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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纳妾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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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东西已经送到釉初姑娘手里了。”平欢凑过来告诉乔珩,这次去皇觉寺,宋子妤自然也要跟着去,两个主子不好见面,平欢和釉初就成了双方的信使,虽然,本来这活是安排给安庆的,但是鉴于安庆已经和府里梁嬷嬷的孙女红菱订了亲,所以这活就落到了平欢身上。
平欢不确定地说:“世子爷,要不要奴才在街上买点小东西送过去,您送的那把弹弓,不是说不好,但会不会不适合郡主啊?”
好吧,平欢真的不明白乔珩不送胭脂水粉不送金钗碧簪,却独独送一把弹弓的行为。
乔珩勾起嘴角:“不用,我自有安排,一会儿去了皇觉寺,你先带着吃食去后山找个亭子,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
“哦,知道了。”
同一时间,釉初已经把乔珩送过来的弹弓交到了宋子妤手上。这把弹弓显然是特质的,比一般的弹弓小巧不少,又比稚子小童用的更具有杀伤力,最是适合女子把玩。宋子妤拿着弹弓爱不释手,对着空气试了好久,一边试一边笑,最后笑得双颊绯红,兴奋地手舞足蹈。
之前她不过是在给乔珩的信中略提了提小时候两个哥哥皮得很,天天不是爬树就是『射』弹弓,惹得她十分羡慕,但是娘亲却不允许身为女孩子的她跟着两个哥哥胡闹。没想到这一点小事就被乔珩记在了心里,在出发去皇觉寺之前,乔珩还特意派了人告诉宋子妤,叫她带上一套骑马的装束。
宋子妤回忆着她和乔珩相处的点点滴滴,这种她梦寐以求的场景简直太过不真实,惹得宋子妤很想现在就冲出轿子,跟乔珩骑在同一匹马上,叫整个上京城的人都知道,乔珩是她的。
***
常筠手肘靠在桌子上,用手掌撑着脑袋,大拇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摩,他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文会上一群人同时说话的吵闹声显然让他不厌其烦,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想到答应来参加文会呢。
这时候他应该留在厢房里再多看一些经义,或者练练字,反正做什么都好过来这儿被人当成猴儿看。
又有一个学子打扮的人端着酒杯向常筠走来:“常兄,在下蜀中韩霁,久仰常兄大名,今日有缘相见,实在高兴,这杯酒,我敬你今年高中甲榜。”
一般人遇见这样来敬酒的,都会笑着说一句:“借你吉言。”然后把酒喝下,但是常筠显然不是一般人,对着来敬酒的韩霁就是一个字:“滚。”,把那韩霁唬了一跳,随即涨红着脸甩袖离开。
韩霁虽然觉得丢脸,可却不敢在这儿闹开,无他,只因为常筠确实有无礼的资本。身为丽泽书院十年来最惊才绝艳的学子,慈州新一任解元,常筠的才华和他的心高气傲一样有名,今年的春闱,几乎所有人都默认常筠一定能进入殿试甲榜,不少赌庄甚至开出赌盘,赌的就是常筠到底能考中状元,还是榜眼,又或者探花,至于其他选项,对不起,没有。因为就算赌庄肯开出其他的选项,也没人下注。
周围的人乐得看韩霁碰钉子,都知道常筠难接近,就他韩霁不信邪,非要上前去试一试,这不,面子都让人家踩地上了。
韩霁涨红着脸回到座位,身边的朋友看他样子就知道是在常筠那儿吃了瘪,纷纷安慰他常筠就是那样的人,叫韩霁别放在心上。可文人自来都爱面子,尤其韩霁更是个中翘楚,他觉得自己丢了大丑,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有什么了不起的,真这么能,也不会输给嵩阳书院的乔珩,还以为自己多能耐呢!”
