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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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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震惊!武林新秀孤竹陨缘何用一个动作惹怒了全江湖的人?少女体无完肤伤痕累累,究竟谁才是伤害她的真正凶手?面具男如何强撩残疾女子,让其为自己服务十年?根正苗红的名门女少侠,是什么让你踏上通往黑道的不归路?想要知道答案,欢迎收看大型狗血八卦栏目——解密江湖之《魔教尊主是怎样炼成的》女主:我看起来像个装逼的人,但我其实有个欢脱的魂。来嘛客官,拜托看到第三章,熬过前两章一点也不枯燥的~一个不是很正经的剧情流江湖文,内有帅翻的男女主,路过的宝贝儿求看求收藏求评论求动力,绝对不坑~男女主1V1he预收文《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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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阴暗的囚牢中;拓跋直隔着木栏;观察着被缚于此的女子。

    她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身上尽是斑驳的鞭痕;有新有旧;触目惊心。整个人委顿在地;极度瘦削虚弱,头发和肌肤早已失去了光泽与弹性。四根拇指粗的锁链一头钉透手脚腕骨,一头深深埋入地下;另两根更粗的铁索从墙上垂下,末端是两只大铁钩子,各自刺穿她两边琵琶骨;将她牢牢锁住。即便她曾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高手之一;受此酷刑后,也不过是废人一个。

    如此非人的对待;仅仅在一旁看着;他都觉得疼极了;更不消说;受此刑者还只是个双十年华的姑娘。

    感觉到他的注视;她费劲地翻了个身;面朝向他。那些已经生锈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她承受着磨肉刮骨的剧痛,却哼也不哼一声;拓跋直看在眼里;不禁心生敬佩。

    那视线先是茫然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到他脸上。

    “孤竹陨?”他试探着问。

    “我。。。。。。是。。。。。。”约莫是很久没有开口过,她说话有些吃力,嗓音干哑,吐字不清,但好歹他是听懂了。

    昔日的长生谷首徒,据说练功导致走火入魔,亲手弑杀恩师后陷入癫狂,被囚禁在师门。她的眼神虽然毫无生气,如若死灰,却不太像一个神志不清的人。

    “听说,你被关在这里是因为你杀了你的师父青雩大师,是吗?”

    孤竹陨眼皮微微一动。

    “可能是吧。。。。。。我,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那时候眼前一片血红,清醒的时候,她的剑尖已经刺进了师父的心脏,就在他的寿宴上,所有宾客面前。她根本无从辩驳。

    是谁伤了她,是谁捉了她,她都忘了。即便当时在场没有一个是她的对手,她也并没有反抗,亲手杀死至亲的痛苦盖过了所有情绪,除了束手就擒承担罪责,她别无选择。

    拓跋直叹气:“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此事别有内情?据我所知,贵派武功以清心明神为主,你练了十几年,循序渐进,怎么会突然走火入魔?你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就没有想过你师父会死不瞑目吗?”

    “我知道。可是他们。。。。。。打断了我的骨头,挑断我的筋脉。。。。。。我一个废人。。。。。。再怀疑。。。。。。有什么用?”她目光直直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腕,这只手曾经斩杀黄河连云水寨十八寇,也曾于边关力挫刺杀定勇大将军的杀手,可如今,已经再也不能握剑了。

    当初的孤竹陨何等骄傲而耀目,几曾想过有一日会落到如此下场?

    甚至“孤竹陨”这个名字,现在也让长生谷门人耻于对外提起吧?

    “如果我说,这世上还有人能治好你的伤,为你接骨续脉,你想不想离开这里,查明真相,为你自己,也为你师父讨回一个公道呢?”

