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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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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激灵,她突然想起某一天雨夜里的场景,那些窗外行『乱』闹事的繁影,同样的枝条,聚集在一起,扭摆,转圈,高歌,像为了『迷』『惑』某人心智而举行一场邪恶的祭祀仪式。
现实与回忆重合,她因为受到惊吓,惶然从榻中惊起,冷汗涔涔,酒也醒了许多,她坐起扶着床沿像是噩梦惊醒而微微喘气,凌『乱』的衣裳被她下意识地拉扯聚拢,只为了捂严实,可眼神却依旧虚无飘渺,没有焦距。
“怎么,还难受吗?”
有人从屋外进来,似乎在榻旁的矮桌上放下什么东西,然后坐在她的身旁轻柔地安抚她微曲的背,她只是一只摇头沉默,像是难受又说不出口。
“温水里加了些蜂蜜,喝些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唇边贴来温热瓷杯沿,她似乎多日未曾饮水,顺势一气喝下,惹得身旁的人咯咯的轻笑。
“不急,看,都漏了。”
手里空『荡』的瓷杯被人收走,唇边湿润的水痕被用巾帕小心拭去。起初她还是紧张,但反应依旧迟钝,在子桑进门之际,便一直紧崩着身体,可慢慢地见子桑只是一直照顾着,并没有胡作非为,她也就缓缓松弛了身子,放松戒备,眉目也也不在蹙紧,只是看着地面上那双白皙修长的长腿发呆,那双腿半藏高耸的裙衩里,若人一走动,便从无用的裙摆里钻出来,像是有意的又似无意,她的脑袋过于麻『乱』,记不起自己也会有这样暴『露』的衣裳,只能费劲思索着子桑的这身衣裙到底从何而来。
“身后都汗湿了,脱了吧,会着凉的。”
可就在她的意识愈来愈放松之时,肩上两侧本是被她遮掩结实的衣襟不知何时被身旁人伸手往下轻扯,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抗,半敞的衣襟已经滑落双肩。
“子桑!你在做什么!”
她松散的神经被这一扯瞬间惊得退回来坚硬的贝壳之中,浑身崩得更加紧实了。
她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可在一开始,她就纵然了这一切的发生,说不出有心无心,现在顽固的心理防线的驱使下,她还在做着刻意的挣扎,双手慌张地想把扯下的部分重新拉回来,以遮盖她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皮肤,收缩的锁骨,半隐半现的小巧的胸脯,可这些都是无用之举,她觉得自己已经在抵抗了,可一切都是徒劳,若要拒绝,那就应该干脆直接,在最初的时候,她就不应该答应子桑陪她喝酒,也更不应该逞强得硬要把那壶度数甚高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喝干净,她以为这是为了子桑好,也是为自己好,可现在,这样的自我建设就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对,她是在害怕,害怕了,却依旧半推半就地任由愈来愈不受控制的局面发展下去。
好像,只是为了告诉自己,自己努力过,也试图想要阻止过,若世事依旧朝向她不愿发生的局面发展了,她心里的愧疚感也会少一些,对于岳梓的愧疚,因为身旁的那个女人,本就不是她的,虽然她不知何时发现,本是平静的生活时时刻刻都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太过频繁,有些烦,有些恼,但她却不想要那个人离开,以后也不想。
“你看,衣裳都涔湿了,脱了吧。”
“不用。”
子桑不知何时上榻了,贴近的她的背部,在她的耳轻轻吹风,声音似如春风拂面,轻柔有柔媚,弄得她一时间又痒又酥,不得不缩了缩脖子往前倾以求躲避,左手抓着胸前被她扯好的衣襟的力道更紧了,像是下一秒,子桑就会如猛虎扑来,将她活剥生吞似的。
“为何不要,你看这里都湿了。”
可子桑的手像蛇一样灵活,顺着她微颤的肩膀滑下胸前,钻进她无法遮掩的衣襟一侧松散的空隙,下一刻便附上了左胸一侧鼓动得飞快的隆起,的确,那里已经被冷汗涔得湿润。
看着那只消瘦的手腕逐渐消失在胸襟处,胸内又被人突然不知轻重地握住,她因为措不及防已经不知如何羞怒了。
“不要趁人之危!”
