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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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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范伊夏向众人解释的时候,聂垚也没闲着,他一面动用身份请泉州官府彻查被诬陷的事,一面派人四散这场瘟疫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他们口中的平民为王妃的丈夫,睿王所为。

    八卦配合真真假假的传言,支持的言论很快倒想聂垚和范伊夏。

    郎中走访了十来户病情加重的人家,开过方子之后,重新拿到客栈,聂垚亲自去药方抓药,又命亲信熬药,范伊夏在旁侧监管,这些行为又口口流传到泉州百姓耳中。

    熬药时间过长,范伊夏闻得药味儿都快吐了,到底是忍了,毕竟她要是真吐出来,让杜碧婕他们一添油加醋,不知又传成怎样。

    几副药熬好,范伊夏用银勺舀了一勺放在小碗中,当着众人的面喝下。

    刚下咽到喉中,那恶心的感觉更甚,她惯不是那种喝药娇气的人,可这次不同,那感觉压制不住,一口又吐了出来,吐完之后又不停地干呕。

    这举动把众人吓的,尤其是要拿药给家人的,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

    “这药不会有问题吧。”

    “可是谁有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众说纷纭,有质疑范伊夏的,也有觉得奇怪不该让范伊夏背锅的。

    “不可能!”一旁的郎中给自己盛了一大碗药,抱着碗咕咚咕咚喝下去了,“老夫开的药,禹王抓药,王妃熬药,这药绝对没有问题。”

    聂垚看着夏夏吐的眼泪都出来,他脑中乱了一瞬,就命旁人,“夏夏操劳了一整日还没用膳,快先去备两个点心米粥,点心要甜的,粥软烂一些。”

    范伊夏缓过了劲儿,一面用帕巾摸着眼泪,一面红着脸将聂垚推了一把,“我知道怎么回事,先不用管我,把药发给百姓才是正经,这药确实没有问题,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聂垚不明所以,“你有什么问题,向来喝药也没吐过。”

    范伊夏抿唇一笑,迅速在聂垚耳边低语了一句。

    聂垚本还蹙在一起的眉霎时开了,凝重的神色瞬间被欣喜代替,“真的?”

    “真的,日子我也算着呢!”

    “好好!”聂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对着众人道,“本王又要当爹了,这是我夫妻二人在泉州的福报,本王的这个孩子,无论男女,就起名为‘葲’。”

    众人一听,知道原来王妃喝完药呕吐是因为有了身子,心下安了,皆齐声向禹王道贺。

    范伊夏又有身孕,聂垚断不敢再让她累着,嘱咐下属分发汤药,便和范伊夏去休息。

    “这次还生个男孩,等第三胎的时候生个女孩,就最好了,是不是夏夏?”聂垚高兴坏了,嘴里开始胡说八道,范伊夏见聂垚高兴,也没拿“生男生女是用嘴说的么”的话来怼他。

    且说,这消息转到在京城的简烨耳中,已是十天以后。自他获得睿王封号,毁誉参半,本想借此机会博得美誉,现在变成泡影。精心策划的计谋被打破,自己的妻子在泉州还下落不明,因为妻子在泉州的所作所为,在朝中被弹劾多次,眼见着有人开始怀疑他正统的王室身份。

    简烨不能坐以待毙,且他知道,在兆隆帝眼中,禹王聂垚始终都是最大的敌人,现在聂垚掌管西北边陲,又笼络了周边城池百姓的民心。兆隆帝曾以为在京中还有范府和禹王府的人可以挟制着聂垚,但现在他也不敢动。范芦为官清白,还牺牲女儿成就他大业。禹王府就一个老太太,皇帝若动一个老者,就是被万人唾弃,更何况,现在奸王不奸,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反”字。

    简烨面圣,不过一刻钟之后,两人在对付聂垚的事情上,一拍即合,由简烨出兵,指责聂垚诽谤睿王妃,并妖言惑众,将睿王妃囚禁。

    时间不能耽搁,简烨从宫中回来就开始准备向西北讨伐,他是文人,对打仗一窍不通,让他带兵不过是出师有名,手下都是朝中大将。

    “睿王要杀聂垚,为何不算我一份儿?”临行前,马贞面色沉静地对简烨说道。

一一六Reens。() 
简烨闻言;他道:“其实你我都清楚;论行军打仗;咱俩没有经验;我去;不过是为讨伐聂垚有个言辞;你去;反而不妥当了。”简烨的意思是,虽然众人都知马贞因范伊夏和聂垚有了罅隙,但以这种名头出师;就将这场对战带上私人恩怨,反而不得民心。

