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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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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 沈容的嘴角微抽; 实在是忍不住,捂住了那条眼缝; 嘴欠的反驳道:“你之前可只是亲吻都能红透耳根子; 那会你怎不说无须害羞?!”

    霍景霆的动作略微一顿; 原来她是知道的。

    上半身的衣裳已然全脱下; 上了床; 随着他上床的动作; 沈容又立马蒙住了头,霍景霆双臂撑着床板,把裹在被子中的她圈在自己的身下; 隔着一床被子; 在她的耳边含着笑意,道:“如今你倒是要瞧仔细了,到底谁的耳根子会红。”

    啊呸!不要脸,开了荤的男人,不管是块冰山,还是块木头,上了床之后总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例子!

    好半响霍景霆都没有动作,沈容被自己憋得透不过气,掀开了一小角的被子,而身上的那个人最懂兵法,知道兵不厌诈,更是知道什么是趁虚而入,手直接就深入了被子中。

    “喂……”

    一拉,便把被子从沈容的手中拉到了沈容的胸口前,笑意盛然。

    翌日早朝之后,沈容巴不得赶紧赶回寝殿中再睡一觉,但是,她高估了霍景霆的怜香惜玉之心,他对待手下的兵,就是最严格的将军,对待自己妻子,他还是最为严格的那个,她原想这几日消耗过大了之后,霍景霆便不会再让她去跑圈,谁曾想这丫的就是个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将军~寡人不跑好不好嘛?”

    若是沈容此刻有这一双猫儿和一条猫尾巴,那双猫儿定会一动一动的,而猫尾巴则是会一摇一摇的,她那双眼睛像极了原先老魏王的夫人之一养的那只花猫,这只猫喜欢爬树,却又不敢从上面上来,自从上一回霍景霆从树上把它抱下来之后,只要是闻到了他的味道,大老远的都会撒开脚丫跑过来蹭他的裤腿,动着耳朵,摇着尾巴,似乎在央求『摸』『摸』抱抱。

    霍景霆却从来就没『摸』过,因为他认为,一旦对这些小东西心软了,这些小东西便会得寸进尺。

    面前这个小东西也不会例外。

    霍景霆双手抱着,看着他,忽然『露』出一笑,笑意让沈容头皮发麻。

    “如此的话,那我便换个让你强身健体的法子。”

    明白个中意思的沈容猛烈的摇了摇头,“不、不用了……寡人跑!”

    沈容有时候在想,即便是她不怕霍景霆会在那一天把自己弄死或者弄得手脚残废,但他总是有法子把自己治得服服帖贴。

    沈容几乎欲哭无泪,特想和那些穿越的姑娘们说上一句,不要全信了小说里面男主会把女主宠上天的情节,那绝对不科学,虐你虐得让他自己全身心爽的时候,就会使劲的虐你!

    呸!臭男人,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沈容对霍景霆有小怨念,却也不敢明显的表现出来,因为这丫的总能在床上讨回来!

    沈容终于把那命名为《九品分级制度》的变革内容整理完毕,经由霍景霆,大司空,以及几位被说服的大臣再三确认之后,得到了他们的肯定,便在早朝上提了出来,青决做出了解释,果不其然,群臣中几乎将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臣反对,他们大抵是真怕自己手中的权利被分摊,被削弱。

    沈容也从未想过能一朝一夕就能让这群大臣同意颁布这改革,她反而是博采群议,让大臣直言谠议,把见解都说出来,如何改,如何能接受。

    十月,是沈容当上魏王以来,最为忙碌,也是最为像负责任的魏王的一个月。

    临近冬至,天气骤冷,沈容的改革已经得到了一部分人的理解,也为了能顺利颁布,顺着大臣的建议中修改了一些内容,此事也不用太过担忧不能实行。

    而也随着天气变冷,枫林园传来了公子玉病重的消息。

    咋闻公子玉病重,沈容第一时间便让太医署的太医全部都出动先行一步,她与霍景霆紧随其后。

    枫林园中人人脸『色』都非常的凝重,忧心仲仲,公子玉身边的贴身小厮更是在房子外转来转去,几乎欲哭,沈容来了便问:“信侯君怎会突然病得这般重?”

