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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总想弄死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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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玲珑阁中既有一文钱两三本的书,也有几百两银子不卖的字画,它更像是一个独立的天地。
玲珑阁的东家更是扑朔『迷』离,传说玲珑阁所贩卖之物皆是他自己的家产。也曾有京中权贵扬言想要买下他的玲珑阁,却在第二天收到一封带有檀香的书信,上面用朱砂写下二字:不卖。
此次来玲珑阁也不过是碰运气,卫沚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毕竟那样金贵的物件,哪能留到她来。
卫沚走到柜台前,随意的翻了翻被摊开放在上面的几本仙侠话本,为了阅读体验其中还有几幅『插』画。
“小公子,可是要买什么吗?”柜台的掌柜问道。
卫沚:“我想要的东西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掌柜:“……玲珑阁只做正经买卖。”
卫沚看着掌柜一脸‘卖艺不卖身’的警惕,微微无语:“谁告诉你我不正经的。”
掌柜一脸正气:“我没说小公子您不正经,我是怕小公子的买卖不正经。”
卫沚:“……”
素来传说玲珑阁乃奇葩之地,对京中权贵虽有尊敬却不卑微,因此惹怒了不少人,可同时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卫沚:“这里有紫毫笔吗?”
“小公子稍等,紫毫笔用之甚少小的也不记得了,还须得找找。”掌柜闻言低头翻了翻入库账本,边看边问道:“只是如今狼毫笔更普遍,小公子怎的想要找紫毫笔。”
卫沚瞧着他似乎还要找一会儿,倚在柜台上随口答道:“我喜欢紫毫笔的黑针紫毫。”
掌柜有些诧异的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卫沚:“好看。”
掌柜被话一噎,良久才回道:“那还真是……千金难买小公子欢心。”
卫沚不再搭话,又等了一会儿才听掌柜说道:“去年店里还有一根,因为一直没人买所以就被收回库房了。烦劳小公子稍等,我差人去库房看看还在不在。”
第44章 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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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沚听着先生的开学教诲;前一天熬夜的后遗症渐渐发作;眼皮止不住的打架;最终在先生的“希望你们能重视这门课程……”的声音中阖上。
“啪——”
竹板敲击桌面的声音蓦地在耳边炸开,吓得卫沚浑身一抖从梦中醒来。『迷』茫的睁开眼睛左右看看,听到脑袋上方一声咳嗽,又看到坐在斜前排的韩原文正用拇指在脖颈上比划着横划一道……
卫沚瞬间清醒过来,硬着头皮慢慢抬头看着站在自己后方的先生;在嘴角硬牵起一抹笑:“先生……”
先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放在举在面前的书,踱步到前面意有所指的说:“诸位确实有家世显贵者;或许瞧不起我这一介布衣;也不屑听我的课。可老夫也要说一句;若是真的不在意又何必来云深书院;诸位家中想必是不缺请一个教书先生的银钱的,若真的无意,不必委屈自己呆在这里。”
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卫沚一眼:“更何况有的人;也并非是云深书院主动接收的。如果没有能力,最好还是回家去吧。”
这位先生是许多年前的贡士,因不满朝局中的尔虞我诈而主动向朝廷请辞;后来不知因何缘故便进了云深书院教书。
经历使然;先生本就有些愤世嫉俗;故而对如今这些世家子也颇有些偏见;更逞论卫沚这样的正大光明的‘关系户’。
卫沚知道先生看不惯自己,因此也不主动去触他的霉头,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老先生说完余光瞥见她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心满意足的又回到了前面。
一堂课算筹课将学生们折磨的不轻,于是在老先生离开之后教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你别在意先生的话,我爹说先生虽然讲话难听但可都是一身的真本领。”韩原文以为卫沚会因为听了难听话不开心,故而挪到她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卫沚疲惫地将他的手拍开,整张脸埋进书案,闷声道:“别理我,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韩原文疑心:“你会是哭了吧?”
见卫沚不理他,他的声调因为惊讶微微扬高,惹得剩下还没离开的学生纷纷将视线投向他们:“不至于吧,真的哭了?”