身边的友人赶紧拉住韩霁,叫他别讲下去。这件事绝对是常筠的痛脚,至今没人敢再他面前提起,要是韩霁的话被有心人传到常筠那儿去,保不齐就有韩霁好受了,不说别的,一会儿以诗会友,常筠要是独独点韩霁出来对诗可怎么办,那岂不是要叫韩霁在众人面前丢脸嘛。何况韩霁嘴里说到的另一个人。。。。。。那更是不能随便编排的。
这友人也是好心,对韩霁说:“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常筠什么人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当心被他报复。”见韩霁还是不服气,友人又说:“再说了,那一位也不是咱们能非议的,听说今年春闱的考官之一,工部的楚侍郎,就是这一位向圣上举荐的,而且就连主考官,听说都和这一位交好。你没见今年各处都捧着嵩阳书院的考生嘛,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给他们行方便。”
韩霁的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下去不少,他想想也觉得没有必要这时候逞口舌之快,常筠当年给乔珩下帖子的事天下皆知,他不信乔珩心里没有疙瘩,如果今年的春闱乔珩果真跟几位考官交情匪浅的话,那常筠能不能中都是未知数,他一想到这儿就觉得神清气爽,什么气都没了。
另一边,常筠被无处不在的打量他的眼光搅得心烦,遂站起身来打算到窗边吹吹风,文会的地点选的很好,虽然靠近街市,但却不会太过吵闹,有一种闹中取静的意境,虽然这份宁静已经被那群肤浅的学子毁的一干二净。常筠忍不住犯了个白眼。
巧的是,常筠一走到窗边,就看见乔珩骑着马跟在一抬软轿周边,那脸上贱笑的表情,叫常筠恨的牙痒痒!
(乔珩:?)
***
皇觉寺并不远,乔珩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僧人们早课结束的时候,小沙弥见是住持吩咐过的贵客上门,立刻有礼地将两家人领到侧院厢房。
皇觉寺在京郊屹立多年,曾经出过不少得道高僧,因此每一年的香火钱都十分可观,寺院也历经多次翻新扩建,像是永定侯府或者康乐公主府这样来头的贵客,寺院都会提前打扫好环境清幽且独立的厢房以供贵客休息。
听说今年皇觉寺还开放了一些厢房提供给上京赶考的学子租住,这实在是因为京中一场大火烧掉了不少客栈,如今各地学子一来,剩余的客栈纷纷加价,但就是这样,每家客栈都几乎爆满,皇觉寺的僧人怜惜无处居住的学子,就为这群人行个方便。
当然,学子们居住的厢房跟留给贵客使用的厢房隔了很远,除非穿过大半个皇觉寺,否则双方的人绝不可能碰上。
然而,凡事都有个例外,比如,现在。。。。。。
陈熙芸和康乐公主结伴去听禅师讲课,两个当娘的自然是默许小辈们偷偷见面,乔珩等宋子妤换好衣服,就想带着小丫头去后山,平欢早就得到乔珩吩咐,先去后山守着了,保证没有人可以打搅到这一对好不容易见面的小情人。
可是还没有出寺院呢,乔珩就不得不停下脚步。
“要我说,咱们读再多书,也比不上人家投个好胎,我们寒窗苦读十数载,比不过人家轻轻松松几个月,还有天理没有?”
拱门那边,几个学子正在说话,乔珩不欲他们见到宋子妤的面容,就想等一等,等这群人离去了再带着宋子妤去后山,谁知就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内容,而且似乎,他们谈论的还是自己。
拱门外传进来另一个学子的声音:“话也不能这么说,永定侯府的那个世子爷确实有几分真本事,不但是姜大家的入室弟子,还赢了慈州的常筠,这样的人物,就算没有侯府世子这一身份,应该也能考中科举吧。”
之前抱怨的那人就不服道:“如果我有个做侯爷的爹,不也能随随便便找个文学大家做老师,还有那个常筠,谁知道姓乔的使了什么手段赢的。也就是他命好,用不着考科举就有官做,不然叫他也下场试一试,保不准连个举人都考不中,哼。”
宋子妤偷偷把自己的手塞进乔珩的手心里,她试图安慰乔珩,听到这样诋毁的话,她的珩哥哥心里一定不好受吧。可乔珩却温柔地反握住宋子妤的小手,对她安抚地一笑,不被人妒是庸才,外面那人说的话,对乔珩一点影响都没有。反倒是宋子妤,被乔珩的一笑勾的正义感大增,非要给心上人主持公道不可。
乔珩拉住宋子妤,从背后抱住小丫头,在宋子妤耳边轻声说:“跟他们叫什么劲,把你气坏了我可舍不得,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个指头重要,只要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不就可以了吗?”