    “你是何人?”她瞳孔一缩,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但他躲在阴影里,那张脸看不真切,只觉得五官深邃俊挺,不像汉人。

    “你只需知道,我是为了救你而来。”拓跋直微笑着说,“如果你答应为我主人效命十年,自由唾手可得。”

    她还可以拥有自由吗?如果找不到所谓的“真相”,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但不管前路如何,总不会比她默默无闻地死在这里更糟糕吧。

    “你说得对,我不想死,也不能让师父死不瞑目。我。。。。。。我答应你。”

    。

    极北之北,千重冰川连绵不绝,此地连太阳照射下来也是冷冰冰的,放眼远望是一片无尽而哀怨的白,与天空纯净的蓝互为衬托,形成一种令人屏息的美。

    几百年前起就一直超然于武林各大门派和世家的存在,雪拥山庄,就坐落于这寻常人难以到达的雪山之巅。

    雪拥山庄传承至今,盛名虽仍在,山庄主人白叶一家却人丁凋零,几年前上任庄主白叶缳逝世后,更是只余下独子白叶横山苦苦支撑。此子惊才绝艳,风姿如神,见者莫不为之心折,奈何他自幼身患痼疾,不是长命之相,令人惋惜。

    朱鹮捧着传信的雪雕来时,那个世人口中命不久矣的病人仅着一件半旧的白色单衣,独立雪山特有的冰梅林下,漆黑的发宛如流水铺了一肩一背,一个背影,已令人心生无限神往。她不由怔了怔神,白叶横山觉察到她的到来,微微侧头。

    “主上,拓跋直有消息送回。”

    “拿过来。”他的声音也如这高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雪,冷冷清清的,教人听不出有没有什么潜藏的情绪。

    朱鹮解下雪雕脚上的信筒,恭恭敬敬地送上前。

    他接了过去取出信,将那些字扫了一遍,忽的展眉一笑。宛如一缕春冰消融,连身边缤纷盛放的冰枝红梅也瞬间黯然失色,就算她已经跟在他身边十几年,也依然会因他的笑容而觉得目眩神迷。

    “这个孤竹陨。。。。。。还有点意思。救她出来本身只是想履行对那人的诺言,那些说辞不过是怕她不肯承情,现在看来,她可能真的会对我有些用处。十年。。。。。。该怎么使唤她好呢?”

    “主上是想将她收归己用?但她已经不再是昔日的长生谷首徒,地位、武功、名望,什么都没有了,您何必为她如此大费周章,不惜得罪长生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能得主人青眼,甚至出动他最信任的下属之一去照顾她,这令朱鹮不解,甚至颇为不服气。

    “朱鹮,我一直对你们很放任,但类似‘嫉妒’之类的情绪,我不希望在你们身上看到。”白叶横山手指一捻,信纸在他手中化为碎屑,纷纷扬扬如雪花从指间散落,“那种东西,尤其是出现在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脸上,会很难看。”

    朱鹮心头一惊,咬咬唇,缓缓单膝跪下道:“是。”

第一章() 


    这个雨夜;往日座无虚席的太白酒楼居然早早就打烊了;许多平日的老顾客乘兴而来;见店门紧闭;只得败兴而归。有那等骄蛮些的;呼呼喝喝强行拍开门;跑堂的迎出来;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东西一亮,对方就惨白着脸;灰溜溜地走了。

    那是一面纯黑色的木牌,牌子上只描绘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彩蝶,行走江湖的都知道;这蝴蝶图腾属于杀手楼的掌柜鬼面蝶;鬼面蝶在哪里,哪里就是杀手楼。今天的太白酒楼;被鬼面蝶包场了。

    杀手楼不是一座楼;而是江湖上最负盛名的杀手组织。这个直白而没有内涵的名字被人诟病已久;但它从来不缺少主顾。

    太白楼二层已经坐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之;有些人能让你一眼就注意到;也有些人存在感低得即使你认真观察他一刻钟,转个身,依然很快就忘了他长什么样子。最大的共同点是;在座任意一个人;名字拿到江湖中去,都是足以引起恐慌的角色,或令人谈虎色变,胆颤心寒,或令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寝其皮啖其肉。

    今晚杀手楼内部集会,难得两个榜放榜日撞在了同一天,人来得少见的齐整,除开一些在任务中抽不开身的,居然到了十之七八。

    “我说老鬼,人来得也差不多了吧,你还在磨蹭什么?”

    首先抱怨的是杀手楼第一高手缺月,他性子急躁,做什么都喜欢快捷利落,杀人当然也很快。他是杀手楼最大的摇钱树之一,一向眼睛长在头顶,对鬼面蝶也不怎么看得上,老板从来不出现,这个掌柜的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跑腿传话的。

    有他带头,其余人也开始起哄。

    “是啊,大家都等着放榜呢?”

