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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见人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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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前段时间民俗的稿子,也就是在山西那阵子写的那些。文件夹里的照片好多是林惟故拍的,还有好多张关于她的,每一个场景都折磨得她难受。

    陆心想着,她什么时候得回去给做面人的手艺人道个歉,什么“夫妻同心,百年好合”,对不起啊,她让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蒙羞了。

    桌子突然被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陆心一下子回过神来,抬头望去,就看到刘钊那个毫无心机,甚至冒着傻气的笑容来。

    “心姐,西林街那头新开了一家特别棒的中餐馆,我请你吃个饭吧。”

    陆心挑眉,心底里有些被他的可爱打败了,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问他:“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啊?”

    组里的人谁都看到她这状态了,外派也跑不来,大概刘钊是想要安慰她,又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选了这种最笨最实在的方法,带她散心缓解一下。

    刘钊果然被她难住了一下,挠了一下头,脸颊可疑地红了一下,然后说:“我、我之前有一组主题摄影照片获奖了,除了奖金,人家还送了一堆券,花不完太可惜了。”

    这个理由可真是太不走心了。可是陆心打心眼里感激他,毕竟刘钊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的。

    自己最近可真是太糟糕了啊,让许多人担心,想了想,陆心关掉了电脑,提包起来:“好啊,这么大便宜不占可不行!”

    西林街这头是新开的商业街中最繁华的一片了,新开的都是鼎有名又有格调的中西餐厅,刚建成不就就成了一个独具小资文化和口碑的地标。

    天气逐渐回暖起来,大多白领级女士早已拖掉厚大衣外套,穿起了时髦的小洋装小套裙出门,休闲装也薄了青春了许多。

    用刘钊的话说:有春天的气息。

    从出租车下来的时候,刘钊极其绅士地为她挡了一下以防撞到脑袋。

    她笑着道了谢,刚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下摆,就看到那头不经意间抬头的刘钊脸上的傻笑一下子愣在了当下,紧接着满是担忧又焦急地望向她,扯着她就要往进走,说话间都有些语无伦次:“心姐,我们快点进去吧,等下该没有位子了……”

    这个大男孩太单纯,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和企图。

    他这反应,分明就是陆心的身后他的对面有什么不愿被她看到的东西,这让他感到慌张。

    陆心面无表情,下意识地就回过头去。

    林惟故在街的对面,那是一家西餐厅,他穿着格外严肃不苟的灰色西装,衬得整个人格外英挺帅气。

    林惟故一手绅士地扶住自己的衣扣,另一只手正伸出去,像是刘钊刚刚对她那样,温柔地帮人挡住门框。

    穿着格外淑女的钟诗怡从车里面款款踏了出来。

    陆心心脏猛地一个皱缩,这种冲击,连带着勾起了她压抑了几天的所有情绪向她冲来,几乎将她冲垮。陆心有片刻的头晕目眩,她死死地扣住车门,才没有让自己浑身颤抖。

    “心姐……”刘钊满是担忧和愤怒的生意自身后响了起来,陆心看到对面林惟故似乎是感应到什么一般,猛地抬头望了过来——

    他瞳孔倏然放大,幽深的眼眸里有太多化不开的情绪,而这一眼,让陆心心脏骤然发紧。

    陆心移开了目光。

    她转过身去,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对刘钊说道:“我们走吧。”

    直到坐定之后,刘钊都一直一副担忧又悲戚,隐隐夹杂着愤怒地目光看着她,陆心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不在意的态度抬手拾起了菜单,似是惊讶地啧啧有声:“开在这种土豪地段,收费果然黑啊。就跟取个四个字的名字别人就不知道它内里是个多少价钱的成本了似的……”

    陆心建议了好几个菜,可刘钊只顾着迁就她,自己什么都行什么都好的态度。陆心无奈,嘴上说着“宰”他一顿,却只点了四道菜。她可不认为他俩现在谁有心情能大吃一顿。那又何必浪费这粮食。

