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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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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的焦头烂额的我脑袋一热,不经考虑的脱口而出:“或许你可以试试用手。。。”

    。。。。。。

    当我一脸舒坦的哼着小调时,方才那一幕幕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说来还是有些惭愧的,都怪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利用了木籽对我的关心,不过她欲绝还迎的动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回想起她腾着一朵红云,愠怒的逃出病房的小女儿姿态,我又是歉疚又是心动。

    可将近傍晚,除了有护士来给我换过点滴,我竟再没看到木籽的身影,一时间变得怅然若失起来,自己真的惹恼她了?

    所以再听到“咔擦”的声响时,我如同惊弓之鸟般盯着进门的地方。

    “看什么看,混蛋。”

    木籽脸上的羞意仿佛还没褪去,满含怨念的轻斥着我。

    见她手里拎着两份外卖,我才放宽了心,咧开嘴朝着她傻乐。

    吃过饭后,一直闲聊到夜深,木籽竟然要为我洗脚,我自然不愿意,但却拗不过她的『性』子,只好任由她施为了。

    望着她蹲在地上细心的帮我清理着脚缝,我的心头猛的被撞了一下,或许娶她当老婆会是一件幸福的事。

    “其实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反而会感到内疚。”

    木籽抬起头复杂的望了我一眼,嘴角挽起了一丝甜美的笑意,轻声呢喃道:“你不懂。”

    我不懂?或许吧,女人的心思是这个世界上最深奥的谜题。

    “对了,木姐,你在这照顾了我一天,家里人不会担心你吗?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暗骂自己疏忽。

    “我跟他离婚了,现在自己住。”木籽为我洗脚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神『色』,但也隐约猜到她背后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身为一个外人,我也不好追问,于是默默噤了声。

    躺到病床上后,跟木籽道过晚安,我就闭上了眼睛。

    木籽见我一言不合就睡觉,小声嘟囔了几句后,也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当耳畔听到轻微的鼾声时,我缓缓睁开了双眼,只见她盘着胳膊枕在床沿的一边,浅浅的梨涡诉说着不可与外人道哉的美梦。

    看着她柔和的侧颜,我突然很想『摸』『摸』她乌黑的长发,于是抬起手掌轻轻搭在了她的额头上。

    因为怕吵醒她,所以我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梳理着她柔顺的秀发,珍重的像是捧着名贵的瓷器,最后挂着一脸满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之后我和木籽的相处用一个词来形容,叫做相敬如宾。我很享受这种平淡而不枯燥的生活。

    她像是孜孜不倦的哺育婴儿的母亲一样,对我嘘寒问暖,为我洗漱喂饭,也依旧会被我几句调戏就羞红了脸颊。奈何每次我『尿』急的时候,她却怎么也不肯配合,找来护士帮忙后就逃之夭夭了。

    当我依依不饶时,她竟然难得的使起了小脾气,我见没有可能,也就只好断了绮丽的念头。

    跟她相处的越久,就越发觉她温顺的像只小白兔,时时刻刻用她的方式『荡』涤着我的内心。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体恢复的极快,大约四天左右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老医生又是对我一番谆谆教导,而木籽则候在一旁,恬静的像是等待丈夫谈话的小妻子。

    在医院里躺了整整四天,出院的那刻我真像是脱笼的小鸟,在马路上蹦蹦跳跳着,就差纵声高歌了。

    “张米,你能不能稍微收敛点啊,跟个孩子似得。”木籽容易害臊,所以见路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时,拘谨的攥住了我的衣角。

    呼吸着徐徐吹来的凉风,我颇有种再世为人的错觉,对于之前的执着又有了另外一番看法。

    “嘿,你。。。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见木籽询问我打算,我捏着下巴琢磨了一会,一时还真没什么计划。

    “看来又得忙活着找工作了。”

    真正和社会接轨以后,我才深知生活的不易,对于扑所『迷』离的未来也很是恐惧,一时变得意兴阑珊起来,低着脑袋漫不经心的朝前走去。

    突然察觉上衣的下摆被拽了拽,回过神来就对上了木籽清澈的眸子。

    “你有地方去吗?”