    “这次有没有大买卖?再干一票大的老子就金盆洗手回老家娶媳妇去了。。。。。。”

    “掌柜的,我是不是能升中级了?”

    。。。。。。

    鬼面蝶伫立上首,沉默以对。他一身黑衣,脸上也罩着纯黑色的面具,唯独嘴角的位置绘了一只蝴蝶,栩栩如生,几乎要飞了出来。他安静的时候,整个人就像一道影子,楼主的影子。

    杀手楼有两个榜单。

    一个是任务榜。

    杀手楼的杀手们是自由的,鬼面蝶定期发布任务,他们自己选择要不要接单。

    任务分甲乙丙三等。末等为丙,酬金在百金到千金之间浮动,目标相对简单,可以是你家隔壁王师傅,也可能是某某花楼受人嫉妒的头牌,总之,这钱是比较好挣的。乙等酬金数千到数万不等,刺杀对象至少也得是朝廷命官、或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江洋大盗。而甲等。。。。。。就当他们楼主浮夸放了个噱头吧,据说酬金至少要百万,但此等任务却从未有人委托过。

    任务榜十天更新一次。

    杀手楼的成员也和任务一样分等级。

    初入楼者为初级,只可接同级任务,佣金只能拿四成,他们凭借实力往上晋升,最高级有优先挑选任务的权利,酬金能取七成。

    杀手楼现有高级杀手五人,中级杀手十一人,初级。。。。。。若干。每一级连续完成任务三次以上,并将后续处理干净,即可晋升一级,但若是失败一次,或给杀手楼带来麻烦,则降一级。

    失败或成功是谁也不能百分百保证的,是以每两个月楼中还要更新一次人物榜。

    “小魉,恭喜你要成为第六人了。”高级五人之中,一直以计谋为主,从未失败过的天权笑着拍拍身边少年的肩膀。

    “嗯,多亏了天权大哥平日提携。”少年魍魉向他点点头,坚定地握了握拳头,似是给自己鼓励。杀手楼的晋升并不容易,他入楼虽不过才几个月,最初也是频频失手,天权发现了他在潜藏暗杀一道上的天分,加以引导,他自己也争气,如今竟越过许多老成员,达成了到高级的条件。

    旁边一独臂人阴阳怪气地泼冷水道:“爬得这么快,可千万站稳了,别一不小心小命都丢了,赚再多钱也没处花。”

    魍魉年轻气盛,当场就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天权拉住他,沉声道:“不必理会。”

    此人名叫凌霄,也是高级之一。他几年前执行任务时被人废了右手,任务失败,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哪来的机缘学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左手剑,一路拼上来,又重新跻身高级。他本来就心胸狭窄,因为那件事,性情更是阴晴不定,时常排挤他人。

    择优而上的制度令杀手之间保持着一定的竞争关系,并不都是和平共处,天权固然不怕他,但魍魉根基未稳晋升太快,难免遭人家眼红暗算。

    戌时正点,鬼面蝶终于向他两个同样沉默的从人扬了扬手,示意可以放榜了。

    先放的是人物榜。

    越靠前越是难以变动的,改变的基本是中榜和初榜。中级升上来三个,落下去一个,现有十二人,名次略有变动;初级有几个新人加入,但之前有人在任务中丧命,也有人主动离开组织,变化较大。

    而高级就。。。。。。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凌霄这声暴怒的质问一出,将许多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大多只关心自己的那个榜,高级榜不出意外还是那几个人霸着,顶多这次再多一个黑马魍魉。

    然而更令他们震惊的是,下一秒,凌霄的剑竟然出、鞘、了,剑锋就横在鬼面蝶的脖子边上。

    “霄哥,冷静些。。。。。。冷静。。。。。。”得罪鬼面蝶就等于得罪楼主,有依附于凌霄的人吓得冷汗涔涔,连连劝解。

    “那个名字,怎么会在我前面?”凌霄咬着牙,额角青筋跳动,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他们这才去注意高级榜,从上面数下来,依次还是那些人。

