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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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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翳还是站着不动,那太监直接上前,将金球捡起来塞进了他的手中。

    苏云翳正觉得有些不对,墙里又传来一阵女声的催促,“捡个球捡这么久?”

    将球塞进苏云翳手里的太监推了苏云翳一把,“动作快些,莫要惹得太后不高兴。”

    苏云翳被他推着往前走了一步,而后拿着手中金球,走了进去。围墙里玩乐的人,自然就是花如梦,这金球是萧藏送她的,抛起来时,里面的铃铛响起来像是乐声似的,她喜欢极了。只是刚才一个不长眼的奴才,将她的金球抛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捡回来。

    苏云翳进去时,就看到一个大红宫装的女子,被一群宫婢簇拥着,那女子头上戴着的凤钗,就已经显示了其身份。

    花如梦也看见了他,视线在他身上凝了一会,而后唇边便泛起了笑意来。不等苏云翳过来,她自己便已经走了过去。

    苏云翳将金球递还之后,又颔首行礼,“太后。”

    花如梦见他比萧云替他搜罗的那些面首,更要俊美许多,目光忍不住深沉了许多,“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苏云翳。”

    花如梦一听他的名字,竟忍不住笑出声,“你就是苏云翳?”那个驳了她不知道多少回召请的苏云翳。

    苏云翳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正是。”

    花如梦将金球接过来,视线却从苏云翳玉白的发冠,一直扫视到他腰间挂着的玉佩。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苏云翳的眉宇,因为她这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微微蹙了蹙。

    花如梦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就不再看他一眼,“回宫。”

    一众宫人簇拥着她回宫了,苏云翳从围墙里走出来,到外面时,却见刚才那个让他进去送金球的奴才,正站在墙角,和一个人说着什么的模样,那人一身藏青『色』长衫,难掩其一身的玉树之姿。就在苏云翳想要走近探看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抬头望了过来,赫然就是萧藏。

    萧藏见被苏云翳发觉,也没有半分慌『乱』,他先让那太监走了,自己站在原地和苏云翳对视半晌,在『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之后,也转身离去。

    ……

    花如梦一回宫,就命人召了萧云过来。

    萧云还在想是什么,能叫花如梦叫自己过来的时候,花如梦就自己开口说了,“萧大人,我想向你讨个人。”

    “太后要讨谁?”萧云只当她是又看上了哪个御林军。近来他送来的俊美男子,花如梦都已经玩的有些腻了,而常在宫中走动的,就只有御林军。

    “苏云翳。”

    一听这个名字,萧云就抬起头来,“相国苏戚的独子,这……可有些棘手呢。”

    “这天下再难的事,落到萧大人手里,就都不是麻烦。”花如梦对他的评价倒是高的很。

    萧云心中却在踌躇,苏云翳是二皇子的人,如今太子和三皇子还没争出了所以然来,再把他扯进来,可是弊大于利呀。

    “怎么,此事令萧大人为难了?”

    “容微臣再想想。”萧云正想着如何将此事绕过去,随口问了声,“太后是如何认识那苏云翳的?”

    “萧藏几日前,同我说,那苏云翳‘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今日我正好看见,着实是叫他的风姿所倾倒。”花如梦想到方才见到的苏云翳,年纪轻轻的少年郎,身如寒梅一般,令人看着,便忍不住生出染指的欲望。

    萧云听到萧藏两个字,即刻便猜到了萧藏所打的主意,他不再踌躇,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只是最末又补了一句,“只是微臣,要借太后的名义办些事,毕竟二皇子与苏戚那边……”

    话已不必细说。

    一个堂堂皇子,一个朝中相国,是怎么能容忍自己伴读,自己的儿子,来后宫给太后做一个面首呢。

    “准了。”花如梦对这朝政之事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那微臣就下去准备了。”

    “嗯。”花如梦摆了摆手,“此事就劳烦萧大人费心了。”

    萧云从太后宫里出去,走不远就看到了陪着宴凛的萧藏,他上前与宴凛说了几句话,就将萧藏叫了过来。他和萧藏说起了刚才花如梦让他去办的事,问道,“这件事与藏儿有关吧。”

    萧藏也没想过能瞒住萧云,他一口承认,“是。”

    “我一听花如梦说,就知道是你背后在使什么鬼心眼。”嘴上嗔怪着,手指却已经曲起,在萧藏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萧藏皱了皱鼻子,没有躲开,“爹——”

    “苏戚么,还好对付一些,只是那宴岚……”

    萧藏牵住萧云的衣袖,“爹现在有办法了吗?”