第41章 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乔珩微湿温暖的呼吸接触到宋子妤白皙的脖颈,惹得宋子妤不自在的动了几动,但又舍不得离开乔珩的怀抱,就想着时间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甚至不去后山也可以,只要能跟乔珩在一起,不管是在哪儿她都愿意。
但是拱门外煞风景的人还在:“不过有一点他比不了我们。听说这位世子爷就要跟京里的一位郡主娘娘订亲了,我有个在大户人家做管事的亲戚,他告诉我,这位郡主缠人的紧,不知廉耻地勾搭男人,想必那乔珩也是迫于郡主的身份,才不得不娶她的吧,否则乔珩为什么躲了这位郡主许多年。像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换作是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没得污了眼睛,往后要是娶妻,那也必定是要娶一位贤良淑德的。”
乔珩环抱着宋子妤的双手紧握成拳,说他没关系,但是说宋子妤一星半点他都忍不了,凭什么他珍之重之的心尖儿要被不相干的人评头论足。
乔珩轻声安慰已经红了眼圈的宋子妤:“是我不好,让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就妄加揣测,你根本不用理会他们,子妤,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你这么多年没放弃我,如果我能够早一点想明白,你也不用承担这样的污名,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宋子妤双唇颤抖,想要说什么但是却被乔珩制止。他知道她想说自己从不后悔,而他要告诉她终其一生,他都不会让她后悔。
拱门外的三个书生正讨论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注意到一位身着劲装的英俊男子已经靠近他们。
“几位兄台好兴致,竟然在这儿谈天说地。”乔珩瞄了一眼放在三人中间的酒壶和酒杯,说道:“只是身处寺院之中,各位兄台还是收敛点好。”
对面三个书生中,从头到尾没发过言的那一位已经羞赧地低下头,把酒杯挪到身侧;出言不逊的那一位已经起身,看他一晃一晃的样子,就知道是喝了不少,他指着乔珩的鼻子骂道:“来者何人,竟敢管我们的闲事,这寺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愿意在这儿喝酒,和你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曾经出言劝阻的书生则起身来拉前一个书生,想要做一回和事佬。
乔珩不屑的一笑,就这几个臭虫,也敢对他的心上人指指点点,简直好笑:“兄台何必来问我是谁。你刚才高谈阔论了还一番,怎么现在连自己刚编排过的人都不认识了?”
“你。。。。你是。。。。。乔世子?!”对面三个书生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连酒都醒了,都说背后不说人,他们肆意批判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这三个人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面上的表情有多么像小丑。
“乔世子。。。。。。我们方才不过是喝醉了酒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三个人中脑子比较好使的,只有那一位想要做和事佬的书生,可他心里也没多少把握能够说动乔珩放过他们。
乔珩讽刺地瞟了一眼还摆在那儿的酒壶和酒杯:“胡言『乱』语?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佛家清净之地,这等秽物你们也敢拿进寺院里,此事我已请小沙弥回禀给方丈,至于怎么惩罚你们,那是皇觉寺的事,我只告诉你们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三个书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乔珩这是把他们移交给皇觉寺处罚,那是不是说明他没有怪他们随意编排他和昶禧郡主?还有,乔珩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乔珩可不是就这么容易就放过了他们,不为宋子妤出一口气他怎么可能放手,不过他总不可能当面锣对面鼓地跟这三人争论宋子妤是不是水『性』杨花吧,这种事从来只有越描越黑,乔珩不想再给宋子妤带来二次伤害,所以,他要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等那三个书生因为贸然在佛门之地公然饮酒,外加口出妄语被皇觉寺赶走,又发现一夕之间,上京城里几乎人人都对他们过往做过的见不得人的事了如指掌时,这才体会到乔珩说的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什么意思。