    缺月、天权、燕指、凌霄、夜如魅,最后新添一个魍魉。

    不,还多了一个名字,就在凌霄和燕指之间,多了一个不属于杀手楼的名字:孤竹陨。

    一个莫名其妙的新来者,略过一切过程,直接踩到了他们头上,这个认知让杀手集体炸开了锅,疑惑或者激愤,议论纷纷。

    “这是楼主的意思。”鬼面蝶语气冷漠,两指拈着凌霄的剑尖推开,“各位有什么不满,尽管去问楼主,你们也知道,我不过是个传话的。”

    听到“楼主”二字,凌霄眼角一抽。那个名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知道,但为什么排在他前面,他却大约可以猜到。他的右臂,正是被那个女人废掉的!楼主也觉得,自己不如那个贱人吗?他很快冷静下来,默默地收回剑,坐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森然的笑。

    “孤竹陨。。。。。。孤竹陨。。。。。。”有人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反复念着,忽然“啊”了一声,道,“是不是长生谷那个杀师逆徒?听说她一直被囚禁在师门,什么时候逃出来了?还加入我们杀手楼?”

    喜欢八卦的群众立刻聚成一团讨论起来。不过江湖中风云诡谲,发生什么事都不稀奇,正邪逆转大家见得多了,顶多惊讶一阵就算完。

    任务榜一放出来,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毕竟他们主要还是为接活儿赚钱来的。

    乙类任务不常见,一个月可能就那么四五个,初级和中级杀手心知就是有也轮不上自己,直接就去丙等任务单里抢自己感兴趣的了。

    “咦?有一个乙等单子耶。。。。。。嚯!五万金,好大手笔!谁的人头这么值钱!”

    这么高酬金的,在乙等里也是稀有。不管能不能接的都围了过来,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眼下夜如魅和燕指不在,算上魍魉,竞争者有四个。

    缺月抱臂,斜眼看向天权和凌霄,新晋的魍魉直接就被他无视了:“喂,你们,怎么说?”

    “我上一个任务就是乙等,现在也不缺钱花,小魉,你要不要试试?”魍魉才十七八岁,胆量不足也缺乏自信,天权有心让自己带出来的新人历练一番,看向鬼面蝶,隐隐有推荐的意思。

    魍魉一脸的跃跃越试,但看凌霄和缺月面有不豫之色,不由就踌躇了。

    “还是。。。。。。还是下次吧。”

    凌霄不屑地冷哼一声:“我就不信你们都不想赚这个钱,让来让去做什么?惺惺作态。老规矩,以武定胜负?”

    “以武定胜负毫无悬念,抓阄好了,免得别人说我次次都欺负你们。”缺月抬了抬下巴。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凌霄不如你吗?”

    “事实不就如此么?”

    “真要打一场?”

    “难道我会怕你这残废?”

    这几个谁也不服谁,每次有好单就是一番唇枪舌战,最后争得打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幸好夜如魅和燕指没在,否则还会更加混乱。鬼面蝶冷眼旁观,并不劝阻,他们自有分寸。杀手楼有自己的规矩,冲突内讧可以发生,但绝不能有伤亡。

    正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时,一只修长的手从人群里伸出来,越过他们,轻轻从榜上将那只装着任务的小信封摘了下来,随意得像摘下一朵花。

    “这个任务,我要接。”

第二章()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人;谁也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好像突然就出现了。

    众人眼前这个女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称得上清丽;只是比起杀手楼第一美人夜如魅就差了许多。她一身青衣;头发束成一把,肤色极为苍白,人很瘦削;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让人怀疑她走在街上随时都会晕倒。

    但这个平平无奇的女子,对着一群满手血腥的杀戮者;神情却轻松得好像她真的只是在大街上。

    “你接?凭什么?”缺月笑了;“你就是楼主‘钦点’的那谁,孤竹陨?”

    “我就是那谁;孤竹陨。”孤竹陨也回以一笑;“我要接;当然是因为我没钱啊。”

    这个理由堵得他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作答;魍魉和天权不由低下头偷笑。

    凌霄阴冷地盯着她:“只怕你接了;没那个命去完成它。”

    “你谁啊?”孤竹陨奇怪地瞟了他一眼,隐约觉得有一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见过他。

    “凌霄!三年前;云门关大营。我发过誓;总有一天这个债会连本带利讨回来!”他眼眶微红,这个大仇他一直记在心里,然而他的仇人,却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孤竹陨又想了想,恍然大悟:“那时候刺杀护国大将军的是你啊?”她看看他的断臂,说,“你怎么不长记性呢?都已经废了一只手,还学不会好好说话,剩下那只也不想要了?”