    “我都已经答应了花如梦,即便没有办法,这个时候也只能想出办法来。”萧云道。

    “我倒是已经有个主意了。”萧藏敢对苏云翳下手,没些准备是不可能的。

    “哦?”

    萧藏拉了萧云的袖子一下,萧云便附耳过来了。

    萧藏说完,问道,“这个方法如何?”

    “可以一试。”萧云都说可以试了,那这法子起码有九成是可行的,“只是,藏儿到时打算如何对那苏云翳?”

    萧藏道,“我已从宫里找了些善□□的宫人,到时候,我要一点一点的,磨碎他的骨头。”

    萧云见他脸上愈发毒艳的笑容,没有分毫畏惧,还与他一同笑了起来。

    十分的艳丽里藏着九分的狠戾。

第23章() 
金銮殿上; 龙椅之后,静垂着一方白纱,年轻美艳的太后; 端坐其后。

    平日里朝臣要说的,都已拟成折子; 按照太后的吩咐; 送到后宫去; 其余诸事都是交予萧云打理,今日却不知道为什么; 太后忽然亲临朝堂听政,令朝中大臣皆有些惶『惑』。

    “平日的朝堂; 都像今日这么安静吗?”在白纱后端坐许久的太后,终于开口。

    “臣; 无本可奏。”

    “无本可奏,好一个无本可奏啊。”坐在白纱后的太后; 忽然站了起来; 在旁人以为她要下朝的时候,她却想起了什么似的; 停下脚步; “萧大人。”

    站在百官之首的萧云上前一步; “微臣在。”

    “四公主嫁出去,也有些时日了吧?”太后似乎只是忽然想起; 才有此一问。

    “回太后; 已经三月有余。”

    “哦?都这么久了。”太后道; “四公主贵为公主,此番远嫁,也不知在外面过的如何。”

    “若太后放心不下四公主,就派个使臣去看看吧。”萧云道。

    “四公主是为两国结秦晋之好才出嫁,自然不能像寻常的公主那样对待。”太后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量人选。

    站在下方的三皇子眉头一动,他以为太后与萧云这一唱一和,是向他发难的,他正想着稍后该如何推辞。没想到太后下一句话,却叫他『迷』『惑』起来。

    “苏大人。”

    忽然被太后点到名的苏戚站了出来,“微臣在。”

    “此番就让你去如何?”太后道,“苏大人是国之栋梁,身份尊崇,正好能彰显四公主的身份,叫那些人不敢慢待她。”

    太后说的句句有理,苏戚也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下来。

    萧云却在他答应下来之后,替他道,“太后,苏大人年事已高,一人独往,只怕吃不消。”

    “萧大人的意思是……”

    三皇子的心又提了起来,他都已经在向身旁的党羽使眼『色』,稍后若提到自己的名字,该如何推脱了,没想到萧云的说法,也在他意料之外。

    “微臣以为,可以让二皇子同去。”

    三皇子怔了一下,抬头看站在他身旁的二哥,他见宴岚也是一脸意外,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模样。

    “嗯,二皇子觉得如何?”

    宴岚不知道萧云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又不与人争夺皇位,只是将他支出皇都,对他也是有利无害,所以一番忖度之后,就答应了下来。

    “那即刻便启程吧。”太后抬起手,搭在身旁宫人伸过来的手臂上,“下朝。”

    ……

    宴岚回去之后,就与自己两个伴读商议起了此事,虽然知道太后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他们动手,但没有一点点防范还是不行的,所以最后,出身武将世家的楚星河与他同往,在路上护他平安,而一介书生的苏云翳就留在宫中,网罗消息。

    事情敲定之后,两人不日就和苏戚启程了。

    他们走的当日,萧藏站在城门上,看着他们一队人马出了城。等到城门关上,萧藏对身旁的奴才吩咐,“明日这个时候,传太后懿旨,召苏云翳入宫。”

    “是。”

    在城门关上的一瞬,宴岚察觉到背后有一道视线,他回过头,看到了城墙上的那道人影,然而他没看清那是谁,城门就紧闭上了。

    策马与他并肩的楚星河叫了他一声,“二皇子?”

