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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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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抬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味,不讨她厌,脑中又正在酝酿诗文,分三口就饮尽了杯中物。

    拓跋语躺在狐皮毡上。温柔地看着认真写诗的宇文盛希。

    前日,皇上为了太子坠马后再未临幸东宫妃嫔之事。专门召太子到太医院。在确诊太子并无大碍之后,老太医让皇上与太子参看了几幅为房事助兴的药方,太子并没有多在意,直到老太医拿出付用于妃嫔身上的方子,这才引起了拓跋语的兴趣,最重要的是太医说了:“此方不仅能助兴,还能令女子更易怀上身孕。”

    想到这,拓跋语笑了,他手杵下巴,仔细的看着他的美人儿。

    “这里真热。”半刻之后,宇文盛希伸了个懒腰,摇了摇案上的酪浆壶问:“有水吗?”

    拓跋语笑了,吩咐宫娥:“呈水来!”

    宇文盛希一口气饮下了三大杯水,又开始写诗。但她的脸却越来越红,不一会儿双颊已如落霞纷飞,惹得她屡屡拭汗, 娇喘吁吁地对着他说:“你觉得热吗?”

    拓跋语伸手拔下她头上的黑木簪,青丝陡然坠落,小宫娥这时才发现小太监是位绝色妃子!太子深深地吻了他的妃子,直吻得妃子恋恋不舍,与太子十指紧扣。

    放开她紧追而来的香唇,拓跋语深情地看着她:“今天是你生辰,你要本殿下送你什么?”

    面色绯红的宇文盛希看着他吁吁地的说:“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小狐狸!”拓跋语心想究竟是谁在催谁的情啊?说着小狐狸握紧了与他十指交合的手,又上前索吻来了。

    拓跋语见她兴致已至,滑开了浴袍衣衽,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我把自己送给你好吗?”

    宇文盛希已经将头伏进了他的颈项:“让她们都下去吧!”

    拓跋语左手婆挲着她削薄的肩,右手已将自己上身衣服退去:“想我了吗?”

    宇文盛希坐正了,看着眼前拓跋语起伏有秩,匀称光滑的身体,咽了咽口水,却又倔强地说:“把她们遣下去吧!”

    拓跋语只是笑,然后又吻她,将手伸入她衣服内,却被她阻止了:“看来殿下今天招奴婢来,只是给你写诗的!”说完又低头写诗。

    拓跋语的唇追了过去,用舌细舔她的唇,偶尔咬上一咬,写诗人手颤得哪还下得了笔。

    宇文盛希回吻了他,绵绵地对他说:“让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吧!”

    拓跋语笑了:“让她们看看我俩有多恩爱吧!”

    拓跋语这句话让她想到了他曾经与玉楠在未央台上交欢时,是不是也抱着这样一种想法?宇文盛希摇头笑了笑,边束自己的发边踉跄地站起身:“即然殿下喜欢她们,那就让她们陪殿下吧!”

    他拉她的手,却被毅然的放开了。她走的歪歪斜斜,却无回头之意。

    “你们都下去吧!”当他下了这道口谕后,宇文盛希才回眸对他嫣然一笑,拓跋语除去身上所有衣服,右手杵于后,左手搭 在前面抬起的膝上对她说:“我爱的倔驴!我要把自己送给你!”

    宇文盛希飘然而回,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急切的、连解带撕的卸下腰封、纱袍、绸衫。

    “好漂亮的东西!”当看见宇文盛希花房前的雪白肚兜,鲜红的奇花,苍劲的汉隶。拓跋语把它脱下:“归本殿下所有了!”

    宇文盛希轻轻将整个身体覆在他凉丝丝的身体上,以解她攻心的炙热。吻他清爽的唇,用他的涎液来缓解自己内心涌动的阵阵情潮。他的手偏不安分,专去触她那最不容轻轻一碰的地方,惹得她一阵又一阵地呻吟。

    拓跋语怀中躺着的是热意滚滚的宇文盛希,他也早已情潮涌动,所以他由触转捏,接着又轮番上演了舔、舐、咬、啜和啃,直将身上人折磨得盈盈软软。

    他将她压于身下,开始让他的小狐狸享用他。

    “我和拓跋焘谁厉害?” 拓跋语问身下醉眼迷蒙的宇文盛希。男人之间的比试不仅仅局限在战场和朝堂上。

    不想,她却哭了。

    他停了下来,抱起被自己折腾得柔绵绵的美人儿。

    她吻了他,含着泪的,说:“与他时,我只能闭着眼,只有把他当作是你,我才能继续这件事。”

