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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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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相同之处,不知道他怎么想起了这个比喻的。我说他,他居然还不满,反问了一句,你非要把上帝和佛祖一组,跟男人放到一块儿,他们不打架啊?

    我问他这之间有联系吗?就算是把佛祖跟个男人放一块儿,肯定还是能处的很好。

    他立即抢了话去,铁定要打架,这世上只要是男人和男人到了堆,十个有九个都打架。

    而现实是,佛祖跟上帝从来就不会到一块儿玩,也就从来不打架。

    “说了只是比喻,就是因为不同,为了扯上关系,才比喻的。要是有相同,或者干脆一样,那还要比喻做什么?”

    照他这意思,佛祖和上帝肯定只能是女人了。因为本来上帝佛祖和女人都是没有半点关联的,但是有了他这么经典的一句话,那就只好委屈他们了。

    一个男人通常心里想的就是女人,而我们习惯性的是在叫:哦,佛祖保佑!再这样下去,在男人眼里,最后天地也是女的,因为我们叫得更多的是:我的天啊,我的地啊。所以有了结论,在男人的潜意识里,世间万事万物,最后大约全变成了女人。

    这个结论很是可悲的。但又不知道该悲在哪里。莫名其妙悲哀了一阵子也就算了。我坐在那儿,骂了一阵子米兰昆德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骂米兰昆德拉,大约是我那段时间正在看米兰昆德拉,所以容易记起来。

    转而想再进一步去骂一下米兰昆德拉tama的时候,结果他就坐在那儿骂叔本华,接着又回去骂起了柏拉图,后来又去骂尼采,再后来干脆跑回国来连扬子都去骂了。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接我的话呢,等到在再后来才知道,他乱骂了一阵,虽然时间没顺序,却几乎骂遍了所有的思想家,才终于知道,这人不是在接我话,是思想犯了贱,跟思想家过不去了。

    “别骂了,死人都要给你骂活了,看人家不钻出来,半夜来敲你门。”

    “你别说得那么恐怖,我昨天晚上就还写恐怖,今早起来一看,结果吓死了。”

    “谁?”

    “里面的一个鬼。”

    “得了吧,恐怖,还有东西将鬼吓死!”

    “不信啊?昨晚做梦,梦见你进来,将我的一个鬼活活吓死了。”

    “去死吧你。”

    说说废话,吵吵闹闹,将难堪暂时全部忘记。这也是很好的办法,不去想,假装没事,这是我的擅长。你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第165章 46小节 爱情不如抓阄() 
回去的时候,看见有人从屋里出来走了,隔得很远看不清楚是谁。门口碰到曾宜,她说她才回来。问她刚才走了的是谁,竟然是李冰。

    “她来有什么事啊?”

    “还不就是来看你这个假不正经的男朋友。”这话似乎有很多的不高兴,隐藏在深处的是不安和担心。看得出来。

    “那你没有叫她坐坐?”

    “叫了啊,也坐了啊,坐了之后就走了。”

    我用半边眼睛看她,这丫头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干脆,但是干脆不代表不会有事情隐藏。她的表情特征告诉我,实际上李冰不止坐了走了,还有别的,我不知道。

    “恐怕不止吧,你们是不是比试来着,就像武侠中那样,最后为了一样东西,大打出手?”

    “你呀,就是太聪明了,而且是典型的聪明过了头。”

    别人都说聪明的人自信,过度自信就变成了自负,那她说我聪明过头,岂不证明我自负了?可惜项羽死得太早了,否则还能找个人来鉴定一下。

    “看你的样子没道理没有事情啊?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突然感觉像是变成了刑事审问,而且审问的对象还是******。算了,不问你了。

    吃过夜饭之后,我继续头天晚上的工作。说实话这种工作很苦恼,但是又没有办法停止。难怪有人说,文人从头到尾都是犯贱的,明明不关他们什么事,可他们偏偏又要去自作多情,思这个忧那个的,激这个愤那个,最后搞成一个神经病。

