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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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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栾冷哼一声,“必是咱们府上的出项比范府的进项多。”
“我担心小婶又被刁奴糊弄。”范伊夏道。
聂垚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范伊夏母亲过世,他亲自吩咐小婶,从官中出的份子按照一等亲王的身份,他又从私库中添了进一倍。两府账目不符,必是被谁给侵吞了。聂垚现在怀疑于氏。
“我看小婶有问题。”卫栾道,“说不定上次那什么刁奴就是小婶找的替罪羊。”
五十三()
范伊夏此时不便搭腔;千羽和万辰默默地退出内室;出屋时将屋门阖上。
聂垚沉默。
聂垚为范伊夏争取核对账目;是想让她通过财政来了解府中现状;对管治不利之处加以改变调整。若范伊夏做出成果之后;他好向老太太再次力推她为主母。现在没想到
于氏竟然是王府最大的一颗毒瘤。
那不是王婆李妈;是他的小婶;嫁给他小叔已逾十年的婶母。
聂垚目露迟疑,卫栾发急了道:“我说兄长,不会因为是自己人就心慈手软了吧。有人这么着侵占咱们家的财产到底是何用意?虽然我不姓聂;我可从没想着要把府上的钱转移到别处,我大哥就更不用说了,到了月中就是个穷鬼;更不可能有私房。就最近府上出的几件事;你合计合计,估摸着府中上万两的银子都进入小婶的腰包;更别说还有我们没查到的。再说;兄长不也希望嫂嫂快点当家吗;这事儿给老太太一回;不就成了。”
“你不明白。”聂垚面色冷峻;沉声说完便负手往屋外走。
“聂垚;你站住!”卫栾一拍桌子,对着聂垚的背影喊道,“你已负了梅梅;现在嫂嫂过门才一个月;你又要负一个吗?亏我还以为你是拿真心待嫂嫂。我也瞧出来了,聂王爷的真心是长偏了的,自家媳妇儿比不过一个犯事弄鬼的小婶。”
聂垚闻言,猛然转身指着卫栾,厉喝道:“出去!”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范伊夏被惊得浑身抖了一下,两世他都没见过聂垚这样发脾气。
卫栾看出聂垚真动怒,却依然挺着胸脯,也一般厉声道:“不出!”
“本王再说一遍,你出去!”聂垚撸起一只袖子,风驰电掣地往卫栾跟前走。
“不出就是不出!”卫栾也硬气起来,攥紧两只拳头。
范伊夏的脸色都吓白了,看这阵仗兄妹俩要打架。“阿垚,你别这样。”她想也没,就从椅子上撺起来以阻止聂垚。卫栾虽习武,总归不能和男人的力气相提并论。
兴许太紧张,慌乱之下,范伊夏未发现她踩到了自己的裙子,膝盖磕在桌子角,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剑拔弩张的兄妹俩顿时都愣住,卫栾离得近,蹲下身就去扶范伊夏,聂垚手臂一挥,把卫栾拨开,将范伊夏夺了过来,刚还盛怒的容颜此时也是焦急,低声询问:“磕着了没?”
范伊夏摔倒的时候脸面朝地,她被聂垚扳过来时,手捂着鼻梁,一双眼睛满含泪水,她极委屈地点点头。
“磕哪了?”聂垚又急忙问道。
范伊夏只是流眼泪,不言语。
聂垚看着蹲在一旁的卫栾,肃容道:“你现在出去行不行,我们夫妻俩有私话要说。”
“不出,我管你有什么私话公话,不准你欺负人。”卫栾牛脾气上来,也是无人能治。
“你浑说什么,我哪里会欺负夏夏,再说,夫妻俩的私话你一个姑娘家也能听么?真是胡闹。”见卫栾犹犹豫豫,聂垚不得不道,“我现在要脱了夏夏衣服看她磕哪了,有事没,是上药还是请大夫,这你也得看着?”
“好,就是你不能欺负嫂嫂,欺负她我收拾你。”卫栾站起身,撂下一句话就走了。
“快走。”聂垚都懒得理卫栾,他怎么敢欺负媳妇儿。
卫栾刚走,范伊夏哭着朝聂垚肩头捶了一拳。范伊夏那挠痒似的力气怎么能让统领千军万马的聂王爷吃痛,不过聂王爷却怔了一怔,将范伊夏按在怀中,轻声道:“怎么了?”
