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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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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藏的目光并没有和他对视,而是看向他手中隔着衣物拿捏的那个东西。十分可耻的是,苏云翳低头望过去,见衣摆竟然慢慢的突起了。

    难以言喻的感觉,沿着脊椎,和隔岸的烟花一样的炸裂开。

    他居然有了感觉?

    在他自宫中出来之后,就再未有过反应的身体,被前半辈子都未曾体验过的激烈情热,支配的不能自已。苏云翳抬手按向萧藏的肩膀,准备将他推开,但不知怎么,他的手搭在萧藏的肩膀上之后,就失了推拒的力量。

    黑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他自己急促的鼻息。

    萧藏红润的嘴唇翕动着,狭长的眼上挑了去望他,“这样,舒服吗?”

第43章() 
湿润感透过布料传了出来; 苏云翳抬手用食指抵着鼻尖; 才堪堪止住那温热的血滴落下来。

    萧藏五指虚握着; 他只觉得今日宴凛比平日里都要热切些; 他一只手竟无法握住; 他抬起另一只手; 在伸过来的时候; 却不小心撞到了一块挂在腰间的玉坠。玉坠苍翠; 剔透晶莹; 所饰的流苏垂坠; 在黑暗中竟也有种熠熠生辉之感。

    宴凛的起居都是萧藏负责; 他怎么会不知道; 今日宴凛出宫来; 挂在腰上的,是一块金令。

    心中一旦生了『迷』『惑』,便会警惕起来; 萧藏方才从光亮的地方走过来,见这人戴着青『色』的面具,和宴凛的身形也颇为相似; 站在黑暗中; 他一下竟认错了。但现在细看之后; 他虽然仍旧看不清这人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但布料材质入手的感觉; 却是不同的。

    萧藏心中一下生出恼怒和嫌恶来; 就在他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 那人忽然伸了手过来,覆在他的手背上,牵着他的手动了起来。

    黑暗中,萧藏抬起漆黑的眼,望着面前这戴着面具的人。

    “咔哒——”

    细微的声响完全被沉浊的呼吸声遮掩下去了。

    苏云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方才萧藏停了下来,他本来该松口气的,但偏偏他的动作完全背离了自己的意识,他竟然,竟然……

    不知道是萧藏的手背出了汗,还是包着他手背的苏云翳的掌心出了汗,只觉得碰触的地方,有种温热的『潮』湿感。但现在,苏云翳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

    荒唐。荒唐。

    一边这么在心里斥责自己做出的事,一边又怀着不会被萧藏发现的侥幸。只要萧藏不知道,只要他不知道,就没什么的吧?

    萧藏已经伸手碰到了藏在袖子里的机关匣,匣子里有淬了麻『药』的针,只要他碰到机关,针就会没入这个人的身体。就在他要按下机关匣的时候,被刮擦的发麻的掌心里,忽然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跳动,而后一直仰靠在树上的人,忽然绷直了身子,灼烫的气息和淡淡的香料的味道一起倾洒过来。

    是宫中的『乳』香。因为是进贡过来的香料,只有宫中的人会使用。

    宫中的人——

    除去太监,便只有诸位皇子和……

    映照着一轮圆月的湖面上泛起了粼粼的波光,是起了风。面前柔嫩的柳枝都跟着摆动了起来。

    萧藏约莫已经猜出面前的人是谁了,他看着面前这人完全沉溺其中的恍惚目光,将手指从机关上移开。转而那只覆住他的手指,开始『揉』起来。

    覆住他手背的那只手已经开始颤抖了,萧藏恶劣的紧握了两下,那只手就松开,转而用手肘去撑住身后柳树的树干。

    “抖的这么厉害,是很冷吗?”萧藏故意凑近了问他。

    明明热的衣裳都汗湿了。

    “等下,弄脏了衣裳要怎么出去?”

    苏云翳因为萧藏的这句话,才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不远处喧闹的灯市,往来如织的行人,心中生出些微羞赧来,他竟然在这里……

    “唔!”

