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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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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谈和吗?”拓跋焘怒瞪着她,离了她的身,她却听到腰间锦带被生生扯开的撕裂声,她惊醒般的想起自己是来求和的,想起此刻自己的处境。

    拓跋焘挥手就抛开了她身上的重重白袍,元希一个激灵坐起身,却刚好顺了衣裳滑落的势,香肩随之露了出来。

    “你再不说话,朕就杀了你。”拓跋焘手落到她的削肩上,又一次将她按在了地板上,隔着仅剩的薄薄中衣,拓跋焘压覆到她胸前的起跌宕,这令他不禁微黯了眼神,的确她不是宇文盛希,即使他喝下再多酒,也还是能找到别人无法体味的细梢末节,这个少女太过丰韵,和宇文盛希大相径庭。

    拓跋焘要杀她,绝不是危言耸听,只如捏死一只蝼蚁,元希心里也因此怔了一怔,但哭泣让她喉间哽硬,依旧说不出话来。

    拓跋焘见她停了挣扎,却又不说话,心里怒气更盛,加之胸膛压覆到了柔软,让他腹间燃起熊熊火苗,抽身之间,带着怒意和惩意扯开了身下人的中衣,窄紧的束胸裹得那对奇峰鸾谷呼之欲出。

    元希感到胸前一凉,忙用手挡乱泻而出的春色。

    “朕命你好好躺着!”元希的衣服实在繁琐,拓跋焘剥了一层又一层,最后还是只看到这胸衣,在浓浓占有**的驱使下,对于国事和眼前的女子,他些刻的心境就如同对待这繁衣一样无暇顾忌,直撕了那缕数寸宽的胸前布,一对丰韵倾刻间弹跳了出,颤颤在拓跋焘眼里晃了几下,纤腰丰乳,如雪一般的肌肤惹得他喉间一干,俯身用唇擒了峰间的梅红,用吮吸缓解自己蠢蠢欲动的情潮。

    元希被逮了敏感,身上一阵酥麻,软绵绵的失了力。

    拓跋焘感到身下人的变化,手在她平柔的小腹间流连,顺着她的腰际而下,摸进了她的锦裤。

    暖湿之地突然传来了不同温度,元希惊得整个身子缩了缩。

    拓跋焘怎会感受不到她的退怯,不禁停了所有动作,又问了一遍:“冯丽,朕问你,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听得元希忍不住看着他眼,元希清楚的记得,这个问题他问了三次,以往的男人,都只是一味的想要得到她的身体,郡守自是野蛮无理,靖国王更是突唐得令她反胃,就算是律祥,也没有给过他在意于她的感受,但今天,元希却在拓跋焘这感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对一个女人内心的了解。

第三十四章 共赴欲河(2)() 
放了已然坚挺的梅红,拓跋焘伸一只手掐了元希的手,唇覆着她的唇,压住她的喘息,吸干她口中的幽涎,再卷过她的唇角,顺着下巴一直往下,在她香暖的劲间徘徊,吮得她因酥痒而轻颤。

    元希眼里却闪着惊恐,她害怕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又怕就此停下来。她轻分了腿,把身上带着沉香气息的拓跋焘迎进了两腿之间,任他细密如雨的吻着,快感夹杂着罪孽感,化作极薄极薄的刀锋,刮舐着元希的心,带来尖锐的痛意,也带来止都止不住的快意。

    拓跋焘感觉得到身下人的阵阵颤粟,他带着欣喜一路吻下,舌尖穿过双峰间的低地直至她的脐,含住她脐边的薄薄雪肌用力一吮,她顿时被激得弓起了腰。

    得到她如此回复,拓跋焘有了一点小小的心满意足,撑起身柔柔问:“告诉朕,你到底在怕什么?”

    在沉沦与挣扎夹攻下的元希, 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撑起身看着他的幽幽双眼道:“陛下,您如果不会爱我,就在今天之后赐我一死吧。”

    拓跋焘腾着水雾的眼眸更是黯了下去,她是来替燕国求和的,她要他爱她,就是在要求他止战谈和,在这种丝扣缠绵的时刻,她却要求他有所付出,这让他很是不悦,掐了她的尖颌,将她又一次按倒,冷笑道:“好,朕就成全你!”