范伊夏不答话,只是捂着鼻子哭。
聂垚将范伊夏抱在床上,真打算要脱了范伊夏的衣裤看看磕哪了,范伊夏用脚蹬他,聂垚再碰,她就再蹬。
聂垚不知范伊夏到底怎么了,询问也不说,又不让近身,他跪在床上干着急。
在聂垚眼中,范伊夏一边哭,一边蹬人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往日端庄秀美,却楚楚可怜,又娇憨可爱。鬼使神差的,他哄人的心思渐渐被旁的心思占据。
他握上了范伊夏的脚,她就用另一只狠狠地踹他,聂垚再握上这一只夹在胳膊和肋间,然后将掌间的那只脚上的绸袜去掉。
白皙如美玉,光滑如绸缎,指甲小巧玲珑,透着淡淡的粉色。放在掌间揉搓时,五根指头蜷缩到一起,实在可爱。
“是磕到这里了么?”聂垚喉头滚动,低低问道。
范伊夏没吭气,聂垚顺着她的脚摸到脚腕,“一定是扭到这里了吧,我给你揉揉。”范伊夏依旧呜呜咽咽地哭没有理会,聂垚几根指头已经攀附在了小腿上,“哦,原来不是的,那是磕到着了吧。”
范伊夏感到男人手掌下的温度,听到固然隐忍也无法克制住颤抖的声调,顿时明白聂垚存了什么想法。她心里还难受着,而他又开始动歪心思。范伊夏委屈,发狠地抽出脚又在聂垚胸口蹬了一脚,“不是,都不是。”
聂垚得有多矫健,刚被踹开,下一刻就倾身压倒在范伊夏身上,在她的脸咫尺之处,他的声音低低说道:“夏夏,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先求和好不好。”说完,他握上她的细腰,一翻转,两人就顶在了床尾。
聂垚亲上了范伊夏满是泪花的侧脸,舌尖还时不时地触碰着。
“别闹,涂得脂膏不能吃。”范伊夏也忘了哭泣,将聂垚的脸推开。
“好好,吃别的地方”聂垚低声哄着,亲着她的耳垂、嘴唇和脖子。这一个月两人行房不知多少次,他早成了脱衣服的熟手,很快范伊夏的衣服还挂在身上,他已经吃到了他想吃的地方。
哭泣是止住了,压抑地低叫声断断续续地传到了内室的窗外。
卫栾站在窗下,觉得形势不对。她举手准备扣窗,手臂在半路被抓住。
“我找你好久,你在这做什么?”卫书岷将卫栾扯到一边,低声道。
“哥,你怎么来这?”卫栾没回答卫书岷的话,反而疑惑发问。
卫书岷道:“刚听说你和兄长在吵架,我赶过来看看。”
卫栾一手抓住卫书岷的胳膊,“那你来的正好,兄长不知道在屋里怎么欺负嫂嫂呢,我打不过他,你快来帮我。”说完又要去窗下。
卫书岷急忙将卫栾拽住,“你又犯浑,那是人家夫妻俩在办私事,怎么就是欺负?”说到此处时卫书岷脸上忽然露出暧昧的神色,“算你说对一半,就是兄长欺负兄嫂,兄嫂也十分乐意。”
卫栾有点呆。
卫书岷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卫栾的脑袋,“多大的姑娘,啥都不知道,这事儿我又不好给你说透。”
卫栾厌烦地甩开卫书岷的手,朝远处走,“行了,我又不傻。”
聂垚今日兴致奇佳,大约是本备好有这么一场,但邀请未果,现在又能如愿。
再者,聂垚在与范伊夏的房事上有一个小小缺憾,范伊夏现在在床上的表现算弥补了那小缺憾。
原来,两人成亲这一个月以来,但凡聂垚对娇妻提出的姿势与花样儿,她都尽力配合,就算某个让范伊夏实在难为情的,耐不住聂垚磨缠两日就同意了。没说“不”字,也没说过“爽”。
聂垚在边塞时,大家伙都是男人,夜晚难免会聊上几个荤段子,再被战友怂恿着说道说道自己的房事。有几个娶妻的将士,通常会抱怨床笫之上因要顾虑正妻的感受都不能放得开,若有个什么想法小心翼翼地提出,妻子还会拿礼义廉耻来训斥。武将本在这方面索取精悍,在妻子处得不到的滋味,就开始琢磨用纳妾来补偿或在外面玩儿。
卫书岷也常把“妻不如妾,妾不如妓”这样的论调挂在嘴边,所以一直不成婚。
起初,聂垚也顾虑范伊夏的感受,但范伊夏对他十分顺遂,他的满足在于此,遗憾也在于此,有时会让他认为自己在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欢愉,妻子没脾气到不真实。