    在静渊别院的迷道中,拓跋语的确看到了,宇文盛希在拓跋焘的抚弄下,只是闭眼默默地顺从,再看现在的她,眼如柔丝,湿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风骚得蚀人心魂。他迫不及待的又滑进了她体内:“对不起!原来你从来就只和我在过一起!”然后吻她,情深不移的。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6)() 
当所有的氲氤都退去后,二人相拥而眠在温烘烘的云阳东殿里。在她还未完全从激情的沉迷中走出时,只听见他细声在耳边说:“我申时要去阅检御林军,你再睡下吧。”她感觉他放了两颗珠子在手中,又轻轻软语道:“你看到它们,就像看到我的眼睛一样。”拉锦被为她盖上,又细吻了一遍她。

    回到王府,已是天黑,午间的欢爱直到现在还令她浑身乏力,待所有下人都下去了,她才掏出他送她的东西,两颗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的珠子。原来那些夫人王妃们所说的皇家御赏之物――月明珠就是这个样子的!

    “风来云知,吾为君动。雨降土润,吾中有君。浪走沙随,吾与君共。”耳边仿佛还听得到她的娇吟,她甜美的柑橘味还残留在胸间,现在又看到她古朴漂亮的汉隶,拓跋语望着东厢房外的月亮,想着她想自己的样子,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陆安峰和王怡兰造访希悦轩,二人一脸笑意的向宇文盛希递上了陆环婚礼的请柬。

    “恭喜舅舅、舅母了。”宇文盛希仔细看过请柬,以笑表示恭贺之意。

    “同喜同喜!”王怡兰充满礼数的敬赞道:“托盛希在皇上面前的美言,我们家得到了御赐的黄金,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陆家和皇上交情不凡,来给陆环提亲的王公贵族直把门坎都踏平了。”

    宇文盛希自嫌道:“舅舅历来为人平和, 而今府上车水马龙,全是因为舅舅的好人缘。”

    听了宇文盛希赞美,陆安峰也开怀大笑。

    看着眼前因为女儿婚事而满心欢喜的舅舅舅母,宇文盛希心海又再翻腾,她和拓跋语一走,皇上必会迁怒于她的家人。到时候,陆家又将会是怎样一场浩劫?

    遥卿悠闲地漫步在山林间,宇文盛希倒骑在前,拓跋语正骑在后,二人四目相视,十指紧扣。

    拓跋语看着笑得幸福四溢的宇文盛希说:“云华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她能歌善舞妓,她们家的舞艺师对她痴心一片,甚至在她被封为良娣之后,那舞艺师还扬言要冲进南北宫把她抢回去。”

    想到昨天舅舅和舅母的满面笑意。宇文盛希陡然失神,喃喃道:“如果我们走不成了,会怎样?”

    拓跋语将她抱入怀中道:“所有的事都交由我来处理。你回去准备好随时逃走就行了。”

    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看着她失去笑容的样子,他取下虎牙耳坠与她戴上道:“我能理解你的胆怯,受了这么多次的陷害,任何人都会害怕的!所以我们更要想尽办法逃走,只要在这宫里一日。阴谋就会跟随我们一日。这是我行冠礼时亲手射杀的虎牙,和你一样,是我最喜爱的东西,我拓跋语一生只行得了一次冠礼,也只会有一副虎牙耳坠,现在我将它送给你。我的心意你应当明白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宇文盛希开心的笑了,他又紧紧拥住了她。

    “我漂亮么?”宇文盛希问。

    “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拓跋语捧着她的脸又认真的说。然后认真的吻她。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立秋的节气一过,尚王离京已有两月。

    “夫人您有喜了。”小医馆的老大夫才这么一说,宇文盛希立刻抽回了手,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次她比谁都清楚。

    一路从医馆回府,宇文盛希不时的轻抚腹部。将为人母的幸福,把她脑中所有烦恼都湮灭了,现在的她,心里想的只有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像她多一点儿还是像拓跋语多一点儿?