压低了嗓门,她满脸羞红的扯着那只不听话的手想往外扯,谁知她越是用力,里面的手就越像章鱼一样死死的盘覆在她的左胸,硬是不肯放手,还歪着头,一脸无赖地美其名曰“关心”。
“怎么叫趁人之危了,我是在关心你呀。”
“好了,把手拿开。”
岳莘觉得自己在耍嘴皮子上完全斗不过子桑,只得郑重其事地直接命令。
“那你把衣服脱了吧,把自己捂得这么紧,多热呀,之前的澡都白洗了,又不会对你怎样,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子桑依旧不依不饶,但见岳莘声音突然变得严厉,那只想要得寸进尺的手也不敢再胡作非为,只得委屈巴巴地把手退出来。
“…不脱!”
她见子桑稍有退意,慌忙把衣襟捋得更加严实了,连空气能塞进的缝隙都给堵死了。子桑见一招不成,眼珠一骨碌,当下又换了一招。
“那我脱,我可热了。”
“别!”
岳莘瞬间慌了,也不顾自个被子桑扯来扯去的衣裳是否捂得严实,一松手,赶紧把子桑欲要脱下了轻薄的纱衣重新扯回原处,捂得与自个这般严实。
这下,子桑彻底地不高兴了,一把甩开她捂在她胸口的手,眼眶泛红,瞬间便溢满了泪花,怒吼道。
“岳莘,你到底在怕什么!自从喝酒那会儿就没正眼看过我,是我长丑了,还是我身上哪里让你害怕了…”
没想到事情会弄得这一步,她以为这一次也与平常一般,都是些小打小闹,可这会儿,子桑比上次因她而气哭,害得自己不得不表『露』心意时,哭得还要凶。
怎么办,又把人家惹哭了,她完全琢磨不透子桑如同六月雨水,来势汹汹,又根本无法预测。脑袋还是一片混沌,醉意未歇,她在片刻之间根本想不出多少对策,只得低下头喃喃地想要如实回答,可说得又不清不楚,在人听来,就像是敷衍。
“不是…不是…你哪里都好…”
理所应当的,子桑更加委屈了,嘴里那些冤屈哗啦啦地就从豆大的雨滴瞬间变成倾盘大雨,砸在她身上格外生疼。
“那为什么不看着我,总是躲闪,我在你身边总是如履薄冰,明明对我亲近了,下一刻又把我推得远远的,你知不知道我自从遇见你,我这些日子里愁得白发都生不少了,因为你总是你这样忽冷忽热的,让我多害怕吗…”
子桑哭得梨花带雨,诉冤诉苦,可莫名其妙地,对面的人突然憋红着通红得不像话的脸颊,冒出一句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天气热了,我把衣裳脱去吧…”
然后,扭捏僵硬得想要把之前捂得严实的衣襟解开,一看就是犹犹豫豫地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做,拧得皱巴巴的白衣布料,费时半天,半解的衣襟只是脱落只肩头的位置就不愿在继续滑落了。
子桑的愤愤其声戛然而止,最后连哽咽也因为惊诧而失声,最后噗嗤一声,她哑然失笑,忍不住一把将此刻处于难堪与为难的风暴中的岳莘扑倒榻上,也不顾她是否愿意,飞快地『逼』近,在离她微张的红唇只有咫尺距离的地方,一字一句的低声质问,炙热而清晰。
“是不是,以后我都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才会愿意承认,你也喜欢我?”
第三十八章()
眼角留下的泪痕还未干透; 子桑一笑; 眼眶里残留的泪水又挤出不少,顺着原先的轨迹往下流,子桑倒不在意; 深吸一口气; 想把断断续续的哽咽止住; 但岳莘看着那两行清泪滚滚而下,实着是不忍; 伸手小心翼翼地子桑的满面泪痕拭去。
“别哭了…我怕…你哭…”
“为什么?”
“你比我小了不止十岁,每次在我面前哭了; 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那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
“是你在无理取闹…我哪有欺负你了…”
“哪有!要不是你总在闹别扭; 我哪会这样!明明喜欢人家偏不承认…”
“…我没有!”
两人一打一闹; 子桑离岳莘这么近; 看着她硬『性』的争辩,反驳,愈是慌张愈是嘴硬; 脸颊两侧的红晕逐渐向四面蔓延,子桑觉得自己又占了上风,恢复了之前轻浮的模样。指尖在岳莘鼻翼之上轻轻一点,莞尔一笑。
“喏; 又闹小情绪,要不; 以后就叫你小别扭好了; 好不好?”