    尖锐的疼痛感和说不清楚的感觉完全混在了一起,以至于苏云翳痛呼出了声,但同时,他的衣裳也湿润了一片。

    萧藏从他褶皱不堪的衣裳上收回手,而后在他胸前整洁的衣裳上,慢条斯理的擦起了自己的手

    苏云翳还没有回过神来,胸口拼命的起伏着,背靠着柳树,望着柳树掩映下夜空。

    直到萧藏忽然抬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轻轻的嗤笑声,和掉在地上面具的细微声响同时响起。苏云翳感到自己在面具后已经出汗的脸,被湖畔的微风,吹的微微发冷。更让他觉得发冷的,是萧藏望着他『露』出的讥诮神『色』。

    “说什么光风霁月苏公子,原来也不过是个下liu的人。”

    苏云翳听着萧藏嘲弄的话,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也生出了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

    萧藏背后就是明亮的灯市,但他站在暗影里,就像是徘徊在这光明之外的鬼魅。

    苏云翳头一次,在萧藏咄咄的目光下,避开了视线。

    萧藏看他偏开视线,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他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是苏云翳,在方才他虽然已经猜到是他,但还是难以想象,那个主动握着他的手,在这黑暗的地方做出那种事的人,会是永远都端着高人一等姿态的苏云翳。所以他揭开了他的面具。

    哎呀。居然真的是他。

    苏云翳平复了剧烈的喘息和心跳,神『色』慢慢恢复成了以往的冷淡。萧藏看着他这样的变化,一句话也没说。

    “你想做什么。”苏云翳此刻的去路,是被萧藏挡着的,萧藏现在这幅模样,可完全没有让路的打算。

    “我不想做什么。”

    苏云翳此刻只想离开这里,他所遇到的所有让他感到难堪的事,好像都和萧藏有关。但他刚往前走一步,萧藏就跟着挪了一步。

    “你——”底气都没有平日和萧藏对峙的足。

    “苏公子,你弄脏了我的手,就想这么走了吗?”萧藏知道,名声越好的人,越在意自己的名声,苏云翳就是如此,与其刺他一针,不如借此嘲弄他来的解气。

    苏云翳沉下目光,“你不是……已经擦干净了吗?”

    萧藏抬起手来,他的手掌,刚才已经在苏云翳的衣裳上擦干净,只是掌心里,因为刮擦太过,还泛着红。

    带着淡淡腥味的手指,抵上了苏云翳的嘴唇。

    苏云翳紧抿唇齿,想要往后退开,没想到萧藏先一步开口,“烦劳苏伴读弄干净。”

    苏云翳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分明是在说萧藏他欺人太甚。

    萧藏的指尖,始终按着苏云翳的唇珠,“怎么,想让别人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吗?”

    萧藏的实现下滑,苏云翳也跟着他望了一眼,在看到自己褶皱濡湿了大片的衣裳后,苏云翳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的颜『色』来。

    手指撬开苏云翳的嘴唇,紧跟着,苏云翳自己也仿佛甘愿了似的,将紧紧闭合的牙关也松开。萧藏的手指伸进去,在他舌头上擦拭着。

    虽然那手指是干干净净的,但因为碰过那里,苏云翳始终觉得,上面有一种淡淡的腥味残存。这种感觉实在不算好,从苏云翳的此刻难堪的神『色』都可以看得出。萧藏看着他这个模样,却笑了起来,边笑边‘啧’。

    就在苏云翳被他手指几乎要戳到喉咙,『逼』得呕吐的时候,萧藏才终于将手指收了回来。上面的唾『液』牵成丝,断了,挂在苏云翳的胸前。

    “云翳——”

    “云翳——”

    宴岚的声音传了过来,苏云翳听到了,正要回应,但想到现在自己这个模样,又忍耐了下来。

    “我劝苏伴读,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不然这个样子出去,怕是谁都知道,你方才在这里,做了什么样的丑事。”萧藏道。

    苏云翳收在袖子里的手拢了起来,他看到不远处,站在桥上的宴岚和楚星河正在四处找他。而他面前,是冷笑着的萧藏。

    萧藏准备离开的,但没走两步,回过头看到还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的苏云翳,一挑眉道,“苏伴读,你身后不是有条河吗?”

