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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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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垚端坐着没言语,他年少学纨绔,没少邀上狐朋狗友三五成群地去看戏,看得没有一百场也有八十场。若说这戏,他以为并未有太多精彩之处,不过是人物刻画很鲜明独到。这有关皇室血脉的戏文竟然能风靡开,委实古怪呢。

    “皇上——皇上——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做主啊——”

    就在众官交头接耳品论戏文时,看台上那个表演义仆的角儿忽然向台阶之上跪拜,大声喊道。

    百花台蓦然安静,突兀地又响了一声。“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做主啊——”

    刚还笑着与王贵妃讨论情节的皇帝,忽然拧眉沉声道:“是何人如此猖狂?”

    王贵妃得意地冲皇后道:“我就说民间戏有什么好看的,这惊扰了圣驾,谁当得起呢。”

    皇后立刻朝左右侍卫,喝到:“还不将这人压下去!”

    “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台上那角儿这次话还没说完,已有两个侍卫上前将他压着往台下拖。

    众官还莫名奇妙中,只听那人扬声大喊道:“皇族子嗣流落在外十八载,真是可叹可怜啊——”

    那人被拖出去后,叫喊的声音逐渐减小,可这句惊天秘事却让百官都听见了。

    “慢着。”皇上开口,“将那人先带上来。”

    待侍卫重新将那人压过来时,皇帝举步走到阶梯之下,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被侍卫已经捆绑住,见皇帝亲自问话,急忙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而后朗声道:“回皇上的话,草民刚才说皇族子嗣流落在外十八载”

    “哼!”只听皇帝重哼一声,“刁民狂言,王室皇族之事岂是能由你等胡乱造谣?”

    “草民不敢欺君,草民的小主人就是皇族子嗣,却在十八年前因世子之位而被谋害,当年是草民亲自护着小主人侥幸逃脱。”那人还画着花脸,说到悲切之处泪流满面,脸都花了,他又给皇帝磕了三个头,“草民所言是事实,若有半句假话定让草民受尽千刀万剐之苦。”

    皇帝负手道:“十几年来,大胤皇族未曾听说有人被害,大胆刁民,你还说这不是欺君,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两边侍卫即刻上前压住,那人挣扎着呼喊道:“皇上,皇上,草民所言真的句句属实,皇上可还记得,老睿王有一个世子在十八年前病逝了。”

    “什么?”本要拾阶而上的皇帝听到此言,立刻转身看去。

    那人挣扎着跑到皇帝脚边,再次跪下:“皇上,草民姓苏,名大勇,原是老睿王殿下的长随,草民最清楚十八年前的那桩事,可怜世子身份尊贵却流落在外好几年,草民不忍,便想出一个计策,让人将世子的故事改编成戏文,可谓苍天有眼,终于能让皇上看见,还请皇上为我家小主人做主啊。”

    皇帝神色难辨,指着戏台问道:“你说这义仆是由真人故事改写而成?”

    “正是,草民不敢欺君。”

    皇帝沉吟片刻,又问道:“苏大勇,朕再问你,义仆中被继母谋害的小王孙就是你口中的小主人?他是老睿王的嫡子?你说他流落在外十八载,可还活于世?”

    “回皇上的话,我家小主人正是老睿王的嫡子,十八年前,草民带着当时只有五岁的小主人逃出王府,如今现在已二十有三。”

    “你再给朕讲笑话吗?”皇帝不耐地拧起眉头,厉声呵斥了一句,“朕的王叔过世不过六七年,你说王叔的嫡子十八年前被谋害,但还一直活于世,姑且算作王叔不知其中内幕,可王叔的嫡子怎么会不与他的父亲相认?再者,朕刚才也听清你说的,王叔的嫡子流落在外有几年,这与你说的十八年就有出入。若按所言,王叔的嫡子不是病逝而是被继母所谋害,那你指认的可不是朕的王婶睿太妃?栽赃污蔑皇室可不只是你一个人定罪,而是要诛六族。”

    “皇上——草民没说一句假话,其中难言之隐还望皇上亲自问我家小主人,他化名简烨,现住在尘笃巷。”苏大勇的脸花得有些滑稽,但说此言时不卑不亢,到让人觉得他肃穆可敬。

    苏大勇此言一出,百官中知道“简烨”名字的人不免心中犯疑虑,这苏大勇所说的老睿王嫡子是现在小睿王的陪读?