    当然我不是说我也在想一些有关神经病的东西,我只是打个比方。

    每次第二天晚上要去接上头天晚上写的东西继续,都好长一段时间找不到南北。那种情状很痛苦啊,偏偏那种痛苦还得每天晚上都得去一次。就活像是一个女人被强暴,口里却还在叫,快些吧,我受不了了,我要。

    “今天我跟她谈判过。”很长时间,曾宜没有睡觉,从里屋走出来。那间屋子自从她下来,就变成她一个人的专利了,我基本上就再没进去过。也很心痛啊,你说我每个月开那么多的房租,结果将近一半的被她剥夺了去。开始还为捡了个免费的家政服务员而暗自高兴,后来想想,真恨不得晚上就用浆糊把她粘墙上。可以捡回来许多空间。

    “你们谈了什么?不要喝那杯子里的茶。”她去端桌上的杯子,被我打住了。

    “我不喝,我就是去把倒了。”

    “倒了?茶叶不要钱啊?”

    “对身体不好,瞌睡了就去睡,醒来再写吧。”突然莫名的暖温,触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感知。

    “那个接着刚才的说。你们谈了什么?”

    “我知道你先答应了她,不能自食其言,我也知道你不想伤害别人,很为难,但是最后总是只能有一个人。我跟她说让她退出。”

    “她肯定不会答应,还很生气,结果摔门走了?”

    “嗯。”

    “那你还说?”

    “自然是要说的,我是不会退让的。”

    陈天坐了半天,终于开口了,这人不开口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存在,一开口动静就太大了,简直就是一炮仗。

    “这还不简单,你们俩哪天到一块儿抓阄,这法子多好!”

    “你别把你的馊主意拿出来坑蒙拐骗招摇过市,小心哪天撞到了工商局的。”

    “我是为你好,好心当了驴肝肺!”

    “能当成驴肝肺就不错了,收着点吧。”

    “切。”没好气的翻了两下白眼,不说话了。又见到翻白眼,你能不能换一种表情方式啊?你要是再翻白眼,我能咒死你。

    “这法子确实不错,听天由命,老天爷总该眷佑良人,让人心如所愿的吧?”

    老天爷?那就算了吧,他老人家要是满足每个人的愿望,成世界乱跑,愿望没有满足,世界先乱套了。这种事情老天爷也懒得去管,何况老天爷现在都还是单身,一直没找到女朋友,它不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你们这去,不是去给他老人家添麻烦吗?

    再说,生活就像一团野草,杂乱荒芜,而爱情,就像是长在野草丛中的珍珠,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荒唐。但是,人,都是理性,都是有感情的。你们怎么可以拿这么无稽的想法,去解决本身就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就是这主意了。”

    得了,这么多废话白说了。你说你个陈天,什么主意不好想,想这鬼打墙的主意。你不说话,别人能当你是哑巴啊?这主意别说不能用,就是用了,那后果也是没办法接受的。一个人高高兴兴的心里舒坦,你叫那另一个人心往哪里放?去死啊?何况这又不是东西,抓阄,有用的放右边留下,没用的别放左边了,直接扔了?

    但是我也想不出办法,我没有解决的办法,我无法像普通人那样,为了追求自己爱情的理想,就把周围丛生的花草树木一阵子砍光吧,这样子路途才够宽敞,管它会打死几只猫摔死几只狗呢,反正不伤到自己就行。诚如曾宜说的,我不愿意伤害到任何一个人,所以我也就放不下任何一个人。我只能在矛盾之中纠结。没办法,天生就性格弱。

    其实这也可见出我的善良,我是真的很善良,可惜没有人相信。又说了句空话。

    “那你还是早些睡吧”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啊,那个明天告诉你,睡醒了清醒点,这会儿听了,你一觉醒来,要是给忘了怎么办?”