    萧藏已经走回了光明处,灯火如昼,映衬的少年笑靥如花。

    苏云翳仍旧站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萧藏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着,不久之后,他听到扑通一声的落水声,唇角掀了掀,而后又回归成了一条直线。

    ……

    “萧藏——”

    “你方才去了哪里?”

    走到街道中心的萧藏,正侧身避开一个行人,肩膀却被人握住,抬起头,就看到神『色』焦急的宴凛站在他面前。

    “太子。”

    这时又有行人挤过来,险些又将两人隔开,宴凛伸出手,抓住萧藏的手腕,牵着他往外走着。等到走到人少一些的地方,宴凛才松开手,“以后跟紧些,不要再走丢了。”

    宴凛低着头,“是。”

    “要是跟不上,就和我说,我牵着你走。”宴凛是真的找遍了整个灯市。虽然他知道萧藏会回到他身边,但只要看不见他,心里就会莫名的发慌。

    萧藏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是。”

    “有人落水了——”

    “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正在和萧藏说话的宴凛听到喧闹的吵嚷声,抬头望过去,见不远处的玉带桥旁,行人围聚在了一起。因为人太多,他只听到是有人落水了,而没有看清落水的人。直到他看到宴岚扶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从人群里慢慢走出来之后,他才道,“他们怎么在这?”

    那浑身湿透的人,不是苏云翳是谁?

    宴岚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将他从岸旁扶了出来,楚星河挡在一旁,将行人隔开。苏云翳应当是不会游泳的,这么个如玉的公子,现在脸『色』苍白,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还在往下滴水。宴岚在路旁拦了个轿子,三人上了轿子,从灯市离开了。

    看的出神的宴凛,等他们上了轿子之后才回过头,他看到站在身旁的萧藏弯着唇,漆黑的眼中,有什么东西闪了闪。但是不等他去探究,察觉到他目光的萧藏回望了过来,但浅淡的笑意隐没了。

    “我们回宫吧。”

第44章() 
花如梦昏倒了一回; 她这几日都呆在宫里; 今日忽然起了兴; 去了御花园赏花; 没想到刚走几步就昏倒了。宫里的御医去诊治; 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花如梦让他们退下之后; 就召了萧云前来。

    萧云来的时候; 看到他选给花如梦的面首们; 都被绑住双手; 压着跪倒在地上; 花如梦双目微闭的坐在榻上。

    “太后。”

    花如梦听到萧云的声音; 才缓缓睁开双眼; “萧大人。”

    萧云看向身后跪倒的一众面首; 问道,“太后这是何意?”

    花如梦到底不是傻子,昏倒了一次; 醒来就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异常,“萧大人不知吗?”

    “微臣不知。”

    花如梦抬了抬手,身旁的宫人就奉上一个玉碗; 到了萧云的面前; 花如梦观察着他的反应; 道,“这是早上; 郑总管送给我的一碗莲子羹; 萧大人来得及; 应当还没来得及用膳吧。这碗莲子羹,就赐给萧大人了。”

    萧云神『色』不变,“多谢太后。”说完端起玉碗,就一饮而尽。

    花如梦看他面不改『色』的饮下一碗莲子羹,从他方才进来就沉凝的神『色』就此舒展开。

    萧云将空了的玉碗放回托盘中,花如梦才不紧不慢的说,“萧大人,我方才忘了和你说,这莲子羹里有毒。”

    萧云的神『色』这时才微微一变,“什么?!”

    “萧大人放心,你方才喝的莲子羹里没毒。”看着他不似作假的惊诧,花如梦坐直了一些,将面前的另一个玉碗推了出来,“有毒的在这里。”

    “是……微臣选来伺候太后的人下的毒?”萧云问。

    “平日里能近我身的,也就他们几个。”花如梦看着宫婢端回来的碗,使了个眼『色』,让她端下去了。

    “太后,我们冤枉啊——”

    “太后,我对你绝无二心!”

    花如梦被他们吵的烦了,抬手抵住额,萧云回首斥道,“住口!”

