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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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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墒且蟓G又很确定自己没见过天心,如果见过他一定记得。
“滚开,好狗不挡道,别挡了本少爷的好事!”上官亦峰见殷璆一直盯着他的猎物看,心里不爽至极,也越发的心急,伸手就要去推殷璆。
还不待殷璆出手,雷鸣、雷歧已经一左一右开弓,大掌一推,上官亦峰整个人向后飞出四五步,然后重重地跌坐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殷璆看着狼狈的上官亦峰,轻声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一条好狗。”
上官亦峰一边嘶嘶地倒吸着气忍痛自地上爬起,一边大手一挥,大声吼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上官亦峰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长这么大还没有遭受过如此大的侮辱,要知道在这个镇上他就是天,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如此逆天的。
殷璆双眸半阖,轻摇银扇,唇角勾勒起一抹戏虐诡异的弧度,只是这笑意未达眼里,反倒显得越发的阴魅。
听到主子下令,上官亦峰身后的一群大汉打手一拥而上。可是那些涌上来的大汉打手都还未来得及近殷璆的身,就已经被他身边的两大护法雷鸣、雷歧三下两下的摆平,只剩下哀号遍野。
上官亦峰不信在天山镇这块土地上还有人敢不卖他的面子,尽管心里畏惧,嘴上却依然硬气,指着墨衣男子骂道“妈的,你是谁?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是上官”
话音未落,就听“啊”的一声惨叫,上官亦峰整个人弹跳起来,抖着双腕,只见两根细长的银针扎在上官亦峰双手的邪穴上,紧接着面部脸皮无法控制地麻痹扭曲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冒出来,嘴巴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没有人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天心的视力极好,甚至是常人的百倍,从小在天山长大却从来没有雪盲过,甚至可以夜视。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那墨衣男子手里的银扇其实是一暗器。那枚银针是从银色扇骨中发出的,而且极速极快。
这下子上官亦峰有得受了,以刚才那个力道估摸他得这么扭着猴脸三炷香时间。尽管这样的小伤对天心来说比嗑蚕豆还简单,可是她也巴不得上官亦峰这个变态多受点罪,遂双手环胸笑看上官亦峰如丧家犬一般逃跑了,想必是回清珍堂找郎中化解他现在的这幅窘样吧。
“谢谢公子相救!”天心看到殷璆他们三两下就把上官亦峰打跑了,立马伸手拉过林莺儿,把已经吓呆的林莺儿拉到殷璆跟前道谢。
殷璆只是摇摇头,轻笑出声,“举手之劳!”他本来就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情中人,就算天心他们不寻求他的庇护,他路过看到这类强抢民女的事还是不会做事不理的。
天心想想对他来说确实是举手之劳,当下也就不再介怀,笑着对殷璆点点头,转身正欲去捡刚才拉扯时掉落地上的包袱。然则,雷鸣好心的先她一步拾起。
“小兄弟,你的包袱。”雷鸣正欲将地上的包袱递给天心时,松垮的包袱中突然窜出一粒拇指般大小青粒,直扑雷鸣的咽喉之处。
“小青,不要!”天心疾呼,同时脚下一点足,整个人飞扑了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擒住了小青,将它的脑袋调转方向对准了自己。
“雷鸣,小心!”雷歧立即拔剑对准莫名窜出的青粒,见青粒转变了方向,他手中的剑也随即跟着调转。
任凭天心的轻功再好,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寒光咄咄的剑尖一寸寸的逼近自己。见自己是万万躲不开了,天心干脆闭上了眼睛。
那把明晃晃的剑眼看就要刺上了天心的细颈,在此千钧一发之际,殷璆的银扇打在了雷歧的剑锋之上。
为了从雷歧的剑下救天心一命,他将内力提到七层,用力之猛之快可想而知,震得雷歧整个人向后弹了出去。
听到咣当一声后,没有感到预计的疼痛,天心立即睁开双眼,伸手摸了摸脖子,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事。小青啊小青,难怪在山上的时候找不到你,原来你偷偷的躲到我的包袱里了。这回我可是为了你差点让人在脖子上刺个血窟窿。”天心一边松手让青色小粒在自己身上随意游走,一边打趣地说道。
殷璆走近一步,定定地看着正游曳在天心脖子上的青粒,心中异常诧异,这明明是一条蛇,可是却没有蛇身,只有青色的脑袋,还嘶嘶地吐着信子,琥珀色的蛇眼定定地注视着自己,似乎在警戒着什么。
殷璆甚为震惊,目光在天心和青蛇头之间来回穿梭,最后停留在天心的脸上,用无比诧异的语气问道,“只是蛇头吗?”