“不要…!”
岳莘横过脸; 想是恼了,可脸却越来越红。见状,子桑更加猖狂了,揪着一个古怪的名狡黠地唤了一遍又一遍。
“小别扭,小别扭!”
“你!没大没小的…呜…”
恼羞成怒,她想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惜未能如愿,未能说出口的话,被突而袭来的亲吻吞没,温软的舌钻入毫无设防的唇,被强吻的人的喋喋不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可因惊诧而瞪大的双眼却因情愫渐生而慢慢闭合,绵密的亲吻让她忘了之前种种的计较,计较那些孰轻孰重的玩笑和捉弄,她默认了那些都是真的,正如她此时的动情,她无法控制,尽管是那人唐突了,可她此刻连反抗的心都被收走了,只是愿意沉溺,那只僵滞在空气中不知如何摆放的气被人轻轻握起,拉近,紧紧按着一侧怦然跳跃的胸口,柔软而丰满的肉感让她竟然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人的牵引,算不上轻柔地捏『揉』着。
可绵密的亲吻在她还沉浸其中的时候戛然而止,她似乎意犹未尽,双眼『迷』离地扬起头,想追那要离开的软唇,子桑笑得摇曳生姿,把她重新按回榻上,近乎贴近她的微张的唇,吐气如兰。
“知不知刚刚你在亭里喝醉的时候我就想亲你了,因为你也不老实,那双眼睛总朝着我胸口瞟,你说这儿有什么好看的,你知道你的眼神有多放肆吗?直勾勾地撩拨,弄得我浑身发烫…”
“我没…”
岳莘焦急得想要解释些什么,那只握住半胸丰腴的手,后知后觉慌张地想要撤离现场,被子桑轻易察觉,随而抓住按压回原处。
嘘——
她柔媚一笑,风情万种,嘘声娇嗔道。
“不要辩解,要不然我又要对你使坏了。”
好像,子桑突然变了另一个人,就连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平日里的她规规矩矩,不越界,沉默内向,甚至有些避世,可此刻,她如同风尘女子一般轻佻,轻浮,轻傲,虽然那些烟花之地,她去过许多次,但都只是看客,曾经她不止一次好奇怪,那些莺莺燕燕们是如果练就一身邪魅妖娆的功夫,一个个,举手投足之间,无论眼神还是体态,都像极了盘丝洞里夜夜笙箫起舞的妖精们。
可此刻,她便是这番模样,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媚态百生。那些妖精们的媚术,她只是看过,也没一次认真学习过,可一旦实践起来起来,却是得心应手,模仿得惟妙惟肖,又不会让人觉得胭脂粉气太过浓重。
若是一般男子,撞见子桑此番模样,恐怕早已承受不住,丢盔弃甲,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任其摆布。女人呢,大概也会心生欢喜,但妒意多于好感,因为子桑不止能在媚气侧漏同时保持端庄,她的凹凸有致的体态也足够让所有女人嫉妒。
身形消瘦,因长期不爱走动的缘故,小腹微隆,腰肢却依旧纤细,双手便能十合,胸围丰腴圆润,『臀』部饱满轻翘,与瘦弱的体形不成比例,可这样算不上全美的身材为多少人所羡慕。加之在岳府中调理生养多时,饮食居住条件都比旧家好上千万倍,她现在被圈养得细皮嫩肉,光滑水润,人生得自然也更加美艳动人了,若再添几分妖气媚气,那几乎是男女通吃的。
岳莘虽不是男人,没有过分的冲动,也不会像女人那般妒忌,她夹在两者之间,因为顾及,忧虑,猜忌,时时克制着,可这次她终是无法阻拦内心深处的一股原生的欲望,她已经苦苦坚守阵地太久了,可再怎么冥顽不灵的抗拒,也抵不过子桑一次又一次软硬兼施的攻势。
