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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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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点了青灯,夜风把火光吹得风雨飘摇。
拓跋语只站着。拓跋焘比他更沉默,人跪在地上,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白锦服在莹莹灯火中动也不动。
时辰过得慢如死寂,床上的宇文盛希沉静得没有一点儿动向。还好有慧空喃喃的诵经声。微微化解了禅房中的焦急。
黑暗中,宇文盛希隐隐地听到师父的诵经声。那经声微弱得如同沙漠中的飘渺驼铃声,引得她在寂辽深远的黑暗中不停寻觅。
一点莹绿色的火光出现在她视线的尽头,昏迷中的她仿佛听到父亲对她道:“盛希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追着渐行渐远的火光叫唤:“父亲!父亲!”
久喊不应,宇文盛希顿然回首,对自己道:“我要回去,拓跋语还在等我!”
这时,她又听到了魏皇严厉的声音:“大胆妖女!谁准许你抢走朕的太子?”
在那压得人无法喘息的威严声音中,宇文盛希拼命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对不起魏皇,但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去见拓跋语。
“盛希中,别再作孽了!”陆安安面色如纸地站在了她身后,眼如死水地对宇文盛希道:“娘好想你,你陪陪娘吧。”
“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宇文盛希拼命地挥着手,连自己的母亲也顾及不上了。
林荫寺的晨钟朗朗传进禅房,慧空停住了诵经声,他掐指一算,盛希服下药散已是十个时辰。
“阿弥陀佛”慧空起身到床前看了看宇文盛希,此时的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慧空又叹了一声:“阿弥陀佛”,转身抚起彻夜跪地的拓跋焘,缓声对他说道:“老纳已经尽力了。”
“师父”拓跋焘蹒跚起身,声带颤音地唤道。
站在床边的太子也浑身一惊。他根本不相信,他等了宇文盛希这么多年,无论如何都不能是这样一个结局。现在他哪还管得了其他,只大声对床上人喊道:“宇文盛希,你快起来啊!你看不见害你的人还逍遥自在吗?”
慧空正要上前劝阻,但拓跋语接着就上前摇晃起宇文盛希呆呆不动的身体道:“宇文盛希!你给本殿下醒醒!”
可床上人任由他如何叫唤都一动不动,软如断线木偶。
尚王看到这一幕,边上前去挡住太子,谁时就在这时,他身后传到柔弱的声音:“拓跋语”
这个声音,让禅房中每一个为之一怔,回望床榻,宇文盛希双眼如墨的看着太子。
拓跋焘不顾一切的上前抱住宇文盛希,泪如雨注。
宇文讷讷侧身,逃过了他的怀抱,只对慧空道:“师父,盛希为何会在寺中!”
慧空合手对死里逃生的人叹道:“阿弥陀佛,老纳总算对得起泉下的宇文将军了。”
拓跋焘依旧搂着宇文盛希,而太子则冷静地对慧空道:“大师救活了宇文盛希,而今盛希正值元气恢复的关键时期,若需要什么补益的名贵药材,尽管和本殿下说。”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昏迷刚醒的宇文盛希才真正确定守在她床前的另一个人的确是拓跋语,两行热泪立刻从她的眼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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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6)()
当所有的氲氤都退去后,二人相拥而眠在温烘烘的云阳东殿里。在她还未完全从激情的沉迷中走出时,只听见他细声在耳边说:“我申时要去阅检御林军,你再睡下吧。”她感觉他放了两颗珠子在手中,又轻轻软语道:“你看到它们,就像看到我的眼睛一样。”拉锦被为她盖上,又细吻了一遍她。
回到王府,已是天黑,午间的欢爱直到现在还令她浑身乏力,待所有下人都下去了,她才掏出他送她的东西,两颗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的珠子。原来那些夫人王妃们所说的皇家御赏之物――月明珠就是这个样子的!