    听传话的人说,公子玉昏『迷』不醒,留园的太医言道只怕难以熬过这个冬季了。

    芝麻苦着脸,“回禀魏王殿下,公子他身体日发不好了,可他依然硬扛着。”

    沈容闻言,明了,难怪这么久以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把霍景霆拉到了一旁,压低了声音问道:“真没有办法『逼』离辰出手?”

    路芸暮出宫寻了一个月离辰,人死寻到了,但他就是不出手,路芸暮只能死皮赖脸的赖着他,期间沈容也派人去表明过态度,但离辰就是不理会。

    霍景霆略微思索了一响,默默的摇了摇头,“离辰『性』格怪异,没有谁能左右得了他,能使唤得了他的人,早已不在世上了。”

    沈容以为他说那个人是已经过世的老魏王。

    “也罢,你我两人去寻一下他,看能不能说服他。”

    霍景霆点了点头,公子玉生死,决定控制楚国的关键。

    离辰居住的地方极其隐秘,山谷之中,进不了车马,进了谷还要爬山涉水。

    沈容只与霍景霆一同进谷,爬了一个时辰时候直接就坐在地上不干了。

    “他不就是能耐大了点么,脾气一点也不像是世外高人,还偏偏要住得跟个世外高人一样!”

    霍景霆看向坐在石头上,敲打自己腿却有气鼓鼓的沈容,无奈一笑。

    “不是你提议要来寻离辰的吗?”

    “寡人真走不动了!”沈容哭丧着脸,他已经整整走了一个时辰了,折算成小时计算的话那是两个小时呀!

    若是以前没有霍景霆『逼』着她跑圈的话,她想她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了。

    霍景霆走到了她的身前,背对她弯下了腰,“上来。”

    沈容听到“上来”这两个字,一双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边往霍景霆的背上爬,边不好意思道:“这个不要紧吗?寡人有点重……”

    “我知道,昨晚抱过了。”霍景霆淡淡道。

    沈容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他指的是什么,一个踉跄直接扑倒了他的背上。

    脸『色』通红,似恼羞成怒的拍打了两下他的背部。

    “『色』胚!”若不然知道昨晚都干了什么勾当,她还真的不能从他那一本正经的脸『色』联想到某些事情。

    离辰似乎早已经知道有人会来寻他,便从竹屋中走了出来,拍了拍山上没有半分灰尘的绿袍。

    “国师,你这是要出谷?”路芸暮守了离辰大半个月,还是头一次见离辰从他的屋子中走出来

    离辰瞥了眼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是去打几只野鸡野兔,烤野味。”

    作为负责了离辰半个月吃食的路芸暮皱了皱眉,有一丝的为难:“我只会做些简单的菜式。”

    离辰勾起了唇角:“不必你动手。”

    正走了几步,忽然停住了脚步,背对着路芸暮,敛去了笑意,“暮丫头,看在你姑姑的份上,听我一句劝,别再靠近公子玉了。”

    路芸暮的姑姑,便是路铭的姐姐,十二年前名扬魏国,才貌双绝,比路芸暮姐妹二人还要出『色』。

    路芸暮闻言垂下了眼帘,不发一语。

    离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似有感慨:“人呐,总是容易被情所困,不被情所困,还不得没心没肺了。”

    “那国师,可曾后悔过?”

    离辰轻笑了一声,随即道:“后悔?我从不会让自己后悔。”

    语声中一派淡然,依然是那个游戏人间的离辰,让人听不出他这句话中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旁人都不知道二十几年前,名扬魏国,乃至多国的路司若与国师离辰曾两情相悦,非君不嫁,但离辰师傅已死相比,让他迎娶他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小师妹,一边是用情至深的人,一边是有着养育之恩的师傅,离辰被『逼』无奈,只能远离京城,去了边城,等过两年,再回未央城。同时也就是那年见到了霍景霆,当时还想要诱拐四五岁的小霍景霆。

    谁知这一年的离京,却从未央城中传来了路司若病重离世的死讯。

耍小心眼() 
沈容就不明白了; 离辰这丫的怎就对她的手艺念念不忘了; 不就是当初给他烤了几顿肉吗; 她这前脚刚到; 他后脚就提着两只野鸡一只兔子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至于吗?

