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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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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霆说得自己有所亲身体验一样。
但……
好像……
貌似大约在四年前,霍景霆确实是亲身体验过被一个女人玩。弄过那种屈辱感,他还真懂,只是后来这个女人没有死在他的刀下,反倒躺在了他的身下。
而公子玉:“……”
无法反驳,说没有被路芸暮怎么样,却又确实被轻薄了,无从解释,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也罢,你什么都不要说,也包括我如今的这种状态。”
霍景霆点了点头,“一言九鼎。”
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
路芸暮担心公子玉的身体,所以下的份量很轻,不过才一刻,公子玉身上的『药』效也渐渐的淡了,有了力气。
霍景霆撩开了竹帘,见岸上的沈容已经走了,心想是回宫了,便与公子玉道:“要不要去烟雨阁上喝几杯酒解解闷?”
霍景霆似乎对于现在公子玉的心情格外的了解。
“好。”
公子玉确实是很烦闷,因为路芸暮而心生烦闷,而身体已然不再那般虚弱,喝几杯酒自然也是可以的。
撮合二人()
公子玉携怒进宫; 虽不是盛怒的表情; 可公子玉向来都是温润如玉; 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如站在海岸之上; 有淡淡温暖闲适的海风吹来; 让人闲适舒服的笑意; 现下却是嘴角拉平; 毫无笑意,眼神也是如同裹上了一层霜一般。
这样的公子玉让人觉得奇怪,但一看到公子玉身后的霍景霆; 忽然又不觉得奇怪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点道理他们都懂。
青决见行事匆匆的公子玉; 便停下来问:“信侯君; 可是要见大王吗?”
只见公子玉冷着脸,疾步而过; 只留下两个“不是”的话音。
青决微愣; 看到霍景霆的时候; 点首行礼:“将军。”
霍景霆停下了脚步; 他从不知道一个病秧子的脚步还能走得如此得快; 与青决道:“随信侯君去吧; 不须理会,对了,大王呢?”
青决略微一愣; 道:“大王先前出去还未回来呀。”
闻言; 霍景霆皱了皱眉头,看来她是没有按照他说的回宫,而是跑去集市了。
点了点头,道:“我去接大王回来,你就注意下信侯君就好。”
“喏。”
而此时的公子玉脚下如生风一般往路芸暮所居住的朝暮宫走去。
宫女阻拦:“信侯君,丽夫人不在,真的不在。”
公子玉停下了脚步,看着朝暮宫,冷着表情,道:“丽夫人回来了,请转告她,我回等着她回来!”
最后那几个字,公子玉一字一顿的说。
拦着他的两个小宫女面面相觑,心生害怕,这完全不像先前那个待人温和的信侯君呀!她们家的夫人这是得罪了信侯君?但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才会让信侯君生这般大的气?
公子玉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心中始终有一口气堵着,身平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
她竟然真敢这般的大胆,公子玉紧蹙眉,心情异常的烦躁。
在公子玉走远了之后,宫女才敢转身回宫中禀告自家主子,人已经走了。
………………
今日在霍景霆让船夫传话回来后,沈容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路芸暮有事情瞒着她,所以便转身去追路芸暮。
路芸暮绝对耍了什么花招。
所幸路芸暮有些担忧公子玉,还未走远,所以也给沈容给上了。
见沈容那匆忙的脚步,路芸暮哪里还敢走,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自己往回走,不忘提醒:“你慢点走,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路芸暮走回沈容的身旁,沈容一把抓住了路芸暮的手,“你先别走,先与寡人说清楚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你再走。”
“我有什么可说清楚的。”路芸暮的脸『色』微微一变。
哪怕大魏的民风再开化,哪怕平时作风再彪悍的一个女子,在做了轻薄男子这样的事情之后,又如何能镇定自若?
路芸暮的不自在,沈容看得分明。
“你该不会是……对公子玉做了什么事情吧,比如……”沈容略微停顿了半响,敛眉道:“下。『药』?”