“风来云知,吾为君动。雨降土润,吾中有君。浪走沙随,吾与君共。”耳边仿佛还听得到她的娇吟,她甜美的柑橘味还残留在胸间,现在又看到她古朴漂亮的汉隶,拓跋语望着东厢房外的月亮,想着她想自己的样子,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陆安峰和王怡兰造访希悦轩,二人一脸笑意的向宇文盛希递上了陆环婚礼的请柬。
“恭喜舅舅、舅母了。”宇文盛希仔细看过请柬,以笑表示恭贺之意。
“同喜同喜!”王怡兰充满礼数的敬赞道:“托盛希在皇上面前的美言,我们家得到了御赐的黄金,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陆家和皇上交情不凡,来给陆环提亲的王公贵族直把门坎都踏平了。”
宇文盛希自嫌道:“舅舅历来为人平和, 而今府上车水马龙,全是因为舅舅的好人缘。”
听了宇文盛希赞美,陆安峰也开怀大笑。
看着眼前因为女儿婚事而满心欢喜的舅舅舅母,宇文盛希心海又再翻腾,她和拓跋语一走,皇上必会迁怒于她的家人。到时候,陆家又将会是怎样一场浩劫?
遥卿悠闲地漫步在山林间,宇文盛希倒骑在前,拓跋语正骑在后,二人四目相视,十指紧扣。
拓跋语看着笑得幸福四溢的宇文盛希说:“云华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她能歌善舞妓,她们家的舞艺师对她痴心一片,甚至在她被封为良娣之后,那舞艺师还扬言要冲进南北宫把她抢回去。”
想到昨天舅舅和舅母的满面笑意。宇文盛希陡然失神,喃喃道:“如果我们走不成了,会怎样?”
拓跋语将她抱入怀中道:“所有的事都交由我来处理。你回去准备好随时逃走就行了。”
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看着她失去笑容的样子,他取下虎牙耳坠与她戴上道:“我能理解你的胆怯,受了这么多次的陷害,任何人都会害怕的!所以我们更要想尽办法逃走,只要在这宫里一日。阴谋就会跟随我们一日。这是我行冠礼时亲手射杀的虎牙,和你一样,是我最喜爱的东西,我拓跋语一生只行得了一次冠礼,也只会有一副虎牙耳坠,现在我将它送给你。我的心意你应当明白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宇文盛希开心的笑了,他又紧紧拥住了她。
“我漂亮么?”宇文盛希问。
“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拓跋语捧着她的脸又认真的说。然后认真的吻她。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立秋的节气一过,尚王离京已有两月。
“夫人您有喜了。”小医馆的老大夫才这么一说,宇文盛希立刻抽回了手,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次她比谁都清楚。
一路从医馆回府,宇文盛希不时的轻抚腹部。将为人母的幸福,把她脑中所有烦恼都湮灭了,现在的她,心里想的只有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像她多一点儿还是像拓跋语多一点儿?
丘穆林雅去年冬天酿的梅花酒开坛,尚王府的梅花酒会,依旧是各位重臣的家倦列席,宇文盛希自然也得参加。
酒会上,大多是各位夫人的相互称赞,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是不是丘穆林雅故意引导,话题渐渐聊到已故皇后丘穆林英那儿去了。
大司马夫人品了梅花酒,借着话题赞尚王妃:“丘穆林家的千金个个贤能,云雅还真有点儿像当年的皇后啊!”
拓跋语说过母亲对他很好,所以宇文盛希对皇后很好奇。
丘穆林雅摇头叹道:“皇后重情重意,云雅自叹不如。”
在坐的人中,除了宇文盛希,几乎所有人都摇头轻叹,而独孤琪琪却不高兴了,因为以后面临的很可能正是当年皇后面对的同样问题,所以她只叹道:“‘立子杀母’这条祖训虽好,但实在是残忍啊。”
“立子杀母?”宇文盛希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身边的御使夫人。
丘穆林雅来到宇文盛希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忘了,盛希没有见过皇后,并不知道拓跋鲜卑立子杀母的祖制。”接着丘穆林雅坐了下来,缓缓对宇文盛希道:“所谓立子,就是把儿子立为皇储,汉武帝为防外戚专权,重蹈吕后之祸,所以将年幼太子的母亲杀死。魏国先帝们引以为诫,凡立太子,都会弑杀生母,以防外戚干政。”
听到这,宇文盛希不禁怔了怔,手不由的抚着自己的腹部,过了半饷才问尚王妃:“皇后是为了当今太子的皇储之位而死的?”
