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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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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蛟点点头,转而看了一眼雷鸣,雷鸣意会从头细细地想了想。
突然他的眸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个曾经被大家忽略的细节,“对了!天心姑娘房间的西窗是开着的。我记得那西窗一直是关着的,因为西窗面朝后山的一处乱葬岗,景色有些阴森,所以一直都是关着的。”
殷蛟惊诧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天心爬窗出去或者被人从窗户处掠走的?”
雷鸣回头看了一眼殷璆,见他面无表情眼睛怔怔地看着议会厅门口来来往往的寻找天心的下人,不免担心道,“极有可能是被武功高强的人掠走,天心的轻功瞬间移位法快是快,可是无法纵身,要她自己跃出窗户必定要找到施力点,我和雷歧细细查过了并没有在窗棂上,窗户内外的地面上发现任何足迹。”
殷蛟点点头,转而问门卫,“今日你们值守,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有看到天心或者陌生人出入?”
四名门卫想想皆回答道,“除了早些时候揭榜的人就是后来求见三皇子殿下的赵公子,并无看见天心姑娘进出过。”
封伯!殷璆沉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彩,天心听过刘家当年发生的事后坚称自己是刘存熙的后代,情绪还异常的激动。接着天心就失踪了,难道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的殷璆并没有就此颓废,他的耳朵在听,眼睛在看,脑子更是在飞速地转着。
殷蛟喝道,“可有懈怠?”
四名守卫被殷蛟如此一喝,忙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回答道,“两位皇子都住在府里,属下绝对不敢有半点懈怠!”
殷蛟点点头,抬手示意守卫们起来,而后又转而看向上官青云。上官青云拱手作揖而后道,“我已经亲自问过府里所有的婢子、仆从,自三皇子殿下送天心姑娘回房后便没有人再见过天心了。攒金阁的地道我也早就叫人堵上了,适才也派人查看过其暗格并无异样,不知道是不是府邸还有其他未知的地道?”
“老三,最后一个见过天心的人是你,你好好想想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或者天心可曾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当然是不一样,经历过下午的事后天心整个人都沉浸在悲愤与痛苦交织的情绪中,所以他点了天心的睡穴,可是就算那样小青也不会让陌生人靠近熟睡的天心而不作为的,更何况他只点了天心一个时辰的睡穴,以天心随时变出戏法的本事没道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除非天心是自愿跟人走的,亦或者那个人是神之煞
神之煞!殷璆激动得一下子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殷蛟见殷璆的反应这么大,忙问道,“怎么,你想到什么呢?”
殷璆并不回答,只是来回在大堂上走来走去,同时一副心思千回百转:神之煞的武功足以做到掠走天心而不惊动任何人。天心曾提过神之煞对刘家的事很关心,曾为了攒金阁的骸骨夜探天心表示谢意,也许神之煞和刘家也有莫大的关系。以天心执着真相的性格,她一定会主动跟着神之煞走的,如果神之煞知道某些不为人知刘家故事的话。
“老三!你不要一直走来走去,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也许大家合计一下就有结果了。”殷蛟见殷璆走来走去的,也不免有些心烦了。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比殷璆镇定多少。
对于天心,他的关心并不比殷璆少,只是他与天心遇到的时机不对便注定了有缘无分,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关心她、爱护她。
上官夫人忙殷切地上前一步,点头附和殷蛟说道,“是啊!这些日子大家和天心相处的极好,都把她当自家妹子看待,你有什么就说,我们能做到的定当竭尽所能。”
殷璆抬头扫了一眼议会厅里的所有人,尽管是一眼却极其的细致,将他们每个人的表情、眸光全都收入眼中。如果说那十六年前因襁褓中的孩子而起,白玉和刘家两大家族同时被灭门,那这批人真的是其心可怖,且势力绝不容小窥。等等!
殷璆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些东西,他闭上眼凝心静气地搜寻着适才闯进脑子里的东西。在天山镇遇见的那个神秘黑衣蒙面人要找的人难道也是天心?
天山镇、十六岁、从小被师父收养,这些都符合当初他对黑衣蒙面人要寻的人的揣测,只是巧合吗?
