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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妖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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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褥子她前日叫夏荷重新换了,比起之前稍微好上一点。

    “夏荷,沏杯茶来吧”

    纪南风取了面纱,找来个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脸,今日出门她用了玉兰花的胭脂,衬得肌肤润泽白嫩不少,如凝脂美玉。

    系统看着沉醉不已纪南风,心里默默腹诽着这个自恋的女人,不过腹诽的同时,也折服于这个女人的美貌与演技。

    夏荷进来的时候走得比平时慢上不少,她将热茶换上,斟好一杯,才往纪南风那里递去。

    今日叶二小姐才一出门,她就被夫人的人叫去了,然后就是秦嬷嬷的一阵责骂,还让她去领了鞭子,现在腿还疼得紧呢。

    她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原先在厨房里犯了错将烂菜挑给了大厨也没见罚得这样狠过。

    纪南风盯着她的步子,放下手中的小镜子,似乎若有所思。

    “小姐,请用茶”

    夏荷依旧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纪南风忽然拉过她,将她的一只手的袖子往上撩起半寸,新鲜的鞭子印有些刺目。

    “谁干的?”纪南风的声音有些阴冷。

    “秦嬷嬷?”未等夏荷回话,纪南风已经自问自答了。

    夏荷呆愣楞的看着她,连袖子都忘了放下来,她家小姐怎么这般聪明,光是看这鞭痕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夏荷的反应告诉纪南风,她猜的一点都不错。

    她笑,很好,逮着她的人出气,想打的多半是她吧。自打她记事起就没受过这样的欺负,便是进了宫,她昭阳宫里面的人,什么时候不是在外昂首挺胸做人的!

    很久没有亲自打过人了,纪南风抬起自己的纤纤玉手不甚满意的摆弄着,希望发挥不要太失常才好。

    纪南风出门出得风风火火,饶是夏荷这样迟钝的人也察觉了她有些可怕的怒火。

    秦嬷嬷今日心情十分松快,上次在纪南风院子里了受了气,今日总算拿夏荷那个傻丫头出了气,打人的时候她是亲自动的手,用了十足十的力,总归够她疼上好几天的。

    夫人在厨房炖了补品,算起来时辰差不多了,秦嬷嬷抬步往小厨房走去,没注意到头上悄悄聚起了乌云。

    小厨房的门被一脚踹开,纪南风扶着柳腰,咂舌这叶二小姐脚劲还不错。

    秦嬷嬷手里拿着炖盅的盖子,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个笑盈盈的二小姐,上一次,她也是这样笑的。

    直觉告诉她,她又惹上大事了。

    小厨房的门轻轻关上了,里面噼里啪啦瓷器破碎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粗糙的叫喊,惹得周围人好一阵心惊,不知道的还以为厨房里面出了什么大案呢。

    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占了先手和上风的纪南风故作柔弱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半掩着面走了,留下一地狼藉。

    “夫人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秦嬷嬷半边脸高肿着披头散发的样子看得叶夫人『摸』不着头脑,这婆子一向强悍,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

    “二小姐今日发了疯,冲进小厨房一顿打砸,还将老奴打成了这幅样子。主仆之别我是知道的,但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啊”秦嬷嬷如同杀猪般的哭嚎听得叶夫人心肝儿都颤了。

    简直反了天了,这个二小姐好像一夜之间就发了疯,上次不服管她也没追究,这次竟然还闯进她的庭院打起人来!

    “差人去将二小姐叫过来!”这还没出嫁呢,就分不清谁才是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人了?叶夫人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连着这些天的怒气,准备一气发作个干净。

    系统虽未跟着纪南风出院子,却已将她在小厨房内的作为看得清清楚楚,怎一个彪悍了得。目瞪口呆间,纪南风已经回了小院,差夏荷在门口守着,自己则细细的在脸上描画起来。

    一点红,一点紫,一点青,脸上的『色』彩越画越精彩,系统也瞬间反应过来这个女人要倒打一耙栽赃嫁祸的意图。

    叶夫人院子里的人来得极快,纪南风顺手将今日用过的面纱取来戴上,顺势跟着来人过去了。

    厅里面正座坐着的叶夫人一脸严肃,旁边的秦嬷嬷愤恨难平,周围还聚着好些还算有些地位的下人,今日她这脸面算是丢尽了。

    打纪南风进门,叶夫人就死死的盯着她,眼神若果能伤人,估计纪南风早就被她生吞活剥了。看着这美好的身段,叶夫人的嫉妒早已经积聚到了顶点,再往上看?怎么脸上带了面纱?