    与此同时,听到“简烨”的名字时,阖目养神的范伊夏忽然睁开双眼。聂垚则长眉一凝,手指轻轻扣在膝盖上,往日与马贞相连的一些蹊跷旧事,似乎有了眉目。

    皇帝犹豫再三,似乎要开口寻人。

    “皇上。”看台上睿王马贞朝皇帝作礼,继而疾步走到皇帝跟前,撩起衣袍跪下,“皇上三思,万不可相信此人一派胡言,此人口中说家住尘笃巷的简烨,是臣弟的陪读,他是布衣出身,母妃当初选他也是看中他清白的身世。”

    “哦?”皇帝疑惑,“朕听闻你的陪读未选朝中官员的子弟而是百姓家的,他就是简烨?”

    “正是。”马贞道。

    皇帝转向苏大勇,质问道:“你口中的小主人简烨是睿王的陪读,出身百姓家,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倒要看看你还有何狡言辩驳?”

    没成想那苏大勇忽然站起身,马贞见状迅速站起身挡在皇帝跟前,两侧侍卫还未及拉住苏大勇,那苏大勇仰天哭喊一句,“可怜我家小主人竟是无人给做主了,可怜,可怜——”说完一头撞在立柱上,登时血流满面,黄浆涂地,口鼻冒血,竟是将自己撞死了,其中形容惨不忍睹。

    范伊夏吓得低呼一声,聂垚忙用大袖护住妻子的眼睛。

    皇帝见此状,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苏大勇,缓缓道:“宣,简烨。”

    “宣简烨——”尖细的宦官声回荡在百花台之上,才让百官蓦然醒悟刚才发生了什么,而皇帝选择听从这个真正的义仆苏大勇的解释,让简烨来对证。

    看台上一直端坐着的睿太妃,自始至终脊背挺得笔直,两手交握放在腿上,紧抿的唇角勾出的一丝纹路。

七十章() 
“草民简烨拜见皇上。”简烨由一宦官引领入百花台;他跪于皇帝身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你就是简烨?家住尘笃巷;曾是睿王的陪读?”皇帝看着伏在自己脚下的男子;说道。

    “草民正是。”简烨依旧跪拜于地;恭敬地回答。

    “简烨;朕问你;你今年年岁几何?祖籍哪里?父母现可健在;以何谋生?”

    “回皇上,草民今年二十有三,祖籍在金陵;母亲为京城人士,现父母皆离世。”

    皇帝略一沉吟,又问道:“你父母离世时;你多大年岁?”

    “回皇上;我母亲在我一岁时离世,我父亲离世已近七年。”

    “这么说;你一直以来无母照顾;由父亲抚养你到十六岁。”

    简烨顿了片刻;道:“回皇上;草民五岁那年离开父亲;后寄养在别处。”

    范伊夏听到皇帝和简烨的对话;觉得十分古怪,两人一问一答,倒像是皇帝故意引着简烨说出身世;然后印证苏大勇撞死前说出的秘密;而后让众位信服。

    对于范伊夏所言,不需要揣测,亦不需由谁引领,在她听到义仆中小王孙的原型是简烨之后,便坚信简烨就是老睿王的嫡长子,这样就合乎他是她表哥的身份。

    她前世临死前,简烨杀了她和马贞还说了一句“表妹死了倒是可惜”,那时他是郡王的身份还没暴露,与这一世虽有不同,但按照前世既定情景,简烨通过马贞献出“里应外合”的计策,并成功扳倒聂垚,然后毁掉她是内应的证据,陷害范府一家,再踩着马贞上位,那时,皇帝怎么会不委以重用?莫说恢复郡王的身份,就是让他做亲王也无可厚非。

    禹王被诛,最大受益者是被架空权力的傀儡皇帝,更有可能简烨为上位早都将此计献给皇帝,所以简烨所作所为亦可能是皇帝授意。

    所以,皇帝这样问简烨,虚则审问实则让大家信服。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不论哪一世,要诛杀聂垚的最终幕后人,居然是聂垚用权势硬扶持起来的兆隆帝。

    聂垚的父王老禹王建立功勋,却屡次在统兵与调兵之权上与先帝争得面红耳赤,争执未果,后因延误战机而战死沙场。而聂垚年少时任性跋扈,装作一无是处,实则是冷眼看先帝因错误决断而丧失国土,在先帝退无可退之际,才重整老禹王的旧部并趁机提出自己父王在世时的提议,最终他父辈未完成的遗愿由他来实现。且聂垚不想重蹈父辈旧辙,未拥强者而选了一个废太子上位,对聂垚言听计从有求必应。如此,聂垚代二府三司长官,才使边疆战事连连高捷。

    范伊夏不知现在的聂垚在君与臣、忠与奸之间如何抉择,反正上一世他直到临死,才幡然悔悟不应白担了奸王的名声。

    聂垚思敏过人,否则不会步步为营获得滔天权势,但又有些傻了,按前世的想法,他被人人唤作“奸王”,一群“忠臣”都想着怎么设计弄死他,他实则却没有作奸的想法,而是一边被人骂着,一边出力效忠朝廷。

    而且聂垚也明知这点,这不是傻到骨子里了么?