天心身上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命运?殷璆在心底不禁打了个寒战,不管是不是巧合,也不管天心是不是刘家的人,这个地方十六年前是案发现场,那些寻找刘家遗孤的歹人难保不会混进刺史府,此刻也许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了天心的安全,那些关于天心身份的猜测绝对不能说。
殷璆现在忆起当时询问封伯的情景,不禁觉得疑问重重。
明明都躲了十六年了,为什么在这个当口出现,真的只是和刘家的骸骨告别吗?以他对刘家的了解在发现整个刘家人都失踪后,没有道理不去检查攒金阁的密道,没道理发现不了那些骸骨。
当时他早该发现这些破绽的,只是被天心突现的身世给惊了,一心悬着天心的情绪而忽略了很多细节的地方。果然是关心则乱!
如果说此刻天心是和神之煞在一起的话,那她的安全应该是无忧的,如果神之煞要伤害早就有无数的机会,不会等到现在。殷璆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先从天心失踪的慌乱中抽离,集中精神去调查天心的身上,只有破译了天心的身世,他才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天心的后顾之忧。
封伯!也许现在能帮他解开这些错综复杂的谜的人只有封伯了。
殷璆抬眼看着雷鸣,目光已经不似适才的慌乱,显得异常的凌厉,语气果决地问道,“寒冰去哪里?”不能直接问封伯怕打草惊蛇,只能旁敲侧击从送封伯回去的寒冰问起。
雷鸣回答道,“寒冰送封伯回去,至今未回。”
“上官大人,你去查一下封伯的住址,我有话要问寒冰,必须立即见到他。”殷璆转而问上官青云,尽量地敛下脸上的所有表情,不让任何人猜测到此刻他想些什么。
尽管殷璆的心思让人琢磨不透,可是他的言行举止却能影响在场的所有人,就像雷鸣、雷歧、金豆、银豆,甚至是他的夫人也似乎因为殷璆的转变而镇定了许多,仿佛看到了更多的希望。就连殷蛟亦是,哪怕有再多的疑虑却能一路坚信殷璆到底。
感觉到殷璆适才颓废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转而又变回了原来那个极度内敛、智慧沉着、有着锐利洞察力,并且能及时地发挥他主导作用力的掌控者,上官青云相当震惊,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钦佩还有一丝疑惑。
虽然他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不懂殷璆想起什么或者在想什么,可是他不得不佩服殷璆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并整理好接下来的行动思路。也难怪他的对手们都称他为大殷朝的“小鹰王”,殷璆真的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上官青云点点头,拱手说道,“我这就去查。”
在上官青云转身正欲出门时,殷璆又叫住了他,“让雷鸣和你一起去吧!”
雷鸣收到殷璆的眼神立即跟了上去,上官青云本欲想回头告诉殷璆这样的小事他完全可以应付,不需要再多一个雷鸣。可是雷鸣却不给上官青云开口的机会,他率先走了出去而后不容置疑地回头看了一眼上官青云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青云所有的话皆噎在了喉咙口,错愕地回头看着殷璆,然殷璆却早就背过身去和殷蛟低声说些什么,他只好加快脚步跟上了雷鸣。
多年的默契让雷鸣了解殷璆别具深意的那一眼,是在警示他此事事关重大,哪怕是极为细微的地方也可能暗藏着未知的变数,而且很明摆的是,此刻殷璆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上官青云这样他曾经一度称赞过正直的人,殷璆也不愿意他过多的参与此事。
雷鸣一边往外走,一边按照自己对殷璆多年来出生入死相随所得到的了解去寻思殷璆的想法。雷鸣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封伯的地址,而后便找了个借口甩掉了上官青云,直奔刺史府的后门。
门口的守卫皆已换上了殷蛟带来的人,这个时候殷璆只能相信殷蛟,让殷蛟带来的人渗透到刺史府的各个角落。乔装改扮后的殷璆早就已经候在那里了,他从雷鸣哪里了解到封伯居的城郊养花坊位置所在后,便一跃跨上了适才跟殷蛟借来的坐骑“奔云”,疾驰而去。