    等菜的间隙有些煎熬,又有些苍白。

    刘钊完全没见识过这种场景。他很奇怪陆心刚刚怎么不和林惟故打个招呼,但隐隐看出了陆心和林惟故两人之间出了点问题。这也应该是陆心近日来心情不佳状态奇差的原因。

    可他别说家庭矛盾,连个恋爱都正经没谈过,哪里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提起再如何劝说?看着陆心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尽力在表演的模样,就真的只是皱着眉头满眼担心地看着她应着她了。

    陆心一个人调节气氛也是怪累。她转头看向窗外,两侧隔间用的屏风都是极具传统古风美的木制雕刻。连窗户都是,她极力忽视对面那个装潢欧式的西餐厅。

    帘子被掀起,陆心有些得救般地看了过去,正微笑着的脸顿时僵住。

    真是作孽,没有等来上菜服务员,倒是等来了林惟故这么个恶煞。

    陆心转回头来,低下头去戳桌布上绣的花朵。

    林惟故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她的身上,隔了隔,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低沉的声音稳稳地出口:“我们谈谈。”

    刘钊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他捏紧了拳头,看着跟他差不多身高,但气势明显甩他一大截的林惟故,又低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陆心,对林惟故的防备又多了一层。若是陆心不愿意,那他说什么也会替她挡住。

    陆心的手依旧在桌布上戳点着,几乎要在刘钊要上步去挡开林惟故的时候,她缓缓站了起来:“好啊。”

    两个人算起来有几天没见了。这种感觉让人感到奇怪,明明见不到的时候想得紧,辛酸苦楚也好,恨得牙痒也罢,再次这样在一个相对安静封闭的空间独处,却除了尴尬之外,还多出了一丝陌生来。

    陆心想着,真是不正常啊。两个人的婚姻真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很不正常啊,也难怪轻易就走到了尽头。哪有夫妻一开始就彼此不关心,到最后一方不忠,都可以这么心平气和又不大吵大闹的?都像他俩这样,现在的和谐社会可就太好建设了啊。

    “你这几天,住在哪里?”林惟故问她。

    陆心低着头,用鞋尖磕了磕地面的纹路,老实作答:“跟刘怡住一起。”倒是没有泄露两人的秘密基地。

    然后房间里就又是一阵沉默。

    陆心看着对面林惟故穿着平整熨烫的西装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凑近了一些,声音低沉暗哑,甚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来:“陆心,我跟她之间,什么也没有。”

    呵……陆心在心底里极其苍凉地冷笑了一下。等了那么久,她原以为,林惟故至少是一个有创意的人,再不济,也该是个磊落的人。却不幸又被刘怡言中了,这世界的男人,果然都一样。连谎言和借口都心照不宣。

    陆心站直了身子,她刚准备给一个“已阅”的低级评语就离开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陆心停了下来,掏出来看到上面的号码和显示的时候,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喂。”

    “喂!小心吧?”那头传来一个北方方言极其重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和担忧,“那啥……姨跟你说个事,你要节哀顺变……”

    “哑姨她、她背柴回家路上突然晕倒,大伙儿给送县城医院去了,可是人还是没有救回来……去了……”

    明明已经回暖的天气里,陆心突然打了个寒颤,整个脑袋都犹如火车压过,嗡隆嗡隆地躁动起来。

70。第70章() 
陆心坐在高铁上,看着窗外的风景都好似看得到的时光穿梭而过一般,向着身后焦急地奔去,如往事,一闪而过。

    她眼眶酸涩,紧接着,怎么样忍不住的温热就夺眶而出。

    身旁的一个看报纸的男人有些怪异地看了一眼突然满脸泪水的陆心一眼,有些畏惧地往外侧躲了躲,接着把自己隐藏在报纸之后,尽量不让自己被周围人的异样眼神波及。

    陆心在收到供销社胖老板娘那通电话之后,当即就推开了林惟故往出冲。

    林惟故在门口冷着脸扯住了她,陆心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连指尖都在颤抖,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听。她只顺着大脑皮层听见自己的声音格外平静甚至是冷漠地响了起来:“你的解释,我听过了。林惟故,我们离婚吧。”