    宴岚回过头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此番离开京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

    苏府。

    名满天下的苏云翳苏公子,正在院中观花,枝上花苞轻吐幽芳,他闭眼轻嗅。一派恬淡雅致之姿。

    “公子。”通禀的家仆站在他身后,“宫里派人来接您入宫。”

    苏云翳松开按着花枝的手,弹起的花枝,花瓣簌簌的落,他蹙眉思索一阵,实在不知道二皇子走了之后,还有谁会召他入宫。

    府邸外又传来太监尖细的催促声,“苏伴读还请快些。”

    苏云翳拂落肩头上的花瓣,抬脚往门口走去。

    府邸外,已经落了一顶软轿,身着宫中衣服的太监姿态十足的恭敬,看着他出来,就上前一步,替他掀开轿帘,“苏伴读,请——”

    苏云翳上轿前问了声,“敢问是谁请我入宫?”

    “是太后。”太监也不避讳,“太后近来得了一本残缺的乐谱,听闻苏伴读通晓音律,所以想请苏伴读入宫看看,有没有乐谱的复原之法。”

    苏云翳点点头,进了轿中。

    轿子没有直接去太后的宫里,而是送到了冷落许久的昭华宫里,太监将苏云翳送到昭华宫外,对他道,“苏伴读,太后就在昭华宫中等你。”

    苏云翳抬头看一眼昭华宫的匾额,怀着些微疑虑,推门走了进去。

    昭华宫已经闲置很久了,那本来是前皇后的居所,后来皇后故去了,皇上再没有让别的妃嫔进来过。苏云翳进来之后,身后的宫人就将厚重的宫门锁上了,而昭华宫里,门窗紧闭,透不进光亮,苏云翳一下子觉得视线有些昏暗,但所幸没有到不能视物的地步。

    苏云翳站在门口,“太后。”

    无人回应。

    就在苏云翳抬首四顾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拍掌声,而后两个宫婢袅袅娜娜的掀开帘幔,走了出来。

    “苏伴读,请——”

    苏云翳跟着两个宫婢走了进去,他本以为会见到太后,没想到进去之后,只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转过头来,赫然是萧藏,他看着蹙眉的苏云翳,勾唇一笑,“苏伴读。”

    “是你。”苏云翳虽然诧异,语气却还是平淡。

    萧藏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袖摆,“我还以为,苏伴读不会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他现在自称小人物,实在是自谦了一些。

    “太后呢?”苏云翳语气略略一沉。

    “太后自然是在后宫里。”

    萧藏的话音刚落,苏云翳转身就要离开,然而身后,除了刚才那两个宫婢,又冒了几个宫中的侍卫出来,站在一起,拦住了他的去路。

    “苏云翳,我劝你还是听完我的话再走。”萧藏现在直呼起他的名字来了。

    苏云翳眼神一冷,略略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扇金凤屏风前,神『色』睥睨的萧藏。

    看着苏云翳停下脚步,萧藏面上笑意更浓,看着他,宛如看着困入笼中的鸟雀一般,“太后听闻你苏家公子苏云翳,文武兼资的风采,甚是心怡,所以想将你接进宫里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苏云翳因为是宴岚伴读,长年出入宫中,自然对太后豢养面首一事有所耳闻,但他也不曾料想到,太后竟会对他生出这样的想法,斥了声“荒唐”之后,就不顾前面拦路的人,甩袖准备离开。

    萧藏只懒懒道了声,“来人啊——”

    拦住苏云翳的侍卫上前一步,将他捉拿住。苏云翳被握住双腕,有如被擒住羽翼的鸿鹄。两个侍卫将他压到萧藏面前,硬生生压着他,在萧藏面前拜倒下来。苏云翳本就生的光风霁月,身姿清朗,如今被按倒在地,泼墨似的头发披散下来,他昂首望着面前俯视他的萧藏,平静的眼中,头一次生出情绪的波动来。