这奔云眼大眸明、头颈高昂、耳小而灵敏、四肢强健有力,步履稳健,通体闪亮的纯白色细毛。似乎感觉到驾乘者此刻急切的心情,奔云四蹄翻飞,向前疾驰,如一道闪电赫然劈空划开了黑色夜幕。
纵使殷璆策马扬鞭,驰骋如飞,却依然是来晚了,他找到的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8章 真假封简之死()
奔云带着殷璆以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城郊半山的天然养花坊。远远地,殷璆便看到了那四周护以篱栏的花坊,那花坊上面张着的封顶似乎是一块七拼八凑补起来的幕布,月光下隐约也能看见几款不同的色布。
殷璆一个纵身跃下了疾驰的奔云,稳稳当当地在花坊门口停了下来。他自腰间掏出一个火折子,引燃了花坊门前挂在篱栏上的纸罩灯笼。
灯亮的同时,殷璆发现花坊门口还簇放着色彩缤纷的各种花卉,芙蓉、牡丹、玉兰、海棠、玫瑰饶是夜晚依然百花争艳,馥郁芳香。
爱花种花之人都知道夜晚的寒气逼人露水太重,像眼前这些娇贵的花卉是不能摆在露天处过夜的。那花就算过得了今晚,未必过得了明早。试问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一个伺弄了十六年花花草草的人怎么会不懂?怎么会不放在心上?
“封伯——”朝着花坊内喊了两声却无人应答,殷璆心中一股不安感顿生,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似的。
殷璆警觉地提着灯笼往花坊内探去,赫然发现花坊的木栅栏门并没有上锁而是虚掩着的。殷璆轻轻地推开了颇有些承重的木栅栏,尽管他已经尽量放低了所有的声音,可是那道老旧的木栅栏依然发出了一道“咯吱”声响。在入夜后的宁静山郊,哪怕是极为轻微的声响,也是异常刺耳的、诡异的。
殷璆才踏进花坊便闻到一股奇特的花香。那香温润悠长,还带着淡淡的甜味,殷璆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
殷璆举高灯笼,细细地看了一眼花坊的内部构造。这花坊建在一块正方形的坡地之上,从门口往内看,不难看到整个花坊的地面微微向上倾斜。中间是一亩花田,花田里种满了如猫脸的三色花。
殷璆知道此花叫三色堇,他刚刚进来的时候闻到的香气便是三色堇特殊的花香。此花香气异常温润持久,所以那些贵妃娘娘们最爱用此花提香。也正因为三色堇品种珍贵,一般只在宫廷的御花园中出现或者那些专门负责打理宫廷花卉的花坊才会有。
然,眼前这间如此简陋的民间花坊居然种了这么大一亩地的三色堇,确实不能不叫人惊叹之余心生质疑。这花的种子真的是一般花农能得到的吗?而且一种就是一大片,甚至比御花园的三色堇还要多。
殷璆沿着花坊的鹅卵石甬道往内走的时候,隐隐绰绰地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殷璆转眸细看,发现在花田的四周各挖了一条宽三尺的环型水渠。水渠中的水汇聚于花坊右上方一个稍大点的池塘。池塘上架着一座水风车,水风车的缓缓转动让池塘中的水又源源不断地往水渠中涌出,这样周而复始形成了一道活动水流。
殷璆心中的惊诧更甚了。这样的水利条件看上去似乎很简单,可是要在一座密闭的花坊内达到这样的活水效果得花费多少时间、人力、物力、财力以及智力。那封简绝对不是一个隐姓埋名的普通花农而已。
花田的后面有一件简易的棚屋,似乎是供人居住休息用的。花田的正中间有一条狭长的夹道,一路通向棚屋。
殷璆脚下轻点,极速穿过狭长的夹道直奔棚屋而去。在接近棚屋的时候,殷璆突然听到来自棚屋内的一声异响,不及多想,他一个纵身飞起,落地的同时一脚踢开了棚屋的小木门。
殷璆闯进棚屋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一抹身影破窗而出。殷璆极快地扫了一眼小棚屋,发现封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之上。尽管只是一眼,殷璆心中却已经有数了:这封简已经死了。他当机立断向着那抹自后窗一闪而过的身影追了出去。
在即将追上黑影的时候,黑衣一个闪身进入了花坊后的山林中,顿时在夜幕和密林掩护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处寻探了一番,无果。殷璆只好作罢,转身回到小棚屋中去检查封简的尸体。
再回到棚屋时,殷璆细细地扫了一眼棚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难看出封简平时的衣食住行皆在此。殷璆定定地看着床榻上的封简心中有说不出的怪异,那封简一脸的苍白如蜡,身上的衣服似乎被人临时换上,衣服微湿且慌乱中系错了绑带,鞋子也左右脚套错了。
