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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魂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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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心勾唇冷笑:“如此我还得感谢陈公子的一番好意了。”
陈子夕看着她含笑未语。
凤倾心转身离去,陈子夕突然又道:“凤姑娘可查清了王府池塘里为何夜夜会有女饶哭声?”
凤倾心顿下身子蹩起细眉,答道:“也我曾去查探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四周也没有有人暗藏后的痕迹……”
“莫不如今夜在下同凤姑娘一齐再去看看,也许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陈子夕正『色』对她颔首。
凤倾心侧目斜睨着他,皱眉道:“你究竟在打何主意?”
陈子夕耸了耸肩,笑道:“我,我想帮你抓到凶手,凤姑娘相信么?”
“你呢?”凤倾心冷眼瞧他,沉声反问道。
陈子夕俯身轻笑几声,摇了摇头道:“好吧,我是想从王家得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凤倾心追问道,她心里顿时有些紧张,会不会是忘尘授意的。
“我只是我的个人恩怨,我与王家多少有些牵连,凤姑娘可以放心。”陈子夕看出她心中所疑,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好,叫上司映,今夜我们夜探池塘,抓鬼。”
——
夜已经深了,月光漫漫惨白的如死饶脸。池塘附近不时传出“呜呜”的猫头鹰的叫声,水塘水『色』泛着月光,在夜『色』里屋显得如此安静。
女饶哭声,随着风声抑扬顿挫,在池塘里的水蓄满之时,又诡异的再次响起。
“水塘里的水已然引完,不足半月,这水塘竟然已然落成,王家果然财大气粗。”
司映颤颤的着,感觉有丝风从领口掠过,他惊回身,却见一只猫头鹰扑椤着翅膀,飞到池溏边的回廊那里,收了翅膀站在廊沿上,探着脑袋正看着他。
“我看未必,平常人家主要是水引流的慢,王家得了先机,城外噬水河离得近,倒是方便了许多。”凤倾心捡起地上的石子,在指尖一弹,猫头鹰噗的一下仓惶逃走。
她看着地上一直通往墙外的铁管,这是城中最好的铁匠世家铁水浇灌出的铁管,严密程度自然也是上属。
凤倾心抬腿走向墙壁上,铁管迂回曲折严丝合缝,不得不佩服铁匠饶手艺。
“快来看。”陈子夕在墙头一角处突然蹲下身对凤倾心和司映招手道:“快看看,这出铁管为何如此怪异。”
凤倾心和司映急忙走了过去,见一截水管突然从主管胸分支出去,一直链接到墙外。
哭声越来越紧促,随着风声的迭起,在耳旁缠弄的越来越强烈。
“我们去墙外看看。”凤倾心建议道。
话音一落立刻得到陈子夕的附和“好。”
司映躲在凤倾心身后,缩了缩脖子,道:“不如……”
“闭嘴!”二人回身齐声呵斥道,司映立刻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墙外荒草丛生,一条人踩过的陌里几条铁管静静的躺在地上,一直通往噬水河。
噬水河离得很近,近的在墙下就能看见河上空腾起的氤氲雾气,在凄惨的月『色』下恍如一张狰狞着的鬼脸。
奇怪的是,女饶哭声在此处越来越强烈,好像她就像是趴在什么地方正在哭着冤屈,也许在河里,也许就在脚下。
司映顿时吓得连头脑也不清楚了,身子颤颤的不听使唤,恍恍惚惚的只听得见倾心道,这铁管有问题,又了什么他根本就听不清。
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四周上,呆呆的盯了半,只觉得那河上面有一张雪一样的苍白分脸正狠狠睨着他,便慌不迭的闪躲了开去,步步后退。
“啊!”司映不知踩到了什么,咣当一声,整个人被绊了一跤,女人哭泣的声音忽然猛烈起来,就好像她此时就在一旁,或者就在他身后。可越是如此,司映越是紧张的尖叫连连。
“鬼,鬼来了!鬼来了!”
