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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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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丽早就对谈和不抱希望,失望至极时竟又听到这样的消息,热泪一下就盈湿了她清冷的双眸,转身问女官:“他还说了什么?”

    女官见她衣不掩体,忙起身从身后宫女手上接过衣盘跪到冯丽面前道:“皇上请您更衣到殿前行使臣辞行礼。”

    “他现在在哪里?”冯丽更想知道的是拓跋焘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在宫门外。”

    女官话音还没落,冯丽就奔出了厢房门,也顾不了晨间秋风的寒意,她急急的往门外奔去,袖袂飘飞的白影瞬间就出了银兰宫大门。

    听到有人出来,拓跋焘一转身就看到向他奔来的少女,苍白的面容带着期盼的神情,秋叶飞纷中,单薄的白绸衫更加出脱,衬得她飘零欲坠、纤薄如叶。

    看到立在宫门外的挺立身影,冯丽忍住了急奔的脚步,心中想了许久的问题却无从问起,只定定的看着眼前人。

    “公主万安。”一众使臣见冯丽出来,忙跪下行礼。

    看到使臣们安然无恙,冯丽诧异的看向拓跋焘。

第三十七章 情生何处() 
第三十八章 情生何处

    “大魏国皇帝召,应燕国之臣服之求,停战为和,自此燕为魏之臣国,封前靖国王为燕王,辅佐魏国。”宗爱大声的喧读着圣旨。

    冯丽一字一句细听着,水晶般的黑眸一直痴痴看着拓跋焘,或许他另有目的,或许他别有居心,但终究他还是应了求和之事。

    “臣代燕国数十万子民恭 谢皇上。”燕国使臣听得圣召,颤抖着叩了头。

    “不用谢朕。”拓跋焘收回对冯丽长长的凝视,对燕国使臣道:“对燕一战,朕绸缪了数年之久,前后动用数十万兵马,为了获取胜利,不论是军机要臣的智谋,还是铁甲雄师的威力,都敌不过你们长安公主的冰雪聪明,所以燕国江山,朕是许予她的。”

    “长安公主万福!”使臣们听了,更是向冯丽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

    冯丽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拜叩,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看着拓跋焘,万语千言无从道出。

    拓跋焘见她依旧穿了那天的绸衣,走到她身前,取下自己身上的金色披风与她披起,凝神回望她问:“喜欢吗?”

    冯丽眸色一措,温泪滑下,依旧看了拓跋焘不话说。

    拓跋焘从宗爱手中接过圣旨递给她道:“这就是朕送你的礼物。”

    看了看依旧俯跪在身前的使臣,冯丽还是没有说话,只抹了泪接过圣旨,眼前浮现的是一路来时使臣们阴云密布的脸,虽然她并不知道燕国江山为何物,不知道数十万子民免于战乱对她有何意义,但她明白手上这卷锦书对于这群随她一路走来的人而言,无疑是赦免的圣书。他们终于完成了使命,将会带着欢乐回到故国。

    “起来吧。”转过头不去看拓跋焘,冯丽踱步到女官跟前。

    女官怯怯的抬头,一路上的冷口冷面变成了崇敬的仰望,懦懦起身道:“臣谢公主。”

    “去吧。”冯丽无从应对她的敬仰,将圣旨递予她冷冷而道。

    秋风卷过银兰宫外的桦树林,落叶飘零,宗爱送使臣而去,冯丽与拓跋焘相距而站。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冯丽仿似回神的问。

    “成全你。”拓跋焘踱步走到她跟前,凝凝的看着她道。

    冯丽摇头。将她丢在这深宫冷苑中,饭食都不能果腹,她怎么又会相信他会许她燕国江山?

    拓跋焘抬起冯丽尖俏的下巴。细细看着她的容颜道:“只因为你长了这张脸。”

    冯丽的下颌被高高抬起,她挣扎着挣脱拓跋焘轻抚,冷笑道:“燕国臣服,千里江山还不是属于你的,别以为把我关在这里我就会屈服于你!”

    冯丽的怒目瞪得拓跋焘嘴角一扬。逼过去对她道:“听说你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想必你也知道,朕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知道朕的重要。”

    冯丽刚刚流过泪的双眼殷红的迎视着拓跋焘,没有丝毫退怯。

    如花一般的少女,初生牛犊般的倔强。一时间瞪得拓跋焘心头一措,双臂箍住冯丽娇弱的身躯,贴上她的唇就是深深一吻。

    数日未进食的冯丽使尽浑身解数。又怎么挣脱得了他的禁固,他的霸舌抵开贝齿,卷入她盈柔的舌尖,吮吹得她慌了神,推拒间狠狠咬了下去。

    拓跋焘摸着嘴角渗出的血。面色冷极的看着她,语气却带着引诱的温存:“给朕一句软话。朕就给你这世上最最荣华富贵的生活。”

    冯丽冷笑,质问道:“你要我对你说什么软话?”