    “你带着面纱做什么,快将它摘了”  叶夫人有种不受尊重的气愤,她不乐意看这张漂亮的脸是她的事,这个死丫头捂着不让人见就是自视清高惹人厌烦了。

    “母亲不要,女儿怕吓着人”纪南风抬起一双含着烟雾的桃花眼,惊慌可怜又动人的神态看得旁边的小厮都有些于心不忍。

    叶夫人皱着眉,突然想起来,这丫头的脂粉里,她是差人做过手脚的,难不成?

    “快揭开我看看”叶夫人的话语里有些些许喜『色』。

    纪南风扭扭捏捏片刻,最终挨不住叶夫人的威严,颤着手将面纱褪下了。

    屋子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二小姐本来花颜月『色』完美无瑕的脸上,突兀的长起了大大小小的紫青肿痕,像是被抓伤后又受了感染。

    原本俏生生的一个美人儿,脸突然变成了这样的惨样,众人心里所受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一时间倒是惋惜感叹的多了些。

    “你这是怎么弄的?”叶夫人压下了心中的喜悦,故意皱着眉头盘问道。

    “是秦嬷嬷!只有她动过女儿的脂粉,今日女儿觉得脸上不大舒服,就去厨房找她理论,没想到嬷嬷一时气急竟然动起手来,再后来,女儿的脸就成了这番样子,母亲你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纪南风的眼泪酝酿了许久,才从眼眶里泫泫掉落,动听的声音里也加了几分哭腔,叫人不得不生出几分怜意。

    若是系统在场,只怕要当场跳起来为她鼓掌,要不是他知道这人从没用过秦嬷嬷动过的脂粉,只怕也要被牵着鼻子骗了去。

    秦嬷嬷此时已经有些气虚了,二小姐的脂粉她动过手脚不假,但是动手一事纯粹是被陷害了,天知道她在那厨房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小姐教训了一顿。

    此番真真假假掺杂起来,她不知道从何开始辩解,落到众人的眼睛里已经是心虚的体现了。

    事情发展到这里,叶夫人也不好一味拿叶二丫头发作什么,况且从结果来看,这死丫头毁了容貌,已经是她最想看到的结局了。如今亲事也定了,聘礼也收了,这丫头毁了容,难过的只有她自己的日子,于自己是全无损伤的。

    “胡说,秦嬷嬷何时有机会动你的脂粉,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我看你这脸就是寻常过敏,自己好好注意着养上几天就会好。都快嫁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口无遮拦没规没矩,好生回房歇着去吧”叶夫人开心之余,开始摘干净关系,秦嬷嬷是她的亲信,这事得手也算意外之喜,她一句话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追究。

    “母亲,你”叶玉莹睁着美目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夫人,心中的百般委屈竟一句也说不出口来,嫣红的唇咬紧,她最终无奈的离了大厅。

    怎么看都是叶二小姐被欺负了,其它下人纵然同情,也只能心里默默为她叹息。

    几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一屋子的人聚在一起,原本是要好好教育这个不知规矩的小姐的,没成想她一张受了损的脸,活活就将思路带跑偏了,将自己变作了最大的受害者。

    至于叶夫人,自然也以为自己才是最大的胜利者。

    回了房的纪南风三两下就将脸上原本隆起的青紫痕迹消了个干净,镜中的倾城尤物展眉『毛』一笑,哪里有方才的半分可怜和委屈。

    兔子看着她一连串的『操』作已经呆愣得『毛』都忘了『舔』,正好被纪南风顺手捧起来撸『毛』。

    无视掉兔子不安分『乱』蹬的小短腿,纪南风难得沉静下来思考片刻,算起来,她今日丢在凉亭里面的镯子,也该到了该去的那个人手里。

    纪南风拿出压箱底的一方脂粉盒子,将里面的膏体倒出来,沾一点在指尖,鲜红的膏体衬得指尖雪白无暇,她眯起美目,是时候把这东西也还回去了。

第6章() 
入夜微凉,月光如水,撒进安静的庭院。

    温柔的烛光映衬得元彻的脸更加温润如玉,他手里把玩着一只通体玲珑剔透的女式玉镯,虽比不得他平日见惯的好货『色』,但胜在样式精巧。

    这是今日芳华寺山脚偶遇的那位姑娘落在凉亭里的石凳上的。

    睹物思人,元彻想起那位绝『色』美人儿最后那一娇羞回眸中的满满情谊,心里不禁『荡』了又『荡』。

    还没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元彻拇指在光滑的玉镯表面细细摩擦,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打探出这个姑娘的姓名。

