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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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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这封号,可能要易主。”聂垚道。
这一路,范伊夏默不作声想事情。表哥身份已显现,背后靠山有可能是皇帝,聂垚手中滔天权力危及皇权一天,皇帝要亡他之心就不死,到底要让阿垚怎么全身而退呢。
“睿王这封号,要易主。”聂垚看着范伊夏又道。
“嗯?”范伊夏回过神,望向聂垚。
“没事。”聂垚将脸错到一边,看着窗外。夏夏在心不在焉!
***
翌日,兆隆帝降旨,简烨承袭一等郡王,封为睿王,马贞被剥夺“睿王”封号,另封世子。
据说马贞这个睿王世子之位,还是简烨向皇帝求得的,而睿太妃则被送到慧明寺礼佛来赎罪。
此事一出,闹得满城沸沸扬扬,坊间与深宅的谈资大多由此而起,却带累了掌家的续弦夫人奶奶们,被家里人猜忌很久。
这日,徐明岄回娘家邀范伊夏前来,范伊夏进屋子就看见徐表姐隆起的肚子,徐明岄侧身用宽大的衣服想遮掩。
范伊夏笑道:“都已显怀了,怎么能遮得住,几个月了?”
徐明岄支支吾吾地道:“快五个月。”忽而抓住范伊夏的手,“伊夏,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本来我这次回娘家就不想把你叫来,还是我娘说我每次都叫你来说话,这次不叫,倒显得我心里藏奸。”
范伊夏知道表姐的意思,她的孩子流掉了,表姐担心她的双身子会勾起自己的伤心事。孩子没了,范伊夏自然心中难受,但也许与上一世一样,这个孩子的命运就是这样,再者那日之后,聂垚依然活着。
“是,表姨母说得对,你若真不叫我,我肯定生气,女人生孩子本来就三灾八难,我听我娘说,我也不是她头一个孩子啊。”
徐明岄想了片刻,点头道:“也是,咱俩关系这么好,犯不着为这些事情置气,再说,你身体棒棒的,聂大哥只要再勤勉些,自然很快又会有的。”
徐明岄说的严肃,范伊夏却噗嗤笑了出来,“真是成过亲又该当娘了,说这些话也不害臊。”
“害什么臊,今日叫你来,我还有更害臊的事情让你知道。”徐明岄说着贼兮兮地从被褥下翻出一本书。
范伊夏只扫了一眼书皮上画着的光身子的两个人,就嗔道:“要死了,拿这种书给我看。”
徐明岄笑嘻嘻道:“什么死不死的,敢情你以前怀孕那是凭空来的一样,再说了,这书是你的好姨母让我拿给你的。”徐明岄一边说,一边将书往范伊夏怀里塞。
范伊夏只不接,羞红了脸道:“我都知道,不要这些书。我藏着这样的书要是被人看见,那像什么话。”
“有什么不像话,我娘给你的东西你还不看么?”徐明岄凑近到范伊夏跟前低声道,“知道你出嫁的时候,没人给你看这些东西,我娘体恤你,才找机会让你看看。”
“有的,卫姨娘给我讲了。”其实不用讲,范伊夏上一世与聂垚做了两年夫妻,已什么都知晓。
“哦。”徐明岄故作无奈道,“原来卫姨娘都给你讲了怎么样能快些怀上孩子,那算了,我就好生收着吧。”徐明岄也清楚,她表妹嫁给聂大哥要赶紧诞下一个男孩才能在禹王府立足。
范伊夏一听,忙忘了刚才的羞涩,询问道:“这是,这是能快些怀孩子的书?”