路芸暮蓦地瞪眼看向沈容:“小容容你……”表情略现惊讶。
果然。
“你应当没有对公子玉怎样吧?”沈容有些不确定,毕竟他们两人拢共才待了不到一刻钟,若是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点什么事情的话,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看来公子玉是不行呀。
路芸暮脸『色』微红,不语的低下了头。
路芸暮也会害羞,沈容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有些惊奇,但同时无奈,看来是真发生了点什么事情,只是时间这么快,要不劝一下路芸暮?让她不要再执着公子玉了,不顶用,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寡人也不『逼』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你现在决定怎么做,对公子玉负责到底?还是说……”还是说只撩了不负责,就像当初她对待霍景霆一样,让他记了她三年,还是时时刻刻想要杀人的那种惦记。
公子玉脾气那么好,也不知道记不记仇。
“他方才的眼神,几乎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所以我决意先躲几日,等他气消了,我再回宫。”说到这,路芸暮微微勾起唇侧,依然是那个魅『惑』人的路芸暮,“既然他都拒绝得这般的彻底,那我总该是主动的创造些回忆。”路芸暮方才的羞涩似乎只是别人的错觉。
沈容绝对不会可惜了路芸暮,只是觉得可怜的是公子玉,好好的一个人,脾气也好,怎么就招惹上了路芸暮这个妖女?
可不就是妖女,在现在的世道上,就算是沈容,行径都没有她那么大胆,无论是行为还是想法,都比沈容还要先进,两人比起来,路芸暮倒比较像是穿越的那个。
“算了算了,那你要去哪里,总该和寡人说一声,寡人保证决然不与公子玉说。”
路芸暮摇了摇头:“现在暂且还不知道去哪里,先离开王宫再做打算。”
“那你还不如回宫去,那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若真的进宫寻你,让宫女说你不在,他知你心虚,兴许还会真的相信你不在宫中,而是躲到了其它的地方。”
听了沈容的话之后,陆芸瑶“噗嗤”的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小容容你,俗话皆说一孕傻三年,怎你反倒是越发的聪明了?”
沈容:“……”滚!
沈容与路芸暮错开回宫,她可不想让公子玉知道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始终要留些面子给他才好。
所以霍景霆正准本出宫寻沈容的时候,她就已经回来了。
见了霍景霆,沈容快步走过来,让霍景霆直直皱眉,差些出口制止到让她别动,他过去。
许是见到了霍景霆紧皱的眉头,才想起来太医嘱咐过她,月份小,切记要小心,步子顿时慢了下来,身后提着一口气的宫女和内侍们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们多害怕,看来也就只有大将军能管得住大王。
走到了霍景霆的身旁,霍景霆微微的不悦,问:“怎走得这般匆急?”
沈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宫女内侍,摆了摆手,道:“都下去吧。”
“喏。”
待人都下去了之后,沈容的一双眼睛亮亮的,如同要探究什么八卦一样。
把霍景霆拉到了树底下,左右看了没人靠近之后,压低声音问道:“你如实说,你在船舱中看到公子玉的时候,他是不是衣衫不整?虚软无力?”
霍景霆闻言,目光复杂的看向她。
“是谁告诉你的?”
“寡人越想越不对,就追上了芸暮,从她的言辞和表情中猜出来的,她也没否认。”
霍景霆略微的想了想,看来公子玉是真的被怎么着了……
霍景霆不明显,却可以看出来有变化的表情让沈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错的,然后声音压得更加的低。
“寡人觉得应当要好好的劝劝芸暮,公子玉只怕是以前的病根深,身体不怎么好,所以……那个只在船上不到一刻钟,芸暮就从船上下来了。”沈容说得隐晦。
霍景霆是后边才来的,故不知道公子玉和芸暮到底相处了多久的时间,如今沈容一说,他也是懂沈容想要表达什么,所以这眼神中出现了几分的耐人寻味。
“他们的事情,你还是少参与,我看看能不能帮到公子玉。”
听到霍景霆说要帮公子玉,沈容嘴角一抽,平日里,他不是和公子玉不怎么合吗?怎又突然说要帮公子玉了?而且这种事情他怎么帮?!
该不是要传授什么持久力的经验吧?!
