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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有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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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觉得,他的缅就是在冬天被低温冻住的水龙头啊,他捂了那么久,捂得心都疼了,捂到即使知道水龙头里面可能没有水,他会被渴死,他也愿意。他抽了些纸,清理了一下她,去洗浴室洗澡,他可不能一身臭汗地躺在她身边,他的缅那么香,即使是同样一身汗,她还是香的。

    他在浴室边清洗边看着崇晏沉沉睡去的模样,脑海里确是她醒着的样子:手里拿着有些“污秽”的情/趣/用/品依然纯真的她,在浴室里专心清洗如出水芙蓉的她,在镜子前如同一只高贵天鹅的她,这些她,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清洗完,他光足走到崇晏伫足过的墙镜前,他的缅站在这里的时候,会不会跟他一样,油然而生出一种信念,一种即使时光推移也无法磨灭的信念:他的缅,将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看着崇晏的睡颜,他勾了勾唇,吻了吻她的唇角,以最亲密的姿势搂着她一同入睡。他捂开的水龙头,谁也不许喝,只有他可以……

    崇晏醒来的时候,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身边这个霸道地搂着她的人还在沉睡。即使他含糊睡着,她依然被他锁在怀里,稍一动弹,他放开她,不一会儿,又重新被他锁上。她轻轻地回抱他,将脑袋埋进他那宽阔的胸/膛,这种分不清具体时刻的甜蜜又满足的感觉,真有点像传说中的——天荒地老。

第8章 躁动青春() 
那个时候,她很讨厌他。当然,居她讨厌榜榜首的,是沈敖。

    沈敖是个纯正的学渣,还有,人渣。

    他们班是实验班,每个实验班总会有那么几个米虫,沈敖就是那为数不多的米虫之一。无数花痴女在教室们外等候,不知是因为他那一张桃花脸,还是那显赫的家世,其实这些都跟她毫无关系,有关系的是,自从高一以来,他就一直坐在自己的前面。

    他真的是一个很讨厌的人啊,一到英语课,就会把身体转到后面,无聊地寻找“玩具”,时而动动她的笔,时而用手掌遮住她正在看的试卷,见她不理他,居然还在她的桌子前面掏窟窿,往她的课桌里面放火灌水还烧了她的头发?

    她的忍耐力也是足够好啊,她没有理他,但是他坐在前面鼓捣着,那声音严重地影响到老师上课,那老师还说了一句看似忠告实则指责的话:“有些人啊,你不要理他,越理他越来劲!”

    她没理他,没有理他啊,这个最令她佩服的老师,怎么能这么污蔑她呢?老师难道不知道,处于这样的环境,她也很痛苦吗?她只有去跟班主任说明,她真的不想跟这个人渣坐在一起了。可是,在换座位的时候,他居然拿把小刀用锋利的刀刃抵着她的手背,让她动则鲜血四溅,不动如坐针毡。那个时候时候真的很煎熬啊,好在他自己又收手了,她的右手手背到现在还有一条鲜明的刀痕。

    她真的以为换座位远离了他,一切烦忧的事情便无意发生,却无法阻挡麻烦找上她。

    那天,体育委员公布运动会参赛名单,她听到居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且竟然80%都是自己的名字。她去找那体育委员问清楚,怎么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这么安排了,她让体育委员把自己名字划掉,她还少有的撒了“娇”,眼看体育委员同意了,头皮突然一阵剧痛。她回头,发现沈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整个人简直要奔溃了……

    这个人真的阴魂不散啊,她真的很生气啊,她想找老师理论,可是发现,这个行为真的特别幼稚……这么委屈的时刻,她能找谁呢?她能找的人,已经过世了啊……她真的很少流泪,可是,那次她哭了。记忆里,这是第三次……

    她来到学校门前的一家“从头开始”理发店,理发店老板杨灼很美,她也头一次跟陌生人说了较多的话,杨灼还试图劝她不要剪头发。可是,这种莫名其妙被人排挤的状况她真的是受够了,小时候如此,难道她长大了也只有甘心忍受这般对待吗?她真的不想这样被人肆意欺负啊,她真的需要一个盔甲,把自己全盘武装起来的盔甲……

    当杨灼理完发,她真的有点无法适应。她『摸』了『摸』后脑,感觉像是别人的脑袋,照了一下镜子,她的身高在同龄大多男生中,相差无几,穿着校服的自己背影估计就是个男的吧!

