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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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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在殷璆的怀里幸福地点点头,那一刻天心希望时间能就这样停止下来,她和殷璆就这样永远地相拥直到永恒。
“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一道凄凉绝美的啼哭声自天心的身后传来。
天心心中一惊猛然回头,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女子,蝉鬓金钗双压,粉嫩春衫百褶裙,上绣兰花葳蕤,罗裙飞旋,可谓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
天心看着那名如空谷幽兰般典雅秀美的女子直朝着他们而来,且越逼越近,心中不免疑虑重重,忙不迭地抬头问殷璆道,“她是谁?”
殷璆抬眼睐了一眼那个女子,皱着眉头将视线撇开,说了句不认识,便不再看那女子一眼。
那名女子在天心的眼前站定,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
天心频频侧头看那女子,再抬头看殷璆,试图在两人的脸上看出一点倪端。
“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兰儿,你的兰儿啊!”那女子声声凄厉,似乎在呼唤着始乱终弃的负心郎回心转意一般。
兰儿?难道是慕容兰?天心惊诧万分,身体竟不自觉地微颤。
慕容兰这个名字,天心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每一次听到心中都有不一样的感受,而这种感受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痛苦。
一个人的时候,天心曾偷偷地在心中描画慕容兰的样子,和她现在所见的几乎一摸一样,都是令人不容忽视的优美高雅。
天心猛地抬头看着殷璆,想从他眼底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没有,殷璆连一眼也不看那女子,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肩颈上,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吮着天心的脖子,旁若无人地调着情。
先不说那个女子是不是慕容兰,就算只是个普通不相识的女子如此声嘶力竭地哭泣着、刺诉着,本性良善的殷璆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天心怔怔地看着眼前无限哀伤的女子,突然她觉得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的这个殷璆不是她所认识的殷璆。
这个殷璆虽然有她所向往的独爱,可是这独一情感却是建立在对另一个女子的深深伤害之上,那样的殷璆是她陌生的,也是不屑的。
没来由地,天心感觉一股寒意自脚底一路往上升,瞬间侵袭了她全部的身心,就连原本向往的温暖怀抱亦不能再温暖她。
于此同时,神之煞也同样迷失在了黑洞幻境之中,那段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记忆不断地在他眼前重播,一遍遍。
通天的火光直逼天际,将满天的浮云一并染成了这血红的颜色,映在神之煞的眼里格外的妖魅,痛苦的撕嚎,宛如同时有万人掉入油锅般,凄厉的呼啸灌入天地间的每一粒沙尘之中,摄人心神,骇人不已。
一个个亡灵在神之煞的眼底不断地升腾。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搅拌,那一瞬间他将对这个世界的愤恨,全部都倾泄而出,他伸手欲狠狠地将眼前的这一幕撕裂。
可是,眼前的一幕撕裂了又出现,出现了再撕裂,周而复始,永无止境,几乎将他的心脉与灵魂燃烧。
正当天心感到迷茫的时候,手腕上遽然传来一股冰刺入骨的疼痛,这股疼痛令天心一下子从恍惚中咋醒。
突然间,天心明白过来了,这个将她搂在怀里的人不是真的殷璆,他不过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完全是按照她内心的想法所塑造的,可以说这个殷璆是由她的私心所摆布的。
她嫉妒慕容兰,所以潜意识地她将殷璆的过去抹杀掉,可是没有过去,没有意识,没有真实情感的殷璆并不是完整的殷璆,那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
倐地,天心想起了师父曾经提起的一个传说。
传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未知的黑洞,那黑洞是一个意识恒生的世界,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它会将人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以虚拟影象的形式赤裸裸地展现在你的眼前,让你欲罢不能地沉迷其中。
如果你无法抽离,就将永远地迷失在永无止境的虚幻中,直到生命枯竭而亡。很显然,她和神之煞此刻正陷入师父所说的那个能令人迷失自我的黑洞中。
