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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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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战兢兢之余,狄王想到聂垚的妻子还在他们手里。

    翌日,两军对垒,玉娘被当做王妃要挟,却换来聂垚本人“留给你们享用吧”的残酷回应。玉娘因出卖范伊夏,最后惨遭怎样的境遇,不得而知。攻城不过半日,在聂垚的护送下,迪迈代替弟弟成为新的狄族王。

    成功让狄族俯首称臣之后,聂垚一行人夜以继日地赶往边城。范伊夏发现,这几日聂垚只字不提她落难之后的遭遇,她知道他肯定关心,他不提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临到边城前一日,聂垚终究没忍住,将迪迈给他的镯子,重新套在范伊夏手腕上。又将从玉娘那得来的那个羊脂玉镯一并给了范伊夏。他不言语,范伊夏却知道他什么意思。

    自己贴身戴的镯子,却让别的男人转交给丈夫,确实令人猜忌,而且迪迈到底与她怎么走到一处的,聂垚不就想知道这些吗?

    “阿垚自我跳下马车后”马车里,范伊夏靠在聂垚肩膀处,打算说出这些时日的经历。

    “算了,你还是别讲了。”聂垚又摇摆不定,他不确定听了那些事后,他会心里好过,夏夏有这样的遭遇她也不愿意,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了。

    没有什么可介意的,只要她还活着,甚至她因为能活下来,而却牺牲掉一些东西,他更该觉得值当。

    范伊夏噗嗤笑了出来,“瞧把你紧张的,我和迪迈什么事都没,我有夫有子,他有妻有女,都是忠诚于家室的人。那你肯定想,为什么他有我的镯子?那是因为我跳下马车那天,为了引开他而逃跑,将自己镯子扔了出去。还有咱们那天碰到的是狄族人,可是他们已经归为胤朝的山贼,我被掳过去之后,又被逼着嫁人”然后如此这般地讲了她在寨子里的遭遇。

    她尽量讲得有惊无险,聂垚却听得暗暗抹了好几把汗。听完之后,又生气地捏了捏范伊夏的肩膀,“能不够!你就是能不够,这么狠心抛家弃子!”

    范伊夏笑了笑,那是形势所迫,又是最理智的行为,但她却不敢在聂垚面前如此说,只一径儿乖顺地说“我改,我改。”

    “那阿垚,寨主和他弟弟,是公爹以前旧部的儿子,你打算怎么”老二差点羞辱过她,说“厚待”不合适,但那又是与聂垚有牵扯的人,说“处置”亦不妥当。

    “各人自有各人路。”聂垚道,“等我们回去,也该走那条路了。”

    等范伊夏回到边城时,蕣哥儿都三个月大了。范伊夏作为母亲,与刚出世没多久的孩子分别这么久,怎么能不想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是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难过罢了,等从苏华手中接过蕣哥儿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蕣哥儿这个时候都可以立着抱一小会儿,好在他还没有到认生的阶段,范伊夏抱着他,他不哭不闹。

    苏华却立在一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夫妻重逢,母子团聚,本就是一件喜庆的事,聂垚听见苏华的哭声就不高兴,他不悦地拧起长眉:“你哭什么?仔细吓着蕣哥儿了。”

    苏华一直怨聂垚当初赶着马车跑了,没有去救范姐姐,这还是两人闹矛盾来第一次说话。“我也是高兴才哭的。”

    “行了,别哭了,你家相好中了。”

    “啊?”苏华抬起泪眼,瞬间止住了哭声。

    “就是你那什么元浩哥哥,金榜题名。”见苏华抹着小眼泪儿,在偷笑,聂垚又忍不住揶揄,“名次不太好,比状元文采差了,比探花相貌丑了,所以第三名。”第三名榜眼也很不错了,聂垚说完,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范伊夏看着两人还如以前那般斗嘴,只觉好笑。

    “谢王爷。”苏华闻言,竟然“扑通”一下干干脆脆地冲聂垚跪下。

    聂垚哑然,忙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妈,更不是你苏家的老祖宗,咱俩虽是主侍关系,但那都是假的,你跪我做什么,快起来。”

    “王爷,你听我说完,我再起来。”本是收起的泪水,又涌了出来,“王爷,别看你脾气可臭了,但还是个好人。”

    “我以为你会夸我呢。”聂垚小声嘀咕道。

    苏华接着道:“一开始我被迫做你的妾室,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怨恨。”

    “看出来了,你头次见我,可是把我整惨了。”

    “后来,我想,幸亏我入了你王府,才有你给我做主,要不然我父母才不会同意我和元浩哥哥。”

    “你说的是,你那情郎只有满腹经纶,却穷得叮当响,我不资助他来京中学习,只怕这辈子也就只是个秀才。”

    苏华吸吸鼻子,点点头。

    “所以,苏华,你要拿什么谢我?”