    额,我突然意识到这才是个大问题,总不能刚出院就睡大街吧,这身子骨再硬朗也遭不住这样糟践啊。

    难道要去投奔威哥?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木籽见我面『色』忽晴忽暗,红着脸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今晚来我家住吧。”

第24章 来我家住?() 
七扭八拐的胡同小巷子里,陈旧的路灯“咔滋咔滋”的奉献着最后一丝光亮。

    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木籽叽叽喳喳的朝我介绍着一路走来的风景,用她的微笑驱散着我心底的阴霾。

    这里是蓉城的“旧城区”,但如今已没有了过去的繁华,俨然有变成“城中村”的趋势。

    说句不恰当的比喻,这里更像是被人们抛弃的故土,我曾经陪着章含雪待过一段时间,除了心怀落叶归根的原住民,聚集着更多的是外来务工人员。

    出了巷子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街道,此刻正值下班时期,小贩的叫喊声那是此起彼伏,赤『裸』着上身烤着羊肉的汉子汗流浃背,年迈的阿婆卖着飘着香气的馄钝,笑起来满脸都是褶子。。。

    木籽的住处是一幢被爬山虎缠绕的低矮小楼,院子里一群老年人正围坐在一起下棋聊天,见她回来笑呵呵的朝她打着招呼。

    “小籽啊,这是男朋友吧,小伙子很精神嘛。”

    想当然的被当做了木籽的男朋友,我只能尴尬的打着哈哈,倒是又闹了她一个大红脸。

    爬上二楼,楼道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紧挨着的住户敞开大门,呛鼻的油烟味弄得到处都是,害得我忍不住咳嗽了一气。

    “张米,你没事吧。”

    木籽担忧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一边掏出钥匙打开了锈迹斑斑的铁门。

    推门进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让我舒畅了好多。

    大概只有五十平方左右的空间一览无余,根本没有什么客厅卧室之分,好在所有家居在木籽的布置下井井有条,紧凑却很温馨。

    “环境有些简陋,你将就着坐。”

    木籽有些拘谨的拍了拍洗的发白的床垫,待我坐下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翻开壁橱倒腾了一会,从里面取出了一台老式风扇。

    “很热是吧,我这就给你『插』上风扇。”她说着不顾我的阻拦将风扇开到了最大,一股难得的凉风从“嘎吱嘎吱”晃悠的扇孔里钻了出来。

    “对了,你口渴了吧?”木籽很柔声道。

    “木姐,你要再这么客气,我可没脸继续留在这了。”

    木籽听我这么说总算是消停了下来,靠在墙壁上傻呵呵的朝我笑着,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一缕缕黏在了脸颊两侧。

    此情此景让我在感动的同时多了些许的酸楚,凭她的条件,应该能获取到更优越的生活的。但这种话我实在不敢说出口,因为那是对她的侮辱。

    有时我是一个很不会掩藏情绪的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同情和不忿很容易的被她捕捉到了。

    而她仿佛也不适应对面这些,双手又局促的纠在了一起,躲闪着支吾道:“那个,我。。。我去做饭。”

    “还真是闲不住呢。”我笑着摇了摇头,伸伸懒腰躺在了床上,很自然的闻到了与木籽身上相近的味道,不自觉间惬意的眯起了双眼。

    短暂的小憩后,我整个人却格外的通透,见木籽在厨房那里忙的不亦说乎,好奇之下就起身偷偷爬到了墙根。

    她正在切菜,那精湛的刀工让我这个浸『淫』厨房多年的老油条都是眼前一亮,再然后熟练的炒菜颠勺,淘米生饭,看的我忍不住想冲上去亲她一口。

    无关什么龌蹉念头,纯粹激动的,这可是我二十多年来碰到除了我妈以外唯一会做饭的女人。

    我一时失神的望着她红润的脸蛋,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如果命运安排给我的人是她,那会不会是另外一番局面呢。

    “喂,在想什么呢?傻乎乎的。”木籽伸出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失魂落魄的我勾了回来。