沈容的表情带着一丝不纯洁,霍景霆一眼便看穿了,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道:“不要尽想那些有点没的,你还怀着孩子呢。”
沈容眨了眨眼,问:“那你到底要怎么帮?”
“前些日子,你身子虚,跑了几个月之后,明显已经好多了。”
“所以,你打算让公子玉和你锻炼身体?”沈容问。
霍景霆点了点头。
沈容:“……”他这是因为这段时间少了她和他一起锻炼之后,寂寞了吧?所以才想找一个小伙伴一起来重新锻炼?
公子玉呀,公子玉,寡人不是故意的,但怎么感觉将军就是像故意的,就是想把你把路芸暮弄做堆。
如此想,沈容忽发觉得霍景霆不仅要把做为她夫人的路芸暮弄走,还想把与她交好的公子玉也弄成有『妇』之夫?
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陆芸瑶了?
沈容这般想着,公子玉就从朝暮殿出来了,看到沈容的时候,目光也有些复杂。
沈容顿时明白这复杂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他大概是觉得她是和路芸暮是勾结好了,沈容一瞬间戏精上身。
和霍景霆走上了回廊,看向公子玉,问:“方才寡人在烟雨阁的时候,芸暮匆匆忙忙的上了岸,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就走了,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公子玉视线微偏,看向霍景霆。
情敌与媳『妇』,霍景霆一刻都没有想,直接站在了自己媳『妇』这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没有说,沈容什么也都不知道。
公子玉虽然敏锐,但今日一池子的水都被路芸暮给搅『乱』了,心思也已然被绕『乱』了,怎还能注意得了这么多,所以便信了这夫妻二人。
“无事,在下先走了。”拱了拱手,心思絮『乱』,心不在焉的离开。
看着公子玉消失在回廊的身影,沈容朝着霍景霆『露』出一抹笑意,调皮的眨了眨右眼。
不错不错,霍景霆也知道配合她坑人了,看来以后夫妻二人狼狈为『奸』的日子也不远了。
大梁来人()
路芸暮躲在朝暮宫; 也不出来了; 似乎生怕她在宫中的消息给公子玉知道了; 平日里那么嚣张; 连沈容都不怕的一个人; 遇上了感情的事情之后; 便也怂了。
没了路芸暮缠; 魏枫开始缠起了沈容。
“魏王,你说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
沈容无奈,“寡人说了以十日为期限; 可你只缠了八日,还差了两日,做人得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魏王; 那你也得把你家丽夫人得行踪告诉我; 我才能继续把最后两日给缠完呀!”魏枫差点没被沈容话刺激得吐血,言而有信; 那他也得知道现在人在哪里呀!
沈容伸出了两个手指; 道:“只要还有两日; 一切好商量。”
魏枫咬了咬牙; 最后还是得妥协。
“好; 我把丽夫人找到; 再缠她两日。”
沈容两手相叠,支在桌面上,拖着下巴; 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找?”
路芸暮还在宫中; 也没几个人知道,她那日回宫,听言还做了乔装打扮。
“莞夫人是她姐姐,总该知道她去了哪里!”
沈容笑了笑,似乎看穿了魏枫那点儿小心思,揶揄道:“怕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光明正大的去找云瑶吧。”
“哪有!我是因为魏王的事情才去的!”不知道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被气的,魏枫脸上微红。
沈容摇了摇头。
“最近,寡人路过朝夕殿的时候,总是能听到两种不同的琴声,一种琴声是像莞夫人所弹,悠扬委婉,优美而悦耳,而另一种琴声倒极像在大梁所听的曲调,虽有高山流水,却又不够耐心,总有想要表现自己的急切之意,六公子,你说说看,这两种琴声怎么来的?”