    这次连缺月也绷不住笑出了声。

    “你!”凌霄气得脸都变色了,不过他这些年学会了能屈能伸,仍旧忍了下来,拂袖而去。

    日子还长着呢,帐可以慢慢算,要是真惹恼了她,仅剩的左手也没了,那就真是得不偿失。这个女人看似貌不惊人,但他可领教过她的厉害,当年那天外闪电般的一剑,令他至今都记忆犹新,心有余悸。

    “妹子,我看你娇滴滴的,人又有趣,干什么要杀人这么辛苦啊,不如跟了哥哥吧。”缺月自来熟地搂住孤竹陨肩膀,轻浮地凑到她耳边。

    孤竹陨拍开他的爪子,冷冷道:“妹子我想自己赚钱花,不想跟了哥哥。”

    她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左右扫视,最终看定鬼面蝶:“这个我接了,没问题吧?”

    鬼面蝶点点头:“姑娘也是高级杀手,其他几位无异议,当然没问题。”

    天权和魍魉相对都是较为平和的人,她初来乍到,又是个女子,自然不会与她相争的,当即都表示无异议。

    “楼主看重的人,想必身手了得了,不知道在下能否请得姑娘赏脸,切磋一二呢?”缺月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一些人领完任务,本来已经打算离开,一听缺月向孤竹陨提出挑战,纷纷兴奋起来,准备继续留下看看再走。

    孤竹陨看他的眼神变成了评估:“你不是缺月,是缺根筋吧?我们俩比试,谁输了面子上过得去啊?”

    这时外面已经天晴,夜空中挂着一轮朦胧的雨月,她粲然一笑:“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要是输了,这任务给你就是。”

    她说着,不等他答应,便一个翻身跃出窗,投入深蓝的夜色。

    “谁也不许跟来。”缺月留下这句警告,足下一点,匆匆追了出去。

    。

    孤竹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长时间运用轻功,很快她便停下来,站在一根树枝上,手扶树干,微微喘息。

    “呵,这就不行了?”下一刻缺月就追了上来,他站在树下,仰头双手叉着腰嘲笑,“刚刚还对着凌霄虚张声势,要是他没被你骗到,现在被废的可就是你。”

    “你看出来了?”她满不在乎地坐下,群裾随着双腿的摆动在空中飘展,像青色的蝶翼,“所以杀手楼的第一高手是你,不是凌霄呀。”

    这句话让他很是受用,收起嘲弄的神情。

    “我受过很重的伤,现在还没有康复。”

    “那你还敢约我出来?”缺月伸手在树干上一拍,借力轻而易举地跃上树,盘腿坐到她身边,“不怕我对你不轨?”

    “相信我,那样做你会比凌霄更惨。”

    他被她突然认真的语气唬得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有意思。”

    “还有更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听?”孤竹陨也笑,“我跟你们楼主打了个赌,在我武功没有恢复之前,如果能从你们手里抢到这个任务,并且完成它,就算他输。现在我拿到它了,想请你帮一点忙。”

    “怪不得你连刺杀的是谁也不看就要接下来。不过,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答应?”他一挑眉。

    “我以为人人都会喜欢看到自己老板吃瘪。”

    “哈哈哈,我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但我喜欢。”缺月抢过她手里的信封,迫不及待地拆开,“先看看这个倒霉鬼是谁。”

    封面用蝇头小楷写着任务目标的姓名,里面是一张巴掌大的纸条,附录简单的信息。

    欧阳庭。

    “这个人我知道,在江左一带是挺有名的剑客,保守估计水平和凌霄差不多。”孤竹陨扫了一眼,说。

    “那杀他不难啊。”缺月不屑地一哂,他使出全力的话,凌霄在他手下走不出二十招,“这也值五万金?”

    她示意他接着看下去。

    杀人不难,难的是怎么把尾巴料理干净。多年前有个杀手组织就因为没处理好后续事宜,遭到目标家人疯狂报复,最后整个被灭掉了。

    欧阳庭有个不同凡响的岳父,柳易川。

    柳易川是江南一带极有名望的豪侠,人称苏北巨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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