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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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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会放过; 即便他成不了父王严重的不成器的儿子,也要把他的名声弄得狼藉,让大臣和大梁百姓认为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到了以后哪怕父王有意废长立幼; 也因为反对之声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那么现在这事情也已经很是明朗了,既然知道你在魏国还搞出这等事情,怕是要置你于死地。”

    魏枫一愣,没有深度细想,只是觉得太子还整这一出,即便有盟约在,可他人还在魏国,若是魏王或霍大将军盛怒,必然会牵连到他。

    不,或许太子的根本目的就是想要把他拖入泥潭,他步步后退,早已经表明了不会与他争夺大梁,他却依然步步紧『逼』,把他『逼』得悬崖边上,让他无路可退。

    “魏敏之,想要一石二鸟,其一做这种事情就是要惹魏国的不快,再让我开罪与你,让你受苦,其二心系儿子的梁王在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儿子受难必然会大怒,梁国之间的矛盾也会越积越深。”

    越是往下听,魏枫越是皱眉,他也不笨,遂问道:“大将军,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景霆微微眯眼,霸气侧漏。

    “大梁将来的梁王,必然不能是魏敏之。”

    被霸气所波及的魏枫咽了咽口水,略有迟疑的问:“你是想让我也参与到夺嫡之中?还是说你会助我一臂之力?”

    霍景霆摇了摇头。

    “你与容容比较相像,她是毫无选择才会做上魏王的這个位置,而你还有选择,你也不想做梁王,在大梁之中,比魏敏之有才能的公子也大有人在,换一个人,你觉得如何?”

    魏枫再退了一步。

    “大将军,你不是想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而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对吧?”

    霍景霆眼神中有着明晃晃“有何不可”四个大字。

    “我是魏国人,不好『插』手你大梁的事情。”

    ……

    大将军你还知道不好『插』手呀……呸,就算我崇拜你,但我还是要说:“大将军你这好像已经在『插』手了。”

    霍景霆挑了挑眉,再度重复了刚刚那句话:“我,很生气。”

    魏枫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得要有骨气,毕竟他是堂堂霸主强国的大梁公子。

    腰杆一瞬间挺直:“我……”

    霍景霆眼神再度微眯,没几个人能忍受得住这股让人胆寒的目光。

    魏枫的骨气挺不过一息,立即怂了下来。

    “事先说明,我不做那种大义灭亲的事情,即便太子这样对我,我也不能要了他的命。”

    无论是『性』格,还是作风,魏枫都与沈容很是相似。

    “让你挑一个你看好,你助他上位,也可保你无忧无虑,逍遥下半辈子。”

    挑一个看好的……霍大将军他以为这是在挑媳『妇』吗?说得倒是容易,玩心计,他玩不过他那些腹黑的王兄呀,霍大将军这不是让他自己往火坑里跳么。

    他一点不想成为狼窝里面唯一的羊!!!

    霍景霆似乎看穿了魏枫的想法,冷冷一笑:“那你就继续受大梁太子的打压,或许哪天他不是陷害,而是直接派人追杀你了,届时你能确保你自己还能安然无恙?”

    魏枫一时语塞,太子真的会这出这种事情来,他对此毫不怀疑。

    “我可以给你个建议,四公子魏延倒是个明智的选择。”在他们离开大梁的时候魏延便已然想通了,如此的话他也表明了善意。

    魏枫不仅是被太子,更被霍景霆『逼』到了悬崖边上,悬崖底下是刀山火海,而这两个人都想把他推下悬崖……

    真想骂人!

    离梁王派人来还有五到八日的期限,而魏枫也有五到八日的考虑时间。

    “我可以考虑,但若是我答应了你,那你是否能应允我,让我带一个人走?”

    “谁?”

