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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妖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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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稍微好些了; 便去娘娘那里谢恩吧。”纪南风思索片刻; 想去见一见这位坑了原主的俪妃娘娘。
夏歌咬着唇,迟疑着劝她:“主子您的身体还没养好,不如等等再去。”
纪南风听出夏歌对俪妃的抗拒,饶有兴致的盯着对面这人纠结的小圆脸,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俪妃娘娘其实不待见我。”
夏歌惊讶的抬头,也觉得?也?咱姑娘什么时候开窍了?以往不是唯娘娘马首是瞻,被呼来喝去也人前背后不说半句闲话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吗?
夏歌点点头,又心虚的将目光移到脚尖,尊卑有别她不是不懂,只是如今她们明明是赔上一生幸福进宫为俪妃娘娘做事的还要被刻意针对,她替纪南风不值。
她也算是个正经主子了,凭什么被如此作践,就拿前日俪妃借酒让纪南风起舞助兴一事,宫里白养了那么多乐师舞女不用,不是故意折辱人么?
纪南风满不在乎的说道:“就是因为她不待见我所以我更要多去看看她。”
烦也烦死她,纪南风如是想着,突然很想找点事做。
夏歌不明所以的看着床榻上神采飞扬的那张脸俏脸,第一次觉得这熟悉的人有些陌生。
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夏歌心中的担忧郁闷减去了些。
俪妃赵氏,正阳宫。
贵妃椅上斜躺着二十来岁的宫装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斜『插』一把点金翠黄龙凤钗,眉眼说不上难看但隐隐有些刻薄。
俪妃入宫以来一直不甚得圣上欢心,恩宠别说比不上同为妃位的柔妃,连好些新进宫的贵人答应都比她分得的雨『露』多。
椅子下方穿着浅绿衣服的宫女铭燕轻轻帮她按摩着腿脚。
外面来人传报,说是芷夕宫的云答应来拜见。
铭燕皱着眉打发传报的人出去,她是俪妃的心腹,跟她家主子一样,烦透了纪南风。
俪妃睁开眼,有些不快的坐起身。
铭燕塞过去一个蟒『色』绒『毛』靠枕低声道:“要不要奴婢打发了她出去。”
俪妃目光有厌恶,突然生出了新的法子,她吩咐下去:“传进来。”
“你也累了,有些活儿就让给我们这位云答应做吧。”
后一句是对着铭燕说的,铭燕心中了然,今日主子又要拿云答应找乐子了,于是欢喜的应下。
廊下等候的纪南风被铭燕趾高气昂的态度震惊了,她记起这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对原主下的绊子也不少。
进了内殿,纪南风与夏歌一起向主位上的俪妃娘娘请了安。
俪妃口中说着云答应难得有心,得了空就来看她,眼神里却是藏都藏不住的嫉妒与怨恨。
她不过是自己家里的奴才,算个什么东西,也来跟她争宠在她眼前碍事?
纪南风往侧边的圈椅上坐了,装作恭顺的样子时不时跟俪妃说上两句。
“今日来是要向娘娘道谢的,娘娘如此关心臣妾的身体,送来上好对补品,臣妾心中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也备了些薄礼聊表心意。”
纪南风一脸真诚的对着俪妃说着,眼睛里只有感激与小心翼翼的忠诚,她转头示意夏歌将盒子呈上来。
铭燕接过去,打开。
夺目的光芒闪得人眼睛疼,待看清盒子里拳头大小的东海夜明珠,俪妃先是一惊,继而是满腔愤怒。
这是在向她示威吗?
这珍宝是东边儿的附属国进贡来的,举国上下都找不出第二颗这样成『色』光泽的,没想到圣上居然赐给了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
铭燕察言观『色』,急急的合上盒子命小宫女将东西收了去。
纪南风见俪妃面『色』不大好看,偏偏一脸无辜面『露』忐忑的问道:“娘娘是不是不喜欢这颗珠子?臣妾那里还有圣上新赐的蜀锦,南海的珊瑚,娘娘喜欢什么,臣妾都一一奉上,只要能稍稍为娘娘解闷,也算是这些东西得了正途。”
圣上赐的蜀锦珊瑚?俪妃心里要冒出火来?这是讽刺她不得圣心还是故意要气她?
