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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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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行清泪从拓跋焘眼中滑落,雍仪的细长柳叶眉,终于在他眼中变成了宇文盛希高挑跳跃的浓眉:“师兄也爱你!”拉住雍仪的手,覆上了痴心的吻,然后将他的宇文盛希拉入怀里,在醉意蒙胧中与她行了鸳鸯之礼。

第十五章 焚心(2)() 
宇文盛希没有想到,蹋入希悦轩的人,竟会是丘穆林雅。

    丘穆林雅一坐下,就对宇文盛希开门见山的说:“我到这里来,是想劝你快点向王爷认错。”

    宇文盛希错愕的看着她。

    丘穆林雅看到她的表情,问她:“平心而论,自从你过门之后,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有为难过你吧?”

    宇文盛希点了点头。

    “我想告诉你两点,第一那个安然的心肠比独孤琪琪好不了多少。第二,你现在认错,这府中最受宠的依然是你。”

    最近的下人比以往更刻薄了,外面争斗多少也有所耳闻,而今的安然再不像宇文盛希,她的出身和地位完全可以威胁到丘穆林雅。

    宇文盛希知道尚王妃想拉她一起对付安然,但她还是沉默了半晌,缓缓回丘穆林雅道:“王妃高看盛希了,而今的尚王,心中已没有盛希了。”

    丘穆林雅叹道:“侯门王府中,无论荣华还是功名,都有人与你争,如若争输了,下场会比你现在悲凉十倍,你不为你自己想,你也要为你的母亲想想。”

    看着丘穆林雅离去的背影,宇文盛希却不争气地对心中的吉红说:“再等等吧,等师兄忘了盛希就好了。”

    臧质兵败,洛阳城破,拓跋语率军入城,在魏军的铁蹄下,这座昔日古都已是一片残破,看着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拓跋语心中感慨万千。

    东汉王朝遗留下来的南北宫屹立洛阳城中,昔日的天朝皇宫,而今只剩凄残破旧的宏大架子。拓跋语远远看见,心中不由感叹,如今魏国横扫四方,但百年之后,千年之后,魏国又将会是怎样?

    来到宫门前,烟红柳绿跪了一片。为求不死,城中的官员带来了所有豪门望族的妙龄女子。

    一位汉人官员跪地对拓跋语道:“殿下英明神武,老夫诚心乞求殿下放过这满城的洛阳百姓。”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没有回答上的官员,于是官员示意一位身如柳絮,面如静月的少女上前道:“奴婢是洛阳城防侍郎之女,擅长歌舞诗画。”

    拓跋语看了看马下的汉家女子,只是轻轻一笑,还是没有言语。

    接着又上来一位细腰丰乳的少女:“奴婢叫妤儿,今年二八,是洛阳城守之女,愿侍俸殿下,为殿下解忧。”

    “魏狗!”跪着的女子中,忽然传来骂声,马上的拓跋语低头望去,看到一红衣女子站了起来:“践踏我大宋江山,侮辱我洛阳女子,真是可恶的胡狗!”

    拓跋语定睛看着说话的女子,一身织锦华服,华贵雍容,头上的珠玉花簪,措落有致。杏仁眼眸,纤纤秀脸,是位典型的汉人女子。

    女子骂声一出,所有宋国官员急忙去阻止她。

    拓跋语却示意那些官员别动,他骑在马上,对红衣女子道:“宋皇帝荒淫屠靡,以至国力衰弱。是你们的皇帝把你遗弃的!”

    女子轻蔑的笑了:“你笑了大宋,你现在不也在对我洛阳女子荒淫吗?”

    拓跋语被她问得笑了,对她道:“大魏一向勤俭治国,本殿下只心仪一个人,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拓跋语的话让所有女子尽都抬头仰视这位高高在上的英挺男子,他放眼看着整个洛阳,对跪着的人们道:“魏军向来以仁义行军,从不滥杀无辜,洛阳百姓大可放心过日子,而你们这些官员,只要归顺魏国的,一律官复原职,协同我魏国重建洛阳。”

    语毕,魏国太子带着一众将领进了南北宫的宫门,宫门前跪着的烟红柳绿也只能渐渐散去。

    ****

    还没到黎明,拓跋焘的醉意就已散去,他翻身看到躺在一旁的宇文雍仪,揎被起身,知道昨夜又是大梦一场。

    “你又要走了吗?”宇文雍仪也醒了,拉住床边人的手。

    拓跋焘抽回手,只象征性的点点头。

    雍仪感到他冷冰冰的回应,她咬了咬被角,终还是问了出来:“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拓跋焘没有回答她,头都不回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色锦袍,径自披上。