“嗯”徐明岄重重点头,“和那些男人们看得什么淫图艳字不一样,都是实货。你看,”徐明岄拍拍自己肚皮,“这就是印证。”
范伊夏突然想到以前不小心看到聂垚的那种书,虽有男人怎么让女人怀孕的方法,但大多教男人在床上取悦妻子。
见表妹虽沉默不语,但表情明显缓和,徐明岄趁机道:“书里有一招最准的,取这次小日子的初日并估计下次小日子的初日,选准两次初日之间的那个日子,往前隔一天,再往后隔一天,这三天就算聂大哥再累,你也要缠着他”
范伊夏听到此处觉得她和聂垚似乎用不上这本书,要不是受迫与她这几个月养身子,只怕就被聂垚言中,不过一两个月她还能再怀上。他要得太勤了。
心中虽这样想,但范伊夏没好意思不接过书,否则被徐明岄猜出其中关窍,又要奚落她。
“对了,这次闹得满城风雨的事之后,你有没有去看过马贞?”徐明岄问道。
“没有。”范伊夏表情一顿,但她确实没有,其实是想看看她的,不过两人的身份已不合适了。
“以前他和岚儿为杜碧婕打架,我还恨过他一段时间,现在想想也挺可怜,太妃被禁锢在寺庙,他的郡王之位也没了,和她好了一阵的杜碧婕,现在转而又成那新封的睿王的未婚妻。”徐明岄说到此蓦然冷笑一声,“当初觉得这小姑娘挺讨喜,没想到投奔我家不过是想寻一门好亲事,岚儿是徐府的少爷她瞧不上,马贞那模样好吧,可人家刚被削了王爵之位,杜碧婕就又踹了人家,转而投到新封睿王的怀抱,我看哪,她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一心要坐稳王妃之位。小妮儿心机颇深。”
七十二()
范伊夏与杜碧婕接触过几次;虽听说是南边小门户养出的孩子;大约是自幼与祖父走南闯北致使眼界宽;接人待物自是落落大方;年纪虽小但心思活络。按说这样的姑娘遇到过各色的人;不该只一心通过婚娶来攀龙附凤。想到杜碧婕;就想到当初为杜碧婕和马贞打架的徐岚表弟;范伊夏问徐明岄:“我听阿垚说,岚儿在边疆很长进,不知有没有和你们书信来往;讲讲他的近况。”
“听我娘说书信是记过两三封,只言片语保平安之类的,也未多讲。”徐明岄说到此;情绪低落地叹了声气;“岚儿此去边疆很大原因都是为了杜碧婕,他亦认为杜碧婕值得他这样;岚儿若知道这小妮儿是这样的人;不知要经受怎样的打击。”
范伊夏见徐明岄为弟弟的感情难过;一下就勾起她对范伊秋的担忧;但人家徐岚好歹没颓废没瞎闹;走上一条正道;可阿秋她
虽然从聂垚影卫那传来密信,卫书岷找寻到了范伊秋,但距离上次消息都过了七八日;也再未见动静。
而就在此时应天府近郊的密林中;卫书岷狠狠受了范伊秋一巴掌,他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上立时印出几个红色的指头印记,可想范伊秋这一巴掌是下了狠手了。
卫书岷恼怒地擦拭掉自己嘴角上的血丝,拧紧眉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千里迢迢跑来救你,你还赏我一下!”
范伊秋双目扫向刚才被卫书岷打倒,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眼中已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然后又挥手打了卫书岷一巴掌。
“啪”,脆生生的声音,比刚才那一巴掌更狠。
卫书岷没料想范伊秋还会打他,因此措不及防又在另一边脸上挨了疼,他一蹦三尺高,指着地上的男人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长小姨子的份上,我才不来救你,既然我救了你,你就为这专门骗色的破玩意儿打我!”
范伊秋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又扬起了手
“你还没完没了!”卫书岷这次长记性了,赶忙抓住范伊秋的手腕。范伊秋使劲抽手,卫书岷就更使了劲捏着,一边又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难怪你倒贴我兄长都瞧不上。换了我,我也一样。”
范伊秋听到此话没绷住,“哇”地一声恸哭了出来,这一哭就没头没尾。
卫书岷眉头拧得更紧,松了范伊秋的手,蹲在那个携同范伊秋私奔的男人身边,翻着他的衣物。
“谁让你来救我呜呜呜别把自己当恩人呜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们救我。”范伊秋哭得眼睛都肿了,依旧停不下来。
卫书岷此时背对着范伊秋蹲着,冷笑了一声没搭理她。
“是,我处处都比不上范伊夏,她是嫡出大小姐,我不过是姨娘生的,我哪里能比得了她?聂垚和她早都眉来眼去,我却傻兮兮地一厢情愿,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小丑一样可笑。可你们每个人都认为是我不对,还认为我有病,哪里顾及到我的感受?只有也只有四郎真心待我,可你们又要拆散我和四郎,不是存心让我过不好么?”
