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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头顶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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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尽; 良弓藏; 狡兔死,鸟尽弓藏。

    不少先例就是因为功高盖主,从而被猜忌的帝王弄死; 汉初的韩信; 南宋的岳飞,这些都是先例,但沈容没有任何的本事能把霍景霆弄死,霍景霆是她的救命稻草,成也是他,败也是他,能不能活到九十九,就靠他了。

    霍景霆回到未央城之后,参加的第一个早朝,便是今日。

    满朝文武,各个都如同是遇上了百年一遇的超市大减价的大妈一样,向着霍景霆蜂拥而上,纷至沓来的去给霍景霆献媚,活似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内宦那一声“大王驾到”让一群人纷纷的散了开来,站回了原来的位置,而霍景霆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这就是他为何宁愿待在边疆也不回未央城的原因了,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像朝中大臣这般的虚伪到极致,虚与委蛇,每个人都如同是挂着多副面具,虚伪至极。

    听到“大王驾到”,半响,沈容从大殿外簇拥而入,走过百官身前,霍景霆的目光落在一袭黑『色』王袍,头顶珠帘的沈容的身上,眼神中没有半点波澜。

    正一步一步走上龙椅的沈容,以往都觉得自己的背脊瑟瑟发冷,今早更冷了,好像是多了两台急冻的小型移动冰箱跟随在她的身后一般,特别的阴冷,正在想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冷的时候已到了龙椅前,蓦然转身,宽袖蕸风,王冠珠帘随之而晃动,颇具威严,正沾座,在看到排在武官第一位是挺拔如松的霍景霆那会,差点没立刻又站了起来,幸而腿软了一下,才没有立刻又站起来,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突然感觉冷了这么多了!

    除却霍景霆,顾常也就是顾相两人之外,众大臣皆拱手于地向沈容行君臣之礼,而霍景霆和顾相立而不动,那是在老魏王那会就开始特别恩赦的,都是给于有功之人之赏,霍景霆为大魏立下无数的战功,而顾相则是大魏的外邦得力助手,只要他出手,便无往不利。

    而顾相便是老魏王去世之前让沈容提防的人,从一开始,顾相所拥护的就是沈安,沈安一直都主张战事,攻打他国,顾相虽是外交厉害,却也赞同沈安的观念,便觉得沈安最为适合做大魏的大王。

    沈容的视线和霍景霆的视线始终没有半点的交集,可百官的话题始终都围绕在霍景霆打了胜仗上面,都让大王加以赏赐。

    赏赐……?都已经位及人臣,财富要多少有多少,赏无可赏了,还能给什么!?要不直接把她的两个夫人都送给了他?要不也直接把她也送给了他?

    呸!

    还是装模作样,装出一副和睦的笑容,避无可避,只好看向霍景霆,淡淡笑问道:“大将军,可想要什么赏赐?”

    霍景霆神『色』平淡,一身红边黑『色』的官服,衬托得他更加的沉敛。

    “大王觉得应当赏赐给臣些什么?”霍景霆反问。

    “……”要是知道赏赐他什么,她刚刚就开口了!还问他做什么!

    沈容迟疑半响都找不到能赏赐给他的,半响之后,顾相的从文官行列中站了出来。

    “大王,如今大将军也二十有七了,莫要因为保家卫国而耽误了大将军的终身幸福呀,何不趁此大将军在未央城的好机会,给大将军说一门亲事?”

    顾相的话一出,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官员们的一双眼睛蹭蹭的都亮了,如同是听到名牌要跳楼大减价一样,人人都想要得到那一件独一无二的名牌。

    ……这一群老大爷们都想要霍景霆这个乘龙快婿,毕竟比起嫁进王宫,比起嫁给她这个无用的大王,他们只会觉得嫁给霍景霆更加的好,因为不知道她这个大王何时会被从王位上弄下来,而想要把霍景霆弄下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霍景霆就是想要做魏国的王,沈容也无力反抗。

    “是呀,霍将军十年来保家卫国都没有成家立室,大王可要给霍将军把把关。”一听要给霍景霆谈论婚事,谁还能闲得住,个个都附议。

    沈容看向霍景霆,他一言不发,表情虽还是一副平平淡淡,可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关注他了,竟然还能从他平淡的表情中察觉出――本将军非常不高兴的情绪。

    ……

    顶着庞大的压力,心底已经悲伤逆流成河,表面上却得维持着大气的,扯开嘴角对着霍景霆笑问:“霍将军,喜欢怎样的女子?”