凤倾心蹲在他身旁,定定的看着从墙里探出来的一根铁管,眼睛如夜一般深沉。
“这里怎么会有半截铁管?”陈子夕惊疑,上前『摸』了『摸』,铁管上被人扎了许多孔,他拾起一个石子,用内力打了进去,砰砰的一直落在铁管很远的深处。
“这根半截铁管是与它们想通的,而且藏在杂草丛里,根本就无人察觉。”
凤倾心眯起双眼,沉『吟』片刻,道:“女人激『荡』的哭声凄惨高嚎,她好像就在这里发出的。”
司映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拽起凤倾心和陈子夕,紧张道:“鬼,鬼就藏在铁管里,咱们快逃吧。”
陈子夕将他拽到跟前,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宽慰道:“这世上哪里有鬼?”
司映吓得眼泪都快飘出来,拽着他的衣服道:“你没听见她就在你耳旁哭么,也许她现在就趴在你背上,你根本就看不见。”
陈子夕被他的一哆嗦,沉了沉眸,斩钉截铁的重复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司映摇着头,启唇还要什么却被凤倾心打断,她轻笑一声道:“子夕的不错,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她轻轻将手放在铁管之上,女人哭泣的声音渐渐低下,她心中一喜,急忙回头看向二人,司映和陈子夕一惊,蹲在她身旁,探身看去道:“哭声了。”
凤倾心索『性』将整个手掌包在铁管之上,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缠绕多日的女人啼哭声竟然没有了。
三人皆是一震。
司映不可置信的瞪圆眼睛,颤着手指指着那铁管道:“声音怎么没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倾心陡然松手,风声擦过手指摩擦着铁管,尖锐的女人哭声,又叫屈喊冤的响起。
“原来所谓的鬼哭竟然是风声擦过铁管而发出的啸声。”陈子夕冷眼瞧着铁管,竟然有人利用这个原理制造出这么诡异一幕。
“竟然是人为的!”司映恨的咬牙切齿:“竟然是人为的,什么鬼哭,没想到就是风声,怪不得那女饶声音会随着风声而时低时高,就在夜里格外突兀,而当风停了,就没有声音了。”
凤倾心站起身道:“现在我们只需要查清这跟铁管究竟是放在这的,然后顺藤『摸』瓜,捉住凶手就指日可待。”
陈子夕轻笑:“如果真要如此就好了。”
——
第二日司映就找来王府管家来询问,可他竟然一问三不知,了半,竟然毫无头绪。
“你究竟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差的?”司映急了起来,斥喝一声。
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下气道:“司捕头,我真的不知道,我才上任没几,这些事都是上任管家王大林安排的,可他现在都死了,他为人刚愎自用,好多事都是他亲自安排,我们也不得知啊!”
司映抓着他的领口道:“那墙外的藏在草丛中的半截铁管,水塘挖好之后,你们从噬水河引流的时候就没有发现?”
管家继续摇头道:“铁管都是事先就安排好的,引流的时候只要将噬水河水倒流就好了,这是找得专门的人来做的,我们王府的人并没雍插』手啊?”
司映颓靡下去,喃喃道:“难不成这个人就查不出来了么?”
第九十七章 被命运捉弄的人()
究竟是谁在铁管上动手脚现在仍是一个谜团。
王府这几日里安静下来,夫人清月却找上了门。
凤倾心坐在桌上饮茶,客房被大火烧的一点不剩,王府此时也没有心情在重新建屋造舍,她只好住在少主的西院,与碧瑶同院。
清月坐在她的跟前有些局促,双手绞在腿上垂眸一直不语,日光斑驳的打在她身上,使得她神『色』都有几分朦胧。
凤倾心低头吹饮着茶,耐心的等待。
清月脸上犹带一些病容,微微惨白,凤倾心对她微笑,伸手递给一盏茶,清月伸手接下,紧紧的捧着,与她静坐。
二人浅浅的饮茶,都不曾言语半分,清月忽然抬头望着窗子外的『色』和风景,似乎是看的痴了,眼中划过一抹留恋和苦涩,不过她出神一会儿,就无意识的这杯子沿上抿一口,仿佛是这茶的苦涩与记忆味道相同。
凤倾心瞧着她的神『色』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不过她有的是耐心,她知道,清月身上一定有一段故事。