刚才范伊秋眼睁睁地看着卫书岷三两下就把四郎打晕,她心里既心疼又气愤,打卫书岷十下都不解她的气呢。
“四郎?叫得倒熟稔呢。”卫书岷起身朝四郎踢了踢,“这男人和范大人年纪都差不多,都能当你爹了。”
“你别动他!”范伊秋尖锐地喊了一声,一下扑在四郎跟前,“只要相互喜欢,年龄算什么。别看那些年纪相仿的夫妻,同床异梦有的是。”
卫书岷揉了揉自己还发疼的脸颊,饶有兴趣地挑起眉,道:“喲,这话是那什么四郎给你说的吧。”
范伊秋不言语算是默认。
“那都是哄你这样小姑娘的。”
“我都快十九了。”范伊秋抹掉自己的眼泪。
“那有没有男人告诉你,年龄这玩意儿最多就是在面皮上,嗯,还有身材上体现体现,和心智不搭边儿。我看你这心里年龄最多十三四。”
范伊秋素知卫书岷是爱在女人堆了混的,觉得他说这话有轻佻之意,便狠狠瞪了他一眼。
“怎么不说话?”卫书岷看着范伊秋的双眼,“要是个正经男人,还能将一个姑娘骗着私奔,那不是不负责任么。”
“四郎早料到我们的事不会同意,家里人一定认为是他骗我,你看果然如他所说,所有人都认为他不对,又认为我傻。”言外之意,她不是。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真的骗你,”卫书岷朝范伊秋走进,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他眼神专注地望着她,低声道,“你不是男人你不明白,他恋你貌美身娇,鲜嫩青涩又傻里傻气。”
说完,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卫书岷是老手,未的,没经验或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他的技术之下,不消一会就化成了水。
但,却驯服不了范伊秋,他被咬了舌头。
“卫书岷,你这个臭流氓,你想干嘛。”范伊秋三番两次被卫书岷欺负,她觉得这个男人坏透了,而且一想到他喜欢在女人堆里滚就恶心。
被他亲嘴,更恶心。
卫书岷耸耸肩,甚为无意道,“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这树林里连个人影都没,孤男寡女,玩玩乐乐。”
范伊秋抓起自己领口的衣襟,就要逃。
卫书岷一下就挡住了她的去路,“看你还识趣,不是傻兮兮地送给男人。可是我没来之前,就是你和你那什么四郎孤男寡女,你怎么就不害怕他对你做点什么,只我怕?”
范伊秋后退,不想在接近卫书岷。“四郎是正人君子,我们出来都度过好几个晚上了,他从未碰我。”
“是么,你这么了解他,你和他相识多久。”
“有人是家里定的亲,知根知底的,可心意不相通的大有人在。所以认识时间短不代表我们不了解彼此。”
卫书岷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是你那四郎给你灌输的心思吧,你已经着了他的道儿了。我以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份告诉你他怎么想的,你这种受了情伤的姑娘,最好骗,只要哄上几日就得手了,可偏你是大门户出身的小姐,一定是有礼有节的,我问你,他应该提出过要睡你的要求吧。”
范伊秋握这衣襟的手一紧,抿唇不言。
“好在你这点不糊涂。你没同意,他就不能强求,但是把你骗出来之后,一切都由不得你了。”卫书岷指了指一个山头,“刚我从那边寻你的时候,看见一座草房,里面过活的物品一应俱全,若我不在这个时候出现,只怕你今晚就跟他在那破地方洞房了。”
“你不可污蔑四郎,四郎给我说过那个屋子,他说我们住上几日,绝不碰我,以此告诉家人我们真心相爱,不是真的要私奔,我们还是会回去的,等家人同意,他娶我过门。”范伊秋道。
“哈哈哈,所以说他这一套就哄骗你这种无知的小姑娘,等真的住到屋子里,在三言两语哄你半推半就,到时候你失身于他,才是他真正能娶你的砝码,换了别人家的姑娘,又是庶出,有可能一顶小轿做个妾,但你放心,有我兄长给你撑着,他娶你为妻,但他也是赚到。而你嫁过去呢,他恋你年轻和娘家势力会疼你个三年五载,等你年老色衰,他自然再给纳几房鲜嫩的小妾,这都是你屋里的事,纵使你有委屈,我兄长和兄嫂都管不着了。”
范伊秋将脸别在一边,“你是那种男人,就别把别的男人都想成那样。”
“对,我承认自己不算好男人,可是我不会骗良家女,私奔又算什么?我要真喜欢这个姑娘,哪怕我们之间重重阻隔,可是我不能用这么极端手法,向姑娘家里人表真心的方法多得是,私奔那是不负责任。而且,你有给家里人说嘛,家里人的态度怎么样?他若真心待你,一个几十岁的男人就懦弱到不敢面对家人阻挠!”