    果然,在一两个月后的一天,居然有个男同学误以为自己是男的,跟进了女厕?以至于,后来的时光,两个人一旦有接触就互相很尴尬,那个人,可不就是王免的兄弟么?

    剪头发以来,真的很少有人“『骚』扰”她了呢。可能,在这个青春『骚』动期,只有典型的异『性』特征才能引起那些荷尔蒙爆棚的青春少年的注意,可是,为什么她这样,王免还是注意到她了呢?可能,是她与普通异『性』不同,剪了短发?可能是因为,她后来被班主任以“临危受命”的方式将她安『插』在那群学渣聚集地,从来跟这些人没有任何联系的她,因此有了联系?还是,她就坐在他的前座,“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没有办法想象,难道他以为她是个男的,他其实是个gay?

    所以,初始,她对他真的是讨厌又同情。可他终究与沈敖有些不同,他不会伤害她,这是她可以肯定的,可当他俯身将她围困在墙角,两唇之间只有将近一毫米距离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唇真的像沈敖的那把刀啊,『逼』地她无处可退,可又始终不同,不似刀刃的冷硬,威胁着她的手背,那张唇是绵软的,直直地凌迟着她的心,可终究还是和那把刀一样没有落下,可终究一样留下了痕迹,一个在手上,一个在心上……

    她真讨厌他那张嘴啊,真的什么都敢说。她也能用“变态”和“恶心”来回馈她,他真的是很变态啊……

    “你再说我恶心或变态,我就当做你就是希望我这么对你的『性』/暗示……”这句话真的像是一个紧箍咒,每当她想回击他那些出格言语时,脑海里总会浮现这句话,让她在哑口无言的同时,还有些小小的悸动,她想到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他右耳带着耳钉,左侧颈部有个怪异形状的纹身,头发黄黄的,他真的是一个坏男人吗?好像不是,他在努力学习啊,成绩也在慢慢的变好。在她剪完成短发之后,她才发现他的混血身份,还有那金黄的头发,是天生的。他没有和任何异『性』/交流,也收到过不少情书,可是他那撩拨人心的技巧,是从何处学来的?听说外国人15岁左右就有了『性』/生活,而且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做娱乐,更别提那时他都18岁了……他?有过吗?

    在跟他有过一次触目惊心的接触后,她深知他对『性』的热衷。她亲眼看到他那么痛苦忍耐,又那么直接地居然用她的手帮他解决……这种感觉,令她,既好奇,又恐惧。原本以为,那已经是最亲密的接触了,谁知道,那一天他居然突然尾随,来到她在校门口租住的公寓,不巧被爷爷撞见,王免还知道了她家里的情况,还知道了有崇晟这个人。

    等爷爷走后,他就开始不对劲了,原以为是错觉,可他后刻要做的事验证了她的猜想:他想和她发生关系。她拒绝了,他们就差那最后一步。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她才15岁多一点啊,她真的不想成为第二个袁黎唯(她的妈妈),现在太早了,还有外婆告诫她要慎重对待的话……

    “缅……你还需要多久接受我?就算我考了再高的分数又怎样,我只在意你,不然你给我打个分,如果是60分我就谢天谢地,如果你0分,那我就再多努力努力……”

    他留下这句话,就走了,他们此后再也没有交集。

第9章 【番外 ①】学生时代--王缅VS沈敖() 
距离上课,还有五分钟。

    王缅从同桌那里拿过英语课本,将眼前的数学课本换下。

    英语课,是她的噩梦。

    “有些人啊,你不要去理他,越理他越来劲……”

    这话是上任英语老师在最后一堂课上说的,也是那位老师头一次说的无关课堂的话,好似对着全班同学,实则看着王缅,目光如同利刃,冰凉刺骨。那句话仿佛是一个投掷海底的巨型石块,噗通一声沉入心底,尔后重归风平浪静。

