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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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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皇笑语:“你的高风亮节,真令朕欣赏,即然你舅舅年势已高,官职就免了,朕赐他黄金千两,让他安享晚年吧。”

    宇文盛希听了,跪地谢恩,贺兰夫人亲自上前抚她。

    魏皇的赏赐并没有为宇文盛希带来任何欢乐,更多的只是加深她的愧疚。

    席间,魏皇又赞尚王:“焘儿你安抚柔然有功,如今魏国四海升平,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尚王恭敬回道:“儿臣谢父皇赞誉,是父皇给了儿臣机会,才令儿臣有了一殿拳脚的地方。”

    魏皇又让拓跋语斟了一杯,与尚王共饮道:“前日柔然可汗修书,邀我魏国使节前去参加柔然的百年祭礼,安然嫁到魏国也有三年了,这次就由你带着安然回柔然一趟吧。”

    尚王听到皇上旨意,只能下跪领命,起身时,他不经意看了一眼太子,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去柔然,不知是不是太子发现了他的绸缪?

    丘穆林雅也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太子,宇文盛希大病刚愈,不仅冯昭仪被打入了冷宫,就连尚王也被派去千里之外出使,这应该都和拓跋语有关,他究竟要做什么?

    欢声笑语中,皇室家宴一直到夜浓之时才散去。

    当夜在希悦轩,宇文盛希又在梦中见到了魏皇,他一脸肃穆,陆安峰和王怡兰跪在他面前,魏皇又一次痛斥她是妖女,命人斩了陆安峰和王怡兰。

    醒来,宇文盛希一身冷汗。

    尚王依旨,带着浩浩数百人的使节团离京。

    三天后, 城东朱老夫妇家来了一件便宜事,一对年轻夫妇不但给了他们二两银子借他们厨房一用,还买来了许多新鲜的菜。

    活蹦乱跳的鱼在宇文盛希熟练的快刀下被去鳞、开膛,再被片成均匀的鱼片。

    “你这么好的刀法,上了战场一定是位不错的战士!”一旁观看的拓跋语感叹到。

    宇文盛希会心的对他一笑:“别光站着,去打瓢水来!”

    锅中油被烧得热热的,一把椒撒下去,倒下薄片的牛肉,熟练地翻炒。

    “这么快就起锅了?”拓跋语问她。

    宇文盛希专注的盯着热锅说:“快把盘子拿来!要不牛肉就老了!”

    “宫爆牛肉片、葱香水煮鱼、素炒小黄瓜!”宇文盛希知道拓跋语是个无肉不欢的人:“还有专门为你做的猪肉丸子!”

    拓跋语用眼睛看了看肉丸子:“我要吃那个!”

    宇文盛希夹了一颗放进他嘴里,一咬那丸子,里面还是滚烫的,痛得拓跋语“咝!”

    宇文盛希马上心疼地把手放到他嘴前接着:“吐掉!吐掉!”

    “疼!”吐了肉丸,拓跋语还看着宇文盛希。

    “来来!喝口酪浆!”宇文盛希哄他到。

    他摇了摇头,嘟着嘴挨进了宇文盛希:“疼!”

    得到了吻,拓跋语心满意足,只是旁边的朱老夫妇年过半百还害羞了一把。

第二十七章 远走() 
鹿苑的菊花,开得繁茂旺盛。

    漫山的金黄,开得宇文盛希左顾右盼,而拓跋语就在菊花丛中穿梭,不时跑到她身前,为她带上一朵新摘的菊花,不时又在她身后出现,抱着她轻轻一吻。

    花丛中,二人仰面而躺,看着秋高气爽的天空,宇文盛希问身边人:“拓跋语,你有多爱我?”

    拓跋语捏了捏她的鼻子说:“不告诉你!”

    宇文盛希闭眼轻嗅,秋风送来阵阵拓跋语的羯布罗气息。她从不怀疑拓跋语对她的爱,如果他知道她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他会更爱她。但她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

    翻身溺进他的怀中,他低头,很自然的亲吻了她。

    她又问他:“我美吗?”