卫沚本就困得厉害,刚才正是最困的时候却被先生的‘心灵洗涤’给唤醒,现在好不容易能睡了这家伙又在耳边吵吵嚷嚷!
气的她一扬书狠狠拍在他胸口:“吵死了!”
看见卫沚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韩原文这才放心,『摸』了『摸』被砸的胸口,笑着摘了她的帽子:“走,吃饭去,我快饿死了。”
卫沚拿脑袋蹭着桌子上,嘟囔道:“你自己去吧,我等会儿要去找我三哥。三哥不是因为受伤行动不便吗,书院里又不允许家里的小厮伺候,所以我得和三哥一起才行。”说完又抢回帽子盖在脸上,“经馆比我们授课时间长,三哥要晚一些才下学,我趁着这会儿再睡一会儿,你自己赶紧去吧,不是早就说饿了吗。”
韩原文之前听说过卫家三哥从马上摔下来摔坏了腿,听卫沚这么说也不再坚持,扔下一句“你不要睡熟了,小心着凉。”就摆摆手和其他同窗离开了。
……
微凉的秋风将她送进了梦里,梦里的她又变回了四公主。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女,只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她生活的逍遥自在,每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小凉亭下,等着三皇兄从上书阁下学回来带她出宫去玩。
“三哥!”她远远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雀跃着小跑过去,如『乳』燕投林一般扑进他的怀里。“三哥你终于来了,玉儿等了好久了。”
“四妹乖,三哥带你去你一直想去的满酒楼。”低沉的声音轻刮着耳廓,浸着满满的宠溺。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发髻,挑动了发间的步摇,窸窣的碎玉声在耳畔响起。
听着这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她觉得隐隐有些奇怪,想抬头看却只能看见他的下颚。心底不自觉的一阵轻颤,她有些不安的又唤一声:“三哥?”
“玉儿,你在做什么?!”一声惊怒从身后传来,同样熟悉的声音让她的不安越发浓郁。
她回头去看。
“三、三哥?”
她看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三皇兄……
那,将她拥入怀中的,又是谁?
心跳如密集的鼓点,她不敢抬头,只是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搭在对方腰间的手。
“你在叫谁三哥,我才是你的三哥。”那声音中夹杂着怒气,手指掐住她的下颌迫她抬起头来。
以这样的姿势被挟持让她羞忿难堪,她抬眸想要怒视这个贼人,却看到了万万不该在这里的人——
“魏、魏在衍?”
“恒儿,你记起我了。”他温柔的笑了,却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你『迷』路了,和三哥回家。”
另一道声音同时传来:“玉儿,莫要忘了你是皇室贵女,还不快过来。”
眼看两人渐渐『逼』近,她仿佛失去了判断力,只好下意识凭着感觉脚步踉跄着后退……
“嘭!”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疾风将大开的窗户猛地闭上,卫沚浑身一颤从梦中醒来……
“做的这是什么鬼梦,三皇兄怎么会和三哥在一起……”她抚着胸口安慰着自己反应过激的小心脏。
白日做梦果然要不得。
卫沚嘟囔着将桌案上的纸笔收拾好放回书袋,心里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起身往经馆的方向去了。
她进入学堂时才发现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知道自己睡过头了,卫沚心虚的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轻手轻脚地走进学堂。
走近时才听到里面隐隐有人在说话:“魏兄对山海经的研究很透彻,某自愧不如。”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诚恳的夸三哥不务正业,卫沚心底暗暗佩服。
不过知道还有同窗和三哥一起,而不是三哥独自一人,更没有想象中的三哥抱着伤腿孤独寂寞冷的坐在窗口望眼欲穿的等她来,卫沚心底的负罪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将半掩的木窗推开,卫沚笑着喊了一声:“三哥。”
屋内交谈声被打断,正在说话的两人听到这声脆生生的三哥,一人微笑一人皱眉,同时转过身看着趴在窗户上的人,开口问道。
“你怎么来了?”
卫沚一怔,看着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人。
她心里咯噔一声,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三皇兄!
好好的上书阁你不去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眼前的画面慢慢与梦境中的相重合,她刚才叫了三哥吗?叫了吧!所以说为什么就算换了个身体也还是和三哥有着这样该死的缘分啊!