天心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一夹,把在她身上游了一圈的小青揪拉了出来,对它瞪视了一下,然后转头满脸自豪地对殷璆说道,“它是一条蛇,不是只有蛇头。”
“那它的身子呢?”殷璆觉得好玩,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蛇。
“它的身子是透明的。”天心轻笑着伸出左手托起透明的那一段给他们看,尽管她知道他们是看不到的。
“难怪我刚才觉得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勒住我的手臂滑了出去。”雷鸣不敢置信地盯着天心手里看似无物的蛇身,不禁感叹造物之神奇。
“你养的?”殷璆觉得天心的笑容很甜美,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聪颖更是令人炫目,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一再亲近一些。
“不,它是天生地养的,我只是它的朋友。”天心觉得世界万物没有谁是谁的主人,她和小虎子、小鹰、小青相处都是以朋友相称。
天心见殷璆好奇地盯着她看似空荡荡的左手,不禁问道,“你要不要摸摸看?”
“小青,他是姐”天心回头想吩咐小青不要伤害殷璆,却突然记起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不能自称姐姐,遂赶忙住了口。不过转念又想,小青认得她的气味,姐姐哥哥随她说的算。于是她又伸手轻拍了两下小青的头郑重其事的吩咐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你不要咬他哦。”
雷鸣和雷歧听到天心煞有其事的交代,瞬间脸都绿了,想起适才小青袭击雷鸣的情形,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三爷,不可!”
“试试无妨。”殷璆银扇一挥,雷鸣、雷歧哪怕是有再多的话也不得不立即噤声,只是两人皆瞪大了眼珠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颗粒子般大小的青蛇头,手握剑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进入了特别警戒状态。
殷璆自是看出了雷鸣、雷歧的紧张,不过他并不以为意,轻笑着将银扇放入左手,伸出右手抚上天心的左手。果然感觉到一条如他拇指般大小,周身透明,软绵绵、滑滑的蛇身隔开了他和天心的手,不禁感叹,“世间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天心眼角余光瞥见雷鸣、雷歧一脸的紧绷,唇角一勾,促狭地问道,“你们要摸吗?”
第10章 英雄救美(3)()
“不用!”雷鸣和雷歧看着正嘶嘶地吐着信子,琥珀色的眼珠似乎挑衅地一直看着他二人的小青,皆不敢恭维地摇摇头,再一次异口同声地说。
“是你们自己说不要的哦。那我要收起来了。”天心将小青塞入自己的衣袖中,任由小青沿着手臂贴着她的身体游了进去,盘踞在她的腰身上。
“莺儿姐姐!”天心突然想起了依然惊魂未定,立即回头寻找。
见林莺儿呆呆地站在老远地方,她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伸手正要拉林莺儿的手,却吓得林莺儿呜呜大哭,“不要,有蛇!”
天心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尴尬地把手背别到身后,笑笑地说,“莺儿姐姐,不怕,天心会保护你的。”
“天心!?”莺儿连忙止住了泪水,错愕地抬头看着穿着一身青色粗葛,束发于顶的年轻男子。恍惚了一下,林莺儿又是一阵泪如雨下,哭得好不伤心。
天心心急地想去拉林莺儿,却因林莺儿脸上的惧色而止住,只好大声喝道,“莺儿姐姐,你不要哭啦!你倒是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啦?”
林莺儿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天心大声起来也是很吓人的,她一边嘘唏哽咽,一边呜呜咽咽地将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我爹病了,我我娘半个月前管清珍堂赊了药。本来说好是三两银子的,可可是后来我去还钱,药房掌柜却说我是赊账要算息,管我我要十两,我没钱还,便只好拖着。他们昨天来我家,说要还一百两,给我一天的时间去筹钱,不然就拉我去抵债。”
天心刚从乔家年那里过来,并没有听乔家年提起过,便问,“年哥,知道吗?”