    刚准备回答她,一片泛着香气的肉片就凑在了我嘴边。

    “快尝尝,熟没熟。”木籽朝我鼓了鼓小嘴,然后将其送到我舌床上。

    倒是没什么味蕾爆炸的夸张反应,但却是真的好吃。

    “你的酱料搭配很讲究啊,能不能请教请教。”我抿了抿嘴唇,直勾勾的盯着在锅里翻滚的炒肉。

    她显然很满意我的表现,眉眼顿时雀跃了起来,扭过身去调皮的嗔道:“秘密,不告诉你。”

    我见她这么有趣,刚准备深究,却被她以『骚』扰为由推了出去。

    等她风尘仆仆的上桌以后,窄小的桌上摆满了一荤两素三个精致的小菜,甚至给我抄了满满一碗米饭。

    “木姐,你这是把我当猪的标准养吗?”

    “什么啦,你刚刚出院,需要好好补身体,必须全部吃光。”木籽有些小霸道的掐着自己的小蛮腰,不由分说的又给我添了一勺。

    用心发掘女人多样的『性』格是件很美妙的事,就像眼前的木籽。我朝她笑笑,闷头开始解决起碗里的饭菜。

    这是第一次尝到别人为我做饭的滋味,我不狼吞虎咽才怪咧,直把身旁的木籽惊得拿两颗小门牙咬舐着筷子。

    十分钟后,我腆着肚子不好意思的打着饱嗝,桌上早已是杯盘狼藉。

    从木籽呆滞的目光来看,她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

    “那个,我来收拾吧。”为了缓解尴尬,我站起身子准备去洗碗,又被她以大病初愈不宜劳动的理由抢了过去。

    等一切事宜都收整好后,我们又像刚进来时,一人坐在床上,一人靠在墙上,聆听着风扇的“嘎吱”声相顾无言。

    “那个,木姐,你去洗个澡吧。”

    女人天生就爱干净,更何况她忙活了一天身上肯定不舒服,于是我自以为贴心的提出了这个建议。

    可当发现她脸红到脖子根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的突兀。

    “木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个,你脏了,呸。。。那什么,洗个澡舒服点。”我罗里吧嗦一堆好像把单纯的事情越描越黑,顿时有咬掉自己舌根的冲动。

    “噗呲”木籽捂着嘴巴笑出了声,挟着笑意白了我一眼:“我正好也想洗个澡,你可不准偷看哦。”

    “我可是正人君子呢好吧。”我嘴上这么说,可怎么都觉得她不经意间『荡』漾出的风情是在诱『惑』我呢。

    等她走进洗手间后,我才猛然发现那隔间的推拉门竟然是一层磨砂玻璃,依稀能看见木籽若隐若现的身影。

    一瞬间我的心就跳到了嗓子眼,有点期待接下来能看到什么。

    到底要不要看?就在我纠结之时,里面的木籽已经褪下身上的裙摆,双手伸向背后正在解着那最后一层束缚。

    当磨砂玻璃上投影出一段婀娜多姿身时,我的嗓子眼突然像被人死死扼住了一般,只剩下瞪到最大的瞳孔一眨不眨。

    耳边响起哗啦啦的水流时,那道光影随之“舞动”了起来。

    可我总不能再来个破门而入吧,一来对不起木籽这几天来无微不至的照顾,二来我生怕又戴上什么莫须有的帽子,那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于是当木籽的手离开胸部,就要下移时,我猛咽了几口唾沫,朝屋外的小阳台走了过去。

    不绝于耳的流水声依旧在回『荡』,我将双手『插』在兜里对着夜『色』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随意向别处一瞥,顿时又傻眼了。。。

    只见阳台之间有一根简易的晾衣架,此刻上面挂着的女士贴身用品正随风飘扬。

    先不提那些不符合木籽气质的火辣内衣,内里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直把我整蒙圈了。

    这尼玛还玩中西合璧呢?对于这件老祖宗留下的可爱物件,我自然而然的就代入了木籽身上,这一琢磨,鼻血就又要往外喷。

    就在我想近距离观察那件传统工艺时,里屋里突然传来了木籽的声音。

    “张米,帮我取一下床上的睡衣。”