    霍景霆闻言,嘴角微扬:“大王觉得怎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起臣?”

    “……”靠,又把这问题丢给她!像她这种『性』格好,样貌好,身材好的,他都能辣手摧花,谁知道什么女人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又或者说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忍受得了他那震慑人的气势,怕到时候夫妻生活都是霍景霆在动,而看霍景霆那体魄,怕是那方面持久的,到时候他小妻子就想哭又不敢哭出来。

    想想也开始同情起霍景霆那还没影的小媳『妇』来了。

    “寡人怎么知道霍将军喜欢怎么样的女子。”温柔体贴?妩媚动人?活泼可爱?蕙质兰心?随便说一个,怎能保证霍景霆在私底下不掐死她?所以老婆还是让他自己挑,就算挑中人妻,以他的能耐来说,也根本不算问题。

    “若不然让霍将军自己挑选,看中那哪个女子便与寡人说,寡人便直接下旨赐婚。”

    这话一出,她扫了一样诸位老大爷,有的大爷眼中浮现喜悦和期待,也有的愁眉不展,这些愁眉不展的大概就是家里面没有待嫁闺女的。

    早朝都在讨论霍景霆的婚事,而这话题中的主角半分的兴趣都没有,也没有表现出半点的不悦,但是沈容却知道霍景霆几乎要扛起他的大刀了。

    不过,话说她为何这么了解霍景霆!!就像以前了解自个上司一样,简称察言观『色』……

    早朝退了后,霍景霆,顾相,还有路铭留了下来,商议的自然不再是霍景霆的婚事,而是关于霍景霆此次打了胜仗,对于战败国的处理。

    作为战败国的燕国已呈上了降书,欲送一位公主来大魏和亲,作为男人装女人心的魏王自然是不愿的,而作为知道自家大王是个女子的路铭更是不会答应。

    “燕国公主便有二十多位,随便都可以送一位过来,这就算是诚意?何不送个王子过来做客?”所谓做客,不过是质子的说辞,燕国燕王公主有二十七位,却仅有两位王子。

    知道女子的霍景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暗中比较偏向于沈安的顾相只会阻止任何能助长沈容势力的机会,故也赞成沈容的提议。

    “可燕国就两位王子,除却储君,信侯君体弱多病,燕王又怎会同意?”

    燕国只有太子,以及信侯君,信侯君自幼体弱多病,若是燕国同意送质子来魏国,那必然是送太子,信侯君那体虚的身子,只怕不到魏国就一命呜呼了。

    沈容面带笑意看向顾相:“所以这艰巨的任务便交给顾卿家了。”

    顾相虽是沈安的人,可却是她给他发的粮饷,且外交能力强,不用就白白浪费了。

    顾相只是微愣,遂拱手道:“臣定不辱使命。”

    此事就这样愉快的敲定了,顾相与路铭一同告退,霍景霆却道:“臣还有几句话要与大王说。”

    一听说霍景霆还有话和自己说,沈容是拒绝的,一想到与霍景霆二人单独相处之时完完全全被压制住的状况,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待殿中只剩下二人,霍景霆开门见山:“书楼中两千三百一十二卷竹简,还请大王亲自收拾。”

    话落,沈容看着霍景霆半响。

    “两千三百一十二卷竹简,要寡人亲自收拾?”沈容想,定然是她听恰了,可……

    “是。”毫不迟疑。

    沈容:“……”

    不是一十二卷,也不是三百卷,而是两千三百一十二卷呀!!!!

    她之所以被称为草包大王,这文盲就是其中一个原因!

    初来之时她精通简体字,略懂繁体字,但完全看不懂像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即使是现在,学习了快三年的时间,她是学会了魏国的文字,但!这两千多卷竹简有十几国不同时期的文字,十几国……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又喝醉了() 
失策。

    大大的失策; 原本想的是在派人去给霍景霆整理书架之时; 自己再顺道去给霍景霆洗洗脑; 与他说和她联手的诸多好处; 但现在才下第一步棋就已经下错了; 后面还有一整盘棋; 可别还是被霍景霆牵着鼻子走呀!