    马贞依旧面色不变:“我只是说要杀聂垚,至于我领不领兵;那都不重要。”

    简烨一瞬不瞬地盯着马贞;目露迟疑。昔年好友,在身份改变之后;再不复情义;两人之间也是从那时开始;看见彼此都各怀心思了。

    “别忘了;我母亲还是范伊夏的表姨母;亦是长辈;范伊夏虽不愿再见到我,但我母亲的请求,她不能拒绝。而且”马贞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有了动容;“请睿王殿下不要怀疑我要除掉聂垚的决心。”

    最终简烨被马贞说服;简烨在明,马贞在暗,讨伐禹王的军队向西北行进。

    半个月后两军在泉州交战,禹王不敌睿王率领的几十万精锐。

    边城将军府中,卫栾给苏华使了眼色,苏华和奶娘抱着蕣哥儿退了出去。

    卫栾笑嘻嘻地道:“我兄长临走前都给我交代了,他知道你现在心思颇细腻,让我把他在那边的战事,事无巨细都给你汇报,你也能静心养胎。”

    范伊夏听卫栾如此一说,没有静心,反而还担忧起来,她蹙起眉,“我想起以前在范府滑胎时,你为了哄我安心,可隐瞒了我许久关于你兄长的消息,致使我担惊受怕多日呢。”

    卫栾赶忙作揖道歉:“嫂嫂,别与我计较,我那是好心,不过办了坏事,以后再不敢了,这次我可是受兄长所托,保准不在中间添油加醋,有什么就说什么。”

    范伊夏笑着点头,示意卫栾说。

    卫栾接着道:“虽然我兄长在泉州获得美誉,但那里毕竟离西北太远,且不是我兄长的管辖范围,所以我们的兵力部署不到那里。战败,是计策。像简烨那种没有将帅之才的人,若首次打仗故意让他胜利,必然会自我膨胀,他手下的大将虽经验丰富,但难敌他发号施令,保不齐这样就让将领之间出现矛盾。”

    “我明白了,所以这次虽战败,但是阿垚故意的。”

    “对。”卫栾看了看范伊夏,“还有一件事,假做战败之后,兄长接到一封马贞的私信。”

    范伊夏猛然抬眼:“信上写了什么?”

    “我不知道,”卫栾道,“兄长只说他决定按照马贞信上写的,在约定时间,他会单独见他。”

    “阿垚糊涂吗?这个时候他要单独见马贞,还是在泉州?”

    卫栾按照兄长的交代,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嫂嫂了,当看见嫂嫂激动的反应时,她就后悔,应该冒着被嫂嫂责备的风险,不能说这个消息的。

    “范姐姐,外面传有位夫人要见你,她说她是您的表姨母。”

    卫栾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行,她赶忙冲范伊夏摇头。

    兄长单独见马贞,她其实很不赞同,嫂嫂见马贞的母亲,亦让她有所警惕。

    范伊夏看了眼卫栾,心思一转,便轻声对卫栾道:“马贞找聂垚,表姨母找我,这两件事绝非偶然,我倒想知道我姨母找我有何事,她一个人又是在咱们府上,不打紧的。”

    范伊夏说完起身,卫栾挡住她的去路:“嫂嫂说得有理,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去见她,你现在又有身子谁知道她会做什么,万一你身边连个能护你的人都没有,”说到这里,卫栾忽然心生一计,虽有些不自在,但为了嫂嫂也是豁出去了,“这样吧,我换件丫鬟的衣服,一同陪你见客。”

    一刻钟后,范伊夏和女装的卫栾到了花厅,范伊夏见到了表姨母,世事境迁,在迫害嫡长子的事情上,兆隆帝虽没有剥夺表姨母的诰命,但她也再不复太妃时的风光,鬓间生出了白发,眼角有了皱纹,唯独不变的是笔挺的脊梁。

    “表姨母。”范伊夏看见这个曾经很喜爱她的长辈,想到的都是往日她对自己的爱护,鼻子就有些泛酸,她深深地行了个礼。

    “好孩子,快坐吧。”睿太妃在看到范伊夏时,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意。

    待范伊夏坐下后,有小丫鬟给二位奉茶,卫栾站在范伊夏的后面,位置又偏向睿太妃,若有突发事件,她好迅速处理。

    范伊夏亲自将茶递到睿太妃手上,睿太妃颔首接过,直接开门见山,“伊夏与我虽为妇人,但一定知道外面的事,伊夏不觉得姨母我突然找你奇怪吗?”