    这样出『色』的人物,应该不难打听出来才是。

    “爷?该歇息了。今日还是去云格格那里?”

    内侍贴心的提醒着,云格格是三皇子新得的美人儿,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才对。

    元彻皱眉,眼前浮现的还是今日凉亭边遇到的那个女子的身影,还有那双洁白玉的美手。

    美人都是比较出来的,孰优孰劣,一眼分明。

    云格格哪里比得上那个人一根手指头。元彻索然无味的摇了摇头,打发内侍出去了。

    刚要将这镯子小心收起来,元彻的目光被镯子内壁的一行小字吸引了去。

    细细一辨认,元彻喜不自胜,何谓缘分,何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老天爷仿佛知道他急着将这女子找出来,偏就叫他捡了这镯子看见了这镯子上刻着的名字。

    “叶清云,真是个好名字”

    元彻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皇子府的人找上叶府的时候,叶夫人只觉得自己快被上天垂怜接连掉下馅儿饼砸晕了,似乎老祖宗们终于开了眼要为她送来些气运。

    先是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狐媚子二丫头毁了容貌,只能日日面纱掩面,几乎不敢出门见人。这次又是这三皇子的人指名道姓要接她的清云入府。

    她念了几声佛喜不自胜的朝自家女儿的房里走去,连步子也骄傲有力起来,这一次,攀龙附凤光耀门楣的可是她的清云了。

    叶清云最近本来是有几分郁闷的,妹妹说了亲,她自己亲事却久久没有定下来,她心气高,又是被母亲宠着长大的,家里原来又是贵族出生,不过家道中落,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光景已经大不如前,家里人丁单薄,又没个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兄弟近亲,她自己长得也不算出众。

    如此一来,她的亲事就有些尴尬了,高不成低不就,拖上两年,再来说亲的人就更加入不得眼了,想起前些天说媒的婆子拿来的那些家世样貌没一样体面的备选她就来气。

    偏又叫她无意间见了叶玉莹的未来夫婿一眼,那样的人物品格,看得她心里窝火。她这个妹妹,从小被她压着长大,好处一点儿没捞着,早些时候连自己的新衣首饰都不怎么有,却凭着一张脸,活活羡煞了她好些年。

    好在那个死丫头最近因着娘亲送过去的脂粉毁了容貌,总算能稍稍消掉她的一点怒气,没了那张脸,她就等着被人厌弃,在漠北孤苦终老吧。

    叶夫人一进房就拉着她的手说了三皇子的人带来的好消息,这消息给叶清云带来的震撼不比她娘亲小。

    她反手握住叶夫人的手,语调都有些颤抖起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娘亲?可我从来没见过三皇子啊”

    叶夫人笑,眼里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那还能有假,皇子的人找上门来指名道姓的要你。兴许之前叶玉莹那丫头名声败坏,扰了皇子的兴致,偏又让他想起咱们叶府还有个名声不错的嫡出小姐来”

    母女两个满脸喜『色』喜不自胜的又细说了一番,俱是欢喜不已。

    叶清云原本的一丁点疑虑也被叶夫人夸得消散尽了。

    那边纪南风几日不出门,还是每日弄些花草做些新奇玩意儿打发日子。

    院子里的植物没一样逃出了她的魔爪,她恨不能将所有花草都在脸上试验一番,要本着实干主义的风格亲自践行美容新良方。

    可惜苦了夏荷成了她的免费试验兵。

    这一日夏荷盯着满脸绿油油的东西一脸惆怅的蹲在院子里,小姐说这是忘忧草碾碎了混了芦荟汁子做的,给她消消痘最好了,可是要她安安分分满脸绿的等上这片刻,还不如叫她提几桶水洗上半框子白菜来得痛快。

    好容易时间够了,终于将这一脸的东西洗了个干净,纪南风已经掐好时间又让她进去试新东西去了。

    一进屋子,纪南风手指一挑,指着桌上开了盖儿的半盒晶莹剔透的膏子,夏荷心领神会,大无畏的拿起来往自己的脸上抹去。

    纪南风摆弄起怀里的系统甚是得心应手,兔子一动不动似乎心如死灰。

    这个女人这些天天天打它一身兔『毛』的主意,动不动就将他往怀里揣当做免费的小炉灶不说,今天更是大发奇想,要给它换个新造型来着。

    系统心很累,兔子要什么造型啊!