    大王亲自给臣子整理书籍; 若是别人的话或许还能被夸赞一番,可这对象是霍景霆的话,便会让人觉得是她这个大王特意去阿谀奉承; 让百姓对其印象不好。

    故一身灰衣童子打扮,生无可恋的一卷一卷查看竹简的人便是沈容。

    “东烈是那哪个国的又是哪个时候的?”每看一卷就要问一次和她一同来整理的青决。

    青决从小就被老魏王悉心栽培,各国史书以及文字无一不精; 但即便再精; 这两千多卷竹简就这两个人看,加上还有其它事情要做; 整理完这么多的竹简; 霍景霆也快要回边疆了; 他这是要把拖住; 省得她有时间去算计他。

    她定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不是不喜别人谈论他的婚事吗?那好; 她就看他要怎么处理!

    一回宫; 沈容就让青决安排人去通知赴宴的官员和诸侯,此次为霍将军的接风洗尘宫宴可携带家属。

    此消息一传到官员和诸侯的耳朵里,那一个个兴奋得只差没放鞭炮来庆祝; 一时之间大魏最大的女儿阁的胭脂水粉; 珠宝首饰,锦罗玉衣供不应求,而作为女儿阁的幕后老板沈容也小赚了一笔。

    女儿阁是两年前沈容与老魏王谈条件之时,老魏王按照沈容口中“女人名牌”的要求来建造的,沈容想的是等哪天太子做不成,公主也做不成的时候,还是需要有收入来源,需要一个窝身的地方,而女儿阁就是一个好的去处,即便是青决也不知道女儿阁的幕后老板就是她。

    女儿阁走的则是高端的路线,毕竟是各国混战时期,普通老百姓家的闺女哪里有那么多的闲钱来置办胭脂水粉,华服首饰,所以一开始沈容就没想过要赚普通老百姓的钱财,赚的钱都是哪些财大气粗,都想自家闺女嫁得好的土豪们。

    宴会临池而设,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柔柔的调子,和着舞女腰间上的环佩和脚踝金铃叮叮当当的声音,一派的欢乐喜庆。

    最为亮眼的还是那一群年轻貌美,明眸皓齿,花容月貌,双八年华的小姑娘,『乱』花渐欲『迷』人眼,这是临池边上最为美丽的一道景『色』。

    高座之上的沈容表脸维持淡淡的笑意,但视线全在那一群小姑娘的脸蛋和身材,心里暗道霍景霆真是艳福不浅,丝毫不怕娶不到老婆,个个的身材和脸蛋都是数一数二的,万中挑一的,她看着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瞧着正入『迷』,宫女端来酒,在沈容耳畔低声道:“大王,总管说这酒是兑了水,不会醉人,请放心饮酒。”

    闻言,沈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青决回回做事都不用她担心,面面俱到,往常宴会的时候怕她醉酒失态,青决便每次都在她的酒壶中掺水,几乎都没了酒味。

    正好口干,在宫女倒了一杯假酒之后,便端起来品了一口,不同以往一入喉,满腔的香甜,唇齿留香。

    是果酒?

    才要问身旁的宫女,那边大臣就开始向她敬酒,连连喝了几杯才此作罢,但却越发觉得果酒好喝,便又喝了几杯,越喝越是心烦意燥,霍景霆作为今晚的主人公,却只是『露』了一会脸就不知去向了,和放她鸽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再想今天看了一天的鬼画符,一肚子的憋屈无处诉说,便一杯又一杯,直至酒壶见了底。

    可能是束胸裹得太紧,又可能是最近猪蹄和木瓜吃多了,胸闷得紧,脑子也晕晕乎乎的,脸『色』憋得通红,神智尚清醒,还不至于当众出丑。

    正在招待诸位诸侯的青决见沈容的脸『色』不大好,只当是沈容今日分类了一日的竹简,乏了,便私下交代人把沈容扶下去净脸。

    被内侍扶下去,才到花园,胸闷气短,便对扶着自己的内宦吩咐道:“你在这守着,寡人到花园中走走,一会再喊你。”

    “喏。”

    从内侍手中提过琉璃灯盏,慢悠悠的走进花园中,脑子越来越浑,想来是因为喝了太多的果酒,后劲上来了,吹了一下风,也没能吹清醒酒意,为了避免自己做些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沈容正欲转身原路返回,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亭子中有一个人坐在亭子中明与暗交界处独自饮酒,眯起眼,她怎么觉得这人的背影有几分的熟悉?