    看到他放下银两,雍仪眼中浸出了泪,她双肩颤抖,喃喃对他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男人仔细的整理衣冠,始终没说一句话,穿戴整齐之后,雪似的高大身影走出了宇文雍仪的房间。

    雍仪以被掩面,失声痛哭,他醉时,温柔若水,他醒了,却冷如冰霜。

    春去夏至,希悦轩已经寂静了整整一年。太子大胜的消息和陆安峰的家信,几乎同时来到了宇文盛希这里。

    舅舅的字迹,如一道夜空闪电,划破了宇文盛希本已静如止水的心境。她母亲患了头风,久治不愈,病中的母亲很想看看女儿。

    宇文盛希再无法将这封信揉成团丢弃,长叹一口气,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除了拓跋焘,没有任何人能把她送到母亲身边。

    在魏军的猛烈攻击下,宋国送来了降书。自此,拓跋语又将魏国疆域拓张到黄河以南,占据了洛阳之后,魏国俨然已经间鼎中原了。

    魏皇亲自到十里长亭迎接凯旋的太子。熟悉的宫城王庭,百官依旧俯首赞美,但从异国他乡远归的太子,始终没有回家的感觉。

    “殿下,静渊别院一切就绪,只等殿下前去洗尘了。”回到东宫,芷兰为拓跋语更衣。

    拓跋语神情淡然道:“芷兰,我一路劳顿,这次就不去静渊别院了。”

    所有宫人心中都不禁奇怪,太子每次出征而回,都会带一众姬妾到静渊别院洗尘,而今天,他却一个人留在寝宫。

    待下人走后,拓跋语靠在窗格边,看着坤泰湖上的斜阳喃喃道:“终于还是赶回来了,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

    一年之期已到,

    究竟宇文盛希心中,真的有他吗?拓跋焘即期盼又惧怕,但这个问题终还是要去问她。

    在希悦轩门前,拓跋焘止住了脚步,他还是犹豫了,于是转身去了歌坊,一切破碎前,他还想在美梦中沉缅一晚。

    再次看到白衣少年,宇文雍仪喜极而笑,今夜,他没有喝酒。

    雍仪为他抚琴献歌,一曲终了,少年又一散千金。

    雍仪把银子还与他。

    “拿着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了。”

    雍仪落泪,问他:“王爷,是不是您的师妹回到您身边了?”

    显然,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到我身边。”拓跋焘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他很快收起无奈,起身长叹了一口气,人就离开了歌坊。

    老鸨急冲冲地跑进了宇文雍仪的房间问她:“这位公子怎么了?为什么气冲冲地走了?”

    “他是尚王。”

    老鸨倒抽了一口凉气,愣了一会道:“你怎能让他知道你认得他的身份?照尚王的行事作风,你已招来杀身之祸,你最好还是赶快逃吧!不要连累我们!”

    雍仪淡然道:“我走了,你们岂不是更受连累?妈妈放心,我不会牵连到你们的,雍仪累了,让雍仪一个人静一静。”

    果然,老鸨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歌坊就来了两个神秘的黑衣客,说是要替雍仪赎身。无论老鸨如何拒绝,二人都不管不问,直接进了里院,冲进了雍仪的房间。

    而此时的宇文雍仪,一身素装悬在了房梁上。那黑衣客见势状转身就走,顺手拿走了桌上的花笺。

    宇文盛希托人向丘穆林雅传话。

    当听到宇文盛希要向尚王认错时,丘穆林雅亲自来到希悦轩,拉住她的手,祥和的笑道:“姐姐愿帮你这个忙,王爷到静渊别院去了,姐姐这就命人备马送你去。”

第十六章 迷道() 
下了朝,拓跋语换下朝服,带了迷道地图,一个人就去了静渊别院。

    昨夜,他与魏皇在御书房相谈。

    “语儿。”魏皇端详着自己的儿子,语重深长道:“你打败了宋,魏国终于四方太平了。”

    拓跋语又跪下行礼道:“父皇,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魏皇上前扶起他,对他道:“你是储君,很多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你都应该慢慢知道了。”