当然是故意要气你,纪南风面上依然柔弱不安,还不自觉的搅动起手中的帕子来,看着实在无害又软弱。
俪妃稍稍压抑了郁闷之情,向着铭燕使了个眼『色』。
铭燕因对纪南风道:“娘娘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云答应身子也才好,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纪南风看着那边气闷难平的俪妃娘娘,心里松快了些,面上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几步一回头后退着,还关切的补上一句:“娘娘千万要保重身体,今日圣上赐下的千年人参臣妾还没用,晚点送来给娘娘也算成全了臣妾的心意。”
俪妃气极,恨恨的看着那边袅袅退去的身影,这个贱人,她早晚收拾了她。
铭燕送纪南风至廊下,心里也颇有些不快。
今日本来是要给这位答应一些苦头的,怎么三言两语,受气的反倒是自家娘娘?
偏这位答应还满脸无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铭燕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得亲切的笑着对纪南风道:“娘娘近来身子不好,云答应对娘娘有心,奴婢倒是知道一个法子,能让云答应为娘娘出些力气。”
夏歌有些着急,这个铭燕分明不怀好意。
纪南风倒是停下脚步心动了一般认真的听起这位的话来。
“娘娘这是心血不足,民间有个偏方,听说有奇效,只是。。。”
铭燕故意顿了顿。
“只是什么?”纪南风扮演着合格的忠仆,急切的追问着,眼神里面是赤诚一片。
“只是这方子要用人肉为引子。”
铭燕一边说着,一边等着看纪南风的反应。
纪南风惊慌片刻,一番犹豫,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她问:“需要哪处的肉?”
铭燕心下暗喜,她上下打量起纪南风的娇小身板,道:“胸口上的肉最好不过了。”
胸口上的肉,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纪南风大义凌然豁出去一般让夏歌去拿刀,夏歌急得不行,铭燕已经招人拿来了半炳闪着寒光的刀。
纪南风将短刀拿在手中把玩,刀面反『射』出她凌厉的目光,她突然将刀尖对准铭燕的胸口,一脸认真的问:“是不是就是这个位置。”
铭燕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见她突然变脸一般面上只有寒意,突然心里有些不安。
况且,为什么刀尖要对着她?
下一秒纪南风突然挑起铭燕的下巴,阴沉着脸问:“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为娘娘分忧,姑娘自然该第一个冲上去。”
什什么?怎么突然变成要割她的肉了?
铭燕终于害怕起来,眼前的云答应气势『逼』人,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眸中有她不曾见过的狠戾,哪里有之前任人搓圆捏扁的样子?
她心里一跳终于意识到惹上大事,论起来云答应终归是个主子,于是她软下声来,连声道歉,说这偏方都是不可信的。
“哪怕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为娘娘试一试,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为娘娘做,要你何用?”
纪南风不依不饶,目光阴冷,掷地有声的要你何用四个字从红唇里蹦出来。
铭燕腿一软,跪了下去,心口噗通直跳。
噗,纪南风突然笑起来,刚才吃人般的凶恶表情和压人的气度瞬间消失,她将手中的匕首扔到跪着的人脚边,哐当一声,她又换回柔和的神『色』,轻拍铭燕的肩膀,柔声道:“偏方错了便错了,姑娘何必对我行如此大礼。”
铭燕呆坐在地上半晌,直到纪南风走远了也没起身,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好拿捏的云答应怎么突然变成了变脸如翻书的铁板。
夏歌也呆了片刻,最终怀着激动的心情跟上了纪南风离去的背影。
咱家姑娘出息了!
第34章()
夏歌激动的跟上去; 快步走了一路,心里头又忐忑又高兴。
方才那个铭燕一贯对自家姑娘不恭不敬; 屡屡夹带私货折腾人; 如今被吓成这个样子; 真是痛快。
再看一眼前边儿脚下生风的窈窕淑女,她心里头一阵舒畅; 她的姑娘变了; 变成了她期许的那样; 从此以后,她大概不用担心谁会欺负到门口来。
至于主子为什么会变; 她猜大概是摔了一跤终于开了窍了?