第166章 47小节 胡思乱想()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事物的发展不是直线阶梯状由低向高的发展,而应该是曲线螺旋向上,但是又不是一直向上,在每一个对应的点上都会是与过去相似的重现,而在未来的某一点,它们会再次相遇,重新衔接,再继续向前。

    于是一个生命,从一出生就开始绕圈子,绕了无数圈的圈子之后,最后又回到了原点。这样子也就有理由说返老还童是自然现象了。这也可见得,人生在世,一切都是空的。这同时也可见得长命者的悲哀,像彭祖那样的人,自是更可怜了,你见着谁不叫他们老不死的。

    想想也是,一个人地老天荒,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个地死去,你就成天看死人,能好受吗?除非心理变态,有恋尸癖。这大约跟高处不胜寒,好像不是一个境界,但都是一样高的境界。

    这也是我在很久以前,常常会像尼采纠结众劫回归问题一样,纠结许多看着莫名奇妙的事情。自然我是不会经劫回归的。我要是回归了,那就变成类人猿了,没准一个不准,变成了三叶草草履虫都有可能。我只是想,人应该是处在一种自由的状态,这种状态包括思想。后来许久,我才没这么想。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作家,所谓作家者,就是在某某作协报名注个册,其实就跟你在网上注册邮箱是一样的,只不过标准不一样而已。然后作协就会给你一个某某作协会员的雅称,之后你就可以凭着这个雅称招摇过市,欺骗少年儿童感情的纯真,以此来不断壮大你高尚纯洁的资本。当然你没事也可以出去这里瞧瞧看看哪里看看瞧瞧,反正只要自己不掏钱就行了。

    我们在一起胡侃的时候,不像和陈天那家伙在一起,净捡些没用的说,骂这个哲学家那个思想家什么的,我们什么都不骂,也不说,我们只是在一起讨论一个话题。这个话题,开始我以为我是第一个说这话题的人,话一出来,压根没人听。本来开始还有几个围在桌边一脸焦急模样等我说话好偷听的人,哄的一声,全跑开了,还一脸鄙夷的表情。

    那神情就差直接说:切,有什么了不起啊,这话一百年前就听过了。搞得我只好在那儿一个劲的自我安慰,不是自wei,不要没事在心里想着省略。这年头是科学技术发展得太快了,连人的思想都跟着快了起来。没办法,我还坐在自行车上,人家已经开始使用加强限量版的宇宙飞船了。

    这年头的作家已经变成了一种职业,而在我长久以来高贵典雅的形象记忆里,作家这个词是不能与职业这个词相互勾肩搭背的。而一旦勾肩搭背勾兑上了的后果,我只好在最短的时间里静默,为我自己默哀。深深追悼我已经落伍的年华,并那些还不曾开放但已经被深深埋葬的败落的时光。

    世事从来如此,我们只需要知道今天还睡在床上,没有在风雨里飘零;醒来的时候,能看见电灯,转过身来,能看见与自己相亲相爱的人,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而自己也还惦念着她们。

    有声与无声,关注从来就是幸福的,就像是睡在微波炉里的面包,那样的温暖,我们正祈求。

    不过我知道那些人想的是些什么,但是我不说。就如同那个作家一样。为了保持神秘感,让更多的人产生向往,我们只好保持矜持,尽管有时候这矜持也需要装才能有。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像是拉客的小jie,在客人面前说的话。直接一点就是,我既要做ji女,我还要立贞节牌坊。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这两者是不矛盾的。为什么ji女就不能立贞节牌坊呢?你别说,要是我,我肯定希望有人能为我立。毕竟有了这牌坊,等于是政府承认,不但合法合理,而且还是国家政府给予的殊荣。

    殊荣嘛,跟国家权力一样大,比如来和玉帝都大。有谁不想要?不想要的站出来,你想怎么的,难道你还要zao反不成?

    很多时候我在想,其实我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呢?想了很久,想不到,那就不想了。

第167章 48小节 飞奔在高速上的自行车() 
有一次同几个哥们,坐车出去,走在高速路上,估计那时速也差不多一百四了。正聊一个话题,关于女人,前面说了嘛,男人潜意识里,都是女人。话题聊到差不多就跟那车速一般快的时候,突然一个哥们,望着车窗外发出一声长叹。就那一声没落地,那车子差点没熄火,gao得那司机,也是差点从座上直接就跳到我们后面来。由此可见,开车说话,多危险啊。再看车座上,冷倒了一大片。

    “你们说,要是在这高速路上骑自行车,那该有多块啊!”