    一时几位俊朗的面首都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开口。

    “太后,此事微臣定当彻查。”萧云神情严肃,“若太后觉得,是我要加害与您,现在便可叫人把我拿下。”

    花如梦轻笑一声,“萧大人,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她最先怀疑的便是萧云,方才那碗莲子羹便是试探。若萧云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她现在便不是这种态度了。

    “我如今能当太后,还是萧大人的功劳。”花如梦身体是真的有些虚弱了,说了几句,边抬头抵着唇咳嗽了两声。

    “太后,此毒可有解『药』?”萧云望着她,一副担忧的模样。

    “我已经叫人去查了,虽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毒,但也能猜出,害我的人,是不会留下解『药』的。”花如梦将掩唇的手放了下来,手指上沾了胭脂,她方才红润的唇『色』,现在也跟着苍白了一些。

    “那……”

    “此事要劳烦萧大人了。”

    “这……”萧云怎么不知道这也是试探,“太后,此事与我难逃干系,若再让我查,怕是……”

    “那萧大人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来查?”花如梦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此事关系太后安危。”

    花如梦心中的疑虑又散了一些,她摆了摆手,让萧云下去了。萧云离开时,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郑广谱,郑广谱和他目光相触之后,就马上低下头来。

    ……

    此事在三天之后有了分晓,花如梦将萧云召来,递给了他一纸用血写的状子。

    萧云看完,神『色』微变,“这……”

    上面所写,是郑广谱受三皇子宴寰用家人威胁,欲毒害太后之后,嫁祸萧云,不想毒计未成,就被太后发觉。

    萧云掀开衣摆,在花如梦面前跪了下去。

    “萧大人,你这是为何?”花如梦上前来扶他。

    萧云垂眉颔首,“这些人都是我送进宫来伺候太后的,他们包藏祸心,微臣却一无所知,实在该死,该死。”

    花如梦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此事与你无关。我早该想到,宫中那些个皇子,看不过我一个女人,压他们一头。”花如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已划过一抹寒芒。她虽没有什么野心,但如今叫人害到她的头上来了,她也断然不会坐以待毙。

    萧云抬起头看了一眼她的神『色』,道,“太后,如今只有一个法子——”

    花如梦附耳过去,听他说完,神『色』猛然一变。

    萧云伸手捏住她的袖子,不让她退后,“太后觉得如何?”

    花如梦望着萧云,她从来不知道,这萧云竟有这么大的野心。

    “等几位皇子羽翼丰满,只怕太后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萧云道。他本就不准备让那郑广谱毒害太后,他那一天会这么对郑广谱说,也只是诓骗他,现在满朝都是宴寰的势力,花如梦一死,最多让宴寰称帝的路上,多一个弑母的污点。花如梦又没有什么野心,但她背后那些外戚的势力却一直虎视眈眈。现在如何将这两方的势力平衡下来,才是他要做的。

    花如梦和他对视了一阵,而后她错开目光,抓着他袖子的萧云也松开了手。

    “微臣逾越。”

    花如梦心中还在思量,自她成为皇后之后,她的父兄一直在传消息给她,想借她之手,名正言顺的将这江山易主。花如梦一直在思量,但直到现在萧云和她说的一席话,才真正让她内心蠢动起来。

    “太后是外戚,几位皇子是正统,太后如今都走到这一步,还想要全身而退吗?”萧云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蛊『惑』的味道。

    花如梦其实早就见过他,但她一直都觉得,萧云该是位俊雅的文臣,直到多年前,萧云来找她,问她:娘娘想不想多个帮手?

    那一晚的萧云,一改在皇上身后的温润柔秀,只一个笑容,就将花如梦『迷』的神魂颠倒。后来更是毫不犹豫的与他密谋,登上后位之事。现在萧云又问她,要不要自己做皇帝。自古以来,哪有女人做皇帝的事。但偏偏萧云的每句话,都诱『惑』如裹了蜜糖的□□一般。

    “到时候,太后也可广纳后宫,不必再像现在这样遮遮掩掩。”萧云目光更深一些。

    花如梦想要偏开头,躲开萧云那能摄人心魂一般的目光,但偏偏萧云伸手抚着她的面颊,让她不自觉又转了回来。该说放肆的,偏偏她望着低下头,微微启唇同她低语的萧云,面颊泛红有如二八少女一般羞涩。

    “可,我父兄野心勃勃,他们不会让我一个女人来做皇上的。”

    萧云牵起嘴唇,『露』出一个笑容,“太后,你听我的,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花如梦看着萧云凑近,她以为萧云会亲她的脸颊,却没想到,萧云只是勾起她的一缕鬓发,用丰润的唇轻轻的碰了碰,而后便放开了。不自知的,花如梦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失望。

    “太后不是有个弟弟吗?”