回了芷夕宫; 夏歌快意之后才开始担忧,她一边递上缠枝莲纹茶盅,一边同纪南风说话。
“铭燕是俪妃娘娘的心腹; 如今把她吓成这样,势必会与俪妃娘娘撕破脸。主子在宫里面根基未稳,如今这局面; 是不是另外找个盟友来得稳妥?”
夏歌的话句句为纪南风打算,听起来也格外情真意切。
纪南风却略微蹙眉。
盟友?她不需要。
她便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谁要想来讨便宜都不行。
纪南风沉默不语,夏歌已经一一为她分析起来:“宫里后位未定,四妃只有三妃在位; 柔妃是最眼红主子恩宠的; 断然是无法亲近; 倒是低调的静妃娘娘那里,可以多去走动。可惜当初分配宫殿的时候没能直接分到静妃娘娘的宫里,如今倒是隔得远了。”
纪南风这样的位份本来只能在别的嫔位以上的主子娘娘的宫里住个偏殿的,幸而圣上偏宠,专门赐了小小一座独殿一个人住着。
这里风景好是好,可惜离各宫主殿都有些远,倒有些像群岛外边被孤立的小岛。
夏歌絮絮叨叨说得停不下来,纪南风无聊的将目光移到系统那里,那只蠢鸟还在埋头苦吃,绿油油的头一点一点的,憨憨的啄食着盘子里的食料。
系统突然停了嘴,偏着头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当今圣上已经带着随从浩浩『荡』『荡』的来了芷夕宫。
大概是出于鹦鹉被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外头小宫女说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时候。
系统也扯开鹦鹉嗓子,尖尖的叫嚷着。
“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喊完这两声,系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
人家才不是什么谄媚的小宠物。
纪南风被它懊恼的样子逗笑,穿着明黄『色』衣袍的男人已经抬脚进来了。
纪南风照着原主的记忆行了礼,起身的时候发现来人比想象中年轻得多。
再一细看,这眉眼,怎么看也是历届帝王中的佼佼者,实打实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只是过于温吞平和,少了几分王霸之气。
纪南风庆幸的是,这人对原主的好感度本来就颇高,如今纪南风要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原主想要的无非是地位和权力,有了权力,才有改条变制的机会,这些凌尘都做得到。
而她要做的,就是让他言听计从。
“美人今日心情很好?脚上的伤可是好了?”
凌尘携着娇弱新欢的手坐于榻上,美人儿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以往不笑的时候好看,今日刚进门时那一笑更是愈发惊艳。
纪南风目光如水,尽量温柔的与原主的举止靠近,这皇帝好的就是这一口。
她柔声道“多亏陛下赐下的良『药』又有太医看护,如今已是大好”
凌尘满意的点头,吩咐侍立在侧的高公公。
“今天晚上不必翻牌子”
言下之意,可谓是一清二楚。
高公公领命,带着一干人退出了屋子。
房里其他人一退下,纪南风就顺势靠到美男子的怀里,故意去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凌尘被她吓了一跳,又有些哭笑不得,转念一想,美人怕是摔怕了在求安慰,她『性』子弱,他要多多照拂才行。
她『性』子弱?系统冷哼,你就等着被吃干抹净卖了换钱吧。
「臣妾心里总觉得不安稳,这次是摔了腿,下一次不知道还要出什麽事。大概是臣妾福薄,本来得以侍奉圣上是件天大的喜事,到了臣妾这里,就担不起这福分了。”
纪南风说得真切,似乎真的为这样虚无的说法忧思了很久。
凌尘听她说得伤心,见她眼里有酸楚,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免不得安慰她几句。
其实宫里面那些流言蜚语他不是不清楚,福薄说的不就是她出身不好,大概又是谁『乱』嚼了舌根。
“你也不必想太多,朕说你是个有福气的,你便是个有福气的。”