    范伊夏想到此处,微微侧首看了聂垚一眼。

    此时,聂垚正专注地看着皇帝和简烨,似是感受到范伊夏的目光,他也偏头看她,笑着道:“你看我做什么?”

    范伊夏思绪一转,便道:“虽是事关皇族,可这种家务事合该私下询问,为什么要当着百官?”

    聂垚有些吃惊地看着范伊夏:“你也注意到这个了?”

    范伊夏故作想不明白地点点头。聂垚也看出来了吧,简烨身世被挖掘,其中有太多猫腻。

    聂垚再次看向还在交谈的皇帝和简烨,长眉微微拧起。

    只听皇帝又问道:“你今年二十有三,可有婚配?”

    简烨道:“回皇上草民自小订了一门亲事,但自我离开父亲养在别处之后,这门亲事便不了了之。”

    聂垚听闻此言,眉头拧得更紧,眼眸微眯,眸光中立刻泛出一丝雪亮,直直地盯着简烨。他忽然朗声道:“皇上,臣妻身子不爽,暂请告退。”

    皇帝与百官看向聂垚。

    在大胤皇帝审问的间歇插言,并且未参加皇帝寿诞宴席就告退,甚至连一句“告罪”都不说,能做出此事的人,只怕就只有聂垚一人。

    静默了片刻,皇帝道:“既然禹王妃身子不爽,那暂且回府中休息。”又叫来近身宦官,请太医去禹王府。

    聂垚和范伊夏走到皇帝跟前,行礼作别,路过跪着的简烨时,聂垚脚步微顿,眼神探究地看了一眼简烨才离开。

    那义仆的戏文里,被害小王孙有个自小定亲的姑娘,但是她最后嫁给了弟弟。现实中,若不是聂垚横插一脚先娶范伊夏,那范伊夏不就是嫁给老睿王的次子马贞了么?

    所以,简烨口中“自小定的亲”的人选,就是范家大姑娘。

    当众被说自己媳妇儿与别人定过亲,聂垚很不高兴。

    禹王夫妇走后,皇帝对简烨道:“简烨,你知道朕为何问你这么多家事?”

    简烨答道:“回皇上,草民不知。”

    “你可认识他?”皇帝指着刚才触柱而死的苏大勇。

    因简烨一直跪在皇上跟前,规矩地眼睫垂下不曾看龙颜,所以苏大勇的尸体在他侧身后不过数十丈,他未曾看见,待顺着皇帝所指方向一看,登时睁大双眼倒吸一口气,也不管苏大勇身上的满身血污,跪着扑倒尸体跟前,“苏叔——苏叔——你怎么”

    简烨对苏大勇这声声满含悲切的呼唤,昭示着他就是无论戏文中还是现实中的那个要被谋害的小王孙。

    简烨呼喊着摇晃着苏大勇,竟是没有半点回应,他忽而转身再次跪在皇帝面前,“恳请皇上恳请皇上快请太医医治我的叔父,求皇上。”

    简烨虽曾是马贞的陪读,睿王府还有单独为他劈出的小院,但此时毕竟是布衣百姓,衣着配饰比不上睿王马贞的华丽富贵,但依旧不减他谦谦公子的风华,且他在皇帝面前对答如流从容不迫,自有一番不卑不亢谦和有度的气度,可现在怀中抱着苏大勇的尸体时,失态地居然痛哭流涕。

    若简烨真是老睿王的嫡子,也曾经历了一番波折,那能活到今日确实靠这忠心耿耿的义仆,这于简烨来说,是大恩。

    大恩人为他而死,悲痛欲绝。

    众官各自思量着此事,马贞则震惊的看着简烨,满目惊疑道:“简兄?”难道与他相伴这么多年的陪读竟然是自己的兄长,这不是太荒唐了么?