卫沚看着越来越近的供桌,莫名有种心虚。
自己是个假学渣,魏在衍又是个真学霸。这样拉帮结派的骗魁星,她真的担心会有现世报……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卫沚最终还是没能抵住心虚,伸手拽了拽前面魏在衍的衣袖。
迎着魏在衍询问的眼神,卫沚刚要编一套说辞骗他回府,就听身后有人扬声笑道:“这是经馆的侯府三少爷吧?”
那人身着深衣,边缘处以黑『色』用缀,腰间系一根回字暗纹的玉白腰带,一派雍容典雅。卫沚瞧着这身衣服眼熟,视线扫过那人身后着同样服装的男子,才恍然道:“三哥,他们是你的同窗啊?”
那是云深书院的衣裳,她也曾看到三哥在府中穿过一次。
小团子看到人多,原本躲在卫沚身后,可看到说话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卫沚以为她是看到家里人了,还没等她出声询问,便又听一人开口,语气颇为刻薄:“怎么,区区经馆末席也想要来祭拜魁星求取功名吗?”
末席?
卫沚疑『惑』的看着他,仿佛这人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三哥怎么会是末席?她曾听过皇长兄同其他朝臣在太极殿议事,有人想要打压风头过剩的魏在衍便讽刺他为‘杂学首辅’,非正统学派,当时就被皇长兄扔了一脸奏折。
第45章 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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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便听卫沚打断道:“各位欠沚的几块碎银怕是还不干净了,一会儿我会遣身边的小厮去各位府上,若是没有的话……”卫沚轻笑出声;“沚就要拜求祖母亲自去见各位叔伯了。”
这些人都是在府里被嫡子打压的角『色』;本就不讨喜;若是侯府的老太君真的亲自登门惹恼了父亲,那他们便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卫沚!那是你自愿给我们的,如今却说是借还『逼』着我们这些庶子去还,你明知我们的月银——”
卫沚眼神一一扫过桌上的一道道菜;随便一道菜的价钱都可支撑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山珍海味,胡吃海塞。”
“卫四;你可不要把事做绝了啊。”李真一摔杯子;眼神阴狠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
卫沚冷笑一声;扔下一句“多谢款待”拍了拍衣袖转身离开;走出香榭楼回头看了一眼这销金窟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酉时,宝枝带着小厮回了小筑,扛了一大个麻袋。
小厮将麻袋口松开;卫沚凑近一看,里面竟都是些小块的碎银,还有一本被撕毁了一半的旧书和一只残缺的步摇。
“怎么回事?”
小厮苦着脸向卫沚告状:“小少爷;那些公子们看到小的上门;像是商量好的似的二话不说就将小的带去后门;然后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扔了出来,就连、就连这麻袋还是小的雇人去街市上临时买的。”
卫沚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那些人倒是还有几分硬气。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吩咐宝枝去清点一下数目就自顾自回房睡去了。
……
一年一度的秋狝,既有大周向八方列国宣示国威的意思,也有先祖皇帝勉励后人不要忘记大周是先人从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切莫因为后世安娱便舍本逐末。
卫沚坐在祖母身边,悄悄打量着宴席的排位,圣上为主座,皇后作陪,往下皆是权臣宗室,唯有他们一桌显得不伦不类。
宁国侯在时,这殊荣他们享得起,可如今宁国侯早已离世,坐在这里卫沚难免觉得心慌。
魏在衍察觉到卫沚的不安,在桌下的手轻轻拍了拍卫沚的腿以示安抚。
感谢之言尚未出口便见圣上携皇后迎着小太监的呼声缓步入座。卫沚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世上最尊贵的两人,也是这世上最爱她和最恨她的人——爱她的恨不能将天下给她,而恨她的……则欲杀她而后快。
帝后落座,众人起身跪拜。
顺庆帝朗笑几声让众人平身:“今日秋狝,在座诸位需各显神通也好对得起西边蛮夷对我们一声‘□□’的赞许。”
众朝臣皆应声而呼。
顺庆帝满意的扫视一圈,接过身边大太监送上的茶水,视线无意间落在一个在众人中颇显娇小的身影上。
他这些年不理朝事,与大臣们也不甚亲近,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这是谁家的孩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行止礼仪近乎完美的孩子一板一眼的行礼起身,随着众人回到席间,举手投足之间竟能堪比皇室。
皇后最先察觉到顺庆帝的心不在焉,微微倾斜身子小声问道:“皇上,可是有何不妥?”