    该老师上课向来一丝不苟,教案内容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仿佛编排过无数遍,无任何拖沓或出错的部分,特别是在上课环境无比“恶劣”的情况下,王缅对她的教学内容甚至心理素质都钦佩万分……然而,那句话仿佛是给她冠上了罪名……错在于她。

    不知何时,不知何因,那个“神经病患者”盯上了他,英语课就像是他的“自由活动时间”,各种恶劣的花样层出不穷,时不时往后座瞄一瞄,翻翻她的书,动动她的笔。

    为了防止学生的小动作,班规规定课桌上不允许堆放课本,不然她早就“砌”起了累累高墙。

    她理?她没理?她不理?什么态度都改变不了她前座的“始作俑者”——沈敖,更何况这种小动作无关痛痒,她不喜欢与人发生正面冲突,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在她看来,她实在是低调的很,唯一高调的,就是她的成绩,长年位列全年级第一。

    这个初高中混合办学的名校实验班具备鲜明“政治特『色』”,前排为优等生,为保证教学成果;后排为差等生,以增强学校的“生存能力”,是将月亮和六便士完美结合平衡的典范。她前座的这尊“大佛”,是班上倒数第几名的学渣,生生越过了“一班两制”楚河汉界,侵入了学霸的领地,预计后台十分强硬,“惹火上身”不是明智之举。

    “有些人啊,你不要去理他,越理他越来劲……”这句话在她脑海里浮浮沉沉。

    那时,他在她课桌前侧面用小刀掏窟窿,据她计算,他掏了两节半英语课,那声音活活像一只可恶的老鼠啃着桌角。英语老师说那句话的之时,他已经停了下来,好好学生王缅被老师突如其来的指责给惊到,直到课桌冒起了烟,她才缓过来——他居然往她的课桌里面放火?她终于瞪了罪魁祸首一眼,这是她所做的讨厌一个人最“粗暴”的表现……他居然笑得很开心……索『性』火势不大,没有烧到课本,从此她的书本就寄放在同桌那里……好像除了忍耐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连老师都觉得是她的错呢,王缅自嘲,还有一个星期,可以换座位。

    方才班主任兼数学老师尤天禧已提前告知,原来的英语老师怀孕足月已回家待产,让同学们给新来的女老师一点“面子”,颇有些警告的意味。

    上课铃声响起,教室出奇安静,少有的教师变动给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了趣味,同学们纷纷翘首以盼,预知新老师为何方神圣。

    不一会儿,新老师穿着白『色』的及膝短袖裙走了进来,站在讲台前,长发飘飘,十分年轻,与一中历任老师的“艰苦朴素”格格不入。

    “stand up!”班长发声。

    “good morning,teacher……”同学们站了起来,有气无力,有的还打着哈欠。

    “good morning,students!”新老师笑着说,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sit down,please!”

    接下来,王缅的被虐生活继续。

    沈敖已经放弃了投放火种,他将空白的卷子卷成沟槽状,一边对准那个小洞,另一边倒着矿泉水,美其名曰“救火”,她无动于衷,此时的恶作剧已撼动不了她半分。

    新老师全然不知这个班级的深刻“内涵”,还未领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处世哲学,她闯入了“结界”,试图唤醒那一排排沉睡的恶魔们,让他们好好听讲。待到恶魔苏醒,她回到讲台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边讲课边板书,后排的妖魔鬼怪“活”了过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有恃无恐,有违常态。

    “你们是在说我的裙子吧?”新老师停止了讲课,“我今天起床感觉这个温度有点尴尬,但是快到夏天了,所以看到柜子里的裙子就穿上了……”王缅抬头,这个才20多岁的年轻老师,五官还算端正,嘿嘿笑着,面部已有些僵硬。

    “二四八,『乱』穿衣”是本市的一句俗语,意指二月四月八月,天气变幻莫测,一月内甚至一天内可能有四个季节变换,如今这个气候,穿什么都实属正常,王缅看了看自己的长袖校服和窗外的阴雨天空,今天有点冷,穿夏天的裙子实在有些牵强,更何况,那条裙子,白得有些……透明……

    这个耿直的女老师招惹了一群谜一样的青春期躁动症的牛鬼蛇神后,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越瞄越黑,讲台下更加有恃无恐。

    “看见没有……是红『色』的内裤……”

    “红『色』的胸罩……还是蕾丝的……”

    ……

    “你们说她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们啊?还特地跑过来叫醒我们,生怕我们没看见?”