    丘穆林雅去年冬天酿的梅花酒开坛,尚王府的梅花酒会,依旧是各位重臣的家倦列席,宇文盛希自然也得参加。

    酒会上,大多是各位夫人的相互称赞,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是不是丘穆林雅故意引导,话题渐渐聊到已故皇后丘穆林英那儿去了。

    大司马夫人品了梅花酒,借着话题赞尚王妃:“丘穆林家的千金个个贤能,云雅还真有点儿像当年的皇后啊!”

    拓跋语说过母亲对他很好,所以宇文盛希对皇后很好奇。

    丘穆林雅摇头叹道:“皇后重情重意,云雅自叹不如。”

    在坐的人中,除了宇文盛希,几乎所有人都摇头轻叹,而独孤琪琪却不高兴了,因为以后面临的很可能正是当年皇后面对的同样问题,所以她只叹道:“‘立子杀母’这条祖训虽好,但实在是残忍啊。”

    “立子杀母?”宇文盛希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身边的御使夫人。

    丘穆林雅来到宇文盛希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忘了,盛希没有见过皇后,并不知道拓跋鲜卑立子杀母的祖制。”接着丘穆林雅坐了下来,缓缓对宇文盛希道:“所谓立子,就是把儿子立为皇储,汉武帝为防外戚专权,重蹈吕后之祸,所以将年幼太子的母亲杀死。魏国先帝们引以为诫,凡立太子,都会弑杀生母,以防外戚干政。”

    听到这,宇文盛希不禁怔了怔,手不由的抚着自己的腹部,过了半饷才问尚王妃:“皇后是为了当今太子的皇储之位而死的?”

    所有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出哀婉的不置可否。

    听到这里,宇文盛希哪还坐得住?勉强撑了一盏茶,就推说身体不适,退出了雅荣阁。

    酒会上所有的女人都知道宇文盛希如今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她说要走,是没有人敢稍加阻拦的。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浑身颤抖不已,而今她有孕在身,深深明白作为人母的感受。可想而知,当年的皇后,是多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是多想拓跋语陪着她至到终老。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死,而拓跋语的太子之位,正是皇后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这个消息令宇文盛希几尽窒息,如果说之前她对魏皇是愧疚,对舅舅是担心,那么现在,她感到的是自己的无耻,自己赁什么要去毁灭这位母亲以命相换的期许?赁什么要让拓跋语放弃本应属于他的一切?

    宇文盛希抽泣起来,她忙躺到床上,大夫说孕妇不可大悲,所以她拼命的克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去恸哭。

    ps:

    炽爱伤痕告终,下一章将会更加波澜壮阔,各位读者敬请期待。

第二十八章 追踪() 
就在尚王妃四处寻找宇文盛希的同时,楚烈也急了,因为自从城门守卫司一别,太子已是三日未归。 拓跋语走时神情匆忙,去得又不顾一切,楚烈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派出了两百便装精兵,每个人手里都有拓跋语的画像,向他们颁下命令:“见到此人,速速带回京城。不得伤了分毫。”

    楚烈话音一落,两百精兵便飞驰而去,一路西行。

    接着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去禀报皇上。

    “你为何现在才来告诉朕?”

    “因为太子常常出去打猎,这次我也以为太子像往常一样,隔天就会回来。”楚烈禀报到。

    这一天,京城四道城门都飞驰出了十数骑五百里加急的快马,整个京城都在传言:“要打仗了!要打仗了!”

    尚王回京翌日,贺兰家的探子来到尚王书房报:“报王爷,有人在宝湖县见到了妾妃投宿。但第二日就再未见到她出来。”

    拓跋焘一听就知道宇文盛希扮了男装,他又问:“那她最近去过什么地方?”

    探子又报:“夫人到过三丈酒馆、林荫寺和城南的一间小医馆。”

    三丈酒馆来了两个衣着华丽的不速客。

    “老板,你可曾见过这位女子?”华服客人问。

    蔼老板一看画像就笑了:“是她呀! 这么漂亮的女子,我怎么会不认识!时常与她的夫婿来我这里喝酒。”

    华服客人中那位双眼通红的英俊男人往后踉跄了两步,继而眼神阴鸷的看着蔼老板问:“你没看错吧?”