林莺儿眼里闪过一抹涩然,而后便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家年他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林莺儿的祖父是个樵夫,当年在山上砍柴的时候被毒蛇咬伤了,正好被在山上采药的乔正山及时发现并救治才得以活命。林莺儿的祖父因为感激乔正山,便将刚出生的林莺儿许给了才三岁的乔家年做媳妇,两家说定等林莺儿及笄的时候便完婚。然而林莺儿的祖父在莺儿十二岁那年过世了,林莺儿的娘见莺儿出落得越发娇美且频频有人上面提亲,她娘便反悔了,一口否决了这门亲事,就想将她许给更有钱有势的人家。
也是因为这样,就算是林莺儿的爹病了,她娘放着现成不要钱的药材不去要,反倒是跑到吃人不吐骨头的清珍堂去赊药。
“笨莺儿!”天心既心疼又气恼地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林莺儿,然后喋喋不休地咒骂起上官亦峰来:“可恶的上官亦峰,再让我碰到你,我定叫小青咬你一口,让你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全身长腐肉,让秃鹰咬,野猪啃”
殷璆看着天心那张小嘴一张一合,义愤填膺地咒骂上官亦峰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却又觉得这个小哥可爱得紧。殷璆转头对站在一旁的雷鸣睇了一眼。
雷鸣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林莺儿的眼前,“这是我家爷给你的。”
林莺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一下子傻了眼。反倒是天心来得自在大方,好像那钱是给她的,说了声谢谢,就自动自发地伸手从雷鸣手里接过了银票。
天心正欲将银票塞进林莺儿的手里,想想又觉不妥,以上官亦峰的个性,就算送一百两过去,他也保不准会凭地起价。遂天心将银票收进了自己的怀里,拉起地上的莺儿,大义凛然地说道,“还是我和你一起去还吧!”
“我怕!”莺儿听说又要去清珍堂,畏缩地又蹲回了地上不肯走。刚从火坑里出来,她可不想这么快又送入虎口。
天心拍拍肚子,豪情万千地说,“怕什么,有小青在,不用怕!”小青的厉害她可是非常清楚的,这会有小青在身上,天心的底气可是非常的足。
殷璆还有雷鸣、雷歧皆错愕地看着天心的肚子,谁也没想到,那条叫小青的蛇这会正搂着她的腰呼呼大睡。
像是感觉到天心的招呼,小青立马自天心的领口钻了出来,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停在她的左肩处。
没有看到蛇身,却看到了小青的青色头颅沿着天心的脖子绕了一圈,殷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侧头看了一眼雷鸣,又看了一眼雷歧,见他们皆不可思议地摇头,这样的人蛇奇观是他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
“走啦!”天心拍了拍小青的脑袋让它回到她腰上去,然后转身不由分说地拉着林莺儿往清珍堂走去。林莺儿虽然对刚才上官亦峰强抢她的事情还惊魂未定,可是却也实在经不住天心的拉扯,只好跟着天心往清珍堂去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看着天心咋咋呼呼的样子,殷璆顿感有趣,不禁莞尔,心中兴起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摇着银扇不急不慢地跟在天心后面。雷鸣、雷歧随侧在旁。
天心他们才到清珍堂门口,就被一群膘肥体壮的打手团团围住,上官亦峰站在清珍堂的门阶之上,双手捂着肿得像猪头的脸,嘴里一阵阵的哼哼呼痛,眼睛已经不知道被肿胀的脸皮挤到哪里去了。
上官亦峰身边的大汉见来的正是天心他们,忙附到上官亦峰的耳边说道,“少爷,就是他们。”
上官亦峰眯着肿得跟核桃似的眼往台阶下瞟了一眼,见果然是他们,心中冷笑,我不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看爷怎么收拾你们。
“给呜!”连说话都觉得辛苦,上官亦峰只好挥着手示意手下。
天心一看就知道,这只猪头用冰水冲洗过那张麻痹的脸才会发肿至此。寻常的医家并不知道双手的邪穴受创该如何医治,若是用冰水冲洗面部缓解疼痛反而会适得其反,肿胀麻痹不说,还会奇痒难耐。天心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活该,冲他的态度,让他多痒肿个三四天也不为过。
天心扬了扬手里的银票说道,“等等,我们是来还钱的,这里是一百两!”