天心闭上眼睛,狠狠地将还拥抱着自己的殷璆一把推开,在那一瞬间她又回到了黑暗中。
尽管是在黑暗中,可是天心的感觉却异常的清晰,不再似之前的混沌迷晕,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神之煞紧紧地抓着,手腕骨几乎要被捏碎,一股冰锥刺骨的痛沿着她手腕上的脉搏一直衍伸到天心的心窝。
不好,神之煞完全迷失了自我。
手腕处不断传来的疼痛感,让天心明白神之煞亦坠入无边的幻境中,他心绪正因为幻境中所看到的事物而剧烈地起伏着。
天心甚至可以感觉到神之煞在他的幻境中正被巨大的痛苦煎药着。未及多想,天心全凭着本能,骤然凝气寻劲,将体内的阴火积聚于掌心缓缓地度给神之煞。
神之煞忽感一股暖意自他的右掌心循着他的七经八脉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心房,慢慢地融化了他体内骤然积聚的寒意与怒意。
缓缓地,神之煞眼前这幅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被另一幅温馨的画面所替代。
新的画面中,天心扯着一湛蓝一墨青两块布的布头往他身上比划,温情地说道,“这是送给你的。”
“为什么?”神之煞抬眼,用极尽渴望的眼神看着天心。
“不为什么,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彼此相属,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分开我们。”天心伸手拉过神之煞的手,紧紧地交握着他的手,拉着他一路往前走。
那一刻,神之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超脱,他不管前面等待他的什么,他只是一味地信任着天心,一味地放纵着自己陷入那渴望已久的温情中。
天心感觉到神之煞精神渐渐地转为了平和,握着她的手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不过却依然很紧,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就像是寻求庇护的孩子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坚信母亲可以带着他离开伤害一般。
黑暗中,天心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可是她的心中却突生了一股温情不舍的情绪,她娇弱的肩膀上无形中杠上了一个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就是她一定要带着神之煞摆脱幻境的纠缠。
“神之煞,快醒醒!快醒醒!”天心迅速旋身与神之煞面对面地站在,空出的那一只手抓握上神之煞的手肘,用力地晃动着神之煞的身体。同时将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输入神之煞的身体里,可是却总是如石沉大海般被隐没于神之煞的五经六脉中。
天心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感觉到无限的挫败。
难道自己要和神之煞一辈子困在这不着边际的黑洞中直到生命枯竭吗?
其实,天心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生的选择,如果她肯放下神之煞,已经摆脱了幻境纠缠的她还是有机会走出黑洞的。可是天心并不想这么做,她甚至连想想都会觉得心痛。
在天心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还处在幻境中的神之煞伸手搂上了天心的细腰,一把将她拉近怀里,低下头靠在天心的肩膀上,静静地汲取着天心身上的温暖,任天心如何的推搡都无法撼动他半分。
天心有些恼怒,猛地低头张嘴就咬上神之煞微耸的肩头。同时,天心还感觉到依靠在她肩头的神之煞身体微微一颤,像似对她的啃噬有反应。
天心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希望,她毫不犹豫地侧头对准了神之煞肩头再一次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散在天心的口中,她这才松口。
天心一松口,神之煞猛然清醒过来,搂在天心腰间的手便一把将天心推开,捂着肩头低声咆哮道,“你疯了,干嘛咬我!”
天心措不及防,身子向后踉跄了两步,正要跌倒的时候,另一只手手腕上传来的拉力及时地稳住了她向后倾倒的身子,紧接着又将她拉了回去,跌跌撞撞一头栽进神之煞的怀里。
天心的小脑袋咚的一声,如一块坚硬的石头砸在了神之煞的胸口,砸得神之煞生痛生痛,令他禁不住气急败坏地鬼吼道,“天心,你要谋杀我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6章 考验不断()
“那也是你自找的。”天心捂着脑袋低声说道。
确实是他自找的!封叔在得知他有意要带天心来闯黑洞前,给了他两粒避瘴丸,用以避免他和天心因吸入过多的魔瘴,而导致意志力下降,心魔被释放,失了心性而迷失在幻境之中。可是他太过自傲了,认为自己没有心魔,不听封叔劝告坚持要闯一闯。结果却是让自己和天心差一点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还好天心在关键时刻唤醒了自己,才没有导致不堪的后果。
神之煞微眯着眼睛,心中虽然惭愧,口气却一点也不松懈,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说什么?”