    走近几步,才发现在亭子中独饮的不正是只那只『露』了一面便不知去向的霍景霆嘛!

    我堂堂大王被你放鸽子。

    我堂堂大王要收拾书阁。

    我堂堂大王还得看脸『色』。

    我堂堂大王混成狗腿子。

    气人!

    越想越气,满脑子只剩下这两日被虐得无力反抗,憋屈得慌,脑子又开始犯浑,全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求着霍景霆留下来,也全然忘了霍景霆的厉害,东倒西歪的向亭子走去。

    早已经察觉到沈容就在这附近,原想她不会看到自己,也就不去理会,谁想她不仅看到了,还走过来了,当即起身,转身冷冷得瞥了一眼走路走得摇摇晃晃的沈容,蹙眉。

    又喝醉了?

    眉头越蹙越紧,霍景霆坚信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麻烦,若是别的麻烦,他尚可迎面直上,只是这一个麻烦,他半点都不想去触碰,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故转身就走。

    沈容见霍景霆无视自己,怒从心起,朝着霍景霆的背影怒喊道:“霍景霆,你给我站住!”

    沈容一醉,便也忘了自己现在是魏王的身份。

    霍景霆没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全然当没有听到沈容的话。

    “你站住!”见霍景霆不停,沈容追赶了上去,走在荷塘的边上,步子也站不稳,忽然晃了几下,“啊啊”的喊了几声。

    霍景霆听到沈容害怕的叫喊声,虽是想要快些离开,却还是皱着眉转了身,一转身便看见沈容身子摇摇晃晃,似要摔到荷塘中一样。

    脚一滑,眼看就要摔进荷塘中去。霍景霆没有任何迟疑,眼疾手快的疾步去拉住了半个身子倾斜道荷塘的沈容,谁知沈容喝醉了之后,却是个精的,在霍景霆拉住自己的时候,刚刚稳住,猝不及防就投入霍景霆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了坚硬如铁的腰身。

    抱住了霍景霆,已然烂醉的沈容抬起头,双眼似水朦的对上霍景霆,忽的咧嘴一笑,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抓住你了。”

    在没有任何防备的境况下突然被突袭的霍景霆身子顿时僵硬,但下一刻,脸『色』黑如碳。

    又开始发酒疯了!

    “放…手!”放手二字几乎是从霍景霆牙缝中挤出来。

    “我不!我抓住你了!你就不能走了!”

    喝醉酒的沈容开始撒泼,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要什么就是什么,决然不会妥协。

    闻言,霍景霆双手用力地的开始掰捆在他身上的双手。

    沈容的力气本就没有霍景霆的大,还死不撒手的抱住霍景霆的腰,手臂被掰得生疼,一下眼眶就红了,一点也不矫情:“痛,痛!”

    泪眼婆沙,我见犹怜,双眼如同兔子的眼睛一样,人畜无害,如同是受了霍景霆欺负一样。

    霍景霆:……

    现在谁欺负谁,这是个问题。

    终还是手松开,咬着牙威胁一个醉鬼:“你若是在不放手,明日我就回边疆!”

    醉鬼闻言,更加的抱紧霍景霆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不!”

    霍景霆身体更加的僵硬,第二次和女子这般的亲近,而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同一个人,而他还依然是被动的那个。

    晚风习习,荷塘边上,两人相偎,如同是恋人,只是……

    两人都是男装打扮,这就有点奇怪了。

彻底得罪() 
“放手!”