    蔼老板心中暗想,这对雨鸳鸯终于让老鹰逮着了,而且他又最喜欢落井下石,看到眼前的白衣男子文文雅雅,老婆却与别人偷情多时,蔼老一脸的坏笑道:“他二人总是携手而来。浓情对饮,相谈甚欢,而后醉拥而去,好一对慕煞旁人的神仙倦侣!我是不会看错的!”

    拓跋焘上前揪住了蔼老板,一双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问:“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来你这的?”

    华服客逼人的怨气,让蔼老板往后退了退,他想了想说:“那就太久了!什么时候开始来的?小的是不记得了,但小的最记得太子大婚那晚,他二人在我这又哭又笑,吵闹拉扯。喝了不少酒。”

    太子大婚已有数年之久,他拓跋焘撑控着遍及魏国的情报网,人脉广大。消息灵通。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最信任、最爱的人,竟隐藏了如此大的秘密!拓跋焘一拳捶在酒馆柜台上,用极其阴冷的声音问蔼老板:“那男子长什么样?”

    蔼老板不知死活地笑着说:“高大威武,气宇不凡。就和官人你一样!”

    拓跋焘一直只认定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但今天他才明白,宇文盛希一直在骗他!重重的被判感令拓跋焘气急败坏,伸手就给了蔼老一计耳光,转身就出了三丈酒馆。

    老板先是莫名其妙,摸着他火红的脸。低声的嘀咕着:“戴了绿帽还这么嚣张!”

    但他毕竟是久混市井的酒馆老板,华服客刚走,他就开始后悔自己冒失的落井下石之举。后悔看到了人家锦服加身,还不去掂量掂量来者的身份,华服客身缠玉带,腰间挂着数个名贵坠饰,单从这些打扮来看。在京城里至少也是个大富之家的公子,蔼老板想到了更重要的一点。那华服客饰辫上的祖母绿辫坠,鲜卑男子以坠饰论尊卑,能带这种发坠的,不是王公也是贵族。

    “大事不妙!”蔼老板自知惹了祸,作为红杏出墙的见证人,他明白自己知道得太多,所以快快的收了细软,对顾来的伙计说是出去一下,人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时辰,三丈酒馆来了一群酒客,非要找蔼老板,伙计只说老板不在,酒客们付了酒钱转身就走,当夜三丈酒馆就莫名失火,害得周围几家店铺也跟着遭了殃。

    ****

    城北医馆。

    尚王带着随从冲进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当老大夫看到这位气势显贵的男子时,不由地吃了一惊。

    “大夫,你可曾见过这位女子?”随从将宇文盛希画像呈到大夫眼前。

    看到画像,老大夫恭敬地站了起来行了个作揖礼,问拓跋焘:“公子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

    拓跋焘也躬身行礼:“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昨日出门至今未归。”

    老大夫又行了一个作揖礼:“那老夫先恭喜公子,您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了。她现在不宜多动,你还是快把她找回来吧!”

    拓跋焘心中一惊,又躬身行了一礼:“大夫,我因公事繁忙,疏忽了妻子,竟还不知此事!请问大夫,我妻子有孕几月了?”

    老大夫又鞠了一躬:“夫人得知有孕在身,便缩回了手,老夫技拙未能诊出。”

    拓跋焘也回了一礼。转身离去。走到门口,他犹豫片刻,轻声对随从说到:“不能留!”

    随从返身又进了医馆,当他再出来时,医馆已燃起大火,冒出了滚滚浓烟。

    林荫寺的大雄宝殿中,香火缭绕,慧空和尚早已恭候拓跋焘多时。

    “师父,盛希来寺中,可与您交代了什么?”形容憔悴的拓跋焘缓缓问。

    “阿弥陀佛!”慧空放下手中木鱼棰,对拓跋焘说:“盛希说了什么,于王爷您,已无任何意义。”

    拓跋焘一脸不甘:“师父,她已离京多日,我是她的丈夫,怎会与我无关?”

    慧空叹了口气说,击了回罄,缓缓道:“从前有位妇人,在庙会上对一眼就钟情于一位男子,于是她日日期守,终没能再见那位男子。

    佛祖为解她心中业障,现身于她眼前,问她:‘你真想再见那男子一面吗?’

    女子点头。

    佛祖又问:‘即使用五百年的时间来等待也情愿?’