更可疑的是,封简的人躺在床上,可是半截前臂却平摊在床外,五指微曲,手背面有细细的水珠子滴下,手腕连接手掌与手前臂在一条直线上,平直无下垂的现象。如果是以这样的姿势死在床上,手腕处连带巴掌会微微下沉,五根指头也会向外微张,一副睡觉时自然下垂的样子。很显然封简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且是在尸体僵硬之后才搬到床上的。
殷璆才刚走到床榻前,便感觉到一股寒气自封简的尸体上透出。殷璆伸手去摸封简的脸,那脸确实是封简的,并没有带着任何易容的面具,只是这脸也太冰凉了,和一般的尸体不一样,好像是放在冰水中冰镇过后再拿出来的一般。
思忖了片刻,殷璆自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轻轻地划过封简尸体的手掌,那手掌涌出的不是殷红的鲜血,只不过是淡红色的血水。
殷璆微眯着眼睛,看着尸体上缓缓渗出的淡淡血水一滴滴地砸在地上,心中暗忖道:这尸体应该是刚刚被人从冰水中搬出来的。
冰水?殷璆眸子里一道利光闪过,他的脑子里倐地闪过了花坊中架着水风车的那一方水池。也许那就是藏尸的地方!
殷璆冲出棚屋直奔花坊右上方的水池而去。他在水池旁边蹲了下来,将手伸进水池内试了试温度。果然,这水温出奇的凉,宛如冰潭之水。也难怪,花田中的三色堇天性耐寒喜凉。这一方寒水不仅给花田中的三色堇提供了一个最佳的生长条件,也成了最佳的冻尸场所。
殷璆曾经看过天心写给寒冰的勘尸大全,书中曾提到过冰水能减低尸体的温度,同时减缓了尸体的腐化程度,勘检尸体时根本无法跟据尸斑来估算出死亡时间。
看样子眼前这个封简已经死了很久了,至少他们今天见到的封简不是眼前这个。哪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封简呢?
殷璆有满腹的疑问,可是眼前这具尸体能给他的解答却非常的有限,远不能满足他对事态发展的强烈探知欲。更何况,那还关系着他最深爱女人的安全。
要是天心在就好了,以天心对尸体的了解也许他能解开更多的迷底也不一定。一想到天心,殷璆心中不免忐忑,可是这一会他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天心暂时不会有事,不断地逼自己相信以天心的聪明机灵一定可以逢凶化吉。
殷璆不允许自己过度沉浸在焦虑中,那样会影响他判定的精准性。见在花坊里已经得不到任何答案,殷璆便疾步走出花坊准备回刺史府,看看刺史府那边是否已经有天心的消息了。
现在他做每一件事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只要一步行差踏错都有可能害到天心。那个关于天心身世的秘密才是所有问题的根本所在,只要那个秘密一天未解开,天心的安全始终是堪忧。
花坊不远处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坪,奔云在那啃草啃得正欢。不过短短一段时间,整片草坪已经被这只桀骜的马儿啃得七七八八了。奔云在听到殷璆的指令后,立即发出一声欢快的嘶鸣,同时四蹄飞扬,向着哨音响起的方向跑了过去。
殷璆腾身上了奔云,双手熟练地抓起马缰,身子微微向前倾,双脚用力一夹,奔云便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远远地,殷璆看到负伤的雷歧正倚在刺史府的后门左右顾盼,一脸的焦急。殷璆心下一紧,脚下几个急蹬,扬鞭策马,以最快的速度前进。
“是不是有心儿的消息了。”殷璆一个纵身跃下马,跳到雷歧的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不是!”雷歧看到殷璆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心中也不好受,忙解释道,“是上官大人在刘家祠堂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大皇子和雷鸣已经过去了。”
“走,过去看看!”殷璆点点头,转身率先往外走。
雷歧在殷璆的身后轻声喊道,“等等!爷的装束还没换。”从来都不失误的他,竟也会犯这样简单低级的错误,看来爷的心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平静。