    拓跋语紧紧将她箍在怀里边吻边道:“在我眼里,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

    被他抱着,被他吻着,肚里怀着他的孩子,被他看作这个世上最美的女子,这样的幸福那怕只有这一瞬就足以。

    宇文盛希在他热情的拥抱中仰望天空,笑而带泪,对于丘穆林皇后的死,她几日以来都无法释怀,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宇文盛希只能选择让拓跋语做他的皇太子,而 宇文盛希还是宇文盛希,即使一生忘不了拓跋语,她也要带着他们的孩子单独离开。所以她从怀中取出了为他准备的礼物::“这个和田玉佩我很久以前就想要买给你了。”

    拓跋语看到晶莹剔透的玉佩,欣喜的将它接过,左看看,右看看,玉佩的雕工精细,日与月的图腾被同雕在一块玉料上。

    拓跋语边看手中玉佩,边问身边人:“日月同辉。这玉佩的寓意应当是永恒吧?”

    宇文盛希点了点头,翻身出了他的怀抱,仰着眼前的碧蓝天空问拓跋语:“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母后是怎么仙逝的。”

    拓跋语听了,收起玉佩,也转身平躺,仰望着天空道:“往事以已,再提不过是平添伤心。”

    宇文盛希很想从他口中得到另外一种答案,她希望丘穆林皇后的死与所谓的“立子杀母”没有关系,如果是这样,她会毅然的和拓跋语今日就离开京城。再不管云华,也不管魏皇。

    但拓跋语的隐诲回答,加深了她的不安。于是她又问:“皇后是因为你而死的吧?”

    拓跋语翻身把她压住,捧着她的脸告诉她:“我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快乐的活着,我们不要去在意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你我都是人。我们有选择自己活下去的方式。你回去收好一切东西,三日后我们在三丈酒馆碰面,我已经交代好一切,我们要趁拓跋焘回来之前,离开京城。”

    宇文盛希目光一滞,拓跋语这样的回答。无疑是承认了丘穆林皇后的死与皇储之位有关,所以她只能讷讷点头应道:“三日之后,我在三丈酒馆等你。”

    梅花酒会过后。丞相夫人心中一直不安,她抽空命人把女儿丘穆林雅召到丞相府一叙。

    “女儿啊,怎么你最近神色憔悴,尚王不在府中,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夫人问女儿。

    丘穆林雅回道:“母亲多虑了。孩儿在尚王府一直过得很好。”

    梅花酒会上才告诉宇文盛希皇后为了太子的皇储之位而死,第二天她就又出了府。一连几日都行踪神秘,丘穆林雅很清楚她去见谁了,所以怎么能不担心。

    女儿嘴上安慰,神情却若有所思,丞相夫人又道:“你还年轻,不要一天为了府中的事情操心。”

    丘穆林雅点头应道:“只怕是有的事情,我想操心也操心不了。”

    拓跋焘告诉她宇文盛希和太子的事,其实就是想让丞相知道,她明白自己夫君的意图,但她一直在犹豫,尚王与太子斗,胜算又有多少?斗赢了,结果会怎么样?斗输了呢?睿王在前,启图夺嫡的皇子,魏皇是决不轻饶的。所以她才一直劝宇文盛希,如果宇文盛希能就此止步,一切都还有回头的余地,但实事是宇文盛希早已迷途不返。

    丘穆林雅看着担心的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成全尚王的图谋,还是再等等事情的转机?

    “你到底怎么了?”知女莫若母,云雅从小沉稳大方,凡事都难不倒她,从没有看到她这般的不知所措。

    云雅只是摇头,继而岔开了话题,毕竟她也不想自己的父母被卷到这么个旋涡里来。

    拓跋语兴冲冲来到三丈酒馆,看见的只有蔼老板交与他的一封信,信上是宇文盛希与他的诀别:

    “不要认为,我是哭着离开的,我走时神清气爽。

    不要认为,我是因为爱你而负气远走,我走时,一切早已释然得云淡风轻。

    不要认为,我是一时冲动离你而去,自从爱你那天我就知道有此离别。

    放我一条生路,让宇文盛希只是宇文盛希吧!

    勿想、勿念、勿找。

    宇文盛希”

    拓跋语努力的想使自己冷静下来,他问蔼老板:“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天刚亮,那姑娘就来敲门,非得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拓跋语一算,宇文盛希走了至少也有五六个时辰了,他返身就出了三丈酒馆。

    拓跋语到城门守卫司的时候,楚烈看到他已是一身行装,楚烈上前问道:“殿下,您要去何处?”