所有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出哀婉的不置可否。
听到这里,宇文盛希哪还坐得住?勉强撑了一盏茶,就推说身体不适,退出了雅荣阁。
酒会上所有的女人都知道宇文盛希如今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她说要走,是没有人敢稍加阻拦的。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浑身颤抖不已,而今她有孕在身,深深明白作为人母的感受。可想而知,当年的皇后,是多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是多想拓跋语陪着她至到终老。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死,而拓跋语的太子之位,正是皇后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这个消息令宇文盛希几尽窒息,如果说之前她对魏皇是愧疚,对舅舅是担心,那么现在,她感到的是自己的无耻,自己赁什么要去毁灭这位母亲以命相换的期许?赁什么要让拓跋语放弃本应属于他的一切?
宇文盛希抽泣起来,她忙躺到床上,大夫说孕妇不可大悲,所以她拼命的克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去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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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爱伤痕告终,下一章将会更加波澜壮阔,各位读者敬请期待。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2)()
宇文盛希小产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中,很多人都向尚王表示婉惜之情,陆安峰一家前来探望,却被尚王以盛希心情不佳为由挡在了希悦轩正堂外。
很快,冯昭仪也被魏皇宣到了怀仁殿。
魏皇并没有直接说出拓跋语向他道出的所有实情,只在欢宴正酣时问冯昭仪:“爱妃,你觉得朕的儿子中,谁最出色?”
冯昭仪笑语:“当然是太子。”
从来在魏皇面前,冯昭仪都是维护太子的,所以魏皇断定,拓跋语的举动绝不是为了个人恩怨。接着魏皇又问她:“那尚王如何?”
魏皇上了年纪, 喜欢拿儿子作些比较是人之常情,冯昭仪笑答:“尚王很好,只是太子更出众。”
魏皇接着问:“那尚王在哪些地方不如太子?”
冯昭仪想了想道:“太子是嫡出长子,又英勇善战,更何况他是在皇上您身边长大的,当然更为出众。”
魏皇笑了笑,对冯昭仪道:“你的意思就是,尚王在贺兰夫人身边长大,就不应该得到朕的赏识了,对不对?”
冯昭仪忙回道:“臣妾没有这个意思!臣妾没这个意思!”
这时,魏皇喧停了所有歌舞,命在场官员全都退下,只当着御前待卫的面,问冯昭仪:“老实说,你与宇文盛希有何过节?”
冯昭仪消息灵通,早知道宇文盛希小产不见人,知道她必是中了自己设下的毒,最近几天她都在四处打探宇文盛希的生死,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如此周密的布属,竟然会这么快就被魏皇知道了。
她跪到地上。满脸懵懂地问魏皇:“皇上,臣妾与宇文盛希一个在宫中,一个在府中,何来过节?”
魏皇也不急,命侍卫带上御厨,问御厨:“上个月最后几天,是不是昭仪让你们每一顿都为朕做放了八角的清炖菜品。”
御厨如实召来。
冯昭仪听了,还是一脸茫然的道:“皇上当时大病初愈,臣妾为了皇上能早日康复,所以一心想让皇上吃得清淡一些。”
魏皇又命永芳宫的太监上来。太监呈上两本书籍,魏皇问太监:“这几本可是昭仪最近看的书?”
太监跪地点头确认。
魏皇走到太监面前,亲自翻开医书。找到了拓跋语说的那一页,放到冯昭仪面前。
冯昭仪赫然看到医书所述:“黄冬、香柠草、八角忌合用,剧毒,毒性深藏不露,中毒者数日后才有明显症状。”
魏皇对她道:“以往朕都觉得你年少天真。所以喜欢把你放在身边,没想到你竟敢当着朕的面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他日若是朕不小心触犯了你,你又会如何对付朕?”