    林惟故拉着她的手突然就一松,陆心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然后打车离开了。

    刘怡说的没有错,离婚的手续真的要比结婚的简单的多。她下午一面订了回深溪县最近的高铁以及倒车的车票,一面就联系了律师。

    还得感谢早已走在离婚路上的万万千千的前辈,让她只需要提交信息,律师在表上就可以顺着帮她起草好一份近乎完美无瑕的离婚协议书,寄去了林惟故那里。

    她不想要林惟故的任何财产,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她自己也一无所有,别人没有什么好觊觎。除了她特别让律师列出来的她欠林惟故的那三十多万外加陆扬那套房子之外,他们之间,应该只差一个林惟故签字。

    傍晚的时候,陆心就踏上了回去的列车。

    她此时靠着车窗,有些绝望地想着,是不是她和这个世界也算是了无牵挂了。她终于可以不用活得那么忍那么苦那么累。那是不是,她也可以为了自己,好好地活上一回?

    这世上,终于不再有人是她的软肋,是她不可戳碰的记忆,就连那份开始和结束都很莫名其妙的婚姻都已经不再会是困扰她的东西,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作为陆心,并且只作为陆心,好好地不要在意别人那样恣意地活下去。

    自私也好,下地狱也罢,活着吧,总不过行尸走肉一场。

    陆心哭得有些肆无忌惮。她有些记不起来自己上次这样为着宣泄自己情绪和脆弱地哭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面控制着自己的音量轻声抽噎啜泣着,一面肆意地流着泪。

    她是终于真的心死了。在爱情这件事情上,她原本就还是退缩的,此刻,也终于心已死。她这样一个人,活该她不配拥有爱情,就该蜷缩在自己壳里。

    泪眼朦胧间,陆心猛然就想起了洛河的样子来。

    洛河,我原意上是想要代替你来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也许它没那么苍凉。可是老天爷却开玩笑般地让我遇到了林惟故。

    他给了她莫名地希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也可以活出一个人的样子来,直到后来,也是他,亲手将这希望在她面前撕得粉碎。

    这一次,就让我自私一点,任性一次,把剩下的时日活得洒脱一次,这样,等有一日在另一个世界得见你,才不会被你指着鼻子轻声骂笨蛋了啊。

    哑姨的葬礼办得极其简单。

    他们这里还有一个风俗,那就是,非自然死亡的,即使是老人,也不能够大为操办,毕竟于当地人而言,这也是一件晦气的事,似乎参加了大办了,就会把这份病这份病死的命运传染给了他们一样。

    陆心从一开始订制棺木石碑到最后下葬都全程跟随,一手操办。

    当所有人员撤离,只留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独自在新坟面前站了很久,新坟前面就是一座老坟,坟头又新长了杂草出来。似乎除了这些顽强又执着得恼人的植物,没有人会愿意光顾这里。

    那是八指阿公的墓地。

    陆心看着哑姨的墓碑上面刻着的“洛香远”三个字,这才想起来,是啊,原来哑姨一直有着这样一个美丽额名字。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哑姨总教她如何把花瓣晾干做成花茶或者做成馅料做成花饼糕点。蕙质兰心,终于也香消玉殒。

    这边的墓地安葬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能立碑的,洛河的在另一个山头隔山相望,那边就许多是夭折和英年早逝的了。

    他们一家人,也算是在另一个世界得以相聚,陆心想着,也许是一件好事,这个小村庄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充满了太多恶意的揣测和对待了。

    那栋老房子,陆心细心地打扫了一圈院子,房间也仔细收拾了一遍,找出了哑姨为她新做的一条格外柔软的围巾来。大概她还等着明年自己回来的时候,可以围来着。

    陆心坐在炕沿,抱着那条围巾,哭得好像整个世界都抛弃了自己。

    再回去的时候,她整理了极少的东西,屋子和院子里大多维持原样,锁了起来。

    以后再回来,人事已非,大概这房子是她唯一看得到的念想了吧。尽管她也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老房子太久没人住,会落灰,会住鼠,会因失修崩塌……到那时才是对全部的记忆的颠覆和记忆。

