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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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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死去,卑微到不会引起她丝毫的情绪波动。

    奴隶?下人?咎由自取?哈哈哈。。。我突然想放声大笑,可歪着脑袋就是一阵干呕。

    “苏老板果然是女中豪杰,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跟你共进一杯。”一番交涉下来,寸头不仅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是春风得意,目光盯着苏凝萱满是『淫』欲。

    面对寸头的得寸进尺,苏凝萱表现的依旧强硬:“陈少,有些事情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要是被我不小心捅了篓子,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担的吧。”

    寸头眼神里闪过一片阴翳,转而又笑着拍了拍手掌,促狭道:“苏老板不愧是带刺的玫瑰,就连我现在都对你充满了兴趣呢。”

    寸头说着邪笑一声,引着两人走出了包厢。

    一场闹剧就这么沉甸甸的落下了帷幕,包厢里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苏凝萱蹙着眉头扫了一圈,转过身就准备离开这里。

    而一直沉浸在她那番话语里的我,出声拦住了她。

    “苏凝萱,你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吗?”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愿意承认事实,努力瞪大瞳孔紧盯着她。

    “苏凝萱是你叫的吗?”

    “回答我。”这是我第一次强硬的面对她,执拗的需要她的答案。

    “苦衷?呵呵,张米,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看的太重了?因为你的到来,给酒吧带来了多大的霉运,破坏了我的生意,破坏了员工之间的平衡,今天又在这里大肆玩弄你的英雄主义,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需要我施舍的可怜虫。你以为你这样做是救了别人吗?呵呵,可悲的价值观啊。”

    原来,真的是这样吗?我抬起头瞥向我身旁的女人,又一一扫过小丽,荣哥的脸,他们用无言的沉默给了我沉重的一击。

    原来,我不知觉间制造了这么多矛盾吗?

    脑袋里越来越重,甚至还有嗡嗡的杂音,苏凝萱的鄙夷和厌恶像是长着倒刺的鞭子一遍遍凌迟着我。

    我突然前所未有的怨恨苏凝萱,怨恨她的虚伪,怨恨她的高高在上,怨恨她让我一次次冲刷在侮辱与谩骂中。

    于是我歇斯底里的朝她吼叫道:“苏凝萱,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你说我自以为是,你又何尝不是?你高高在上,肆意搬弄别人的命运,你以为你是什么,到头来你也不过是在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收起你的伪善吧,老子瞎了眼认识你。”

    又一个第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和苏凝萱撕破了脸皮,可我的内心却没有得到一丝解脱,反而是愈加的痛苦跟困顿。

    还来不及观察她的反应,一股揪心的疼痛从头皮传至全身,我眼前猛地一黑。

    。。。。。。

    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久好久,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感觉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伸手一碰额头,就『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渐渐清醒过来,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配方,繁琐的仪器以及磨人的点滴。

    不同的是正睡在我床头的是一个诱人的少『妇』。

    她一身黑白相间的吊带长裙,苗条的身材却意外的凹凸有致。

    蓬松的秀发有序的盘起,雪白的耳垂上挂着两个银白『色』的环状耳环,鹅蛋脸上略施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色』的唇彩,熟睡的轮廓有种恬静的气质。

    我不认识她是谁,但美女向来赏心悦目,倒是缓解了我一些疼痛。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本能的动了动发麻的大腿,却没想到把她吵醒了。

    当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我恍惚间觉得在哪见过,好像是?

    “小兰?”

    她见我醒来本还挺高兴,可听我喊“小兰”,顿时惊疑不定起来。

    “什么小兰啊,我叫木籽。”她的声音同她的气质般让人如沐春风。

    得到她的确认,我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被我解救的女人,只是当时整的跟大花猫似的,没成想是个肤白貌美的少『妇』。

    “木籽,木籽,这名字还真特别。”我反复念叨着她的名字,眼神却直勾勾的观察着她的眸子。

    猜不透,她的瞳孔好像是有魔力一般,明明已是『妇』人,却澄澈的像汪泉水。

    “有什么特别的,我妈她没文化,取这名字就是为了让我多生孩子。”

    我没想到她还这么较真的为我解释,一时忍俊不禁。

    见我笑话她,她的嫩脸倏的通红了起来,少『妇』的风情悠然而生。

    这么单纯的女人怎么会去做那种工作呢?我在心底喟然长叹一声,不禁对其惋惜起来。

    “我昏『迷』了有多久?”