    离辰一句“让我吃饱喝足; 我就去救人”; 沈容不得不先把上回在将军府一扔之仇放一边,然后抡起袖子,开始烤肉。

    然后就是三个人坐在一旁看着她烤肉; 半点忙都帮不上,一个算她半个臣子,一个算她半个媳『妇』; 一个既是她的臣子又是她的王夫; 而劳作的那个人是她,堂堂魏国的大王!!!

    烤得『色』香味俱全; 可沈容自己却是半点也吃不下; 路芸暮仅仅尝了些; 便没了胃口; 大抵是听到了沈容带来的消息——公子玉危在旦夕。

    故一直心神不宁; 眼巴巴的看着离辰手中的烤兔; 似乎巴不得帮他吃完,好让他赶紧的出发。

    路芸暮的反应,沈容看在了眼里; 心底到底是无奈; 向来说着只是去调戏调戏的,到最后一般都会把自己给搭了进去,路芸暮活脱脱就是一个例子。

    离辰倒是不急,吃得慢条斯理,而那霍景霆在吃了第一口之后便是看向沈容,看得沈容心虚的转移了目光,若是她没看错的话,她方才从霍景霆的眸光看到了一个意思——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似乎他不知道她还有这等手艺,也是,她还是第一次动手给他洗手作羹,上一会他生气的时候,她也是给他切了一盘水果,仅此而已。

    许久之后,离辰的脚底下一小堆的骨头,他才酒饱饭足的站了起来,再度拍了拍他那绿意盎然的绿袍。

    “酒足饭饱,也该走了。”

    沈容和路芸暮松了一口气,都心道:终于把这祖宗哄好了。

    几乎快到傍晚才回到枫林园,听太医言公子玉如今的血一放出来立刻结成冰,不得已,只得放一屋子的暖碳,所以在离辰进了公子玉的寝室之后,皱着鼻子挥散着气味道:“这人只怕不是因寒疾而死,也会被你们给闷死的,还不赶紧把这些碳端下去。”

    公子玉的脸上敷着一层肉眼可见的薄冰,沈容以为寒疾只是这有病之人极度微寒,却不想还能在人的体表外覆了一层冰霜,可见公子玉的情况到底有多危急。

    房中的碳盘如数被搬了出去,离辰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倒了一小颗红『色』的丹『药』在手中,路芸暮却非常自觉的上前去把半昏『迷』的公子扶起来,离辰瞥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把『药』丸塞入了公子玉的嘴巴中。

    随即看向霍景霆,道:“叫几个人进来,再浓几碗水清水进来。”

    人喊来了,水也端来了。

    “公子玉的血『液』是寒血,得给他放血,然后再换血。”

    沈容一听,就知道离辰说的就是输血,只是这连输血的工具都没有怎么输?

    房中站了十个高大的男子,随之离辰在公子玉的手指用针戳了一下,大抵是服用了刚刚的『药』丸,公子玉的血也不会一放出来就会凝结成冰,只是平常人额血是红『色』的,而公子玉的血却是偏向白『色』的淡红『色』,离辰在每一碗水中都滴入了一滴公子玉的血。

    “国师……是要滴血融合?”路芸暮表情中有几分的不解。

    “不仅仅只有亲人的血才会融合,千千万万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他们之中的人也有不少的人血『液』能融合。”

    在这种时代背景,大抵只会认为只有是亲人的情况下,这血『液』才会融合。

    最终十个人,有两个人的血是融合的,随即除了那两个人之外,包括沈容霍景霆在内,全数被离辰哄了出去。

    整整一个时辰之后,离辰才从房中出来,身后还跟着那两个走路虚浮,脸『色』苍白,明显失血过多的汉子。

    “公子玉如何了?”众人之中,路芸暮最为着急。

    离辰瞥了眼她,语气不怎么善:“暂时死不了,这小子定是上辈子修了什么德,才能让暮丫头你牵肠挂肚。”

    路芸暮也并非被说几句就羞涩的姑娘,继而追问:“那他的寒疾可还会复发?”

    “换血又不是换身子,你真当我如此的神了?”

    沈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戳了戳身旁的霍景霆,用眼神示意,让他管管。

    无奈,霍景霆只好冷淡出声。

    “国师,你不知道都多大年纪了,能否稳重些?”

