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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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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卿单手自怀里掏出玉簪,拇指轻轻地抚摸着玉簪上的青蝶,眸子里带着无限的柔情凝视着手里的青蝶玉簪,“这是淮南玉,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枚玉簪。”
“秀儿是谁?这簪子是本姑娘自小就有的,不是什么秀儿的。淮南玉是稀有但不代表只此一块,怀玉有罪吗?”红杉女子瞥了一眼左卿手里的玉簪,见左卿对那青蝶玉簪又爱又怜的,对她却毫不留情,令她怒火顿生,恨不得将那玉簪给毁了。
难道是巧合,这个世上和娘遗物一摸一样的玉簪?恍惚间,左卿不自觉地放松手劲,红杉女子双手对着左卿的胸膛猛然一推,挣脱了左卿的钳制,弓着身猛烈地咳嗽着,喘息着,一行清泪随着剧烈的起伏动作而滑出眼眶。
“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勒死老娘吗?”红衣女子稍稍缓过气候,咬着牙说道。
属于自己的青蝶玉簪已经随着秀儿下葬了,这枚玉簪尽管相似却始终不是原来的那一枚。“这个还给你!”左卿伸手无尽留恋地拂过青蝶玉簪,而后闭上眼睛,心中挣扎了一下。最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左卿快速地将玉簪塞回红杉女子的手里,脚下轻点,纵身飞跃,几个翻腾便消失在天际之间。
红杉女子举起手中的青蝶玉簪正欲砸毁,可是手举到半空又徒然放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3章 醉梦中寻爱人()
“天心,你真的太神奇了。”雷鸣接过天心手里用泥巴重塑过的头骨,左右摆弄着,嘴上还不停地赞叹道。
殷璆自雷鸣的手中接过头骨,细细地观察了一番。虽然只有一般的轮廓,可是比起只有一堆什么也看不出来的骷髅骨好多了,“天心,你说这个婢女小莲还是隋三娘?”
天心耸耸肩,“我怎么知道?那得问上官大人了。”
“也是!”殷璆嘴角噙笑,点点头,转而吩咐雷鸣道,“雷鸣,让人请上官大人过来一趟。”
“是!”雷鸣点点头,快速地飞奔而出,心中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他也想快点知道这颗头骨是谁的,顺便验证一下天心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能用泥巴重塑的头像。
不一会,上官青云便随雷鸣进入议事厅,殷璆将手中的把玩的头骨毫无预警地送到上官青云面前,“上官大人,你看看这是婢女小莲还是隋三娘?”
上官青云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地就镇定过来。他低头微眯着眼睛细细的看了一眼殷璆手里端着的头像,眸子里有些迷茫,最后摇摇头回答道,“下官也说不好!”
“这话怎讲?你不是见过隋三娘跳进火窟吗?”殷璆在上官青云低头看骸骨的时候,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带着一丝严厉问道。
上官青云惶恐地低头,小声地回答道,“对隋三娘,我当初也只是远远地瞥了一眼,而且又时隔那么久了,记忆难免不清晰了。至于那个小莲,下官并没有见过她。所有下官真的无法辨别这是隋三娘还是婢女小莲。”
“那让你今天找来的小三来辨认一下。”殷璆点点头,对上官青云的回答算是勉强接受,并没有多做为难。
“是,下官这就去。”上官青云躬身作揖,而后领命而出。
不一会上官青云带着小三再一次走进议事厅,这个小三哆哆嗦嗦地走进议事厅,头都不敢抬起,听到上官青云提到他的名字时,整个人噗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诚惶诚恐,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找草民”
殷璆见这个小三畏畏缩缩的,一身农夫打扮,脚下踩着一双已经磨得很薄的草鞋,随着跪下而显露出来的鞋底沾满了泥土,一点都不想是一个能潜入敌营做探子的人。他抬眸不解地看了一眼上官青云,等待着上官青云的解释。
上官青云知道殷璆想问什么,他不急不慢地说道,“狼雷山的土匪才狡猾了,我们派了不少人上去都被识破,不是杀了就是打残了扔下山。下官知道狼雷山寨会建寨之初就已经囤积了足够一年的粮食,可是蔬菜却必须定期下山采办,我就想找个老实点的菜农混上山去。”
顿了顿,上官青云回眸望了一眼小三,又道“当时决定派小三上山也是想博一把。下官当初并没有告诉小三我是官府的,只说我是药郎中,听说狼雷山有一种罕见的药草,想让小三送蔬菜上山时给我留意一下地形,还有山地上是否生长着某一种药材。这小三老实憨厚,把我的话记在了心里,回来我细细地诱导推敲自然把狼雷山的地形绘了出来。”
殷璆似有似无地瞥了一眼上官青云,立即转头对着地上的小三问道,“小三,你认得她是谁?”