    马贞忽而想起了什么,忙向看台的人群中望去,只见自己的母妃依旧坐的笔直,双目却失神地不知望向哪里。

    “皇上——求皇上——”简烨放下苏大勇,额头重重触地。

    “不是朕不救,是你的仆从死了,而且为的是你。”皇帝似有了触动,缓缓说道。

    就在此时一个宦官走到皇帝面前,低声耳语道:“皇上,皇后娘娘说宴席时辰到了。”

    皇帝闻此言朝看台的皇后望去,皇后朝他颔首。皇帝对众官道:“朕有要事处理,众位爱卿先移步麟明殿。”

    王贵妃对义仆的戏文不感兴趣,却对现实小王孙的身世来了兴致,皇帝那样说,就是私下要处理此事,她不能前去观摩心里不免失落。

    皇后看出王贵妃八卦的心性儿又犯了,就道:“皇室能出这么一宗事,也算是件丑闻,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面来扒开十八年前的始末么,王贵妃,你不替皇上思虑周全,还凑什么热闹。”

    没有皇上撑腰,王贵妃知道自己要比皇后矮一头,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干巴巴地是说了一句:“皇后娘娘说得是。”

    众官及家眷被引领着前往麟明殿,因是在皇宫,众人不敢妄言,三两聚集在一起说着与今天的见闻没要紧的话,其实每个人都被由这场义仆的戏文引出的秘事震惊到了。

    睿太妃起身和家眷准备一同前往麟明殿,一个宦官侧身挡住她的去路,弯身道:“皇上命睿太妃前往御书房。”

    简烨与马贞随皇上也一同去了御书房。御书房内,皇帝道:“简烨,看得出你与苏大勇感情笃厚,你可知他临死前说了什么?”

    简烨跪在桌案前,麻木地如块木头般的摇头。

    “他说要让朕替你做主,还说你是朕的王叔的病逝的嫡子,简烨,你有何要说的?”末了,皇帝又补充了句,“瞒而不讲也算欺君。”

    简烨道:“草民不敢欺君,草民的身份确实如此。”

    “简兄!”“放肆!”马贞和睿太妃的质问声同时响起。

    “睿王与睿太妃莫急,让他先说。”皇帝道。

    简烨又接着道:“草民五岁时被人在腹上刺了数刀,险些丧命,是苏叔将我救出养在他的一个亲戚家。草民当时年幼,其中何人要谋害草民,草民并不知。但那时草民印象深刻,草民的的确确名叫马贤,是睿王府的世子。”

    简烨说得严谨,没有指出谋害他的人是谁。

    皇帝接着道:“十八年前,王叔的嫡子过世原因是染疾。”他看了一眼睿太妃,而后又看向简烨。

    简烨道:“是,草民知道。”

    “那既然你还活着,王府又给小世子发丧,你和苏大勇为何不站出来捅破谎言。”

    简烨道:“苏叔因护草民而受了很重的伤,致使这十几年来一直在乡下养伤,我亦身受刀伤,险些丧命。再者当时还要逃命。”

    简烨云淡风轻地说出自己五岁时的经历,当初逃命的一路都是盘查追杀他的人,他能活下来,一靠苏叔对他的忠心,二也算他福大命大。

    “老睿王还在世时,你为何不去相认,难不成你受的伤也需要养十几年?”皇帝又问道。

    简烨道:“并不是。草民也想相认,可出了王府又非主子的身份,常人难入,再者我年岁太小也做不了主,为了见一眼我父亲,我想只要好好读书,等考取功名做上一官半职能就能见到父亲。后来一次机会,让我更早入王府,就是成为”简烨看了一眼马贞,“成为睿王的陪读。可距离草民与父亲分别已经过去几年,我父亲已不认识我。”

    皇帝道:“朕对王叔的嫡长子有些印象,身形随已过世的王婶了,浑圆滚胖。”

    也正因为幼时是那样身形,一身肥膘才能挡住致命要害免于死亡,但后来图遭变故,身受重伤,再者去了下苦人家,简烨逐渐越变越苗条。再入王府时,已脱胎换骨为另一个人。

    “且苏叔依然无法给草民做证人,若不能保全父亲相信草民,草民只能选择沉默,否则草民现在一介布衣,再当不起飞来横祸。”

    “简烨!”饶是有再好的教养,马贞已然忍不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意思是我母妃谋害的你?单不说你入我睿王府图谋不轨,污蔑我母妃就是死罪!”和他要好的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别有用心,可他一点都不知道,实在太令人害怕了。