    看来木籽是没有拿睡衣进浴室的习惯,可惜我的到来打破了她的节奏。想到这,我应了一声,从被子旁取过了一套天蓝『色』的睡衣,走过去轻轻扣了扣门。

    耽搁了半分钟后,从门缝里钻出了一只嫩白的小手,我趁着递过睡衣的瞬间调整位置朝里面匆匆一瞥,却只看到雾气下模糊的曲线,心里暗道可惜。

    大约五六分钟以后,木籽低着脑袋走了出来。

    湿漉漉的披肩长发盖住粉颈,一颗颗水滴顺着发梢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然后滴进丰满的沟壑里。

    洗漱过的木籽,五官不仅没有失了神采,眉角反而多出了一丝少『妇』的娇媚,看的我的心猿意马。

    许是被我灼灼的目光盯着不好意思,她小巧的脚趾都娇怯地并拢了起来。

    “张米,你也去洗个澡吧。”

    木籽说着也没征询我的意见,硬生生把我推了进去。

    在医院躺了四天,说实话我都有些嫌弃自己了,于是蹭蹭就脱了个精光,正准备打开浴头时,突然瞥见开关旁的铁丝上搭着一套浸湿的白『色』。。。

    也就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推了开来……

第25章 漫漫长夜() 
上天还真是喜欢作弄人,那晚在包厢无意看光了木籽,今晚就在我身上还了回来,而且还光的更彻底。

    本还想好好捯饬一番的我,随意冲了个凉就匆匆溜了出去。

    没办法,空间就这么大,什么秘密都无所遁形。

    我和木籽一人坐在床头,一人坐在床尾,偶尔眼神碰撞之后又相顾无言,跟第一次约会的小情侣似的。

    “对。。。对不起,刚。。。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终于还是木籽最先受不了压抑的环境,嗫嚅道。

    什么都没看见?明明愣了有大半分钟,这般掩耳盗铃的解释能骗过谁啊。

    我心底一边腹诽着,一边摆摆手打着哈哈,像这样尴尬的话题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啊。

    道完歉后我两又很自然的陷入了死寂,让我忍不住暗骂自己,明明在医院时还很健谈,怎么到了这里反而像大姑娘上轿子似的。

    就在我胡『乱』琢磨时,隔壁屋突然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有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娇喘,身为过来人的我两脸『色』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不。。。不好意思,房间的隔音太差。”木籽也不知是怎么了,又不合时宜的给我解释了起来,那臊的通红的脸蛋在光晕下格外诱人。

    我的姐姐啊,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指教”,我就听得出来的好吧。

    在煎熬中呆了有十几分钟后,我两刚准备松口气,右边的那家又响起了比之更磅礴的吼叫声。

    这尼玛,欺负老子是新来的吧!我腹中一股恶火无处发泄,一拍桌子就猛地站了起来。

    木籽显然被我惊着了,眼眸里流转着疑『惑』,呆滞的望着我。

    骑虎难下的我突然瞥到床头柜上架着一副相框,一身白裙的木籽抱着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姑娘,眉眼和她有五分相像。

    “木姐,这是你女儿吗?”

    木籽走过来拿起了相框,指尖轻轻滑过照片里女孩的脸颊,眼神瞬间就温柔了起来:“她叫丫丫,现在还在上幼儿园呢,可爱吗?”

    “跟木姐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能不可爱呢。”

    我这一记马屁明显拍到了木籽的心坎里,她意外的展『露』出小女儿姿态,伸出藕臂锤了锤我的胸口,笑骂我油嘴滑舌。

    望着木籽一脸幸福的模样,我心间就忍不住一阵触动,恐怕全世界所有的母亲都同她一样,将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全世界。

    仔细想想自己从过年后也再没回过家了,也不知家中年迈的父母如何了,暗暗承诺等工作稳定了就一定回家看看他们。

    “那丫丫不跟你一起住吗?”

    “呃。。。”她颓然的放下了相框,顾影自怜的叹息道:“你觉得,我还有资格让她跟我在一起生活吗?我不想害了她。”

    “木姐,其实以你的条件,又何必去选择这份工作呢?”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憋在心里不吐不快。

    她的神『色』突然间不自然起来,无助,愤怒,悲哀各种情绪一一浮现,继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吼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一旦踏足这行,还有回头路可走吗!”