虽然黑暗中,天心看不到神之煞的表情,可是她却能想象得到此刻的神之煞一定就像一只喷火的巨龙,顶着触角,张着血盆大口喷着火焰,头顶上还冒着白烟,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天心是个相当识相的人,忙笑嘻嘻地说道,“没说什么!是你听错了。”
“还不快走!”黑暗中,神之煞瞪了天心一眼,拉着天心的手往继续往前走。
天心感觉到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巴掌放松了点力道,顺着天心的手腕往下滑,与天心十指交握,没有半点要放开的意思。
神之煞牵着天心一路往前走,因为摆脱了心中魔障,二人没走多久便隐隐约约看到了光线,接着天心听到呜呜的悲鸣之音,如吹埙奏悲歌,惊天地泣鬼神。
天心知道那是因为地理上落差形成的风穴,在天山也有那么两个大小风洞,终日发出悲鸣之声。只是要形成这样的风穴,地势上必定崎岖,山势险要,洞穴狭小,洞深数十里,洞壁利石突兀如锥如针,洞内出风,猛不可挡。
果不然,神之煞领着天心才穿过黑洞的界限,视线顿开,同时一股凛冽似刀锋的狂风迎面刮来,划在脸上身上生痛。
神之煞立即将天心塞到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帮天心挡下了狂风,曲左臂于身后牵着她。
同时,神之煞又行气于左手心,凝聚冰魄之寒,瞬间在撑前的右掌上将无形的空气凝结成一道有形的冰盾,以盾挡风袭,缓缓前行。
天心自神之煞身后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一下,顶着风洞中的呜呜悲鸣,大声地吼道,“你来过这里吗?”
神之煞摇摇头,回答道,“没有,第一次!没有你和我的血脉相溶,纵使有那道码门的破译之法也是打不开的。”
天心眸光一闪,像已经得到答案似的,用想当然的口气说道,“这里的一切,包括那道码门的开启之法是谁告诉你的?封伯吗?”
“何以见得?”神之煞不答反问。
“他是刘家唯一幸存的人,又是刘家当家最信任的人。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一清二楚地了解刘家的渊源,大概只有他了。”天心未多做思考便说出口,因为这个问题以及答案都在她心中徘徊很久了,只是未得到证实而已。
“也许吧!”神之煞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顿了顿,又语气凝重地说道,“天心你很聪明,可是有时候太聪明反而会伤害到自己,以及身边的人。”
“嗯?”天心不解,怔怔地看着神之煞有些削薄的背影,突然脚下踏空,一头撞在了神之煞的背上,接着整个人往旁边倾倒。
眼前自己就要撞上洞壁上凸起的锋利石锥,天心悚然一惊,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顿时冷汗涔涔。
幸好神之煞一直拽着天心的手,及时将她捞起,免她被洞壁利锥刺成马蜂窝,血肉模糊。
“好险!”天心低着头拍着胸口,大口地喘着气说道。
“你搞什么鬼?想死吗?”神之煞气急败坏地吼道,他刚刚也被天心吓了一大跳,至今心有余悸。
“我也不想啊!”天心颇有点委屈地说道,对刚才的那一幕她自己想想都后怕。
神之煞见天心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子,加之脸色苍白无血色,也猜到了天心自己也吓得不轻,不免有些担心他适才的语气太重了。在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之煞又忙不迭地轻声补上了一句,“小心点!这里处处都是危机!”
“嗯!”天心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能不小心吗?只差那么一点点便万石穿身而过啦!