事情败露,冯昭仪的当务之急不是为自己辩白,辩白只会加深魏皇对自己的不信任。她也想过召出自己怀疑太子与宇文盛希有染,但冯昭仪不是独孤琪琪,她看得很远。
首先。这件事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根本没有真赁实据,再者,她这么做,即污蔑了太子。又损伤了尚王的声誉,将来不论他俩谁做了皇帝。都会容不下她,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赁着魏皇对她的情意,留下自己小命,所以她声泪俱下,跪地认罪道:“臣妾妒嫉妾妃美貌,一时糊涂才做下这样的蠢事,臣妾知错,臣妾再也不敢了。”
“你真是糊涂啊!”魏皇实在愤怒,但毕竟与冯昭仪一场夫妻,所以动了侧隐之念,对她道:“朕念你初犯,虽然免了你死罪,但你的恶行实在有损宫庭威仪,朕今天就把你打入银兰宫,从此往后,不许出银兰宫半步。”
冯昭仪知道皇上手下留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银兰宫虽深,但冯昭仪年纪尚轻,有的是机会再搏回今日地位,所以她跪地接罪:“奴婢谢皇上恩典。”
宇文盛希听冯昭仪被打入冷宫的消息时,人还在林荫寺。
来转告这件事的人,不是的拓跋焘,也不是拓跋语,而是丘穆林雅。
为保宇文盛希万全,拓跋焘早在林荫寺四下安排了许多侍卫。拓跋语来过一次,看到如此情景也只能回避而去。毕竟宇文盛希一直在努力保护这个密秘,他也不想太过扰宇文盛希忧心。
丘穆林雅的到来,令宇文盛希大为惊讶。
“姐姐一直不知妹妹在寺中养病,后来听尚王说了,一直担心妹妹。”丘穆林雅先一步走到宇文盛希病榻前,阻止了她起身迎接的举动。
“谢谢姐姐关心。”宇文盛希还是坐了起来回礼。
丘穆林雅与宇文盛希讲述了冯昭仪的事情,又命下人把魏皇赐的一众名贵药材呈到宇文盛希面前,对她道:“皇上得知你小产,十分在心,念及你一直为延续皇家子嗣而费心伤,所以亲赐了你许多御用的贡品,希望你好好补益,早日康复。这件事本应王爷亲自告诉你的,但他怕你不肯原谅他,所以才请姐姐代劳。”
宇文盛希垒成小山的锦盒玉皿,想到魏皇一直对自己不错,心中不免升起了内疚,再加上丘穆林雅的话,心中更是五味杂沉。她拉住丘穆林雅的手臂道:“皇上如此盛情,盛希哪敢承受,至于王爷,妹妹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丘穆林雅笑意盈盈,眼睛却不住的打量宇文盛希,是否她真的与太子有染?看到她今天这样的弱弱病态,丘穆林雅暗自叹息,即使这是真的,又是宇文盛希真心所愿吗?
于是丘穆林雅道:“盛希,王爷一直觉得是因为他让你进宫抄经,你才会中了冯昭仪的毒,这些天,他都在自责。”
宇文盛希无心再去伪装,只能还以丘穆林雅沉默。
丘穆林雅问:“妹妹还在生气吧?”
宇文盛希摇头,但丘穆林雅心中却感慨万千:“妹妹也不用否认,我与尚王同样是青梅竹马,他的心性我很清楚,他让你入宫讨好皇上,这种事姐姐又何止做了一遍两遍。”
听到这,宇文盛希低头叹息。
丘穆林雅缓缓道:“妹妹也不必感慨,平凡百姓家,妻子都肩负着相夫教子之责,何况我们嫁给了王爷。”
宇文盛希只叹道:“不瞒姐姐,妹妹只是不想做人棋子。”
丘穆林雅也低头叹口气,对宇文盛希道:“做了棋子的又何止你一人?姐姐是棋子,你是棋子,安然又何尝不是棋子,但只要尚王好了,我们大家就好了。”
似是劝慰,实为警示,丘穆林雅是想告诉宇文盛希,她们与尚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趁现在还有回头路,最好不要再去招惹太子。
但宇文盛希现在心意冰冷,哪听得出她的话中话,只是无奈地点头。
最后丘穆林雅又用劝慰语气,道出了誓死一战的决心:“妹妹不要再生气了,即使王爷千错万错,他也是我们的夫君,我们一朝选择了王爷,就应当终生为王爷着想,任何有利于王爷的事,我们都应舍命去完成,任何不利于王爷的事,我们也应当不顾一切的去阻止。”
这无疑是在告诫宇文盛希,是敌是友,全看她的一念之差。
宇文盛希似是明白,但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回头的打算,这一程她是决心与拓跋语一齐走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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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3)()
宇文盛希痊愈已是十日之后,尚王专门派车架前来接她。
临走,慧空法师让她到禅房一见。
收拾完行礼,宇文盛希去往禅房。
“宇文盛希,要见你一面真难!”禅房里,慧空和拓跋语已静候多时。
宇文盛希见到拓跋语,泪就止都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阿弥佗佛”慧空轻叹了一声,对拓跋语道:“老纳到外面回避。”
慧空走后,拓跋语上前紧搂住宇文盛希,她已在他怀中泣成声,只问:“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拓跋语对她道:“很快,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向皇上献言,让拓跋焘出使柔然三月,在他回来之前,我俩一定可以消失在京城的。”
宇文盛希听了,连连点头。
拓跋语为她拭泪,宇文盛希又问:“你为我担了许多心,我要为你做些什么呢?”