    苏华缓缓站起身,从书架的一本书中取出一个信封。“王爷,你看过这封信之后,不但要成你的大基业,也要护我们一家的周全,他们他们可是拿我一家人的性命要挟我呢。”苏华第三次忍不住恸哭起来。

    “苏华,别哭了,你只放心交给阿垚好了,他一定能想出万全之策。”一旁的范伊夏安慰着苏华。“快起来吧。”

    苏华点点头,抹掉眼泪,坐在范伊夏旁边。

    聂垚将书信打开,内容是指使苏华杀掉他,虽没落款,也能知道这封信是在兆隆帝或简烨的授意下写的。聂垚早就知道,苏华虽是意外成为他的妾,但绝对可以被人利用。不过要全力护下苏华的全家,倒让聂垚很难办,苏华本不是京城人,而他的势力触及不到苏华的家乡啊

    “嫂嫂,嫂嫂。”

    聂垚正思索着对策,就听大嗓门卫栾高声叫着,任谁都能听出那声音透着喜悦。

    卫栾进门,看着范伊夏先愣了愣,而后道:“嫂嫂,蕣哥儿是你生的么?”

    聂垚朝卫栾瞪了一眼,“胡闹,蕣哥儿不是你嫂嫂的亲生儿子,还能是谁的?”

    “可是不对呀。”卫栾搔了搔头,“没谁生完孩子还是这幅模样的,不都是浑身长肉,小腹隆起了么?我怎么觉得我嫂嫂反而更苗条了。”

    卫栾此言一出,便知她向众人卖乖逗乐。

    “栾儿。”范伊夏笑得合不拢嘴,朝卫栾微微颔首。

    “嫂嫂,你回来可真好。”

    “是真的好,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栾儿打惨了。”聂垚道。

    “哼。”卫栾看见聂垚照样没有好脸色看,“打你是活该!我嫂嫂要是不能回来,我连你这兄长都不认了。”

    “啧啧,”聂垚委屈地撇嘴,“怎么着我是你兄长,没有我,哪来的嫂子?可你倒是只惦记着兄嫂,眼里没我了。”聂垚说完,眼角的余光看见外间有个人影动了动。“栾儿,你还带谁来了?”

    “哦哦,见了嫂嫂一时高兴就忘记了,我把梅梅带来了。”说着就把画梅从外间带了进来。

    聂垚看了一眼范伊夏,迅速把眼睛别向别处,心虚地不去看画梅。

    他在边城呆了多少年,就和画梅认识了多少年,他俩算不算青梅竹马呢?但他与画梅没有对夏夏的那种感情。不过是因为一件事,两人才扯上了关系。

一一四() 
边城民风较京城旷达许多;这里的小姐姑娘们不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拘束;画梅就是典型;她要比其他女子还要淘气顽劣。

    有次就差点出了事;被几个骚扰边界百姓的狄族人掳到林子里;险些被;恰好聂垚救了她。事后;这个消息不胫而走,但不知怎么就被传成,是聂垚和画梅两人在林间有了什么。

    谣言可畏;聂垚本可顺水推舟地娶她,压制住流言蜚语,但那时他心中已经装了夏夏;画梅看出聂垚的为难;出面澄清了此事,但她的闺誉也没有了。聂垚承诺;只要他成婚;他就把她接回府。但又事与愿违;聂垚后来又立誓不纳妾。

    所以;他和画梅再无瓜葛。

    “王爷;王妃;苏姨娘。”画梅走进屋中,和众人打招呼。

    聂垚“嗯”了一声,一双眼瞪向卫栾;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夫妻磨难重重,好不容易团聚相守,干嘛要叫画梅来,给他们夫妻二人添堵?