此刻双方的身体上的来回地触碰让伏在她上方的子桑的衣裳近乎滑落殆尽,只留下两三片凌『乱』的纱料半遮于『裸』胸之前,半掩半『露』,却令人血脉喷张,加之子桑总是柔声细语,声声挑逗,五官的刺激,在昏灯与微醺的作用下积累到某一峰值,压抑过久的欲望,也会因此瞬间爆裂,那之后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岳莘是女人,对于她的同类,本不该生起任何欲望,但她平生初次喜欢上的,却是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一个女人,弟弟的夫人。
无法否认她的喜欢,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样的喜欢,应该是纯粹的,不参杂任何欲望,单纯的喜欢而已,这样既对得了起弟弟,也会让自己少受些愧疚与罪过。
也是,两个女人之间怎么会有欲望,本是同类,欲望若有,那就太过可笑,既不符合伦理也与常识相悖。
可最初之时,她便忘了,她的这种喜欢是带着嫉妒的,欲望可不是由嫉妒而生的吗?那么,她所谓纯粹的喜欢,并不纯粹,欲望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只是这些她死活不愿承认罢了。而现在这些混『乱』的理论,她已经不愿去理清,也不愿强迫自己去理『性』。
平生唯一一次,她选择放肆一次,即使以后需用悔恨来偿还,偿还一辈子,她也愿意。
可她不知道,这样的放肆,若有了开头,便看不到结尾了。
子桑哪知只是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因她的有意无意的一句话语,一个动作,让岳莘绕过千难万阻,一层层地突破心理的种种防线,本是躲闪胆怯的眼瞳,逐渐凝聚,放光,发亮。她似乎在哪见过,记不清在何处,但意识里,某一种声音告诉她这样的眼神并不和善,甚至是危险的。
只是这样的念头刚起,她就被身下的人一把拉近,随后翻滚一侧,瞬间她变成被压的那个人。
一声棉纱撕裂,激烈而清晰,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被那人撕扯干净,暴『露』在温凉空气中的胸脯一侧被肆意『揉』捏,一侧被一股翻滚的热浪急促地『舔』吸。
嘶——
看着那人覆在她胸口不知轻重的吸咬『揉』握,子桑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极力的挑、逗用力过猛,把那人给激过头了,有些适得其反。岳莘完全不知如何控制情、欲,就像从母胎里刚出生的幼鹿,还未学会走路,就要着急着一瘸一拐地在草丛四处『乱』撞,想要一蹴而就地学会奔跑。
胸前的湿腻,热气,痛感让子桑即是酥痒又是难受,她以为岳莘开窍了,可来来回回这样不得要领的亲热就只占了一处地儿,子桑不知她的胸脯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让岳莘只钟情于此,还是那人太过木讷,不知如何转换。
子桑叹了口气,捧起埋在她胸口那人的面,微仰起头,寻到那处微张喘息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而岳莘也终于意识到别处受了冷落,即刻转移阵地,可手依旧不肯从身下丰腴的胸脯移开。
可即是子桑顺势调、教,岳莘依旧笨拙,亲吻是,抚『摸』是,就连喘息也是。
但即便如此,子桑身下已经被她的笨拙而慌『乱』的亲热弄湿了,又湿又热,难受无比,那人也不知分出一只手探进去,安抚她的躁动。子桑也不愿她一直压着,一翻身,又把岳莘压制在下面。这次,她丝毫不顾,一边忘情地亲吻,手还不听话地探进那人凌『乱』不堪的衣裳,顺着『潮』湿而细腻的皮肤直径而下,一手握住一处湿腻水润的萋萋芳草地。
“不要!”