乔珩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把那三个书生的老底查的一清二楚之后,命人把他们做过的坏事散播出去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他想,既然这三人不能体会被众人指责是一种怎样的伤害,那他就让他们亲身体会一回,何况,他们对宋子妤的是无端的诽谤,而他乔珩散播的,绝对是真人真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现在,乔珩成功镇住三个书生之后,随即就叫了个路过的小沙弥,把情况细细告之,然后让小沙弥送这三人去见方向,至于他自己嘛,自然是不能再耽误功夫,立刻拉着宋子妤往后山赶去。
皇觉寺的后山并非什么风景尤为秀美的胜地,但是这里有不少树龄在百年以上的松树,冬天里来这儿看雪松,倒也是一景。但是乔珩他们倒不是特意为了雪松而来,再说时间也不对,此刻,宋子妤欢快地踏足在被阳光刺穿之后斑斑驳驳的树影之间,松树虽然树叶呈针状,但是层层叠叠的覆盖下来,竟然也形成了不小的树荫。
乔珩怕宋子妤晒不到太阳觉得冷,故意把宋子妤赶到有阳光照着的地方走,自己又挡在山风吹来的方向。宋子妤转头对着他一笑,她天生就有酒窝,不过不是一对,而是只有左脸上长了一个甜美的梨涡,她一笑,左脸的梨涡就好像盛开桃花中心的那对怯生生的花蕊,迎着风对着乔珩讲述最美好的爱情。
乔珩忍不住拿手戳了戳宋子妤的梨涡:“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宋子妤嘟嘴,她就是喜欢乔珩维护她,乔珩出去警告那三个书生,是因为他们说到了她,而宋子妤也看见乔珩背着她在吩咐平欢什么,她能说什么呢,原来被心上人宠上天的感觉真的太美好啦,以至于就算乔珩说她是小傻子,宋子妤也不跟他闹,而是勾着小手把乔珩拉近自己身边。
“小傻子,给你的弹弓带了吗?一会儿给你试试手。”乔珩靠近宋子妤,两人一前一后,差了半个肩膀,乔珩几乎是把宋子妤半抱在怀里,自从两家订亲之后,乔珩的小动作就逐渐多了起来,反正宋子妤已经是他认定了的妻子,乔珩不想再多忍耐一刻来折磨自己。
弹弓最后有没有用上,那就只有乔珩和宋子妤两个人知道,反正守在山道上的平欢最后是见到两人红着脸走下来的,若是小郡主红着脸,那平欢还能理解,但是他家世子爷也红着脸?
噢噢噢噢。。。。。。。他懂的~
***
楚湘颐指气使地叫丫鬟把她刚买的两匣子珠宝放回闺房去,按理说她今天在银楼挥霍了上百两银子,应该心情舒畅才对,但是楚湘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开春过后银楼里新流行起来的首饰,据说都是仿着乔珩亲手设计,请手艺精湛的匠人花费心思做来给宋子妤的那些做的。
楚湘心里骂了句:什么玩样儿。她是楚家九小姐诶,虽然她祖父已经确定要从尚书令的位子上退下来了,但是她爹是今年春闱的考官诶,这样的身份,她可能跟着宋子妤的东西追风嘛?简直笑话,虽然。。。。虽然那些首饰确实很漂亮,但是楚湘的傲气决不允许她低头。
守在门口的小丫鬟看见楚湘走进后院,立刻急着凑过来,在楚湘耳朵边小声说道:“九小姐,大夫人请你一回来就去正院。”
那丫鬟神『色』紧张,叫楚湘看了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可那丫鬟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大夫人急着叫九小姐过去,楚湘也顾不上新买回来的两匣子珠宝首饰了,立刻带着人去正院找她爹娘。
“娘。。。。。。爹,您也在啊。”才进去,楚湘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爹楚尚德冷着脸站在正厅中央,而她娘哭哭啼啼地坐在椅子上擦泪,周围更有进进出出的小厮和丫鬟,在一点一点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好装进箱子里,楚湘第一反应是他们家被圣上抄家了。
楚湘慌了神,怎么会这样,明明她爹才得到圣上重用啊:“爹,这是怎么了?娘,你告诉我呀!”
楚湘跑到楚大夫人身边蹲下,楚大夫人顺势就把楚湘搂在了怀里:“我苦命的阿九啊,你爹他翻脸不认人,要把我们娘两儿和你哥哥都送回老家去,他好一个人自由快活啊……”
楚湘蹭一下站起来,质问楚尚德:“爹,这是怎么回事?!”