现在范伊夏脾气来了。这场行欢她本就委屈,聂垚摆弄她,她就扭手扭脚不听使唤;他想换个动作,她就夹着他的腰不放;她觉得哪个动作舒坦,他若停了,她就哼哼唧唧;她感受他快到顶峰,她就故意放他出来。
聂垚被逼的从山顶三番两次地退下来,体会到了前所未有想渴望到达。于是他不再由着妻子,先引着她被潮水淹没,才能避开她使性子时酣畅淋漓。
事毕,聂垚将范伊夏搂在怀中,竟是自成婚之后第一次体会到了累。
“夏夏,我并不是要偏袒小婶,主要因为我小叔”
范伊夏在他怀中扭了扭,闭着眼睛哼哼道:“我这会儿没心想那些事,让我先歇歇。”
五十四()
禹王府伺候王爷和王妃的丫鬟们;已习惯两位主子一天里随时都有可能行房。屋中有了动静;她们就在屋外守着;准备事后进去服侍。
平常白日;范伊夏向来不会在床上贪恋;生怕这事误了做正事的时辰。这次不同;她也是出了力的;此时浑身疲累,软软地靠在聂垚的胸膛。歇了近一刻钟,她才起身穿衣物;聂垚让屋外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
等范伊夏被服侍妥当,聂垚挥退了丫鬟们,赶紧再次给她解释:“夏夏;我真不是栾儿想得那样;若小婶侵吞王府财物,咱们也绝不能姑息;好好查查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这一消息;初听我都很震惊;更别说祖母和小叔。”
“那王爷如何打算?”范伊夏坐在镜台前;整理发髻上的簪钗。
聂垚一听顿时慌了;若只有他们两个;夏夏才不会如此生分地称呼他为“王爷”,她一定还在生气。
聂垚扶着范伊夏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十分认真地道:“夏夏;栾儿那小妮子的心思一开始都能被你识破,这次你可别着她的道儿。”
范伊夏笑了笑,“栾儿一心为我说话,我不信你听不出来。”
“但他曲解了我的意思啊。小婶是有错在先,可她是我的家人,同时我更要顾虑小叔和祖母的感受。夏夏,你别生气,啊?不是,不是栾儿说得那样,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聂垚自己解释都觉得词穷,他爱范伊夏,但这件事让他立刻做决断,也很为难。
范伊夏已掂量出,于氏闹出的这些丑事在聂垚心中的分量,似乎还不足以让聂垚下决心。此时聂垚越解释越着急,再加上刚才在床上的大动作,额头都沁出了汗水。范伊夏用袖子替聂垚擦了擦额头,低声道:“我没生气。”
“你生气了。要不然你刚才对我又捶又打的,还哭成那个样子。”聂垚有些歉疚,他哄不好范伊夏,范伊夏生气也是该的。
“我”范伊夏想到刚才聂垚和卫栾剑拔弩张的架势,黛眉微蹙,抬眸狠狠瞪着聂垚,“我那是害怕啊,你们兄妹俩是不是病的不轻?怎么就要打起来了,真是要把我吓死。”
聂垚被骂“有病”,不恼怒反而高兴起来,只要范伊夏没生他的气就行,看着她怒瞪着自己的小眼神,又想起了刚才她在床上鲜活的表情
“夏夏,你以后在我跟前不要太懂事,可以偶尔任性的。”他的妻子在外面怎么端着贵妇的架子他不管,他只想看她最真实的那一面。
范伊夏知道聂垚影射刚才的事,脸上不觉一红,她急忙转移话题道:“栾儿是女孩子,你以后不许那样,打女人不好。”
聂垚想到卫栾,面上柔情顿消,严肃地道:“她又挑拨咱俩,我那是太生气,但并不是要对她动手,最多就是把她拎起来扔出去。”
范伊夏忍不住笑了出声,“我倒觉得栾儿诚心帮我,否则我也不能这么快就从账本上找到漏洞。”略一思考,又道,“不如我去找小婶,将此事直接与她摊牌,若她诚心悔改,这事儿就算了吧。这样也不会惊动小叔和祖母,不用让他们担心,你也不必为难。”
“夏夏识大体,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聂垚诚心说道,一并想着到底要怎样感谢才能当得起范伊夏的忍让,嗯,少不得要在床上多疼疼她,然后就开始动手动脚。
范伊夏轻哼了一声,逃离了聂垚的魔爪,转到屏风后面,冲着里面再次被撩起邪火的人道:“王爷刚还说让我任性呢,这会儿又觉得我识大体好了。若我真使起性子来,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