    多大年纪……

    一扯到年纪这个问题,就像是踩到了离辰的尾巴一样,蓦地瞪向霍景霆。

    “你这小子是故意气我的吧!”

    而霍景霆则是无视他的怒瞪,问:“公子玉的寒疾可有办法根治?”

    离辰冷哼了一声,随即扬起一抹讥笑:“你还真大度,连自己的情敌都能如此的关心。”

    沈容顿时觉得空气瞬间凝结,霍景霆看似没啥变化,但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中有一撮小火苗,直直窜向离辰,离辰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撮小火苗,提起袖子虚挡,看向路芸暮,道:“公子玉那混小子心里边装的是别人,你凑什么热闹,还不如早点放手。”

    路芸暮把目光瞥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不语。

    沈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声的好,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会觉得她应该和公子玉有点什么?就算公子玉真对她有点好感,但决然不会到用情至深的程度,再者她对公子玉也没感觉呀,他们是不是太瞎『操』心了?

    突然间安静了,氛围有些尴尬,离辰也感觉出来了,放下袖子,讪讪的道:“公子玉的病虽是旧疾,但这不是不能治,就是……”

    离辰买起了关子,沈容忍住了瞪他的冲动,好着脾气问:“就是要怎么样?”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离辰笑了笑。

    “就是还没有找根治的方法。”

    沈容……

    霍景霆……

    路芸暮……

    路芸暮几乎怀疑自己的姑姑是不是眼睛是不是不好,才会看上离辰。

    公子玉病情稳重了下来,沈容便和霍景霆回宫,路芸暮定然是不想回去的,在其它几人挽留下,离辰才勉为其难的留了下来。

    忙了一日,沈容早就累趴了,一上了马车立马就趴在了软垫上,嚷着:“腿都要断了,断了。”

    霍景霆上了马车,看向她,伸出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你不就是要说过我听的,明日又不想去锻炼了。”

    沈容闻言,眼巴巴的看着他,小眼神中慢慢的期待。

    但等了半响自家王夫都没有任何反应,沈容不免的『露』出了失望之『色』。

    “好。”

    已经不抱任何期待的沈容在听到这一声“好”,猛的起身,扑倒霍景霆的身上,对准他的嘴唇吧唧了一下。

    看见霍景霆明显愣了一下的表情,沈容嘴角更弯。

    男人嘛,就应该给他多撒点糖,撒着撒着没准之后除了一个月那么几天不用跑圈之外或许还能多休息几天。

    公子玉的身体渐渐好转,而却传出了路芸暮偷人的消息,虽没有明说偷谁了,但大家伙都有目共睹路芸暮现在在哪,又和什么人待在一块的,可碍于路芸暮只是名不副其实,也不能说她不收『妇』道,只道她不知廉耻。

    沈容原本以为路芸暮不会在意,谁知流言传得最凶的那几日,路芸暮回来了,还是被路铭带回来的,虽路铭什么都没说,沈容大概也猜得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铭怎可能会同意路芸暮和公子玉的事情,且不说公子玉的身份,就说他那体质虚弱的身体,那个父亲愿意把女人嫁个这样的人?更何况公子玉素来是拒绝路芸暮的如此路铭更是不会同意了。

    夜晚,在霍景霆尚未回来之时,沈容便跑到了路芸暮的寝殿,再让青决人告诉霍景霆,说她今晚就不回去了,要雨『露』均沾,平衡后宫和谐。

    青决听到沈容这四个字,不免嘴角微抽,大王让他传,他怎敢在大将军的面前如此说……

    躺在床上,沈容好奇的问:“大司空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就没反抗下?就没有扒着公子玉不放,哭着喊着非君不嫁?”

    ……

    路芸暮看了眼戏多的沈容,摇了摇头:“是他把我爹请来的。”

    向来妩媚动人的小脸蛋多了几分忧愁。

    “啧啧啧,当初说好不会陷进去的人,今日还真的打脸了。”

    “打脸?”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玉他怎么说?”

    这些日子以来路芸暮为公子玉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公子玉除非是傻子才不会明白路芸暮的心意。

    路芸暮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还能如何说?不还是那些让我离远点的话。”

    “那你怎么想?”