    “一天一夜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流了有多少血,好在医生说你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只需要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那我怎么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剌过口子似的。”

    “你还说呢,你知道有多少碎玻璃渣扎进你皮肤里吗?没把你解剖了就不错了。”木籽一脸后怕的白了我一眼,幽幽的说道:“这事都怪我,躺在病床上的人应该是我的。”

    木籽说着,大眼睛里就涌出了泪水,当真是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的眼泪简直是对我的杀手锏,我瞬间就感觉一阵心疼,连忙抬起胳膊轻轻抹去她颊上的泪珠,柔声安慰道:“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还无动于衷,那不是禽兽不如吗?”

    木籽本能的向后缩了缩,光洁的脸蛋上又抹上了一道红晕。

    “谢谢你。”

    唉,还真是个易害羞的少『妇』呢。

    “说到底,还是要跟你道歉,平白无故害你没了工作。”

    想到这我不免又想到了苏凝萱当时冷漠的宣判,脑子里就跟有蛊虫在咬舐般痛不欲生。

    “张米,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我不怪你的。”木籽见我突然之间抱着脑袋拼命辗转着,慌『乱』中就要跑去找医生,却被一把抓住了小手。

    她出于本能的要挣脱我,却被我攥的越来越紧,无奈之下只好咬着粉唇靠我愈近,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着我。

    疼痛也就是一阵的,当我睁开双眼时,脑袋竟然已经埋在了木籽的酥胸里,鼻尖离着那条沟壑只有咫尺,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特有的香味。

    而木籽此时却并不自知,反而一脸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脊梁,轻声呢喃着:“乖,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瞬间被她哄小孩般的话语俘虏了,暧昧的氤氲也彻底退却了,只觉着能救回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就算是再挨几瓶子都是值得的。

    要是所有的女人都这般贤惠该多好啊!我兀自叹了口气,依偎在她怀里竟然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顽童时期,能够肆无忌惮的在妈妈的怀里嬉戏,没有烦恼,没心没肺。

    不知觉间,我嘴边挂上了一抹口水,然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依旧是在木籽怀里,不过她的胸襟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阴影,而我的掌心则陷在一片海绵般的柔软中。

第22章 易娇羞() 
我一边感慨着木籽的雄伟,一边暗自琢磨着该如何解决这尴尬的局面。

    我这只贱手啊,还真tm会找位置。

    思来想去,好像唯有继续装睡了,但我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抬起头偷瞄了她一眼。

    这一瞄,正好对上她清澈的眸子。

    一瞬间,我脑子里陷入了混沌,只知道痴痴傻傻的盯着她看。

    木籽哪晓得我这么的恬不知耻,不仅光明正大的占着她的便宜,还一脸不自知的拿眼神“挑衅”着她,登时就表现的跟被撞破心事的少女似的,羞意都浸透到了耳根子上。

    她似是受不了我直勾勾的眼神,慌也似的瞥向了窗外,声若蚊蝇的嗫嚅道:“那个。。。你的手,能不能。。。”

    手?什么手?我像是短暂『性』失忆似的投向自己的手。

    卧槽,我心上顿时漏了一个节拍,一紧张一激灵,掌心反而用上了气力。

    当我更加深刻的体会到那柔软的触感时,木籽喉间发出了一道娇媚的呻『吟』。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把手被拧了开来,拎着水果的威哥和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世界在此刻安静了,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病房里陡然弥漫起的复杂味道隐隐把『药』水味盖了下去。

    “那个,医生。。。你刚才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吗?”

