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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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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抬起那双如秋水一样柔情的双眸,看向那高大英挺的霍……
停!
行宫梅林弹琴,非『奸』即盗,如果她没猜错,就是要勾引她家的将军!
沈容目『露』凶光,本来就严肃的妆容,凶光从她这双眼睛中『露』出来,吓到行宫中安排的侍女见了,行了礼后落荒而逃。
大概,在沈容回国之后,这大梁大概都会传这魏国大王,是个凶狠手段绝的女子。
沈容气势汹汹的循着琴声进入梅林,她倒是要看看这大梁都在使些什么下三滥的计策来瓦解他们夫妻!
沈容略过梅林,到了梅林深处,在梅花树后驻足而望,而亭子中没有白衣美人,倒是有个白衣美男,男子半束头发,白『色』衣袍,白『色』的斗篷,低眉垂眼看着石桌上的古琴,那潺潺流水般琴声便是从他的指端流出。
这……
应该是要来『色』。诱她这个魏王的吧?
忽然,沈容有点想知道,『色』。诱一个女子,他能使出些什么手段,据多方经验告诉她,这一般女人『色』。诱男人,相貌身材就是本钱,而男子的话,在样貌上,还得有才情,更得深情。
这一场戏,不看白不看。
“大王……若不然回去吧,这梅林似乎也没什么好看的。”宫女在看到沈容目不转睛的看着亭子中的男子,顿时觉得不妙。
“才来,不急回去。”沈容倒是不急。
“可是,可是,将军快要回来了吧?”宫女几乎欲哭,她为什么就这么嘴欠,一直在自家大王的面前说这梅林的景『色』究竟有多好,这倒好了,要是大王在梅林紧盯着一个陌生的男子看,若是给将军知道了,那该如何是好!?
“寡人交代了,让他回来的时候,直接到梅林中寻寡人。”
宫女闻言,顿时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一个刺骨的寒风吹过,她真真想哭了,千万不要让将军知道,是她怂恿大王来梅林的!
似乎察觉到来人了,琴声戛然而止,如沈容方才想象的一样,弹琴的人,双手扶平琴弦,缓缓抬起目光,落在沈容的身上。
随即站了起来,从亭子中走出,停在沈容面前,弓腰行礼:“奴见过魏王殿下。”
沈容嘴角勾起一抹笑,如同洞悉了一切。
“行宫中的面首?”
男子依然低着头,应了一声“是”。
“抬起头来让寡人看看。”沈容学着电视中各路皇帝见到个含羞待放的美人之时所说的台词。
男子抬起了头,面容带着清冷,霍景霆是那种冷硬的俊男,而与霍景霆截然不同,这面首与公子玉都是属于儒雅那种类型的美男,只是这美男比起公子玉,却是逊『色』了稍许。
“叫什么名字?”第二句台词。
“奴长风。”
这一声奴,从这男子口中出来,倒是半点自卑也感觉不出来。
“长风……”沈容重复了一遍,嘴角更加的弯,继而说:“你引寡人来梅林,作何?”
沈容开门见山,那长风微愣,随即低下头,道:“奴生『性』好琴,平日中在这行宫中,每隔几日便来此林中抚琴。”
沈容轻嗤笑了一声,不信。
“原来如此,那便不扰你雅兴了,你继续弹,寡人正好可以听琴赏梅花。”
“喏。”长风回到亭子中,继而开始抚琴。
沈容看着亭子中的人,笑意更浓。
想来算计她?弹死你丫的!