“不准你这么说他。”范伊秋只记得四郎往日对她的温存。
“你记住你现在这个样子,一会儿你自己都想耻笑自己。”卫书岷严肃地说完,手一挥,刚从四郎身上翻出的东西呼啦啦地倒在地上,“你看他身上带了什么?”
范伊秋扫了一眼,“不过是一些药包吗,这里白日夜里温差大,容易伤风,准备药包有什么不对?”
卫书岷拿出几根香,“这是迷魂香,闻了浑身不能动弹,可认人摆布。”
范伊秋忽然睁大了双眼。
卫书岷拿出一个药包,里面是药粉,“这是避子药,事后喝一碗避免女人容易怀孕。”
范伊秋一下跌坐在地上。
“好有这个小药丸是用来助兴的。他大约知道自己上了年纪不太中用要用这玩意儿了。”
范伊秋双目呆呆望着那粒药丸,脑中一片空白。
“还有呢,”卫书岷又捡起来一本书,“你看看这本书,都被翻旧了,想来他早年都看了不知多少遍,现在为什么还揣在身上?”
七十三()
范伊秋一直认为四郎真的喜欢她;她低眉垂目;四郎就知道她心中有事;并且耐心开导她。范伊秋曾一度怀疑自己;在聂垚和范伊夏的事上;她确实太执迷不悟;可四郎却能完完全全地包容她的情绪。
他年长她十几岁;他懂好多好多事情,他照顾她无微不至。
是,四郎说过;作为男人他是想犯错的,但是舍不得这么对她。
可是,这一切都是骗她的么?
卫书岷给她展现的这些东西;她听都没听过;此时一股脑的被迫接受,而且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四郎身上搜出来的;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男人;原来是这样的。
卫书岷看到范伊秋的神情;已然是不可置信;他知道;一个大户出身又清白的姑娘;断然不晓得这男女之事的门道和花样,只怕是已经吓住她了。可为了尽快让她知道,那什么四郎其实就是一个别有用意、隐藏很好的色狼;他觉得还是要让范伊秋听到他下面要说的话。
“自然是要给你看。”
范伊秋不敢看卫书岷呈现在她眼前的图画;她闭上双眼,颤抖着道:“为,为什么要给我看?”
“让你学会之后,然后,主动伺候他。”卫书岷言语轻缓,就像说着一件大不了的事。
范伊秋却再也忍受不住,捂着嘴巴哭着跑走了。
“诶,你回来!”
这丫头!跑得还怪快。
卫书岷暗咒一声,然后翻开裤脚,脚腕已经肿了,这还是因连夜寻范伊秋伤到的。追是能追,就是会加重伤势。
卫书岷见范伊秋的背影越来越远,一咬牙,不顾伤痛朝她追去。
范伊秋跑着跑着,当看到前面的路是分岔路时,站在路口有些迷茫,刚才是难堪想逃离,现在在这密林里她不认识路,她可不敢乱跑。
要不要回去找卫书岷?还是在这等他过来找她?