    “有道理!”

    “……我看她走路的姿势……倒是像个处/女”

    “哦?”

    ……

    “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我有,我有……”

    ……

    “我看她那样子八成是想被/『操』了!”

    ……

    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新老师终于受不了了,突然走出教室。王缅皱了皱眉,这群流氓,简直不要太过分。

    全班同学齐嗖嗖往外瞄着,有人好奇,有人担忧,有人幸灾,有人乐祸。只见新老师站在走廊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返回教室继续上课。兴许后面的那群捣蛋鬼觉得没意思了,或者是睡着了,接下来很安静。

    叮铃铃——

    终于下课了,王缅收拾书本,同桌打着哈欠,谁知懒腰伸到一半,差点被一个吼声给吓闪了。

    “今天起哄的,都给我滚出来!”尤天喜的吼声从后门处传来。他拿着一个巨大的木圆规和书本,手有白『色』粉末,应该是刚代完一个班级的数学课。

    这群人渣还有点人『性』,敢作敢当,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向尤天禧,“天禧式”怒骂随之传来。

    “你们啊……”他拿着手中的圆规指着这群让他无可奈何的“爹”们,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太难听,“别人是一个刚毕业的女老师……让你们给点面子别人,给点面子别人,脸皮好歹还没厚成死猪,至少怕一下开水烫吧……”

    话还没说完,有人噗呲一笑。

    “笑什么笑……我看你们的脸皮简直有八丈厚,坦克都轧不过去!”尤天喜骂人向来画风惊奇,三分威严,七分笑料,终究那群鬼神对他有些畏惧,生怕那张破嘴又骂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段子,让自己成为笑柄颜面扫地。

    王缅看了看前面脸皮有“八丈厚”的某人,眼不见心不烦。走廊间,那些渣们正在接受“教育”,也有些不怕殃及池鱼的围观群众在窃窃私语。此时教室里,零零散散,个别渣在座位旁打闹,还有个别渣在那样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依然纹丝不动,趴在相对比较矮小的桌面上呼呼大睡,杀马特式长发盖住了脸……渣们没多久就踏着上课铃声走了进来,王缅略瞟了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低级动物一眼,准备上课。

    四周没有什么不同,可又在悄然改变,某种平衡似乎将要被打破。

    打火机和刀具,是热与血的暴力象征,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必备。

    沈敖,借助这两个工具,破坏力不断扩大。

    “有些人啊,你不要去理他,越理他越来劲……”这句话,又在她脑海浮现。如此可笑,荒谬。

    其实,他有几天没有作恶了。可是就在刚才,他点着那只打火机,不停在她眼前晃着,越来越近,直至距离到毫米,她闻到了『毛』发烧焦的糊臭味,他迅速关掉打火机,王缅『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刘海被烧掉一截……今天晚上就要换座位了,他也没有持续作恶的趋势,她忍。

    座位调整名单公布,王缅终于放下心来,立马准备收拾东西走人,这个被挖掉一个坑的桌子,将伴随到她高中毕业。

    整个教室都是摞动桌椅的声音,好不热闹,王缅正准备搬起桌子,直到一把小刀的锋刃抵住了她的手背。

    那把小刀的主人,就是沈敖。原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谁知道他一直用力按着刀柄,只要王缅的手摞动一分,锋利的刀刃立即饮血。

    场面一直僵持着,周围都是忙碌的嘈杂声,完全没有留意到这一隅降至冰点的气氛。

    王缅很生气,此时的她,俨然成了一个待解救的人质,而能解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其实她确信,沈敖不会划下去,但是这种憋屈的状态,她是再也不想持续一秒。

    有那么一刻,她有一种鱼死网破的冲动,就让他按着那把刀吧,她要狠狠地抽出被挟持的手背,哪怕利刃剜肉,鲜血淋漓,她要看到他龟裂的表情,在她负隅抵抗下忏悔,震惊她的宁死不屈,再也不敢撼动她半分。