但,却不得不说,在梅林中听着红梅踏雪的曲子,别有一番风味,曲子弹到一半,把太子魏敏之送走了的霍景霆也到了梅林中,大概也是循着这琴声一入梅林中就寻到了沈容。
站到了沈容的身旁,目光却是落在男子的身上。
“你喊来的?”语气平缓而过,却隐隐想是有一支箭架在了话中的弦上,随时都有可能脱弦而出。
沈容闻言,斜眼看了他一眼。
“寡人哪有这等胆子敢把面首喊来,你这醋坛子,寡人又不是不知晓。”
“那他如何会在这里?”语中的弦略微松了些。
“大抵,是想着怎么才能把寡人勾搭上,然后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夫。”沈容咧嘴一笑,丝毫不在意霍景霆那越发黑的脸『色』。
但少倾之后,霍景霆的脸『色』如常,还『露』出了轻松之意,把手环到了沈容的腰上,但在揽到一层厚实的衣服之时,瞥了眼沈容,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
“有琴声正好,我们夫妻二人也可好好的逛一逛这梅林。”话语比方才的话大了些,弹琴之人也隐约听清了。
沈容和霍景霆赏梅,弹琴的男子从古琴中抬起视线,眼角上扬,『露』出几分的兴味,但随即却又皱起了眉。
这琴到底还要弹多久?
从昨天开始,从早弹到晚,到今日也是从早弹到现在。
大抵从这以后,他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碰琴了。
想要靠近()
沈容是个坏心眼的; 这点毋庸置疑; 昨日在梅林中直至晚膳的时候才和霍景霆回去; 那琴声也从早晨直到入夜。
昨晚深夜下起了雪; 第二日沈容又开始二门不出; 可也拉着自家将军; 不让他出去; 让他待在房中,让他陪她在房中一起听琴。
一醒,沈容还没有梳洗; 就让人去传话,让面首长风洗涑之后,就把他的古琴搬来; 抚琴。
霍景霆束着腰带; 抬起视线,看向在镜前描眉的沈容。
“那面首就这般得你心?”
放下眉笔; 转了方向; 向霍景霆招了招手; 一副小模样; 就像是想要使坏的小『毛』贼一样。
束好腰带; 走到了她的身旁; 沈容抱住他的腰身,闭眼蹭在他的腰身上。
“最得寡人心的,还是身强体壮的将军; 才不是弱不经风的小猫小狗。”说起情话来; 沈容已经达到了脸不红气不喘的程度了。
说着,沈容还偷偷的拍了拍自家将军的『臀』。部,果然是圆挺而紧绷。
开了荤的男人固然可怕,被调。教过的女人更加奔。放,更别说是沈容这等思想开放的女子。
霍景霆抓住沈容作『乱』的手,眼神小小的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嗓音沉稳好听的道:“别闹。”
沈容暗自翻了个白眼。
呸,床下假正经,床上最胡闹的还不是他!
“寡人多加注意了一下,那面首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不像是普通的面『色』该有的,他这等姿『色』,若是后台不够硬,早早便被那些有特殊癖好男人,又或者被那些贵女们摧残了,说是面首,寡人更觉得他像是个贵公子,将军你说是不是?”
闻言,霍景霆微微皱了眉头,随之捏起沈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与自己相视。
“换个称呼。”
“嗯?”沈容一脸懵然,但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喊你将军,不好吗?”她的这声将军,娇中带柔,不像是尊称,倒是像亲昵的称呼。
“换一个。”
沈容想了想,觉得霍景霆应当觉得这将军人人都喊,不够独特,便还是决定顺从他的意思。
“霍哥?”沈容的这声霍哥,就像是小弟对大哥的尊称一样,比较哥们的语气。
沈容只是玩笑般喊的,谁知道霍景霆却丝毫不按照寻常男主的套路,破天荒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伴随着“嗯”了一声。
……
半响之后,房外的侍女道面首长风到了。
昨日之后,沈容才知道,那日出现在膳厅中的那些个美人,每个行宫中都有安排,是侍寝的各国君王的,而沈容这里最为独特,有美人,也有……美男,便是那晚在浴室中准备伺候的,也是面首,而面首长风当时也在其中。
“让他在外间开始弹奏,如今梅林正大雪,他也去不了,他说喜好弹奏,便让他在这弹琴,正好寡人也想听。”
通传的侍女又把沈容“善意”的话传到了长风的耳中。
长风闻言,嘴角细微的抽搐了一下。
不,他半点都不喜好弹奏!
从两日前开始,他就不喜了!
