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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见人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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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岸上开始有各种走动声,对面有人摸索着拿到了手机,打开手电筒开始往泳池照,给别人借着光上岸。周小妹后腰被撞了一下,疼得要死,那个人一下子弹开了,像是黄鳝一样跐溜地游开,手机灯还没有照过来。
周小妹因为疼重心不稳,猛地一沉,又呛了水,她赶忙动了动使自己浮起来,咳嗽着控水的时候,她就在想,不会因为这一次,自己从此对游泳产生恐惧心理了吧?
岸上有沉稳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带着一丝不应有的急促,听起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周小妹猛地一抓岸沿的扶手,还未能出声,脚步声猛地停在了不远处,那个人似乎也是急促地喘息着,忽然就试探性地大喊一声:“小妹?”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足以烫伤周小妹的焦灼,她险些落下泪来,“我在……我在这儿……”
手电的灯被主人飞快的脚步带着有些晃动,但还好他们都听到了周小妹的渴求,那人一下子准确地找到了周小妹的位置,拉住了几近虚脱的她。
周小妹借着他的力,往上爬,那人似乎比她更急,扔下手机,两手一用力,直接把她半拖半抱上去。
刚上岸的周小妹还没来得及喘息,整个身体就被人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小妹,你有没有事?”
头顶的灯再次晃闪了闪,然后由远及近,噼里啪啦,像是烟花般的绽开来。
周小妹微微挣脱了一下,他赶忙放开了她,修长带着暖意的手却还轻轻扶着她的肩膀。
周小妹抬头,隔过湿漉漉的眼眶,一眼望进了狼狈地半蹲半跪在她身前的宋启的眼里。
岸上的人还在往这边看,似乎议论着这种情况下,莫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有个人摔到了头正被人七手八脚地扶着往出送;头顶的灯光太过耀眼;保安正匆匆地跑进来……
周小妹心里的恐惧和委屈还未散,她忽然就抬手扯住了宋启的衣袖:“学长,刚刚,有人摸了我!”
宋启原本因为担忧地蹙起的眉一下子散开,瞳孔因为难以置信一瞬间散开,不到片刻,紧绷的额头因为怒意隐隐泛起突突跳动的青筋。
他没回头,周小妹觉得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逐渐收紧,然后那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以她从未听过的冰冷语气说到:“都不许走!”
身后的嘀咕声蔓延开来,保安似乎也有些尴尬,但还是隔着不远处给宋启说:“有同学受伤了,得赶快送医院……”
宋启回过头来,大半身子挡住了周小妹的脸,脸上的寒意更甚:“刚刚,有人猥亵女同学。”
人群中一瞬间炸开来,周小妹抬头,隔着人群,看不清那边的情况,只隐约看到有个人捂着头,隐隐有血迹渗出。
大胖跑过来给周小妹搭上浴巾的时候,看了看她和她对面的宋启,欲言又止,然后她猛地站起来,大声地冲着那边的人吼道:“nnd走什么走!今天不把这个人找出来,谁都不能走!!”