    她仿佛看到了那只被小巧却锋利的刀刃划伤的手,伤口整齐划一,创口并不大,可是掰开创口,直见血肉,伤至筋骨……

    可后一刻,她预见了莽撞后的疼痛,自己的遍体鳞伤和对方的全身而退,如此,实在得不偿失。就算他震惊了,又能表明什么,她受到的伤害和受伤后造成的一系列不良影响没有办法逆转,硬碰硬,不是明智之举。

    她一动不动,唯有瞪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他已经被大卸八块。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沈敖松开刀刃。雪白的手背留下了一条十分清晰的凹痕,一颗颗细小的血珠子涌了出来,她还是受伤了,所幸没有痛感。

    她终于搬离了那个恐怖分子,阿弥陀佛。

    ——

    换了座位,换了英语老师,英语课,还是她的噩梦。

    因为,她是多么烦躁。

    新老师的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举动让王缅感知到了她的愚蠢,一直做着没有油盐的抗争,不断走到教室后面,将睡觉的同学推醒,推醒,再推醒,如此往复。被吵醒的同学们可不会闲着,王缅总能感觉到从教室后扔过来的粉笔头,她回头,却发现不了是谁,可能这是真人版的“踢猫效应”。

    英语老师的奇怪发音,截然不同的讲课方式,不懂迂回的处世之风……似乎处处昭示着她的不专业,让王缅的强迫症频临爆发,对英语课的厌恶程度也到达顶点。

    下课了。

    大课间,有一刻钟的休息时间。

    体育委员拿着一张表在那里念着,好像是即将到来的运动会参赛科目和名单。

    “100米,王缅!”

    ……

    “1500米,王缅!”

    ……

    “铅球,王缅!”

    ……

    “800米,王缅!”

    ……

    体育弱到爆表的王缅抬起头颅,似乎被这种无厘头的安排给惊讶到无语。

    体育委员已被包围,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运动会,她突破重围,走了进去,试图确认不是在开玩笑。

    一张a4纸,左右两个表格分别为男子女子的比赛科目和姓名。她匆匆扫了一眼,原来本班还有男生跟她的读音相同——王免,他们班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了?她看到了女子比赛表格,铅球和800米果然是她的名字,她瞅了眼前这个黑瘦的体育委员一眼,与他的接触次数几乎为0,她是哪里得罪他了吗,这么整她?

    “罗松,你这不是在逗我吧?”王缅看着他,指了指表格上自己的那两个科目。

    “哦,你说这个啊……”罗松笑得阳光,牙齿雪白,“……班上总要有女生参加吧……”

    “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你换别人吧……”王缅祈求。

    “这……不好吧……”罗松有些为难。

    “帮帮忙呗……好不好……我体育超级差的……肯定会给班级丢脸的”王缅对罗松眨眨眼,言语中有些撒娇的成分。

    就在罗松快要答应换掉她的时候,王缅感觉头皮一痛,有人在扯她头发。

    她回头,沈敖在她身后不知所谓地笑着,她顿时怒火冲天,犹如火山喷发,血『液』直冲脑门。

    “你他妈有病吧!”王缅大吼一声,眼眶红红,对着沈敖说了第一句话,也是她第一次带脏字的叫骂,喧闹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没有理会周围的动静,此刻她只想离开教室,想找班主任尤天喜,为她“主持公道”。她很伤心,哪里都找不到他,亦或是她被刺激得方向感缺失,如同一条被丢入池中折伤尾巴的鱼,挣扎着却只能原地打转,脑子浑浑噩噩。她跑到楼下的田径场游『荡』,依稀能感应八楼同学们密密麻麻地趴在栏杆上满是好奇的目光。

    其实沈敖扯头发的力度不大,可是她觉得很痛,越来越痛,痛到整个头皮发麻,痛到有一根无形的绳子不断拉扯着她的泪腺,大颗落泪,痛到心脏撕裂漏风,如同一只被泄了气的球。

    她似乎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她有几个家,可是没有一个朋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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