    拓跋焘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不禁顿了顿。

    冯丽乘胜追击道:“你是想我说我爱你,说我离不开你吧?”

    拓跋焘冷幽的瞳仁中泛起涟漪:“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冯丽冷笑,彻底的揭开了他的心思:“你这么在乎我爱不爱你,是因为当年那个叫盛希的女人不爱你吧?”

    拓跋焘心下一沉,无言以对,冯丽转身而道:“我永远都不会做别人的影子的。”

    拓跋焘踺步一迈,冯丽被他死死拉住,欺着她愤怒的蔑视回问道:“你如此在乎是不是朕心里的一个影子,莫非你是爱上朕?”

    冯丽急急的推拒着他:“你别以为答应了求和就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我是不会因为这个爱上你的!”

    拓跋焘反手把她捺进怀中笑道:“是吗?可朕没有指望你因为求和就爱上朕啊!”

    冯丽都没想到自己会说这样的话,心中更是措然,只能用狠狠的挣扎来掩视心虚。

    拓跋焘面露笑意的放开了她,身后的太监急忙上来为他整理衣袍。

    冯丽一时心乱如麻,转身就往银兰宫里去。

    急步走进银兰宫重重的破败的宫阕,冯丽气喘不止,先前的挣扎加上急步奔跑,几乎把她久未进食的赢弱身子掏空,虚脱的倒在床上呆呆仰视着黄旧的帐顶,眼前浮现的却是前日与拓跋焘水乳交融的欢爱场景,他钻进自己的身子,像狂风一样洗过她的心悱,却又把她投进这深幽冷寂的地方,在她坠死挣扎之际,又还了她作为长安公主的求和心愿,为了她而停下一场牵动数十万军队的战征,不过数天,他给的恩恩怨怨如洪水而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却又无从猜透他为何要这么做,此时的冯 丽怎能不乱?

    到底她要怎样走下去?

    日头渐西,在疲惫和饥饿中冯丽心力交挫,不知是不是奉了拓跋焘真的要将她折磨至死,那送粥的老妪也没按时而来,入夜时分,秋宫冷苑的寒凉就让冯丽手脚冰冷。

    她卷缩在床上,饿昏了一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心里却带着一丝快意,欣许死了还好,不用再去想什么夺权复仇,不用再一步一忐忑的在这宫里走下去。

    “皇上驾到。”偏在这时,宗爱洪朗的声音传进冷幽幽的银兰宫。

    冯丽无力再去理会,只绵绵晕着。

    宫女推门而入,带来了明灯亮烛,照得冯丽的厢房四下通明,小太监抬着薰炉开道,常侍们急急拭去檀木桌椅上的灰尘,随后的侍从贤熟的扫去地上的尘灰,紧跟着就齐整的铺上明艳的波斯毯,一众抬了托盘的宫女进来之后,宗爱才引了拓跋焘进到厢房内。

    掀开残帐,冯丽披头散发的窝在乱被中。

    宗爱忙上前想要叫醒她,却被拓跋焘挥手拦住,宗爱刚停下步,拓跋焘就已亲自踱步到床前,拉了被把冯丽扶了起来。

    被饿得晕头转向的冯丽微睁双眼,看到是拓跋焘,冷笑道:“让皇上失望了。”

    ps:

    小蔼祝大家国庆快乐,家里有事,所以更新怠慢了些,不过从今天开始会坚持更新。

第三十八章 冷宫宠妃(2)() 
第三十九章 冷宫里的宠妃

    “让皇上失望了。”冯丽微启双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冯丽想要再挣扎,却已没有一丝力气。

    “呈汤来。”拓跋焘抬手示意抬着汤盘的宫女。

    很快宫女就把参汤递他手中,拓跋焘小心的将汤碗放到冯丽唇边。

    用尽身上的力气,冯丽将头扭往一边,拒绝了到口的香浓参汤。

    拓跋焘浓眉一皱,揽在她颈边的大手掐过她的脸,也不急于喂汤,只冷笑道:“你若不想做朕心中的影子,那就活下来让朕爱上你!”