楚尚德叹了口气,屏退房间里的下人,沉着脸说:“湘儿,爹爹打算过了春闱就向圣上辞官,跟着你祖父一起回老家,你和你娘、你大哥先行一步,去老家等爹爹来找你们。”
楚湘不解:“为什么?爹,您好不容易得到了圣上的重用,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辞官?是不是王家的事连累到了咱们家?如果是的话。。。。。。”
楚湘想到了数日前王家满门被斩一事,那时候谁能想得到有王秀英罩着的王家会落得如此下场,圣上说杀就杀了,一点都没给老太后面子,就连宫里的文华殿内常侍听说也被关进了暴室,难道他们楚家也是受了王家的连累?
楚湘眼睛向左边斜视,这是她在权衡利弊的时候的表现:“爹,要真是王家连累了咱们,那不如爹爹出面处决了王家的余孽,如果能向圣上证明楚家的衷心,那是不是我们就不用回老家了?”
楚尚德没说话,他的『性』格,向来都是执拗中带着软弱,这一次被乔珩连吓带唬地敲了一闷棍,终于脑子开始清醒起来,因此这种时候楚湘的建议他根本不会采取,反而将楚湘赶回房去,命她立即收拾东西,即日就跟着启程一起出京。
等楚湘一走,楚大夫人也抽抽涕涕的离开,楚尚德才回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大半个月前,圣上突然召见了自己,因自己举报有功,赐下了不少赏赐,还钦点了他协作春闱。这本来是好事,但是问题是,楚尚德根本不知道自己举报了,幸好当时有乔珩在场,有他应付着才把当时的场面对付过去。
过后,楚尚德才从乔珩嘴巴里得知了自己察觉到王富倒卖工部库房物件,于是故意跟王富交好,进而追查出水龙被换一事,最后抓到当年和王富一起犯下大错的相干人等,并且向圣上告发此案。
楚尚德当时听了乔珩说的话,吓得硬是梦魇了很久,如果没有这套说辞,那他楚家这一次就要跟着王家玩完了!
虽然楚尚德不清楚为什么乔珩要帮自己度过这一关,但是回家来见到老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少都能猜出一些来。楚尚德到那时才发现自己利欲熏心错的有多离谱,他终于肯承认自己不是混官场的料,倒不如接受父亲一开始的提议,春闱过后,就辞官带着家人离开上京城。
楚尚德环顾正厅,这里很快将暂时封存,直到等到有才能的楚家后辈,重新开启。
第42章 叶雨欣()
叶雨欣气喘吁吁地跑回住处,她本就是大病初愈,这次要不是她自己向陈熙芸再三保证说身体完全好了,陈熙芸也不会允许她跟着来皇觉寺,所以这会儿她慌慌张张跑回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片发黑。
跟着来的丫鬟想问她怎么了,可却都被叶雨欣暴躁地赶出房间。
叶雨欣怎么也没想到,在她犹豫不决要不要委身于乔珩时,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叶雨欣会对乔珩上心,一半原因是不想失去在侯府里的优越生活,另一半原因则是被叶少棠激的,她知道乔珩什么都很好,但是叶雨欣要的是一个能够跟自己风花雪月,『吟』诗作对的夫君,而乔珩?叶雨欣想不出来要怎么跟他相处,或者说在叶雨欣心里,乔珩永远是严肃没有人情味的,这样的一块冷铁,叶雨欣一点都不感兴趣。
哪怕是在生活和哥哥的双重作用下,叶雨欣都没有改变自己对乔珩的看法,直到今天在来皇觉寺的路上,叶雨欣恰巧看见了乔珩骑在马上笑的阳光灿烂的样子,在那一刻,叶雨欣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原来乔珩不是冰冷无情的铁剑,而是春风化玉『露』的玄冰。
所以一到了皇觉寺,叶雨欣就大着胆子去找乔珩,可谁知却被告知乔珩已经出了厢房,能够出侯府;,已经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叶雨欣没道理错过,于是她就避开皇觉寺的小沙弥,在寺里到处走动。
万万没想到,她最后找到的不只有乔珩,还有被乔珩抱在怀里的宋子妤。
这下叶雨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永定侯府和康乐公主府的女眷明显是有了默契让两个小辈接触,才相约一同来皇觉寺上香的。
叶雨欣在房间里走动了好几圈:“云筱,你去请我哥哥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她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想想都知道,乔珩和宋子妤都这么亲密了,那两人的关系十有□□是做实了,说不定永定侯府和康乐公主府早就对外放出了风声,那么怎么可能她这儿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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