魏枫的脸更红,依然死鸭子嘴硬,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借着“请教”之意去接近路云瑶。
“这我知晓,许是莞夫人想要尝试另外一种风格也不定。”
装,继续装,一个才十七岁的小男人,居然还打起了比他大五岁的大姐姐的注意,还用了旧套路,她可还记得在大梁之时,他几乎要把自己的那把琴给烧了,这为了泡妞,竟然还一路走到黑,依然是用琴来吸引路云瑶。
路云瑶如今也二十有二了,大魏的女子多为十五、六就议嫁了,可路芸暮太过出众,在路家门槛都快踏破后,路家的两个闺女都过了议嫁的年纪,愣是没瞧上一个,所以到最后沈容登基的时候,都还未嫁出去,为了杜绝谣言,即便早就知道沈容是女人,姐妹二人还是自告奋勇要嫁给沈容。
沈容嗤笑了一声,不再拆穿他,而是从桌案上拿了一卷竹简,递给他。
魏枫看向竹简,问:“这是什么?”
“梁王道你在魏国已经待了些时日了,该是时候回去了,让寡人和将军劝劝你,让你收收心。”
魏枫闻言,五官几乎都皱到了一起,还是接过了竹简,打开看了一眼后,放回沈容的桌案上,摇了摇头:“我还未从霍大将军那里学到本事,我不回去。”
“不回去?你没看到竹简上说,已经派人来接你了?”沈容猜测,大抵是梁王顾忌她会把魏枫当成人质来威胁于她,虽说她不会做么做,可梁王不这么想,若真的是顾忌才派人来接魏枫的话,也就说明梁王还是非常在意这个孩子的。
魏枫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思考怎么拖住要来接他的人,又该怎么说服自己的父王。
魏国又不缺魏枫这一个人的粮食,他愿意待他就待,就是要在魏国找一个媳『妇』,她也不拦着他,只要是梁王不反对。
大梁派来接魏枫的人还未到,却是太子魏敏之送的东西到了魏国,当初在大梁之时,魏敏之抬了好几箱的赔礼,说是为自己不当的行为道歉,沈容以路途遥远而谢绝了,他却说到她回来之时,再派人送过来,不曾想还真的差人送了过来,赔礼也比在大梁之时要丰厚许多。
这一堆赔礼中,最为让人觉得耀眼的是一尊玉人,白玉却剔透,雕砌成了一尊半截手臂上,衣裙灵动,含着笑意的美人,细看玉人的五官,却觉得有几分眼熟。
沈容拿着拿着玉人皱眉端详了许久,问身旁的青决:“不觉得这雕砌的玉人有些眼熟?”
青决也皱起了眉头,看了眼送礼来的大梁使者,随即附耳在沈容的耳旁,低声说道:“大王,这尊玉人长得像你。”
沈容……
魏敏之这个变态!
一想到这尊长得想自己的玉人被魏敏之把玩手上,顿时一阵恶寒,从未有过害喜的症状,忽然捂着嘴巴想要干呕起来。
大梁使者都愣了愣,不明所以,随之青决解释:“大王最近害喜严重,望请诸位见谅。”
沈容怀孕两个月以来几乎是吃得好穿得好睡,,完全没有过害喜得情况,青决说起谎来,也一样面不改『色』。
沈容怀孕的事情,魏国人虽然已经有所耳闻,但对于初来咋到的大梁使者,完全不知情,在听闻青决说魏王有孕,皆为之一怔,随后才在惊讶中回过神来,向沈容祝贺。
“恭喜魏王殿下。”
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随之起身,对着使者挥了挥手,青决会意,对使者道:“诸位舟车劳顿了,已经安排了地方给诸位休息,大王身体有所不适,望请见谅。”
大梁使者自然是不能说什么,只能做出恭送沈容的姿势。
有了第一次害喜,沈容这症状就越来的严重,平日连最喜欢吃的东西一眼都不想看,就是连一口水都喝不下,霍景霆一日都不在王宫内,几乎把青决和近身伺候的人给急坏了。
路芸瑶听闻之后也匆匆赶过来,身后还跟着魏枫这小尾巴,自然被拦在了殿外,只有陆芸瑶能进去。
一进殿中就听到了呕吐的声音,陆芸瑶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之意,问外殿的青决:“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青决皱眉道:“今日大梁太子让使者送了礼来了之后,其中一尊与大王长相相似的玉人过来,大王见了之后,便这样了。”
陆芸瑶闻言,向来端庄温婉的一个人,却是皱眉低声骂了一声“混账。”
一国之君的雕像岂是他人想雕刻就雕刻的!