    关键时刻还是威哥经验老道,对着年事已高的医生狂打眼『色』。

    难为老医生经过短暂的错愕后,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拉着威哥的手就往外走。

    接下来只剩我和木籽的十分钟,煎熬的像一个世纪。

    她那娇羞的『性』子仿佛是天生的,脸上挂着的红布就一直没揭下来过,自我两分开后,就站在我五米开外的地方,扭捏的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搞得我是什么浑水猛兽一般。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我无地自容的同时莫名有种小兴奋夹杂在里面,一个娇滴滴的少『妇』摆在面前,那种另类的满足感不言而喻。

    十分钟后,威哥和老医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而木籽则找了个借口掩面跑了出去。

    老医生不愧是德高望重,耐心询问着我的状况,然后一丝不苟的记录在自己本上,不过在叮嘱我一番后却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小伙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切勿焦躁,珍重。”

    直到老医生离开病房后,威哥看着一脸懵『逼』的我撒欢似的狂笑起来。

    “你笑屁啊笑,赶紧滚犊子。”我没好气的白了威哥一眼,妥妥的落井下石。

    威哥急忙掩住笑意,像往常一样在我胸口擂了一拳,揶揄道:“看不出你小子还真是有一套啊,到哪都能沾花惹草。”

    “你丫有病吧,我是病人好吧,你闹着玩呢?”我才不会傻到跟他谈论这些呢,捂着胸口将头转向了一边。

    没成想他直接上手,把我的脸板正了过来,笑嘻嘻道:“你小子跟我打什么马虎眼呢,你丫伤的是脑袋,还跟哥哥我装模作样,快说说,你两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瞅着他猥琐的笑意我就来气,不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就罢了,脑子里除了八卦就是八卦。

    “什么什么程度啊,我们就是单纯的友谊。”

    “你当我瞎啊,都上手了,你跟我谈友谊?”威哥登时就急眼了,唾沫星子那是『乱』飞。

    我知道这个梗继续下去,他能一整天都掰扯下去,于是很理智的噤声了。

    可威哥反而像打了激素似的,不厌其烦的叫嚷道:“张米,你小子还真tm有福了,我跟你讲啊,你都不知道木籽她刚来面试的时候,我简直是惊为天人啊,那时不时就羞涩的模样,更重要的是她可是一枚极品少『妇』啊,先不提那脸蛋,光说那紧致的身材,啊。。。”

    看到威哥边谈论木籽身材,边还用双手做出动作的时候,我瞪大眼睛抽搐似的跟他打着眼『色』,可他却完全沉溺在了意『淫』的世界里无可自拔。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假意的咳嗽起来,咳到差点被一口唾沫堵住时,总算是引起了威哥的注意。

    “你丫有没有点出息啊,老子只是简单描述一下你就不行了?以后怎么跟人家在床上云雨啊。”

    尼玛,云雨个『毛』线啊,我真的有抽死他喵的冲动,眼珠子狂往门口的方向打。

    “还真tm脑子坏了啊,这面部表情都不受控制了。”威哥怜悯似的轻拍了拍我的脸蛋,下意识的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嗵”的一声,威哥脚底一踉跄,差点没扑倒在我身上。

    “木。。。木木木木籽啊,你什什么时候进来的?”威哥结结巴巴的朝站在门口的木籽问道,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紧张着抽搐着,看的出来这个惊吓对他的打击很大。

    木籽更不用说,从她酥胸起伏的程度就能判断出她的内心有多么不平静。

    “那个。。。我去打水。”她支吾了一会,抱着都快溢出来的水壶逃窜了出去。

    “啊!天哪,张米你个挨千刀的,老子的英明形象都被你毁了。”威哥抓狂似的挠着自己的头皮,眼睛里都快冒火光了。

    “你神经病啊,我刚才使了那么多眼『色』,是你自己太亢奋了好吧。”

    威哥一听噎住了,像斗败的鸭子似的,意兴阑珊的说道:“看来我以后是没机会了,就让给你了吧,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她。”说着还故作深沉的45度角仰望天空,却把浓郁的鼻『毛』暴『露』在了我的视野里。

    “威哥,门在那,你滚好不好,算我求你。”