顺庆帝摇了摇头却没有收回视线,皇后顺着他的视线正巧望进卫沚一双眼眸中,她微微诧异:“这孩子……”
顺庆帝知道自己没有看错,点头赞道:“他的眼睛像。”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一般突然放下茶杯开口询问道,“那是谁家的孩子?”
卫沚左右扭头看看,发现顺庆帝确实是在问自己,刚要起身回禀却被祖母压下:“回皇上的话,这是臣『妇』的孙儿,是宁国侯卫长林的孩子。”
顺庆帝脸上笑意不减,继续问道:“原来是长林的孩子,对了,长林近来可好?这几年怎么也不见他进宫来找朕了?”
闻言众人皆是面上一白,纷纷跪拜下来。宁国侯卫长林早为鬼魂,岂能再去皇宫那祥瑞之地惊扰圣驾!
皇后冷笑着看向大太监王志,闭口不言。王志却似无事一般,凑近顺庆帝耳边禀道:“皇上,卫侯爷已经去了七八年了。”
“这……这事,朕如何不知呢?”
卫沚跟着众人将头垂下,心想父皇十二年不理朝政,整日沉『迷』求仙问道,内阁上呈的奏章也大多由大太监王志手下的秉笔太监批了朱批下发诸臣,代理朝事。
如今宁国侯府爵位空缺难定,想必也是被秉笔太监扣了宁国侯死后上书封爵的奏文,所以皇帝才不知道宁国侯早已不在了。
顺庆帝惋惜的叹了口气,安抚道:“长林生前为人良善,想必是舍弃肉身飞仙去了,老太君节哀。”
七八年前的事情老太君早已节哀,但听到这话还是象征『性』的落了两滴泪谢了恩。
狩猎场上瞬息万变,前一秒只是无品小官,后一秒便有可能因为猎了好物呈给圣上而加官进爵,故而在顺庆帝猎下第一只猎物作为这场围猎开始的信号后,众人策马扬鞭,转眼间便纷纷扎入了树林深处。
卫沚年龄尚小,个头还没有马腿高自然不会拿命去搏,站在原地见众人散开后便拉着魏在衍从帐篷后面偷偷绕去了另一边。
他们所在的是猎场外围,基本已经被护卫清了场,因此也不必担心会被猛兽袭击。卫沚背着特制的小弓转了半天,才只猎到了一只野兔。
短箭的准头不好瞄准,将猎物捡回来时才发现『毛』皮已经破坏的差不多了。卫沚遗憾的将猎物交给魏在衍:“只能吃肉了。”
魏在衍倒是无所谓这些,将猎物清洗之后,袖子挽至肘上蹲在原地生火烤肉。卫沚看到这一幕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近:“三哥,我之前送你的鹦鹉好吃吗。”
想起之前两人水火不相容之势,又打量着如今卫沚近乎放在他肩上的下巴……突然之间,觉得有些不自在。
见魏在衍不理她,卫沚也不在意。趁着他摆弄烤架的时候四处走走,用弹弓吓飞枝杈上的鸟,用绷紧的空弦声赶走不知死活凑近的山鸡。
突然!
卫沚:“三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魏在衍警惕的拎起一只火把,若是有漏网的野兽也好借此赶跑他们。他走到卫沚身边,握住她的手刚想将她带到自己身后就被卫沚一把甩开——
“是人!”
魏在衍低头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心……
像是缺了什么一样。
卫沚快步跑到不远处的落叶丛,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疾步上前,将那人身边围着鸟雀赶走。
她扶住那人的肩膀,待看清是谁后才惊呼一声:“三皇兄?!”