聂垚恨不得冲过去将范伊夏按在床上,可他这般模样已然狼狈,屏风后面又有丫鬟在,说尽好话让范伊夏就范,范伊夏才不理,转身径直出了院子。
她没去找于氏,而是去见卫栾。
“嫂嫂,你真是太惯着我兄长了。”卫栾见了范伊夏,劈头盖脸地就指责道,“男人不能什么都依着他,等他习惯了顺从,脾气就大了,你哪次不顺着他,他就要炸毛。”
“阿垚不是那种心智不成熟的男人。”范伊夏斩钉截铁地道。
卫栾一听,登时脸色不好看,她冷笑道:“怪道人家说夫妻两个吵架时,别人不要去劝架。现在到头来弄的我里外不是人,我这就是瞎参合。”卫栾是火爆脾气,性子直来直往,她说完就负气地朝屋外走。
范伊夏赶忙拉住卫栾,“我知道栾儿想帮我,担心我受委屈,但你兄长对我怎么样,你也瞧见了。”
卫栾道:“才一个月,如胶似漆那是常理,过了三年五载你再瞧瞧。”
范伊夏闻言,噗嗤笑了出来。
“嫂嫂你笑什么?”卫栾疑惑地质问。
“哪有你这样的,巴巴地盼着我和你兄长过得不好。”
卫栾心思一转,也绝自己心态不对,挠着头自己嘀咕道:“也对,以前是为了梅梅,现在合该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你俩好的,”她叹了叹气,“就今日这事,让我就瞧不上他。最后你俩说好了没,要怎么处理?”
“我去给小婶说明,她若改过就既往不咎。”
卫栾“嘁”了一声,“我不信。我看我兄长因这层亲戚关系被蒙蔽了,一点都不像他治军时,他才不会讲情面。再说,小婶若真有心悔改,为什么在被发现之后?还不是一开始就昧着良心做事,没被发现这辈子都不会悔改,也指不定存了什么可怕的心思。”
范伊夏沉默,卫栾分析地与事实非常吻合,上一世于氏在没有被发现私占王府财物的情况下,狠心地将自己相公逼死,她也没有顾及与老太太的婆媳情面,更不会把聂垚这个侄子放在眼中。
所以,范伊夏知道聂垚心软,却并没有真要放过于氏,不过是再狠一些,让聂垚先绝了他与于氏的亲情,在慢慢割裂开聂云瑛、老太太和于氏的。
“你兄长有你兄长的难处,这我能理解,”范伊夏哀婉地道,“所以,栾儿,我才要找你帮我。”
以后几天,禹王府很平静,于氏照样管家,范伊夏将核对好的账目还给管事们。
聂垚一心以为范伊夏找过于氏,于氏愿意悔改才换得这样的太平。他此后一直找机会让范伊夏做主母,不过多年练就敏锐的心思,总觉得小婶不动声色地敛财实属蹊跷。
小婶于氏自嫁入禹王府,过着衣食无忧、炊金馔玉的生活,与未出嫁时相比不知富贵了多少倍,没有给自己攒私房、攒体己的理由。她把钱财转移到娘家更说不通,这十几年于家在禹王府的威望和帮衬下,早从小门户变成了当地有地位的望族,于家的男子也争气,还出了一位举人。于家若敢收下出阁姑娘得的不义之财,最后得罪了禹王府,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感觉于氏这么做就像断自己后路。
聂垚暗暗差人去调查于家。
这日,王府一家子在膳厅用晚饭。范伊夏今日穿的是大袖衣服,聂垚赠予她的羊脂玉镯几次从腕上滑落,碰在碗盘上发出叮当响,她素来珍惜这个镯子,便将镯子退下,用自己的丝帕包好,放在了一旁的花架上。
丫鬟端着装有菜肴的托盘,鱼贯而入,相随而出。卫栾今晚卯足了劲儿给众人逗乐,硬是让本来可以不到三刻钟就能用完的晚饭,拖了大半个时辰。
戌时二刻,老太太实在是笑乏了,让众小辈们都散了,回各屋歇着。
范伊夏刚与聂垚回屋,就发现自己忘将镯子戴回来,与聂垚赶到饭厅时,花架上空无一物。
次日,王府中就传出,哪个没眼界的下人顺跑了王妃的镯子。
为此范伊夏在聂垚面前十分自责,后悔不该把那么贵重的首饰随意摆放。聂垚只有安慰,趁此又去老太太屋中,提出要给范伊夏主母权力,好让她管教管教这些没规矩的下人。
“要我怎么说好,你媳妇儿也真是,那样贵重的物件儿她就放在下人们的眼皮底下,咱府上就算将下人管束严格,保不齐有那见钱眼开、偷鸡摸狗的人。若你媳妇儿真长了一个心眼,就不该把事情闹大,只说丢了一个不值钱的镯子,然后再差人去当铺里查。现在可好,人人都知道她丢的那个镯子是前朝名匠流传下来的,有价无市,这偷拿的人必知将镯子拿去当铺会暴露踪迹,指不定这会儿怕担责任,将镯子砸了呢。”