殷璆这才想起自己适才出门时,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了殷蛟随行的一个护卫军将士。他才一转头,雷鸣已经捧着他出门前穿的那套绛紫色锦服递给他。殷璆点点头,接过华服迅速步入了刺史府。见四下无人,他便闪身躲进了离门房最近的一间柴房,一把扯下脸上的假胡子,换下了护卫军的行头,而后随雷歧去刘家祠堂一探究竟。,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9章 意外所得()
殷璆和雷歧才踏进刘家祠堂就被一片金光给闪花了眼。他微眯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整整齐齐地排着的二三十口箱子,箱盖都是打开的,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排放着一枚枚金锭子,那金锭子在灯火的映衬下闪着金灿灿的光芒,晃得整间祠堂金碧辉煌。
殷璆的眸光并未在那些黄金上多做停留,而是如鹰般敏锐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细细地观察着此刻他们的表情,试图探究着每个人的内心世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震惊,可是震惊之余又有各自带着不同的想法。
那些州衙门的衙役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看到那么多金子,有的目露羡慕之色感叹自己要是生在帝王之家就好;有的两眼精光似乎暗中盘算着这么多金子谁也没有细细的点过,顺手牵羊拿走哪怕是一锭子也好;有的似乎在懊恼当时应该摆脱所有人自己进去检查,那样他就可以瞒下所有人独吞。当然大家都只是想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胆量按着自己一厢的想法行动,毕竟想想并不犯法。
兹事体大,为了封锁消息,也为了防止黄金的流失,殷蛟的其他人马并未进驻而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由卫风带领团团围住了刘家祠堂。在场的除了衙门里的衙役外便只剩下了殷蛟以及他的贴身护卫卫雪,殷璆以及他的贴身护卫雷鸣、雷歧,还有便是上官青云了。
殷蛟自是不用说,他和殷璆都生长在帝王家,对于那些黄白之物一向不放在眼底,而且他早些时候已经得到密报,皇后的亲侄子殷璆的表亲赵学谦押运的五十箱黄金全数被劫,而且一百多人的禁卫军押运队也被灭得一个不剩。
殷蛟相信劫金之事与殷璆无关,他会为了那些难民而打那堆黄金的主意,但他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至少会将双方的伤亡减到最低,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嗜杀如麻的人。
殷蛟相当好奇是谁敢劫皇后的黄金,又为何送了一半给殷璆,难道他不知道殷璆与皇后的关系已经薄弱到只剩下最后一根蚕丝连着,而这一作为是想要一刀切了这根微弱的丝线吗?亦或者是在以某种未知的方式维护殷璆?
雷鸣、雷歧和卫风、卫雪分别是殷璆、殷蛟的贴身影子护卫,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从有了意识开始,他们就是两位皇子的影子,如影随形地保护着他们的主人。忠诚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东西并且根深蒂固到近乎于偏执,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们背叛自己的主人,哪怕是死亡。
令殷璆感兴趣的是上官青云,他的脸上没有质疑,没有贪念,甚至没有好奇,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对一个三品州官而言,要面对一箱箱金光闪闪的黄金无动于衷那得需要多大的定力,他表现出来震惊过后的镇定完全超乎了殷璆所能想象的程度,看样子他之前对上官青云这个人的评价太过表面了,也许他才是这些人中城府最深的人。
“把盖子放下吧!晃眼的很。”殷璆哐当一声盖下了离他最近的那口箱子的盖子。上官青云挥了挥手,衙役们便纷纷上前将箱子盖上盖子,也乘此机会最后流连地看一眼黄金。
祠堂内的金光消失了,又恢复到原先的清冷。殷璆满意地点点头,转而问雷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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