“啊——”小三抬头,毫无防备地撞见一颗黑幽幽的人头,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人吓瘫倒在地晕厥过去。
“殷三哥——”天心责备地看了一眼殷璆,快步走到小三的面前,一边用拇指抵着小三的人中,一边低声埋怨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大胆啊?”
殷璆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轻笑着说道,“你不是和我一眼大胆,这东西可是你做出来的。再说了刚刚上官大人看过了也没怎么样嘛!”
上官青云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又恢复过来,伸手用衣袖摸了一把额头,脸上略带惊恐,轻声地说道,“那个。那个下官刚才其实也吓了一跳,只是这东西抓在殿下手里,下官就算再害怕也不敢表现出来,怕惊扰了殿下。”
“惊扰了谁?你你,还是你!”左卿刚好从外面回来,带着浓浓的醉意,步履蹒跚地走进议事厅,打了个酒嗝,然后含糊、迷醉地将堂上的几个人一一点过。
“左爷,你怎么喝成这样。”雷鸣立即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左卿。
“我没醉,我哪里醉了?我还希望我能醉,醉了就能看见秀儿了。”左卿很大力地将雷鸣推开,跌跌撞撞地走到坐在太师椅上的殷璆跟前,弓着身将头抵着殷璆的额上,痛苦地低喃道,“殷老三,我今天看到秀儿了,她是秀儿!是秀儿!不!她不是秀儿,她不是秀儿!我的秀儿到哪里去了?”
“左爷,你先坐下,我让人给你弄杯醒酒茶。”雷鸣怕迷醉的左卿伤了殷璆,忙上前从左卿身后架开他。
他知道左卿一直没有从沈秀儿的死里解脱出来,不管秀儿死了六年还是六十年,左卿的心中都只有一个沈秀儿。只是他这般买醉的痛苦模样,他只在秀儿死后的一个月里看到过,后来左卿虽然恢复了正常,可是却再也没打开过心。今天他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将他刺激至此?殷璆蹙着眉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左卿,心中划过淡淡的痛。
“让开!我没找你说话。”左卿举起右手迅速返身,挣脱了雷鸣的钳制后双掌一推,将雷鸣退出了几步远。而后,又转头对着殷璆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迷离的眸子对上了殷璆手心里端着的人头,突然一把抢过骷髅头,紧紧地抱在怀里,流着泪,一声声地呼唤着秀儿。
突然左卿托起怀中的骷髅头,对着骷髅头猛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喊着,“秀儿,不要再离开我了。”
一屋子的人都错愕地看着左卿,好不容易悠悠醒转的小三看都这一幕后又直接晕了过去。
天心看着被左卿亲得有些惨不忍睹的骷髅头,有一种和小三一样想要晕倒的感觉。她快步上前走到窝在地上的左卿背后,迅速地点了他的昏睡穴。
左卿阖上眼睛立即向后倾倒,骷髅头从他手里滚落。还在殷璆及时出手,一手接住了左卿,一手接住了骷髅头。
“雷鸣,把左卿送回房间。”在雷鸣接过左卿的时候,殷璆沉着声吩咐道。
“等等。”天心喊住了单肩扛起左卿的雷鸣,绕到雷鸣的右边,伸手轻轻地托起左卿的下额,指着他脸上的微微绽裂的伤口问道,“他的脸怎么了?”