    “本殿下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速速查出宇文盛希是从哪道城门出的京城。”

    楚烈见拓跋语面色寒冽,知道事不宜迟,哪还等得了一柱香的功夫,很快城门都尉就报上宇文盛希自西而去。

    楚烈还来不及劝太子不要担心,拓跋语已飞身而去。

    “王妃,妾妃今日还是没有回府。”老罗颤颤地上报。

    丘穆林雅彻夜未眠,宇文盛希已是两夜未回尚王府,她究竟是去了哪里?眼看着尚王就要回京,丘穆林雅不知道要如何向拓跋焘交代。

    她速速带人进了希悦轩,发现苇宁已被散假多日,问希悦轩的下人们,都只说妾妃说想去将军府多住几日。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尚王妃直接进了门窗紧闭的里屋,书桌上迎面就放着一封信。她再举目,看到满桌子放了几十封红纸包好的例银;满屋子的放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

    丘穆林雅腿一软,整个人就坐在了椅子上。

    十里长亭,拓跋焘一下马,丘穆林雅就上前拉住了拓跋焘:“尚王!大事不好!”

    拓跋焘一阵诧异,丘穆林雅接着就说:“都是妾身持家不利,三日前王府从西域买了匹宝马,妾身见宇文盛希非常喜欢,便把马送给了她,她骑着马说要出去散散心,我也就没有多想,结果至今未归。我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但一直都没有消息。尚王您赶快派人出城找找吧。”说话间,丘穆林雅递上了那封在希悦轩找到的信:“这是她留给你的信,上面写着尚王亲启,所以我没敢拆开看。”

    拓跋焘展信,赫然看到宇文盛希的字字句句:“师兄,你从来不做会出错的事,你若找我,就是最错的事,找一个不爱你的人,找到了也枉然。师兄,下辈子再做你的妻子吧。”

    回到希悦轩,拓跋焘看到了盒子中的纯金石榴、陆安安住处的房地契、还有一锭锭尚未拆封的王府例银,拓跋焘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当夜,尚王留宿雅荣阁,整夜都噩梦连连,一旁的丘穆林雅自责于数月来的犹豫,宇文盛希这一走,尚王又会有多少无奈与遗憾。如果她能早日为尚王完成他的意图,今天他是不是可以开怀一些。至少面临宇文盛希的被判时,他不会如此失措。

    “盛希!不要离开师兄!”梦呓中,拓跋焘小声啜泣,身体擅抖,猛然惊醒,转身发现丘穆林雅没有合眼,忙道歉:“怪我夜梦不安,扰了你休息。”

    丘穆林雅忍泪摇头,轻轻对他道:“若能安慰你的惊悸,我彻夜不眠也是值得的。”

    拓跋焘将她搂入怀中,渐渐睡去,继而又梦呓惊醒。

    ps:

    谢谢一直坚定阅迷情王妃的读者,小蔼忠心的祝愿你们合家幸福,快快乐乐。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4)() 
尚王府,老罗匆匆进到雅荣阁,对正在等候的尚王妃丘穆林雅报道:“王妃,属下派人追寻妾妃行踪,谁知不到半里,妾妃就已不知所踪。”

    丘穆林雅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宇文盛希定得到高手相助,所以连尚王府的侍卫也可以被其甩开,敢置尚王府侍卫于不理的人,丘穆林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明白,宇文盛希跟本没把她在林荫寺警劝当会事儿。

    希悦轩,魏皇又命太监送来些御贡的时鲜果品。

    太监嘱咐宇文盛希:“皇上担心你恢复不好,所以特地下旨,命妾妃按时服药。”

    接着太监又交代苇宁:“皇上还特别叮嘱,御赐的那些人参和花胶,你们一定要一一做给妾妃服用,如有半点儿殆慢,定不会轻饶你们!”

    下人们慢跪地请命。宇文盛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叹:九五之尊,连关心都来的这么强权。

    但她回头又想,这是魏皇的一片好意,想他日理万机,还能为区区一个妾妃上心,真的很不容易,这让她心中的愧疚又加重了几分。

    宝湖县的县城是距京城最近的市镇,繁华热闹。

    高滑子是宝湖街的小地痞,吃了中饭百无聊奈,在城里最繁华的街上瞎转悠。路过一茶摊,看见了一位穿粗布衣的美丽妇人,因为她身边男子也穿着粗希衣,所以小地痞并没有发现他的高大英武,只占着自己是地头蛇,上前就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好娇美的小妇人,来了宝湖县,就陪高爷开心开心吧!”