    “魏王的莞夫人。”

    霍景霆略微顿了一下:“为何

    “因为,莞夫人很聪明,她看得比我全面,有她在我身边替饿我谋划,事半功倍。”

    在霍景霆略为思索的时候,魏枫又补充道:“若是如此,可能要委屈莞夫人去了她魏王夫人的称号……再以我夫人的名义回去,这样才不至于叫人怀疑,反正我在大梁的子民的眼中也已经够荒唐了,这样他们反倒觉得正常。”

    这大概才是魏枫真正的目的。

    霍景霆只道:“莞夫人的事情,我不会『插』手,她的意愿由她自己决定,若是你能说服她,会把她莞夫人的称号取消,再然她随不随你回大梁,也看她的决定。”

    魏枫俯下身来,一拍桌面,毫不迟疑的道:“好,一言为定!”

    魏枫觉得若是他的身边没个聪明的人为他出谋划策的话,他决然是不够他那些王兄玩的,再者能把心仪的路芸瑶带回去……一举两得,岂不是很好?

    对于怂恿魏枫这件事情,霍景霆也没有隐瞒沈容,沈容闻言,却也是赞同,魏敏之已然不把魏国放在眼中,且对她还有龌蹉的想法,若是让他当上梁王,他第一个征伐的必然是魏国。

    虽然不反对霍景霆的想法,可却反对魏枫的想法。

    “他凭什么要把寡人的莞夫人带走!?他要是不走,寡人直接把他轰走,就他这小屁孩,还想要给寡人带绿帽?想都别想?”

    霍景霆:……

    看了眼霍景霆,沈容想想这戴绿帽的话似乎也不对,便再多加了一句:“好歹芸瑶姐姐也是和寡人拜过天地的,无论『性』别,她都是寡人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小妾?”气魄顶天的霍大将军微微皱眉。

    沈容坐在床上,钻进霍景霆的胸膛中,磨蹭了两下,虽面容有些疲惫,却还是卖乖道:“妻不如妾,寡人可喜欢了!”

    但才开始撒一会娇,沈容害喜的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快速的推开了霍景霆,跑下了床,干呕了几声,霍景霆倒了杯温热的水给她,沈容却是摇了摇头,连水都不想喝一口。

    霍景霆有些无奈,却又是心疼,把沈容抱上了床,轻声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沈容是什么都不想吃,可肚子还有一个,不想吃也得多少吃一些,不然孩子的营养也跟不上来。

    “吃面。”

    霍景霆附身下来,在沈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现在就去。”

    霍景霆前脚才去膳房,后脚躲了好些天的路芸暮也来了,沈容害喜严重,就是闭关不闻窗外事的路芸暮也听闻了,担心沈容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匆匆的赶额过来,心想都已经这么多天了,公子玉的气总该消了。

    “我的小容容,没事吧。”人未到声先到。

    沈容嘴角一抽,她这是准备自爆位置了,路芸暮大概还不知道公子玉他……

    算了算了,不说的话可能还好一些。

    路芸暮进了内殿,只见沈容面容憔悴,顿时『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你怎不躲了?”沈容坐了起来,靠着床背。

    路芸暮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上下左右很仔细的看了眼沈容后,见她只是面容有些憔悴,没有太过严重,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担心我的小外甥,就是外边刀山火海,我也会过来看看。”

    不说她们这层近的关系,远的关系便是没有血缘关系表亲关系,按照辈分,沈容还得喊路芸暮一声表姐,所以这孩子也算是她的外甥。

    “可你就不怕公子玉找你算账了?”

    路芸暮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一笑:“我还巴不得他来找我算账,这样一来二去,说不定还能干材烈火。”

    ……论厚脸皮,沈容就服路芸暮,不过路芸暮这么说,说不定还真能如她所愿。

    路芸暮问候了半响之后,沈容把魏枫的想要带走路芸瑶的事情说给了她听,路芸暮闻言,眉头微挑,“魏枫确定把人带回去之后不会后悔?就连我也怕我姐姐。”

    自家的姐姐是怎样的,这二十年也够她了解了,自家的姐姐虽看起来温婉贤淑,体贴知心,但只有彻底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姐姐,不是个好惹的主,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魏枫这傻里傻气的能欺负到自家姐姐。

    “不过倒算他有眼光,知道姐姐聪明,当初先王就是觉得姐姐聪明,慧心巧思,善于谋划,才想把姐姐安排在你身旁来辅助你,而我不过是厌倦了催婚,也随着姐姐进宫了,不过看来,有大将军在,姐姐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确实,沈容也觉得这么蕙质兰心的路芸瑶确实是不应该埋没在宫中。