    “不放!一放手你就会回边疆的!”依依不舍; 犹如是恋人即将要分别; 不舍分别。

    “还有两个月!”霍景霆咬牙切齿; 若她是个男人; 他便一掌下去; 若她不是魏王; 他便直接甩开。

    “那两个月之后呢?两个月之后你一回边疆; 沈安就没有了任何的顾忌,而我女子的身份终还是会纸包不住火,我的结果是怎么样?囚禁?毒酒?白绫”

    霍景霆心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 脸『色』依然冷冰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沈容蓦地瞪眼:“早知?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三年前的那个人?!父王又怎知我和你有过过节?!登上王位又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保命; 我只想吃饱穿暖; 可是我怎么逃得出这戒备森严的王宫?且父王怎么说都对我好了三年,我又怎能拒绝一个油尽灯枯的老头子; 不想辜负他的遗愿。”

    眼里哗啦啦的流下; 沾湿了霍景霆的衣服; 胸口前一片暗『色』。

    霍景霆沉思片刻; 便有叫喊声传来。

    “大王?大王?”

    霍景霆眼神一凛; 看着紧抱住他的的女人; 心中有气,却扒不开人,无可奈何。

    “有人叫我了……”

    “我……”沈容的我字才喊了出来;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抱住怀中的人; 纵身一闪。

    两个内宦走到了方才两人所在的地方,打着灯笼找了一圈,疑『惑』道:“方才我好像真的听到了大王的声音?”

    另外一个内宦捡起了地上的灯盏:“这灯盏好似是方才大王拿的。”

    “先莫要惊动他人,你再找一找,我先去和总管说一下。”

    “好。”

    而此时亭子之上,谁也没有注意到亭顶上面有两个人,沈容被体魄高大的霍景霆压制在身下,而她身后则是沾了雾气的瓦顶,嘴巴更是被霍景霆用手紧紧捂住。

    这样的姿势,本就已经暧昧至极,却不曾想沈容这个倒霉的,竟连双腿也环住了霍景霆的腰身,还一直不安分的扭动,为了避免她弄出声响,只好更加的用力的桎梏。

    霍景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有随时把身下的人甩出去的冲动。

    一个正常的男人,虽还未开过荤,也不觉得女『色』有何让人沉『迷』的,但身体生理反应并非他自己所能控制。

    气息渐重,一边要忍住身体的生理反应,一边也还要控制住身下的人,还要仔细观察亭子底下真在找人的内宦。

    亭子底下的脚步声渐渐的远了,霍景霆才把人从亭子中下来,而沈容则像一只猴儿一样攀爬在他的身上。

    “大王?”青决寻人的声音也近了。

    霍景霆犹豫了片刻,便从暗处中走了出来。

    青决在看到霍景霆,以及挂在霍景霆身上,毫无形象可言的自家大王,素来镇定的青决也瞬间傻了眼,好半响才在霍景霆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之下缓过来。

    “大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听到有人喊自己,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拿开了,转过头来,看向青决,随即『露』出戒备的表情,把手抱得更紧,如是护住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霍景霆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能抢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霍景霆的衣服上面蹭。

    霍景霆:“……”

    青决:“……”

    “把她弄下来。”霍景霆脸『色』阴沉的说。

    怎么弄,上去扒下来?

    青决从沈容把鼻涕蹭在霍景霆衣服上面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快步的走上前,伸出手,拉住了沈容的手臂,在扒着的时候同时劝道:“大王,快松手,你把霍将军的衣服弄脏了。”

    沈容就听到了霍将军个字,不依不饶的继续道:“霍景霆是我的!”

    青决闻言,心底如同打鼓一样——大王!你可不要这么直接行不行!?

    “大王,霍将军不是谁的,他是你的臣子。”扒着沈容,可这倒霉的孩子像是寄生在了霍景霆的身上了一样,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忍无可忍的霍景霆突然伸出手,一个手刃下来……

    “霍将军手下留……”情字还未出,那手刃一落,直接落在了沈容的脖子上面,沈容的脖子一歪,手也松了,正要从霍景霆的身上滑下来,青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扶住了沈容,感觉到沈容的呼吸轻缓,青决松了一口气,毕竟失礼的人是自家的大王,到底是不好怪罪霍景霆。

    看向霍景霆胸口衣服上面的那一片面积不小的暗『色』,面带歉意:“霍将军,大王多有失礼,还请见谅,下官现在就命人给您送一身干净的衣裳过来。”

    他就是怕大王喝醉酒竟干些荒唐的事情,所以每回有宴会,他会把酒兑水,兑得几乎没有了酒味,所以刚刚内宦来禀告说大王醉酒自己逛了花园迟迟不见出来,灯盏也掉在了花园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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