    也不知道成全的是爱还是赐死,只是元希的下装已在他暴虐的撕扯中化作了碎片。

    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两手握住她纤长的腿,用她难以抵御的力量将两根玉柱往上压住。

    腿间正对拓跋焘,当中一切尽收他的眼底,元希平生还是第一次以如此羞人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 他以指尖硬撑开那粉嫩的蜜蕊,也不除衣。不给她半丝退让的机会,只略滑下锦裤,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早已昂首的灼热坚挺撞入了她的身子。

    身下传来撕裂的剧痛,排山倒海的袭过元希全身,痛得她咬破了唇。

    没有怜惜的抽送哪会因为元希的阵阵痉挛而停?但拓跋焘看得出她绯红的脸上满是痛样,于是更为用力的将她的腿分了分,低头凝视二人胶合的密处,混合着**的落红成了粉红色的蜜汁,随着阵阵进出的耸动而出,在他的炽热上盘旋流连。然后才顺着她娇嫩如花的壁垒徐徐往下流,落在她身下的白锦袍上,变作点点梅花。

    这一瞬间。拓跋焘陡然相信了前世今生之说,仿佛前一世宇文盛希骗了他,这一世便化作眼前人来还他。于是他笑了,停下野蛮粗暴的抽动,俯身下去吻痛得眼泛泪光的冯丽。

    元希闭眼接受他的吻。

    “冯丽。”他沙沙的唤她的名字。也令她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触,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让她无法转身去面对元希这个身份和名字,所以她更愿意自己就是冯丽,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嗯。”她柔柔应了他一声,探起头来吻了他。做的是冯丽应当做的事情,这一刻,她已不能回头。

    随着痛楚的退去。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竟会对身上人产生如此美妙的恋慕,所以在沉沦中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心中不断提醒自己,是她今天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犯下了有辱人伦的大错,枉他为一国之君。竟与自己的亲侄女共赴了欲河,将来这个错必定会让他碎骨粉身!

    闭上眼。任他往自己身体里钻,却被他带入神志不清的迷乱,随着他的喘息而喘息,直到二人都精疲力竭。

    “盛希”越过欲境顶峰的拓跋焘,在俯入元希颈项的瞬间,呼出的是令他遗憾悔恨了十七年的名字。

    元希整个人僵住, 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拓跋焘的这声呢喃,让她还没来得及从欢爱的炽热中走出的,就被狠狠拉进了心灵的极寒之地。

    元希侧头,在拓跋焘耳边绝然道 :“我是冯丽。”

    元希这句话更像在对她自己说,对,元希今夜已死,从此她只是冯丽。

    拓跋焘幽眸猛然睁开,撑手离开身下滚烫的娇躯,利落的起身拉好锦裤,整理起自己身上的龙袍。只留下没有回过神的冯丽躺在地上。

    “来人!”也不顾她衣裳不整。

    听到拓跋焘唤下人,冯丽猛的一惊,忙坐起身,才发现四下里的衣袍已被撕得支离破碎,只得慌慌扯起一块碎锦布掩了身。

    拓跋焘转身,看到满地寻衣的冯丽,居高临下的对她道:“不用找了,赐死你,朕会命人准备冥衣的。”

    冯丽抬头看向他,原本失措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回神一笑道:“是啊。”

    她的坦然反而令拓跋焘浓眉一皱。

    冯丽松了手,连那块锦布也放了去,从昆州一路而来,她已在生死不定的患得患失中折磨得习惯了,今天终于一切有了结果,死反而比行尸走肉的活着更好,是啊,死了至少不会再被人当作物品献来献去,死了,千里之外的父母将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做下的肮脏荒唐事,死了更不用再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产生的可怕沉沦。

    她缓缓站起赤条条的身躯,也不顾忌进殿的宫女,俯首跪下:“谢陛下恩典。”

    拓跋焘幽眸中翻起风浪,不着声的看着眼前跪拜的女子,良久才问:“当真不怕死吗?”

    冯丽抬头望向他,晶莹的星眸因坦然而闪着华光:“打从出了燕国,我就没打算再回去。”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拓跋焘避开她的目光,冷笑:“不过一面之缘,朕又岂会爱你?”

    冯丽低头,扫视着不着一丝的自己,感到自己虽生如死,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是冯丽把爱情想得太简单了。”

    没有求饶,也没有辩解,冯丽带着自嘲的忏悔反而触动了拓跋焘的心弦,他不禁蹲下身去看她,问:“你认为的爱情是什么?”

    冯丽回以阴冷的嗤笑,眯眼对拓跋焘道:“你我不过一面之缘,何以向你谈爱?”