内心几乎想把手上这把价值不菲的古琴扔到灶房中给人当柴烧了,但表面上却是端着高冷的范,点了点头,“奴定当好好弹奏。”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琴声悠悠,内间沈容硬是要和霍景霆这移动暖炉待在一块,枕在他的腿上看书。
如此闲情雅致,若是在魏国就更好了。
如今,没有那个行宫会像沈容这般有闲情雅致的听着琴,悠然自得沉『迷』美『色』的,谁不打着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两日后的会盟?也就是沈容这样的,实在叫人琢磨不透。
是的,琢磨不透,梁王要了解行宫的状况,易如反掌,而诸国的君王,想要了解其他行宫,也只是多花点时间罢了,沈容在拒见无礼数的太子魏敏之之后,她这几日都是听听曲子,秀秀夫妻间恩爱之外,也没有做对于此次会盟有任何严正以待的字准备,让梁王与各国君王都纷纷猜测她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这他们倒是多想了,在魏敏之轻视自己之后,便觉得此番就是来走个过程,再以防万一他们给她在背后捅刀子的。
等回到魏国,她继续暗搓搓搞大的,一年追不上赶不上前三,那不要紧,那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她就偏不信,老魏王把这么有发展前景的魏国交到她的手上,她还不能发扬光大。
………………
各国皆纷纷到了大梁,会盟前的宴会也在大梁正殿举行,鼓乐齐鸣,轻歌曼舞,觥筹交错,酒香四溢。
梁王未到,太子魏敏之接待诸国君王,各国君王端着架子,没有高谈阔论,没有热拢交谈,相见不过是点头示意,谁都不想成为最先示弱的那一方,本就严肃的大殿,在一声“魏国君王到”的高喊之下,除却了鼓乐歌舞之声之外,异常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大殿的正门,都想瞧瞧这沈容到底是何许人也。
一袭黑袍红边,妆容带着淡淡的霸气的沈容,在气场强大的霍大将军的陪同之下,一同进入正殿。
成为了众人视线焦点的沈容,心底哼哼了两声,心道这种场面可别想吓到她,她是魏王,在这里,都是君王,没有成为战败国,没有成为附属国的,哪怕是地位不及七强的一国之君,都是平起平坐的,没有尊卑之称,顶多是中小国对强国多了几分的退让而已,不卑不亢,才是他们最明智的选择。
落座,众人才收回了目光,只是眼中都多了分疑『色』,都在猜测如今表现得夫妻情深的二人,到底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假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一分是真的,全然是装出来的。
毕竟沈容为什么在暴『露』了女扮男装之后还能坐稳魏王这个位置,且沈容和霍景霆又为了什么而成婚,在诸国之中早便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很难让他们相信沈容和霍景霆之间会有爱意。
沈容抬起眼眸无意间与西吴王对上了视线,沈容不失礼貌且又不热烈,点头淡淡一笑,西吴王却是眼『露』出轻蔑之意,直接转开了视线。
沈容倒是无所谓的收回目光,目视着前方,小声的对身旁落座的霍景霆道:“将军,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人都对寡人有淡淡的敌意。”
等了半响,没有得到霍景霆的反应,又喊了一声,“将军?”
还是没反应,沈容转头一看,只见霍景霆看着她,小眼神有淡淡的,有些不悦之意。
“霍哥?”试探『性』的小小的喊了一声。
“嗯,你说。”
沈容……
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会让霍景霆觉得那声亲昵的将军比不上这种较为哥们的喊法。
很久之后沈容才知晓,她家婆婆就是这般称呼自家夫君的。
这边打情骂俏,那边魏敏之就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行以君子之礼,君子之礼,无尊卑之分,微微拱手。
王室中并非人人都是俊男美女,魏敏之长相偏于平凡,属于大众脸,只是眉眼之间有些熟悉,像某个人,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像谁。
魏敏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几日前去拜访魏王殿下,听闻魏王殿下身体不适,可否好了些?”