    范伊夏道:“一定是和表哥有关系吧。”

    “对,不光是与我儿子有关,还与你的夫君,禹王有关。”

    范伊夏看着与表姨母不相符年龄的老态,心中很不是滋味,若真的没有聂垚,她现在该唤她一声婆母。就算没有经历过聂垚的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马贞,否则无论哪种情况,她都不该变心。是她负了马贞。表姨母是在说这个事吗?

    “我便与你长话短说吧,今日马贞会秘密与禹王相见,然后告诉禹王一个有关睿王的秘密。”

    “睿王?”范伊夏疑惑,表姨母并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要说其他的事。

    “是,不是现在的睿王,而是已故的老睿王,马贞的父亲。这个秘密我告诉你,是想换我贞儿一命。马氏江山岌岌可危,贞儿作为宗师后裔定逃脱不了新主刺杀,乡野间,市井内,只盼他有个去处。”

    于此同时,聂垚和马贞在泉州秘密相见。

    “我祖父在世曾嘱托打江山的父辈们,若能开辟新政,除皇帝以外,每人都应有一块蛟符,能在急需时调动军力,以备兄弟相残。”若手中有砝码,上位者忌惮便不会大动干戈,若真出现此情况,其他亲王也能调动军力,保自己一时性命,再想出路。“我父王临终前,将蛟符交给了我。”马贞说完,就将一块玄色牌符交给了聂垚。

    在信中,马贞就说有重要东西给聂垚,言明对他大有益处。聂垚本很犹豫,但还是来赴约,他没想到马贞,一个他靠手段强娶范伊夏,直接伤害到的男人,最后竟然不计前嫌会帮助他。马贞不该是恨他破坏了自己的姻缘吗?

    “你是真君子。”沉默良久,聂垚终于握上那块蛟符,说道。

    马贞冷笑一声,“君子?君子之怀当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可我并非能做到。你以为我有心帮你?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与禹王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你,何况禹王要让马氏江山易主,我为何要做这种贼子奸人?不过我是更加恨那个踩着我上位的人,他当我是傻子,几次三番的算计我一次又一次,我忍耐多时,闷声不言,就是想让他落下比我还惨的地步,权势不再的日子里。我与母亲冷眼旁观,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气数已尽。”胤朝不过两代帝王,就气数已尽。

    聂垚只是看着马贞,若论罪行,马贞将兵权交给一个要“反”的乱臣,确实大逆不道。

    “更何况我看得出,她中意你,我只希望她余生无忧,与你子孙满堂。”马贞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怎样?”马贞刚回到下榻住处,简烨就急不可耐地追问上来。

    “一切顺利。”马贞答道,忽然他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这就是我刺杀他的工具,不过我想,人死了到十一了百了,还不如留他一命,慢慢享受死去的痛苦。”

    那匕首雪亮,根本不像刺过人的,晃得简烨眼睛一花,就在他想偏头躲开那闪亮时,他肋间却是一凉,疼痛立刻蔓延开。

    “啊——”简烨捂着伤口,颓然地朝后退几步,他指着站得笔挺,阴沉的脸色的马贞,却是什么责备怨恨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在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他上当了。

    “马贞,你为何你不是要去杀聂垚么,为何要杀我”

    “我为何?”马贞冷冷地说道,朝简烨走近一步,“你比谁都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睿王这个位子的。”

    “这位子本来就是我的,就是本王的!聂垚抢了你的女人,你不杀他,你去杀一个根本就没有去抢你东西的人。”

    “睿王的位子,姑且算是你的,你只是使手段拿回你自己的东西,可那杜碧婕又算什么?当初和徐家少爷起争执又是怎么回事?你三番四次又迫害小夏,又是什么目的?简烨,你当真把我当成傻子,要演戏演一辈子?事到如今,还装什么爱护我的兄长?你别跑,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刚才我说了死的一了百了,那是给你所得,这么让你死去,反而还便宜了你,多可惜。”说完,马贞再一步上前,猛然从简烨身体里抽出匕首,简烨随着巨大疼痛大口喘息,眼睁睁地看着从自己伤口喷薄出来的血液渐在马贞扭曲的脸上。

    又过一月,重伤的睿王带着残兵逃回京都。

一一七() 
简烨的伤并非在要害之处;却为夜以继日的赶回京城;让伤势恶化了。甫一入京;他与几个将领一同去兆隆帝御前复命。

    “到底怎么回事;朕看到在泉州大胜的捷报还没有几日;你们居然就这么跑回来了!朕的几十万精锐大军呢?”