    “将军说,去不去,全凭芸瑶姐姐自己做决定。”

    “姐姐有她自己的想法,不是魏枫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

    无论是霍景霆还是沈容,亦或者是路芸暮都觉得路芸瑶不会答应魏枫的,毕竟路芸瑶才认识魏枫没多久,再者又何必为了个了解不深的人而背井离乡,卷入大梁政谋的时局中。

将军要走() 
路芸暮从韶华殿中出来的时候; 月儿正圆; 清辉照『射』在树上; 月光斑斓; 柔柔的月光; 并不清冷。

    大抵是月『色』太美; 让自己关了自己数日的路芸暮想要自己一个人走走。

    “你们先回去; 我先自己走走。”说罢从宫女的手中接过灯盏,自己一人走到院子中。

    已是深夜,宫中已经寂静; 因沈容是睡到深夜忽然醒的,方巧朝暮宫有宫女从韶华殿过,见有太医从韶华殿中出来; 所以才会回到朝暮殿告诉了路芸暮; 路芸暮放心不下,便过来了。

    花园中; 只有寥寥几个提着灯盏而过的宫女; 见到路芸暮皆停驻行礼。

    路芸暮点头示意; 随之走到了莲池边上; 依坐在栏杆明与暗交界处; 目光落寂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那亮闪闪的水面似乎有荧光洒在上面一般,让人产生一种想要去把这荧光捞上来。

    路芸暮也产生了这个冲动,随即走出亭子; 走到亭子旁下池子的阶梯下; 站到了最后一层的阶梯上,撩起了裙脚,蹲了下来,捞着水中看着美好,却捞不到的光辉。

    就如同……

    她喜欢公子玉,近在咫尺,想要得到,可却发现如同现在的水中捞月一般,徒劳无功。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要站起,但没有仔细注意石阶上的青苔,脚一滑,并未慌张,而是打算翻身再稳定身形,却不料手腕忽然被人拉住了。

    “你想死?!”带着怒意的声音呵斥道。

    路芸暮略微一惊。

    稳定身形后,转身看向在月光之下,脸『色』阴暗的公子玉。

    “你……”怎么会在王宫里?!

    “随我走!”公子玉反手重新握住了路芸暮的手腕,用力的把路芸暮拉向不远处的小树林中。

    小树林不过七八棵树,地方小,却昏暗,也偏僻,在这其中躲两个人也不会发现。

    路芸暮身后抵着树干,被公子玉圈在他的两臂之中,若是她想要挣脱逃跑的话,即便是霍一到十中的其中一个也困不住她,更何况是公子玉,只是……她不想挣脱。

    心肝胆颤,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动作,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眼前的公子玉。

    忽然强硬起来的公子玉,竟让她挪不开视线。

    “为何要那么做!?”嗓音满是凉意。

    自烟雨阁之后,公子玉便与沈容请求进宫小住几日,而事过多日,公子玉依然没有消气,反而气焰较比之前还盛。

    他脾气向来极好,却还是被她激怒,那日在烟雨阁之后,有太医过来,隐晦问他身体是否因为长年寒疾缠身,故在某些方面有所隐疾。

    起初他不怎么明白,便深入问了些,后才知道此隐疾是所有男人最为忌讳的隐疾。

    不是因为太医对他身体有所怀疑,而是……他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怀疑。

    这才是他最为苦恼的。

    他未曾对谁有过欲念,身体也未曾有过任何的反应,所以,他也怀疑了。

    对于公子玉的苦恼,躲了数日路芸暮怎可能会知道,所以勾起唇角,眼波流转。

    “为何要那么做?你不应该知道吗?”路芸暮眼角带着媚意,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公子玉的胸膛,随即随手拾起他胸膛前的一绺青丝,用纤长白皙的手指卷绕着,动作透『露』出丝丝的暧昧。

    公子玉不动如山,脸上依然是方才的愠怒之意,对于路芸暮的勾引似乎心如止水一般。

    “你当真要这般作践自己?”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盛怒,而多了一分疏离。

    路芸暮被公子玉的话说得一怔,手一僵,抬起眼眸与他对视,眼眸中多了几分的落寞。

    “为什么,我不可以?”若是他日他会娶妻生子的话,为什么是她就不可以?