    他瞬间又切换到了谄媚的嘴脸,坐到我床头眼巴巴的望着我:“好好好,哥哥不提了好吧,你这两天好好养身体,到时候回酒吧我给你接风洗尘。”

    “还回得去吗?出院后我就要重新找工作了,抽空我会去看你的。”我喃喃叹息一声,只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

    “张米你什么意思,你的度量就这么小吗?”威哥语气有些激动。

    “呵呵,我肚量小,让你受到那样绝情的对待,你还愿意回去吗?我张米是贱,但我不蠢。”这些话我几乎是从嗓子眼吼出来的,威哥听完后『揉』捏着额头沉默不语。

    “其实,老板是刀子嘴豆腐心,就像这间单人病房就是她特意安排的,昨晚的事。。。或许她有苦衷呢。”

    “哈哈,好一个苦衷,好一个刀子嘴豆腐心,住院的钱我会悉数奉还给她的,之后我跟她苏凝萱两不相欠,权当从来没认识过。”说完这些话,像是三魂中的一魂被生生抽走一样的疼,我呆滞的望着病房的天花板,以致于后来威哥的劝说一句都没听见去。

    “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威哥深深望了我一眼,留下了一屋子的叹息。

    “嗵”是房门关闭的声音,而望着天花板的我,此时脑子里全是有关苏凝萱的身影在闪回,最后定格在她冷漠的宣判我死刑的刹那。

    我坚信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她当时眼底的鄙夷和厌恶毫无避讳,就像是碾死了一只可有可无的爬虫。

    想着想着,我脑袋里针扎般的难受,待折腾到满头大汗时,我的脸颊也浸湿了,不只是头痛,还是心痛。

    苏凝萱啊苏凝萱,既然不在乎可为什么要那么强势的踏进我的生命,摧毁掉我的世界后你又全身而退,只剩给我遍体鳞伤和心如刀绞。

    苏凝萱,我真的好恨你。

    当木籽再回来时,她敏锐的察觉了我的异常,又抛下羞涩一脸担忧的握住了我的手。

    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我回过神感激的看了看她,有些憔悴的说道:“谢谢你,我有点累了。”

    她知道我怀揣着心事,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了头离开了病房。

    木籽离开后,我突然发现清醒着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强迫自己睡眠反而愈加的精神。

    本来我刻意的逃避去想起苏凝萱,却因为威哥的到来打破了我压抑的平静。不得不承认,短短两天,这个女人已经在我心底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浑浑噩噩到正午时,木籽买来了中午饭,清淡的水果粥和几分精致的素菜。

    我实在没有胃口,但面对突然态度强硬的木籽败下了阵来,并且不得不接受她哺育孩子般的喂养。

    看着她吹着碗里的粥,母爱泛滥的模样,我就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木籽,尽管她看上去柔弱,但真的是一个能带给别人力量的女人。

    要是苏凝萱能又她十分之一的温柔该多好啊!这个念头刚闪过我就有咬舌自尽的心,m的,真的是受虐上瘾了吗。

    在木籽的悉心照料下,我很不要脸的喝光她的那晚粥。不过因此带来的后果就是,我的小腹里一股热流在激『荡』。

    “那个,木籽,我想上个厕所,你能帮我取下点滴吗?”

    木籽愣了愣,取下点滴拿在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搀扶了起来。

    躺着的时候感觉还不是那么明显,刚坐起来,身上那些被细小碎片钻过的伤口就格外的疼。

    她见我龇牙咧嘴的模样,眉头忧虑的蹙了起来,轻声问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第23章 今夜有戏!() 
我倒是想让她陪我,可哪敢将那龌蹉的念头说出来,只好闷声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

    好容易将脚钻进了拖鞋里,我已经虚脱的跟打了场硬仗似的,额头上跟淋过一场雨似的。

    等我站直身子,尝试着去松开木籽的搀扶时,就感觉病房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脑袋一歪,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一边倒去。

    好在木籽眼疾手快,连忙撑住了我下坠的身体。

    “张米,你没事吧?”