    卫栾冲聂垚笑了笑,走到画梅跟前,在她耳边低语一番,遂又道:“是不是?跟我出去吧。”

    画梅定定地看着范伊夏,垂下眼睫,点了点头,跟着卫栾走了出去。

    “你心服口服不?”卫栾和画梅边向门外走,边道。

    画梅听卫栾说,这个王妃在危难之际,果断地跳下马车,最后换取其他人的安全。而且,她面临和一群强盗贼子共同生活的处境,但依然能保全自己,画梅自叹不如,她做不到。要不是当初王爷救了她,她还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光景。王妃还曾隔着千山万水教会她后宅处世之道,让她顺利打压下姨娘,在府中站稳了嫡小姐的地位。

    这么一想,画梅也不难么难受了,“服!”画梅向卫栾笑着道,“她又漂亮、又勇敢,还那么聪明。”

    内室中,卫栾和画梅走了没多久,苏华去出去了,屋中只剩下一家三口。

    聂垚坐到范伊夏身侧,从范伊夏手中接过蕣哥儿的时候,动作十分熟稔。他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淡淡说道:“要反了。”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好像很无关紧要。但谁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后面的路又要流多少血,死多少人,夫妻、父子、母子之间还有多少个生离或者死别。

    范伊夏微微点头:“知道了。”

    “万事俱备,现在就差一个‘名堂’。”

    范伊夏明白,现在真龙天子是兆隆帝,虽是一个没有手腕的皇帝,但并不是暴君,更何况就算是个暴君,聂垚没有在造反上寻出一个花样来,始终就是一个乱臣奸王。再者,聂垚造反,京师的禹王府和范府住的家人怎么办?

    “没名堂,就顺应民心。”范伊夏道,“我在寨子里住的时候,曾听说,有个地方灾情瘟疫特别严重,持续了快一年,这不刚好是个突破口吗?”

    聂垚闻言,将蕣哥儿转手递给范伊夏,他则靠在床榻上,半阖双目,陷入思考中,良久之后,他道:“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当初你在衢镇养胎,我们一行人在凉州的时候,被人阻困,他们用的方法便是炸水坝,凉州发了洪水,洪水过后最易导致灾情,我们便可引着让百姓认为,地方瘟疫持续有一年之久,与那次发洪水有直接关系。”

    天灾的起源本是人祸,而他们可以恰在此时收买民心。

    “那刻不容缓,你差人去查是哪个地方有了疫情,再假做你无意途径此地,见到疫情没有控制,便从私囊出资,为百姓分发汤药食物。”

    于一方百姓来说,朝廷纵人导致疫情,却置之不顾,但禹王却相助,谁是忠王良将,谁是昏庸帝王,一目了然。

    “只是,边城战事刚平,我还要再次坐镇部署,以防新狄王再生变,我一时走不开!”聂垚叹气道。

    “是,你派下属去,功劳自然记在下属名下,显得你没诚意,甚至难逃作假嫌疑。”范伊夏看着聂垚,也故作忧心。

    聂垚迅速睨了范伊夏一眼,哼笑一声:“你去?想都别想!”

    范伊夏抿唇一笑,知道自己的思量是瞒不过聂垚的,她作为他的妻子,又是一个女人和母亲,在灾民面前最容易塑造良善贤德的形象,势必会让众人也认为聂垚亦如此。聂垚极力反对,她又不能悄悄撇下他逃跑,只得作罢。

    但,聂垚心结已成,总担心范伊夏和上次那样英雄式自杀,他将她看得很紧,晚上前半夜不住地折磨她,白天让她看儿子,于是这段时间,范伊夏只要得空就是补觉,做闲事的功夫都没有。

    为此,聂垚落下了苏华和万辰的好些埋怨,觉得他们家王爷不体恤妻子,光由着自己来劲儿。

    蕣哥儿快五个月的时候,聂垚和范伊夏启程去往泉州,疫情所在的城州。范伊夏再度离开儿子,心里不忍自不必说,但她亦清楚,若想让家人长久平安,必须要经历这种别离。

    五日后,聂垚夫妻,还有带的仆从郎中秘密下榻在一家客栈。先安顿好女眷,聂垚就让郎中去配治疗瘟疫的汤药,他们刚才从城外走到这家客栈的时候,聂垚观察到有一处空地,十分合适向百姓发放汤药。安排好后,又让卫书岷带人去摸清泉州这座城镇的格局,多选几处人流众多,道路交错的地方,再布施汤药。这样做,不出半日,泉州百姓便都知晓禹王和禹王妃的善举了。