    眼看纪南风一双纤纤玉手拿着一把冰冷的剪刀左右比划着,兔子心里拔凉拔凉的索『性』闭上了眼睛。

    纪南风看着兔子的反应哑然失笑,倾城容颜如清风吹动湖面,惹得人心战栗不平静。

    为了坐实毁容的传言,她这几日少出门,出门也带上面纱,日子过得实在无聊。

    好在有夏荷这个傻丫头和怀里这个傻系统取乐。

    “叶夫人最近好像很高兴”夏荷抹完了『药』膏,想起今日见着叶夫人那吹风满面脚下生风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道。

    纪南风笑道“因为她收到了一份大礼”

    夏荷听得满头雾水,大礼?什么礼?谁送的?

    剪刀迟迟没有落下,兔子惊奇的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儿,见纪南风已经放下了屠刀,终于放松了不少。哼,算你有点儿良心。

    纪南风拿出抽屉里的一盒胭脂,是城里有名的脂粉店的盒子。

    夏荷没等她吩咐,就要接过来往自己脸上糊,却被纪南风柔弱无骨的手轻拍阻止了。

    纪南风哭笑不得,她是给夏荷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了,她笑道“这不是给你用的,你把这盒脂粉放到店里送来府里的货里面去”

    夏荷接了盒子,越发『摸』不着头脑,但是依旧没多问什么,快步的出了门,直直的往库房走去。

    贺朗京中要事办得差不多了,回漠北的日期就定在三天后。

    纪南风懒洋洋的眯着眼打起盹来,这叶府的事她也办得差不多了,早就想换个地方呆了,希望漠北皇宫里的东西,不要太寒碜才好。

    三皇子那边要人要得急,叶夫人这几日为了打理亲生女儿的事忙前忙后,压根儿顾不得注意叶玉莹的动静,她也从没觉得这个连唯一拿得出手的容貌也毁了的二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

    好容易将叶清云的事理差不多了,看着整整齐齐堆放的满屋子聘礼,叶夫人再也掩不住得意的笑。

    到了叶清云出阁的日子,前一天晚上她与叶夫人说了半宿话,清晨起了个大早自有丫头替她梳妆打扮。

    出门三皇子专门派了人来接,虽然比不得与福晋侧福晋成婚时的大场面,却也着实是上了心的。

    一乘小轿从府邸偏门送进去,送到了离主殿极近的一方小院子。

    叶清云自在这里候着,引她进来的内侍心里虽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人儿能让三皇子如此上心,面上却没显现出分毫。

    进了屋,叶清云听着自己的心跳还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细痒,她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今日上妆的时候明明用的是京城最有名的铺子新出的胭脂,颜『色』鲜艳无双,怎么会这么难受。

    门外的脚步近了,元彻急匆匆的赶来,从他寻得这个美人的家门到今天终于接了人进府,他已经等得够久了,久到一刻也不愿意再耽误。

    良辰美景,春光无限。

    红『色』的盖头掀开来,元彻犹如五雷轰顶,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手中的喜帕差点摔出去。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叶府欺上瞒下,偷龙转凤戏弄三皇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一夜之间,叶家从云顶跌倒谷底。三皇子一怒之下整个叶府都遭了殃,叶清云自然被丢了回去,连带叶老爷叶夫人也被赶出了城,发配到边陲小地自生自灭去了。