    另一个哥们,冷了半天,终于给冻醒了,龇着牙:“应该是ting快的,肯定要比这破车要快很多。你说我们要是出来的时候,把卫星绑在你家那只公ji身上,现在应该早就到火星了吧?”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爷爷从小就是这么教他的。”

    “那你爷爷怎么从小没这么教你?”

    “我怎么知道,我爷爷又不是他爷爷,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爷爷,没准还能知道。”

    “你还是回去问你爹吧,问你爷爷,你婆婆生气怎么办?”

    “这事有些玄,要是他爹和他婆婆爷爷都生气怎么办?”

    “那就逃回他出生的地方,那里最安全了。”

    “哪里啊?”

    “你ma的子gong里。”

    “你这孩子,明显的还没长大。”

    “长大了,只是心理年龄还不够。”

    “你这人也够阴的,你直接说他脑子昨天晚上出去喝酒,完了忘了带回来,不小心走丢了不就行了吗?绕这么大圈子,给谁看呢?”

    “你们两个都够阴,有这么说话的吗?说了这么多,你们想表达什么,不就是想说你们有脑子?那你们直接说有脑子就行了,故意转什么呢?”

    一群人你吵吵我吵吵,最后再他吵吵,话题都不知道最后怎样莫名奇妙地结束。他们将一个芝麻大的事情,最后能跟世界末日联系到一起,而且还说得是有声有色绘声绘色。

    晕了,这两个词,怎么用的啊?真是呆在一起久了,黑的都会被变白的。

    但是我还是没有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这样子的观察,是不行的。即便从这样子的观察能得到一些证据,那也只是理论加臆想状态而已,而现实的真实是不允许这么做的。

    我时常觉得活着是件累人的差事,但是还没有办法,必须活着。就跟那些被诗人所累的那些无辜的意象一样,说实话,估计她们本身也是不想让人一看见月亮就相思,一看见柳树就走不动路。

    所有的一切顶多是人的附会穿凿而已,其虚妄的程度,不比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喝了两斤白酒之后,看见的树上的月影的样子差。我曾经有一次和李冰喝酒出来,就遇到过这情形。那会儿我们才见到不久,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其实我们之间就算发生有事,也很少,非常少。基本可以算是没有发生。

    回首望过去,其实那感觉永远都是甜蜜而温情的,即便是那些事本身很平淡。我曾经总结记忆的功用,就有一条:记忆就是负责将一切的苦难或平常,变成美好。

    当一切的苦难都变得美好温情的时候,我们知道,那会儿我们早已经不站在那里了。不管过去如何贫苦艰难,如何凶险恶劣,山高水长,我们辛辛苦苦地走过来,还在抱怨的时候,却已经开始惋惜了。抱怨常常也便就是惋惜的开始。

    那会儿我很真实,我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多少什么。我和李冰聊天,从来不会超出一些范围。比如问你今天过得好不好,我们会问,今天看见了哪些高兴的事,而不是,今天很高兴吧。因为有时候,高兴也会莫名其妙的发生。但是我们不要那种虚幻的存在。

    然后两个人就会拿着看见的那些高兴事,一件件的拆开来看,结果常常是,一件事拆得支离破碎七零八落,就像是被肢解,寻找到每一点里面可供笑的原料。这样子居然也能安安稳稳的过完每一天,而且很踏实,没有任何负担。

    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其实人与人相处,是不必要什么承诺誓言的。那好吧,既然说你的誓言承诺多,那你就随便用吧。不过奉劝一句,最好还是别用了。你想想你的一句承诺又能价值几斤几两,或者只是几毛几分几厘?反正政府不会给你估价看行情,那也就是说你的誓言根本不值钱。

    既然不值钱,那你没事还净给人家做什么?与其拿出来脏人眼睛污染环境,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那还不如将它一开始就埋在你肚子里,让它自己烂掉,也让别人干净许多,反还是功劳一件。所以脸皮薄的,就不要自以为你的誓言很值钱,于是见人就慷慨,一出手给她千儿八百个。反正我是从来不给人誓言承诺的。