    范伊夏和聂垚喝下预防的汤药之后,决定一同亲临布施汤药的地方,还未走出客栈们,卫书岷和几个影卫就回来了。为了不再拖延时间,他们一同赶路,卫书岷向聂垚汇报调查结果:“兄长,泉州面积很大,按照你的要求,我们寻来大约十二三处。只不过奇怪的是,已经有半数的地方都有人在发放治疗瘟疫的汤药了。”

    “嗯?”聂垚疑惑,他和范伊夏对视,“你的意思有人抢先做了我们要做的事。”

    “是。”卫书岷道。

    “如果有人做,我们再做,不单体现不出我们的善举,同时还有打着救灾的幌子做戏的嫌疑。”范伊夏思索片刻,道。

    “对。不论对方是谁,我们似乎在‘收买人心’这里成为竞争对手。对方若真是大发善心也便罢了,可如果”聂垚拧起长眉分析,说到此处他顿了片刻。

    “简烨!”范伊夏顺着聂垚分析的,忽然就想到一个人。

    卫书岷在一旁听着,明显感觉自己跟不上两人的节奏,但一提起简烨,他的面色也凝重了。

    “快,书岷,你赶紧打马过去给吴仲晗说,先别发放汤药。”聂垚神色凛然地给卫书岷吩咐。

    卫书岷虽不懂为何忽然改变主意,但还是找吩咐很快去做了。

    要说,聂垚和范伊夏的分析,在旁人看来似乎在打哑谜,但他二人却十分清楚对方的意思,同时也很契合自己的猜测。

    两人都很担心这个与他们竞争的人,是简烨指派的,如果是,那么简烨已经抢占了先机,且如果他有所觉察聂垚夫妇俩也会做同样的事情,那么就可以在“竞争者”的身份上做文章。

    就是陷害他们。

    要怎样陷害?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致使那些喝过他们布施药水的人出人命。简烨为上位,不惜踩着别人的命,他肯定能作出这样的事。

    所以,当务之急,聂垚赶紧终止他们布施的行为,这样也落不下把柄。

    卫书岷赶到的时候,吴仲晗正准备掌勺给第一位病患亲属盛药水。卫书岷赶忙阻止,并将吴仲晗和郎中叫到一边将此事说了。

    郎中道:“这个好说,我就问下亲属病人的境况,再多问几个,然后说,咱们药水少了几味,不对症,效果不好,趁此将这一大锅药收了就行。”

    吴仲晗附议道:“这样也好,我刚只说是奉禹王和禹王妃之命,也落不下什么把柄。”

    于是,他们就按照郎中的说法做了,最终一碗药都没发出去,然而,事与愿违,未想到,吴仲晗那句“奉禹王和禹王妃之命”,最终还是成为对方攻击他们的依据。

    杜碧婕来泉州要比聂垚范伊夏他们早了足足七日,这七日中她亲自主持分发药水,且那些受恩惠的病人的病情也确实得到好转,平民王妃品德高洁的赞美已经在泉州家喻户晓了。

    为睿王简烨换来钵满盆盈的赞誉,杜碧婕此次来泉州的目的已达到。且她心中也有计较,这么一个收买民心的绝佳机会,聂垚和范伊夏不会想不到。于是,她安排眼线关注一切泉州外来人员的动向。

    “你说他们没有施出一碗汤药,就回去了?”杜碧婕询问。

    “是的,王妃,刚才护卫是这么来报的。”

    杜碧婕想了想,道:“无妨,我自有办法。”

    聂垚让卫书岷再去查,竟然真的是预料之内的杜碧婕抢先他们一步,此计不成,他们也不适宜久留,在来泉州的次日,就退了客栈的房子,打算回边城。

    还未走出客栈门口,就听见外面人群嘈杂一片,客栈掌柜不明原因,率先到门外看,这群人操着泉州方言,都是泉州百姓,他向众位拱手,道:“各位父老乡亲们,这是有何事啊,为何在小店门前驻足?”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大汉嚷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们店里住的贵人,要把我爹害死了?”

    掌柜听大汉所言,明显是要影响他的生意的,本还和气的神色突然变了:“贵人?进小店的我们都称为贵人,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位。”

    “一位王爷和一位王妃!”