    “当真不谈?”拓跋焘伸手掐住这张像极宇文盛希的脸,她坦然承认她不爱他,就像生生揭开宇文盛希不爱他的往事旧伤,惹得他怒从心起。

    偏偏冯丽已不畏死,被捏住了口还挣扎着说出一句:“我又不爱你,如何向你诉忠肠?”

    “你再说一遍?”拓跋焘薄唇紧抿,隐忍的轻问了一句。

    “陛下。”冯丽娇嫩的面庞被他掐得生痛,她挥手挡过:“要让我和你生活在这冷幽幽的深宫中一世一生,还不如一死!”

    “好!”拓跋焘紧盯着她道:“朕一定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

    “都下去。”拓跋焘挥手下令,宫女急忙悄然退下,在巨大殿门关合的瞬间,冯丽又一次被压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ps:

    终于上肉了,不知大家喜不喜欢小蔼对h戏的一些新探索?

第三十五章 银兰孤魂() 
良久的缠绵后,二人才喘息着停下,拓跋焘这次赤了身子,意犹未尽的俯在冯丽身上。

    冯丽的眼神空洞的搂着身上人,事情的发展已不是她的心力所能控制,她最没有想到的,是她竟会在他的索取中叫唤出欢悦的声音。

    “朕说过,一定会让你收回刚才的话!”拓跋焘撑起身,看到冯丽面色凄然,想起她刚才种种的沉溺神情,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

    冯丽扭头不看他幽黑的眸子,眼里渐渐泛起一汪泪。

    她的不开心让拓跋焘目色沉了下去:“冯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陛下可以赐死冯丽了吧?”她依旧拧着脸,回答的语气冰冷至极。

    拓跋焘作为皇帝,百官群妃费尽心机讨他欢心,而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一点都不让他好过,直惹得他怒意更甚,拾了绸衣站起身,正要披起,又想起躺地上的人还没有掩体之物。

    “穿起来。”拓跋焘将自己的底衣扔给了冯丽。

    冯丽任由绸衣落在自己身上,动也不动。

    拓跋焘抽起龙袍穿起,转身看她,走到她身边蹲下,手轻轻在她颈滑道:“不想穿衣服,是不是还想朕再疼你一次?”

    “无耻!”冯丽扭着脸回避他的目光道。

    拓跋焘被骂得不禁点了点头,嘴角却泛出笑意:“很好,朕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朕有多无耻!”

    冯丽转过脸冷冷瞪着他咒道:“你小心精尽人亡!”

    拓跋焘听得笑了,俯地身噙了她的耳;边吻边道:“放心,朕会带你一起殉葬的。”

    “你这个老色鬼!”冯丽破口便道。

    拓跋焘笑得更盛,扔去冯丽身上的绸衣,用手拭抚着颈间胸前的道道吻痕,细细看着这张写满年轻与稚气的脸庞,的确。他今天的纵欲让他自己都意外, 登基十七年来,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热情,手不禁又搭在了她丰盈难握的酥胸上。

    他刚一轻轻撩拨,快感就又袭上冯丽心间,她急急推开拓跋焘,起身穿起了绸衣。

    见她裹好身子,拓焘随即唤了下人。

    裹着单薄绸衣的冯丽被带出了怀仁殿,太监将她请进一顶素色小轿中,悠悠颤颤的行了近半个时辰。

    “银兰宫?”看着高大树影掩映着的破败殿宇。冯丽在秋风中收紧了单薄绸衣。

    “皇上命奴才带您到这里的。”冯丽还没有封号,太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但看她穿了滚边织有龙腾花纹的绸衣。知道她今天必是受了召幸,这个太监入宫也有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给女子穿自己的衣服,看得出皇上对她的不一般。 对她倒还算是毕恭毕敬。

    “他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先前拓跋焘并没有说不赐她一死,现在看到阴气森森的老殿。冯丽感到拓跋焘要把她关在这里等死。

    冯丽竟用“他”来代指皇上,太监听得顿了顿,继而面带难色的道:“皇上只让奴才带您到这里,至于圣意如何,奴才这平庸资才是无法知道的。”