    拓跋语见御书房只有他父子二人,他早已知道今夜父皇一定是有机密相谈。

    魏皇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叠羊皮卷道:“语儿,这是先帝在皇宫禁院的迷道图,这是只有储君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拿到迷道图,拓跋语翻看了一宿,没想到竟连静渊别院的山水园林下,都设有四通八达的迷道,所以他今天要亲自去看看。

    到了静渊别院,拓跋语遇到了也是刚到的尚王。

    尚王行礼,拓跋语还以应付的笑,仔细的打量着尚王,发现他依旧穿着朝服,定是没有回府就来这静渊别院了。看到他腰间还挂着琥珀平安扣,拓跋语的目光沉了下去,看来宇文盛希依旧未能如愿。

    拓跋焘也发现太子未带姬妾,于是相邀:“自殿下出征之后,我兄弟二人已经一年未曾私下相聚了,不如今天小酌一杯?”

    “晚膳再说吧。”拓跋语摆出一幅想一个人静静的样子。

    “那小王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拓跋焘拱手行了礼。

    即然大家都是来散心的,也就没有再多寒搀,太子往东去了东宏苑,尚王依旧去了西雅苑。

    “该死的死鱼眼!”拓跋语心中怒叹,没有看到宇文盛希,她肯定还是被禁足在希悦轩。

    “尚王常来这里吗?”拓跋语问身边的太监。

    “启禀殿下,尚王以前常带新娶的侧妃来,但最近一连数日都只是一人住在这里。”

    拓跋语自然知道侧妃指的是那个柔然公主,他不解的是,堂堂一个王爷,放着府中那么多妻妾婢姬,到这里清修吗?

    趁着这迷道,拓跋语定要去看看这死鱼眼倒底在做什么!

    “不知道皇爷爷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拓跋语带着地图,在迷道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西雅苑。

    从专门留好的窥缝中,拓跋语看到那个死鱼眼的家伙正呆坐窗边,满桌的茶点温茗,他碰都没碰过,就只是坐着。

    看了将近一刻,拓跋语见他动都不动一下,自己也没有耐心了,这么看也没意思,正想转身到别处转转,却听到有人敲尚王的门。

    “什么事?”死鱼眼终于肯动一动了。

    太监走进来道:“王爷府中来话,说妾妃一会儿前来,找王爷您有事商量。”

    “妾妃?”拓跋焘语气中的惊讶打破了空气中的静谧,他怀疑地看着太监,以为是太监报错了来者的封号。

    太监却沉稳的回道:“的确实是妾妃。”

    “知道了。”拓跋焘叹了口气,挥手遣走太监。

    而此时迷道中的拓跋语,心中已是波澜起伏。如果来的真是宇文盛希,这邂逅来得也太出人意料了。但他又不禁思索,她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语不觉凝在了窥缝旁,不久,粉蓝果然飘盈而至,来的就是宇文盛希!

    回京半月,直到见到她,自己才有了回家的感觉。拓跋语捂住胸口,吸了一口气,他是多想告诉她,在异国他乡的这一年,在每一个漫漫长夜里,他是如何熬度相思之苦的。然后问她,在希悦轩过得如何?

    “奴婢见过王爷。”宇文盛希行的是跪礼。拓跋语发现她原本就纤长的身材,而今更是单薄得如风中树叶,柔柔纤腰仿佛不盈一握,看来尚王府的下人果然够卑鄙够势力。

    拓跋焘端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相交,放在唇边,眼神默然地看着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整个房间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他踌躇了一年的心结,是不是真的要在今天解开?

    “王爷。”宇文盛希低着头,淡淡的呼了一声。

    拓跋焘没有应声。

    “师兄。”宇文盛希抬起头,看到坐上人阴鸷的目光。于是,她又低下了头。

    说实在的,拓跋焘没想到宇文盛希会在他这个时候来找他,他在猜,猜她是来诀别的,还是来认错的。

    “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你有想念过盛希吗?”

    拓跋焘的心措了一下,这本是他应该问她的问题,现在却被她问了,他也就无从回答了。

    “哪怕是来看一眼盛希也好,只要你来,盛希就会认错的。”

    这次心里措了一下的,是迷道中的拓跋语,她不是要他厌恶她吗?

    拓跋焘依旧没有说一个字,他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地去判断宇文盛希如此做的原因。

    宇文盛希也沉默了,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许久许久,拓跋焘终于开口,声音暗哑而微颤:“你,爱师兄吗?”