    兆隆帝做太子时;曾被所图甚大的舅父连累;赶出东宫,成为了一位废太子,他受够了暗无天日被人牵制;受尽白眼的日子。后来,先帝驾崩,聂垚扶植他这个没有任何权势的废太子称帝。

    “知遇之恩”;都不会大过聂垚对兆隆帝的恩情。按说;兆隆帝这辈子都要感激聂垚。

    可,此后的兆隆帝并非当初那个风光无二的储君;看尽世间冷暖之后;他非常清楚;聂垚为何会选他做皇帝。

    就是想要一个傀儡好拿捏;然后等聂垚羽翼丰满之后;再取而代之。

    于是兆隆帝在聂垚面前一直阳奉阴违;却苦于聂垚势力蔓延太广,没有能将他击败的突破口。

    直到简烨,这个自称是王叔的嫡长子的人出现;献上一出“里应外合”的计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范大人家的大小姐貌美身娇,又恰好会临摹笔迹,简直是绊倒聂垚“里应”的不二人选。

    可谁知还是出了差错。

    兆隆帝起初是害怕的,这么多年,聂垚虽嚣张跋扈,但从未伸手触及皇权,但他听说过,聂垚翻脸后残忍的程度。

    可简烨当初是怎么劝他的?要在聂垚翻脸之前将其除之。简烨又向兆隆帝献策,将与聂垚的斗争,从暗地里变成了明面上。

    现在两军对垒,最后一步棋都用上了,居然,还是战败了。

    兆隆帝自登基之后,因为战事上从未做过决定,都由聂垚部署,现在却与聂垚对峙惨败,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腔怨气怒火全都撒在了这几个无能的武将身上,还有简烨。

    “都是一帮蠢材!”兆隆帝看见几个新晋提拔上的武将,没一个上前对此番战事有见解的,恨不得上前踹上几脚。

    “皇上息怒,是臣等无能。”“皇上息怒。”几个武将连连扣头告罪。

    简烨脸色铁青,跪了半晌已是体力不支了,他有气无力地道:“皇上,臣有话要说。聂垚就算用兵如神,可毕竟我们派出的军队才是正统之师,一路各府各州都会支援相助,聂垚怎么能在泉州,这个他鞭长莫及的地上能获胜?臣觉得,此次十分蹊跷。”

    兆隆帝书案上还放着从其他州府快马加鞭的书信,他目色沉郁地盯着简烨,冷声道:“泉州之战本来是十拿九稳能胜的,现在输了这场最容易取胜的战争,聂垚亲自带军一路朝东南京城腹地而来,可谓势如破竹,连连攻占城池。战火都烧快烧到家门口了,你居然还谈泉州之战有什么蹊跷?”

    简烨俯首叩地,脸色已经难堪到了极点,临行之前,这个兆隆帝依旧是一副以他为权臣的依仗模样,现在打败了就一点面子都不给了,他一路计划要除掉聂垚,还不是为了巩固兆隆帝的皇权?直到现在他成为睿王已久,别人暗地里还是会叫他“简烨”,似乎他就不姓马。这马氏江山,不与他有一点瓜葛!

    可是,他不能输,不能输到这里,谁和谁不是相互利用呢,他不信聂垚只是想做个独揽大权的异性亲王,他也不信,兆隆帝信任他而出掉聂垚,待以后不去出掉他。

    他看上去可是要比聂垚好对付多了。

    “皇上,兹事体大,臣冒死也要说。”简烨道,“在泉州我们的军队忽然有一队精锐不服从指挥,甚至还与内部相残,这才是导致我们自此战败的原因,我与几个将军调查之后,发现有一个形状诡异的腰牌,居然能调动我们的军队。”