凌尘一本正经的哄她。
纪南风破涕为笑,抬起星星眼看着凌尘,好像这个人就是世界上最伟岸最值得她依靠的人,是她的天。
凌尘被她情意绵绵的目光看得心猿意马。
暖帐放下,衣衫尽解。
“陛下可要温柔些”
纪南风红着脸,凌尘笑。
后来凌尘便笑不出来了,美人儿你也要温柔些啊。
不过够刺激,够酣畅淋漓,简直食髓知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迷』人。
天明时分,高公公来催了,凌尘才一脸不快的起身,身边红着脸的美人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娇羞,凌尘想起昨夜的疯狂,简直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反差,才更让人着『迷』。
好感度的再次上升便是证明,纪南风满意的看着那边紧闭的房门,唤了人进来帮忙梳洗。
夏歌为她清洗了,又为她上妆梳发,眼睛里头有欢喜。
还没等纪南风问,她已经自己说开了。
“圣上赏了好多东西来,院子里都要堆不下了”
纪南风嗯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吩咐下去。
“挑两件好的,给俪妃娘娘送去。”
她嘴角挑起笑意,俪妃娘娘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过了春日,皇帝设下宴席款待朝中重臣,后宫中原本只有几位高位的妃子有资格参加,纪南风是圣上亲自加上的,此等殊荣,何其荣耀。
宴会当天,夏歌为了给纪南风挑衣服可谓费尽了心力,她将自己挑好的水绿宫裙送去的时候却被纪南风一口打了回去。
“太素了,不够显眼。”
???姑娘你平日不爱显眼的。
纪南风认真看着她道:“这次宴会是陛下亲点,我想不惹人眼已经不可能,既然如此,那便更耀眼些。”
夏歌咽咽口水,姑娘的胆『性』也太大了些。
宴会当日,坐下一个异瞳男子异常引人注目。
他身型修长,精美的五官与当今圣上有几分相似,气势却『逼』人得紧,冷淡的目光里的狠戾藏都藏不住。
纪南风看上一眼,就知道他心狠手辣有狼子野心。
系统传来信息,此人便是权臣凌护。
不甘为臣的权臣?有意思。
第35章()
凌护是当今圣上的亲爷爷养在身边的,来历不明; 对外说是收养的破落宗亲之后; 但他与圣祖皇帝长得有五六成相似; 难免引人猜度。
有人说他是圣祖皇帝与外族女子所生; 所以天生蓝『色』异瞳。论起辈分来,当今圣上还要叫他一声小叔。
只是皇家没公开认过,未赐爵位。
凌护本人也是军营里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他身经百战; 一场战役一分功勋的挣; 差不多在边疆苦寒之地挣扎了十余年才有今日的荣耀。
先帝临终前记起这位边疆的虎狼之臣; 恐新帝温良不能与之相斗; 故而解了他的兵权; 召回京中随便扔了个闲职打发他。
怎料此人玩弄朝政亦是一绝; 短短几年间拉拢不少大臣,自成党羽。兼之北疆战事告急,最后还是凌护出面解围,一时间又将北边的兵权重新拿在手上。
权势滔天来形容他也不为过,如今朝中唯一能够稍微制衡他的也只有兼掌南疆军权和禁军的虎贲将军欧阳新了; 可惜欧阳新已经垂垂老矣。
纪南风对这个人的手腕与过去十年的经历不是十分感兴趣; 只对他心中的数据十分好奇。
与他有关系的人除了不明身份的母亲,竟没有一个人在他心中留下过正值分数,所有人的好感度无意义例外都是零。
所有人于他都是外人; 是他眼睛不眨就能除掉的人; 包括此时正坐在他身边; 温情脉脉的看着他的镇国侯夫人。
他没有心,自然不会放谁在心上。
皇帝坐在殿中主位,一脸高兴的样子,他左手第一位坐的是柔情似水神『色』动人的柔妃娘娘,与柔妃娘娘并坐的是娴静貌美的静妃娘娘,右手边则是俪妃和纪南风。
俪妃昨日又收了纪南风借花献佛故意刺激她的礼物,心里对纪南风的不耐又多了几分,好在脸上强行忍住了没怎么显『露』,毕竟这样的场合不似在自己宫里能随意发泄。
纪南风不在意她,却将传闻中一心礼佛清心寡欲的静妃娘娘记在了心中。
酒过三巡,传了乐师助兴,喝得醉醺醺的娄阳王突然歪歪斜斜的窜出来,大着舌头向皇帝请旨。
“这些曲子都听腻了,没什么意思,臣弟愿意为皇兄舞剑助兴。”