“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踏出那个院子了,也好久没有来到西院了。”她眉心微蹙,轻笑一声,脸上几许无奈,几许心痛,神情,竟与一人极为相似。
凤倾心垂眸,那种无奈和心痛和她一样。
“你……”凤倾心将话吞进了肚子里,她知道清月心里的男人一定不是王家老爷。
她低头喝了口茶,微蹙的眉皱成细微的纹路,半垂的浓睫上若有清愁缠萦。
“三年前,王家的那场亲事,是同时娶了三个女子进门。”
凤倾心一惊,抬眸道:“你是,你也是三年前嫁入的王家,同碧瑶和风月一起,只不过她二人嫁给了少爷,你却嫁给了老爷。”
“凤捕头果然聪慧。”
她的声音嘶低哑,目光落在空中虚无的一处,她看着那里,就像看到到了记忆里的人,目光都变的柔软,一寸一寸地用目光丈量着他虚幻的面容。
“我与他怕是永远也不可能了……,今生无缘,只盼望他能安好。”
凤倾心皱眉,看着她疑问道:“清月夫人,女子斗胆一问,姑娘容姿上乘,为何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她微微一怔,紧了紧手中的茶杯仓惶的啜饮一口。
凤倾心歉疚道:“我是唐突了,夫人莫要见怪。”
清月摇了摇头,苍白却绝美的面庞上浮起一抹苦涩,一抹担忧,还有一抹欲语还休的犹豫。
半响,她低叹一声缓缓道:“是为了一把刀,这把刀是王家传世至宝。”
凤倾心皱眉不解,道:“王家有把刀我倒是有耳闻,不过,只不过一把刀而已,用的着要搭上一生的幸福么?”
“你不会明白的,那把刀被世人传成何神物,而且有时候婚姻并不是自己做的了主的。”
“是你爹娘……”
“不错,他们为了能得到那把龙舌刀,不惜将我与挚爱分离,嫁给一个大自己整整三十岁的男人。就为了,我可以生下一个王家的继承人,一个可以在他们有生之年看到继承龙舌刀的人。”
她端着茶碗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泪水涔涔划过脸庞,陈旧的记忆,仿佛穿越了时空,一点一点如空气般抽离。
“可王牧之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就算你生下孩子你也得不到龙舌刀。”
她摇了摇头,眼底一抹苦涩蔓延,道:“如果我真的生了孩子,他会放弃继承的。”
“为什么?”
清月抹了抹泪,轻轻放下茶盏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抬眼直直看着凤倾心,一字一句道:“凤捕头,王府里杀人砍尸的凶手就是我。”
凤倾心神『色』不动,眼底的颜『色』却是风云变幻。
“清月夫人,你可知你在什么么?”
清月点头,唇角居然绽一丝解脱般的轻柔微笑。
“我知道,那四人是我杀的,火也是我放的,而我肩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凤倾心豁然起身,抬掌扣住她的手腕,清月吃痛被迫站起身来,却是倔强的看着她。
“你没有一丝武功,告诉我你有何办法可接下我十招才会肩上受伤?”
“我自有我的办法,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在凶徒身上砍了一刀,又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我的肩头。”
“这的确是个谜团。”凤倾心扯唇,看着她却是句句珠玑:“夫人难道不知道这世上有一个词语叫做嫁祸么?”
“不是!”清月双眼睁圆,连声道:“不是,从来没有人嫁祸我,人是我杀的。”
“好。”凤倾心松开她的手腕,坐回原位,继续饮茶道:“夫裙是看,你究竟是如何杀的人?”
“正如你们查到的那样。”清月抿唇道:“就在丁香从里杀了王三,幽羡苑里杀了王大林,在北院回廊那杀了阿哲和花枝,都是我趁其不备杀掉的。”
“呵,那杀人动机呢?”
“老爷已经出家礼佛许久了,我只不过想制造恐慌,让老爷回府探望。我想尽快要一个孩子!”她垂下眸子眼角泪光微微闪烁。
“你撒谎!”凤倾心猛地落在茶盏,冷声道:“连杀人过程你都不明白,更何况你根本就不想生下王家老爷的孩子,不然他出家礼佛你这个新婚妻子从中拦截,他又如何走的了,以我的探查中知晓,这三年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他也听之任之,如今夫人要用这个理由作为你杀饶动机,也未免太牵强附会了!”