神之煞往前迈步的时候,自己也突然向前踉跄了一下,幸好他及时稳住了重心。
“跟紧了,接下来的路是下斜坡,你一定要小心了。”神之煞一边小心翼翼地探脚,一遍大声地交代天心道。
神之煞微眯着眼睛,透过透明的冰盾往前探看,发现斜坡一路延伸到风穴的尽头。
风穴尽头三面皆是向上向后倾斜的石壁,形成了四面高中间凹下的一个山坞地势。二人小心翼翼地探脚下了斜坡来到风穴的尽头,立刻感觉风势逐渐减弱最后再无半丝风,仿佛从一个临界迈入另一个临界。
神之煞和天心环顾四周,发现正面是黑幽如碳的石壁,而左右面则是其光可鉴的镜壁,将他们的影子清明地映在石壁之上。
天心和神之煞分别向靠近自己的那面镜壁上看去,却在各自所看到的那面镜壁上发现了对方的影像,宛如真人在向他们招手,让他们情不自禁地靠近,再靠近,直到半个身子都探进了镜壁之中。
那镜壁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吸力,能让人一头栽进去,然后被岩壁所吞噬。天心和神之煞都迷失在了壁镜所产生的吸力中,不能自拔。
直到手掌上传来的拉扯力道惊醒了神之煞,他立即闭上双眼,同时对天心大声喊道,“天心闭上眼睛不要看,凝神静气。”
天心的手被拉扯痛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这其中有玄机,不可能有两个神之煞同时牵住她的手,这其中必有一个是假的。当她听到神之煞的呼喊后,立即闭上眼睛,摒除一切杂念,心无旁骛地沉稳吐纳心中浊气。
片刻后两个人都感觉到身体放松了,来自魔镜的那股束缚力也渐渐地自他们的身上消失了。两个人默契十足地都不再睁开眼睛,单凭着置空的那一只手在壁墙上摸索,而原本就相互交握着的手这会握得更紧了。
神之煞一边静静地摸索着,一边暗暗思忖着,这难道就是封叔所说的摄魂魔镜?
封简曾经从刘存熙那里听说过要想打开通往那个地方的大门,就必须经过码门、黑洞、风穴以及摄魂魔镜的考验。
打开码门必须用到神之煞和天心的血,算是一种身份象征的确认。
黑洞是一个能诱发人心魔的地方,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圣人和一个恶魔,即善恶两面。心魔则是由仇恨心、贪念、妄念、执念、怨念引发的,一旦心魔产生并壮大到一定程度便能吞噬一切,除非放弃一切世俗的杂念。
紧接下来是风穴。风穴是对人毅力的一种考验,只要稍有松懈整个人就会被风刮倒到满是锋利石锥的岩壁上,必死无疑。
而眼前的这方魔镜就更玄乎了,它会摄人魂魄,使人丧失辨别能力,只有做到无我无心无偏见才能分辨真伪。
码门、黑洞、风穴以及摄魂魔镜这一切的考验都印证了刘存熙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即“形骸之色,思虑之心,从无始来,因缘力故,念念生灭,相续无穷。如水涓涓,如灯焰焰。身心假和,似一似常。凡愚不觉之,执之为我。宝此我故,即起贪嗔痴等三毒,三毒击意,发动身口,造一切业。”
神之煞和天心在彼此的扶持下,也许都摸到了一个边边角角,但要顿悟此话似乎还为时尚早。
突然,两个人的手同时探空。原本是一面冰冷光滑的石壁墙,可是此刻却由正中间幻化出了一圈圈的云涡。天心和神之煞就如一块入水的石子,在涟漪的正中间漩沉了下去,直至淹没。
而另一边,刺史府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更鼓齐响,喊声震天。
所有的婢子、仆人、衙役都出动寻找天心,正堂、东西厢房、后堂、浴池、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整个刺史府的亭台楼阁、花园水榭都翻了个遍,就连水池下都派人打捞过了,都没有天心的踪迹。
殷蛟亦出动了他带来的专门押运赈灾银的护卫军全城搜寻天心的下落。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殷璆的心越发地紧张,也越发地矛盾了。他想去找天心,可是却不知从何处找起,更怕自己如果离开刺史府,一旦某一方有消息传来自己却错过了。
殷璆已经来回数趟飞上刺史府的地势最高清风阁阁顶极目眺望刺史府,只要哪个地方有一点点的骚动,他便飞身而去查看,总是希望能查到一点线索,好能寻线找到天心,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雷鸣纵身飞跃上了瓦顶,截住了如无头苍蝇乱撞的殷璆,“爷,大皇子请你下去,有事相商!”