    “啪!”拓跋语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高滑子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人家的肩头高。再看拓跋语两束怒锁的剑眉,气势非凡的眼神,吓得他当时腿就软了,但碍于面子,高滑子还是狂吼着:“这是老子的地盘!”说着又出奇不意地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老子抹了你媳妇又怎样?”

    拓跋语伸手给了他一计耳光!宇文盛希站起来,也给了高滑子一计耳光,然后拉着拓跋语就跑。

    当确定小地痞没有跟来时,二人已跑到了县城的另一端,快意的相视而笑。

    正好的天气下,她看得到他眼仁中自己失神的样子。他也看得到她瞳中自己失神的神情,任由小巷中的风吹得起了旋,也吹不醒对望的二人。

    阳光絮絮点点地洒在街巷中。她拉着他温暖的大手穿街过巷,当她回眸,就看见了他愉悦有神的眼睛,当他一紧手中的那只手,就看到她浓长的月牙眉跳动起无限的快乐。

    路上有人不禁回望这对相貌非凡的布衣夫妇。

    拓跋语发现别人的侧目之光。小声对宇文盛希道:“他们在看我们!”

    宇文盛希拉着他只顾往前,头也不会地道:“那就让他们看吧。”

    拓跋语笑嘻嘻的道:“刚才我看到一个美女,美得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想了想道:“你就看吧,反正看我的男人很多,咱们这就算扯平了。”

    拓跋语被说得无言以对。叹气道:“自大的家伙。”

    宇文盛希听到,轻声而笑。

    就在二人牵手漫步之际,高滑子领了一众人迎面而来。

    “就是他们!”高滑子摸着红肿的脸道。

    人群中一位英武刚毅的年轻人走上来气势汹汹道:“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宝湖县打高兄。”

    这等阵势,哪容拓跋语半句解释,一帮子人上来就打。

    “抱紧我。”拓跋语用手压住宇文盛希的头,二人一齐弯腰。转身就闪过一阵拳锋。接着拓跋语拦腰抱起宇文盛希,行发闪电般的飞身一纵。又避过了一阵脚踢。

    一众小地痞见对手武艺不凡,只好一群的冲了上去,围他个水泄不通,看他如何动弹?

    拓跋语潜在人缝中,以臂护住宇文盛希,一个快速回身,直把围上来的人都甩了出去,抓住机会,拉着宇文盛希突出重围,二人又一次消失在了街上。

    “吓死我了!”二人好不容易回到客栈, 宇文盛希惊魂未定地坐在藤椅上:“你先换衣服吧!”

    换了下粗布衣,二人还要连夜赶回京城。

    拓跋语懒洋洋地一笑,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啊!”正打盹的宇文盛希被拓跋语的叫声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宇文盛希生怕高滑子一等又来找麻烦,赶快起身去看,只见床上帐幔紧合。

    “拓跋语!”打开帐慢,床上什么都没有,这次可真的吓到宇文盛希了。

    “哈哈!”宇文盛希的腰被后面的臂环住了,拓跋语讪笑道:“如此美好的一天,怎么能就此结束呢?”

    宇文盛希反身看清是拓跋语,挥手就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拓跋语却奉上了热烈的吻。

    宇文盛希推拒道:“你不是说不要每次见面都做这种事吗?”

    拓跋语笑,急急地解着宇文盛希的衣衽道:“但也不能每次见面都不做这种事啊!”

    无意中,他抓到了她腰间的香囊,扯下来道:“这东西差点把你害死,你怎么还带着它?”

    宇文盛希伸手去抢道:“拓跋焘没走多久,我还没想到将它换下。”

    “现在我们不需要它了。”拓跋语将香囊扔得远远的。然后反身将宇文盛希扑倒在客栈洁白的床上。

    在他丝扣缠绵的吻中,宇文盛希转瞬就一丝不挂。

    拓跋语停住吻,看到她面色酡红的盈盈喘息,嘴角向上一扬,轻轻抚摸起她柔软的身体。

    “怎么最近丰润了不少?”宇文盛希雪似的肌肤比往常红润了许多,纤细的身姿也比往常多了几分丰韵。

    宇文盛希已经动情,伸手去摸拓跋语的面庞,双眼迷离的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都是皇上的名贵补品起的效用。”

    拓跋语把所有碍事的衣物通通扔到帐幔外,俯到宇文盛希暖融融的身子上,笑道:“真是我爹栽树,我趁凉啊!”