    冰冷的话语,激得冯丽浑身一阵,她努力的挣起双眼去瞪着眼前的男人绵绵啐道:“我不用你爱我!”

    拓跋焘的笑更冷,以他的年龄和阅历,竟和这么个小丫头在这里谈爱与不爱,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她竟还对他一再的反抗,她怒意的眼神触得他心里同样一怒,掐住她的下巴转头猛含一口汤,唇对唇的就度进了她的樱口中,毫无柔情的堵了她嘴逼着她咽下口中物。

    冯丽有气无力的接受着参汤连呛连咽涌入肚,只是这样她已气喘吁吁,还没回神,拓跋焘又堵住了她的唇,滚滚的热意又一次涌进她的腹中,涌得她流下两行热泪。

    一旁的宗爱面上略带欣喜的默默看着,一向多疑的拓跋焘怎会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他顾意送来的,却一直没有怪罪之意,说明了拓跋焘很喜欢这件礼物,喜欢到别人看透了心意也不在乎了,而今天亲眼看到一向对女人儒礼相待的拓跋焘竟用如此霸道的方式喂冯丽参汤,心里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预想,现在的他真想告诉冯丽。她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了。

    宫女呈上了浇了竹笋鳜鱼汁的米饭,拓跋焘问瞪着他的冯丽:“怎么,你想要朕嚼了喂你?”

    “不用!”冯丽拭净脸上的泪痕,从他怀中挣了出来,起身从宫女盘中抬起饭碗坐到桌边,搂了搂头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拓跋焘坐在床边看着她狼吞虎咽的背影,那细瘦赢弱的背影又一次让他有了时光倒流的感触。

    冯丽吃饭之际,宫人们提进了数桶热水,设了屏风,转眼间屏后就热气腾腾。而拓跋焘也被请到了桌前。那张置了破旧被褥的床马被换上精致的丝被蚕褥,待冯丽饭罢抬头之际,识相的宗爱已经带着所有随从出了厢房。

    冯丽见托盘里还有菜。吃都吃了,就要一次吃个饱,她又伸筷去夹。

    “数日之饥不可一次多食。”拓跋焘挡住了她的手。

    冯丽哪会听他劝,绕过他的手又要去夹,拓跋焘索性捏住她的手夺了筷。

    冯丽欲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拉得更紧,笑望着她道:“参汤果然凑效,比刚才有劲多了。”

    冯丽气极,却又挣不脱他,本以为他会更咄咄的逼她发怒,没想到他却用另一只手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喝点儿汤吧。至少不会太饿。”

    冯丽看着热腾腾的汤,想到多年前父亲为她盛汤的场景,心下一酸泪又流了出来。

    “别哭了。朕不想再看到你伤心。”拓跋焘的语气软如绵绸。伸手为她轻轻拭泪。

    他若强,她便会一门心思的跟他强到底,但如今他柔了,一时间,冯丽哭得更甚。哽咽着问:“你这是为什么?”

    拓跋焘揽她入怀,为她搂开额前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眼前深邃如海的澈目。冯丽一时失了神,无言以对。

    拓跋焘推开汤,起身将她抱起踱步走到屏风后,放她站到浴桶边,轻轻为她解开了依旧系在她颈间的披风系带。

    冯丽静静看着他为她解下绸衣,任自己的躯体赤赤呈在明黄的宫灯下。

    “今夜让我来侍候你吧。”拓跋焘的语气带着疼爱的宠溺,为她宽了衣,继而将她抱入水中。

    暖暖的沐汤浸得冯丽疲惫尽散,拓跋焘用银瓢盛了温水往她颈上轻轻淋下,问她:“这样如何?”

    冯丽眉头紧皱,想问他为何要这样,却想到刚刚才问过,再问恐怕他还是不会答的,戒备的回看他一眼。

    “给我一些时日,也许你就不再只是心中的影子了。”

    这是拓跋焘第二次以“我”自称,他的绵绵口气让冯丽心下一软,不知是真的为他所动还是为了在宫中再走下去,她回身看着他点头道:“我答应你。”

    听到她的允应,拓跋焘会心而笑,放下银勺轻抚她的脸颊,低头吻了她。

    温暖的沐汤、热情的吻,晃忽间引冯丽沉溺,拓跋焘边吻边笑,伸手进沐汤抚摸那盈盈身躯。在她不经意间已将她整个人捞出了浴桶,也不为她拭水,直将她扔到了床上。

    冯丽看到他眼里燃了火,忙扯了锦被遮掩。

    “怎么,你竟还会害羞?”拓跋焘低下身挡住了她,抚着她的面庞低眼扫视她如雪般的侗体:“你我不是早行了夫妻之礼了么?”