    陆心没有耽误太久,办完这些就回去了。

    她整个人都平静了许多,先是去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搬回了两个人的小屋,全都换了新,还特意去见了委托律师一面,拿到了文件,然后打车回了陆父陆母那里。

    陆母见到她,明显先是一愣,接着就要开口唠叨,陆心直接把手里的补品通通摞在她面前的桌上。陆母登时闭了嘴。

    没等陆母说些什么,陆心直接开口,说出了她此时最关心最好奇的事情:“我准备跟林惟故离婚了,已经寄了协议书,您可以放心了。”

    陆母先是一愣,跟着止不住地弯了弯嘴角。陆心看到了,也不点破。陆母给陆扬捞的这五百万的店面和货算是有着落了,换谁都会开心得嘴角上扬的。

    陆母抬手在围裙上搓了搓,居然站起身来,罕见地就要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顿好的。

    饭倒是快,陆父和陆扬都不在,被陆母派去看店面去了。

    陆心一个人坐在桌子默默地吃着饭,不算丰盛,但是是陆心平时享受不到的用心。

    真是讽刺,这么多年独自吃到母亲亲手用心做的饭,居然是因为她离婚,她的离婚让母亲感到欣喜。

    看得出陆母确实有些开心,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唠叨着,无非是说她“没事,咱还年轻,又长得不赖,还怕找不着个新的……”“改明儿就叫x婶儿给物色物色”“你也别担心,又没有孩子没有拖油瓶,应该不难”之类的。

    陆心恍若未闻。

    直到后来,连无意识地强迫自己塞饭的动作都做不下去,陆心咽下口里最后一口食不知味的白饭来,攥着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满心疲惫开了口:妈……”

    陆母似乎没有听清一般,脸上的笑容有些顿了顿,嘴里的话头也停住了,有些讶异地看着陆心。

    “我是不是多年,都没有好好叫你一声妈了。”陆心在这头低着头自说自话,跟着,一粒豆大的眼泪顺着就滚进了雪白的饭里。

    她们原本是流淌着相同血液的母女,却好似隔了无法逾越的鸿沟一般,永无法逃开。这么多年的深仇下,陆心第一次在她面前哭了。

    她的声音由开始的低沉,变成了止不住的啜泣声:“我不敢啊……每次一开口,都会被你当作麻烦或者是准备索取的意图,狠狠地骂回去……每次不论我做得多努力多好,你们也都毫不在意……”

    “既然这么讨厌我,你们当初又是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要让我活着长大……”

    陆心低着头,泪水早已在脸上脖颈上纵横开来,她突然满是绝望和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啊,生而为人。生而为女人。”

    “我也……不想这样的……”

    “这些年我想过无数次逃离,世界这么大,总有一个我的容身之所……可我总想着,要不是我当初拖累了你们,你们也许也不用远走他乡……我总觉得我真的欠了你们的,所有想要还债啊……”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世上谁家的子女,是生来就负债累累,口口声声,想要还给父母的。陆母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心,一时竟然愣在了当下。

    “妈……你真的要我也死了你才甘心吗?”

    陆心说完这句话,缓了缓,,从手边的包里掏出了那份文件,她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将泪痕擦去,公事公办地递到了陆母面前,声音经过平静,也缓和了下来,但仍旧是疏离淡漠的:“我知道钱进了您的口袋就不要再想着收回,我也知道我之前的人生过得太过糟糕,都是因为自己不够上进努力。但这次,我真的想给自己的以后争取一个平静自由的人生。”

    这份婚姻之前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陆心已无暇去追究;现如今,她只想用它来换自己一个自由身。

    “很遗憾在我们国家,我无法与您解除亲子关系,但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亲子之间那种温情可言。现在的我一无所有,我也没有资格劝您用大几百万去换一个不值钱的陆心,我只想您能够签署这个,从今后,你们,包括陆扬身上的一切债务和纠纷,均与我无关,包括林惟故的母亲答应的一切好处。这些东西,我就是花几辈子,也还不起。”

    “你说什么?!”陆母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么一段话来这么一手,当场就被震惊在当下,紧接着语气格外冷了下来,“你发什么神经?知道你心情不好,这是难免的,但……”