拓跋语笑了:“我为你担心是应该的。不过,你一直说你厨艺很好,你还没有为我做过一次饭呢!”
宇文盛希急急点道:“我为你做,我当然很想为你做饭。”
“尚王离京后,我们城东小镇见吧。”拓跋语为宇文盛希拭泪,她连连点头,顾及外面侍卫众多,宇文盛希先行一步,离开了林荫寺。
宇文盛希回府当天,魏皇就在宫中设家宴,命尚王带三个王妃一齐赴宴。
宴设怀仁殿,因为是家宴,列席的只有太子家倦和尚王家倦。
宇文盛希踏进巨大的殿中,看到的,却是辽辽落落几个人。
魏皇在上座,贺兰夫人在御坐之右,尚王又坐在贺兰夫人右边。接着依次是丘穆林雅、安然,然后是宇文盛希。
魏皇左边,依次坐了太子、独孤琪琪和云华。
魏皇刚宣布开席,贺兰夫人就起身敬酒向宇文盛希敬酒,皇帝的宴,本来就为宇文盛希而设,敬酒即合了皇上心意,也表达了贺兰夫人的谢意。
贺兰夫人今日重获隆宠,还得谢谢宇文盛希,老婆子和冯昭仪久斗不见分晓。不想却因宇文盛希中毒,冯昭仪被打进了冷宫,老婆子除了意外。还对宇文盛希多了一份赞赏。
宇文盛希起身行礼,以水代酒,和态度突然大变的婆婆对饮了一杯。
酒温人心,但今天这宴席上的酒,宇文盛希却越喝越心寒。看着魏皇龙颜大悦,宇文盛希扫视他身边的一众家人,除了拓跋语,有谁不是勾心斗角?
宇文盛希细数近来的种种遭遇,对皇家荣华富贵下的生死斗争体会甚深,不知道下一次。这宴席上又会缺了谁,或许是自己,或许是自恃地位不凡的独孤琪琪。也许是涉世不深 的云华,想当初冯昭仪何尝不是宠冠后宫?
想到这些,宇文盛希就更怜悯上坐欢声笑语的魏皇了,他的四个儿子,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中年丧子的伤痛,对于一个父亲是何等的打击。
拓跋语起身接过太监手中的酒壶。亲自为魏皇斟上佳酿。宇文盛希看到这一幕,不敢去想,如果魏皇连拓跋语都失去了,他还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开怀?毕竟睿王是罪有应得,逸王是超然世外,但太子却是魏皇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
宇文盛希简直是食不下咽了。魏皇看她很少举箸,问:“盛希,你想吃什么?朕命御厨立刻为你做。”
宇文盛希屈身行礼道:“盛希谢皇上圣恩,宴席已经很丰盛,为表谢意,盛希以暖水代酒敬皇上一杯。”
魏皇举杯,与她饮了一旬,又问:“朕只知道你父母双亡,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
宇文盛希又屈身礼道:“盛希父亲家世代都是武将,爷爷和父辈都身献沙场,母亲早逝,而今只有舅舅在京为官。”
魏皇听了,示意她坐着说话,又问:“你舅舅做的什么官?”
宇文盛希恭敬答道:“舅舅年势已高,能官拜羽郎,已是深得圣宠。”
魏皇听了,笑道:“听你的话,是不想为舅舅谋求更高的官职了?”
宇文盛希低头不语。
魏皇笑语:“你的高风亮节,真令朕欣赏,即然你舅舅年势已高,官职就免了,朕赐他黄金千两,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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