有人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沈容是怎么回答的,魏敏之略过了魏国先去了西吴君王的行宫也不是什么秘密,魏敏之被打发走也被别人议论了许久。
沈容脸上也有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达不到眼底,配合着她妆容,笑意非但没有软化她妆容的严谨,反倒是『露』出了几分凌厉,即便是个女子,也让人不得不正眼相视。
“有劳大梁太子担忧了,但有些不适是在身体上,有些不适在心上。”
魏敏之闻言笑了笑,“若是魏王殿下有所不适,我便让太医到行宫中为魏王殿下诊治。”
魏敏之语中没有至以歉意的意思。
“太子的好意,心领了。”霍景霆面无表情的道。
霍景霆这个大人物,多国之中谁人不晓的?他不言苟笑这点,知道他的人也都知道了,故魏敏之也没有太在意。
随着又一声内侍尖锐的高喊“梁王到。”
“二位,失陪了。”
沈容点了点头。
去吧去吧,去找你老爹吧。
在这十个国家之中,也就沈容最年轻,最为特别。
本想聚精会神听听梁王会说些什么,谁知道梁王一上来就开始敬酒。
酒这东西,有时候或许是个好东西,但这有时候,也是个能惹祸的麻烦。
沈容在矮桌底下的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霍景霆,暗示他一定要她看紧来,千万别惹了什么祸呀!
以后她一定得找个机会好好的练练酒量了!
霍景霆反握住了她的手,似乎在说,万事有他。
松开了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半点的怯场之意。
未到会盟之日,寥寥几句寒暄,便开始歌舞,一派喜悦。
期间沈容和了三杯酒,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几下才勉强能知道自己哪里,又在干嘛,才能忍住内心强烈想要把身边男人扑倒上下其手的冲动。
手痒痒的,就是想。『摸』。『摸』。
沈容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霍景霆就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一种『药』,没理由的想往上靠,碰碰,『摸』。『摸』,亲亲,从第一次见面醉酒开始就这样了,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
大胆沈容()
暗光重影; 目光所及皆是朦朦胧胧的; 唯一能看清的就是身旁这一位; 身上冒着粉『色』红光的将军。
同款黑『色』红边披风; 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 因沈容最喜就是他的额角两旁有两绺发丝; 总盯着他看; 说是把他俊逸衬托得更为明显。
今晚是沈容给他梳的头,必然是梳了个自己最喜欢的发型。
就是场上的歌舞都不及他的万分之一,沈容转过头; 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目不转睛的,在他转过头来的时候; 弯唇一笑; 这殿中个个国『色』天香的舞姬也顿时失『色』。
霍景霆嘴角有淡淡的弧度,脸『色』柔了些; 安抚她。
众人或多或少都在关注着这一边的一举一动; 自然也注意到沈容与霍景霆两人眉来眼去。
魏敏之在看到沈容那一笑; 眼中『露』出了些许惊艳之『色』。
众观妻妾之中; 各有千秋; 但却没有像魏王这般的; 凌厉中有着让人隐藏的狡黠,那笑意似乎抹了糖一样,让人觉得有丝丝心痒; 想要尝一尝。
霍景霆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 以防她『乱』动,略微贴近她,压低了声音,在这鼓琴之声掩盖之下,说:“不能『乱』动,等回到行宫之后,我再陪你玩,知道?”
嗓音如琴弦一样,慢慢的拨动着,撩得人心痒。
沈容『露』出了略微『迷』茫的眼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着歌舞,莫要瞧我。”
“好。”沈容乖巧听话的应下,但就是不肯移动目光。
霍景霆颇为无奈看了要脸颊微红的沈容,却又觉得她这般可爱,若不是这殿中众多目光,他也想伸出手来捏捏她的脸。
“听话。”握紧了她的手心。
半响,沈容还算有意识,依依不舍的移开眼睛,眼神颇为涣散的看向前方,至于眼前是什么,鬼知道。
晚宴进行中,慢慢的,这些君王开始交谈,大抵是因为沈容是女人,没有君王愿意与之交谈。
太子魏敏之与身旁的人交谈,掩袖饮酒之时,余光却时不时落在沈容的身上。
宴会进入尾声,梁王举杯向各国君王敬最后一杯酒,沈容三杯酒的程度已过,再一杯大抵要彻底失控了,所幸的是,这一杯酒之后就要散场了。
散场之时,魏敏之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脸『色』酡红,有些昏沉的沈容,再看向霍景霆,『露』出了担忧之意。
“霍大将军,这魏王殿下无事吧?”