周小妹腿软得站不起身。周围人的目光远远近近地落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赤身**的,难堪无比。
“小妹,来。”还没来得及抬头,宋启温热的胸膛却再次贴了过来。周小妹抬头,只看到了他坚毅的下巴,心里涌现出莫名的一丝悸动,但很快又被心里的惊异感压了下去。
他手上用了点力,把腿软的她裹紧在浴巾里,公主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保安面前:“麻烦了。如果不能,我们自己报警。”
——
“听出来是哪个了吗?”保安似是不满意周小妹的走神,再次拔高嗓门问了一句。
周小妹飞快地抬头,紧张了扫了一眼,站着的男生都在用陌生而鄙夷或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她飞快地把头低了下去,脸颊处传来的滚烫几乎让她无地自容:“当时太暗、我呛水了……他没怎么发出声音……我……”我听不出来,周小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的一句话在保安一副看着她胡闹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那就是你辨认不出咯?”保安砰地一声合上面前的本子,脸上的表情因为终于理直气壮而愈发不悦起来,“我说同学……”
“我们要求看红外摄像头拍摄的监控内容。”
保安责备和劝导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宋启打断了。他的声音清越,坦然,像是一双温柔的手,一点一点抚平那些尴尬和焦灼。
周围人一下子唏嘘吵吵起来。
“什、什么?”保安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一直看起来冰冷而难缠的男生会在此刻突然丢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般的问题,他的声音一下子结巴起来,身体也无意识地后靠,几欲从椅子上弹起来。
“红外摄像头,”宋启好像听不到周围的窃窃私语,依旧平和地,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几年前学校在那次意外之后装置过的。”
人群中因为惊讶和八卦一下子漫出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之后就是压抑着的带着兴奋的讨论,保安只觉得因为燥热和不安,额头的汗顺着脸颊,带着油腻蜿蜒下来。
“你说什么、没、没有那种……”
“如果你拒绝,我会自己去云端调取,”宋启直起了身子,眼神一下子凛冽下来,“当然,你的这份工作也可以结束了。”
第68章()
陆心一个人在十字路口路灯下的长椅上以一个姿势坐了很久。
她乱糟糟的脑袋有一些清明下来,这才觉出自己浑身冰凉得可怕。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在依旧夜寒的街道上,连只流浪的猫狗都不会出没。她有一丝悲哀地发现,走出了家门,她连个去处都没有。
陆心在想,她是不是还是太早缴付出自己的真心,太早真的让自己溺死在不知是梦是幻的温柔乡里,不然也不会落得一个这样再次被放逐飘荡的境地。
真心吗?直到这一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心是怎样的。
她心底里是愿意相信林惟故的,相信他给的承诺,相信他为她做的一切,是真的想要同她一起走下去的。不然,在波士顿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看到前因后果,不可以判人死刑的吧?也许只是误会呢,也许……她跟洛河,不就是没有人看到,而人们又只相信自己的常识和眼睛,所以才被误会了这么多年吗?
对,对,林惟故说不定是有苦衷的,他也许只是……
陆心抬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用双手把脸都盖了起来,整个世界仿佛都被阴翳笼罩:现在的她,可真像那些不断为男友和丈夫出轨找遍了借口理由,就是死活不肯相信事实真相的女人啊……
还能有什么苦衷和隐情呢?就算真的有,事实就是事实了,都摆在她的眼前里,就在两个人一起生活的“家”里。
眼前不断循环重播着林惟故最后一下扯着她看向她的眼神。
覆水难收。陆心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狗血又令人不寒而栗的绝望事情,居然真的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头痛欲裂,有些绝望地发现,在这个城市跌打奋斗了这么些年,居然连个可以让她躲起来藏起来只属于她自己的容身之处都没有。居然,连个可以抱怨倾吐不快的人都没有。
这种时候,她甚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回去陆父陆母那里。饶了她吧,她第一次有这种她并不是全都应付得来的无力感。
不想听着陆母的嘲讽或者是诱哄般的劝导,不想考虑任何一点关于以后的问题。