    公子玉微眯双眸,问:“为何要考虑你,你给我个理由。”

    公子玉这一句话,摆明了说他不可能选择她,路芸暮眼中浮现不甘,忽然气急反笑:“理由?好,我给你个理由!”

    瞬间用力揽住了公子玉的脖子,用力的把他拉了下来,微微踮起脚尖,强势的再次堵住了公子玉的嘴唇。

    再次被轻薄,而且两次还是同一个人,还是女人!

    让他堂堂男子汉,脸面何存?!

    公子玉原本又惊又怒,却忽然平静了下来,任由路芸暮强吻,双手垂下,闭上了眼睛,无动于衷。

    在狠狠的咬了一口公子玉的下巴,得不到回应的路芸暮忽然就落泪了,平日里那般要强的一个人,也哭了。

    放开了公子玉,埋在趴在公子玉的怀中,紧紧的揪着他的衣领,无声的抽泣。

    “我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让人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得不到心如刀割。”路芸暮嗓音带着哽咽。

    公子玉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路芸暮,以往路芸暮在他的眼中,是一个很是坚强,对什么都是一副随『性』的态度,即便对待感情也像是在戏耍的一个人。

    他是否过于绝情了?

    心,软了。

    最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抬起垂落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路芸暮单薄的背。

    “我并非你的良配。”公子玉有淡淡的无奈,淡淡的哀愁,他对魏王曾有过淡淡的,很细微的感情,却早已经放下,大概到如今心如止水,不想蹉跎了路芸暮。

    “你并非我,你又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喜欢的,不管是貌丑,还是命不久矣的,我愿意甘之如饴,可你却不曾给我机会,因为你不曾给我机会,大概也会误了我一辈子,或许我这一辈子也会等下去。”

    情起,便是一往而深了,深陷其中,又如何能从中□□?

    公子玉一愣,路芸暮吸了吸鼻子,继而道:“但既然你不想让我继续耗下去,那我便如了你的愿,离辰那里有能让有情人忘情的『药』,我会找他要。”

    那次在为公子玉而求离辰的时候,离辰就与她说过,什么时候想要忘记公子玉了,就去寻他。

    离情之『药』……

    公子玉微愣,听闻路芸暮所言,他竟然闪过一丝的犹豫。

    路芸瑶松开了公子玉,不再看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

    王宫戒备森严,路芸暮与公子玉相见,本无窃听之意,可人就在小树林中观察着王宫中动静的暗卫也很无奈,出去也不是不出也不是,干脆不动。

    暗卫受过严格训练,对于隐藏技能最为严格,所以暗卫从开始到最后都在小树林中,路芸暮心全扑在公子玉身上的,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大胆的行径已经被别人看到了。

    人都走后,暗卫从树上跳了下来,扶住了树干。

    太过于刺激,他需要缓缓。

    楚国质子和大王的丽夫人……他要不要如实禀告大王和将军?

    到最后暗卫还是如实禀告了,大王不仅没有任何的怒意,似乎还听得津津有味……

    沈容觉得多听听这些八卦,害喜的症状也轻了,精神气也上来了。

    听了路芸暮大胆的行径,沈容觉得,既然她不管对方貌丑还是命不久矣,那必然也不会介意公子玉那方面如何。

    既然如此,她为何不帮她一帮?

    即便是公子玉这一刻对她还没有感觉,但若是现在就放弃了,

    只怕到了『药』效过了之后,也会后悔。

    “你把你所看到的,加以修饰,再传出去。”

    暗卫一怔,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不然他怎么会听到大王让他把李夫人和信侯君的事情给传出去?

    霍景霆在一旁看书,未参与进他们的谈话中,在听到沈容的吩咐之后,才抬起视线,看了眼那个未反应过来的暗卫。

    “大王让你如何做,你便怎么做。”霍景霆说道。

    这回暗卫没有怀疑自己听错了,只还有为难。

    “怎么修饰?”万一修饰不好,无法弥补了怎么办?