    “可为什么呢?”我疑问道。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你们总有无止境的欲望,可什么时候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呢?我恨你们。。。啊!”

    木籽的话语里有浓浓的怨气,一改温婉如水的气质,挥舞着拳头用力的砸在我胸口上,崩溃的爆着各种粗口,宛若疯癫一般。

    她竭力捶打着我左胸房的位置,像是透过了那层皮囊直达灵魂,近乎残忍的同我分享着她的痛苦。

    “为什么要折磨我?”木籽痛苦的哀嚎着,仿佛在质问着代入到我身上的某人,泪水顷刻间如大坝决堤。

    我再也忍不住想要呵护她的情感,不顾她的反抗紧紧将其搂在了我的怀里。

    她在我怀里哭的撕心裂肺,哭得我肝肠寸断。我此刻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双手淋漓着鲜血的刽子手,再也不想听她的苦衷,唯一希望的,就是用我的温暖对她的创伤聊以慰藉。

    到头来木籽也没说出她踏入『迷』途的始由,可能是回忆太过伤神,她瘫在我身上睡了过去,即便如此,她眼角残留着泪痕。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木籽不免感叹,比起我所背负的屈辱,她又何尝不是经历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辛酸呢。

    将木籽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上,又为她轻轻盖上了一层夏被,拂了拂她的秀发后我又辗转到了屋外阳台上。

    当然可不是为了那件小肚兜,实在是胸口闷的慌。

    好在夏夜的凉风意外的袭人,吹散了我脑子里一堆驳杂的烦恼,于是回屋准备睡觉。

    木籽已经睡得很沉,微嘟着红嫩的小嘴,鼻尖发出轻微的鼾声,看得出这几天的奔波确实累坏了她。

    因为担心吹风扇会害她感冒,于是我拔掉了『插』头,深深看了眼她后,熄灯借着月光爬上了床。

    好在是张双人床,我和衣躺在一侧,倒也不怕冒犯了木籽。

    正准备闭目养神时,本平静下来的左右两户竟然默契的喧闹了起来,而且像是角力般节奏愈来愈快。

    我登时就坐了起来,脑子里和小腹里各有一股无名火在熊熊燃烧,tm的,这群人疯了吧,上班一天还不够累吗?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命题,两伙人演绎的格外亢奋,把我来回搞醒了两三次。

    尼玛,这tm才是贫民窟的艺术家啊!看来有酣战整晚的意思啊。

    我忍住暴走的冲动,在耳朵里塞了两团卫生纸,枕在床头幽幽的看着身旁可望而不可即的木籽。

    最好别把我『逼』急了,老子身边也是有女人的好吧。我恶趣味的yy着,不知不觉间眼皮实在是倦了。

    睡到后半夜时,我明显感觉到后背上一阵清清凉的,如同一股电流席卷了全身,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我顿时纳闷了,我身边除了木籽还能有谁?她在动我?她这是疯了吗?

    就在我要转过身询问她情况时,一团丰腴死死贴在了我的背上,还在淡淡的热气打进我脖颈离,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一是赞叹木籽凹凸有致的身材,二是疑『惑』她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

    难道是之前不好的回忆,让她想要宣泄?用这种手段是为了避免尴尬吗?

    可依她水一般的『性』子,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呢?

    莫非是物极必反?想来也只有这种说法了。我尊重女『性』,但也不会迂腐到美人投怀送抱还死充柳下惠,况且我已经很没出息的情动了。

    tm的,木籽撩拨的手段实在是太高超了。我暗自欣喜到不能自已,但还是准备再试探试探她。

    “木。。。木姐,你醒了吗?”

    没有回答,只有她鼻尖微弱的哼哼声。

    “木姐,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我心跳加速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

    “木姐,你是想要发泄吗?如果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想当然的认为木籽羞涩不敢搭话,等待了一会也听不见她有拒绝的意思,胸腔里那颗“噗通噗通”的心脏激动的快要蹦出来了。

    “那,木姐,我。。。我可来了。”

    说着我猴急似的转过了身子,用自己的大『毛』腿反夹住了木籽作恶的身子骨。

    哇哈哈,终于能美美出一口恶气了,我这般想着,抓住她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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