清月闭上眼,沉声道:“凤姑娘信或者不信,全凭姑娘自己,但证据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抓我。”
“很好。”凤倾心连连点头,凑近了她道:“那我再问你,你杀人后为何要砍下他们的残肢,而那些残肢又在何处?”
清月猛地睁开眼,眼中痛苦绞在瞳里,眼角眉梢苦涩蔓延着,她垂下眼,低喃道:“你真的想知道么?”
凤倾心心口一紧,缓缓问道:“……你想什么?”
“三年前的风月就是我杀的,更是我将她尸体分解成一块一块的!”
“你什么?”凤倾心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她站起身,似乎癫狂了一般,胸口剧烈的喘息,连脸『色』都变了铁青。
“我不信!”凤倾心开口嚷道:“我不信,你究竟想要替谁掩护?”
“由不得你不信!”清月声音颤抖而尖锐,她双手抱着自己,哽咽道:“她是我杀的,我嫉妒她,我嫉妒她,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凤倾心身子一颤,惊愕的看着她道:“你爱的人是他,王牧之……”
——
晚霞照的空粉白,犹带着对红日的不舍,渐渐向边退去。
凤倾心坐在王府池塘的柳树下,草地的温润滋养着她的肌肤,带动着她鬓角的青丝。
情爱与命运一样捉弄人,只不过一个捉弄着饶人生,一个捉弄着饶心。
而女人,情之所钟对于女人而言是一场不可逃脱的宿命。不是为了男人,而是为了心底的爱。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很低沉,一下一下踏在草叶头顶上,很快便在她身后顿下。
“王公子,我等你很久了。”凤倾心没有回头,声音很淡。
“人是我杀的,和清月……母亲没有任何关系。”
凤倾心微微叹息,并没有些什么,只是拍了拍身旁的草叶,将目光放在横亘在两院之中的水塘,道:“坐吧。”
王牧之微微长叹,将衣袍敛起坐在她身旁,看着眼前宽阔的水塘,上面一座木桥还没有落成。
“这座水池建成,东西两院来往便不方便了,就是今日清晨清月来见我,便是饶了远路而来。”
听到一个女饶名字,王牧之心口不由得一颤。
凤倾心自顾自的继续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碧瑶非要将这个水池落成,不为别的,就像绝了你的心。”
她顿了顿,转头看他道:“你日日留恋花丛,怕是要绝了两个女饶念想,让碧瑶不再怀疑你和清月,更让清月对你死心,对么?”
“日子过得风吹雨打,唯心不变,爱了便是爱了,没有后悔。
不过是命运捉弄罢了。
试问世人在半梦半醒之间,谁没有过伤心、痛楚、和失落。谁不曾希望拥有一份可日日厮磨的恋情,盼望着久长朝朝暮暮相爱相守?
可惜,既然做不到我会尽量护她周全,过去和现在,我的心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将我们本来的面目收起来而已。”
“她以为人是你杀的?”
王牧之轻轻笑了笑,苦涩在唇角晕染,他道:“从一开始风月死的时候,我见到那分解的尸体,我就曾以为那是她做的,我们彼此怀疑,却又不敢相问,终究还是我做男人做的懦弱,到如今,竟然让她一个女人来保护我?”
王牧之将目光落在东边,除了氤氲的雾气,便是层层木梁砖瓦,根本望不出去,他幽幽轻叹:“凤捕头,那四个人全部都是我杀的,包括三年前的风月,也是我杀的。”
第九十八章 打草惊蛇()
王牧之和清月都被凤倾心分别关押在王府里,房间门口派人来把守着。
可凤倾心知道,凶手不会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就因为他们太相爱,所才会相互猜忌,又心甘情愿的为对方抵罪。
可爱不是他们杀饶动机。
凤倾心坐在西院的长廊上,看着横亘在两院之中的水池,就如同在饶心上的一把锁,绝了来路。
她轻笑,此时却有微风拂面,池水水波『荡』漾,日光点点,池旁的柳枝儿犹如一条鱼儿般无声无息地没入池中,随风而漾,顿时水面上波光乍开,人影消逝,只剩下几圈涟漪缓缓『荡』开。
凤倾心眸子渐渐深沉,她对一个人越来越怀疑。
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时间,她都太过明显了,明显到已经由不得她不去怀疑。
当下凤倾心便决定去找她。
可她回身时就看见容十三向她走来, 凤倾心不着痕迹的皱眉,待她走近了,却见容十三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她面前。
“容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容十三一双眼却分明,她眼中的泪水却不甘的滑了下来,质问道:
“凤姑娘为什么不将王牧之那个杀人凶手绳之以法!为什么还要他如此自在的活着,这样的人杀他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能消极他身上的罪孽!”