    宇文盛希的心同样措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道:“爱。”

    拓跋焘从椅子起身,蹲到宇文盛希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神情却因质疑而阴沉,他问她:“你可曾为你师兄流过泪?别说是泪,哪怕只是一句恳求的话,你都不肯向师兄说。”

    宇文盛希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深不可测的阴郁,要骗他很难,但现在不能不骗,于是她倔强地扭过头去:“十岁那年,我与母亲行乞来京,我就对自己说九死一生来到这京城,不是为了过哭哭啼啼日子的,所以无论陆环怎么打我、舅母让我做再累的活、还是师父要我背诵多少诗文经句,我都不曾哭过。”

    迷道中的拓跋语释然一笑,他想到了在大漠,在三丈酒馆,她哭得那么软弱。但在拓跋焘面前,她胎死腹中,她被扣上恃宠生娇的帽子,竟连一次也没有为他流过泪。

    拓跋焘屈膝蹲下,专注地看着盛希的眼中星云流动般的哀伤光芒。这个答案,令他彷徨了许久,而现在,却不能判断是真是假。

    “那就让师兄感受到你的爱吧!”说话间,他用手挽起宇文盛希垂于身后的长发,狠狠地往下拉,逼得宇文盛希抬起头,露出了白玉一般的脸。

    还没等宇文盛希反应过来,尚王已经站了起来,拉着她的长发让她也站了起来。拓跋焘拽着她走到墙边,狠狠地把她摔到墙上,而那墙上正好有拓跋语的窥缝。

    拓跋焘欺了上去,一只手擒住宇文盛希的下巴,一只手直接扯落了她的下裙,然后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手指生硬的侵入她最温暖的地方,仿佛只有深入她身体,他才可以感到她的心,然后问她:“这样还爱吗?”

    迷道中的拓跋语怒目圆瞪,剑眉紧锁,他转身就要走,他要出去亲自阻止这件事。但宇文盛希的回答令他脚如灌铅:“爱。”

    拓跋语转过身,看到窥缝外的宇文盛希表情平静。

    尚王将她抽转身,幽幽的大眼睛看着她,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幽冥,手继续钳着她的下额,另一只手更疯狂地深入到她的身体,喘着粗气,冷笑着对她说:“不要再骗师兄了。”

    空气又是一片寂静,静得拓跋语都想要忍住呼吸,生怕外面的人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半晌,宇文盛希拉出拓跋焘在她身下的手,轻轻滑下自己身上所有衣物,轻抚着他的脸,软软道:“尚王妃可以争,公主可以争,因为她们争输了,还可以再来。但以师妹的出身地位,有什么资格与她们争?所以这一年来,师妹只能在希悦轩默默等着王爷。”当说到“等”字时,宇文盛希脑海中翻涌的,是那嚣张挺拔的眉宇和不可一世的眼神,颗颗眼泪落了下来。

    此情此景,如此的回答,让拓跋焘一把揽住宇文盛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捧起宇文盛希的脸,送上了细密柔和的吻。

    就连迷道中的人,都听得出这是连牍的谎话,拓跋焘是个聪明人,心中不被爱的无底深渊如怎能填得满?求而不得,是女人对男人最致命的手段,拓跋焘这次真的中了爱的迷毒。

    看到她晶莹的眼泪时,拓跋语不禁感叹:“拓跋焘,你真的见过宇文盛希爱一个人的样子吗?”

第十六章 迷道(2)() 
拓跋焘与宇文盛希用过午膳,太监进来:“殿下相邀王爷一同外出踏青。”

    听到“殿下”二字,宇文盛希面上一讷,怎会在这时遇到他?

    “原来宇文姑娘也在。”拓跋语缓缓走来,进看幽然矗立的宇文盛希,而今的她,姿容柔和清艳,她变了,变得温软了,变得更动人了。

    再见到他,晃如隔世,与他相爱了两天,后来竟用了两年时间去学会忘记,本以为时间可以冲淡悸动,

    但这突来的邂逅,还是让她心中一措,他依旧是他,嚣张的剑眉,神色奕奕的笑颜。

    徐徐夏风中,太子与尚王的骑卫共同行径在深山之中。

    “皇兄,一同去趟林荫寺吧!”拓跋焘想让宇文盛希去看看许久未见的师父。

    拓跋语看见她面色宁静,眉宇暗然,笑了笑:“皇兄我也正有此意。”

    邻近林荫寺的山上,漫山挂满了红丝线,在林雾中,如梦似幻。

    “远悟师兄!”宇文盛希看着红丝线心生疑问,刚好遇见了寻山的远悟,下马问:“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红丝线啊?”