第168章 49小节 灯红酒绿() 
好了,言归正传,接着前两段的话说。这种情况在通常状态下,都是能想见的。你想一个人什么都不想,能不过得轻松吗?这里我突然又佩服起那些学者思想家之流,你说一个人思想顽固到没有人能比过他也就罢了,偏分他还要去许多人认同他的思想,许多人不同意自然只好骂他了,这样千夫所指,甚至万人践踏,而他们还能好好的活着,健康自在,那你说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突地又失落了,心里觉得悲切。

    这情绪变化太快也不好,大喜大悲容易心肌梗塞。青蛙就是这么从井里出来,自以为见到了天,一高兴,跳死了。所以就有那句话,麻雀是叫死的,青蛙是跳死的。估计我最后的结果,也会是因为话说得太多,叫死了。

    这莫名的悲切,来得真实而且意外,叫人无可捉摸。实际上,空穴来风,那也不是不可以揣测的事情。苍蝇虽然本性不好,但是没有臭味,它也找不到目标。总之一句话,凡事一个巴掌绝难拍起劲,首先你至少得保证它有对象拍吧?

    我和李冰常常两个人在酒吧里混。人很多时候,过的日子真的只是在简单重复。但是时间横向发展,至于是怎么回头来重复出现的,这个问题就不是我能研究的了。就如同现在的我,依旧混在酒吧里。可以说,酒也是一件好东西。估计让时间重复,功劳应该归于他,而且是非他莫属。

    我是很久都没有单独来过酒吧了。这叫那店小二,忘了,是服务生,都吃惊了好一阵子。没办法,来的次数太多,这里大多数人都认得我了,服务生就更是不用提了。甚至不用我要点什么,他们就会知道给我送上什么来。

    这叫我突然明白以前来了这里为什么看不见服务的原因,大约他们都去找老朋友聊天了。看来,还是老主顾,比较好说话。人熟好办事嘛。

    这句话谁说的?感觉很耳熟,对了,似乎是汪曾祺的师傅沈从文。

    我才突然发现,我的活动圈子还是很小。不呆在屋子里,一出来,也基本上没地儿可去,只剩下这间看着还可爱的酒吧。虽然圈子很小,这会儿正好,出来时候,觉得烦,想要静静。这里除了几个酒保,没有其余认识的人。开始还很担心,别心烦没去掉,反来惹了一身烦,那就不划算了。幸好那些看见就烦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在视线里,这下放心。

    坐在角落里,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一个常常思考的人,是应该时时安静的,不应该有那么多的热闹。问题好像有点不对,我好像不是一个经常思考的人,更严重的是,我也经常夹在他们里面骂那群净思想的人。人哪,口是心非,矛盾的东西。

    酒红着颜色,透过杯子,映见灯光,七彩迷离,很有些斑斓的意味。那如同生命破碎了的颜色,艳艳的叫人心惊。心同于那些颜色一起沉淀,凝结成块状,之后又再度分裂漂浮,将原本就奢靡的生命再度张扬。鲜血一样鲜艳的颜色,铺张开来鲜艳的味道,那像是一双鲜活的眼睛,睁开,忽闪的明净。

    我怎么会突然这么煽情啊?不知道,不过是真实,看见的情形就是如此。那就不是煽情,不是做作了,实况而已嘛。我觉得现实也就跟这酒的颜色差不多,常常也是把人晃悠得晕头转向。晕头转向还不说,常常还是神魂颠倒,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感觉舌头在打卷,眼睛因为睁得太大,视线而变得模糊不清。从来事实也是这样,你越是想明白,就越是糊涂了。头发是和耳朵纠结在一块的,过分亲密的动作,会导致最后的耳朵也变得软弱。这就是俗话里提到的耳根子软,手舞足蹈之际,只能感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还不如闻名啊。

    世界突然静寂下来。像是在火热的闹区,从天上掉下来一场瓢泼大雨,到地面时,却变成了冰雹,砸得地面一阵山的响。所有的人都吓傻了,于是世界倏忽间就变得了安静。张开口,睁大眼睛,吃惊的那种静,缓慢却不僵硬。

    于是乎记得,其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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