刘怡蜜月之后就直接出差了,而且她都结婚了,肯定也不自己住了。
想到她,陆心才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可绝望的,至少她不会一无所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地拿过自己的皮包来焦急地翻找着。终于,她从钱包那个很久没有打开过的夹层里找出一个泛旧的老式小钥匙来。
陆心几乎激动得想哭。
这把钥匙是她刚跟刘怡毕业实习那阵子第一个租的房子的。特别的小,地段也不好,但因而房租也便宜。两个人后来有些钱了就换地方了,但是一直把这个房子续了很久的房租占下来。当时约定的是,以后有条件了要直接买下来,两个人如果生活不顺或者万一结婚,婚后有任何不开心想不开的,就来这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小天地躲一下,不用联系任何人,就自己好好待一阵。也不用担心会出事,因为对方找得到。
陆心活动了下有些麻木的腿来,站起来,去前面繁华些的那条街上招出租车,往那个老区公寓去。
老式公寓这边几乎没有变化,好像被这个飞速发展着的城市遗忘了一般,任它在角落里安逸静好。
陆心一面拖着行李箱辗转在依稀可见的楼梯上往上爬着,一面有些感慨,年少时想过的担忧竟然真的会发生,很多人在现实的冲击下变得面容可憎,她自己也在岁月的无情敲打下变得疲惫不堪,而有这么一个地方保持不变,她可以私以为是一些,想成是为她而留。
陆心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居然很顺地就打开了,她此刻急需一个地方让她安静地窝着躺一躺,好让身体和心里都不那么冷。
推开门,刚推着行李箱进去,陆心鼻尖瞬间飘过一阵极其遥远地熟悉着的香味,她讶异地看着那个自己用屏风隔开的“厨房”那头,刘怡正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锅走了出来,也瞪着眼睛看着杵在门口的她。
陆心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那头刘怡匆匆两步走到沙发旁那个小桌子上把锅猛地放了上去,然后指尖捏着耳朵,“嘶嘶”地吸着器满地当中跺着脚绕来绕去。刚刚一下子太过惊讶,烫着手了。
隔了一会儿,她缓了过来,一面吹了吹指尖,挑着眉看陆心,开了口:“等等……你先别问我怎么回事。你怎么也回来了啊?这……”刘怡皱着脸看了眼她腿边的行李箱,似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陆心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自己深藏的味蕾都被她勾了起来。她把箱子随意地往门后一踢,然后关上了门落了锁,一面飞快地一拉踢掉了靴子,踩了小熊棉拖就往进走,一面格外随意地回答她:“婚姻不幸。你呢?”
刘怡张了张嘴,在桌子另一头坐了下来,看着陆心自觉坐在对面看着她,瘪了瘪嘴回答:“1。”
两个人面面相觑,隔了会儿,刘怡摆了摆手,嫌弃地“咦”了一声,然后抬手给碗里夹了一半的泡面和半颗荷包蛋,推到陆心面前,又啪啪开了两罐啤酒,递了一瓶到了陆心面前。
“来来来,吃吃吃。妈的饿死老娘了。”刘怡抄了一个抱枕塞到背后,骂了一句,夹了一筷子泡面,“吃饱了再骂!”
泡面荷包蛋加啤酒,是那个时候两个人最爱的“美味”,是逢周末这种不可多得的好日子才会享用的顶级料理。
陆心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香气,也埋头下去加面吃面。
两个人边吃边碰杯喝着酒,都酒量奇差的两个人,喝的时候眉头活脱脱皱成老太太。
吃了不到一半,两个人话匣子就已经收不住了。
陆心问刘怡:“你不是刚蜜月完?这是怎么了?”
刘怡一面眯着眼睛躲雾气,一面吸溜得格外响,吃的间隙里顺带回答她:“我没到蜜月结束就提前走了。”她吸了吸鼻子,神态里有些心不在焉,但仍掩饰不住其中的难过,“他跟别的女人睡了,就在我的酒店我们的房间里。”
刘怡抬手抽了张至今,响亮地擤了擤鼻子,接着说:“他要是不给我知道也就算了。可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做得ig,分明当我是死的,我现在脑子里想起来那个画面我都觉得恶心。”
陆心拧着眉,指尖颤了颤,突然更加食不知味起来。
这个世界,也太狗血了吧。
她问刘怡:“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离呗。”刘怡喝了口啤酒,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刺激得清醒起来,“不怪你之前三番五次提醒我,我就得作贱一下,这下真的把自己造得不人不鬼了。我这阵子在这儿待会儿,好给自己点勇气和力量。”
“这跟我们以前设想的可不一样,什么老公万一出轨,立刻二话不说就离婚,跟渣男划清界限。这么多现实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别人的言论都要考虑,这些压力,要远远高过自己的感受。”
陆心听着,无意识地搅动着面,然后就被刘怡点了名。她拍了拍陆心,问她:“你呢,是为了什么?”