    “我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既然如此,那便到此为止了。”路芸暮勾起一抹没心没肺的笑。

    沈容看着她,到底是没有拆穿那些嘴上说着放手,人家一有事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的人。

    半响,路芸暮侧过头看她,道:“不过,小容容你在我寝殿就寝,大将军没有说什么?”

    沈容闻言呵呵的笑了两声,她能说她是先斩后奏吗?

    夜夜被折腾,研究新姿势,她实在是扛不住呀!!!!

    “小容容你该不是没有和大将军说吧?”

    路芸暮话才落,殿外便传来宫女的声音:“禀告大王,丽夫人,大将军在殿外,说要接大王回去了。”

    沈容:“……”

    她能说她已经睡着了吗?

重温往事() 
十一月底; 天气寒冷; 深夜下起了初雪; 清晨; 屋檐瓦舍枯树都落下了一层厚雪; 整个未央城被一层银装素裹; 显得宁静; 干净。

    在这瑞雪之下,未央城之中却是发生了一件轰动的事情,曾经的少羽君沈安; 先是在先王在位期间举兵谋反,后又加害于当今大王,沈安在做了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之后; 已有不少的声音抗议; 要把沈安处死的声音。

    而今总府衙门在调查李府灭门之案的时候,发现此案与少羽君府有关; 顺藤『摸』瓜查出了沈安竟然与敌国有所勾结; 证据确凿; 如今已经被打入了天牢。

    战『乱』时代之下; 最容不得的便是通敌卖国; 无论谁都不想做亡国奴; 对于通敌卖国有史以来皆是严惩不贷。

    沈安通敌卖国,便激起了全国的愤怒之意,强烈处死沈安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是曾经拥护过沈安的那些大臣也一样; 容不得通敌卖国。

    韶华殿中已点了暖炉,殿外依旧是冰天雪地,而殿内截然相反,暖意如春。

    殿中的沈容表情痛苦纠结,看着一桌子都是要求把沈安处死的奏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霍景霆沐浴回来便见沈容唉声叹气,也知道她为什么而愁。

    拿起了干爽的『毛』巾,走到了她的身后,擦拭她的头发。

    “已经开始下雪了,头发怎么没有擦干就出来了?”

    沈容闻言,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有气无力的道:“都在让寡人处死沈安。”

    霍景霆眼神微敛,却还是止不住有一丝冷意散发出来,但因沈容此时被烦得思绪混『乱』,故没有捕捉到这一丝淡淡寒意。

    “沈安本就是为了想要的便会不顾一切的人,那你此次该怎么做?”

    沈容连连摇头,苦恼道:“就是不知道呀!”

    “因为先王?”

    沈容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她想依法处理,只是永远还忘不了老魏王的嘱托。

    最为重要的一点,她接受了沈容这个身份,心中总是对老魏王有愧,因为这愧疚,她才会容忍了沈安,但这一次沈安所做的很是严重。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要是不忍心,那此事便交由我来处理。”

    沈容闻言,抬起头看向正在给自己擦头的霍景霆。

    “你来出来的话……寡人会忍不住和你唠嗑的,也罢,这事就交由大司空处理吧,该如何就如何。”

    现在还继续包庇沈安的话,只怕会引起魏国百姓的不满,她因为老魏王,所以下不来手,那便由别人来下手吧。

    “对了,现在还没有抓到吕阳吗?”沈容着实想不到这吕阳竟然是京尧派来的『奸』细,但也难怪,有一身本事的人,怎可能就曲就在沈安之下。

    大梁国富民强,诸国之中名列前茅,随之是大齐,其次京尧,京尧之后才到大魏,而这些年来大魏渐渐壮大,且有超越京尧之意,京尧必定心生警惕,且这些年来大魏和京尧的关系日益紧张,会派『奸』细来大魏也不足为奇,只是沈容未曾想到沈安不仅仅和大梁有一腿,竟然和这京尧也有勾搭,这中间人还是在大魏潜伏了十数年之久的吕阳。

    “他似乎早已经闻到了风声,且这些年来沈安也无所作为,京尧那边大概也已经放弃了沈安。”霍景霆这话倒是真的,这些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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