霍景霆敛了表情,面上平淡。
“她无事,就是不胜酒力。”霍景霆扶着沈容道。
“若不然,稍等片刻,容我让人送些醒酒汤过来?”
“不必了,吹些冷风就可以了,告辞。”霍景霆扶着沈容走出大殿。
出了大殿,有刺骨冷风袭来,沈容缩了缩脖子,一旁的霍景霆倒是没让她继续吹冷风,拢紧了她的披风,把披风的兜帽给她戴了起来,沈容忍不住拉住了他有些暖意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咧嘴笑,声音软糯:“……暖暖。”
憨傻的模样说不出的可人。
看着这模样,霍景霆的心情也好。
“走吧。”拉住了她的手,往阶梯下走,马车已等候在阶梯之下。
上了马车,马车中虽然有暖炉,却还有冷意,马车开始启动,沈容往霍景霆的身上蹭。
“冷,寡人要『摸』。『摸』,可以吗?”眼巴巴的看着,刚刚一直要『摸』。『摸』,都被制止。
霍景霆身子微僵,声音微哑:“只能『摸』。『摸』。”
得到允许,沈容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一戳对方的胸膛。
霍景霆看了眼她,索『性』靠着壁柜假寐,随意她『摸』。『摸』。
见他没有阻止,忍了许久的沈容紧盯着他的眼睛,马车平稳,她却摇摇晃晃的扑到了他盘坐的身上。
蓦地睁开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只见她竟然胆子大到把手隔着。衣物抓住了他那原本还无反应的那物上!
“你在干什么?”嗓音开始沙哑。
沈容的撩拨直中命门。
沈容打了个酒嗝,抬起眼眸,如覆一层水雾一般。
“这里暖。”
多么纯洁的话,多么单纯的眼神,但那双软软的手却干着这么下。流的事情。
霍景霆看着她,表情紧绷着,“莫要这般胡闹,只是『摸』……”话未说完,却被她的动作弄得倒抽了一口气。
沈容方才只握住,却是不动,现在却是握住,慢慢的『揉』。捏,即便是圣人也经不住她这般折腾。
想起马车外有大队的人,这番的刺激,霍景霆眼眸『露』出了欲。『色』,方才要制止的话,却没有继续,只是看着她的动作眸光也越来越幽深,幽暗。
沈容脑子早已经混沌,如同在“细腰阁”之时一样,只有一个念头,『摸』。『摸』他。
但这个念头,往往会在实施的过程中放大,身体上会更加的想去深入。
有的东西上了瘾,想戒也戒不掉。
沈容移开手,放到了他的腰带看,急切的想要解开他的腰带,抬起上身,盯着他的嘴唇半响,急且猛的覆了上去。
情『潮』猛然而起。
女人的放肆大胆,让男人自控能力失控,倏然翻身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嗓音低哑的却又带着无奈道:“容。容……”
“寡人想要暖……”表情几乎欲哭。
沈容是极度怕冷的,哪怕是车厢中起了暖炉,却依然有严冬寒冷的风寒。
“好,让你暖和起来。”嗓音低哑,带着丝丝撩拨的魅『惑』,眸光也随之深邃。
马车中炙热,车外依然是严寒深冬,许是风声较大,马车中有些细小的声响也没有人注意到。
手心带着温热,穿过层层衣物,滑到幽谷之处,沈容才嘤咛一声,霍景霆便立刻把腰上的手抬了起来,捂住了她的嘴巴,覆在她耳朵旁低声道:“容容乖,莫喊出来,不然我便收手了。”
听到收手二字,沈容眼中泛着泪花,连连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霍景霆松了一口气,若她喊出来,风雪声也掩盖不住,车厢外的人定然会发觉。
沈容乖巧,在霍景霆松开手的片刻,语带哭腔,央求着:“给我……”
霍景霆还是捂着她的嘴,避免她失控,就在手掌捂住她双唇的时候,长指突然滑到了幽。谷,然后缓慢而小心地。挤。了进去,她一阵猛。颤,如弓弦般骤然绷直了脊背,双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
衣裳半敞,也感觉不到凉意,因为霍景霆在她身上点的火,让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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