    “不”冯丽来不及否认半句,就已经被他堵住了唇,他湿的衣袖扫过她全身,引得她不住抽动,却又敌不过他吻中的霸意,“嗯”的一声轻吟便从她的喉间吟出。

    “这么想要吗?”拓跋焘听到她的吟,笑着止住吻,解开腰间龙纹带,卸下身上层层叠叠的锦衣御袍。

    冯丽带着惊慌的看着他,经过上次,她深深明白这个男人给她的欲仙欲死有多么致命,她害怕那样的沉溺,又害怕他就离去又将她投进阴冷与恐惧之间。

    他赤身将她拥进怀里,炽热的体温将她瞬间包裹,引她柔柔欲坠,晃忽间伸手搂住他的颈项。

    “喜欢朕吗?”拓跋焘在她耳边溺语。

    沉沦的冯丽陡然明白,她无从选择喜欢与否,当她从离开昆州那一天起,她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条路到了今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她能选择的只有往下走,走到让所有人倔于她足下,到那时她才可以走出魏宫,得到自由。

第三十八章 是爱还是计() 
“喜欢朕吗?”拓跋焘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冯丽耳边,她还以了轻如软云的轻吟,自己都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拓跋焘沉沉而笑,徐徐钻入了她的身体。

    冯丽睁开又眼,看着莹黄宫灯照亮的帐顶随着律动而晃忽,伸手抚住身上人的脸,凝神看着他,想要知道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却又被他的掠获震得心魂俱散,直到所有的欢爱在精疲力竭下停住。

    “你喜欢我吗?”冯丽抽回心神抚着他的脸问。

    拓跋焘看着她嘴角一勾,抚着她的唇回道:“想不到这样就能让你倔服,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拓跋焘给的错愕让冯丽眸光一散,失神的看着他。她输了,这么些天的挣扎和不倔,最后竟被这个男人用一场欢爱剥得支离破碎。原来他今夜所有的温存都是另一种对付她方式,甚至比把她关在幽宫冷院里孤死终老还要致命。

    冯丽奋力推他汗湿的身体,泪更是涌滚而下。

    拓跋焘顺势起身,笑看她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继续着从心里生出的凌辱之意:“你太过肤浅,宠幸了你,有辱朕的眼光。”

    冯丽拉被掩面而泣,她恨自己相信了他,相信了他给的温存是拯救自己心中无边罪孽的恩惠。

    拓跋焘喧人进厢房为他穿衣,锦衣御袍转瞬就齐整如初,就像刚才的温存缠绵不存在一般,待太监为整理好长长索辫束上金丝皇冠,他转身看向凌乱的床幔,锦被依旧在颤抖,他不禁眉宇的动,起身起到床前。掀开被时才看到哭成一汪水的少女用狠狠的眼神回望他。

    宫外传来起更的声音,太监示意拓跋焘时候已不早。他却抬手示意退下,转而轻抚冯丽狠绝绝的小脸。

    冯丽转哭为笑,也不拒绝他的抚触,拌衅的回道:“我恨你!”

    拓跋焘的手停了停,眸色一转道:“恨朕的人多了去了,朕从来就不担心再多一个。”

    冯丽冷回道:“从今天起,你对我所有的好与坏都将只是攻心的计策,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了!

    “相信?”拓跋焘俯身贴向冯丽道:“朕告诉你,你不过是长得像朕的一个故人,你永远只能是朕心中的一个影子。”

    拓跋焘的话说得冯丽心如刀割。痛得她连抽带泣,心中化出一种反扑的冲动:“你这样阴毒,难怪你的故人会叛你而去!”

    果然。拓跋焘眼里怒火燎原,掐了冯丽脖子将她扯起,狠狠问道:“谁告诉你她是叛我而去的?”

    看他怒了,冯丽脸上扬起胜利的笑意:“你这么不甘的想要找寻她的影子,不是因为背叛还会是什么?”