    这个时候纪南风已经跟着贺朗一行人在前往漠北的路上,夏荷当真做了她的陪嫁,兔子则一直被她拿捏在怀里,做了个天然的暖手炉子。

    做依依不舍状告别了楚国的最后一寸土地,纪南风半是忧伤半是甜蜜的朝着贺朗甩过去一个“小女子下半生就依托相公了”的含情脉脉的眼神。

    贺朗还算受用,眼底也多了些温情,这趟他来京城,差事办得还算顺利,心情也着实不错。

    匆匆用了干粮,一行人接着赶路去北戎。

第7章() 
马车缓缓行着,黄沙与车轮摩擦的声音听得人昏昏欲睡。

    京城里面的消息系统已经告诉她了,随之而来的还有轮回群里面真主叶玉莹的消息。

    叶玉莹的心愿已经完成了大半,怨气自然也消减不少。叶家老爷夫人那里的事她已不必再管。不过三皇子的好感又蹭蹭增加了好几点。

    大概是得知他念念不忘的女子正是先前被他挥手间退回去的京城第一美人儿”,他后悔了,差一点就能得到的美人绕了这么大个圈子,结果远嫁去了漠北,此生难以复见。况且那日眼见着美人也是于他有情的,怎料造物弄人。这般追思起来,越发放不下了。

    纪南风与夏荷独坐一辆马车,兔子温顺的蹲在她脚边。

    这几日兔子被她撸『毛』撸得习惯了,冷不丁被晾在一边还有些不习惯?

    呸,不习惯是什么鬼?不撸『毛』才好呢,免得又心惊胆战。兔子伸了懒腰,一蹦一蹦的活动起小短腿儿来。

    纪南风素手掀开车帘,正是日暮时分,金黄火红的太阳缓缓往地平线坠去。

    阳光落在纪南风绝美的容颜上,仿佛为她又添了三分光彩。

    修长卷翘的睫『毛』在阳光下看得越发清晰,姣好的侧颜看得人移不开眼睛。

    放下帘子,随意的半躺在塌上,纪南风慵懒宜人的姿态撩人不自知,她半眯的眼睛神采奕奕,唇角上扬笑得妩媚。

    系统一看她那神采飞扬的俏脸以及那跃跃欲试的姿态就知道她又要搞事情了。

    从这里去北戎还有好几天的路程,长路漫漫,总要找点事情做不是,纪南风捻半缕青丝细细把玩,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差不多该开工了。

    入夜扎营修整,简陋的帐篷外燃了一堆柴火,红『色』的火光映衬得人更加精神。

    凑在近处扎营的还有几个真正的北漠商人,北方天寒,过了边界关山温度已经是与京城大不一样,这边行走的商人,腰间不能少的便是一葫烈酒。

    漠北的人爽朗豪放,尤其爱以酒会友,常常用酒量衡量一个人的气节。

    贺朗的随从也是个顶个的好汉子,此次用了商人的身份赶路,倒与接连相逢的商队都处了个不错的交情。

    两边的火把渐渐团至一处,围坐的人多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堆里有人随意往营帐旁撇了一眼,就再没收回来过目光。

    周围的人询着视线望过去,也都看呆了片刻。

    纪南风一身白衣,墨黑长发披肩,只用一条素『色』发带将头发稍稍拢起,却依然娇美无双,更添两分娇憨天真。肌肤胜雪,笑靥如春,月光下如同不谙世事的九天玄女,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哪怕众人的目光都看着她,她的目光却只肯分给中间那一个俊朗的面庞。

    贺朗的心情很复杂,既很痛快又有些不快,不快的是这些汉子的目光似乎黏上他未来夫人了,扯都扯不下来,痛快的是,他夫人的目光只爱在他这里停留。

    不知不觉间,纪南风已经能够稍稍牵制他的心绪了,他却没怎么察觉,大概对于自己的自制力太过有信心,怎料我心非石,抵不住柔情似水。

    随从中有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询问贺朗是不是要将夫人请过来。

    贺朗剜他一眼,眼神凌厉得像头护崽子的狼语气有些凶“不用”

    纪南风轻笑,『露』了个脸又往马车里钻了。

    她的心思很简单,要像春雨润无声一样将贺朗撩得死死的,他虽自诩心志坚定么,总归有一天她能在他心里横行无阻。

    贺朗此次进京,除了找大祭司所说的星命之人,还暗中拜访了几位大臣,楚国之腐,如蚂蚁蚀树,从中间已经烂开了去,那几位大臣的贪图财『色』,给了贺朗很大的机会。

    楚国的气势已尽,就等他的强兵一朝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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