    兆隆帝脸色难看,装作没听见,在他眼里就是简烨的“狡辩”。

    简烨的体力透支,伸手从怀中掏出腰牌时在剧烈的抖动,他呈现在兆隆帝面前。

    兆隆帝扫了一眼那个腰牌,上面画了一条似龙非龙的猛兽,他猛地扬手将这块先祖遗命下造出的腰牌打掉在地上,又嫌弃地看了简烨一眼,“这又是什么把戏,你知不知道举朝上下,都已知晓你陷害聂垚杀死太医局局首的罪证,聂垚现在以除佞王之名举兵,要清你这个君侧!而朕,在满朝堂众臣的眼里,成了一个不折不扣听信你这个佞王的昏君!”兆隆帝拂袖而去,转身走出御书房。

    阴差阳错,简烨作为老睿王嫡长子不识此腰牌,兆隆帝作为先帝的嫡长子被废除继位的资格之后,先帝也只是把秘密告诉了二皇子,他亦不识。

    要知此腰牌当初在先帝辈的王爷中有三块,若三块拼凑到一起,可以调动所有军力,除非聂垚要违抗先父忠于胤朝的遗愿,破釜沉舟一意孤行要造反,否则他的部下也要听令与那三个腰牌。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胤朝正统皇帝都沾不上了。

    简烨从御书房走出皇城的时候,脑中混沌一片,耳边皆是一些同僚的窃窃私语,什么他想做第二个聂垚做奸,却没有真本事,只靠下三滥的伎俩,结果反害了整个朝堂。

    他出了皇城,坐上府上的马车回王府,在他眼里,平时恭谦的下人都对他不恭敬了,似乎只是敷衍地在与他行礼。

    走到后宅,以往干净整洁的院落,今日不知怎的觉得好萧条,大概是杜碧婕这一段时间不在,无人监管打理的结果吧。

    一声孩子的啼哭忽然响起,紧接着有妇人低声的安慰。

    杜碧婕,阿婕

    简烨瞳孔微缩,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就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从屋中跑出来,转向一个小巷子中。

    “阿婕,你去哪?”简烨欲冲过去,却撕裂到伤处,身形一晃,就倒在了地上。他慌张地想站起来,却怎么都不行,“阿婕,你还活着吗?”

    杜碧婕闻言回头,看见简烨趴在地上,一手朝她的方向伸着,似乎想留下她。

    往事回忆虽有半分柔情,却瞬间掩盖住利用和伤痛,她咬了咬唇,义无反顾地抱着他们的孩子,逃跑了。

    睿王在宫中被皇帝责骂和嫌弃的事,瞬间传开来,府上的仆从又见自家王妃好像都逃了,心中更加惴惴不安,谁都知道罪臣家仆最后都落下什么光景,都纷纷暗中开始收拾包袱细软一样逃跑。

    简烨在后宅中跌倒,竟是只有不太会算计利害关系的小丫鬟才敢上前搀扶。

    杜碧婕从角门跑出来,迅速钻进一辆马车里,马夫赶着马车很快出了城门。守门卫刚看着从马车探出的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觉得可惜。最近胤朝不太平,多有贵族女眷乔装出城的,殊不知,一旦战火烧起来,哪里都躲不得。还不如躲在家里有父兄庇护着呢。

    行了半日路,马车终于停了下。马夫将帽檐压低,却无法掩盖住他晶亮乌黑的眼睛。他从车驾上下来,走到马车后方,将门打开,扶着杜碧婕下马车,遂又将一个包袱递给她。

    “谢小叔叔,就此别过。”杜碧婕抱着孩子转身离去。

    徐岚一把抓住杜碧婕的胳膊,但很快又松开了,“抱歉。”

    杜碧婕吸了吸鼻子,转眼看着徐岚时,已是笑了起来,她道:“小叔叔在泉州救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你,若连累了你,阿婕真的很过意不去。”

    徐岚默默地看着杜碧婕,怎么可能不会被连累,在徐岚眼中,他在泉州救下的是与他一同欢笑过的姑娘,不是睿王妃。但在其余人眼中可不这么认为,杜碧婕若只身一人逃走便罢了,她还带走了简烨的后人,哪怕是个女儿呢。

    他本想骗她说“不会”的,张口就变成“那你就记着我一辈子吧。”

    杜碧婕笑着,却在听见这句话时,瞬间流出两行眼泪。她赶忙转身,匆匆离去。

    “阿婕,其实我”

    “我知道,我知道的,”杜碧婕打断了徐岚后面的话,“其实我也是,可惜”

    可惜,你我叔侄无缘。

    不多日,睿王府已经空荡荡的,但对于某些一直站位在聂垚队伍里,后来因聂垚被贬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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