    这太监也实在不好解释什么,银兰宫是宫中尽人皆知的鬼宫。历代妃嫔来到这,都代表着被打入冷宫。

    秋风萧瑟,刚刚才受了两次凌爱的冯丽本就气血中虚。现在又只裹了薄薄绸袍,身下中空,不禁瑟瑟发抖,也不再多加思索,双手紧紧抱于胸前。示意太监快快引她进去避风。

    进到宫苑内,冯丽更觉冷意逼着。顺着宫廊一直深入,看到檐沿下、窗格上布满了尘灰,一院子的杂草,想来这里已经久久没人居住了。

    进到宫院最深处,太监打开一间厢房,冯丽忙跟了进去,本以为屋内会暖和些,没想到一进去就扑面迎来一阵寒气。

    冯丽在冰凉的手上哈了口气,使劲的撮了撮,这才八月天,这里就已经有了隆冬的阴冷。再看看厢房里的陈设,器具均是做功精细的御用之物,但因搁置得太久,变得古旧暗淡,不过好在干干净净,想来这一大座宫殿里就只有这一间厢房是有人打扫着的。

    “下晚会有人送膳食来,您就先在休息一下吧。”太监弓身行退礼。

    “等等!”冯丽叫住太监,虽然不知道拓跋焘要拿她怎么样,但她也不能只穿件宽大的绸衣过日子:“送套衣物来给我吧。”

    “这个奴才不能做主。”皇上要她来鬼宫里呆着,想必定是有惩诫之意,这太监又岂敢随意应了她的要求。所以还没等她再开口,太监就已经转身出了门。

    “趋炎附势的走狗!”冯丽抱了两手,边骂边“咝咝”的吸着冷气,见床榻上有被褥,也管不了什么了,忙奔过去躺了下来。

    “阿嚏!”刚刚裹了被,冯丽就被浓烈的霉味呛到,甩开身上透着微微湿意的被,裹着单衣愣愣坐在床上,如今的她,连盼望一件取暖之衣都成奢求。

    天色渐晚,厢房也越来越冷,直到天完全黑了,冯丽才听来厢房外传来宫女的脚步声。

    推了门进来,冯丽见一个着素色衣的老嫫嫫,冷着脸把手里的小食盒放到桌上,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毕竟是有吃的了,冯丽略有一丝雀跃的走下床,揭开食却大失所望,里面就只有清粥和一碟子小菜,那小菜色泽暗淡,如不是时间过长,便是别人吃过剩下的。

    看着眼前难心果腹的食物,冯丽吁了一口无奈之气,拿起筷子,有吃总比没吃好,很快她就喝完了粥,至于那小菜,发黑的颜色令冯丽实在难以下咽,她筷到盘边却又忍了。

    吃得半饱,为了不让自己晚上觉得太饿,冯丽还是又躺到了那床上,也顾不了刺鼻的霉味,拉被裹住自己,打算沉沉睡上一觉。

    翻来覆去,阴湿的被褥没有为她带来半丝的暖意,反而更觉足膝冰凉,越睡越醒,无奈没灯没烛,又只能勉强着自己躺在被子里。

    辗转反侧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冯丽终于抵不过浓浓的困意睡着了。

箱三十六章 赦国() 
一夜怪梦,醒来的冯丽精疲力竭,看看外面日头高照,忙起身去寻椅子,这厢房里尽都是些檀木椅,厚重极了,冯丽花了好大力气才搬了四张到厢房前的院子里。

    把那霉臭被子用椅子架起晒在有晨光下,虽然不知道拓跋焘会把自己怎么样,但至少今晚不能再窝身在阴冷湿潮的被褥里了。

    晒好被子,冯丽发现肚子咕咕直叫。

    “该死!昨天也不问问那个冷脸老妈子今天有没有饭吃!”怨了一句,冯丽又低头看看身上穿的绸衣:“难看死了!”

    不仅因为这绸衣一点都不合身,还因为这是那个男人穿过的衣物!

    四下环视了一眼,冯里看到很多闭着门的厢房,她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件合适她的衣服。

    顺着左边第一间厢房开始,冯丽先是推门,无奈闭得严严实实,索性找了片碎瓦划破窗上的纱罗,伸手去开了窗。

    这宫苑虽破旧,但每间厢房都还是有些陈设,冯丽进了去,也不多想这些旧有的器具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一心只想寻件合适的衣物,肆无忌惮的翻箱倒柜起来。

    寻了几间,倒也寻得几套女子的常服放在布满灰尘的衣轩里,无奈冯丽个子高挑,为了能寻到更合身的衣物,她一口气划破了数间厢房的窗格。

    “这几件正好!”终于在她住的厢房正对门的房里找到了几件陈色样子都不错的, 扒开上面几件挡灰的,冯丽把下面干净的拿起来比了比,大小也还算合身,正要心满意足的拿回自己的厢房换上,谁知一抬头间竟看到房梁上挂着一条白绫,那绫条双折而挂。垂下一个高高悬着的圈,冯丽一看就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再想想这里面放得好好的器具,再看看桌上封着的妆枢、那满柜子的华服美衣,她心里更是打了个寒战。

    不料一阵冷风袭来,吹得那白绫晃了晃,冯丽仿佛都能看到那白绫上垂了个女子摇摇晃动,更是被吓得面容惨白,扔了衣物急急跃出了窗,心里把将她关在这里的拓跋焘骂了不下百次!