    远悟对好久未见的师妹说:“师妹有所不知,最近京城兴起了用红线缠住两树,以求姻缘的风气。”

    “是否灵验?”拓跋语也下了马。

    “太子殿下!”悟远双手合十,鞠了一躬:“谁与谁有情,谁与谁相遇,早就写在三生石上,这是佛家的‘缘定三生’说,所以这一时之风不足以信。”

    当远悟说出“缘定三生”时,宇文盛希的心中惨然地叹息:“这样伤人的姻缘,一世就够了。”拓跋语看到她幡然泪下。

    刚下马的拓跋焘同样看见了宇文盛希的泪。

    静静拭去泪,笑着摇了摇头,谁也不看,转身上马:“悟远师兄!师父最近在讲什么经?”

    “师父云游一直未归!”令人错愕的消息,激起了宇文盛希内心的疑问,那是谁送来的粟米团?

    “今天寺内还吃得到粟米团吗?”说这句话的正是拓跋语。

    “殿下,寺里布施的斋食只有早上有,现已时过正午了。”悟远答到。

    宇文盛希心中晃然大悟,骑马度到队仗一侧,面望林中,躲避所有会看见她泪凝于睫的眼睛。

    蒜香熊掌、野参炖乌鸡、烤鹿肉在上完这些菜肴之后,宫娥又揣上一碗与精美菜品格格不入的汤牛肉。

    久违的香气,终天让宇文盛希有了愉悦之感。拓跋焘看见她的表情,轻抚了她的头,也笑了。

    太子驾到,只见他亲手抬着一碗芝麻小羊蹄进来:“皇弟,皇兄我真是怀念漠北菜肴啊!”

    见太子入席,拓跋焘先为太子斟上一杯碧绿的蛇胆酒:“皇兄,我俩今天就着这芝麻小羊蹄喝一杯吧。”

    二人对饮之后,宫娥们看见令她们讶异的一幕。

    “盛希也常常怀念故乡饮食。”拓跋焘亲手盛了一碗牛肉汤给宇文盛希。

    令人窒息的调调,宇文盛希看着那碗汤只能轻轻一笑,抬起来慢慢轻啜。

    等了一年,原来一切都没有变,宇文盛希不想再这样下去:“奴婢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起身行跪礼。

    拓跋焘拉住了宇文盛希。

    宇文盛希行了礼道:“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了,盛希累了。”

    又行了一回礼,纤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人如山花兮,浪漫一春,与君相兮,刹那倾心”从窥缝中,拓跋语清楚的看见宇文盛希用汉隶写着这首送他的诗,看她垂目运笔的神态,美丽安静,深情款款。

    又一次进入迷道之前,拓跋语不停告诫自己不要来,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多看她一些。

    漂亮的汉隶又在纸上落下:“言者吾心”四个字。然后宇文盛希的泪珠将墨迹浸湿。

    拓跋语看到这一幕,欣喜不已的在心中说:“不枉我想你那么多个日夜。”

    宇文盛希的情思在心中奔涌,她又提笔写下:“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依人,在水一方。”

    拓跋语的心随她的笔而颤。可就在这时,泡完温泉的拓跋焘走进了房间。

    只穿了薄绸袍的拓跋焘走到宇文盛希身后:“师妹的字又精进了!”

    手把手与她同书:“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边写蒹葭,拓跋焘边对宇文盛希说:“都怪师兄不能理解师妹的难处,才让你在希悦轩中日日书写如此凄冷的诗句。”另一只手抽开她的腰带,宇文盛希的裤褶陡然而落。迷道中的拓跋语心中不禁冷抽。

    拓跋焘放下笔,轻轻抬过她的下颌,舐她朱唇的同时,拓跋语看到拓跋焘的膝从宇文盛希的两腿间露出,一只手伸进了宇文盛希的衣服:“师兄已经一年四个月零八天没能与你肌肤相亲了!”

    看着宇文盛希漠然接受的表情,拓跋语咬牙闭眼,转身离开。他拓跋语可以夺国灭族,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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