“是不是找到天心了?”殷璆立即擒住雷鸣的手,急切地问道。
“不是!”雷鸣咬咬牙,忍着手臂上传来几乎碎骨的疼痛回答道。
“告诉他,如果不是关于天心的事都别来烦我。”殷璆猛地推开雷鸣,压抑、沉闷地低吼道。
“我就知道雷鸣请不动你。”殷蛟亦飞身上了瓦顶,拦住了正欲纵身飞跃去水榭顶的殷璆。
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殷蛟说道,“老三,你并不是痴傻之人,可是现在为什么竟做糊涂事!你在屋檐上飞来飞去就能找到天心吗?你的慌乱不但救不了天心,反而会影响底下人情绪并耽误了搜寻行动,这么简单的道路你不知道了吗?这和你多年来行军打仗的道理是一样的,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殷璆发泄似的掌风一扫,宛如台风过境,片瓦不存。,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7章 侧写()
殷蛟见殷璆一脸挫败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四年前殷璆领兵西进的情景。
那时南晋国与西国开战于聊城,南晋国的后援和粮草因为大雪封山的原因迟迟未到,殷璆所率领的军队不过五千,可是西国却有三万大军兵临城下。这么大的力量悬殊,这么艰苦的条件,殷璆凭着他过人的机智和冷静、丰富的作战经验、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勇猛的气度,只用了三天就以一招乘火打劫,烧了敌军的粮草,斩了敌军将首,使其军心混乱,以五千之师破敌三万,不可不谓战功卓著。
可是现在的殷璆却因为天心的失踪大失方寸,自乱阵脚,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不难看出天心对殷璆来说有多重要。殷璆对天心的这份炽烈情感烧毁了他引以为豪的冷静,这就是所谓关心则乱。无形中也暴露了殷璆的死穴,他已经不再是金刚不坏之身了,也有了属于他的弱点。
顿了顿,殷蛟又说,“我已经知会下去,有任何情况会第一时间报到议会厅的。下去吧!要找到天心,或者要救回天心都需要你保持冷静的头脑。”
殷璆知道殷蛟说得对,此刻只有冷静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尽管此刻的殷璆已经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是不断地强迫自己凝神静气,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静不下心来。
殷蛟也看出了倪端,他拍拍殷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们下去吧!大家坐在一起分析分析,也许结果就出来了。”
殷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随着殷蛟纵身跳下楼顶进入议会厅。金豆、银豆、上官青云及其夫人、雷鸣、负伤的雷歧,还有前后门的门卫等,所有相关人员都已经在议会厅候着了。
“第一个发现天心不见的人是金豆和银豆,那就让金豆、银豆先说起吧!”殷蛟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正坐怔怔发呆的殷璆,他知道殷璆的内心正在挣扎着,遂他接手主导了接下来的这场议会。
金豆见殷蛟点名,忙恭敬地上前一步说道,“夫人带我和银豆去逛市集回来路过正堂的时候,我看到殷三哥在和一个男人聊天,那个男人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真恶心。”
金豆看到的那个男人就是赵学谦,他因五十箱黄金的丢失和近百名皇后配给的禁卫军被杀找上殷璆,希望借着昨夜馈赠黄金美人的情谊让殷璆介入调查此案,当然最重要的是帮他寻回黄金。
“然后你去找天心姐姐了吗?”殷蛟将金豆的思绪引导回天心身上。
“嗯!我就想殷三哥没有和天心姐姐在一起,那天心姐姐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我就拉着银豆去找天心姐姐,想找她一起玩耍。可是姐姐不在房间,我就去问雷大哥天心姐姐去哪了,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殷蛟又问,“那你有么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金豆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奇怪的事?没有啊!”
殷蛟点点头,转而看了一眼雷鸣,雷鸣意会从头细细地想了想。
突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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