“大完”上官亦峰只吐了两个字就痛得呲牙咧嘴。
“少爷说,太晚了。”上官亦峰身边的大汉立即翻译道。底下的打手都看向上官亦峰,见他点头立马对天心他们又围紧了一圈。
天心将林莺儿拉到身后,大喝一声,“我警告你们不要再靠近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打手们又岂会理天心的怒喝,权当天心在做困兽之争,他们围成圈,缓缓地向前迈步,步步逼近。
林莺儿适才已经经历过这一幕了,现在再一次面对,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栗,两手紧紧揪着天心的衣褶躲在她的身后,嘴里几乎尖叫地喊着,“天心,我们回去吧!”
天心见此情景,安抚地拍了拍莺儿揪着她衣褶子的手,接着转头轻叹一声,“你们可别怪我哦,是你们自找的!”然后她伸手拍了拍肚皮,对小青发令道,“小青,去!”
小青似乎明白了天心的用意,立马自她的衣袖间窜出,飞扑向靠她们最近一个打手,狠狠地咬了打手握棍之手的虎口一下,然后飞身窜回天心的衣袖之中。
速度之快,无人看清是什么咬了那个打手一口,却见那个打手应声倒地,双手抱胸打滚,一副撕心裂肺疼的痛感在心口绽开,张着嘴去发不出任何声音。其他打手见此番情景,连忙退出一丈远面面相觑。
天心上前一步走到倒地的打手跟前,蹲了下来,一边运气于食指和中指,快速地点了他几个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一边啧啧地说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过来了吗?谁让你靠得那么近。”十足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天心心善,并不想真的要害命。她从包袱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褐色小药丸塞进了那打手嘴里,转头又对站在上官亦峰背后的药堂掌柜说,“你去给他抓副药,雄黄三钱、落地红两钱,葛草一钱,天麻一钱,生轴两钱外加人参一钱,三碗水煎熬成一碗水让他喝下。”
“人参是他喝——得起的吗?”清珍堂药堂掌柜在上官亦峰背后怯生生地喊道。
这掌柜素来以吝啬苛刻为名,天心每次去当药材,都免不了被他盘算,要他为了一个卑贱的生命而无偿拿出哪怕一钱的人参,他亦觉得那是浪费,是轻贱了人参的价值。
“你——”天心气结,她平生最见不得这种见死不救的人,恨不得将那药堂掌柜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再塞回去。不过人命关天,由不得她多想,只好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根千年人参,拗下一小脚,扔给一直站在打手身后几步之遥,看上去脸露忧色的另一个打手手里,“去给他熬药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多谢小爷赐药。”那个打手双手拳掌叠抱于胸前作揖道谢,然后立马冲进清珍堂。
搞定救人之事后,天心有了更多的闲情逸致,她慢条斯理地将剩下的千年人参又塞回包袱中,旋身双手抱胸,抬头看着台阶之上面露惧色的上官亦峰大声喊道,“上官亦峰,这钱你是要还是不要?”
上官亦峰不吭声,要他忍下这奇耻大辱他又如何甘心,他以后要如何在镇上混,可是如果不忍,打起来吃亏的绝对是他。那墨衣男子的功夫了得,两次出手都不动声色,结果却惊天动地。上官亦峰把这次伤打手的“丰功伟绩”也算在了殷璆身上。
权衡再三后,上官亦峰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留下钱,女人以后再抢就是了。当上官亦峰正欲开口要他们把钱留下的时候,一道沉稳持重的声音自清珍堂内厅传出。
“这钱决计要不得。”
第11章 棒子老虎鸡()
“这钱决计要不得。”一个身着绛色锦缎华服,头配金镶玉环,面色刚毅的壮年男子步出。
上官亦峰看着上官青云自身边走过却始终未正眼瞧过他一眼,心似不甘地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二叔——”
也是在内堂听到外面喧哗才出来一看究竟的,看到殷璆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惊讶,不过很快就敛下了所有表情,步伐沉稳谨慎,目不斜视,径自台阶而下,直直地朝殷璆走了过来。上官青云在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顿下,双手抱拳于胸前,毕恭毕敬却也地作揖道:“不知三爷来此,有失远迎,愚侄蠢钝,如有得罪,请三爷海涵。”
此人傲然,不卑不亢却不失礼节,定有内涵!殷璆睐了一眼来者,脑子里自动搜索着此人的来历,却没有任何印象。殷璆可以确定自己与其素未谋面,像如此傲然之人只要他见过一面就不会忘记,更何况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殷璆对身边的雷鸣使了个眼色,雷鸣立即意会,上前一步,“阁下何人?”