“估计是在外面调戏女人被人抽的。”殷璆凉凉地说道。
“雷鸣,你等等,我上个药,你再送他回房。这鞭子抽动很真是重啊!都皮开肉绽了。”天心快速地自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刮出一些胡乱往左卿的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才让雷鸣将左卿扛出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着雷鸣扛着左卿离开的背影,殷璆不禁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转头瞥了一眼地上的小三,殷璆直接越过地上的小三,将手里的骷髅头放在桌上,拉过天心的手就往往走。在跨出门口的时候,他回头对上官青云吩咐道,“把小三弄下去吧。”
静谧的月光下,两道身影相互牵绊着往前走。
“沈秀儿,她死了。”殷璆一边低着头把玩着天心的手指,一边语速迟缓,带着淡淡的伤感说道。
天心心下一震,莫名的感到哀伤,她知道殷璆口里的秀儿就是左卿刚才口口声声喊的秀儿,只是没有想到她死了。
“谁说,人如若死去;爱情就会跟随躯体烟消云散。在左卿的心中,秀儿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殷璆抬头看着淡薄的月光,悠悠地说起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一段很凄美的爱情故事。
那一年在莫城,左卿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命运让他遇见了十四岁的沈秀儿,一个青涩却异常骄傲的女子。那一天,沈秀儿一声孝衣立在大街上卖身葬父,那道素白纤弱却直挺挺的身影就一眼撞开了左卿的心扉中。
这个时候,城里有名的恶霸丁皮子一边啃着西瓜吐着瓜子,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这丁皮子长得隆鼻长目,满脸疮包,靠近右耳的地方还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黑斑,行为粗鲁,整一个流氓地痞,故人称丁扒皮。这丁扒皮见沈秀儿长得眉清目秀的,便生了歹意,他不给半分钱就要抢拉沈秀儿走。
沈秀儿是个什么倔强的女孩,她不开口求饶而是直接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丁扒皮的手上,咬住不放。拉扯间,她竟将那丁扒皮的手臂上咬下了一块皮,痛得丁扒皮嗷嗷直叫。
习惯了作威作福的丁扒皮显然没有料到沈秀儿这个娇娇滴滴的小丫头会有这么锋利的爪牙,咬得他皮开肉绽的。气恼至极的丁扒皮一巴掌打在了沈秀儿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印在沈秀儿白皙的脸上显得异常的鲜明,甚至触目惊心。
沈秀儿快速地退开两步,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吐了一口鲜,抬头看着丁扒皮,眸子里闪着犀利的光,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丫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不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丁扒皮横行乡里多时,甚少看到像沈秀儿这般倔强无惧的女孩,不禁恼羞成怒,又冲过去抓住沈秀儿的手用力地一拽,将沈秀儿拽倒在地,拖着往西街窑子的方向走。
左卿看到沈秀儿被丁扒皮怎么一拖,整个人砸在地上,拖在地上走了十来尺远,心里莫名地疼痛起来的。他来莫城是进行一项秘密计划的,行事本该极度的低调,可是在看到沈秀儿被丁扒皮欺负后,左卿一时间便被高涨的怒气冲昏了头,在电光闪石刹那间他已经立在了恶霸于沈秀儿之间,手中的长剑快、准、狠地挑断了丁扒皮的手筋,同时一脚踹在丁扒皮的男根上。
丁扒皮趴五体投地趴倒在地上,被挑断手筋的右手顿时血流如注,动荡不得,左手着死死地捂着受创的男根,冷汗涔涔,如杀猪般哀号着。
左卿连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丁扒皮,直接退后一步扶起地上的沈秀儿,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在沈秀儿的手里,“拿去葬了你爹,然后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过安稳的日子。”
当左卿看到沈秀儿白皙的手肘上皆是一道道殷红血渍的擦伤时,他立即低头擦看沈秀儿的腿,发现她膝盖处的白裤已经被磨破,殷红的血渍透过白色的绢布渗了出来。左卿的眸光一下子阴沉下来,转身对着地上哀号不断的丁扒皮又补了一脚,将丁扒皮踢出一丈多远晕死过去。
左卿从怀里掏出一瓶宫廷里皇子专用,殷璆送给他的白玉软膏,突然转身递到沈秀儿的眼前。沈秀儿低着头怔怔地看着修长的大掌上平躺着的白瓷药盒好半晌。在左卿几乎以为她要这样低着头站成望药石的时候,沈秀儿突然抬头,清澈的眸子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直直地射进左卿的心里。