    “林老太太答应的是等离婚后东西才给您吧?”陆心突然格外平静地反问,然后说,“我跟林惟故离婚也是要我签字的。就当是交换,您在这个上面签字,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很公平。”

    陆母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完全让她感到陌生的陆心,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71。第71章() 
杜冷月进入到h大的第一个元旦节,于她少女时代算是最难忘的一次经历。因为那一天,董铭向她表白了。

    两个院系和各大社团传了半年多的一对儿终于在一起了。早有人说董铭迎新时候接到一个单纯漂亮的小学妹,后来就对人家发起了猛烈攻势,终于在旧年的最后一天和2009年的第一天抱得美人归。当然也有人传是小学妹新时代新风尚倒追学长,女追男的一纱之隔也终于被捅破,抢走了无数学姐学妹的梦中男神。

    但那天董铭元旦献歌指名给杜冷月可是全校见证了的,一首王力宏的《我们的歌》唱得无比深情,董铭有些内双的眼睛笑着眯起来,形成一个好看又迷人的深邃,底下的少女瞬间全部是炸裂状态。杜冷月坐在董铭特意给留的嘉宾席上,旁边是室友苏安琪、赵禅还有李诗打趣和撺掇的声音,人声鼎沸中,她悄悄红了脸,然后一步步走向台上那个在聚光灯下同样红着脸温暖微笑的男孩。

    大一上学期就在甜甜蜜蜜的爱情里圆满结束,说到收获,杜冷月温言软语地撒娇着说:“嗯……很多呀,我们学校很干净,图书馆很好;安琪禅禅还有诗诗;嗯……学习进步了;差不多……没了吧?”

    “就这些?”董铭倾身握着她被冻得有些冰的指尖,心疼地左右倒换着暖着,抬眼递给她一个“你确定?”的眼神。

    “嗯,就这些。”杜冷月作沉思状,认真地点了点头。

    “嘿!”董铭放开她一只手,伸出来捏住她的鼻尖,“你可考虑好了,话一出口概不……”

    “唔,”杜冷月被他一下子捏住了呼吸,脸上却漾起幸福的微笑,拖着沉重的鼻音赶忙承认,“哈哈,有啦!还有你还有你!”

    董铭揉揉她被冻红的鼻尖,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然后在她笑嘻嘻着的时候一把把她揽入了怀里,“我也是,我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了你。”

    彼时,他们正在火车站,人来人往的春运人潮中,他们却好似赢得过时间的恋人,无休无止地腻在一起,忍受不了一时一刻的分离。

    “快进去吧,马上检票了。”董铭低头在她唇角一吻,帮她拉起围巾,“车来了记得给我电话,无聊了也可以打,看好行李,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包里放了保温杯,记得打热水喝,还有面包和……”

    杜冷月被围巾挡得只留在外面的大眼睛逐渐泛红,明明外面冷的刺骨,她却只觉得暖如春阳。主动上前,有些吃力地环抱住董铭,制止了他说更多让她再忍不住泪的话,“新年快乐……你想我了……也要给我打电话。”

    “嗯,新年快乐。”董铭停住半晌,然后伸出手来,紧紧地回抱住她,好听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忧伤和撒娇的意味,“我想你了。”

    杜冷月埋在他胸前顿时笑出了声,边笑边捶他,“你讨厌。”

    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他们的爱情堪称佳话。男才女貌,董铭又真的很有才华,长相好气质佳,声乐团男生,学生会副主席。关于他的身世有诸多猜测,但他从来都是从容随和的,杜冷月也很相信他。

    平日里他穿着白大褂做实验的时候,杜冷月就守在实验室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摸摸西看看,常常被他制止下来,然后不放心地一手牵着她一手写写画画记数据。杜冷月期中期末赶画的时候,董铭也会带着零食和咖啡牛奶暖手宝在画室陪她。看得多了,他的线描功夫甚至比杜冷月都要精细。常常是杜冷月肩头搭着董铭的外套在画室睡得深沉,董铭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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