    白折腾一早上。冯丽还是只穿了那绸衣,看着那些紧闭的厢房门,她再也不敢进去了。不知里面关了多少孤魂野鬼。

    时至正午,肚里饿得实在慌,冯丽顺着来时的宫廊四处走寻,不但找不到半点可以果腹的东西,而且高大的院墙令她生出窒息的感觉。空阔的殿宇下,她靠在柱子上发呆,周围寂辽得没有一丝声息。

    她不知道拓跋焘会怎样对他,猜不透他的半点心思,前方的路无从知道。抽回思绪,她一直踱步到了宫殿最前面。推了推数丈高的楠木大门,纹丝不动。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高大的院墙。那楠木大门却开了。

    依旧是那个冷面的老妪提了食盒,顺着门望去,为老妪开门的是一左一右两个身着铠服的军士,想必这殿宇四周定是守了不少这样的军士,冯丽自知插翅难尽。奄奄的转了身跟着老妪进了内苑。

    看着前面闪步而行的老妪,冯丽怨道:“你现在送的究竟是早饭还是晚饭?”

    老妪不回话。还是往前走,进了厢房后放下食盒,收了昨天的碗盘转身就要走。

    冯丽快步走到桌边,抬手就将新送来的食盒推到地上。

    老妪停下了脚步。

    冯丽冷笑着对她道:“告诉拓跋焘,就算饿死,我的魂魄也会逃出这银兰宫的。”

    老妪面无表情的上来收拾了满地残粥,什么也没有说的离开了。

    只穿了宽大绸衣的冯丽坐在杂草丛生的殿阶下,单薄的身子削削而立。萧瑟的秋风吹出凄厉的呼啸声,元希不由的看向那间挂了白绫的厢房,总感到自己身后立了一个幽幽身影,日头越往西她心里越害怕,真不知要如何在这阴气森森的宫中度过今夜。

    饥饿混和着恐惧,很快耗得她混身无力,忙收了被褥进屋铺好,倦缩在床铺上,两只眼睛警觉的四处张望,生怕哪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这样的日子就像是一种煎熬,每一刻每一时都过得极慢,最终冯丽只能用睡觉来抵抗又恐又饿的折磨。

    “谁!”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推门声传来,冯丽立刻惊醒了过来。

    那老妪又揣了一个食盒进来。

    被饿了一整天的冯丽撑起身下了床,走到桌前看了看那食盒,趁着老妪没出门之际,又一次将食盒打翻在地,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说,她以命为注,赌的是拓跋焘心软,要么死,要么看清前路。

    老妪又收好残粥,默默的走了。

    冯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竟笑了起来,大步出了厢房,直接走进了那间挂着白绫的厢房,呆看着悬在房梁上的白绫,眼泪却汪了起来,不过来此一天,浓浓的宿命感就侵袭了她,如若走不出去,她就将和这白绫的主人一样无声无息消失在这宫苑中,所以以其遥遥无期的等待,还不如快意的赌上这一把。

    惴惴不安又是一夜,冯丽静静坐在石阶上,老妪送了两次食盒来,她都不闻不问,水米不进中头晕眼花。

    是夜,冯丽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昏倒在床上的。

    天亮之际,听到推门声,她勉强撑起眼去看送饭的老妪,却不想听到北燕女官熟悉的声音:“公主万安。”

    冯丽一惊,急急撑起了身子,清清楚楚的看见两个北燕女官跪在床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确定不是梦,冯丽不解的问道。

    “公主,皇上赐召了!”平日里冷冷的女官,今天却带着欣喜之色。

    “赐召?”冯丽起身下床,走到女官身前问。

    跪着的女官叩头着:“公主救国有功,魏国皇上应了靖国王的谈和请求。”

    冯丽早就对谈和不抱希望,失望至极时竟又听到这样的消息,热泪一下就盈湿了她清冷的双眸,转身问女官:“他还说了什么?”

    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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