    听见她的问候,我的意识才渐渐清晰过来,搭着她的肩膀大口喘着粗气。

    “哎呦,不是说轻微脑震『荡』吗?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残疾人呢。”我有气无力的朝她埋怨道。

    木籽白了我一眼嗔道:“就算是一个正常人在床上躺一天,下地的时候也会晕吧,更何况你还是个伤员。”

    我腆着脸打了个哈哈,想要继续前进,然而却碰到了后继无力的情况,一时僵在了原地。

    “要不,用。。。那个吧。”木籽沉默了一会后,看着我逐渐苍白的脸,提出了一个建议。

    那个是哪个?我心里满是疑问。

    木籽有些尴尬口气低声说:“就是,就是夜壶。”

    夜壶!这东西在我印象里一直都是卧病在床的重病患者小解的代名词,我一血气方刚的小伙,打心眼里是拒绝的。

    “要不,你帮我去叫个医生过来。”我说。

    但当她告诉我这个点医生都下班时,我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难不成我要选择原地爆炸。

    木籽伸出小手贴心的为我拂去了额前的汗珠,一番犹豫后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凑在我脸畔说道:“我。。。我陪你去。”

    她呼出的热气像是柳絮般落在我脸上,让我颊上的肌肉陷入了短暂的麻木之中,更让我沉溺的是她提出的诱人建议。

    “真的吗?”我跟饥渴的汉子似的,不合时宜的追问着她。

    木籽哪受得了这个,低垂着脑袋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或许是太快紧张,颈间散发出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清香。

    于是乎我半边身子挂在了她肩膀上,胸口自然挤压着她柔软的饱满,眼神不自觉的居高临下而去。

    一看不要紧,那抹深邃的雪白勾勒出撩人的弧度,害的我小腹又是一阵胀痛。

    一段不远的路程,硬生生被我磨蹭了五六分钟,可是苦了我身旁的木籽,滚烫的肌肤像是在岩浆里蒸腾了一遍似的,嘟着小嘴呼呼的喘着气。

    “我转过身去,你。。。你自己解决。”木籽说完拿着点滴在我臂弯里转了个身,或许是怕我再次跌倒,她用自己瘦弱的身体牢牢抵住了我的后背。

    她的无微不至让我很是感动,不禁为自己之前的龌蹉心理感到惭愧。

    想着尽快解决生理问题好让她能休息会,于是我一把褪掉了自己的病服裤子。

    奈何过了大概有半分钟左右,预想中的水流声还是没有响起,我顿时慌了。

    一想到身边有个娇滴滴的少『妇』,虽然她背着身子,可心里的那道障碍就是跨不过去。

    就像一首歌里面写到“越痒越熬越痒”,我越用力,眼前就有点发黑,一个不稳又朝后面倒去。

    正撑在我背上的木籽连忙用上了气力,下意识的转过了身来,也看到了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

    经过一段时间的天人交战后,木籽对我的担忧战胜了内心的惶恐,一只手揽在我腰上防止我摔倒,小脑袋则埋在了我胳肢窝下面,颤巍巍的睫『毛』仿佛一睁眼就会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木姐,真的不好意思,你就权把我当做猫猫狗狗就是了,不会有事的。

    许是我出卖尊严作践自己的方式鼓舞到了她,她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慢慢适应着重口味的画面。

    等到她酥胸的频率不再那么急促时,不时偷瞄着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厕所里的情况有些旖旎,于是我两的眼神难免碰撞,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她一只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蛋,语气有些颤栗的问道:“你们男人…上厕所都会这样吗?”

    我怎么想的到身为人『妇』的她会问这么单纯的问题,忍不住笑出声来:“憋久了都这样,不过尺寸可就不一样了。”

    一直起来我对自己的资本还是很骄傲的。

    她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攥着我衣角的小手愈来愈紧。

    可随着时间不断流逝,我慌了,她也慌了。

    “你…你这东西不会坏了吧?”女孩一脸狐疑的询问我。

    急的焦头烂额的我脑袋一热,不经考虑的脱口而出:“或许你可以试试用手。。。”

    。。。。。。

    当我一脸舒坦的哼着小调时,方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说来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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