    女子还是诚恳地点头。

    于是女子变成了一块置身荒野的石头,经历了整整四百九十九年的风吹日晒。

    直到第四百九十九年,石匠来到荒野,将石头变成了石块,把她安在一座桥廊上。在第五百年,女子化身的石块终于看到了那位男子从石桥上走过。”

    慧空看了看两眼通红的拓跋焘,又接着说:“佛祖又问那女子:‘你现在满意了吗?’

    女子叹怨:‘为什么把我安在桥廊上?如果我能成桥板,至少可以让他踩到我、触碰到我。’

    佛祖随了她的心愿道:‘那就请你再等五百年。’

    女子又变成一棵树,孤独的站立了四百九十九年,终于在五百年的第一天,她又见到了心中的男子。这一次,男子靠在她化身的树上小歇了片刻。

    男子走后,佛祖又问女子:‘你还想做他的妻子吗?’

    女子晃悟:‘不必了,其实爱一个人,不一定要让他与我厢守。’

    佛祖长吁了一口气。

    女子不禁问:‘佛祖,您也有心事吗?’

    佛祖这才告诉她:‘那位等了你一千年的男子,终于不用再等了!’”

    拓跋焘双眉紧锁,满脸不甘心的道:“我不会为谁等五百年,也不在乎谁为我等了五百年,我只要我的宇文盛希!”

    拓跋焘转身离去,他身后慧空大师的话余音沉沉:“请王爷自问,盛希和你在起开心吗?”

    ps:

    在蔼老板那里费了些笔墨,但不是因为小蔼偏心自己给自己加戏份,只是蔼老板将会是个祸根,在第二卷的故事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所以小蔼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第二十八章 追踪(2)() 
皇宫,黑衣骑的统领快步的走进了御书房:“皇上,据最前方的飞鸽传书,太子至少已经西行了五百里!”

    皇上一听更急了:“怎么会一路都拦不下他?”

    “皇上息怒!太子时常不走大路,穿越山林,只有当他出现在市镇的时候,我们才能得到他的讯息。”统领接着又说:“但属下还发现了一个重要讯息!”

    “什么讯息?”

    “尚王的宠妾宇文盛希不见了,丘穆林王妃多日寻找未果。

    魏皇一诧:“宇文盛希?”

    “太子离京时曾到过城门守卫司寻问一女子的出城方向,而这位宇文盛希,正是与太子前后几个时辰离京西行的,尚王也召集了贺兰家的探子,一路西察,延途动用了无数地方关系,在找的多半也是宇文盛希!”

    统领的话让魏皇想到了第一次见宇文盛希时,她就让魏皇联想起那个令曹氏两兄弟同时都为之倾心的甄妃,一种浓重的不详感在魏皇心中升起,令他使劲拍了一下楠木书桌道:“传朕令,一并追察这个宇文盛希!”

    京城又起传言,说尚王的小妾偷了传国玉玺西逃,所以皇上派出了那么多的加急快马。

    独孤琪琪热情地命人给拓跋焘倒茶:“太子自从坠马之后就落下了晕眩的毛病,又加上是个急性子,旧病一复发就不见人,说什么要一个人静静。”

    “那小王就不打扰了。”

    拓跋焘不想再去猜测,所以回到尚王府,他还是找来了老罗,吩咐道:“把王府里的守卫找来,本王要知道宇文盛希最近都是什么时候出府的?”

    当确定太子西行路线之后,楚烈飞鸽传书镇守边垂的十万将士。说太子微服出巡,众将领严守城门,一旦尊驾出现,立刻传书回京!

    拓跋语又从一家医馆中出来,他苦笑到:“宇文盛希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那么在乎我两的骨肉,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想想自己已经追了那么远,拓跋语长叹:“你真要我追到漠北吗?”

    与此同时,魏宫怀仁殿中。独孤琪琪哭着向魏皇回报:“尚王来找过太子了,父皇!太子究竟是去哪里了?”

    魏皇问行跪礼的儿媳:“你怎么回答他的?”

    独孤琪琪将原话说了一遍,然后在地上哭着道:“皇上。奴婢整日为太子担心,可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啊。”

    魏皇一听,本来就烦闷的心境更是动了怒。问她道:“你还记得你与语儿拜堂时的婚誓吗?”

    独孤琪琪委屈地说:“蒲石磐苇,永结同心。”

    魏皇声色俱厉地对独孤琪琪说“作为妻子,你连丈夫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待奉我语儿的?作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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