陆心吸了吸鼻子,也抽纸巾擦了一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地看着刘怡:“你这情况1……”
刘怡被惊得眼睛猛地瞪大。她猛地夺过陆心正准备仰头灌的啤酒,语气都提高了一度:“不是……你别开这种玩笑啊我说。你、你这……真的?林惟故看着不是那种人啊……”
陆心以极小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也希望他不是啊……”
——
卓义气势汹汹地冲上楼来的时候,李晓挡了他一下,客客气气地说:“卓总,林总正在跟客户开会,您现在不能哎——”
卓义拧着眉,几乎不当她是个女人似的,有些蛮横地拨开她的手,甚至推了她一个踉跄,敲也不敲,直接就推门闯了进去。
里面正坐在林惟故对面跟他说着话的一个美国人猛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过来。
“还真在忙啊……”卓义自语似的说了一句,直接走到另一头盆栽旁边的沙发坐下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随意地翘起了二郎腿,“什么时候结束?我跟你聊聊。”
林惟故微微眯着眼看他,手里的笔不动声色地转了转,他微微向前倾了一下身,有些略微抱歉地对面前看起来也很年轻但穿着很考究的美国人用英文说道:“抱歉,ale,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下次我们再谈合同的具体事宜。”
客气地送走了那位美国人,林惟故关了门,回身过来,径直坐在卓义对面,仍旧一脸淡然地看着他,不辨情绪:“卓总光临寒舍,是想谈些什么?”
卓义被他这称谓和开场白梗了一下,他放下随意翘起地二郎腿,身体向前倾,目光锁定在林惟故脸上,语气有些不动声色地放了下来,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嘲讽气急的:“不是……惟故,你这是心情不好,也不用气往我身上撒吧?”
林惟故眯了眯眼,跟着收敛回来,他也回看卓义,问他:“我哪里生气了?”
卓义微微勾着嘴角笑了一下,很快收住了。他探着身子,象征性地拍了拍林惟故的肩膀:“别担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个男人没点这种风流轶事?等陆心自己个儿想明白了,她就回来找你了。”虽说是在安慰他,语气里却全都是幸灾乐祸的。
林惟故挑了一下眉,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晚那幕,在场的可就三个人,谁又会把这种事以如此快的速度告诉给其他人?想都不用想了。
卓义嘴角抽了抽,一时居然没答上来,他干笑了一下,搪塞般地说道:“就……知道了呗,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宋娇她怎么也是我爸的义女,这事儿也就跟我说了。”
林惟故没有接话,他就静静地手臂搭在膝盖上,双手在前面交握在一起,看着他一个人说话。
隔了会儿,卓义转了个话题,似乎才想起来正事一般地打破了尴尬的寂静,语气里是愤愤的:“对了,你知道卓越前段时间刚进口一批货,可是被海关一直扣下了,清关手续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办不下来,已经超了一个星期了。”
“怎么会办不下来?”林惟故有些兴趣缺缺地随口问了一句。
卓义嘴角格外愤怒地嗤笑了一声,跟着声音冷了下来,他状似无意地瞥了林惟故一眼:“肯定是有小人在背后使绊子,敢在卓越背后动手脚,也真是活够了。”
林惟故并没有对他的这句话作答。
卓义眯着眼看了看,而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惟故,我父亲说了,这事上,卓森专业许多,又有门道,让我来托你帮下忙。”
林惟故侧身从置物架上取下一本备忘录,随意地翻了翻,语气也很随性:“这种事,你和卓伯父都是董事,直接找他们办就是了。”
“总是要跟你请示一下,毕竟你是公司总裁。”卓义话里话外嘲讽地意味格外明显,他把“总裁”二字咬得极重。
林惟故意有所指地回他:“卓伯父不是外人,是公司元老,哪需要这样的程序。”
卓义跟着笑了一下,内心有些鄙视卓父的小题大做:“按规矩办事也是应该了,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一般,顺着提起另一件事,“之前我引荐的那个合作公司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他们可是整个东亚区的业内王牌,很多公司抢……”