他躺在地上,痛苦的用手用力攥紧胸前的布料,胸口剧烈的起伏,犹如缺水的鱼大张着嘴用力的呼吸空气。感觉到身边有人,强烈的求生欲望下意识的迫使他抓紧来人的手。
三皇兄自幼习武,力气极大,卫沚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的错位的响声,她痛的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还要尽力冷静下来安抚:“别紧张,慢慢呼吸,你先松开我,我拿『药』给你。”
第46章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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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幼年的蠢事,卫沚不禁唇角微弯;随后带着些怀念遥遥看向那方院子。
她曾深恶痛绝自己女子的身份让她成为群臣攻讦的理由;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再难也只能咬着牙沿着悬崖峭壁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这卫沚使劲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又何必庸人自扰。
跟在魏在衍身后踏出府门;这是自上次去为韩家祖母拜寿后的第一次出门;卫沚看着眼前不停穿梭的人群扬起的嘴角再也没放下过。
不远处的吃食勾的她馋虫都要爬出来了;只是她还惦记着方才读书时那股似有若无的包子味儿;遂伸手拽住前面人的衣袖;抬起头仰脸看着魏在衍:“三哥,我们去东街好不好,我想吃灌汤包。”
魏在衍今日本就没有出行的计划,如今被卫沚硬拽出来也便随着她去了。
见他点了头;卫沚兴奋的拉着他就往前跑。
只是她的个子太小了,被挤在人流中很难挪动步子。被一双双腿挤在中间卫沚第一次感觉到了绝望;只能凭直觉在推搡间踉跄着向前走,走到最后彻底『迷』失了方向。
魏在衍跟在卫沚身后;悠闲自在的等着前面的小家伙拼死拼活挤出来一个缺口后迅速跟上。他的个子高些;眼看着她越走越偏;离包子铺越来越远却也并未出声阻止。
相比旁边过于纷杂的街市,他更喜欢卫沚正前方的那边空地。
在卫沚撞开最后一个人挤出人群后,清凉的水汽瞬间扑面而来。带着些腥味儿的凉风轻轻扫在被汗珠打湿后贴在背上的后襟,引得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与卫沚的狼狈截然不同,魏在衍如同信步踏月而来。不仅衣衫未见褶皱,连发丝也不见分毫凌『乱』。卫沚低头看看自己在方才挤入人堆的瞬间就被扯『乱』的衣服,又回头看看魏在衍的——
卫沚:“……”这人是怎么回事???
她刚要开口就被清风送入鼻腔一阵淡淡的檀香味,她素来不喜欢香料,也从来不在房中点香炉,此时蓦地闻到这堪称刺鼻的味道立时转身掩嘴疾咳。
魏在衍趁着她咳得没办法作妖的时候迅速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收回视线时看卫沚仍是一副要咳出血的模样,这才皱着眉靠近,手一轻一重的拍在她的后背,直到她摇着手直起腰才放下。
卫沚:“谢谢三哥,我好多了。”
魏在衍收回手,蜷缩了指尖感觉到垂在身侧的手心中的湿意,想了想遂又拍了拍卫沚的肩膀,眉心微展:“无事。”
卫沚看了看在自己肩上停留时间有些长的那只手,思索了一下果断将这种亲昵的行为认定为‘三哥真好,还会用这种默默支持的方法安慰我。’并回以感动的眼神。
魏在衍不知道卫沚想了什么,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她再看他时,眼中多了很多他理解不了的情绪,如果非要分类的话,大概——是兴奋吧。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兴奋?
卫沚没有告诉他原因,他也不会主动问。
直到那味道再次传来,卫沚才觉察出了异样。旁边的街市摩肩擦踵,可这里却十分冷清,像是被仙人开辟出来的世外之境一般。
像是看懂了卫沚的疑『惑』,魏在衍清冷的声音淡淡吐出答案:“这里是被圣上谕旨为学生赐下的祭祀之地,因此不允许平民随意进入。”
卫沚:“祭祀之地?”
“我想起来了!”卫沚恍然大悟,乞巧这日不仅是女子要拜织女,想求取功名的书生也会备好蜡纸、香花、香茶、水果等祭拜魁星。卫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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