    “你给朕住嘴!”拓跋焘掐住了她的嘴。

    冯丽盯着他怒红了的双眸。用尽浑身边挣着口道:“杀了我吧!那你就连心中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拓跋焘举手想要给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把掌,手到脸边却又忍住了。

    “朕就喜欢这种倔强。”就只是一刹那,拓跋焘所有的愤怒收得无影无踪,眼中的温柔涟漪像秋水般荡开来,将冯丽搂进怀里。

    冯丽先是一怔,继而才想起扭动着挣扎他的包围。

    “别动!”拓跋焘抱得更紧。死死箍住她倒在床上。

    “你滚!”冯丽使不出力,只能奋力的吼道。

    拓跋焘却像没听见般带她钻进暖被中。

    “你还想要如何伤害我?”冯丽几近嘶吼的问。

    “睡吧。”抱着她的人却只是平静的回答道,反而使得冯丽的反抗变成了无理的取闹。让冯丽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无力,只得在他怀中恸哭到浑身无力沉沉睡去。

    “希儿!”沉沉睡意中,元希在银兰宫外的桦树林中辗转的寻找着父亲的声音。

    “希儿。”又是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元希转身之时,晃忽看到父亲高大英伟的身影。

    “爹!”看到最最疼爱自己的人。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化作泪水从元希脸上划下:“爹爹,孩儿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拓跋希!”秋叶飘下,元希转身之间已是黑夜,幽幽的桦树林里站了拓跋焘的身影。

    “不是!”元希本能的吼道:“我不是拓跋希!”

    拓跋焘朝着她一步步逼近,元希急急转身呼道:“爹!救我!”

    身后父亲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留下残语:“你从来就不曾记得爹爹的忠告!”

    冯丽眼睛猛然一睁,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起身刹那才晃悟这不过是恶梦一场,转头看到身边空空,昨夜紧紧拥着她入睡的拓跋焘早已走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冯丽起身正要寻衣,厢房推开就进来了一串宫女。

    宫女们手持托盘下跪道:“皇上命我们前来伺候公主洗漱更衣。”

    冯丽正欲拒绝,又想到自己衣不掩体,咽了咽心中的不甘答道:“那就更衣吧。”

    宫女们更衣的更衣,收拾的收拾,很快冯丽连带这间厢房都变得齐整堂皇。

    梳了富丽的发式,冯丽还没来及适应众星拱月的侍候,那些宫女就齐的消失了,转身之际她才发现自己又将被锁在冷如死寂的幽宫深院中。

    依旧是那个送食的老妪,按时送来几样小菜,除了早晨前来侍候洗梳的宫女,冯丽还是一个人呆在银兰宫中。

    没有人和她说话,也没有人问她心里想什么。

    “怎么?你还没有厌倦我这个影子吗?”拓跋焘的御驾总是不期而至,冯丽面无表情的问他。

    拓跋焘示意太监沏茶,惬意的靠坐到榻椅上,慢慢的喝着茶道:“你应该祈祷朕不要厌倦你,因为到了那时就是你的死期!”

    “那我真该祈祷你快点厌倦。”

    拓跋焘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嘴角微扬:“朕就是想看你生不如死,即然你是个影子,就应当把那个人欠朕的全部还给朕。”

    还是如此直接了当的话语,把冯丽所有的尊严都撕得粉碎。

    冯丽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冷言冷语,只是回以无视的默坐,可他却又总是在夜里拽她入深深欲海,用身体的欢愉来洗劫她的心海,他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即让她沉溺又让她揣测,深恐这是又一场凌辱的开始。

    ps:

    心理描写真的很难,这些描写又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重要因素,所以最近更新的很慢,请大家谅解。

第四十章 昭仪娘娘的探视() 
第四十章 右昭仪的探视

    老妪收走午膳的食具,冯丽披上毛皮大袄,如是静静坐着,从小在气候温和的昆州长大的她是无法抵御平城的天寒地冻的,趁着饭食带来的暖意,她要在宫苑走廊上来回走动,这样才能避免手脚冰凉。

    雪下得铺天盖地,冯丽从未见过雪,这是来到平城唯一一件让她欣喜的事情。

    伸手去捧凉透心的雪花,看着细细碎碎的冰晶在手中融化,冯丽抑不住唇角上起的笑意,发现自己笑了,更因为找到久违的开心而笑得更欢,索性跃出走廊追着雪花舞了起来。

    她巧步轻挪,身姿如燕,飞舞的雪花被她的袄角抛得更为缤纷跳动,从小爱舞的她仿似找到了久恸心灵的慰籍,越跳越能忘却如今身不由己的种种际遇。

    正在冯丽忘我起舞时,忽一阵掌声凭空传来,吓得冯丽兴致全无,急忙忙停了下来,转身才发现进苑的廊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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