上官青云微微挺了一下脊梁回答道,“荆州上官青云。”
上官青云,原来就是眼前这个人啊!殷璆对上官青云这个名字早有耳闻,早在五年前就听父皇对此人大加赞赏。
五年前在荆州边郊的狼雷山盘踞着一伙势力庞大的土匪,专门打劫过往客商,也打劫朝廷的押运队。狼雷山下有一条官道是南北通路的交通要塞,因为地势崎岖,伤势险要,不易攀爬,且位于两峰之间,峡谷出入口狭小,一旦两头落石,居高临下施以袭击,则受伏者必败无疑。这一伙土匪就是看准了此处宜守不宜攻的地势,大胆地盘踞于此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无疑是扼住了朝廷的咽喉。
皇帝大怒,几次三番派出大军剿匪都因为狼雷山特殊的地理环境铩羽而归,可谓损失惨重。后来大皇子殷蛟主动请缨南下剿匪,原本设好了埋伏就等这伙土匪自投罗网,岂料半途却走漏了消息,不但没捉到人,反而害自己中了埋伏失风被捕。好在荆州刺史的幕僚上官青云善用谋略,用假象使敌人离开驻地,诱他就我之范,使之丧失了优势,处处皆难,寸步难行,由主动变被动,出其不意制胜土匪,方才救下了大皇子。皇帝为此龙颜大悦,赐封上官青云为荆州刺史,位列三品。
传言此人刚正不阿,对朝廷也是忠心不二,在政期间功绩卓然。殷璆对此人一直很好奇,只是几次三番错过了与之交会的良机。今日得见,却是在此番情景之下,殷璆心中顿感失望。
上官青云与上官亦峰竟然是叔侄关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以上官亦峰的品性来看,也许这个上官青云未必如传言那般清正廉明吧。殷璆轻摇银扇,心里直叹可惜,嘴上却言不由衷地说,“原来是荆州上官青云,久有耳闻。”
上官青云侧身右手往后一探,说道“三爷内请!”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如何?”殷璆并不看上官青云,转而问呆愣在一旁的天心。
天心看着眼前的局势突转直上,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看得可清楚了。这上官亦峰怕眼前这个叫上官青云的人,而上官青云似乎也敬畏自己身边的这个墨衣公子。这就跟棒子老虎鸡一样,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吃虫子,虫子咬棒子。她嘻嘻笑地点头,说道:“好啊!顺便把这钱收不收的事给了了。”
一行人步入清珍堂的大厅堂,殷璆拉着天心的手,身后再跟着雷鸣、雷歧,莺儿扯着天心的衣折子,接着才是上官青云,然后上官亦峰以及一群仆从。“三爷,还请上座。”上官青云对殷璆微微倾身,做了个礼让的动作。
殷璆也不客气,一手轻摇手中银扇,一手拉着天心的手,示意她跟自己坐正堂的主位。莺儿亦步亦趋地跟着天心,天心坐下,她则低着头站在天心的背后。雷鸣、雷歧也一样随伺在殷璆的身边。
上官青云对天心坐上主位不以为意,他挺着腰板站在离殷璆两步远的地方,对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药堂主事喊道,“奉茶!”
“这一百两银票是公子帮莺儿姐姐还的,请上官家查收。”天心是典型的打蛇上棍,见情势有利于自己,那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从怀里掏出那张甫放进去的银票,装模作样地在殷璆面前晃悠了一下,在转而递给上官青云。
上官青云依然直挺挺地站着,也不接也不拒,仿佛料准了天心不过是做做样子,他嘴角轻扯笑道,“小哥玩笑了,三爷的银票我岂敢收。”
“此事与三爷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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