    聂垚和范伊夏听到门外的叫喊声,脸色皆凝重。

    “你们说的睿王妃,不在本店住,在向荣街上的万福客栈,去去去,去那里找贵人去,别碍着我的生意了。”

    “不是那个平民王妃,是那个奸王聂垚。”

    “对对,是那个奸王,昨儿还假惺惺的要给咱们泉州百姓治病呢,可是就装个样子而已,下人就说了几句话,连药都没发出去,本人更是连影子都没见,”

    “他为了博一个好名声,就陷害别人,在平民王妃给我们发的药里,掺了假药,现在害得我爹的病又重了。”

    众人七嘴八舌声讨起来。

一一五REenS。() 
聂垚与范伊夏原以为;若他们没有向泉州百姓做与杜碧婕相同的事;就让对方找不到能构陷他们的把柄。但没想到;杜碧婕决断够迅速;还是寻到了栽赃他们的方法。

    聂垚和范伊夏不是不可以逃脱;可是在流言四起的境况下;显然对他们不利;他们将失去一次绝佳的笼络民心的机会,以后也很难翻身,兴许就真背负了“奸王”的名声。

    聂垚想到这些;沉思片刻就准备大步朝门口的人群中走去,不想被范伊夏扯了一下。

    “阿垚,让我去。”范伊夏冲聂垚道;当看到聂垚眼中的担忧时;又轻声道,“放心;没事的。”

    范伊夏握了握聂垚的手;随即松开;向人群中走去。

    掌柜正束手无策;眼见着为首的那个大汉就要撕扯着他;而其余民众百姓的情绪益发高涨;他就是个生意,不想惹下祸事,犹豫着要不要报官;还是去请这些人口中的那个什么奸王和王妃。

    可;就在这时,人群逐渐静了下来。

    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飘动,掌柜扭头一看,旁边站着今早要退房离开的那个妇人。

    “你们莫与掌柜为难。”范伊夏道,声音温软柔和。

    人群看着这个美丽贵气的女人,料想就是禹王妃不假了,可本想冲着吼吼的,却不知怎么不想再大声说话。

    “掌柜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来解决此事吧。”范伊夏偏头对掌柜道,随即又对着众人道,“看来众位对禹王殿下和我有些误会,但现在人命关天,救人要紧,我也不急这一会儿给众位解释。恰好我与禹王殿下路过此处,身侧带了一名郎中,我即刻派他亲自去你们家,为病人一对一切脉诊治,治疗效果要好过大锅汤药数倍。”

    众人闻言,心里都在犯嘀咕,他们的亲人病情加重,不就是禹王和禹王妃掺假药么?在主动出来诊治,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知道你们心中所想,即便是我指派人给你们的汤药中掺假药,但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敢继续胡乱作为,泉州的百姓都看着呢,不是吗?再者,你们放心,你们的亲人在服下药之前,每碗药,我会亲自品尝!”

    范伊夏即刻让郎中去病患家中,其实,百姓们来这里闹事,无非是眼见亲人病好转,又恶化,心里焦急,现在若能让郎中亲自诊治,再好不过。于是本来愤怒的情绪,在听到范伊夏这番话之后消去了大半。

    范伊夏趁此又向剩下的众人询问:“不知,你们有谁见过睿王妃?就是你们口中的‘平民王妃’?”

    杜碧婕前七日亲自主持向泉州百姓分发汤药,有不少百姓见过她的容貌,范伊夏此言一出,就有两三个百姓道:“我见过。”“我也见过。”

    范伊夏微微颔首,又道:“你们觉得,我们的相貌是否相像?哦错了,睿王妃在未出阁前,叫我一声姑姑,我比她大一个辈分,所以应该说成,她与我的相貌,是不是有相似之处?”

    范伊夏说完,微微一笑。

    表姐徐明岄曾说过,杜碧婕笑起来的时候,和范伊夏有七八分相似。

    范伊夏本就很美,现在为人母之后,为她的美平添了几分柔丽,让人观之非常安宁。她这一笑,更是平易近人,让众位百姓看得眼睛都直了。

    那几个见过杜碧婕的百姓,怔愣之余,都纷纷附和着范伊夏的话。

    “睿王妃曾是京城徐府的表亲,她的长相虽相似于我,但在京城,只识千华骄女,不知徐府表姑娘。在禹王殿下眼中,更不可能因为相貌上的相似,就把她当做我的影子,所以”范伊夏说到此处,逐渐收起了笑容,“她想报复我们!”

    范伊夏看着众人吃惊的表情,有些人低头窃窃私语,她就知道,不出半日,那个平民王妃杜碧婕的声誉就被毁了。她能反转事态,剧情也颇狗血,杜碧婕因为被当成范伊夏的影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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