于氏在老太太跟前,本听见聂垚的话,心中十分不受用,再又听了老太太这样说,又安心又得意。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忙笑着劝慰老太太:“母亲快别生气,垚哥儿说得是正理,我也确实精力不够,还是让贤吧。”
老太太看着于氏,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道:“上次垚哥儿信誓旦旦地给我说,让范氏核对账目必有所作为,最后却没查出什么眉目,晓雨你怎么看?”
于氏笑道:“咱王府管事记账清晰,进出能核对上,是该赏他们。”
老太太又道:“那你说范氏丢了那么贵重的镯子,怎么找回来?”
于氏道:“刚听老太太那意思,只怕找不到了。”
老太太长长出了口气,忽然沉声道:“于氏,你跪下!”
五十五()
老太太发了脾气;不单于氏震惊;聂垚都很震惊。
“还不跪?”老太太指着于氏怒道。
于氏又疑惑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缓缓跪了下去;“媳妇儿确实不善管家;还望母亲保住身子别生气。”
老太太龚氏虽是位快八十岁的老人;但发起火来依然底气十足,她重重哼了一声,对于氏道:“于氏;自打你入了王府的门,我手把手地教你管家,管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长进我也能看得出;但至少很努力。你以为我这老婆子生气是为这个吗?”
于氏低头不语,开始垂泪。
聂垚杵在老太太和于氏之间;尴尬极了;又担心老太太生气伤身;低低地劝慰道:“祖母;消消气。”
聂垚仔细想了想;这时候也只有卫栾能稳住老太太情绪;便想转身悄悄退出去。往后挪了才一步,就听老太太冲他吼道:“你别走。”
聂垚垂首立着,不敢动。
老太太又指着聂垚;道:“你也跪下。”
“祖母?”聂垚不确定地看了看老太太;询问道。
“怎么了?”老太太手指发颤地指了指聂垚,又指了指于氏,“你们一个个都不愿跪我?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聂垚的膝盖直直地往地上跪,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聂家祖上的基业是不是要在你手上给毁了,你才甘心啊。”
聂垚赶忙道:“祖母,我这几年不是都改了么,我现在不乱花钱了,”想了想又补了句,“夏夏现在又管着我,我更不敢。”
后来这件事完了之后,老太太对卫栾说,你这个兄长啊,当真是个老婆迷,都被训成那样了,还有工夫转着弯儿地说他媳妇儿好,害得我那场戏险些绷不住,要笑场了。
老太太定了片刻,才道:“那你明知聂家的财物被侵占,还不来报我,瞒着我做什么?”
聂垚立刻就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原来于氏的事老太太已知晓。
于氏的脸色霎时发白,老太太的话犹如响雷,震得她浑身没了力气,猛然坐在了地上。
老太太站了起来:“于氏,刚才我在询问镯子的下落时,已经是作为婆婆给你的一次机会,你若如实说,我、还有我们聂家都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老太太重重叹了声气,一个人拄着拐杖朝内室走,边走边道,“于氏,限你一个月把从这个家敛去的财物一文钱不少的补上,否则,也别怪我这个婆婆不客气。聂垚,去跪祖祠。”
“母亲——”
就在老太太要转入内室的时候,于氏忽然凄厉地喊了一声,跪行着到了老太太的跟前,扯着她裙角。
老太太险些被撞个趔趄,有个人影迅速从内室转出来扶住老太太。
聂垚一看是卫栾,恨得牙痒痒,若卫栾是个小子,他一定跪完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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