娄阳王与当今圣上不是一母所出,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还算不错,故而皇帝也没阻拦他,反而兴致高昂的叫了声好吩咐人去拿剑。
喝醉的人舞起剑来哪里有什么章法,简直胡『乱』挥洒不明所以,偏偏座下的人还瞎起哄,弄得娄阳王越发没了规矩。
砰的一声,剑尖将凌护的酒杯扫翻在地,酒水撒了一地,桌上也是一片狼藉。
凌护紧拧的眉头和眯起来的湛蓝眼睛无一不在提醒众人,他很不爽。
娄阳王愣愣的看一眼对面那人狭长的眼睛,忽然对着凌护的蓝眼睛『露』出轻蔑的笑。
作为正宗皇室血脉,娄阳王一向看不起这个异族之子,兼之前几日他与凌护争地落了下乘心里越发看不惯这个人,酒壮人胆,娄阳王干脆将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出来。
娄阳王大着舌头声如洪钟“臣弟的这些招式不过是雕虫小技,在镇国侯看来必定是班门弄斧,不如请侯爷来演示一把。听闻侯爷的母亲是酒坊里最好的胡姬,想必侯爷也学了不少好看的招式。”
娄阳王目光里有挑衅,话也说得『露』骨,场中一时有些寂静。
纪南风看好戏似的看着那边的凌护,那人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原来他的软肋在这里。
还没等凌护开口,他的党羽中已经有人愤愤不平的要站出来,却被凌护挥手制止。
“王爷说了这么多话,倒有一句是说在了点子上。王爷的剑术,确实是班门弄斧了。真正的剑术,出鞘见血方收。”
最后一句,已经是『色』厉内荏。
娄阳王一惊,手中的剑瞬间被凌护夺了去,眼见那人目光阴测测的马上就要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股寒意涌上脑后,娄阳王的酒也醒了不少,口中却强装强硬的说着:“你敢”
刺激刺激,纪南风看得兴起,心里叫嚷着打起来打起来。
眼见实在是闹得不像话了,皇帝终于出面两边劝了几句,又有人拉着喝醉的娄阳王回了原位,剑拔弩张的气氛才渐渐消去了,乐师继续奏乐,席间谈笑声渐起。
纪南风意兴阑珊,端了杯茶小口喝着掩饰着没看着戏的失落。
那边凌护小心的擦拭了剑身才将它又递还给内侍,好像方才有人玷污了这剑一样。他的妻子一脸担忧,几次欲开口都又缩了回去。
重新入座,凌护凌厉的目光扫到了上方的纪南风脸上。
这个女人长得十分好看,但是光是样貌压根儿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他在意的是方才这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色』。
座上的人红宝攒成的簪子斜斜『插』在发髻上,红宝石的光芒也比不过她的脸,华丽的服饰丝毫没有宣兵夺主,反而恰到好处的将主人衬托得更加娇艳动人。
她举止娇怯,看似柔弱内敛,却又穿得这样张扬醒目?
凌护饮一杯酒,不动声『色』的将目光收回。
再玩笑片刻,到了宫门落锁的时间,酒席也该散了。
柔妃坚持不懈的暗送秋波终于有了回应,皇帝今日要去她那处。
众人各自回了住处,纪南风席上多吃了两口凉菜,此时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夏歌急急的熬了点『药』茶送过来,纪南风才想起这位原主身子骨不大好。
喝了热茶,浑身都舒畅了些。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偶尔有一丝凉风拂面,外头是大好的月光。
纪南风没有睡意,干脆带着夏歌,夏歌提着系统,一起出去赏月去了。
出了宫门,走过一条小道,朝着交错的假山那边去了。
一阵隐隐约约的□□声从假山那处传来,纪南风一惊与夏歌皆是一惊,停下了脚步。
“你还是这么厉害,阿护。”
沉浸在余韵里的女声带着点喘息,说话的时候格外有情调。
纪南风听出这是静妃的声音。
神tm一心礼佛无欲无求。
阿护又是谁?
纪南风脑中闪过一双蓝『色』的眸子,凌护?
纪南风兴奋了,果然晚睡的人有八卦听。
等等,皇帝那个傻白甜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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