左卿的心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一时迟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明显感觉到那滟滟的波光如风吹皱了一江春水般划过他的心田,坚硬如冰封的心底有淌过了一股暖流,流入心中最柔软地地方。
尽管左卿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可是他却并没有忘记自己来莫城的目的是找出当地县衙收受贿赂的证据,使命为结,岂敢为儿女私情所牵绊。左卿快速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将白瓷药盒塞进她的手里,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秀儿转头就要走。
不知道是因为左卿的身份特殊被认出来,还是他刚刚的出手暴露了他的身份,在他正欲转身离开之际,一群官兵团团围住了他。一个为首的官兵上前一步,大手一挥,嘴上喝道,“统统带走。”
“就凭你们?”左卿不屑地挑眉,嘴角快速闪过一抹凌厉的笑意。
“先把那个姑娘给我抓起来,还有地上的那个。”为首的官兵似乎一点都不畏惧左卿,不紧不慢地点着人头,最后将手指指向左卿沉声喝道,“当然还有你,如果你不想这位姑娘有事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左卿眉头深蹙,眼光六路,心下盘算着如何突围的时候却瞥见两个官兵左右开弓压着沈秀儿,还将刀架着了她雪白的颈项上。左卿顿时觉得心慌,他从十五岁开始跟着义父戎马生涯,从来没有过像此刻这般心慌意乱的。没有犹豫多久,左卿便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做一件他几乎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那就是在对手面前放下他从不离身的佩剑。
官兵们见左卿放下佩剑立即拥簇了上去,反手将他擒拿。左卿并不还手,只是静静地站在任由官兵们摆布,当他的眸光无意间扫向沈秀儿的时候,他看到了沈秀儿由始至终都挺着她的脊梁,不肯有半点卑躬屈膝,只是她扫过他的眸子带着深深的歉意和忧心。左卿对沈秀儿点点头,微微扯着嘴角安抚地对沈秀儿笑了笑。
阴暗潮湿的闹房里充斥着一股霉味,左卿和沈秀儿被关在两个相连的牢房中。左卿侧头看着栅栏另一边的沈秀儿,她太过静谧,从关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甚至连动过都没有,一直保持着双手抱膝的姿势坐在地上。沈秀儿侧对着左卿,左卿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隐约看到她咬着唇的侧角,透着一股倔强,更像似在挣扎什么。
这样的沈秀儿让左卿有些心动,更加心疼,他脱下外衣丢看过去,“喂!小姑娘把衣服披上吧,地牢里很阴寒,可别冻病了。”
沈秀儿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拾起地上的罩衣,犹豫了一下便披在了自己身上,而后又维持着原路的坐姿。
她是哑巴?左卿心中一震,应该是吧,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没有听她讲过一句话,甚至被恶霸打的时候也没有吭过一声。
“那个”左卿试图想要和沈秀儿多说几句,可是开口之后又徒然闭嘴了,他怕自己的多话引起她的自卑,她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左卿退了回去,盘腿席地而坐,默默地盯着沈秀儿的背影。昏暗的光线下,那道素白的身影却有着无限的光和热灼烧着左卿的眼睛。
时间在静默中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牢头端着两碗牢房进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他一边大声吆喝着,“吃饭了!”一边将两碗饭递进牢饭的栅栏内。牢头见左卿不为所动,有些愤恨地看了看左卿转身走了,走前还不忘督促道,“快点吃,一会收碗时没吃就饿一夜。”
原本静谧的感觉在日照的消失,越发昏暗的密闭空间中开始变质,左卿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不想总是这样坐着,他想找点事来打破这这样的静默,哪怕是说两句话,哪怕是和她指手画脚一番。
犹豫了一下,左卿从地上一跃而起走到牢门口,端起地上的碗走到靠近沈秀儿那一面栅栏边上,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发出当当当的声响吸引沈秀儿转过身来,“吃饭了,看来这莫城的牢饭还挺不错的,竟然还有肉。”
“有毒!”沈秀儿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宛如平地起雷在左卿的耳畔炸开。
“你不是哑巴!”左卿抓筷子的手顿了顿,他欣喜地转头看着沈秀儿,颇有些激动地说。那样子似乎沈秀儿跟他讲的不是他碗里有毒,而是他碗里有黄金一般。
沈秀儿不咸不淡地出声,“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哑巴!”