    宇文盛希瞪他,双腿却徐徐为他而开。

    拓跋语低头看到宇文盛希的迎接,笑语:“你总是先我一步。”

    戏弄,这绝对是戏弄!宇文盛希狠狠踢他,却每一脚都不中要害。

    拓跋语与她一阵闹,突然伸手与她十指交合,收住所有嬉笑,双目凝凝地望着她,在她的透骨呻吟中,深深地潜了进去

    ps:

    感谢您对小蔼的支持。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5)() 
宇文盛希深夜才回尚王府,苇宁服侍她沐浴。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宇文盛希问苇宁。

    苇宁道:“尚王和侧妃不在府中,府里的人都各过各的日子,串门儿的人也少了许多,只是王妃那边差人来询问妾妃您为何事出府?”

    “你怎么回他们的?”宇文盛希问苇宁。

    “妾妃出去散心的事,奴婢如实的转告给雅荣阁那边的人了。”

    宇文盛希点头表示做得很好,示意苇宁退下。

    ****

    平城寒冷,所以历代魏皇都喜欢兴建避寒之所,除了静渊别院,在京东的云阳山上,还有一座云阳宫,此宫坐南朝北,当阳而建,每逢冬日晴朗,全天都有阳光照耀,让人有春暖花开之感。

    偏偏在一个大热天,太子拓跋语下了朝就来到盛夏冷寂的云阳宫,沐浴后,穿了白纱浴袍,懒洋洋的躺在阳光普照的云阳宫东殿,散着湿发,半躺在柔软奢靡的白狐毡上,任由宫娥给他修甲的修甲,修趾的修趾。

    瓜子脸,一字眉,修甲的小宫娥姿色如花,又怎能让大好年华落空。一汪含水的眼,在轻轻抬头间送上了千般风情:“殿下!您可满意?”

    拓跋语看了看她,一双有神的眼早把小宫娥盯得心如小鹿乱撞。他又一次不由得苦笑,为什么每见到个女人,自己都会拿去与她宇文盛希比较一下?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每次一比较都会让他又想着她,说白了,就是看见人家梳云髻就会想起宇文盛希的云髻,看见人家的荷叶边长裙,就会想起宇文盛希的荷叶长裙,看见这小宫娥低顺柔和的一字眉。想到的还是她宇文盛希绝世明媚的浓长月牙眉,宇文盛希!是你说对我拓跋语一往情深的!是你说愿为我拓跋语万劫不复的!今天我就把自己打包全部送给你!

    就在这时,云阳东殿的门响了:“殿下,奴才来了!”

    拓跋语一扫原本的懒散:“进来!”

    修趾的小宫娥抬头看见一位俊秀非凡的小官人,一袭素白纱袍,用黑木簪高挽的官人鬓, 一身的俊逸,但再看他细狠了的腰,不像是一个男人所有, 所以小宫娥第一时间做出了定义:他是个小太监!

    同时。两位小宫娥都看见了太子那神采四溢的眼睛中闪着欣喜的光彩,与那小太监四目相对,自从小太监进了云阳东殿的门。二人就挪不开对视的眼睛。

    太子招了招手,示意两个小宫娥站到一边。

    小太监很率性,直接就来到太子身后,为太子辫起干透的长发。

    “今天是你的生辰!”太子对身后人说到。

    “嗯!”

    “趁着你的生辰,送我一首诗好吗?”太子边说边指了指狐皮毡边的小案几。上面早已备好的笔墨。

    “好了!”小太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腕粗的浓黑辫子说。

    拓跋语轻轻一摸脑后,会心的笑了:“当年我们在漠北时,你也梳过这样的麻花辫!”

    小太监竟往后环住了太子,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亲了一下。看到这,修甲的小宫娥也释怀了一点,不是自己姿不如人。只是太子有其他癖好。

    “先喝了这个再写!”宇文盛希正要提笔写诗,拓跋语将案上那杯鲜红液体递给她。

    “这是什么?”宇文盛希从未见过此物。

    “允红汤,消暑的!”说着拓跋语又指了指一边的瓷壶:“一整壶都被我喝完了。这一杯是专门留给你的!”

    宇文盛希抬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味,不讨她厌,脑中又正在酝酿诗文,分三口就饮尽了杯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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