    “弟弟?”花如梦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之后,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她确实有个庶出的弟弟,她入宫时才出生,因为地位低,她一直都没去过问过。但现在萧云却忽然提出来了。

    “女人不能做皇上,太后可以扶个傀儡不是么?”

    “又是个庶出的弟弟,比起父兄,不是更容易把控么。”

    “到时候,太后只需要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了。”

    “宫中的那些皇子们,没有一个,会再来害你了。”

    花如梦低垂的目光晃动个不停,许久之后,她才咬着唇瓣,“萧云,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萧云点点头,“太后也知道,你我如今是在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样的大事,按照花如梦谨慎的『性』格,她本来还要再仔细考虑考虑的,偏偏现在她的心神都叫萧云『乱』了,她自己还不自知,嘴巴便已经把答应的话说出来了,“好,我明日便让我那个弟弟进宫。”

    萧云点点头,从花如梦面前退开了。

    “萧云。”

    “太后请讲。”

    花如梦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自身吧?”

    萧云不可置否。

    “我是外戚,你是弄臣,那不如你我联手——”花如梦只觉得面前的萧云,忽然离她很近,近的只要一伸手便能握住。

    “我一直都在帮太后,不是吗?”萧云道。

    “不,我是说……”脸『色』苍白的花如梦,要比她从前那艳光四『射』的模样,更多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她的话还未说完,萧云却已经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了一般,“太后,以后若真的有那一天,这天下的男子都是你的。”

    花如梦知道他这句话是明确的拒绝,她收起自己方才热切的模样,微微一笑,“萧云啊萧云,我现在是真有些好奇了,能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的女子,是个什么模样。”

    “我喜欢的人么。”萧云想起了什么似的,眼中都多出几分温情来。

    花如梦等着他的答案,却始终没有等到他说出口。

    ……

    “萧藏——”

    “萧藏——”

    枕着胳膊躺在榻上的萧藏睫羽扇动两下,而后睁开眼来。

    宴凛一手握着一卷书,站在他面前。

    萧藏这才想起,自己竟在陪着宴凛读书时,不小心睡着了,他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没想到躺了太久,身子都软了,一下子没站起来,又跌坐了回去。

    宴凛在他身边坐下,扶住他的肩膀,想要扶他坐起来。没想到萧藏因为血流不畅的酸痛蹙起了眉宇,让他一下扶住他的肩膀不敢动作了。

    “你若累了,就再睡一会罢。”宴凛说着,低下头看软倒在他怀中的萧藏。

    他从前没有察觉,与他一般高的萧藏,肩膀要比他单薄许多,握在手中,倒像是扶着一个体弱的女子似的。

    萧藏试了两次,都没有坐起来,就不再动了。

    宴凛自上而下的俯视着他,望着他浓密纤长的眼睫,和鼻尖儿上那一粒小痣,鬼使神差的说了句,“萧藏,你生的真漂亮。”而后,他忽然意识到了这句话的唐突一般,改口道,“不,我是说,你母亲该生的很美罢?”

    萧藏被这没有关联的两句话问的一怔,而后他反应过来,“我不知道。”

    “嗯?”

    “我不知道,我娘是什么样子的。”萧藏自小就不知道他的母亲长什么样子,萧府的家奴也从来不提。

    宴凛听过萧云的夫人早早亡故的传闻,以为说到了萧藏的伤心事,不再往下说去。

    “别人都说,我与我爹长得很像。”萧藏说。

    “你与萧大人么?”宴凛道,“我倒觉得,没那么像。”

第45章() 
这几日萧藏在宫中都没有见到萧云; 猜测他应该是为了什么事在忙。宴寰这段时间倒是频繁的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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