“问了太医了没有?”陆芸瑶到底是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太医说,害喜也是孕期正常反应,只是大王的症状,倒像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才会这样,大抵只能减轻一些害喜的症状,但接下来的一个月,可能都会害喜。”
青决话敢说完,内殿又出来一声声干呕声,陆芸瑶心疼的进了内殿,把在一旁的宫女挥开,坐到了床边,抬起手,轻柔的拍着沈容的背。
“妾身听言梅子能止害喜,待会妾身让人去弄些梅子来,吃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沈容吐到几乎黄胆水都要出来了,眼眶中都是难受得被『逼』出来的眼泪,一时虚弱又难受,委屈兮兮的埋到了陆芸瑶的胸口上,枕得软软,刚刚难受得已经哭出来得心情才得以一丝丝缓解。
可怜得让人心疼的容容。
陆芸瑶轻拍着她,轻声细语的在沈容耳边道:“将军大概也很快回来了,你且忍忍。”
沈容点了点头,有个人这么抱着,恶心感也少了很多。
霍景霆赶回来的沈容也已经睡下了,但是午膳也没有用,晚膳也只是面前的喝了小半碗粥,什么都没有胃口。
青决把大梁太子魏敏之送过来的玉人递给了霍景霆,霍景霆看到玉人雕像的时候,手一收紧,眼眸一冷,有渗人的寒意递出。
“他能公然挑衅,那便是要与大魏为敌,把魏枫请道偏殿,我有话与他说。”
“喏。”青决表情略带严肃的退了下去。
有烛火映在霍景霆的黑眸中,却是寒光。
魏枫被请到偏殿的时候,内心有些小忐忑,总觉得是有点什么事情发生了,还是与自己有关的,与自己有关的,大概就是今日大梁来人了,这来的不是把他带回去的人,而是他那王兄派来的人。
见到霍景霆的时候,魏枫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大将军?”
在看到霍景霆抬眸的时候,被气势所震慑得往后小退了一步。
这、这要杀人的眼神怎么回事!?他好像没得罪他将军,也没得罪魏王吧,怎就这一副杀人的表情?难道霍大将军不知道他自己的气场有多强大?
霍景霆的眼神看向了桌面上的白玉美人,魏枫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微微皱了皱眉,端了起来看。
“这玉人雕刻得真不错,栩栩如生……”话未说完,顿时感觉这殿中有一股森然的冷意,冷到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再仔细看了一眼那玉人,好像有点像魏王……
“这是大梁太子送过来的。”
哦,大梁太子……
魏枫瞳孔逐渐缩了起来,终于反应了过来。
什么?!大梁太子不正是他那总看他不顺眼的王兄吗?!
差点没把手中的玉人给摔了,只觉得这玉人几乎把自己的手心给烫伤了,赶紧的把玉人放回了原位,心中忐忑难平。
男人送女儿家她的雕像,便是说心仪她,可魏敏之的雕像还是魏王的样子,送的还是魏王,人家魏王若是没有成婚就算了,可人家魏王已经成婚了,且对象还是……
他面前这个千军万马都难抵挡的霍大将军!
就算找死,能不能不要扯上他?!他就算是堂堂大梁六公子,他也怕魏国霍大将军啊!
魏枫条件()
“我; 很生气。”
霍景霆就这几个字; 淡淡的; 听上去无波无澜; 却让魏枫全身的汗『毛』再度竖了起来。
这四个字; 魏枫觉得可以这样来理解——我很生气; 我想杀人。
魏枫抖了抖身子; 堂堂一国公子,能被吓到这种程度,除了他; 好像也也没谁了。
“霍大将军,你是知道,王族没几个是真有兄弟感情的; 我和我这位王兄关系真的不怎么好; 如果有机会,他是绝对会用最阴损的方法对付我。”
在大梁; 即便魏枫表现得再无心夺嫡; 但因是梁王最为宠爱儿子; 魏敏之早就视他为眼中钉; 平日里但凡有机会陷害他; 就绝对不会放过; 即便他成不了父王严重的不成器的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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