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人狠狠握住,一直在沉溺于亲吻的人一声惊觉,双手慌忙下移,想要把子桑那只滚烫的手扯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握着子桑消瘦的手腕时,她已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由缓至急地开始蠕动,下意识地她猛然夹紧双腿,只希望能制止身体里修长的指的肆意进出,可她双腿之间夹得愈是紧实,身体里的东西就硬要突破重重障碍,抽,送地愈加厉害,她不知愈合和放松,只能拼命绷紧身体,咬着牙忍受,只是很快,脑海被瞬间抽空,变成一片空白,因为身体上承受的煎熬一下子冲上了顶峰,无力的双眼里,瞳孔被无限放大,身下迎来一阵她从未体验过的剧烈收缩,终究是忍受不住,她发出一连串低声的呻,『吟』,躲在子桑怀里蜷缩成一团,眉目紧闭,瑟瑟发抖。
子桑似乎还是不愿从她的身体离开,但指被不断收缩的柔软吸吮吞噬,已经无法弹动,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把她没于那人身下的手全部浸湿了,她嘴角轻扬,伏身而下,在那人的通红的耳际柔声萦绕,让那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嘴上不要,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第三十九章()
翌日清晨; 天『色』尚早; 庭院外阵阵鸟语啁啾把床榻上浅浅入睡的人扰醒,她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 发现怀里曲卷的人还在昏睡; 一脸疲倦。子桑不愿惊醒她; 只是稍稍侧过身,面带桃花; 藏不住嘴角轻盈的笑意。像是她所爱慕的,却不易得到的; 再费劲周之后; 终于尘埃落定; 落入怀中; 为她所有。
因为功成而雀跃生欢,这是她现在的状态,可她又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过;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假象。
那个如同石头般木讷的人就这样被她捕获了?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蜷缩在她怀中,并且为她,摒弃了原先森严的戒备; 时近时远的亲疏。
子桑不敢相信,她以为还有失望很久; 但忽然某天失落被心悦取代; 她竟然不安心了; 她想窥探一二,若岳莘残存几丝戒严防备,她到稍稍能心安一些,可那人并没有表现出这样或那样,子桑认为表『露』出的些许距离和警惕,岳莘是毫无防备的,她像是在子桑怀里她找到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蜷缩着,挨着她是那么的近,像腹中胎儿,睡得松弛而安稳。
这样安静的看了许久,那人依旧有睡醒,呼吸平稳,长而翘的『毛』时不时会微微颤动。她以为那人会醒来,但没有,岳莘昏睡得像一个在外面玩累的孩子,楚楚可怜。子桑希望她在她临走前能够醒来,因为与往常不同,她不愿打扰她,因为昨夜她已经把岳莘折腾了好几番,她只是一味承受,无力还手,直到最后,困倦的意识变得脆弱不堪,趴在塌上沉沉睡去,
现在,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日光渐盛,澄空清朗,她依旧熟睡着,按照往常,岳莘总是比她早起,但今日早起的变成了子桑。
时辰不早,她不得不离开。
子桑虽有不舍,但也只能拖到不能再延迟的时刻,悄然起身,临走之际,她还返身回去,伏下身在熟睡的人的光滑的鼻翼上浅浅的亲了小口,才三步五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湖岸边上哗啦啦的泛舟声穿过轻薄的雾气,由远及近地飘进屋里,隐隐约约地,难以察觉。
趴卧在床榻上的人,在一声冗长的呢喃之后,恍惚睁开朦胧睡眼,环顾四周,屋里无人,浅白『色』的雾气透着清晨清新的空气飘游入室,夜与她缠绵之人不知何时离去,徒劳凌『乱』的床岛上淡薄的情欲气息尚未消去。她侧卧着,出于习惯『性』的左手,有些迟疑,有些犹豫,只是最终还是抚上床单中央半湿半干的水印,当她好像明白了这是她身体里的东西,脸『色』微红,倏然而起,随手拾起遗落于地的一身桑红『色』轻纱,微微嗅探,轻柔的棉纱上还残留着那人的身上的味道,年轻气盛的味道。
岳莘将衣裳随意披在身上,赤足起身,走向长亭外的暖池,脱去系在脚踝上轻盈的绳链,落下身上的衣裳,趟入水汽氤氲的温池里,还是昨夜同样的位置,靠在池壁一侧,趴在手臂上,闭目,静默。
一刻钟过后,水花溅落,沐浴完毕,她缓缓上岸了,拾起地上的红衣,披起,转身走向书斋,很快书斋的拉门都人从里反锁上,里面不再有动静。
太阳高起,长亭走廊上明晃晃的一排湿漉漉的脚印,在微风中逐渐被风干。
唰——
某一个时刻,书斋的拉门被人重新打开,岳莘换了一身衣裳,上了妆容,左手拂了拂长衫的衣摆,右手整理衣襟,就着水面如镜的暖池,在发髻上『插』一直被磨得光滑的玉石发簪,踏着轻快的脚步,准备离岛。
湖岸边上只剩下一只小舟,她解开止岸上的绳索,踏上船板,手握双桨,朝后山划去。
岳梓今日未来书斋,监督子桑的人是石良,子桑因为早起晚睡这一天也没学到什么东西,,脑子昏昏欲睡,不知怎么的就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待她从昏睡中苏醒,从麻痹的手臂上举起脑袋,才发现手腕附近的衣裳一大片都被自己微张口而留下的唾『液』沾湿了,她慌忙起身,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湿润,可抬头四望,屋里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石良不知跑哪去了,屋门大敞,不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大概是本是虚掩的门,因院里的风顺着缝隙就进来后,与半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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