    “萧藏,你敢!”到了此刻,他怎么会不懂萧藏想要做什么。

    萧藏看他这个样子,就想到了曾经,这人就这样站着,看着他拜倒在地,如今调转过来,他心中有多畅快自然不必多言。

    苏云翳还在挣扎,弯下身的萧藏,却已经擒住了他的下颌,强制『性』的让他仰起头来。

    “苏伴读果然生的俊美非凡,连太后都为你倾心。”萧藏是用了力气的,两指捏着苏云翳的下巴,捏的他下颌上都留下了印子。

    苏云翳眉宇紧蹙。

第24章() 
苏云翳的外衣已经湿透了; 摘了发冠披散下的三千青丝,贴在他光洁的脊背上。衬着玉脂一样的皮肤,愈发显得发梢漆黑的发亮。

    他修长的手臂上; 缠缚着一圈圈的红绫,像是藤蔓一样; 桎梏着他; 限制着他的行动。从他身上脱下来的罩衫; 随意的团成一团,丢在他的脚下; 雪白的布料上留下了几个黑『色』的脚印,如他现在所蒙受的践踏与侮辱一般。

    萧藏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端着青瓷茶杯,不紧不慢的吹开杯中袅袅的雾气。而后细细抿了一口; 口中发出‘啧’的一声,又将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茶杯落在桌子上发出的那一声; 叫宫人心里都是一抖。

    苏云翳脱掉罩衫的上身白如玉石一般; 只是他刚才被喂了『药』,淡淡的绯红; 从他胸口的肌肤里蔓延开; 有如三月桃花一般。但他的目光还是清明的; 即便热汗从他额头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即便他气息灼烫; 即便他悬空的双手无所凭恃只能抓紧红绫; 他的目光也沉静的如一潭深泉。

    “你们只有这些本事了?”萧藏是说那几个负责教弄苏云翳的几个宫人。

    几个站在苏云翳身侧的宫人一脸为难; 他们也不知,这苏云翳是何等的意志力,往日经他们手的人,只消喂了『药』,不出一炷香就会低喘连连,情难自已,但现在,两炷香都烧完了,苏云翳除却模样狼狈了一些,莫说求饶了,连叫一声都不曾。

    萧藏掸掸衣摆,站了起来。苏云翳见他靠近,浑身便紧绷了起来。

    萧藏看见他的抵触,唇畔笑意愈大,“你们忘了,苏伴读不是后宫里的娇娥,他是堂堂男儿,既然是男儿,这点剂量的『药』是不够的。”

    一旁的宫人会意,倒了一杯茶水,将瓷瓶中剩下的『药』全部倒了进去,而后双手将茶杯递给萧藏。萧藏接下来,捏住苏云翳的下颌,强制『性』的将他嘴巴掰开,苏云翳的唇抵着杯沿,剧烈挣扎着。萧藏觉得他烦了,扯着他的头发,颇使他仰起头,而后不顾苏云翳此刻冰冷的目光,将杯中的东西,全都灌进了他的嘴巴里。等到灌完了,萧藏才松开手。

    茶水有些呛到了气管里,苏云翳低着头咳嗽着,肩膀颤抖的厉害。

    “继续罢。”

    “是。”宫人垂首应了一声。

    萧藏坐回了椅子上,见宫人拿了软鞭过来,他们在宫中就是做些这样的活计,只不过都是些宫妃或宫婢,像现在教弄一个男子,还是这等身份尊贵的皇子伴读,就还是头一回了。

    鞭子是动物的『毛』编成的,每一寸都有些细细的绒『毛』冒出来,抽在身上,说不上有多疼痛,只是细微的麻一下,只是这苏云翳方才被灌了『药』,五感敏锐到了极点,这一点点的麻痒,就被放大成了和酷刑无异的疼痛。不过多久,除了身上,连他一张俊俏温雅的脸,也涨红了起来。

    “唔——”

    鞭子纵横交错的落在身上,苏云翳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端起茶杯的萧藏,嘴唇往上挑了挑,看起来颇是愉悦。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云翳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下身的衣裳虽然还好好的穿着,但已经湿透的贴在了腿上。他浑身都在颤抖,忍痛的破碎低『吟』,不断从他唇齿中渗透出来。