“是哦。”左卿放下筷子,伸手挠挠头笑了笑,一副憨直的样子,“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了。看你一天下来都没有讲过话。”
沈秀儿看着左卿大男孩般的笑容,心下有些软,语气也不禁放柔了一些,“我不爱讲话而已。”
左卿点点头,将端着手里的碗举了举,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饭菜有毒?”她坐在地上甚至连动都没动过,又怎么会知道饭里有毒?
沈秀儿指了指她牢房里的那碗饭菜,“你自己不会看吗?”
左卿低头看去,发现她的碗旁边不知道何时躺了一只口吐白沫的老鼠。他一边将手里的碗筷隔着栅栏摔出牢房,一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难怪一个普通的牢房有怎么好的待遇,而且这个牢房里似乎只关着他们两个,原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他们,想必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他们不敢明的来,只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他。看了自己得饿上几天,直到殷老三找到他为止了。
沈秀儿眨了眨眼,有些错愕地看着左卿问道,“谢什么?”
左卿轻笑了一下,“谢你救了我!你提醒了我不要吃这碗毒饭,你是在救我的命,我不该谢你吗?”
“我什么都没做。”顿了顿,也许觉得不合情理,沈秀儿又补上了一句,“你也救了我!互不相欠!”
左卿又往前走了几步,整个人倚在两间牢房中间的栅栏上,轻声问道,“我叫左卿,你叫什么名字?”
沈秀儿见左卿上前反倒头退了一步,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回答道,“沈秀儿。”
“秀儿,很好听很柔软的名字,不过和你的脾气一点都不像。你的脾气像牛,倔强到极点的牛。”左卿想到白天在街上沈秀儿挨了巴掌依然挺直腰板不吭一气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道,“脸还疼吗?”
沈秀儿微微低头,下巴抵着胸前,轻轻地摇了摇,“不疼。”
左卿的口气中带着一丝强硬,“过来,我给你上药。”
倔强如沈秀儿似乎也抗拒不了这样的左卿,她只是微微怔了怔,然后缓缓地靠了过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4章 秀儿之死()
在左卿被关进牢房的第二天旁晚,莫城县令周仁贵亲临牢里,“衙门最近接到密报说有一伙叛党在莫城正在密谋举之事,下官也是奉行宁可抓错不敢错过的原则在办案。多有得罪世子的地方请世子多多体谅。”
左卿勾唇冷笑,犀利的眸子如寒潭一般盯着周仁贵看,少不了讥讽道,“是吗?那县令一定是宁可毒错也不肯放过!”
周仁贵用衣袖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身子微颤着回答道,“毒,哪里有毒?世子这是在说笑话吗?”
左卿知道他们最会的就是打太极了,多说无益,他出去后定会要他们付出代价的,“笑不笑话都无所谓了,把旁边的姑娘也给放了吧!她是无辜的。”
“那是,小的这就去放。”周仁贵赶紧踢了踢他旁边的衙役,示意衙役去开牢门。自己则在左卿的牢门口亲自恭迎左卿,“三殿下在外面等着世子,请世子随我来。”
原来是殷老三来要人了,难怪变了个态度。不过这殷老三来得还真是慢,害他和秀儿都饿了二天了。
一想到沈秀儿,左卿便情不自禁地侧头看了一眼从隔壁牢房里走出来的沈秀儿。她似乎很累很疲乏,脸色很憔悴,也难怪都已经饿了两天了,也许她饿得更久,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她走出牢房的时候,脊梁骨却挺得直直的,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的样子。
好倔强的脾气啊!左卿心里一阵心痛,忙冲过去伸手扶住沈秀儿。
沈秀儿感觉到一股灼烫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左卿的手心传递到她冰冷的身体里,当下愣了一会,抬眸看了一眼左卿,她在左卿的眼里看到了真诚和关心,心下一松,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左卿的身上。
看到左卿扶着一个小姑娘走出来,殷璆诧异地瞪大了双眼,有那么一刻他怀疑自己眼花了。特别是当听到左卿温柔细语地对依靠在他怀里的沈秀儿说“慢着点,这儿有台阶。”的时候,殷璆吃惊地张大嘴,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似被雷劈中一样。
左卿瞪了一眼嘴巴张得下巴都要脱臼的殷璆,“看什么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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