    沈容想了想,眼神忽然一亮,道:“就说他们月下幽会,至于信侯君与丽夫人之间到底说了什么也不必说出去,传得柔情蜜意些。”

    “喏……”暗卫总觉得今天过后,他会被信侯君追杀的。

    暗卫退了出去,沈容从位上下来,走到了霍景霆的身旁,直接侧坐到了他的腿上,问:“寡人不会做得很过分吧?”

    霍景霆笑了笑:“或许他们以后会感激你。”

    沈容正想洋洋得意,霍景霆忽的一小盆冷水撒了下来:“或许也会埋怨你多管闲事。”

    ……

    沈容白了一眼他,不满道:“寡人是孕『妇』,不能受刺激,要说好话顺着寡人,知道吗?”

    霍景霆吧手放到了沈容的腹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

    “可还难受?”几天下来,沈容都吃不好,人似乎了瘦了些。

    沈容摇了摇头,“还好,太医说,只要过了三个月,害喜的症状就会逐渐平缓下来。”

    “那便好,我与你有话要说。”霍景霆的脸上多了一分严肃。

    沈容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什么事?”

    “等你不害喜后,我要去一趟边疆。”

    沈容略微一愣,沉默了小会后,问:“去多久?”

    “我回京已有大半年,虽说战事不吃紧,但在我管辖的军队中,必须去一次做调整,加上行程,估计要四个月,我离开这几个月,母亲会在未央城中替我照顾你,”

    沈容即便怀孕,却也没到任『性』妄为到要求霍景霆不要走待在未央城中,他是将军,她是王,她们彼此都有要肩负的重任。

    “寡人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吃好睡好,不让自己太劳累,你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不让寡人担心你。”他们之间需要相互理解。

    霍景霆“嗯”了一声,把沈容抱在怀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一夕冷清() 
魏国的后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魏王下旨; 去了路家姐妹二人的封号; 还她们自由之身; 为了补偿他们; 皆封为公主; 赏食户千邑; 黄金千两,绢锦丝绸不计。

    沈容想到要把路芸瑶和路芸暮送走,顿时就觉得王宫以后会空『荡』『荡』的; 有些难受,再想霍景霆也要去边疆四个月,更是难受了; 公子玉只是在宫中小住几日; 在那晚彻底拒绝了路芸暮之后,第二日也出了王宫; 一时间; 感觉所有人都走了一样。

    她也明白;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只是这散得太快了。

    圣旨下了之后; 路芸暮也知道沈容最忍受不得孤单; 便到了韶华宫,说她还会留在宫中陪她,省得她到时肚子大了; 无聊得想找个聊天的人都没有; 沈容自怀孕以来,有点过于多愁善感了,所以听得沈容感动的都快红了眼眶,虽然路芸暮喜欢埋汰人,可贴心的时候却不比谁差。

    “不过就是最近流言不好听,说我还是丽夫人的时候,与燕国质子私通。”路芸暮有些郁闷,那晚月黑风高,还是在小树林中,怎就被人看见了?真是失策。

    沈容有些心虚,却半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这也算不得流言,你确实做了,但寡人想知道,你那般做了之后,想怎么做?”

    路芸暮垂下了眼帘,苦笑了一声。

    “还能如何?感情若是相互欢喜,那人就如同是抹了蜜,但若只是单方面的,心如刀割,食不安寝,离辰曾与我说过,若是我想忘了公子玉,他哪里有离思,或许会对记忆有所影响,可对于最执着的人,会忘记。”

    闻言,沈容皱眉:“当真要做到这地步吗?你向来不是这般容易认输的人呀?”

    路芸暮笑了笑:“心里总是惦记着,会短寿的,还不如忘了,活得自在些,现在我的名声不大好,那正好让我恢复自由身之后省去麻烦。”

    沈容:……

    寡人想的是『逼』公子玉出面呀,不是让你省去麻烦呀!

    “那你可问到『药』了?”

    “『药』,离辰早已经给我了。”

    沈容不知怎么劝,她本想说再助她一臂之力,可是离辰也曾经说过,路芸暮的情路要比旁人要坎坷,最终陪她到最后的究竟是不是公子玉,还不一定。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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