“啊——”
范伊秋正想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男子的痛呼声。
是卫书岷。
她咬咬唇,还是决定自己去找他。
范伊秋找到卫书岷时,心里一时有些慌了。此时卫书岷的小腿被一个捕猎器夹住,伤口不停地透过裤子渗出血液。卫书岷看见范伊秋,没好气地道:“你跑什么跑,害得我又受伤,现在好了,咱俩都出不去了。”
“是你自己不小心,又不是我故意要让你被夹的。”面对卫书岷的指责,范伊秋才不傻兮兮地认。
“你,”卫书岷咬牙切齿,要不是受伤,他估计又得气得蹦起来指着范伊秋大喊。“你,你行,要不是兄嫂担心得不行,我兄长也不会亲派我来寻你,我这会儿还在京城享福呢。”
“又不是我非要你来,犯不着怪我。”范伊秋梗着脖子理直气壮。
卫书岷是明白了,范家三姑娘别看懵懂无知,气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他不想给自己添堵,干脆闭嘴,而后去观察夹在腿上的捕猎器。
这是专门狩猎野兔一类小动物的捕猎器,杀伤力并不是很大,构造也简易,否则只怕他的小腿是保不住了。卫书岷两手握住两边的铁环,使劲一用力,捕猎器咬合的地方就松开,不过他的腿现在动弹不得,他看了范伊秋一眼。
范伊秋正瞪着他,不情不愿地将他的腿从捕猎器里抬出来,大约是想拿卫书岷撒气,她的动作并不轻缓,牵扯着卫书岷又一声嚎叫。“腿废了,我就缠上你,让你伺候我一辈子。”
范伊秋拍着手道,“你去让篓子里的相好伺候你,姑奶奶我可不会伺候人。”
卫书岷哼了一声,“也对,断不能让你来伺候我,只怕你真的会缠上我呢,当初我兄长就看了你的脚,你就要死要活让我兄长娶你,现在咱俩可把话说在前面,我是奉命来寻你并要把你安全带回去,不小心碰了你哪儿,也非我本愿,你别纠缠。”
范伊秋听卫书岷又来提那件事,正要反驳,卫书岷忽然听见背后有动静,她他朝范伊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片刻,他神情一变,低声道:“你那四郎已经醒了,正往这边走呢。你落在他手里就完了,”他从怀中掏出指南针,又将绑在腰上的水壶递给范伊秋,“朝指针相反的地方走就能出去。”
范伊秋愣了愣。
“还愣着干什么!我现在护不了你了。”卫书岷焦灼地底喊了一声,“跑!快跑!”
范伊秋朝卫书岷身后的方向望去,透过层层树木,隐约看见有个人影晃动。那是曾允诺要一生相伴的四郎不假,范伊秋曾真心相信也不假,可面对事实,她虽伤心难过,也不可能把自己一颗真心托付给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范伊秋拿着指南针和水壶,跑了。
正如卫书岷所言,若他没有及时感到,她无法想象今晚会是什么光景。
范伊秋自小就是在大宅中养着,莫姨娘小肚鸡肠,总担心夫人将闺女儿养在名下别有用心,因此对范伊秋看管格外严,所以,范伊秋很少出远门,更别说一个女子就这么在荒山野岭里奔跑,这真的是打出生头一遭有这样的经历。
害怕,担忧,还有一点点激动。借着卫书岷刚才冲她喊“快跑”,她竟真如兔子一样跑得飞快。
可是那卫书岷呢?
她若落入四郎手里就“完了”,卫书岷不是一样的后果么?
他现在腿受伤,站都站不起来。
范伊秋停住脚步,回头张望,身后只有一片片的丛林和山石。
其实他只是奉命行事,又不是真的要救她。他那么讨厌她,讨厌她黏黏糊糊的性子,她亦讨厌他,三番四次地轻薄她,说话也不讲情面,还老拿她纠缠姐夫的事来说。
真的讨厌死他了。
范伊秋想到这里,便继续朝前跑,跑了没两步,她再次停住脚步,一咬牙一跺脚,朝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四郎!”范伊秋跑回去时,正好撞见恼羞成怒的四郎和卫书岷扭打在一起。若论实力,两人相差悬殊,可四郎看出卫书岷的腿受伤,只用脚去踢他的腿。
范伊秋那一声大喊,没有制止住四郎,反而让他更加发狠。
卫书岷看见范伊秋,急道:“你回来做什么,快跑啊!”她回来无疑是找死,她那所谓的情郎现在知道事情败露,还不露出本来的面目?
范伊秋看了一眼地上流得一滩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唇角微微抖动,然而当她的眼睛对上四郎时,不自觉地微微一笑。“四郎,快住手。”这次声音可软和多了。
卫书岷心里一凛,暗骂这丫头心智忒幼稚,是要害死她的。
范伊秋不悦地道:“我为什么要跑,四郎会保护我。”
卫书岷看着范伊秋沉着脸,还恨得牙痒痒。
范伊秋走到四郎跟前,“这个人我认识,是禹王的义弟,也算我的亲戚。想来他们都如你所说把你想成坏人,所以刚将你打晕了,你看,”范伊秋指着卫书岷的腿,“这不是也受到报应了么。咱俩别管他,反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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