林惟故在那头像是随意地听着他话中引导和故作聪明的意味,垂下的眸中的暮色愈发深沉。
69。第69章()
陆心在电脑面前坐了两个小时,屏幕上的稿子被写了又删,删了又被主人以一种更加不甘心的姿态打上去,然后又被带着不满地叹息狠狠删去。一上午不过百字。
这可不是陆心的行事风格。她听着身后小姑娘们心有余悸地嘀咕着她的状态,闭上眼,抬手格外疲惫又头痛地抚了一下额头。毕竟她可是高烧都能一晚上干掉三个大稿子而且零失误的,现在这状态,糟糕得她自己都觉得讨厌又无力。
“能怎么办?这种事情肯定是零容忍,就、离婚呗。”
刘怡晚上趴在桌上跟她说的这句话突然就冒进了她的脑海。陆心自己都吓了一跳,猛然睁开眼,心有余悸地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重振士气战稿子。
她有些悲催又绝望的发现,以前西跟刘怡聊到这种事,自己可比她坚决笃定得多,如今上天仿佛故意测试两个人真正决心的时刻,刘怡对一个自己爱了几年的男人,很快做下了一个十分有原则坚持初心的决定来,而她……而她,只想着现在可以不用想就先不要去想。她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心底里那一份让她自己感到害怕心意来。
这份内心的斗争令陆心感到绝望,以刘怡对蒋绍的用情都可以下决定的事情,她这个为利益而结婚的人,居然再三地犹豫、逃避。林惟故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用温柔把她一步步圈禁,直到她再也走不出这个牢笼。
手机就放在离手很近的位置。这也是使陆心极其烦躁的原因之一。她心底里叫嚣着一个声音,只要他给她一个电话,只要他对她解释一句,告诉她这都不是真的,她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现实哪会像是小说或者电视剧一样,一切的一切,眼前的场景都是误会和误解,只待一个合适的契机解开来,就会皆大欢喜。
而就连一个电话,林惟故都不曾给她。
他再没联系过她。
陆心狠狠地几乎在泄愤一般地猛地敲击了两下键盘,然后按住全都删除掉。她有些绝望地向后一靠,开始不死心地扯过自己的笔记本挨个字地看了起来。
连续两天都是这种糟糕的境地。
陆心和刘怡两个人不动声色地搬回了那个小租屋。她们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亦或是早已走错了这种莫名其妙毫无转圜余地的失败一般,轮流做饭买菜,窝在一起追剧看恐怖片,笑到流泪,然后对视一眼,再彼此嫌弃。
刘怡偶尔跟她提一句,现在的离婚可比当初结婚还要简单,她就回去那么一提,两个人也都不点破,默认瞒着两家人,抽个空就去把离婚证给领了。
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似乎见惯了这种蜜月回来就离的场景,连点异样的眼光都不肯舍予。
“连个散伙饭都没有,还不如大学时候撕完逼的舍友呢。”刘怡一面洗碗一面给了她一个嫌弃的眼神。
陆心就假装没听到这句一般,低下头去把沙发那个破洞给缝上。这块布还是两个人大学时期选的,陆心想,自己许是这种守旧的性格干扰,才会一时半会不想想刘怡这么果敢地径直去离婚吧。
刘怡回来甩给她本杂志,格外嫌弃地用涂着新甲油的手指指着封面上的人跟她说:“哎哎,就这么个玩意儿?圈儿里头臭得不行了,林惟故也吃得下。可以的,少侠好胃口,不挑食。”
陆心瞥了一眼上头的宋娇,不做任何表示地低下头去继续看自己的书。脑子里又冒上来那天她打开门看到的场景。
刘怡说得对,即使不离,两个人也绝对不会好过了。以后每一次两个人牵手拥抱亲昵,她都会回想起那么一个场景,事实提醒着自己恶心着自己,而这一定会在岁月的催生下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
磨了三天,陆心终于踩着截止日期把稿子给磨了出来。而这给了她一副憔悴的面容和两个黑眼圈作纪念。
临近中午的时候,陆心还在那头整理之前风俗的采访稿。她现在只能是让自己做这种不急用然后不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好不耽误组里进程。
可是前段时间民俗的稿子,也就是在山西那阵子写的那些。文件夹里的照片好多是林惟故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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