头也可。”
“好嘞!”堂倌冲厨房的方向吆喝一声,然后领着人在大堂里面转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空位。于是只好带着他走向窗边的那张桌子,跟在座的客人打起了商量:“抱歉啦这位客官,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位子了。能不能请您将就一下,跟这位道长拼个桌?”
那人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即使隔着黑纱,仍然能够感觉到他的冷漠。
小二噎了一下,赶紧擦了擦桌面的另外一边,请道长就坐。而后飞也似地小跑着离开。不一会儿,就端上一盘清炒小白菜、一叠凉拌萝卜丝,外加两个大白馒头。完了还专门跟道长解释,说是今天客人特别多,如果点菜的话还得等上好久,这些东西倒是现成的。
道长并不挑剔,点头跟小二哥道了一声谢,神情没有丝毫勉强。
小二走开后,道者才粗略地打量起了同桌的另外一个人。当然,他的好奇心并不旺盛,仅仅扫视了两眼,就不再投以关注。
说来也是奇了——他们这厢刚刚坐稳,门外又来了两位外形奇特的客人,一个是身披袈|裟的光头和尚,一个是扮相华丽的俊美青年。光是这样这当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正奇怪的是……后者口口声声将前者称呼为“老婆”!
只见那个青年一直紧紧地贴在和尚身后,张开双手护着他,好像生怕对方磕着或者摔着。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显得分外滑稽,“老婆你慢点儿!当心肚子里的……”
大和尚脑袋炸开了锅,整张脸憋得通红,回身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狠狠说道:“花清瘦,我警告你,不许你再说‘那个’!”
青年掰开他的手,贱兮兮地冲他眨眼睛,故意问道:“哪个啊?”
和尚转过身不再理他,僵着脸跟小二要了几样素菜,连同四个馒头。巧的是,大堂里依然没有空余的座位,堂倌只好将他们再次引到窗边的那张桌子。
这下好了,一僧一道、一冷一热,四个人全凑齐了!周围的食客见此情形,不免在背后小声议论。好在在座的四个人全都心理素质过硬,对那些闲言碎语一律充耳不闻。
四个人都吃素食,就着馒头充饥,相处得倒也和谐。
“我说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回你的法光寺啊?”除了花清瘦以外,另外三个都是不爱说话的闷油瓶。于是乎,场面就演变成了:他一个人在那儿不停地絮叨,旁边三个人只能被迫听着。
头戴斗笠的江湖客此时已经吃完了最后一个馒头,但他暂时不打算离开,而是坐在位子上慢吞吞地喝茶。道者跟他的关系似乎要近上一些,同样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翻弄碟子里的小菜,不像要赶时间的样子。
和尚被问得烦了,又怕遭到同桌另外两个人的鄙视,连忙瞪向同伴:“当初要不是你出来搅事,舍利子怎么会丢!我只有把它找回来,才能弥补我的过失。就算回不去法光寺,我也……我也不跟你搅合!”
“哈?”花清瘦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咱们亲也成了,儿子也快有了,你居然还想跟我划清界限?!”
“阿弥陀佛!佛主在上,小僧有罪……”
和尚辩不过他,只能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叨叨地向佛主忏悔。你还别说,某人就怕他来这一招。一见他开始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马上偃旗息鼓,反过来安慰他:“别说了!你有什么错,全都是我逼你做的。你的佛主要是真的降罪,也该降在我头上才对。”
旁边的两个人听到这里,大体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这位花|花公子拐带了寺庙里的高僧,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强|行促成好事。结果呢,高僧毕竟是高僧,心怀菩提之愿,一心想要回到寺庙中去。
“世风日下。”道者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伤天害理。”江湖客也扔下杯子,起身离席。
两个人同时发出感叹,又同时转身离开,直接把花清瘦和小和尚搞懵了。仔细一想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两个混蛋是故意留下来听故事的啊!
第113章 30、深夜相会()
是夜,银霄将帝葬生哄睡之后,来到院中,在秋水临波的亭子里驻足而立。
夜间的天穹苑,只能用一个“静”字来形容。童子们入夜以后就会回到他们居住的外院,只留下两三个人负责守夜。真正保卫着这座宅院的人,是那些隐藏在角落的暗卫,除非有刺客来袭,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露面的。
银霄在外人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手生。偏偏是这么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拥有世间少有的美貌,气质之高洁更是惹人垂涎。因此,皇上对他的保护向来是重中之重的;包括手握重兵的平流王,也将他视为掌中瑰宝,恨不能日夜守护在侧。
其实平流王的心意,银霄是知道的。当初在风池城,生儿出生不久,正逢夏日炎炎,天穹苑到处打听哪家府上有多余的冰块,却苦无结果。眼看着孩子一天天消瘦下去,急得他整夜整夜无法安睡。幸好平流王在风池城的别院正好有库存的冰块可以出售,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后来王爷见了他真容,直说面熟得很,可见他们二人有缘。当时银霄并未在意那些浑话,只当那人贪图这副好颜色,一时来劲。没想到,对方在风池城一待就是半年,每天来天穹苑报到,硬是将他磨得没了脾气,后来索性跟随那人来到了京城。
他从未想过一家之主原来这般难当,特别是儿子还小的时候。总是有太多人力无法控制的事情,逼迫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不愿意走的道路。迁府进京、结交权贵、入朝为官,每件事情都像是赶鸭子上架。三年下来,着实有些心累。
为人父母,心里记挂着孩子,哪还有什么自由可言……
“风儿应该睡了吧?”想到儿子,银霄的脸上便不自觉地展露一抹微笑。他到现在还是时时会想,为什么两个孩子的脾气竟会如此大相径庭。
一阵夜风吹来,撩拨着亭外的柳叶,发出沙沙的微响。空气中的气息陡然一变,仿佛有阴冷的水汽渗透了进来。尽管暗处的护卫并未察觉异样,但是银霄知道——有一位老熟人已经驾临此地。
他转过身,面向来人,平静地打量着对方。
将近四年没见了吧?自从绘方城一别,这人就跟他失去了联系。不过银霄在听闻定国将军身亡的消息之后,就知道对方已经完成了他们的约定。接下来,此人肯定会主动现身,同他商量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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