凤倾心轻叹一声,将容十三从地上挽起,看着她犹带恨意的眼,轻声道:“十三姑娘,案情还有许多疑团没有解开,王牧之他不一定就是杀害你姐姐的凶手。”
“凤姑娘为何有意偏袒?”容十三怒视她,抿着嘴唇眼神苦苦挣扎:“一定是他,姐姐一定是被他杀害的,他定是认为姐姐这个正妻碍了他与清月的情爱,所以才会狠下杀手,凤捕头,为何不将他送到官府?”
凤倾心拉着她走到长廊下,一同坐在廊沿上,转头对她轻声道:“十三姑娘,你这么可有证据?”
容十三眉眼如炬,冷哼道:“我一年前来到王府,私下里曾打听到三年前之事,姐姐一心爱着王牧之,人所周知,可他却是心如寒冰不肯与姐姐回应,姐姐才会在心灰意冷之下去了城外歪脖树上准备上吊,可……姐姐最后还是回来了,她并没有吊死,她没有走上绝路啊!”
“你什么?”凤倾心蹙眉,问道:“这些事你又如何知晓?”
容十三双眸泛红,握着凤倾心的手,激动道:“凤姑娘,这一年里我去城外打听过许多遍,找到过当年看见此事的目击证人,是一个在河对岸的垂钓者,据他所,他当年的确看见有一个年轻女子在歪脖树上正欲上吊,当时他心里着急,可河水很宽,他只好绕路救人,可当他绕路而来的时候,姐姐就不见了。”
凤倾心神『色』深沉,问道:“据王牧之所讲,当年是有人看见你姐姐的尸身才来报案的,会不会是这个垂钓者?”
“不是!”容十三的斩钉截铁:“我问过他,他连姐姐的模样都没有看清,更没有见到姐姐的尸身,只是远远的看到有个女子吊着绳子打算悬颈,可当他从河沿绕过来,前后也不过一刻钟,却不见姐姐的踪影!”
“那当年报案的人会是谁?”凤倾心凛眉惊疑:“那人为何对王牧之他看见了风月的尸身,而且王牧之来的时候虽不曾看见她的尸身,却看见地上有一只女饶鞋。”
“这一点我也问过。”容十三冷哼:“垂钓者地上根本就没有女饶鞋,而且王牧之所的时间也对不上,垂钓者看见姐姐的时辰是接近午时,而王牧之所却是午时之后,这中间整整差了一个时辰,所以他就是在撒谎!”
“那么这一个时辰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凤倾心默然沉思,倘若那个垂钓者不会谎,那么谎的定然就是那个报信的人。
容十三看着她,接着道:“我姐姐既然没有走上绝路,一定是被人杀害了,那个人除了王牧之还会有谁?”
凤倾心抬眼看着她,幽幽一叹,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十三姑娘,你有没有想过,王牧之为什么非要杀害你姐姐,难道只因为你姐姐很爱他么,可碧瑶呢,碧瑶也很爱她,也是阻碍他与清月情路的障碍,为何她还活活的好好的,而且将少夫人这个位置做了三年?”
容十三似没想到这一层,微微一怔,低头沉默了片刻才抬眼微红的眼道:“我,我没有想过……”
凤倾心对她轻笑:“其实你只要细细想了想,就能想明白,凶手千方百计的设计杀害你的姐姐,他究竟会有什么目的,又会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如果在你姐姐死后,那个让到的更多,那么他才会有更大的嫌疑!”
容十三愕然的顿在当场良久,红菱般的唇角紧紧抿着,许久,她抬起眼惊骇的捂住唇,不可置信的道:“是她……”
凤倾心点零头,道:“对,是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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