    “哎呀,这传言中光风霁月的苏伴读,怎么狼狈成了这个样子。”萧藏声音里藏着恶劣的笑意。

    本来意识混沌的苏云翳听到了这一声,猛地清醒过来,濡湿的眼,带着几分冷意,望着坐在面前椅子上,尽情观赏他狼狈姿态的萧藏。

    萧藏的半边脸上,映照着烛火,显得他宛如是藏在画卷里的妖魅,从黑暗最深处游『荡』出来。

    “萧……藏。”苏云翳咀嚼着萧藏的名字,说是咬牙切齿都不为过。

    “苏伴读,今儿才是第一天,往后你还有的熬呢。”指腹在杯沿上摩挲,“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等你到了太后身边,日子就舒坦了。”

    苏云翳一双唇,都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因这一点殷红,他这清俊脱俗的长相,也变的有几分鬼魅来。

    “要是太后喜欢你,说不定你还能讨个总管的位置当当。”萧藏每一个字都拉长了音调,故意羞辱着他,“虽说,总管比不上朝中大臣的位置,名声嘛,也不好听,但只要你熬过这几天,说不定就会受用无穷呢。”

    “萧藏——”

    听着苏云翳叫着自己的名字,萧藏抬一抬手,执鞭的宫人便又开始了这种刑法似的折磨。

    寝宫中,金炉里的烟雾飘飘『荡』『荡』,甜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人厌恶的腥气。但这香气又如丝绸一般,一层一层的叠着,越来越浓郁,浓郁到叫人的意识都恍惚起来。这时,宫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通禀声,而后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萧伴读,太子叫你过去。”进来的奴才,穿着东宫的衣裳。

    萧藏脸上的笑意隐没,“嗯。”

    看着萧藏坐着不动,奴才又催促了一声,“太子让你快些回去。”

    萧藏眼中的不耐烦,终于藏不住了,但是他想到往后还要倚仗宴凛,就站起身来,跟着那宫人准备离开。但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还在这里受煎熬的苏云翳,他回过头,望着他几个宫人,道,“好些伺候苏伴读,过几日太后要人的时候,要是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你们——”

    “奴才一定尽心竭力!”一群宫人呼啦一下子都跪了下来。

    萧藏不再言语,昂着头跟着宫人走了。

    汗湿重衫的苏云翳抬起头,望着萧藏的背影,悬空的手,忽然攥紧了红绫。仿佛捏着的是萧藏的脖颈。

    ……

    萧藏回到东宫里,见宴凛神『色』冰冷的站在庭院里,他在宫门顿了一会儿,才走进去行礼,“太子。”

    宴凛看到了萧藏,冰冷的神『色』略略缓和了一些,但出口的话却还是冷硬的,“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奴才……”萧藏这几日都在为今日的计划做谋划,所以在东宫逗留的时间甚少。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宴凛闻到了藏匿在萧藏衣服里的稀薄香气。

    萧藏神『色』微微一变,从昭华宫来东宫,一路上这么远,这香气都还没有散尽吗?正在他想着该如何的时候,站在面前的宴凛,忽然上前一步,凑到他脖颈间轻嗅了起来。萧藏的身体,跟着一僵。

    “缠情香?”宴凛对宫中的各种玩意都是了解的,就好比这缠情香,父皇当初赐他宫婢的时候,就还赏了许多这样的香,此物是宫中特别研制,是在床笫之间助兴所用,“你去了哪里?”

    “奴才……去了太后那里。”萧藏此刻,也只能将太后抬出来了。

    宴凛目光陡然一冷,“那个老妖婆,在宫里养了这么多男人还不够,还打起了我身边伴读的主意。”说到这里,他站直了身体,看着面前垂着眼的萧藏,“萧藏!”

    “奴才在。”

    宴凛心里藏着一股子戾气,却不知道那戾气产生的缘由,“你与她究竟……”

    “奴才只是与太后去商议一些事情。”萧藏在宴凛身边这么久,自然也知道他和所有帝王一样的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宴凛看了他半晌,忽然抓住他的胳膊,拽着他往宫殿里去了。萧藏也不敢有什么异议,等到他被拽进了宫里,被丢在宴凛的床榻上,才伏着身子坐起来,问道,“太子是想看奴才是否与太后有苟且吗?”

    宴凛站在一旁看他,一身黑衣,目光冷肃。

    “奴才知道了。”听到宴凛不答,萧藏就知道了,他伸手向腰带,慢慢将外面深『色』的罩衫脱下来。

    显示光洁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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