    “睿王,是我对不起你,骗你实属无奈,还望你原谅,但请睿王记得,我虽骗了你,你我情义是真的。”

七十一() 
“按你所说;我母妃要杀你;你却对她的儿子有情义?你得有多大肚量?”马贞一撩衣袍跪在皇帝面前;“皇上;不是随便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就能冒充王嗣;还请皇上快将此心术不正的人降罪。”

    马贞纵然与简烨形影不离这么多年;但简烨心怀不轨且中伤自己的母妃;马贞决计不能容忍。

    皇帝看着马贞冷毅的脸庞,低声道:“阿贞,朕明白你护母心切;但此事非同小可,只怕刚才闹成那样,文武百官亦开始起疑;朕为了还睿太妃的清白;须要查明。若简烨欺君,朕绝不姑息宽容;若简烨真的是王叔的孩子;他与你一样就是朕的堂弟;朕一样要爱护。”

    “皇上;请不要被这种人蒙蔽心智;他的伎俩就是找人写戏文;再暗中操控让其风靡时兴,找个死侍假做义仆,本人则目的不纯入王府;联合起来再演一出戏;然后就能以假乱真成为我死去的兄长,这不是笑话吗?”

    皇帝为难地看着马贞,“朕方才说了,若查出此人说谎,阿贞你放心,朕一定给你个交代。”说罢就命皇城司的人来查。

    马贞认为皇帝若让人来查,就已经怀疑他的母妃,他担心母亲受不了,他抬步挡在那人面前,怒目而视。

    “阿贞!?”皇帝道。

    马贞一动不动。

    “睿王!”皇帝有些气恼。“你这是在做什么?”

    马贞朝皇帝抱拳行礼:“皇上,请勿中了这等小人的奸计。”

    “哼,朕口谕办案,你却阻挡,睿王你这是要抗旨?”皇帝重哼一声,“想你睿王以前还是百官口中称赞的一代贤王,近几年做的一些事,实在是令朕失望。”

    还陷于沉恸中的简烨,眼神微闪,他知道皇帝指的“那些事”都是哪些事,自知晓聂垚和范伊夏定亲,马贞终日饮酒颓废,时常疏于处理官署中的公事;为了杜碧婕,和徐家少爷徐岚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聂垚和范伊夏成婚当日,险些出现难堪尴尬之事

    种种事情接连发生,自此以后,马贞这位年轻王爷恭谦有礼的形象在众人眼中逐渐崩塌。

    这就是简烨的目的,“那些事”中哪些不是他暗中挑唆的。只可惜简烨一直都清楚,如果能整垮范伊夏,马贞就废了,但似乎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暗中帮助范伊夏,让她屡次逃脱,被付修哪一次,还有在献王府被下迷药。

    “皇上,请勿中了这等小人的奸计。”马贞就当没听见皇帝的警告,依旧朗声重复了一遍。

    “你”皇帝挥手,立刻有数名侍卫上前,只要他一声令下,简烨是否欺君还不可知,睿王马贞就先被定下抗旨不尊。

    简烨双拳默默攥紧,脸颊都已因兴奋泛红。

    “贞儿。”就在此时,一直闭口不言的睿太妃颤抖着声音唤道,随即慢慢朝皇帝跪下,笔直的脊梁缓缓弯曲,“皇上,都是我一人的错,贞儿不知情。”

    且说聂垚和范伊夏坐上回禹王府的马车,聂垚一直在思量着刚才发生的事。他对老睿王嫡长子的事没有一点印象,那时他也太小,他只知道现在的睿太妃是老睿王的续弦。但今日将此事仔细一想,他以为简烨多半真的是世子身份。不论事实怎样,简烨心机颇深,聂垚可不信一个男人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以眼睁睁地看着那对母子占尽他所有。所以一开始的接近,断不可能是简烨说的只为能见到父亲。那是称职的父亲吗?自己前妻留下的嫡长子竟然能被续弦谋害,他却全然无知,简烨怎么可能把一切寄希望于这样的父亲身上。所以他十年磨一剑,为了是夺回世子之位,哪怕那个可以称的上是他父亲的人不帮他呢。

    聂垚曾经查出,范伊夏被人暗中算计那几次是因为有人针对马贞,这人无疑就是简烨。不过,只要在范伊夏成为他的女人之后,简烨不会动坏心思,他姑且只是冷眼旁观,毕竟那只是别人的家务事。

    “睿王这封号,可能要易主。”聂垚道。

    这一路,范伊夏默不作声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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